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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九歌烟如尘-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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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么多,为什么?他连一眼都不肯看她?

    不远处,暗沉烛色,映出尼凡寒冷的眸子,似冰雪初化,凉气逼近,砭染人骨。

    忽得,狂风袭过,空中慢慢悬下两位半娇半媚的美人,坐于一席绿藤妖花所作的摇凳,串着两条的老藤,缓缓,的四条,骨子里透着万般风情。

    两位美人长相一致,细柳淡眉下是魅惑人心的丹凤眼,斜长千娇,尖挺的下巴,风姿白骨。她们肤如凝脂,朱红丹唇衬得两颊气色红润。她们踮起脚尖,腰间似乎没有骨头似的,走得飘飘然然,举手投足妖娆柔媚。

    她们故意露出白皙,只裹了一件薄薄的浴袍,黑色长发半干半湿,含笑满眼柔情似水,似乎开出一朵一朵妖艳之花。她们朱唇轻启,朝空中轻轻吹了一口淡紫色的烟,接着伸出晶莹剔透的纤纤玉指,一人一个,勾着曲璟禹和尼凡的衣领。

    不知受了什么蛊惑,曲璟禹竟然一步一步,随着轻舞妖魅的女子而去,尼凡也同样意乱情迷。

    走到一半,两位女子行为举止更为大胆,攀附于两人身上,松松垮垮的浴袍露出半边香肩,像条妖艳的花蛇盘延在他们身上。

    女子一只手轻轻着曲璟禹的脸,往他脸上哈着气,再一把将他扑倒在地,她的浴袍又落下来一截,只需微微低头,胸前的便一览而光。

    接着,她又伸出细长舌头,了曲璟禹的唇,意欲未尽道:“公子血气很是方刚嘛。”

    九歌拳头捏出青筋,再也不能任由这两位女子随意妄为,掏出拂拧清笛,正对上唇,那搔首弄姿的女子便提醒道:“若是用拂拧清笛硬拼,不仅我们活不了,外面的人同样也活不了,你确定吗?小姑娘?”

    九歌细细想来,使用拂拧清笛确实会涂害万物生灵,且地狱七浮地质本就不太稳固,稍吹笛子,一切就会毁为灰烬。思来想去,她又将笛子收回去,从夜阑腰间拔出了一把上好的宝剑。

    她正欲刺去,还没碰到那位女子,暧昧静谧的空中却听到一股血水喷射而出的声音。

    曲璟禹和尼凡手中握紧剑,同时朝着两位女子的心脏狠狠刺去,出奇不意,扰乱心魄。

    两位女子站起来,胸口一股一股如泉水般冒着鲜血,可她们面色没有丝毫痛苦,反而伸出手摸了摸胸口的血水,又放在嘴里吸了吸。

    “能受得了媚骨毒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女子白衣浴袍被血染得绯红,双眼狭长眼神微咪,尖锐刺耳的笑声在密闭的空间来来回回,毛骨惊悚。紧接着,她们的浴袍全部爆开,逼出了她们的真身,地上,化出两只比普通人身长还要大的黑色蛇头,‘嘶嘶’吐着鲜红的舌头。

    强风凌厉乱刮,弱光一览四周荒芜,曲璟禹手执凌天剑,玄衣被血水浸湿,表情严肃,黑色瞳孔眼睁睁的看着两只分散开的蛇头,并在一起,两个脑袋,身后是长长的蛇尾。

    每到夏季,三玄天便潮湿,因此蛇群众多,玄帝甚至开辟了一处荒地,专门养着五花八门的毒蛇,以增强三玄天的防御力。九歌从小出入蛇群,自认花蛇、五步蛇、毒头青什么稀奇古怪的蛇类都见识过了,可偏偏这一个蛇身,两只蛇脑袋的物种是半点都没听说过。

    尼凡将剑一把泥里,白衣全是红色血水,抬眉目光凶狠:“窳蛇,几十万年前,我父君曾超渡过你,你为何死性不改,为祸人间!”

    尼凡从小什么稀奇古怪的书都在读,因此任何事情他似乎都能说上一二,不过几十万年前的事情,确实太过遥远,九歌这一辈知晓事情经过的寥寥无几。

    空中乍现一道亮光,窳蛇诺大的身子血脉充胀,尼凡的一席话,非但没有压下它的半点威风,反而激起了它的怒气,不男不女的声音气势强大:“若不是鲁耶帝君的超渡,老身又如何受得了阎罗地九九八十一道酷刑?一万年来,时时刻刻承受刀割火烧之痛?”

    它摇了摇蛇身,天地晃动。尼凡挺直站立,丝毫没有被眼前这个巨大的蛇身吓住,语气凶狠:“你自己作尽伤天害理之事,那八十一道酷刑也是你咎由自取!”

    窳蛇两只蛇头张开大嘴,露出尖利锋牙,面目狰狞:“你们神仙总是喜欢自以为是,什么普渡众生,投胎转世?都是浑话,好在承受了三万年酷刑之后,老身逃了出来,还吸干了阎罗地数万人的精气。”冷光曳出,丑陋恶煞的蛇脑袋继续说着:“要不是你们一再追杀,老身也不会入地狱七浮,说来也算是一件幸事,这里煞气冲天,使老身功力大增,如今就连你父君也要沦为腹中物,你还不乖乖成为盘中餐?”

    尼凡笑得极其诡异,九歌如何也料想不到,一向清心寡欲,双目淡淡的他居然会有这般凌厉风行的样子?他将剑从泥里拔出来,目光凶狠:“本君虽修的是纯力,在魔界邪气横冲的地方用处极小,但窳蛇,你修的是煞气,本君绝不会像父君那般,饶你性命!”

    “好大的口气!”窳蛇柔软的蛇脖子,蛇身极长,微弱的光暗之下,见不到尾。

    尼凡镇定自如,端坐下来,从袖口中取出那串随身携带的佛檀珠,闭眼,专心致志念着道法中《嘛啦危处尼经》的咒语。不一会儿,围绕着尼凡的不是仙光、不是祥云,而是金黄色的佛光和梵语。成千上万个梵语字体绕着金光,圈成一个空间极大的结界,把所有人都护在其中。

    他身上那件血染的白衣不见了,一恍之间,他穿着半身金丝袈裟,黑色长发被风吹散,闭眼,专心使着道法。

    在九歌印象里,尼凡总是一袭洁白素衣,除了他的侍从崆净袈裟在身,还从未见过他穿过一次袈裟。她站在漫天金光梵字中,第一次感受到了道法的博大精深,盯着浑身冒着黄色金光的尼凡惊讶无比:“他竟和佛陀舅舅一样,束着金光”

    曲璟禹将凌天剑收回剑鞘,不由松了一口气:“六清境和三玄天主修仙法,西方境地归属佛界,主修佛法和道法。东虚神君乃鲁耶帝君长子,自然有金身。”他又转身望了眼四周密密麻麻的梵语,如砌成一道密不透风的金墙,他托着腮帮,黑色瞳孔里全是夺目的金光:“我正愁如何寻找窳蛇的弱处,不得不承认,他将道法确实修到了常人一辈子都难以到达的程度。”

 第三十六章美人石内危机伏

    金色佛光,大气磅礴。鳞次栉比的梵字明显绕的窳蛇两只脑袋有些晕厥。它用力扭了扭蛇头,被彻底激怒,将百米长的蛇尾重重一甩,用力去撞由梵字砌起的金墙。

    千层金字收到重击,有些松散。但尼凡很快又将金墙规整,用其它梵语填补空缺。

    窳蛇受到道法影响,明显有些慌乱急躁,星罗密布的梵语就像一把把锋利的小刀刺在它滑溜溜的身上。几百刀,几千刀,几万刀他浑身被梵语割破,一股一股绿色血从体内溢出。他仰天暴吼,两只蛇头,四双眼睛闪着熊熊火焰,凶相毕露。

    如此耗下去,找不到丝毫入口的窳蛇只会被密密匝匝的道法伤得遍体鳞伤,最后致死。

    原本这回是一场没有死伤的打斗,半途却出了幺蛾子。

    那是金光闪闪的佛光也照不亮地暗黑角落,沉默许久的夜阑暗自观察周遭一切,乘着所有人都没注意,且又是窳蛇被刺激到最高点,最为凶狠的时候,一把将站在前面的九歌,推出了梵语结界。

    她狠狠咬着牙,终于解了一口气:即使她得不到他,她也不要九歌得到他。

    九歌无意识被推出去,受到惊吓,面色卡白,脑中不受控制,只听得她大声喊了一句:“璟禹”

    九歌刚刚出结界,凶猛的窳蛇便伸出又粗又长的脖子一口咬住她的脖子,她连反抗的时间都没有。

    曲璟禹揣着凌天剑,立马冲出去,夜阑上前抓住他的袖子,苦苦哀求:“只有道法才困的住窳蛇,此时是它最为凶猛的时候,你不能出去!”

    曲璟禹双眼散发无尽冰冷,一把将夜阑甩开:“让开!”

    他立即冲出去,将咬着九歌脖子的那只蛇脑袋一刀砍下来,抱住已经昏迷的九歌,与一股一股冒着绿水的窳蛇激烈搏斗。

    尼凡虽然闭着眼,却依旧知道眼睛之外发生的所有事情,额头滴出冷汗,加大了梵语力度,不过一会儿,那座由梵字筑成的金墙,全部聚集成一束金光,黄色灼光刺得人睁不开眼睛,尼凡将毕生所学,毕生所力,全部凝聚成这道烈光,狠狠朝着窳蛇砍去。

    万物空宁,佛光普照大地,微弱的环境瞬间富丽金黄,窳蛇被活生生砍成两半,五脏六腑随着绿色血河流出来,留下一只黑色蛇头脑袋,双眼干涸,长大嘴巴露出尖利的獠牙,死得万分不甘心。

    窳蛇一口咬住的是九歌的颈动脉,一撕扯,如山泉的鲜红色血液股股冒出,渐渐将九歌洁白的白衣浸湿,开在白衣之上就像一朵盛放的霸王红花。

    九歌胸口积血,很闷,她轻轻一咳,源源不断的血块就从喉咙吐出。

    佛光渐渐散去,美人石的沉闷哭涩乃至那如河流般的绿色血水都不见了。空中照下来一道柔美的阳光,将九歌漂亮的睫毛反折一个弧度,映出她苍白虚弱,没有丝毫血气的脸。

    左眼角的梵偍花似乎也不再明艳了。他握着她冰冷的指尖,心在颤抖,手也在颤抖。

    “好遗憾。”她捂着绞痛的心脏,吐出一口一口鲜血,努力说出了一句话。

    这次的血比上次流得还有猛烈,但她知道不会每次都会有这么好的运气,遗憾的事情有很多,但命只有一条。

    他领兵打仗许多年,任何事情都可以运筹帷幄,万事皆在他算计之中。唯独她,从来都是不按常理出牌,无论是几万年前,还是几万年后,总会打乱了他一切周全的计划。

    她伸出手很想再摸摸他的脸,可以没有力气了。她有很多话想和他说,可是说不出来了。

    清风拂过,她的长发吹在他脸上,原本是朗朗的晴天,如今却比入冬还要寒冷。

    她这次仙血留尽,五脏六腑俱损,他知道用内力不仅无用,更会加重血脉贲张,已经碎成肉渣的内脏只会加速腐烂。

    晚霞红浮,四周却冰冷至极,远远望去,他的背影尽是萧条,如瘫痪般,坐在血地一动不动,只有一只手理着她参杂着血块的黑发,他甚至都不敢低头,只要一低头,他就看得见她闭得很紧的眼睛了,他就必须得相信她已经死了。

 第三十七章男儿膝下为情金

    过了一炷香,他将冰冷的九歌抱起来,径直走在夜阑面前,‘噗通’跪了下来,完全没有身为天族储君的傲气:“我求你救她。”

    夜阑别过脸,这一幕犹如一把上好的锥子,狠狠刺穿她的心脏。

    他是多么心高气傲,叱咤风云的一个人,居然会为了一个女子在她面前跪下来?

    不得不承认,她羡慕九歌,更嫉妒九歌,但她又不停的问着自己,无论身份、地位、长相,她又有哪一点比九歌差?

    她淡淡瞥了一眼浑身都是血的九歌,背过身,冷冷淡淡吐了一句:“我医术有限,救不活她。”

    曲璟禹仰着头,依旧不放弃:“上回你替我疗伤,与魔族医术高强的烬大夫相差无几,想必你是出自他的名下。”

    “所以?”夜阑语气依旧冷淡。

    他低头望了一眼九歌,抬眉目光坚定:“我听闻魔界有一种医术,只要魂魄没有散去,便可用另一个人的元身填补死去的元身。”

    夜阑突然变得很激动,碧蓝色瞳孔皱着眉:“你疯了?你可知你是谁?日后要继仙族大统,成为天帝的,她又是谁?不过是区区一个南海女君,玄帝子女那么多,谁都可以继承,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可是天帝却不是谁都可以继承的衣钵!”

    他低头,轻轻吻了她带有血腥的脸颊:“是我欠的她。”

    夜阑却朝着西禾方向走去,语气回归平静:“就算你恨我,我也不会救她。”

    说完,她和尼凡一同将昏迷地西禾搬近附近的草屋,好在西禾伤的并不重,稍稍用内力便可痊愈。

    她替西禾疗完伤,出门便见着依旧跪在门外,抱着九歌,坚持不懈的曲璟禹。

    她咬咬牙,装作没看见般从他身边擦肩而过,往一处凉亭走去。

    他那么高高在上,对仙族举重轻足的人物,一跪就是整整三日。

    夜黑风高,月色透着几分凉意,不过几分钟,暴雨倾盆,如冰雹般大的雨水落下来,将花压碎。

    夜阑打开木窗一个小缝隙,雨水打湿了他的玄色衣袍,弄乱了他的银发,九歌血染的白衣被滚滚而落的暴雨冲洗,天闪雷鸣,随便一道雷光劈下来,都难以活命。

    可就是这样,他还是无论昼夜,无论天晴还是暴雨,依旧在求她救九歌的性命。

    夜阑从房里拿出一件大衣,走出去,披在他肩上,整整三天,即使九歌是仙界贵族,死了三天魂魄也会散尽,他又是如何将她的魂魄保护得如此完整?

    这时,尼凡也走了过来,掌心中握着一个透明的瓶子,瓶子里有一股气流胡乱冲撞。

    尼凡又恢复了那身洁白素衣,打了一把油纸伞,将淋得湿漉漉的两人护在伞下,然后走在夜阑身边,与她极小声的谈判道:“那虽闭着眼,但也将事情看得清清楚楚。他若是知道是你将九歌推出去的,恐怕不仅仅是恨,更会把你同样千刀万剐罢。”

    夜阑面色铁青,不自主往后退了三步,她当时明明的动作极小,本以为天衣无缝,无人知晓,却被尼凡全都看在眼里。

    随后,尼凡举着手里的瓶子,也不管夜阑同不同意,将手中的瓶子高举:“窳蛇本是我父君座下的神兽,因居心不良,私自修炼煞气为祸人间。既然魔族有一个法子,可用元身填补九歌的元身,不如就用窳蛇的元身如何?它本身元身纯净,用来修补仙族的元身,不是恰到好处?何必再用另一个人的性命?”

    说完,他捏紧瓶口,下意识的望了夜阑一眼:“你说呢?夜阑”

    夜阑手中的那件披风,一下子掉下来,露出几分慌张,雨打湿了她的衣襟。

    夜阑有把柄握在他手,逼得她非救不可,只能顺着尼凡的话,顺便充当了好人,皮笑肉不笑道:“既然有窳蛇的元身,也就不必再以其他人性命相抵,我自然是要救的”

    他眼中的万念俱灰终于重新燃起了希望。他已经顾不得天上下的那场暴雨,抱着九歌就往夜阑房里冲。

    以元身换元身,这不是一件易事,分不得一点心,受不得丝毫打扰。

    为此,曲璟禹还专门设了一个结界,封闭到连一只鸟也撞不进去。

    他在门外等了整整十天,随时紧绷一根弦,日夜盯着那道房门,心情七上八下,焦急灼热如热锅上的蚂蚁。

    直到那件房门轻启,夜阑一脸疲惫走出来,苍白的唇小声说道:“她没事了。”

    曲璟禹苍白的脸终于有了血色,立马冲进房里,全然不顾夜阑的虚弱无力,几乎是忽视般的直接与她擦肩而过。

    夜阑心凉了半截,扶着身边的床栏,虚弱的咳了几声。他如一阵风吹过,缕缕凉意,她眼睁睁看着曲璟禹抱着九歌与她匆匆而过。

    人烟寒独,皎洁秋色。他就这样走了,一句话都没有留。

    她握着自己发紧的拳头,嘴角溢出一点血,头一次,她那么想将一个人,狠进骨里,揉碎成泥。

 第三十八章蜜糖梨汁引百火

    鹅黄色的缕光,伴着微白床幔,绿釉百合香鼎飘着弱弱的香烟,带着淡淡花香。

    九歌沉睡二十多天,待睁开眼时,四周已经不是以前的模样。

    她半坐起来,除了身子有些虚,感受不到任何异样。可明明窳蛇张着大嘴巴一口咬破她颈动脉的画面至今萦绕在她脑海之中。

    白色纱幔有一个玄衣背影,似乎有些疲倦,捂着黑色袖子咳了很多声,再喝了一口茶。

    九歌拉开白色的纱,担心的问着:“你怎么染上风寒了?”

    他又咳了几声,走了过来,摸摸她的额头:“怎么还不多休息一下?”

    九歌精力充沛,很乖巧的将小脑袋蹭在他肩上:“我是不是睡了好久?现在一点儿都不犯困。”

    他面色略苍白,眼神有些虚弱,一边解外衣,一边在她身边躺下来,看起来很困顿:“你确实睡了很久,你不犯困,我倒还有几分困意了。”

    话语刚落,绕着几缕兰花香烟,他便小歇了。

    他定是染上了风寒,才会有咳嗽,又犯困。九歌这样想着,便总是觉得要做一些事情。

    她四下找不到一件外套,将他挂在一边的玄色衣袍披在身上,顶着簌簌冷风,去大山寻冰梨。

    小时候她得了伤寒,她的母妃就会在三玄天冰梨树上摘几颗冰梨,再和一些蜜糖,泉水一起煮,喝上几杯,就好得七七八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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