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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归迷集-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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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虞公馆是一座有百年岁月的房子,据说是民国时期虞家祖辈建的,解放后被国有化了,后来不懂虞将用了什么办法又买了回来。
  
  虞公馆地面上有三层,在别人不知道的地下也有三层,现在静慧就在地上一楼,他站在客厅一下午了,没有虞将的吩咐,他一步都不敢动。
  
  直到月亮升起后,他才听到有靴子的“噔噔”声,不是楼上传来的,而是地下。
  
  过了会,虞将一身黑色长衫出场,怀里还抱了只黑猫。
  
  虞将出现后,静慧便感觉到一一股冷气,但他不敢多想什么,低头看着地板道:“虞先生,我都按你说得做了。”
  
  虞将今天没戴墨镜,可以看到他的桃花眼,脸上虽然没有什么表情,却写满了神秘莫测,他点头说知道了,把猫放在沙发上后,坐下后道:“坟扒子,你有十年没下斗了吧?”
  
  静慧心里咯噔下,他有种不好的预感他的安稳日子是到头了,但面上不敢显露出任何不满,腰又往下弯了点,“是有十年了。”
  
  “沙海那件事十年前闹得那么大,前前后后进斗一百多人,却只有你一个人活着出来。坟扒子,你得谢谢我。”
  
  静慧的额头和鬓角已经冒虚汗了,“我明白,虞先生有什么吩咐,我肯定照做。”
  
  虞将冷笑下,又抱起猫,“从明天起,你就是我二叔虞海,我是你侄子虞将,明天看到那娃娃可别忘记了身份。”
  
  静慧想说不敢,他哪里敢做虞将的二叔,但在他愣神的一秒里,虞将就消失在客厅了。
  
  这时,从楼梯边的房间里走出一个黑色短衫的中年平头男人,从右眼到左下巴有条骇人的刀疤,面相凶神恶煞,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但此时,他却恭敬地给静慧做了个‘请’的手势,“二叔这边请。”
  
  说实话,这会子静慧心里毛毛的,他对虞将的印象都是来自道上的传闻,各种渲染和神化给虞将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等他真的接触到虞将后,觉得他还是不要解开这层色彩的好。
  
  刀疤脸把虞将带到一层客厅拐角的一间屋子,里头的陈设都是民国风,一张床,有书架,有胶片,还有老式电影海报,和主人虞将相配的黑白风格。
  
  刀疤脸带静慧看了洗手间,离开前,叮嘱道:“先生喜欢安静的人,二叔夜里没事就不要出屋子了,若是睡不着,可以看书。”
  
  静慧一听先生就知道指的是虞将,刀疤脸的话肯定也是虞将的意思,静慧知道好奇害死胆大的,他自然是要做胆小的,和刀疤脸保证夜里绝不出门后,他才在刀疤脸上看出一丝似乎是满意地表情。
  
  刀疤脸走时,替静慧关了门。
  
  “呼。”
  
  静慧躺在床上长舒一口气,和虞将主仆待在一起太压抑了,他伸展着放松筋骨,回想到虞将最后的话,脑里猛地一响!
  
  什么叫明天看到那娃娃别忘了身份?
  
  
  
  





第5章 第 5 章
  6点,天亮时,江子归醒了。
  
  但浑身的酸痛让他动弹不了,轻微一扯,便有比肌肉撕裂还放大十倍的疼。
  
  “陈……惠泽。”他艰难地叫了声。
  
  此时,地上的陈惠泽也刚醒,“嘶”,他下意识去摸右眼,好像被人狠狠打了一拳,等他发现自己又睡在地上时,心里骂娘的同时跳起来打算打江子归一个措手不及,但他刚看到床上的江子归,便惊呆说不出话了。
  
  江子归也知道自己的身体出问题了,但眼下他说话都困难,半天只能吐出几个字,“去……叫……人……帮帮……”
  
  “帮忙,我知道的!”陈惠泽干咽了好几口,出门时紧张得摔出一米,而他的恐惧,全来自江子归那张煞白、阴森如死人一般的脸。
  
  可怜他陈惠泽长到十八岁,每天心心念念地想见鬼,事实上却连死人都没见过一次,这会子还是他记挂着江子归是他朋友,不然他很有可能直接跑下山。
  
  陈惠泽刚到庙门口,碰到不戒,二话不说拉着不戒过来。
  
  这时江子归的屋里已经有了点阳光洒进来,他感到身体上的酸疼在消失,迟疑了一会,撑着床沿想下床,却头朝地摔了个踉跄。
  
  抬头时,正好看到他师傅在皱眉。
  
  陈惠泽忙搀扶起江子归,说话磕磕绊绊的,江子归都担心他会搅了舌头,“子归你别怕,你师傅来了,他是高僧肯定有办法的。”
  
  因为江子归的面相太恐怖,陈惠泽已经把这个归于中邪了。但他也不想想,哪个鬼怪那么胆大,敢在寺庙边上作祟。
  
  不戒毕竟比他们俩老道,他看到江子归惨白的脸色,又想起静慧还俗前和他说的话,摸摸江子归的头,语重心长道:“子归,为师知道静慧给你留了地址,你去找他一趟吧。你这事,不是师傅给你念个平安经就可以解决的。”
  
  不戒从兜里拿出一个黄纸做的附身符,捏了捏,给江子归带上。
  
  ~
  
  早上8点,骄阳似火,江子归恢复如常后,他坐上陈家的车来到虞公馆。
  
  开门的是个刀疤脸,江子归后来才知道他叫曹阙,是个死了一千多年的将军尸人。
  
  曹阙拦住陈惠泽,说先生不见闲杂人等。
  
  陈惠泽大骂,“老子怎么就成闲杂人等了,别以为你脸上贴个假疤我就怕你,子归我们走。”他还没被人这般看不起过,拉着江子归要走,他的手臂却被一股大力制住。
  
  曹睿的脸上看不出表情,“最后一次,这里不欢迎闲杂人等。”
  
  羞辱吗?是的。
  
  陈惠泽眼眶都红了,是疼得,他委屈巴巴地望着江子归,“子归,他威胁我。”
  
  江子归无奈地摇下头,虽然不知道刀疤脸为何不让陈惠泽进去,但是他已经看到客厅里走来的静慧师兄,好言劝了陈惠泽几句,把人打发走,正好静慧出来。
  
  “静慧师兄。”江子归语气淡淡,明显还是在为静慧的不告而别生气。
  
  静慧抬手,“我既还俗了,这世上便没有静慧,我是虞公馆主人的二叔虞海,子归你可以叫我一声虞叔。”他得先表明自己的地位,这里不是他的地盘。
  
  “虞叔。”江子归笑下,算是记下了。
  
  他跟着虞海进屋,曹阙把他带到楼梯口,虞海没跟上,他做了个安抚的表情,“虞先……将,他在楼上,他会告诉你这一切的。”
  
  虞先将?好奇怪的名字。
  
  曹阙把江子归带到二楼,敲响尽头的一扇门,打开,做了个‘请’的手势,看样子他是没打算进去的。
  
  江子归进屋后,发现这里是一间书房,有半个篮球场大,书房的中央坐着一位黑色长衫男人,这人他记得,就是前天去山海寺找虞叔的男人,虽然当时他戴着眼镜,但他认得男人的唇,还有高挺的鼻梁。
  
  “坐。”虞将指了指身边的软椅。
  
  江子归坐住一半,“虞先……生,虞叔说你会告诉我一切。”他看男人不会比他大几岁,想称呼原名时,觉得不礼貌又换成先生。
  
  虞将倒是没注意到这个细节,他摆弄着手中的帛书,空隙间抬头对江子归笑了下,“别紧张,你是被鬼玺看中的人,没有人会想害你而成为鬼玺的下一个傀儡的。”
  
  江子归不解,“鬼玺?傀儡?”
  
  虞将放下手中的帛书,唇瓣启合得不疾不徐,在这白墙、黑色家具的房间里,竟让江子归有些春风惬意的感觉。
  
  “关于鬼玺的流传,从商周时期便有。我研究过各种史书,只有一个说法站得住。
  
  鬼玺淫邪,没有灵魂,却能独立行事,它有时是实物,有时又只是一个印记,总的说来更像是一种诅咒。
  
  且它会给自己选宿主。
  你现在是不是入夜就想睡,醒来便腰酸背疼?”
  
  江子归好奇他怎么知道这些的同时,点了下头。
  
  虞将继续道:“被鬼玺看重的人,只有两种结果,替鬼玺找到下一个聚阴之地,或者被鬼玺吸□□气而死,你每天早晨的感觉便是被鬼玺吸食了精气的后遗症。”
  
  聚阴的地方,要么是有过屠杀的地方,或者多年的凶棺,这类地方异怪不少,凶险就更是家常便饭。
  
  虞将说了,鬼玺给了他第一个指引,是岭北的那个地主墓。江子归对虞将还不是很信任,没提起‘今夜有鬼’那个诡异的‘未死之手’。按虞将说的,他要跟他们去岭北一趟。
  
  江子归问虞将去岭北干嘛,他们非亲非故的,虞将总不可能善心大发跟他去岭北冒险吧。
  
  闻言,虞将笑了下,幽深的眸子似笑非笑地眨下,道:“你为求命,我为求财,目的地一样,这年头找个信得过的喇叭不容易。”
  
  “你怎么就信我不会去警察局举报你?”
  
  “哈哈。”虞将逗得笑出声,“你命都要没了,还会讲正义吗?”
  
  而且就是警察要抓,那也要他们关得住他啊。虞将心想道。
  
  虞将给江子归一晚时间考虑,他们一起下楼时,外头天已经黑了,意外的是江子归却没有困意。
  
  他回头去看虞将,虞将神秘地伏在他耳边轻声道:“这是我给你的第一个好处,不用谢。”
  
  说完,虞将走向曹阙打开的隔层,下地下室去了。
  
  曹阙给江子归安排的房间在虞海的隔壁,他把叮嘱虞海的话也跟江子归说了一遍。
  
  等曹阙离开后,江子归迫不及待地想知道有关虞将,还有自己的一切。
  
  他追问着虞海。
  
  虞海神色沉重,其实他知道的并不多,但他很清楚地知道虞将不说的他最好都不要说,他用出家多年已经不了解这个侄儿了,另外郑重交代了江子归不要惹怒虞将,这个人不简单。
  
  江子归又问虞海以前是不是也是盗墓的,却在虞海的脸上看到痛苦的挣扎,心想过去的事他知道了又如何,便找了其他话题转了过去。
  
  这一夜,江子归带着满腹的疑问,到很迟才睡下,醒来时,难得地腰不痛肩也不酸。
  
  从房间出来时,他就想好要去岭北,他才18,他惜命。
  
  刚出门,江子归傻眼了,他看到客厅里虞将和虞海已经在整理行囊,有没有人可以告诉他这是怎么回事?
  
  虞海看了虞将一眼,得到获许后,才和江子归解释,“虞将说你不会拒绝去岭北的,所以我们就准备了这些,待会就出发。”
  
  江子归是不会拒绝,但自己的心思在别人那里如白纸一般好猜的感觉,很不好受。
  
  虽然他才18,但也是有心机的好吗!
  
  虞将的准备很充分,且大多东西都是改良后的高科技,因为这些东西不能上火车,虞将找了一辆货车,假装是往东北运西瓜的。
  
  曹阙没跟着去,江子归猜想他是要看家,虞将说到东北后还会有人加入,现在只有他们三个人,江子归不会开车,而虞海也不敢让虞将开车。
  
  三人赶路两天,休息了一晚上。
  
  到东北绥化县时,货车太招眼且前面的山路也开不进去,便不能开了,他们把西瓜卖了,各自背了行李搭了进山的拖拉机。
  
  泥路上坑坑洼洼的,拖拉机也跟着左摇右摆,江子归是第一次坐这个,一直吐到村里。
  
  这是个只有三十几户人的小山村,虞将说的其他人是个一百六十多斤的胖子,叫吴全。他们下拖拉机时,吴全便帮着拿东西,带到一农户家。
  
  这会子天已经黑了,一行四人围坐在农户家的土炕上,吴全比江子归他们先到三天,他把进山的路都打听清楚了,新来的三个便听他说。
  
  吴全是个大嗓门,但现在不能别人听到,只能小心压低声音,于是变得扭捏又难听,“我们要去的地方当地人叫拐子窝,原本进山的路因为前段时间的山洪堵了,我们要想进山,就得从东边的接天岭摸过去。”
  
  这话一出,虞将的眉头快速地皱了下,很快又恢复正常。
  
  而还不了解这里地势的江子归倒是没多担心,他就是山里长大的,想着不过爬个山而已。可是等他到接天岭时,便呆住了。
  
  昨天吴全忘记介绍这地方名字的由来了,接天岭,地势高不说,只有一条宽度不到半米的悬崖路,掉下去,那是骨头都找不到。
  
  虞海犹豫着问吴全:“只有这一条路了吗?”
  
  吴全的肉脸抖了下,他本来以为按虞将的名声会带两个经验丰富的人过来,没想到一个是十年前臭名昭著的坟扒子,还一个更不行,竟是一个毛没齐的奶娃娃。不过,这些心里看不起的话,他是不敢当着虞将的面说的。
  
  吴全昂着下巴,指着对面被山体滑坡冲了一半植被的山对虞海道:“你要是会轻功,从那,也能过。”
  
  虞海听得出对方的讽刺,但是有虞将在,他只能忍了。
  
  吴全在前面带路,虞将断后。
  
  四人走了将近半小时后,裸露的岩石上连草都没了,如果此时江子归往悬崖边伸手,运气好还能摸到低压云。
  
  又过了会,吴全突然停住不动了。
  
  江子归就在他身后,还没问怎么了,便看到吴全把食指放在嘴前做了个“嘘声”的手势。
  
  安静的瞬间,江子归似乎听到山谷里回荡着“呜呜”的哭泣声,凄惨,又有那么点熟悉。
  
  
  





第6章 第 6 章
  一侧是碎骨粉身的深渊,稍有不慎就会没命,大家谁都没有动。
  
  过了会,哭声还在,且有愈演愈烈之势。江子归似乎听出一点苗头,小心借道往回走了有五六分钟。
  
  当他看到两手攀在岩壁的陈惠泽时,眉头一紧,忙跑过去拉人,不放心江子归而跟来的虞海也帮忙。
  
  陈惠泽嗓子都哭哑了,“子归啊,我……我怕啊,刚刚我差点就没命了,呜呜。”
  
  陈惠泽抱着江子归,尽管劫后余生,却还是害怕得很。
  
  江子归眉头紧锁,他以为自己不说,陈惠泽就不知道自己来岭北了,但是却忘记陈惠泽家是山海镇首富,陈惠泽想知道他出山海镇是轻而易举的事。
  
  江子归扫了眼陈惠泽身上,还好没受伤,怪道,“知道害怕还跟来,你是觉得你命长,还是你会次次都运气好!”
  
  陈惠泽知道自己不打招呼跟来不地道,特别是还有其他几个凶巴巴的人,他要想跟着他们,就必须从江子归这里下手,他抱着江子归不撒手,“臭乌龟,我还没说你呢,我们还是不是朋友了,我这辈子那点愿望你也知道,你来岭北却不和我说,我是生气,但我也担心你啊。”
  
  先是从道义上指责,但都是为了最后的担忧做铺垫,江子归不由在心里夸下陈惠泽聪明了,但他态度坚决。
  
  “来的路不远,你现在回去,还来得及。”
  
  “我不!”陈惠泽发狠了,“就是你不带我去,我也会自己去,反正我看过‘未死之手’发的地址,我找我爸弄了卫星地图,我自己也能找到!”
  
  有钱的好处就是,只要他们给得起钱,这世上还真少他们办不到的事。
  
  江子归头疼了,他知道陈惠泽说得出做得到,他看向虞海,“虞叔?”
  
  “他不能跟着我们。”这时,身后吴全嘲讽的声音传来。
  
  江子归:“我会看好他的。”
  
  “不行。”吴全厉声道,他本就不满江子归和坟扒子,现在还要再带一个乳臭未干的胆小鬼,那墓也不用盗了,直接改成岭北七日游好了。
  
  江子归见吴全这里说不通,转而看向吴全身后的虞将,一路走来,他知道虞将才是说话最有威信的人。
  
  虞将见江子归软软的目光求来,心头有点酸,再看向江子归护着的那小子,冷冷的声音飘出,“再不走,你们是想在接天岭过夜吗!”
  
  这话,便是默许了。
  
  尽管吴全心有不愿,也只能忍下。
  
  因为这个不愉快,接下来的路吴全的话都极少,其他几个,虞将本就话不多,江子归和陈惠泽却是不敢说话。
  
  走出接天岭后,是一片针叶林,脚下的路渐渐隐匿在灌木草丛中。
  
  这片林子深又密,下午的烈日落进来都只有星星点点,显得整片林子很阴森。
  
  陈惠泽一路上都紧紧跟着江子归,他脖子上挂着的单反都忘了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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