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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果-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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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母亲和他都外地人,没有亲属。所以订亲时,母亲陪着我去了吴波的家。这一次的规格,与我第一次去吴波家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吴波的那些大娘、婶子、嫂子们都给见面礼。吴波家给了三金一木、万里挑一的彩礼。而我和母亲是空手去,什么也没有带。也许这就是这一地方的习俗吧。从这一天开始,已注定我就是吴波的媳妇。对他的父母的称谓也改成了“爸、妈”。 txt小说上传分享

结婚时的尴尬
接下来的时间就是要商议结婚的事。我们的年龄并不符合法定的年龄。但按长久以来的习俗,只要双方拜了天地,就是铁定的婚姻。因为年龄不够,所以我们的婚礼也不敢声张。

  我要结婚,母亲和他非要给我置办厚重的嫁妆,但被我拒绝了。他们给予我的已经很多,我不能太贪心。但母亲执意要给我置办点用具,最后拗不过她,只让她给我买一台电视。剩下的用具、用品全部由我自己操持。

  经过母亲的同意,一万元的彩礼钱也还给了吴波的母亲。结婚要花费很多。而且乡下人挣个钱也不容易,老人们忙活一生,把仅有的一点资产押到孩子身上,作为孩子也不能过于贪图。一万元也真是个不小的数目,会给他们减轻不少负担。

  我把钱还给吴波的母亲,她说什么也不肯接受。但在我再三坚持下,她还是收下了。一个劲地夸我,说能找到我这样的儿媳妇,真是烧了高香。我把钱还给她,倒不是为让她夸我,主要是我自小养成的性格吧。从来我就不喜欢欠别人的东西太多。总觉得靠自己劳动换来的成果,享用着才会安心。

  没有宣扬,没有夸张,悄无声息地我和吴波举行婚礼。很简单,就双方的父母在一块吃一顿饭,表示祝贺。那天晚上,他只是喝酒,什么也不说。猛然间,我发现他苍老了许多。我真没想到,我带给他的竟是如此深的伤害。我心疼着,强装笑颜,里面却包着一颗正在淌泪的心。也许我有些心不在焉。在给双方父母敬酒的时候,吴波刚倒满酒,我就把酒给洒了。吴波顿时恼怒地冲我喊道:“珏琼,你这是结哪门子婚?谁结婚象你这样心不在焉?”

  我顿时有些慌恐,什么也没有说。母亲看了看吴波的母亲,甚感惊讶。吴波的母亲很是尴尬,责怪着吴波说:“你这孩子,大喜的日子闹什么情绪?是不是烧得活难受?”

  吴波冷冷笑了笑说:“我是烧得活难受,我看你们都盼着我死,还是死净好!”说着他的情绪越来越激动,也很痛苦。

  吴波的父亲抑不住愤怒,抬起手,“啪”地一声打在吴波的脸上。怒冲冲地说:“真是不知好歹的东西,好事也让你给搅黄!”

  吴波的母亲看到吴波的父亲真动气,忙劝他说:“今天是孩子大喜的日子,不要让他下不来台,先坐下吧。”吴波的父亲听妻子的劝,气乎乎地坐下。吴波看到父亲气愤的样子,不敢再抬头,什么也不说,好象一个孩子犯了错一样,老老实实地站着。他已起身站起来,一声不吭地走了。

  母亲看看这位,瞧瞧那位,怎么也不是。我对母亲说“妈,你先去看爸吧,这儿没事。”母亲担心地看着我,我向她点了点头,母亲起身也走了。吴波的母亲忙追上母亲说:“亲家,你别生气,是小波不对,我代他向你赔不是。”

  母亲愤愤地说:“这事让人觉得太突然,怎么刚一结婚就这样?这种急剧的转变,怎么不让人担心?吴波的脾气怎么这样?”

  “都是我教育不好,您放心,只要有我在,就不会让珏琼吃屈。”吴波的母亲保证着说。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看得出你是和哥是识大体,明是非的人。希望吴波以后真不要负了珏琼。”她又转身对站在一边的我说:“珏琼,从今天起,妈就不能紧跟着你,你自己保重吧。”

  听到母亲如此关切的话,我的眼圈不禁红了。强作笑颜地说:“妈,你放心,我会好照顾好自己。”母亲没有说话,点了点头,恋恋不舍地看我一眼就向外走。我跟在母亲后面,把她送到门外,母亲又安慰我几句,带着对我的不放心,走了。

  吴波的母亲拉我说:“珏琼,进屋吧。”我没有动弹,只是一个劲地流眼泪。此时吴波已站在我面前,说:“珏琼,刚才是我不对”我仍然没有说话,吴波对他的母亲说:“妈,你先进屋吧。”

  吴波的母亲看了看吴波,又看了看我,不知该说什么,喏喏地走进屋。吴波的母亲走后,吴波把我揽进怀时说:  “珏琼,你知道我刚才为什么发火吗?我知道你心里有人,可是我真爱你。我愿意跟你结婚,你也不要负我好吗?”

  “原来吴波知道我跟他的关系”我不禁在心里一愣。我没说话,想了想说:“既然你知道,说开也好些。过去的事,我不想再提。我既然已选择嫁给你,就是一辈子的事。也会一心一意跟着你。对于我来说,没有比踏踏实实地过日子更好”

  “珏琼,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他摸着我的脸,安慰着我说:“高兴些,今天是我们喜庆的日子,不要让两位老人扫兴。”

  “你考虑到你父母,怎么就没想想我的父母生气没有?他们这样走了,又算什么呢?”我不满地对吴波说。

  “明天一早,咱们去跟他们道歉吧。我一定会痛心地检讨自己。”吴波说。我点了点头,跟着吴波回到家里。吴波的母亲看到我们笑嘻嘻地进来,感到很欣慰。问我们还吃不吃饭,就要去热菜。我摇摇头,吴波说:“妈,您不用忙活,我们都不吃,您和爸也忙活好几天,回去休息吧。”

  吴波的母亲笑了笑说:“好,我把这摊子收拾完,就跟你爸回家。”说完就收拾桌子,我要帮助她,她说什么也不肯,让我跟吴波到一边看电视。吴波就拉着我,打开电视,坐在沙发上看起来。不一会,吴波的父母就收拾完毕,然后就离开了。我和吴波把两位老人送出家门口,关上大门。吴波带我去了新房。

  我不知为什么,踏进新房的那一刻,我竟觉得甚是心慌。吴波仍然拉着我的手。把我领到床边,让我坐下,他出去了。不一会儿,他端来一盆水,放到我面前说:“累了一天,先洗洗脚。”

  我感激地说:“谢谢!”说完要弯下腰脱鞋。吴波已弯下腰,给我脱掉鞋袜,他要亲自给我洗脚。我不知该说什么,只是默默看着吴波。不一会,他给我洗完脚 ,给我擦干净,调皮地对我说:“亲爱的,你等着,我一会就来。”说完端着水出去。

  我坐在床上,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我不知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但那种慌,让我很害怕,很担心 。不一会,吴波回来,他把灯关上,只留床头台灯。幽幽的灯光下,吴波深情地注视着我,情不自禁地说:“珏琼,你真是太美了,美得让我不敢靠近你。”

  我笑了笑说:“珏琼只是位平凡的女子,没本事把你给吃了。为人之妻,就应该心向着自己的丈夫,做妻子份内的事。”

  吴波听后,高兴地说:“珏琼,你这样说我太高兴了。”说着向前靠了靠,我坐着没动,低着头。吴波试探着向我靠近。他越靠越近,我越觉得心慌。他已把我搂进怀里。我心咚咚地跳着。他要脱我的衣服,我不知为什么,浑身抖了一下,本能地拿开吴波的手。吴波不解地看着我,我尴尬地笑了笑。闭上眼睛,轻轻地躺下,吴波又把我手放到我身上,解着我的衣服。我的心却乱极了。那曾经的甜蜜,那么的刻骨铭心。我怎么可以。。。。。不知不觉中,我竟掉下眼泪。吴波看到眼泪,奇怪地问我怎么回事,我没有说话。

  吴波似乎看出我的不情愿,表情变得有些阴沉。但看到我光洁如玉的*,不顾一切地压在我身上。接着就急不可奈地进入我的身体,我不知我的那位朋友,为何今晚如此不争气,怎么也不能接纳吴波。就这样来回出入好几次,总算草草了事。吴波从我身上猛地起来,恶狠狠地对我说:“你是我的女人吗?为什么要这样?”吴波带着绝望撕心裂肺地喊着。说完,将我甩到一旁,穿好衣服,坐到桌子旁,苦恼地抽起烟。

  我躺在床上,盖了一床被子,觉得浑身无力,脑子里一片空白。我真没想到,我竟错到如此荒谬的地步。我就这样躺在床上,什么心思也没有,一动不动地躺着,觉得自己好累好累。不一会我就睡着了。

  我也不知是什么时候醒了,吴波还在吸着烟。我看着似乎有些心疼,从床上起来,起到吴波的身边说:“怎么不睡呢?”吴波没有理会我,他那冷冷的眼神让人觉得害怕。我没说话,只是默默地陪着他坐着。我们谁也不说话,就是对坐着,一直到天明。

  天亮了,也许吴波真觉得累,一头栽在床上昏昏地睡了。我给他盖了一床被子,便去洗梳了。不一会,吴波的母亲来喊我们吃饭。可是吴波刚睡。我便对她说:“吴波还没起床,您和爹先吃吧。”吴波的母亲听到吴波还没起床,也没进屋,站了会就走了。临走时嘱咐我,等吴波醒了后,到家里吃饭。我答应着,把她送到大门外。回到屋里,我没有吵醒吴波,只是在一边静静地坐着。屋里除了吴波的酣声,一切安安静静。而我的心却是空荡荡地。我不知以后发生什么事,但有一种预感,也许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

结婚后的尴尬
接近中午十点钟,吴波才醒。他从床上爬起,揉揉眼睛问我说:“几点了?”

  我笑了笑说:“你自己看看表吧。”

  他抬头看了看表说:“呀,我还真睡着了,都十点多了。珏琼,你一直就在这样陪着我?”

  我笑了笑说:“闲着没事,只能这样坐着。”

  吴波似乎有些歉意地说:“对不起,珏琼,昨晚我太粗鲁了。”

  我淡淡地笑了笑说:“没什么,只要以后不要再发生这样的事就好。”

  吴波把我揽入怀里说:“珏琼,我爱你,我真希望能安心地跟你过日子。”

  我叹了口气,幽幽地说:“很多时候,生活总会有些出入。人与人之间需要磨合。走吧,相信我们以后会有好日子。”

  吴波似乎想起来什么,自责地说:“对不起珏琼,我失言了,说好要今天一早去妈妈那,向两位老人道歉。”

  “你快点床吧,中午饭到我妈那吃。道歉还不是很重要,今天应该是回门的日子。咱们不能失礼。”

  吴波忙纵身从床上爬起,赶紧打理了一番,便带了些礼品去我妈家。

  母亲知道我今天会回来,可是左等不见,右等不见。急得一直在大门口张望。直到快中午,才看到和吴波。看到我们,母亲甚是欣慰。迎上去对我说:“珏琼,你总算来了,可把妈给急坏了。”

  还没等母亲说完,吴波对母亲说:“妈,对不起,昨天惹您生气了。”

  母亲没有理会吴波的话;说:“你们先时屋吧。”我和吴波拿着礼品,跟着母亲一起走进家。

  家里没有人。吴波便问母亲说:“妈,怎么不见爸呢?”

  “噢,他今天挺忙,请不下假,上班去了。”吴波听了似乎没太高兴,但也没有说什么。我知道,也许是因为他怕再出什么事端,躲了。吴波再也没有问母亲。母亲给我们沏了一壶茶,让我们喝。可是说实话。从昨晚到现在,我和吴波都没吃点东西。怎么能喝得下茶。

  母亲似乎看出我们没有吃东西,拿来一包点心放到我们面前说:“我已经跟饭店订好菜,先吃点点心吧。”,我接过点心,先给吴波一些,自己也拿了些,两人吃起来。

  不一会,母亲订的菜就来了,菜很丰盛,母亲是按回房的规格订的菜。有十二个菜,双鸡双鱼。以荤菜为主。菜摆齐了,母亲说:“我们吃饭吧。”

  吴波问母亲说:“就我们几个人?爸不回来吗?”

  母亲笑了笑说:“今天是你们回房的日子,你父亲本来打算,从他的同事中找几位陪席,但由于你们的婚事不能声张,我就没同意。”

  吴波笑了笑说:“这么丰盛的饭菜,就我们三个吃,太破费了。没人陪更好,这样想吃就吃,想喝就喝。就是爸不在家,还真觉得很过意不去。”

  母亲笑了笑说:“那你和珏琼多吃些。”我笑了笑,把筷子递给吴波,我们吃起来。母亲也没有再说话,三个人就这样只吃不说。不一会也就吃完了。我和母亲收拾完,又喝了会茶,我和吴波就要走。母亲执意让我们带着礼品,我和吴波都没有拿。在母亲的坚持下,我们带走一半。

  回家后,吴波就冲着我发牢骚说:“你父母还真看不起人,我母亲那冷漠的样子,好象我就不该做她的女婿。”

  我听后有些不耐烦地说:“你怎么这么多事?”

  “是我多事吗?他为什么要躲着我?这么重要的事,请不下假,让谁能信呢?”吴波说着,很是愤愤不平。

  “    你真是无事找事,懒得理会你。”说完我躺在床上不再理会他。吴波看我上了床,也赶忙上床,不容分地扯我的衣服。嘴里不甘地说着:“我就不信,你做不了我的女人。”

  看到他粗暴的样子,我顿时被他的行为激怒了。本能地扯了被子护住自己,愤怒地说:“你干嘛?”

  “我干嘛?你是我的女人,我想干嘛就干嘛。”说着把被子掀到一边,不一会就把我的衣服全脱掉。我又把被子盖在身上,吴波已脱掉衣服,被子甩到一边,如抓小鸡一般,将我抓起,然后又狠狠地把我压在身下。我使劲地反抗着,吴波仿佛是千斤重的铁,死死地压着我。然后就要到我身体里去。并在我的脸上乱啃着。我用双手紧紧捂着脸,死命地挣扎着,身子不停地动着。吴波进不了我的身体,用双手狠狠地掐住我,我仍然在拼命地反抗着。“啪”的一声,吴波的巴掌打在我的脸上。接着又是两巴掌。我的嘴角出血了,我没有哭,只是恶狠狠地看着吴波,不停地挣扎着。

  也许是被我恶狠狠的眼光吓怕了,或是被我嘴角涌出越来越多的血吓怕了,吴波从我身上下来,然后抱起我说:“对不起,珏琼,我真不是故意地。”

  我趋势把他狠狠地推到一边,拿了自己的衣服,跑到另一个屋里,关上门,躲起来。我的动作很快,让吴波措手不及。停了好久,他才跑到门口,狠狠地撞着门。我在屋里不作声,他在外面使劲敲打着门,嘴里不停地骂着我。他骂我骗了他的感情,骂我做了婊子做的事。竟然会跟继父勾勾搭搭。我听着仿佛要被气炸一般,但我不会开门,我宁可在这里闷死。

  吴波骂着骂着没有动静,而是跪在门外乞求着:“珏琼,你原谅我吧,我再也不这样。我爱你,可是我真不知该如何做。我给你跪下,你开门好吗?”

  我仍然没有吱声,他等了好久,好象很害怕,用力把门撞开,急跑进去。抱住我说:“珏琼,你没事吧?我错了,我真错了。”说着竟在我面前哭起来。我也哭了,我不知该怎么办,只是哭。他竟打我,而且打得如此狠。这可是开始啊,以后,以后呢?我抛开他,想要挣脱。吴波搂住我,苦苦哀求着。我的心软了,不再争脱。吴波使劲搂住我说:“珏琼,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我哭着说:“为什么要这样逼我?还出手狠狠地打人。”

  “珏琼,我说什么都没有用,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打人,不该骂人,不该粗野。”还没等吴波说完,就朝着自己的脸啪啪地打了几巴掌,又把头往地上撞。我赶忙扶住他说:“你不要这样,快起来吧。”

  “珏琼,你肯原谅我吗?”吴波抬起头,乞求地说。

  “你不能这样,先起来吧。”我有些负气地说。

  “不,你不原谅我,我就不起来。”吴波坚定地说。

  看到吴波坚定的样子,我心软了说:“我不生气,你起来吧。”

  吴波高兴地说:“珏琼,你真好!”

  虽然吴波向我道歉,但我的心里还是不舒服。我感到很伤心。我真没想到我的婚姻是这个样子。吴波一个劲地讨好我,哄着我。可是他越是这样,我越觉得反感。可是我不能再继续强下去。只能敷衍着吴波。

  吴波看到我不再生气,用商量的语气说:“老婆,你说那东西要是有了,不让它出来,在里面游晃的滋味还真难受。咱们让它出来好吗?”

  我的脸红了,嗔叱他一句说:“谁让你强行,你真太不知尊重人。”

  “那还不是因为爱你,你就成全我吧。”吴波哀求地说。

  虽然我的心里极不情愿,但毕竟我是他的妻子。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别无选择。我红着脸答应了吴波的要求。吴波高兴极了,欣喜若狂地抱起我,又把我放到床上。我便把*服脱掉,接着吴波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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