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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夫无时夜叩门-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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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说了,你贫血,要补身体的话,最好吃点血燕,我特意去病房抓了一两,炖了一碗给你,你倒是把它给到了,几万块啊。心疼啊!”老爸一脸肉疼的模样。
  “几万块?老爸,你疯了吗?这么贵!”我也很心疼。
  那个时候怎么可以出现幻觉呢?那么贵的血燕!我连味道都没闻到,就洒了。
  我欲哭无泪:“没关系的,老爸,等我出院了,会努力挣钱,咱们改天再喝。”
  “好!老爸支持!不过,你别太拼了,还是让阿离出去工作挣钱啊,女人要在相夫教子。。。。。。。”
  “打住,老爸,我们先别说这个。阿离呢?怎么一醒来没看见他?”
  “我让他出去找工作,小笙,你别拦着我,他怎么能让你累到住院呢?”
  我揉揉眉心:“行了,老爸,阿离也很辛苦的,他本来就有工作,你平时少来我那,没跟你说。”
  离道子也真是,我爸说的话,他也真的去干,现下,我只能随便扯了个谎,让他从我的老爸的魔爪下解脱吧。
  醒过来的时候是下午时分,正好是从香港回来的第二天。
  冬天的雪还没融化,又开始下起鹅毛大雪。
  老爸陪我聊了一下午,后面我以离道子准备回来为借口,让他回租房里休息去了。
  实际上,我只想静静地撸一撸这几天发生的所有事情的思路。
  大概捋顺后,离道子就回来了。
  他一推开门,看见我正坐在床上,悠闲地哼着歌,便一声不吭地走进来。
  然后,从柜子里头取出一个白色的瓷碗,烧了一张黄符,放了两颗干桔子,再取出一瓶装满紫色液体的瓶子,往碗里倒满后,端到我眼前。
  眼皮眨都不眨地说:“喝干。”
  看着那紫色的伴有灰沫的一碗水,我嘴角抽搐:“我不要!”
  “三。”
  我呆呆地看着他。
  以为数数就能吓到我?真是搞笑。
  “二!”
  我冷哼一声:“一!”
  有本事杀了我,不然我怎么样都不会喝这么恶心的玩意!
  他眸子阴寒,侧目盯着我,仰头自己喝了一大口。
  我还以为,他数数是要干嘛?敢情这是,我不喝,他自己抢着喝?
  我笑了笑:“其实呢,你完全可以把它给喝。。。。。。”
  这句话的完整是,我不介意离道子把它喝个精光。
  只是,这话还没表达出来。
  离道子那涨鼓鼓的脸颊就与我有几厘米的差距。
  他那凉凉的嘴唇封住了我的双唇,用手拉开我的下巴,强制性地把他那满口的水全都灌进了我嘴里。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呛着把那恶心的玩意吞进了肚子里。
  涩涩的,有点焦味,又有点辣辣的,总之是很怪很怪的味道。
  但,我感觉心跳加快,嘴角还是有点甜甜的味儿。
  就这样,离道子接连灌了我五次,才把那碗玩意全部喂进了我的肚子里。
  而后,他洗干净那个瓷碗,倒了一碗温开水,再倒了一袋子的盐,喝干了一碗盐水。
  我看的目瞪口呆。
  他真是重口味!
  离道子放下碗,坐了下来:“每天一碗,九天后,就没事了。”
  “什么没事?”
  “影虫会被杀死,你就没事。”他轻轻地扫了我一眼。
  我一听,欣喜若狂:“真的吗?那么简单就可以解决了?”
  “不然呢?”他朝我瞥眼。
  “我以为会很麻烦,看那个李老板这么久都没解决。”
  “那是你夫君的本事。”他扬了下脸。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自恋?
  我不屑地看了他一眼:“是是,那你怎么不早说?我一直提心吊胆的。”
  他沉默。
  我看了看他。问道:“那紫色的水,是什么做的?味道好怪!”
  “咳!”他猛地清咳一声。
  这里头肯定有诡!
  我狐疑地盯着他:“你最好说实话,不然我揍你!”
  “没什么,我不也喝了?”他撇开脸,隐晦不明地回话。

  ☆、84。吃什么吃?

  确实,他也喝了。
  我仍心有疑窦地盯着他:“为什么这能够杀死那些影虫?影虫又是什么东西?不是鬼吗?”
  “影虫是盅术与控鬼术结合研究出来的,用死于响午时分的处女尸体去饲养蛆虫,等尸体完全被蛆虫吃光后,再把这些蛆虫放在蝙蝠洞里,待蝙蝠吃光蛆虫后,再用蝙蝠血装进一个盅里,暴晒九天后,就成了影虫。”
  “只要有人喝了一滴蝙蝠血,死掉的处女在白日化影纠缠,黑夜里,她的鬼魂也照样会缠着他,直到他的尸体化作蛆虫,才肯罢休。”
  听的我周身发凉:“你确定我只要喝那碗怪水,九天之后就能保证影虫杀死了?”
  离道子目光坚定地看着我,颔了下首。
  “嗯。”我依旧选择相信他,但忍不住再问:“你给我喝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黄符桔子辟邪,紫色的是解盅的解药。”离道子轻描淡写地略过。
  见他执意不说,我也就没再追问下去,反正效果是好,过程什么的,就睁一眼闭一眼过去吧。
  没一会,药效起来了。
  浑身每处肌肤都火辣辣的疼,像是涂抹了辣椒油在烈火中烤。
  这种痛苦持续了一个小时,我才缓过来,离道子全程在旁边观看,一语不发,说实在的。我有点小小的失落,心里特别期待他能够说句鼓励的话,或者抱一下自己也是好的。
  然而,所有的期待都没有实现。
  药效过了之后,我换下了病号服。
  打算去半山腰的别墅瞅瞅,这回,我叫上了离道子,正好他今天也没啥事。
  在无风的日子里,下午的光线很是柔和。
  我果断地推开了别墅的铁门,从张大宝那里拿到了进屋的钥匙。
  打开那扇红色的门,里头的地板果真是纯木的,地板有点滑,还有点潮湿,但我找遍了整个屋子,都没有看到任何一个玻璃瓶,一个都没有!
  这样的话,我那天晚上看到的玻璃瓶是幻觉还是真的存在?
  离道子依偎在窗台边,看着我在屋子里打转。
  我有些犯迷糊:“离道子,你不觉得很奇怪吗?那天晚上,明明我们都看见有玻璃瓶,现在一个都没有!难不成在我去香港的几天时间里,被人全部搬走了?”
  那么大的玻璃瓶,里头还有很多的福尔马林和尸体,一时半会,一个人是决计没办法搬走的,那就要动用很多人!既然如此,李老板所说的将被推翻,老爸肯定不是他所说那样丧心病狂。
  “干燥的冬天,地板却是湿的,很有可能,玻璃瓶被人转移了,也有另外一种可能,那些亡者都从玻璃瓶里逃脱出来。”
  离道子回了一句。
  第二种发生的几率比较高,毕竟那天晚上我被离道子救走前,本来就有一个玻璃瓶里的尸体逃脱出来了,很显然这里的尸体也有可能是被故意放走的,一个人来干这种活,也能搞定。
  “如果是第一种可能,假使这背后的人真的是我老爸,他会转移到哪里去?要是第二种可能,这些亡者会跑去哪里?”我问。
  他绕着屋内大厅走了一遭,又眺望了一下窗户。手指掐算了半天。
  “首先还是要明白你老爸的意图。”
  我脸上一沉:“在事情没弄个水落石出之前,最好不要怀疑我老爸,从名分上来说,也是你爸。”
  “真相未出,任何人都是嫌疑犯,不论你父亲,或是我。”
  “呵,对,那我问你,你跟赶脚陈是什么关系?你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只有我替你杀了苏幻曦的孩子,你会告诉我,绑架我的人是谁的!”我咄咄逼人。
  他淡然道:“同是道上人,不过照面之缘,至于我答应你的事情,我也不会食言,绑架你的人正是吴莉丽和吴立鑫兄妹。”
  “照面之缘?”我笑了笑:“阿离,我们两个是夫妻,就要学会坦诚相见。”
  离道子目光坦然:“怀疑我?既然是夫妻,信任不应该是最基础?”
  “我相信你,任何时候,我都相信你,那你何时对我坦白过?”
  “那晚,吴立鑫把你丢到了我的棺材里,我们发生了关系,这事,虽你主动,但毕竟你亏,我也按照生前朝代的六礼,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成婚当日,我亲自去迎接你,这礼,这名分,我一个不落,也算是对得起你。”
  我一怔。
  原来,事情是这样。
  显然理亏的人是自己。
  我仍是不服气:“我是被迫的,我也没跟你要名分啊,你干嘛自作主张?还有,你见过谁是在半夜里结婚的?是正常的吗?”
  “你沾染了我身上的煞气,短期内会有些倒霉,不论天定或是人为,你即是我的人,永远都是,我给你的礼,你也是收下了,还有,我朝婚礼以黄昏后为吉辰,半夜尤其最佳。”
  什么歪理?真是要被他气疯了!
  我有些无奈:“短期会倒霉,也总比,我现在一直倒霉的好吧?”
  “本来我也打算,一别两宽,各自欢喜,不过我看你手相,竟然命数出现混乱,实在罕见,而后我发觉,你是阴女,煞气不但不减,越有昌盛之势。”
  “打住,你说重点,我不大能理解你这几千年前的人的传统思想。”
  我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
  可自己心里很是愉悦,能心平气和地与他交谈,这令自己很快乐,莫名的。
  从这件事来说,可见离道子也是个责任心特别强的男人,挺好。
  也许是我这话让离道子感到了愤怒,他没再开口,无论我如何引诱他,他就是沉默。
  这样一来,我还是,不知道,他到底是为了什么,要继续跟我纠缠下去?难道真的是为了让我给他生个孩子?
  随后,我回了租房,他去了地府。
  老爸在家,用白萝卜焖羊肉,说是给我补身子。
  我佯装不经意地说:“老爸,听三叔公说。姥爷是捉鬼的。”
  眼角瞥见,老爸那拿着汤勺的手僵了几秒钟。
  “别听你三叔公胡说,他们趁我不在,尽教坏你。”
  老爸舀了一勺汤水,吹了吹后,吮吸了一小口。
  他问:“盐不够,阿笙,你知道阿离吃多咸不?他喜欢喝着龙骨莲藕汤不?”
  “嗯,清淡点好,他不太喜欢喝。”我随便应了一句。
  又连忙继续旁敲侧击的战术:“老爸,三叔公还说了,是姥爷把妈妈赶走的,这是真的吗?”
  “没有的事。”老爸顿时沉下脸,放下汤勺。转身就走。
  我急忙追上:“那妈妈现在在哪里?为什么她不要我?”
  老爸身子一僵,回身,用怜悯的眼神看向我:“你要记得,你妈妈是很爱你的,只是她去了很远的地方,没办法回来。”
  他还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子吗?哄哄就信以为真?
  “臭蛋说妈妈抛弃了我,是假的吧?其实,是她过世了,对吧?”我的语气变得悲凉。
  老爸那双粗糙的大手握了又松,松了又握。
  半响才道:“嗯。”
  “我在廊桥村的时候,看见了,她跳了河,一次又一次,我还看见,她的棺材,是红色的,为什么她的棺材会是被人运回去的?”
  “我就知道,只要你一回去,什么都藏不住。”
  既然知道我会发现这些被隐瞒的真相,那当初又为何让我回去?
  我看着老爸那张被岁月爬上眼梢的脸,突然间,自己根本就不了解这个人,他就像是个陌生人一样。
  “爸,我想知道很多很多事情,关于你,关于妈妈,关于姥爷,不管怎样。我都会一如既往地相信你,你还是我心里的英雄。”
  他勉强扯出了一个笑容:“本来,我和你妈妈只想着,你永远都不知道这些事,就能够平平凡凡的,快快乐乐的过一辈子。”
  平凡里总有不平凡,快乐的对面总有痛苦存在。
  老爸拉着我,坐在沙发上。
  被尘封许久的往事,从他嘴里娓娓而出。
  这要追溯到很久很久之前,在廊桥村的那个古老的谣传。
  当初在廊桥村里住下的那个道士,传授了一身控鬼术给我的祖先,以此维护这一方太平,代代相传下来,最初的纯真美好,渐渐地,开始被权力所污染。
  华家的人利用这一控鬼术,操控五方小鬼,为华家敛财,同时草菅人命,以此养鬼来替他们办事。
  别看廊桥村地处偏远,实则这是个富的流油的地方。
  我姥爷是曾姥爷的私生子,自小就被曾二姥姥送去道观里,就为了逃避那些不停跟华家人讨回命债的恶鬼,因而,姥爷在道观的熏陶下,性格刚正不阿,行事清白。
  后来,本事大了。被曾姥爷叫了回去,被迫娶了姥姥,据说姥姥在我出生时,忽然猝死,我就没能见着她。
  姥姥生下我爸和二叔后,姥爷不想两个儿子一辈子都过着险恶的日子,就不愿传授控鬼术,于是,我爸傻乎乎地,在外地认识了我妈,即程桂丽,是个富贵人家的千金。
  我妈舍弃了财富,跟着我这个老实憨厚的老爸,自然接下来肯定是到了见家长的地步。
  谁知,姥爷一见了我妈,硬说我妈是个不干净的东西,让我爸跟我妈分手。
  这情节很俗套,没想到在我爸妈身上应验了。
  后来,我爸跟姥爷翻脸成仇,带着我妈远走他乡,没多久,姥爷亲自把我爸接了回去,并且同意了这桩婚事,前提是,我妈不能怀孕。
  事与愿违,我妈竟然怀了我,跟我爸两人商量好,藏着掖着。
  只是,肚子一天天鼓起来,怎么也藏不住,幸好,姥爷也没说什么,老爸就放心了。
  或许我妈瞒着老爸偷偷跟姥爷谈过话,反正我妈在预产期,就老待在祠堂后边的竹林里,直到把我生下来,我爸刚抱起我,我妈就跑到骨陵河的桥上,跳河了。
  没多久,姥爷也走了,廊桥村里的人就变了个模样,天天逼着我爸把我交出去。说是我孤煞之星,会害死整个村子的人。
  妈妈去世后的七年,就是我七岁的那年,老爸看见了我妈,我妈求着老爸,要他把我带走,离开廊桥村,生生世世都不要回去。
  刚开始,老爸并没有这么做。
  直到年末大雪,二叔赶尽杀绝,收了屋子和田,我饿的受不了,老爸再次见到妈妈,妈妈还是那句话。老爸瞅着我,才下了狠心离开,离开前去找二叔要了点吃的穿的,至少没把我给饿死冻死,但同时老爸也发了毒誓,再也不会回去,否则不得好死。
  老爸就说了这么多,至于为何老妈的棺木是红色的,棺木又为何是从外边运回去的,还有别墅的事情,他半个字都没有提及过。
  我想要追问下去,厨房里正好传来嗡嗡的水煮开的声音。
  老爸摸了下我的头:“都是我,苦了你和你妈。”
  这话一落,他快速地跑去厨房。
  看着他那驼了不少的背。我心下就泛酸。
  不行,自己怎么样也不能怀疑老爸,也许有人在冒充老爸的名字行坏事!而且这个还是老爸认识的。
  会是谁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
  吃过晚饭后,天色不早了,老爸说是要去楼下公园听听曲,我则留在屋里收拾碗筷。
  把洗干净的碗筷放进塑料盒里,再把剩下的汤水和羊肉放置冰箱内。
  一打开冰箱,刺骨的寒冷扑面而来。
  我冷得一个哆嗦。
  连忙把汤水和羊肉放好,一关上冰箱门,注意到冰箱地下有一滩血水,便打开冰箱下边的冷藏室,冷藏室最下方有个稍微大个的收纳盒。
  拉出一看。
  是数十块猪脚。
  我整个身子松懈下来,还以为那些女人的尸体会被老爸搬进家里来。
  电光石火之际,惊悚的念头闪过我的脑海。
  连忙合上冰箱门。一口气跑到老爸的房间去。
  老爸的房间与我相隔,但我从来没有进去过他的房间,他总是告诫我,女孩子不能进男人的领地,他经常不在家,房间也总锁着。
  如今我大了,就不信他以前的哄骗话语。
  我看着这扇门,七上八下的心就不能安分。
  回头看了一眼门,慌忙去拧门把,果然还是锁着的。
  这下可难倒我了。
  “夫人。”
  红娘猛地从我的背后唤了一声。
  把我惊得整个心脏都要跳出来。
  我回头瞪了红娘:“你能不能不要老是跟着我?就算跟着我,好歹也现个身。”
  她闻言,立马垂下头:“对不起夫人,我隐在暗处,才能方便保护你。”
  老是隐在暗处,几乎我有什么事情,她都知道了。
  我看了看她:“你是不是经常跑去跟离道子那家伙打小报告?”
  “没有,我只听夫人的。”
  这话,我听着挺满意的。
  我笑盈盈道:“红娘,鬼不是可以穿墙的吗?你可以进去里面,给我开个门吗?”
  她抬了抬头,惨白的手从红色衣服里伸了出来:“夫人可以使用式神术,打开这道门。”
  低头一瞅,那白手上攥着一张银白色的纸,这纸上好像有着繁复的红色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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