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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中医和小摊贩-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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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苟张嘴想问,最后却只是“啊”了声,颤颤巍巍地把车开走了。
  从这里到时代广场要二十多分钟。
  应阎宇按住胸口,看着从指缝间浸出的血水,扯下黎苟绑在后座的外套,随意一穿,把拉链扯到最高。
  “到了。”黎苟把车拐进广场后的停车区。
  稀稀拉拉的橙色路灯下,已经坐满了人。
  一群黄衣,一片蓝帽,泾渭分明。
  摩托沿路进去,喧哗骤然沉淀。
  “狗子!应哥!”胡三原本蹲在石墩上,见了他们就起身招呼。
  应阎宇却没看他,而是先发现了他身后的警察。
  那人换了身美团的制服,混在胡三身侧。
  “搞什么?”应阎宇下车,抬腿收胯再迈步,一套动作帅气利索,行云流水。
  黎苟却看得提心吊胆。
  “甭担心,这人不管事儿。”胡三心大道。
  应阎宇可不这么认为。
  他问胡三:“这次惹了什么茬?”
  胡三摸摸鼻子:“前阵子有人要查温大夫,我瞧你对他挺上心的,就顺便接了一单,结果半道被人截胡了。”
  应阎宇想了想:“东西在那盒麻辣烫里?”
  胡三点头:“我拿了。”
  他们买卖信息,都用外卖交易。
  “是谁在查?”应阎宇侧身,巧妙地挨着胡三,从他口袋里顺走了一张纸条。
  胡三看了他一眼,张口无声地说了两个字:“唐羽。”
  噹。
  不知谁的砍刀落地,割破了夜晚安宁。
  两方人马“唰”地站起!
  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应阎宇却微张着嘴,等待皱缩成点的瞳孔恢复正常。
  唐羽。
  这人是上次跑野的组织方。
  能把这种比赛搞大,背后势力可见一斑。
  但他为什么要查温橙?
  他凭什么敢!
  “诶!应哥!”胡三被他抢过手里的长刀,拦都拦不住,只好招呼兄弟们:“愣着放屁呢!看着点!”
  应阎宇气势强硬,在一片钢铁抽离声中,直直走向对面的领头人。
  “谁找你们截胡的?”他当头就问。
  对方冷笑道:“都是出来混的,你不懂规矩?顾客信息不透露。”
  应阎宇也笑,笑了半晌,直到对方脸上挂不住了,他才说:“刘洁?”
  那人眼眶扩大一瞬,又收住了。
  但应阎宇已然知道。
  他也只能猜到刘洁,她多半是想坏了唐羽的交易,把欠温橙的那份人情还了。
  “告诉她,这次不算。”应阎宇说完,扫过对面密密麻麻的蓝色头盔,平淡地问,“还打吗?”
  “废话!”那人气笑了,“一码归一码,抢生意的都是杀父仇人!!!”
  话音落下的同时,钢棍在空中甩出“呜呜”声!
  战火轰然而起——
  分别披着“美团”、“饿了么”外壳的混混打成一团!
  应阎宇用长刀刀背挡了几下,趁乱溜了出来,他攥着胸口出的衣服,冲人堆里喊:“胡三!胡三!胡冰冰——”
  “诶——”胡三被杨清柳提着后领,拎了出来。
  应阎宇没空废话,直接伸手:“车钥匙。”
  胡三下意识地给他,给了才想起问:“你要走啊?!”
  应阎宇“恩”了声。
  “啊?这么多兄弟还要你撑场呢!”胡三慌了。
  应阎宇看了眼小警察。
  杨清柳终日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有了丝变换,他挑眉道:“报警了,一分钟内到。”
  “什么!你报警了?你骗老子!”胡三暴怒。
  杨清柳冷淡地睨着他:“聚。众斗。殴,半夜扰民,起码有十个以上的同地举报。”
  胡三默了半秒,回身大喊:“扯呼——”
  他再转头时,应阎宇已经不在了。
  。。。。。。
  温橙一直觉得自己似乎忘了什么。
  他想了会儿,没想起,也就随风散了。
  “橙橙,我明天想请你文奶奶过来,有空做饭吗?”曾阿婆一边剪花,一边问他。
  温橙翻了遍记事本:“明天要去给美容院的老板娘换药。。。。。。”
  换药?
  对了!换药!
  小孩身上的伤还没换药。
  不仅没换,说不定还撕裂了。
  他恍然想起动物园里那个苍白的笑脸,阳光照亮他眼角的汗珠,清亮的双眼微微弯曲,讨好地对他笑。
  美好又脆弱。
  啪。
  记事本掉在桌上。
  曾阿婆奇怪道:“怎么了?”
  温橙噌地站起,拿着手机就往门外走。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随着铁门打开的“吱呀”声,听筒里传来了冰冷的提示音。
  温橙很急,前所未有的急。
  他一遍又一遍地拨打,不知不觉走到小孩家门口,抬头看着屋里的一片黑暗。
  “兔崽子。。。。。。”他声音有些不稳,试图从混沌的脑子里翻出线索。
  胡三。
  胡三应该知道,他划了两次,才给屏幕解锁。
  电话拨了出去。
  胡三掐断了。
  温橙又打了几次,也被掐了。
  他握着手机,充愣地听着成片蝉鸣蛙叫。
  到底在急什么?
  小孩有朋友,有兄弟,更有女人,再说他都十八岁了,不会自己去医院吗?
  温橙抹了把脸:“我真是傻。逼了。。。。。。”
  他转过身,声音顿时被掐断在了喉咙里。
  应阎宇像鬼一样站在他身后,也不知多久了。
  “你是在找我吗?”
  “。。。。。。”温橙暂时没有恢复语言功能。
  “你是在找我吗?”应阎宇不屈不挠地问。
  “。。。。。。”
  “你是在。。。。。。”终于在他问第三遍的时候,温橙说了声“是”。
  “真的吗?”应阎宇带着明显的哽咽,他不停咽着空气,像在吞下一切委屈和苦累。
  温橙身上的刺都立时卸了。
  “我,”应阎宇看着他,“我疼死了。”
  温橙借着一小盏路灯,发现了他眼里的血丝:“不会早说?”
  应阎宇摇头。
  他从小就被教育,软弱不是撒娇的理由。
  所以他不会表达。
  “我觉得我快要死了。”应阎宇搓了搓裤边,声音很轻地问了句,“。。。。。。可以吗?”
  温橙斜眼看他:“什么?听不见。”
  应阎宇耳根都红了,蚊呐般小声道:“能抱吗?”
  “你说呢?”
  “能,吧。”
  温橙没动。
  应阎宇抿了抿嘴,抬手拉住了他的衣服,往自己这边带了一下,然后很怂地闭眼才敢抬手,拥住对方。
  额头抵上肩窝时,他浑身都脱力了。
  以前他不在了,不会有人去找他。
  他失踪的那两年,父母没找,胡三也没有。
  所有人都默认他是铁打的,死不了,也不会疼。
  可他好几次都差点没撑住。
  终于有人来找他了。
  “我的小树枝不见了。”应阎宇跟温爸爸抱怨。
  温橙无语:“。。。。。。你是不是找不到可以撒娇的了?求着被打呢?”
  小孩嘴里的热气呼过脖颈,烫红了小片皮肤。
  应阎宇弱智般地傻笑道:“嘿嘿。”                        
作者有话要说:  应小朋友拿出小本子:今天也是没能掰直自己的一天。

  ☆、NO。17

  接下来这几天,曾阿婆家可就热闹了。
  她一声令下,给应阎宇搬了家,住进温大夫隔壁。
  当然,她有提前询问温橙的意见,要是不行,一楼还空着间客房,她这七老八十的了,也不用跟小辈忌讳。
  不过温橙答应的很干脆:“可以,反正也空着。”
  于是。
  应阎宇躺在垫了席梦思的床上,昏睡了两天两夜。
  等他再睁眼的时候,天色正早。
  深山之下的小屋罩着层薄雾。
  院子里的鸡在叫,紧跟着,狗也叫了,他听见关门声,像是有人回来了。
  “还在睡吗?”温橙身上挑着两个空桶,和他的气质有些不搭。
  “在呢,”明知对方听不见,阿婆还是下意识地放轻声音,“刚上去看了,打着小呼噜呢!”
  “是吗。”温橙语气带笑。
  应阎宇被那哼笑声撩得嘴皮发痒,转脸埋进枕头。
  没两秒,他又挪了出来,微红的脸上,双目清冽到发冷。
  他长手一捞,把藏在床下的纸条拿了出来,捻在指尖,不急着打开。
  而楼下的温橙还不知道,自己的过去,正被人拿捏在手。
  “橙橙。”曾阿婆端出豆浆包子,看着他,欲言又止。
  温橙拿着包子的手一顿,猜了个大概,笑着说:“阿婆,你问吧。”
  曾阿婆坐下,不露情绪道:“小宇是不是喜欢你?”
  温橙喝了口豆浆:“不知道,或许吧,他也没说。”
  温橙其实在想,这臭小屁孩可能是太缺父爱,他舔了舔嘴边的豆浆,倏然记起自己被咬那一口,呛住了。
  “慢点喝。”曾阿婆拍了拍他,堆叠着皱纹的眼角因为担忧而下垂,“你怎么看?”
  温橙对于这种事,接受能力挺强的:“不怎么看,他还是个小朋友。”
  曾阿婆却摇头,她心里清楚,小宇是个敢赌且倔的孩子,但偶尔,他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隐忍克制,连她都觉得可怕。
  “我是想问问,他喜欢男人在这事,你怎么看?”
  “这个,挺正常的,”温橙说,“早年我在医院那会儿,也碰到过,有家长带着自家女儿来看病,说她喜欢女人,问我怎么治?”
  曾阿婆追问:“能治?”
  温橙笑了:“这可不是病,我给他们解释,也不听,一口咬死,说我不行的话,就换人看。”
  温橙那暴脾气,当时就撂挑子不管了。
  可转眼对上小姑娘无助的眼神,他忽地想到,她离了这里,又会被父母带去哪儿折腾?
  “最后我瞧她面色无华,唇舌寡淡,脉象又细弦发涩,给开了三副桃红四物汤,让她拿回去调养身体,然后告诉她父母,这药是我祖传的,包治百病,又让他们加了一百块。”
  温橙说到这儿,忍不住笑了。
  “过了一年,他们才发现不对,把我举报了。”
  曾阿婆笑骂了句:“活该!”
  然后又问:“那小姑娘后来怎么样了?”
  温橙收拢笑意,把剩下的豆浆喝完:“她走的时候,我跟她说过一句话。”
  “有些事,自己明白就好,你的父母也只有三十来岁,是人就会犯错,你要学会自己判断。”
  温橙不知道那小姑娘听懂没。
  他直觉是懂了的,不然她父母也不会等了一年才发现。
  阿婆又拉着他聊了一会儿,绕来绕去,最后委婉地表示:“小宇这孩子不容易,不管以后怎样,都有话好好说。”
  温橙咬着包子点头。
  。。。。。。
  而同一时刻。
  应阎宇展开了纸条。
  他有犹豫过,是不是应该经过温大夫同意?
  可他心里门清,不可能同意,这是唯一的机会。
  没有担心,也没有愧疚。
  在他看向第一个字时,就做好了决定,哪怕是为他去死——
  温橙,三十一岁,灵州市区户口。
  自幼跟随两名在逃犯生活,传言是他父母,八岁被丢弃在超市门外。
  十岁被王佩祥领养。
  王佩祥,退休教师,曾被人举报,有精神类疾病。
  二十三岁大学毕业,进入三甲医院,生活贫苦,行为偏激,多次离职。
  三十岁,王佩祥死,搬家到皋垌。
  。。。。。。
  热气氤氲的浴室内。
  温橙双手撑在洗漱台上,这是他的习惯。
  开启的龙头匀速出水,在池底旋出一个小窝,卷进黑洞。
  他就这么悄无声息地看一会儿,直到突兀地开门声响起。
  咵嚓。
  浴室门推开时,水汽在空中凝固了。
  两人大眼瞪小眼,都没了反应。
  “你干嘛!”应阎宇还要更惊讶些。
  温橙嘴角一动:“洗澡啊。”
  应阎宇却吼得更大声了:“你怎么在我这里洗澡!”
  “。。。。。。这是我家。”温橙说得诚恳。
  应阎宇脸色一变,探头往外看了一圈,随后竟然松了口气,脱口而出:“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做春梦了,还受着伤呐,多不好啊。”
  他说着,突然停住。
  温橙:“??”
  下一秒。
  应阎宇捂住了鼻子。
  “。。。。。。滚出去!”温橙磨牙扯过毛巾,都不知道该先遮哪儿。
  “嗯嗯嗯。”应阎宇使劲点头,却在原地没动。
  温橙脸都气红了,他想骂两句,却发现小孩没看不该看的地方。
  而是直直盯着他心口上的十字刀疤,一脸探究,张口欲问。
  “出去!”
  他抢先打断,勃然大怒的语调,更多是为了藏住夹杂其中的惊恐。
  应阎宇看进他的双眼,点头说“好”,然后关门离开。
  等温橙穿好衣服下楼时,曾阿婆正在给应阎宇擦鼻血。
  “。。。。。。 ”还他妈真流了?!
  温橙老脸一烧,忽然回过味儿来,这小子刚才到底是在看他疤呢,还是看他胸呢?
  他原想着自己一马平川,没看头。
  可在小孩眼里,这是不是跟看女人的胸一样刺激?
  操。
  应阎宇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在阿婆问他怎么回事时,嘀咕道:“橙橙洗澡不关门。”
  温橙随手捞起卷纸就砸到小孩头上:“橙橙是你叫的吗!叫叔!”
  “哦!”应阎宇鼻子里塞着纸,对阿婆嗡声道:“橙橙不乖,我头上有伤还要砸,对吧?”
  “对对对。”曾阿婆拍拍狗头。
  温橙怒气冲顶,出门就去掰了根树枝回来。
  “诶!这是要做什么!”曾阿婆要拦。
  应阎宇却“唰”地双眼一亮,兴奋道:“小树枝!”
  温橙被他一脸“找抽”的表情膈应到了,像丢老鼠一样把树枝甩开,没脾气地坐到了那张儿童塑料凳上。
  敛目深思。
  他竟然对这小屁孩束手无策了?
  应阎宇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勾嘴笑了下,随后手机一震,他侧身接起。
  “应哥!那祖孙俩的事办妥了!”胡三邀功道。

  ☆、NO。18

  “怎么办的?”应阎宇做贼似的压低声音。
  温橙一听就把视线斜了过去,微微眯眼。
  应阎宇顶着压力,继续听胡三说:“嗨,容易的很,那老头是王朋家的常客,你说巧不巧?”
  常客?
  王朋他家以前是搞小赌场的,去年就被警察给掀了。
  怎么地,还贼心不死,卷土重来了?
  “那老头还玩老虎机?”应阎宇一想,不对,“王朋他家在作哪门子死?”
  “。。。。。。”胡三捂住话筒,揣着抱歉去看王朋,一脸欠扁道:“对不起啊兄弟,说漏嘴了。”
  王朋耸耸肩,习惯了。
  他拿过手机,直接跟应阎宇说:“我妈病了,家里缺钱,我爸都急得长痘了。”
  话毕。
  电话两端都沉默了。
  王朋不像胡三,他跟应阎宇不熟,冷不防地说起自家事,多少有些尴尬。
  他正准备把手机递回去的时候,应阎宇说:“我借你。”
  王朋愣了,还没回话,那边应阎宇就问:“一万够吗?”
  “不是,”胡三抢过手机,“应哥你当我是死的啊!有我在,轮得到你出钱吗?”
  “那你倒是拿个一万出来啊!”应阎宇一点也不给他面子。
  胡三就是那种传说中的“不去送外卖就得回家继承财产”的富二代。
  他上头一哥一姐,分别在美英两国留学,事业有成,没空搭理家族企业。
  照他爸的说的,智商全遗传给前两个孩子了,剩下的渣渣给了胡冰冰。
  所以他家对他的爱称一直是:碎冰冰。
  “呃。。。。。。”胡三算了算自己这两年存下的工资,对王朋道:“应哥真够意思,你就拿着吧。”
  “我操,”王朋抹了把脸,“我怎么认识你这么个缺心眼的。”
  “嘿!你骂谁呢!”胡三就那副嗓子特能吼。
  应阎宇懒得听他们吵嘴,直接挂了,琢磨着哪天把钱送过去,顺便给他家整个关门大吉。
  他正想得认真,无意间一侧头,才惊觉温爸爸还在呢!
  “呵,”温橙扯起一边嘴角,笑了声,“原来那一万块这么不值钱呢?说送就送的。”
  他拍拍裤腿,站了起来。
  应阎宇手心都出汗了,语速极快地啵嘚道:“这次先给他们,下次的给你,一万太少了,现在的彩礼钱都是二十万起底。。。。。。再说你是高材生,生得也好看,更别提长腿细腰了,怎么着也得翻个三四倍。。。。。。还有。。。。。。”
  温橙微启的嘴忘了合上。
  他真想掰开小孩的脑子,给他灌一副紫雪开窍药!
  醒醒好么?
  狗子你醒醒!
  “嗷呜?汪汪汪!汪汪!!”乌嘴在院子里,突然叫了起来。
  温橙被吓一跳,狐疑地转头看它。
  曾阿婆看了半天戏,乐呵呵地出门:“它这么叫,应该是有外人来了。”
  结果门一开。
  屋子里的温度瞬间降入冰点,先前的欢声说闹无影无踪。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应阎宇略带颤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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