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缉凶西北荒-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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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放下心来:“可以的,长安警花永远是你,就这颜值,比你漂亮的没你会破案,比你会破案的没你漂亮。”
  邓云飞犹是担心:“现在伸胳膊伸腿还疼不疼?”
  “不疼呀,啪啪啪灵活自如好吗?”房灵枢在床上笑着翻身:“身材也没走样!”
  是托了邹先生坚持不懈地陪他复健。
  电话两头,都笑起来,他们从视频头里看到邹先生莫名其妙的脸:“我让你去洗澡,你在这里做什么?喔,是云飞!”
  那一年是在京都的红叶和冬雪中匆忙而过,治疗的闲暇,Kevin不顾旁人的目光,拖着房灵枢去祇园看雪。
  盛装的歌妓走过他们身旁,撑着大正风情的和洋伞。
  Kevin诚挚道:“希望明年樱花开的时候,你也能打扮成这样。”说着他的骚话又来了:“那一定令我难以自制。”
  房灵枢想笑,又怕笑崩了脸,只好打他:“变态!”
  整形的结果令人喜出望外——最好的整形不是令你脱胎换骨,而是脸还是你的脸,但是仿佛经过了一次美图秀秀。
  他变成了美图后的自己。
  因为疤痕的拉扯,导致他五官变形歪斜,医院为他做了细致的微调,日本人是一向的国民性强迫症,因此医生干脆把过去长得不对称的地方也全部调整了。
  ——所有色素沉积的、疤痕拉扯的,都痊愈了,只有眉心留下了一点凹陷,这个问题医生表示无能为力,他用日式汉语艰难地解释:“这里,如果调整,填充物,只能注射——会让鼻子受大影响。在下认为,您的鼻子如此秀美,如果这里填充,会令它大大失色。”
  房灵枢努力理解他在说什么。
  “甲贺之瓷、朝暮之花,虽有缺憾,但也是美的一部分。”医生年过五十,生了一张精悍冷峻的脸,富于艺术大师的逼格气场,他隔着金丝眼镜端详自己的作品:“日本的枯山水——凹陷之处,正是阁下这张脸的妙义所在。”
  房灵枢:“……???”
  你真是老母猪戴胸罩一套又一套,中国话说得跌跟头绊倒居然还能强行排比修辞。不能填就不能填吧,为什么要拉这么高大上的美学理论啊!
  再说了我的脸为什么要像日本花园?
  “这道疤痕,您荣光的佐证。”医生见房灵枢一脸的一言难尽,面色更加严肃,他起身鞠躬:“与暗势力搏杀的英雄,在下非常佩服!”
  “……”
  房灵枢觉得这大叔再说下去就要开始进入国民中二症了,他和Kevin一起笑起来。
  “非常感谢。”Kevin起手向他握手:“感谢阁下三个月来的照料。”
  不强求了,能得如此结果,已经是很好。更可喜的是邹凯文的侨居终于办下来了,他们回国了。
  这块眉间的凹陷,房灵枢原本是想不管它,但它实在太中二了,活像电视剧里得道妖精头上的花钿,有种奇怪的修仙感——医生没有说错,这瘢痕让他看上去更美了,美得妖气,房灵枢做惯了颜值透明,对自己美成妖精还是难以适应。
  出门的时候,他就用遮瑕膏遮住这块疤,看上去就正常多了,别的地方倒不用涂脂抹粉。
  邹凯文一面为他卸了脂粉,一面从冷柜里拿出药来
  房灵枢虚情假意道:“我自己来就行了嘛。”
  “嗳,别动。”邹先生拉着他:“让我来、让我来。”
  日本医生没办法的事,不代表美国博士也没办法。生化博士出身的邹先生在德州呆了两年,和那位疤痕药物专家合作,在他的研究基础上,硬是为心上人捣鼓出了一份治疗疤痕的新药。
  早起陪他化妆,晚上为他卸妆,然后为他上药。
  Kevin先生的中国日常。
  不知道为什么,或者是因为脸这个东西总是风吹日晒,药用在背上效果很不错,脸上这块儿就一直收效甚微。
  “坚持用,”Kevin边涂边道:“今年比去年平滑很多,一定会长平的。”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忍不住腻歪起来,顾不得脸上还留着难闻的药。
  亲吻之间,房灵枢又想起他从整形医院里出来的瞬间,那时正是樱花满开,他在医院的古樱下用力抱住Kevin,情不自禁地,他发出喜悦又天真的呐喊:
  “Kevin叔叔!我怎么这么美呀!”
  四年治疗,其中的艰苦都已成过去,Kevin注视他灿烂的笑脸,那笑容是他的英勇和敏慧所应得的褒奖,远胜樱花之绚烂。
  “你一直都很美。”微笑着,他拂去他身上坠落的樱花,轻轻吻他眉间的印记。
  “是我的美人。”


第67章 变猫记
  邹凯文一觉醒来; 发现自己变成猫了。
  他惊恐地环视自己的身体——真的变成猫了; 从头到脚,这魁梧的身材; 肥胖的体型; 四面开花的长毛; 邹凯文心头之恨,太熟悉了。
  没错; 就是房灵枢养的那一只。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事情要从房灵枢养猫说起。
  自从梁旭把猫送来; 邹先生的日子就陷入水深火热。这只布偶猫心机甚重,进门就知道家中的话语权在谁手里——梁旭和罗晓宁两个人抱着他过来; 开门的是邹凯文本人; 房灵枢还在沙发上试新买的美容仪; 满脸涂得都是精华液,闭着眼手舞足蹈:“梁大旭!你搞突然袭击啊?”
  邹凯文把他们迎进门来,各自坐下,房灵枢冲去卫生间洗脸了。
  Kevin也问:“怎么这个时候来了?医院提前下班?”
  罗晓宁比过去干练多了; 也开朗多了; 至少在熟人面前是十分开朗; 梁旭一贯地沉默是金,罗晓宁先笑道:“有点事,所以提前来了——邹大哥,每次来你家都觉得好干净好漂亮,房警官真会过日子。”
  “我要陪他去看电影。”梁旭道:“情侣座只有六点半的,从你们这里赶过去怕来不及。”
  “秀恩爱讲点公德心。”房灵枢在厕所里叫唤; “约好的六点,亏我还想美容一下再见面。”又跺脚:“哎呀,Kevin,我洁面巾那盒子呢?!”
  邹凯文好脾气,轻车熟路地冲去卧室,提着一个纸盒子出来了:“昨晚你自己拿去卧室了。”
  “不是我~”房灵枢在厕所里发嗲:“你拿的——帮我抽一张呀,我两手都是水!”他从厕所探出头:“梁旭,我比以前美了没有?”
  梁旭对他的矫情忍无可忍:“你够好看了。”
  邹凯文对他家这位是永远的好脾气,他温柔地催:“擦干净了就出来。”
  梁旭是真心同情邹凯文——有比较才有差距,梁旭内心潜藏着大男子主义,习惯了罗晓宁什么事都温柔顺从,有了婚姻生活之后更加觉得只有他的小白兔才是爱人的典范,难以想象邹大哥要怎么忍受房灵枢的作妖。
  他设身处地想象了一下跟房灵枢过日子的感觉——每天都在喊着“美”,还日常的丢三落四,难免还要被呼来喝去。
  太不容易了,邹大哥。
  房灵枢洗了脸出来,先笑嘻嘻地给罗晓宁来个熊抱,两个眼睛迫不及待地往随身箱里瞟:“给我的是哪一只呀?”
  梁旭还记恨他乱教罗晓宁的事:“最丑的!”
  房灵枢冲他龇牙:“你良心呢?!”
  罗晓宁在旁边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扑哧一声笑了,他把猫抱出来:“是最好看的那只,哥哥挑的。”
  这只灰色的小布偶长了一双标志性的蓝眼睛,蓝得透明,并且自带眼线,面貌体态都美得出奇。罗晓宁这头把它抱出来,它睁开惺忪的睡眼,突然二话不说,就往房灵枢怀里跳进去。
  大家目瞪口呆。
  猫去舔房灵枢的脸,它还很小,因此要用力伸出爪子才能捧住对方的下巴,一路从脸舔到嘴唇上。
  房灵枢惊喜莫名:“卧槽,它很有审美,知道我好看!”
  你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大家心中是一言难尽地想笑。
  只有邹先生心中泛酸——此猫实在缺乏教养,上来就强吻我的夫人,到底还想不想在这个家混下去。
  房灵枢完全不在意他的情绪,房灵枢只顾着看猫。
  “这猫很贵吧……品相太好了。”
  他没点名也没挑,意思就是让梁旭随便打发一只,只要是猫就行,哪想到梁旭这样大方。
  他客气,梁旭情不自禁也就跟着客气,梁旭陪着不好意思:“应该的,适合你。”他起身去捉猫咪的爪子:“要听话,以后这就是你主人了。”
  猫咪凶恶地叫了一声,又往房灵枢怀里拱。
  梁旭有些吃惊:“怎么对我这么凶。”他硬着头皮,又介绍邹先生:“这也是你爸爸。”
  猫咪敷衍了事地喵了一声,把头埋在房灵枢颈窝里。
  邹凯文:“……”
  房灵枢一脸欣喜,邹先生敢怒不敢言。
  黑暗的日子从这只恶魔猫的到来开始。
  人生最惨痛的经历,你被一只猫夺取了宠爱,并且此猫还是戏精。
  刚开始的两个月相安无事,表面上的相安无事,猫在家里吃了睡睡了吃,性格也懒惰,除了对房灵枢发嗲,其他时刻都是冷漠。邹先生大意轻敌,一度以为此猫容易对付。
  事实证明他想得太简单了。
  房灵枢晚上搂着猫睡觉。
  邹凯文:“……???”
  “哎呀,他这么小,又怕生,就让它睡我脚边嘛。”
  不怪房警官心软,实在是猫咪太会撒娇,蓝眼睛自带眼泪汪汪属性,这头他们关了灯要睡,那头猫在黑暗里一脸委屈地抓床单。
  个头小,还够不着,跳着抓。
  房灵枢万分垂怜,把猫捞上床了。他把猫撸了一遍,猫在他胸口踩奶。
  邹先生酸得快死了,这个地方除了自己什么时候给别人碰过!你是哪里来的野猫也给自己加戏!
  “乖啦,去床脚那里。”房灵枢哄它:“爸比陪你睡觉。”
  邹先生对它投去一个警告的眼神。
  猫咪回复他一个恶劣的斜视。
  “它挑衅我!”邹先生立刻告状。
  “喵!”猫也告状。
  人打不过猫,房灵枢拉偏架:“它这么小你跟它较什么劲呢,诶以前没发现你这么讨厌猫呀?说养猫的也是你啊?”
  我怎么知道会来这么一只黏人的猫?邹先生在心里叫苦,养它是为了让你开心,不是为了让我堵心的。
  转眼之间,这猫被房灵枢养成了大胖子,房灵枢只对自己的身材有苛求,对爱人和爱猫是从来不作任何要求。
  身材变了,抢床头的尿性却没变,好在kingsize的大床也不差你一个猫的位置,痛苦在于他们晚上难免为爱鼓掌,猫站在床头长一声短一声地助威,亢奋了还要亲自投入战场。
  邹先生觉得自己就快萎了。
  不能认输,邹凯文心想,作为绅士,要适应一切环境,仔细想想伴着猫叫还挺有原始情趣的,忍了忍了。
  然而房灵枢搂着他脖子:“猫是不是饿了呀?”
  “……”
  我在跟你翻云覆雨你问我猫饿不饿?
  忍不了了。
  邹先生拎起这猫,大步流星地去厨房抓了一份猫粮:“请用餐,禁止进入卧室!”
  猫在他背后愤怒地抓门。
  于是今天早上醒来,邹凯文发现自己变成猫了。
  这到底是什么剧情,他从床头跳下去,打算去找房灵枢看看情况。
  落地的瞬间,他听到房灵枢的声音:“你今天不舒服?”
  “???”
  他多年的特工,警觉从未消失,这一刻邹凯文从变猫的震惊中冷静下来,随即陷入另一个巨大的震惊。
  ——现在我是猫了,那我的身体里是谁?
  立刻,他看到房灵枢扶着自己,从厨房里出来了。
  “怎么大早上在那里吃鱼片。”房灵枢莫名其妙:“你干嘛不理我?”
  邹凯文心情复杂地目睹了一个NTR场景,就在他眼前,无精打采的自己拉过房灵枢的脸,给了一个万分深情的满脸亲吻。
  房灵枢推他一下,笑着擦脸:“亲得一脸都是!我这刚擦的防晒!”
  邹凯文已经知道现在是谁在自己身体里了。
  因为对方向他十分恶劣地“嘘”了一声。
  房灵枢会意道:“你不舒服,就在家里躺一会儿吧,就说了昨天让你别弄那么疯的姿势,我轻松可是你累啊。”
  “……”
  别对猫说这些啊!我怕他现在听得懂啊!
  邹凯文在桌子下面哀声狂叫。
  房灵枢把他拎起来:“今天不许闹你爸爸,他不舒服,你乖一点,到阳台上去。”
  他不顾邹凯文的挣扎,把他扔去阳台了。
  “我去找闵文君啦!”
  远远地,从玄关传来房灵枢的声音:“中午你要吃啥?”
  邹凯文贴在阳台的玻璃门上,看见自己像个智障一样举起手臂。
  “唔!”
  自己说。
  “晓得了晓得了,你难受就别说话了,回头我给你带药。”房灵枢穿着鞋道:“中午给你煮点菜粥。”
  憋走啊宝贝儿!我在这里啊!你把门开开啊!
  邹凯文绝望地听见大门关上的声音。
  房灵枢走了,人形的邹凯文和猫形的邹凯文隔着一道玻璃门,仇恨地对视。
  对方显然很嚣张,他慢条斯理地站起来,溜进厨房去,过了一会儿,他抓着一盘东西出来了。
  邹凯文认出那是一盘切好的鲍鱼丁,大概是早上房灵枢煮面剩下的。
  此人将盘子放在地上,一面快乐地啃鲍鱼,一面得意洋洋地看着变猫的邹凯文,朝他龇牙咧嘴。
  邹凯文气得疯狂捶门。
  闹腾了半小时,邹凯文的猫爪已经擂肿了,他舔舔爪子,踱到窗户下面。
  事到如今,他已经不惊慌,也不生气了,因为一切事情都出乎常理的判断——显然,自己被猫抢夺了身体,因此不得不委身在猫的身体里。
  这只猫绝不可能只想吃东西,它可能还有更大的阴谋。
  邹凯文严肃地叫了一声,示意对方打开玻璃门,来场公平的谈判。
  猫咪显然不屑一顾,他端起鲍鱼,美滋滋地躺去沙发上了。
  不生气,不愤怒,保持冷静。阳台上的邹凯文摇着尾巴转了几圈,心想这并不是无法解决。
  现在他不担心自己,更担心的是灵枢,必须要让灵枢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不能让灵枢跟这个危险的冒牌货过日子。
  但自己现在不会说人话,这要如何是好?
  家里实在太干净,房灵枢每天都把地板拖得光可鉴人,没有能让他拿来划出痕迹的东西。
  猫爪子又握不住笔。
  邹先生毕竟是睿智的邹先生,他对着反光的玻璃门端详了一会儿,心中忽然有了主意。
  ——此猫身体十分柔软,能做出许多高难度的动作。
  如果用身体来作出暗号呢?
  将身体摆直,两只爪平放,那么就很接近“F”的形状。
  蜷起上臂,尾巴倒卷,那么就接近“B”的形状。
  全部伸直,上臂高举,那么就是“I”。
  ——以灵枢的敏慧,一定可以领会到自己的意思,床头的柜子里放了日常祷告用的圣经,把自己按在圣经上,也许就能驱除恶魔。
  方案就这么定下来了。
  邹凯文意气风发地走去玻璃前面,上午的阳光照进来,他在玻璃前面严肃认真地演练姿势。
  务必标准醒目,可令灵枢一眼即知。
  他在玻璃前面演练了一上午,房灵枢却迟迟没有回来。
  邹凯文远望太阳,心中估算着时间——这不对劲,灵枢说了中午回来,加上现在的“自己”又在生病。
  不可能太阳过了中天,他还不见人影。
  这样想着,他心中又开始忧虑——若是平常,此时他应当叼起一枝雪茄,似乎变了猫之后习性也开始变化,情不自禁地,他开始给自己舔毛。
  那酸爽的感觉跟抽雪茄如此类似。
  “……!!”
  邹凯文心中大惊,赶紧停下自己舔毛的嘴。
  这太恐怖了,猫性正在逐渐感染他的意识。
  务必要保持人的尊严,不能再放任自己的天性。
  他什么也不干了,试图用两只脚支撑起肥胖的身体,在阳台上深沉地散步——扶着墙。
  有只狸花猫跳上窗来,怯生生地,它“喵”了一声。
  邹凯文没好气地望向它,这只猫他认识,是家里这只布偶的朋友。两个猫天天在阳台上聊天,看上去十分浓情蜜意。只是狸花特别怕生,人一来就逃走了。
  倒是梁旭来了一次,把狸花抓住了。
  “这是野猫。”梁旭道:“你平时喂他东西吃?”
  房灵枢点点头:“多弄一份猫饭也不麻烦,我看它和月饼挺好的。”
  “月饼”就是家里这只布偶的名字,因为太胖了,看上去像个冰皮大月饼。
  “这要做绝育,不然流浪猫会越来越多。”梁旭摸着狸花的头:“我把它带回去做个手术吧。”
  狸花惊叫一声,从梁旭手上窜开了。
  从那以后,这只狸花再也没有来过,月饼很不开心,好几天没有吃饭。
  梁旭也在小区里试着找过这只狸花,无影无踪。
  邹凯文望着它,心中百转千回,是了,月饼也许是因为找不到狸花,所以心生怨愤,因此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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