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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中注定爱谁谁-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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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机这时震动了两下,发出三声短促又刺耳的报警铃声,后面跟出来的尹春晓立即大步追了上来,明明没跑两步,却有些喘不上气,声音颤抖的问:“是他?”
  尹少阳这时已经掏出了手机,拨通了电话,接通中的长音就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尹少阳紧张得几乎能听到自己咚咚咚的心跳声,幸好那边很快的接通了,当听到一声平静的“喂”后,他才感觉到脖子好像被这么掐住了,如鲠在喉。
  尹春晓有一把抢过手机的冲动,他瞪着发红的眼眶,用唇语示意尹少阳你他妈倒是快点讲话啊!
  尹少阳这会是千言万语堵在嗓子眼,想卖个乖把人给哄回来再说,可尹春晓像只探照灯一样杵在面前,也不自觉点退避三舍,满腹千回百转的小男子愁绪无从开口,最后化成言不由衷硬梆梆的三字:“闹够没?”
  尹春晓这下真有敲开这货脑壳的冲动了,看看里面是拉丝状还是蜂窝状,缺心眼也不带这样缺到家的,人都跑了还要逞棒槌,要换自己,铁定……算了,大哥不说二哥,都是一样的货色。
  树上的少年以一个天荒地老的姿势仰首眺望远方,他在用时间延续一个未完结的故事,而自己,正在终结一个故事。
  迟小捞轻轻吸了口气,说:“我们分手吧。”
  听筒里声音轻轻,就像是在说“咱们吃饭吧”这样一个无痛无痒的提议,以至于尹少阳握着电话怔愣了半晌还没找着北,他是从尹春晓窃喜的表情下确定了自己确实没听错,迟小捞跟他说——分手!?
  他吸了口凉气,气管灌进一股消毒水味,险些呛出一口老血,“……你说什——”
  “你听我说。”迟小捞打断他的话,“说这话不是一时冲动,这个想法在我心里过了很久了,我不说咱俩一开始在一起就是错误,因为是我追求的你,我不想到头来给自己一个否定。”那边像是顺了口气,接着传来低沉的声音:“我觉得吃力,跟不上你的变数,一会一个试探,一会一个杀手锏,喜欢一个人是希望他好,看他成功,而不是下绊子毁了他……”
  他的声音很平静,细细的,滑过心头就像是一片羽毛般不经意,可随即就感觉那划过的痕迹就像是极薄的刀刃快速滚过一般,后知后觉的锐痛难忍。
  尹少阳怀疑自己今天是被下了蛊,平时一张嘴挺能说的,今天就像是被上了拉链,千言万语万语千言最后捣鼓出的只能是三个字:“……小麻子……”
  那边突然声音轻轻的问:“明晋在你心里算什么?”
  尹少阳立即道:“算个屁!”
  迟小捞一笑:“那我岂不是连屁都算不上!”
  尹少阳这回连三个字都挤不出了。
  尹春晓冷眼旁观,尹少阳的表情就像是装水的气球,不知道那一刻就会因为承载不住而痛苦破裂,他无意识搓着西装衣摆,拿电话的手食指摩挲着手机后盖,是一个试图缓解焦虑的神经质状态。
  听电话那头一直没吭气,迟小捞等了一会,觉得这样就算是说清楚了吧,他接着说:“那就这样吧,我的行李会抽空去拿,到时候钥匙我会快递给你……再见!”
  “等等!”他疾声叫道,身体下意识往前倾,这会子脑子太乱了,电话里也说不清楚,只知道挂了电话就真玩完了,病急乱投医的说:“尹春晓在我旁边,你不想跟他说说话?”
  尹春晓抬高了眉毛,伸出了手,却听到听筒里传出迟小捞的声音:“算了,以后我再联系他……”
  他一把抢过了手机抵耳朵边,“迟小捞你听我说,这事不是你想象的这样,那些照片是明晋自己放上去的,最开始的爆料也是他弄的……迟小捞你在哪?”他看了尹少阳一眼,往后退了两步,压低声音说:“你告诉我你在哪,我保证不告诉尹少阳,这会我一个人,他听不到,你小点声说就成——”
  “晓晓,等我安定下来再说好吗?”
  尹春晓一愣,大脑高速运转,急切说道:“你要安定我可以帮你,要不现在就去找你,你就这么走了身上没带现金吧,我给你送去,顺便给你捎几件换洗的衣服。”说到这他也词穷了,隐隐知道迟小捞会拒绝,却还是屏息等着对方答复。
  “不用了,我很好,这边什么都不缺。”迟小捞懒得跟他扯下去,“就这样吧,以后再联系。”
  “不行!”好说不听,尹春晓老毛病犯了,低吼道:“都跟你解释了你这人怎么就不开窍呢?多大点事啊,你自己上网看看去,该删的我都叫人删干净了,这事就这么了了,以后你要开舞蹈学校还是出国深造我都给你包办喽,你赶紧回来,我保证帮你把一切安排利索!”
  这才是真正的尹春晓,迟小捞不仅弯弯嘴角,“这事对我来说还真不算什么,我现在不告诉你地址也不是躲着你们,就是想花点时间调整好,然后该怎么过还怎么过,你懂我的意思吗?”
  “不懂!”他语气强硬的回答,特烦躁的抓了把头发。
  “那我明说吧。”迟小捞耐心的解释:“你们俩干的事确实不叫人干的事,我挺失望的,但是转念一想也没什么,第一,我本来就是一穷二白,损失点名声真无伤大雅。第二,你俩也是为了明晋才迫不得已这么干,作为一个骨灰级炮灰,舍我其谁?”
  “可、可是……”尹春晓被噎得有点口吃,“我没想过要舍弃你,后面的床照是明晋从我电脑里盗走的,之前那些视频我们找人问过,对你的比赛没什么影响,才……再说了,那视频是尹少阳拍的,事实证明他压根就没安好心,你不能以偏概全把这事算我头上。”
  正在给侦探社打电话的尹少阳这会拿眼剜了他一刀。
  那边叹了口气,淡淡说:“……我没怪你,我的意思就是咱们根本就不是一类人,我活得简单明白,你们活得体面认真,追求的本源不同,看事情难免有分歧,趁着发生这事,正好顺带理理。”
  “你要理什么?”尹春晓听到自己的声线有点飘忽,紧接着鼻腔一酸,哽咽道:“我们一起生活了五年,怎么就不是一类人了?”
  “这不是在一起时间长短的问题。”迟小捞抿抿唇,也觉得喉管酸涩,“你和尹少阳两兄弟之间原先就有膈应,后来加了个明晋,挺复杂的,我不想夹里面当垫脚石,哪里需要哪里搬,我也是人,也是妈生的,心是肉做的……”
  听筒里终于传出阵阵抽泣,尹春晓静静的听,死死捏着拳头,把脸埋进胳膊里,擦去眼角潮湿。
  “我先前跟尹少阳说过,他感情结束一段感情可能就是退一步海阔天空,可对于我来说,退一步就失去了全部……我需要自己一个人待一段时间,你能理解吧?”
  尹春晓沙哑的“嗯”了一声,过了两秒钟,迟小捞挂了电话。
  他眨眨酸涩的眼睛,看向对面墙边沉凝不语的尹少阳,谁都没有说话的欲望,尹少阳估计是一字不漏的听清了迟小捞的话。
  对于迟小捞的误会,尹春晓无从申辩,尹少阳也一样。
  当初是他躲瘟疫一样躲着迟小捞,恶意的诋毁他,拿明晋的优点来影射他的不堪,肆无忌惮挥霍他们之间的那一点感情,以为只要他愿意,迟小捞就招之则来挥之则去,永远坚守在他身后三尺地,严正以待。
  尹少阳,更不用说了,整个一中国当今社会奸商的标榜。这人从不做赔本的买卖,他拿出一两就会想方设法刮回去一斤,他把感情当成一份项目在做,成本打在了收益里,四两拨千斤,妄图用最低成本换取最高回报。
  一个自负一个自私,合该被晾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作者有话要说:  修了下文,发晚了

  ☆、第五十一章

  “……他打过我,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尹春晓叉着两条腿搁在茶几上,人却缩在沙发一角,醉眼迷蒙的缅怀着:“还别说,他打人还挺疼,喂,他打过你么?”
  尹少阳瞥了他一眼,这人被揍了还一脸显摆,懒得理这傻逼。
  “没挨过他的拳头吧,呵呵!”尹春晓献宝似的叨叨:“他打了我两次,一次是我被人堵巷子里抢了钱,当天晚上我薅了一群哥们准备去把那几个小子给卸几胳膊,迟小捞跟着我,把我给弄回了家,那天我骂他:你算什么东西,敢管我?然后他给我一顿胖揍,啧!就他那小身板,不是我让着他,能把拳头抡得跟双手接抛球似的?“
  “他说:我特么管你是你还没坏透顶,等哪天头顶生疮脚底流脓了,你看我还管你!……还有一次是在车站,我买下了他租的筒子楼,大雪夜的把他给赶了出去,那天挨了他三下,真他妈疼。”尹春晓下意识揉揉曾经挨过一脚的心窝子,喃喃呓语:“爱之深责之切……他现在都不看我一眼,不过比起你来……哼哼!”
  尹春晓狗嘴里想吐的是什么,尹少阳门儿清,如果迟小捞打他一顿泄愤,或者是和以前一样骂他个祖宗八百代,哪怕把房顶都掀起来,这样还证明他们之间还有余地,而不是现在这样电话分手,见面的机会都不给他一个。
  尹少阳这边正堵得慌,要哭不哭的,尹春晓个嘴贱的适时又来了那么一句:“你就死心吧,他们俩的问题可不是这件事这么简单。”
  尹少阳心里已经没了主心骨,这会甭管尹春晓嘴里吐出什么难听的话,他都觉得是个参考建议,终于明白谢徽当初那副要死不活衰样不是全没理由,也不是人家头大无脑,而是由内而发,那种心口火烧火燎无从宣泄的窘态,是掩饰不住的。
  他偏头认真的看着尹春晓,听他说。
  “他说他和你在一起用了一百二十万分的谨慎,也付出了超出预算的感情,这是他的全部,他还说你退一步是海阔天空,他退一步就是万劫不复,现在他宁愿万劫不复也要抛弃你,你说,他还会接受你?我劝你呀,也别穷折腾了,赶紧洗洗睡吧!”
  尹少阳一把抢过尹春晓手里的酒瓶子,猛灌了几口,抓耳挠腮烦躁得跟什么似的。
  要他洗洗睡?
  睡得着么他?
  宁愿万劫不复也要抛弃他,这话听起来怎么就这么伤人心呢?
  尹春晓绝壁是故意的,小王八羔子没安好心,想耍点儿鸡贼让自己消停,然后他好扛把锄头趁虚挖墙角,没这么好的事!
  尹春晓瞥了他一眼,呵呵一笑,不怀好意的安慰道:“三条腿儿的蛤…蟆不好找,三条腿的男人满大街都是,你也别灰心,再不济还有充气的,你说是不?”
  “是个几巴!”被埋汰的体无完肤的尹少阳抬起就是一脚,反唇相讥:“你丫也就配找个三条腿的蛤…蟆,别想惦记我们家小麻子!”他讥诮的一笑:“卿若无心我便休,回去查查字典是什么意思!”
  尹春晓摊摊手,做了个各凭本事的表情,冷言嘲讽道:“那又怎么样,他无心我有心就成了,还你们家的!人现在躲你跟躲瘟疫似的,你知道他在哪?”
  迟小捞的手机老早被监听了,只是这回不知道什么原因,被做了信号干扰,坐标什么都查不到,他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叫天天不应的绝境,同时意识到了迟小捞将他三振出局的决心。
  谁有这么大能耐干扰他的监听?这事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办到的,其实仔细想想,这也是一条线索,他能把怀疑的目标锁定那个有可能倒戈自己媳妇那边的二货谢徽么?
  谢徽!别让我确定是你,否则老子跟你割袍断义!
  二货谢徽打了个喷嚏,许安宁立即横眉睇过来,斥道:“对着饭桌打喷嚏,你缺不缺呀!”
  谢徽暧昧的一笑,往嘴里丢了颗花生米,美滋滋的嚼,间或伸出舌头舔舔唇角,“昨天晚上着了凉,安宁,你太坏了,晚上——”
  “闭上你丫鸟嘴!”许安宁气急败坏的吼。
  许妈妈轻轻给了儿子一下,笑骂:“饭桌上大呼小叫的,孩子们都在呢。”
  谢徽立即接嘴,意有所指的附和:“就是就是,别教坏孩子们。”
  贝儿含着一口白米饭,含含糊糊的说:“谢徽哥昨天欺负安宁哥,我看到了,谢徽哥哥是坏蛋!”
  许安宁被呛一口饭,做贼心虚的先偷瞄了眼许妈妈,然后转头对贝儿说:“什么欺负,小姑娘家,别瞎说!”
  “我看到了嘛。”贝儿是个小胖墩,一着急就嘟起了嘴,活像一只发酵的面团,“他把你压下面,你还叫了,你们不信问安年哥!”
  这下不止许安宁被雷劈了一样,迟小捞也停下了筷子,暗自掬了一把紧张的汗,随着众人的视线看向许安年。
  美好的少年吃饭都不带表情的,只动嘴角,那么多双眼珠子都灼灼盯着他,也影响不了他慢条斯理的细嚼慢咽,好不容易吞下去了,他眼皮子都不抬一个,干巴巴说:“看到了。”
  其实他不说话更好,这干巴巴三个字就像是把那两人□□的罪名落实了,迟小捞几乎听到许安宁发自内心深处的怅然一呼——吾命休矣!
  许妈妈脸上有什么一闪而过,立即恢复了笑容,敲敲贝儿的碗边,说:“好好吃饭!”
  贝儿撇了下小嘴巴,喃喃自语:“哼!许妈妈说不能撒谎,我没撒谎,都不让人把话说完,明明就是谢徽哥压着安宁哥叫他背……”
  当事人终于吁了口长气,然后听贝儿加了一句:“……就在那片苞谷地里……”
  迟小捞忍不住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呃……”
  这场景确实是让人浮想联翩呀……
  饭桌气氛诡异的让几个正常人全身寒毛直竖,迟小捞没话找话说:“许妈妈,吃完饭我帮您腌金桔吧!”
  “哦,好!”
  刚好不容易扯开话题,许安宁个脑筋搭错线的估计是想给自己洗白,干笑着说:“我前天不小心看了部电影,你们猜怎么着?居然是讲同性恋的。”他做了个夸张的表情撇清自己,“哎呦喂,怎么会有导演拍这样缺心眼的电影,男的和男的怎么会……啧啧啧!”
  谢徽在他说话的中途就放下了筷子,等他说完,一张脸已经成了菜色,看表情估计是在琢磨着晚上怎么弄的他叫,看他还怎么“哎呦喂”怎么“啧啧啧”。
  一直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许安年一听这话却抬起了头,用一双天真的眼睛打量他这个自以为洗脱嫌疑正沾沾自喜的大哥,兄弟俩隔着一张桌子,看上去就是两个极端,一个清澈宛若溪流,一个狡猾透着傻帽。
  迟小捞不免唏嘘,真不知道谁才是先天不足,这个少年因懵懂而自然天成一种远离红尘的纯澈,让人面对他这样一双眼睛时,会忍不住斟酌词句,会因为自己一句无伤大雅的谎话而汗颜。
  他的打量让许安宁脸上渐渐挂不住,正要说话,却听他淡淡说:“男的和男的也可以。”
  不是反驳,不是置疑,就是简简单单的陈述,用他特有的简约直白的措辞告诉他哥哥——装逼可耻!
  说完,也不管许安宁的脸扭曲成了什么样,低头继续吃饭。
  “咳咳,吃饭吃饭!”谢徽夺夺筷子,嘴角的肌肉有点抽搐,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偷笑。
  吃完饭迟小捞在一楼堂屋帮许妈妈腌金桔,硬币大小的金桔黄灿灿的,一口咬下去一股酸甜味,舌头立时就麻了。
  许妈妈和迟小捞一人一个小马扎,一个个清洗盆子里的金桔,许妈妈说金桔洗干净了还要煮一下,让盐渗进去,来年就可以吃了。
  “家里几个孩子一到早春就咳嗽,旧年的腌金桔水止咳,一喝就见效,小年那孩子从一岁开始年年发喘支,那年他离家出走,还记得自个带了一瓶咸金桔。”许妈妈淡淡的笑着,眼里划过一缕悲伤,“他这一走就是五年,回来后已经是大小伙子了,和以前比起来性格好了很多,可就是……”说到这,许妈妈叹了口气。
  迟小捞原本以为许妈妈会旁敲侧击的打听许安宁的事,没想到她聊的却是许安年。
  “可就是不跟您亲近了,对吧?”
  许妈妈腼腆的一笑,“其实小年这孩子的性子跟谁都不亲近,他不让人靠近,不和人说话,不正眼看人,不认识路,对所有事都漠不关心,但那时孩子还小,生活不能自理,总有需要我的地方,可这回回来,就像是换了个人,不知道这几年在外面是怎么过的,经历了些什么,要不了解清楚,我这心里头总不安生。”
  迟小捞听的出许妈妈话中有话,许安年每天爬树,瞎子都知道他在等人,许妈妈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安年平安回来了就好,您何必纠结他这几年怎么过的呢?再说他的变化是往好了发展,您可别在把他当孩子看了,要不,我改天和他聊聊?”
  老实巴交的农村妇女不会转弯抹角,迟小捞善解人意的自个开口说出了她心中所想,不免吁了口长气,立时笑弯了眼,“我看小年跟你还能聊几句,以前小年就和他哥哥亲近一点,现在可能是大了,心里事装多了,跟他哥哥也生疏了。”
  许妈妈叹了口气,迟小捞敏感的扑捉到她说到许安宁时,眼底沉沉的郁色,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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