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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妖怪要吃我-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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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弥陀佛,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阿藏伸手搓搓脸,追上了掌柜,把一个小纸条递给了她。
  纸条上俩字“救我”,这个“救”字很有特色,竖勾没有勾,用了悬针的笔法,仿佛一柄剑。
  “这是小蓟的字,他怎么了?他人呢?”高良姜问。
  “刚在总统府,出来的时候有个女佣给我塞了这张纸条。”阿藏道,见小掌柜疑惑,就长话短说,把她昏迷后那些波折起伏的事儿全都一说,高良姜听得百感交集,我就凑一热闹,竟然也惹上这样的泼天大祸,以后还真不能随便凑热闹,“女鬼玉楼春,现在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那双绣花鞋烧了,她的媒介就没有了,魂飞魄散了呗。我也没上去看,就怕你死了臭了,店了添晦气,赶紧跑回来收拾。”怕高良姜死了是真的,后面说的全是没用的废话。
  高良姜心说这和尚还是一贯的淡薄心冷,也不怪他瞎说,只问:“这郑五小姐,和玉楼春到底是什么关系,难道当初三姨太生的是对孪生姐妹?”
  “谁知道呢,现在估计郑府里闹得鸡飞狗跳的,要多乱有多乱。”
  “正好,趁现在我们进去找一找小蓟。”高良姜往外走,又道,“小蓟人生地不熟的,还失忆了,万一被人骗去做了人肉包子,我们哭都没地儿哭去。”
  阿藏两天一夜没合眼,也没怎么吃过东西,这会儿就是铁打的人也扛不住,他说:“不急,你先容我缓会儿。”倒了杯水,准备歇一歇去厨房下碗面条吃。
  高良姜说行,那我先去探探风,你睡一觉再来,说罢出了店门,往总统府方向去了。
  阿藏紧两步就追上了人,跟着一起走。
  “回去好好歇歇,看你脸色惨白惨白的,一会儿我有了消息,回来告诉你。”
  阿藏是担心小掌柜再惹上什么不干净的,担心她出事才跟过来,可嘴上不饶人,道:“郑府上晦气重,你那三脚猫的拳脚功夫够用个屁,跟我后面走。”
  高良姜翻了个白眼,看不起我师父独传的内家武功?老子一腿就能鞭翻了你。
  两人一路无话往前走,高家庄离总统府不远,两人走了还没半小时,就到了大门口,大门口戒备更森严了。阿藏一招手,带高良姜去后门。
  后门人也不少,停着好几辆小轿车,来人进进出出往车上搬东西,两个穿着皮草大衣的女人站在门口话别,一个颇为不舍,还有一个急着要走。
  高良姜猫过去,准备翻墙上去,一撇看到车里似乎有个熟悉的身影,定睛一看,正是小蓟!小蓟嘴里塞着棉布,手腕被麻绳捆上了,歪躺在车后座,似乎是睡着了。
  “怎么办?他们要带小蓟走。”高良姜跑回来,跟阿藏小声说。
  “你别急,我有办法。”
  阿藏大摇大摆走出去,跟八姨太打招呼,道:“这位女菩萨,贵府上的事都解决了吗?”
  “你这和尚,一跑了之,现在我家老爷都要被气出病来了。”八姨太嗔怪,扭头又对黄月仙道,“姐姐,府上这两天乱,不能留你多住两天,我这心里实在是难过,你看你大老远来,就住了一晚上,这叫什么事儿啊?不知道还以为我府上欺负你了。姐姐,你就再多住几天吧。”
  黄月仙恨不得现在就插上翅膀飞回去,把小孽种扔在张大帅面前,说明自己的清白,哪儿还有心思跟妹妹磨磨唧唧话别,她拍拍黄月伽的手,道:“妹妹,你我往来也方便,日后姐姐再来看你,今儿事情紧急,真得走了,回聊,咱回聊啊。”
  急急忙忙迈开步子就要走,阿藏伸脚绊了一下,黄月仙脚上穿的是时下最流行的高跟鞋,里头的裙子是包着腿的低开叉旗袍,一下就在地上摔了一个狗啃泥。
  “你——”黄月仙狼狈地坐在地上,指着阿藏怒目而向,张嘴要骂。
  里头跑出一个亲兵,手上提着枪,他一眼看到了阿藏,连忙抓住了阿藏的胳膊,边往里面拽边道:“活佛,你怎么在这儿?府里头到处找你呢,走走走。”当兵的人,多大的力气,连拖带拽就把抵抗不能的阿藏拖里面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①水法:就是喷泉,圆明园里有几个大的,被烧毁了。这大水法据说特别漂亮,但是水是怎么上去的呢?是筑了一个高台,用自动机水系统把水弄上去(某种水风车?),有了高度差,这水到了大水法的喷水口,就能往上喷。
  这自动机水系统是意大利人造的,可是不多久乾隆就把这系统扔了,改成人工提水,自己解释说:“机械这种雕虫小技,不足以依靠。”专门派一些太监挑水往高台里倒,因为大水法用水量大,这水挑起来就不能停,真是……说什么好?不评论了,想到清朝一系列鸵鸟般的行为,就气。
  每次看文下评论,遍地是“卡住了!”我就特别高兴。作为一个文字不够热烈/静美,也不会撒糖撒狗粮的写手,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只有做扣子了,能把你们都扣住,啊呜就有一种微妙的酸涩和开心,感觉自己像是凭技术留住了客人的技师。


第27章 绣花鞋3
  黄月仙那脾气; 她能被白绊一跤,白出这个洋相吗?一咕噜爬起来就追了上去。她穿的鞋极不方便跑路,一路颠在后面随时要倒下来,就跟刚学会走路的小鸡仔似的。八姨太黄月伽连忙就跟了上去。
  随行的仆佣们都探头往门里头看——谁不喜欢看热闹啊?尤其是二姨太打人; 二姨太那张嘴; 能骂一个时辰不带重样的,多刺激好玩。
  司机也都开了车门; 站在后门口往里面看; 这些男人挤着大姑娘小媳妇儿的,别提多开心了。
  高良姜趁机就钻进了车里; 把小蓟拖出来; 半背半拖着,拐过了墙角。小蓟比她高; 比她壮,要把这样一个汉子弄回去可不容易,一会儿万一这行人发现小蓟失踪了再四处一找; 连她带小蓟都得被捉走。怎么办?
  正愁呢,解决问题的人就来了,鼠公主从墙角洞里探出头来,一招手,“小高掌柜的,这边儿。”说着一群大老鼠训练有素地钻了出来,抬手抬脚,两三个呼吸的时间就把人抬了进去。高良姜回头看看; 那些人扯着脖子往门里头看热闹,还没发现人丢了,她放了心,一猫腰也钻了进去。
  这洞十分窄小,原先可能是个狗洞,高良姜爬出来的时候,灰头土脸,就跟驴打滚一样。把小蓟托付给了鼠公主,高良姜四处找阿藏。阿藏那瘦胳膊瘦腿的,要被掰折太容易了。走了一段路,听到前头不远处有喧闹声,她躲在一棵大柳树后一眼,嚯,小池塘边上人可真不少,乌压压都是人头,站在池塘这边的是阿藏,他边上站了一个身穿袈裟、宝相庄严的大和尚,那和尚把阿藏藏到身后,和颜悦色对着之前那气势汹汹的女人说着什么。
  离太远了,听不清,她走进了些,才听清楚,那大和尚是在给阿藏说好话:“……莫急,女施主这一跤,是以小祸破大灾,女施主不妨摸摸您脸上这被磕出来的红印子,刚好就化解了您的晦气纹。衍藏他行事乖戾了一些,却绝没有存恶意。”
  黄月仙将信将疑。
  大总统郑培谨巴不得这个女人赶紧走,别掺和进他们家里的事来,张口道:“大师说的话,鄙人是十分相信的,毕竟,如果连潭拓寺得道高僧了悟大师的话都有假,那还有什么是真的?”
  黄月仙不信也得信,可她不甘心就这么低头了,梗着脖子要阿藏再给个说法。
  阿藏翻一个白眼,哼道:“狗咬吕洞宾。”
  对方态度这么蛮横,黄月仙倒真信了,有些讪讪地说道:“那……那算是我谢谢你了。”这回把小孽种带回去,大帅解开了对她的误会,反而会更敬重自己,那可不就是解了晦气么。
  郑培谨点点头,道:“既然如此,鄙人府上乱得很,也不留您了,二姨太,你一路上注意安全。”赤。裸。裸地赶人走。
  黄月仙哪敢再多逗留,笑着打了招呼,转身慌慌张张走了。黄月仙一路稀里糊涂去了机场,差点坐上飞机走了不提,回头还是先说这郑府上的事儿。
  大清早,出事儿的时候,就派人去请了悟大师过来,因着潭拓寺路远,大师到现在才赶过来,要不是阿藏处理及时,五小姐这会儿都死透了。了悟大师来了也有活儿,绕着池塘超度了一番,把一些阴气怨气、孤魂野鬼都驱散了干净。
  小竹跑过来,跟老爷小声说,五小姐平静下来,愿意见人了。
  郑培谨点点头,对阿藏和了悟说道:“两位,请随鄙人来。”
  阿藏看见了树后的高良姜,一招手,让她也跟了上来,这几位重要人物呼啦啦都上了楼,留下一地的亲兵护卫怨声载道地打扫地面、清洗池塘。
  三姨太已经回来了,正坐在闺女床边上哭,眼见大家伙儿都上来了,忙让开身,站到了一边。
  郑芝兰虽说是满脸流血的红疮,可人气质在那儿,坐得很直,头发半遮着脸,声音又软又干净:“父亲、太太,你们都来了。你们坐,女儿不能见礼了。”
  “无妨。”郑培谨从清晨操心到现在,他长得胖,这会儿有些吃不消了,便找椅子坐下来。郑夫人得体地站在丈夫椅子背后,对了悟大师道:“大师,烦您看看我这五闺女,她这脸上的病,要怎么治?”
  了悟上前查看,五小姐很配合,仔细回答了大师的问题,柔声细语的,不吵也不闹,很有大家闺秀的典范。三姨太的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我这么好的闺女,怎么、怎么就遇上这样的祸了呢?
  “两位大夫怎么说?”了悟又问。
  两位大夫直摆手,您就当我们不存在。
  “郑公,贵府小姐这病,怕不是人间的病症,此病无根可寻、无史可医,怕是鬼症。”了悟说道。
  “这小和尚倒是说过,说是什么戚夫人疮,您看是吗?”
  了悟微微一笑,道:“既然衍藏说是,那定然是了,此子从小精通此类小术,老衲倒也认得他师父,有他出手,贵千金定然药到病除。”
  郑培谨本还想赶紧杀了阿藏,杀人灭口藏住丑闻,这样看来,计划要延期了。
  阿藏绕着郑兰芝走了一圈,道:“郑小姐脸上这疮比较深了,身上是不是也有?”见到郑兰芝点点头,他又道,“这就难办了,没个一年半载治不好,以后派小竹来我店中拿药,第一个月每日一副药,后面每旬一副药便好。”
  小竹连忙点头。
  高良姜开饭店的,阅人无数,看着这郑家人似乎不是善类,眼睛里有杀意,便有意搅一把浑水,问:“五小姐,你那只绣花鞋是怎么回事?”
  郑夫人看了高良姜一眼。
  阿藏解释道:“确实要说说,不闹清事情前因后果,怕是解不开死结,日后还会有冤魂恶鬼上门。”
  郑芝兰思量了一番,道:“那是我乳母留给我玩耍的,是她所绣所制。我常思念乳母,这鞋就留在了身边。”
  “你这位乳母,现在何处?”
  郑芝兰有些伤心,道:“她很年轻就走了,我那时也不过五六岁。”要说和这乳母相处也不算太多,可就经常会想起来,也不知是为什么。
  “芝芝,你那乳母可是姓秦,名棉娘?”郑宏文小心翼翼问,怕惊动了五妹一般。
  郑芝兰自然不记得了,三姨太哽咽道:“好像是这个名字。”
  郑宏文看了眼他娘,没有说话,秦棉娘正是玉楼春亲娘的名字。这是家丑,日后再说,此时不可说破。
  郑培谨何等机敏的人物,一下子感觉到了这里面的不对劲儿,扭头看他家郑夫人。郑夫人八风不动,努力神态自若。三姨太看看大总统又看看大夫人,不哭了,手却在抖。
  这时候郑副官从楼下急匆匆冲上来,凑到了郑培谨耳边小声说了句:“冲池塘,冲出了一个婴孩头骨。”他这话虽是小声,可房间里也小,大家都靠得近,尤其是三姨太太更是站得近。三姨太太一声啼哭,没喘上气来,晕了过去。
  郑培谨踹了副官一脚,驱散了众人。
  这总统府本就是他家老宅,是他接了总统之位,才做了大修整,改名成总统府的。那婴孩……是他家的谁?十五年前,芝芝出生之前,他记得自己是何等地疼爱三姨太,而大太太又是怎样地使性子跟他闹。郑培谨回了书房,脑子里乱哄哄的,坐了一会儿,让人把大太太喊过来。
  郑夫人进了他书房,夫妻俩各自坐着,安静得诡异,半晌,郑培谨缓缓问道:“茶茶,不会真是为夫想的那般吧?”
  “你愿如何想,便是如何,我别无他话。”郑夫人捏着手里的佛珠,默念着经文。
  郑培谨苦笑,道:“你倒越发像娘她老人家了。”
  郑夫人兀自无声地念个不停。
  郑培谨疲倦得不行,挥手让妻子离开,他喘着气,要好好歇会儿。
  同总统府的低气压不同,高家庄现在简直是充满了快乐祥和的气氛,鼠公主把醒了麻药、活奔乱跳的小蓟送了回来,一家人又团团圆圆的了。大家坐在长桌旁,小黑米不用吩咐,把菜都热了往桌上送,众人喝了热汤,吃了热饭,才觉得是真正舒坦了,大家聊着天儿,说说各自这两天的见闻,长吁短叹有,欢声笑语有,这才真正像是过年。
  中间,黄月仙带着人来找过小蓟,高良姜让小蓟藏地窖里了,他们怎么找也没找到。阿藏恶人先告状,说是他们拐卖人口,说得黄月仙百口莫辩,最后无奈走了。黄月仙回去告诉张大帅,说是小崽子赖在一家饭店做跑堂的,不肯回来,气得张大帅直拍桌子,恨恨地说一辈子都不要这个逆子了。当然,虎毒不食子,张墨大帅后来专程到北京抓儿子,就是另一个案子了。
  平安地过了几天日子,这天晚上,二更过了,店里没什么客人,高良姜便让黑米早些回去歇着。黑米腻腻歪歪不肯走,高良姜知道他是怕他继母,可人家有爹有娘的,你不能把人孩子硬是留店里,况且,店里也没有让他睡觉的地方,高良姜道:“莫怕,我陪你回去,你就回去睡觉,她要敢凶你,让你阿藏大哥呸她一脸。”
  阿藏奇了,问:“合着我就专门表演无理取闹?”
  黑米还有些不敢回去。
  后门有人在敲,小蓟过去开门,钻进来一小孩儿,是黑米的堂弟。这小孩儿手上拿着一根糖葫芦,边舔边道:“哥,伯娘让我喊你回去,她烧了热水哩,你早些回去洗漱。”
  黑米就光看他手上的糖葫芦了,舔舔嘴问:“弟,你这糖葫芦哪儿来的?”他后娘不让小孩儿吃零嘴,不管是哪个。
  “伯娘买的,伯娘今天去赶庙会,回来给我们买的,你的在堂屋碗里放着呢。”这小孩儿一边舔一边说,话都说不清楚。
  黑米想吃糖葫芦,愿意回去了。
  高良姜拉着他的手道:“掌柜的送你回去,走。”她倒要看看,这王氏今天中了什么邪。
  作者有话要说:  过节happy了一点,回来晚了,更新也晚了,抱抱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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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凌娘1
  后院王家屋里有光亮; 高良姜把黑米送进门,就见他继母凌娘正靠着灯火缝衣服。凌娘见这一大一小站在门口,连忙招呼两人进来。
  大晚上的,男女有别; 高良姜没进去; 站在门口对凌娘道:“孩子怕黑不敢走,我也是刚闲下来; 才有功夫送他回来。大嫂子; 回来晚了这事儿怪我,别怪孩子。”
  黑米低着头倚着高良姜; 这会儿糖葫芦也诱惑不了他; 他就怕后娘下一刻就扬起扫把抽他。
  凌娘叹一口气,停下手里的活儿; 自嘲道:“是我以前造孽太多,现在想做回好人别人都不信。罢了罢了,你们爱怎么看怎么看。”她把衣服收了线头放好; 对黑米道,“儿,热水在灶上温着,早些洗了睡下。桌上衣服是娘拿你爹以前旧衣改的,老衣服贴身穿着舒服,你别嫌弃。”说罢,起身进了里屋。
  高良姜这才上前拿了那件土布棉衣看,从上到下摸了一遍; 别无异常,看黑米可怜巴巴盯着衣服,就递给了他。
  黑米拿着衣服里里外外一看,比着身上一量,正合身。小孩子藏不住情绪,黑米笑嘻嘻问掌柜的,好不好看?
  高良姜还是觉得怪,道:“是我疏忽了,你来几天了,也没给你买身新衣服,明天带你出去做两身。”这件就别穿了。
  黑米摸着衣服不舍得松手,小孩子都稀罕新鲜玩意儿,他头也不抬道:“不做啦,掌柜的你这些天都没做成什么生意,也没赚到什么钱。”
  高良姜想揍人。
  王老大刚好从外面进来,看黑米抱着衣服爱不释手,口道:“不枉你娘连着给你缝了两夜,好好珍惜,别给蹭了刮了,知道吗?”
  黑米有些怕他爹,连连点头,抱着衣服去洗澡了。
  王老大送高良姜出门,两人站在院子里说了会儿话。王老大说,前两天他这媳妇儿去了趟送子观音娘娘庙,可能是被娘娘点化了,回来后就跟改了性子一样,他三弟家的孩子在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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