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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猛_冉冉-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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殆尽。
但是谁又想得到?能这样挑动他的心弦思绪,令他一颗心悬在高空,随时可能跌落砸碎的人,却是在昨天,两个人才见过的第一面。
殷山越攥着一手的手机碎片,平直的眉毛打了结,眉间的沟壑很深,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分毫无法抽离。
……就在这个时候,祝归宁手里提着两个袋子回来了,看到冯顺低着头站在殷山越身边,脸色难看的模样,眉头一紧。
“哟,这不是咱们宁宁吗?”没等祝归宁开口,居然是站在一旁的冯顺率先发现了来人。
他一直没走,也不知道站在原地想了些什么,如今看到祝归宁从食堂门口走进来,手里面还提着一个做工精细的布袋,暗暗嗤笑一声,装作热心的模样,开口说道:“怎么的?是不是你妈又叫人送爱心午餐来学校了?”
祝归宁没理他,把布袋子放到餐桌桌面上,推到殷山越面前:“要不要再吃点?”
殷山越看着他的眼神和脸色都很古怪,让祝归宁心脏不由自主的沉了沉:“怎么了,不想吃吗?”
冯顺见自己的挑拨居然颇有成效,刚刚因为手机被摔的怒火平息了一点,两步跨到了祝归宁身边,伸手搂住了他的肩膀:“行了,你也别在这里碍着我们殷哥的眼,我和我弟找你有点儿事,过来聊聊呗?”很是熟稔的模样。
祝归宁漠然:“我跟你们没什么好聊的。”
冯顺心里生气,却依然摸不准殷山越的脾气,因此也没有太放肆,捏着祝归宁肩头的手暗暗用力,用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你想不想知道,我刚刚跟你的‘救世主’说了点什么?”
祝归宁心里“咯噔”一声,有一些慌乱,连忙拉起来殷山越摆在台面上的一只手,没头没脑地说:“他骗你的。”
冯顺这个人他知道,心胸狭窄,报复心很强,未达目的不择手段。殷山越现在的脸色明显很不好,也不知道之前冯顺跟他胡说八道什么,总之,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殷山越抬起眼,朝着祝归宁的方向看过去,把对方脸上少有的急切尽收眼底,连冯顺说了什么都不问就急着辩解,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虚。
祝归宁被殷山越眼里面的怀疑击伤了,瞳孔缩了缩,很不可置信的样子。
冯顺在一旁暗暗捣乱,扳着人肩膀的手使力,想要把祝归宁直接拖走。
两辈子来,这是头一次,祝归宁不相信殷山越居然这么容易就受到挑拨,把自己的两只手握在殷山越的手腕上,脸上闪过一丝无措和慌乱,不愿意跟着冯顺走:
“你先,你先听我解释……咱们回家,回家我跟你好好解释,好不好?”
祝归宁乱了阵脚,没了之前撩拨殷山越时的游刃有余,现在整个人空余忙乱惶急,有些无措。
刚刚祝归宁出去之前接到的是他母亲的电话,从那个时候开始,他整个人的情绪就不算太好,如今雪上加霜,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劈头盖脸地泼了一盆凉水,很是难过。
食堂里面只剩下他们三个人。
殷山越坐在椅子上,祝归宁抓着他的手腕不放,冯顺紧紧贴在祝归宁身边,用力拽着他的肩膀,想要把人从食堂里面拉走。
场面一时间乱成一团。
殷山越强行按下了自己纷杂的思绪,冷眼旁观着这个闹剧。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堪堪开口,语气森冷:“……够了。”
话音落下,如同休止符一般,将整个混乱不堪的场面叫停,回归原本的寂静。
殷山越不知道祝归宁此时此刻到底是真情流露,亦或者是仍旧在演戏。
他伸出空着的左手,牢牢握住了祝归宁的手腕,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度,缓慢而坚定地把他的手从自己的小臂上面拉开,眼底一片冰寒:
“你们之间的事,我管不着。”
祝归宁的指尖微微发颤,他再没用力了,任凭着殷山越把自己的手指拉开,甩在一旁。
心下一片茫然。
第十四章
连续一个星期,殷山越都没有在学校里再见过祝归宁。
他不知道那天在自己离开以后,祝归宁跟冯顺之间又发生了什么,只是从那时候开始,自己右手边的座位便一直空了下来,祝归宁也不见人影。
桌椅都是上个暑假才置办的,崭新,干净。桌面底下的抽屉空荡荡,一本属于祝归宁的教科书都没留下,和它们的主人一起人间蒸发。
殷山越第一次没在上数学课的时候睡觉。而是直勾勾地盯着祝归宁的空抽屉,坐在角落里走神。
祝归宁当时坐在他家客厅里的地毯上收拾书包的场景还历历在目,殷山越根本不用费多少力气,就能把当时的画面在脑子里面勾勒出来,分毫毕现。
冯顺之前说的那些话和照片对他的冲击力比想象之中大,殷山越发现他很难说服自己不去怀疑,那个时候祝归宁所表现出来的失落和楚楚可怜,是否仍旧是在撒谎演戏。
就算是课本全部放在学校里又怎样,他和冯顺冯利假如真是那样的关系,总归不会再扔掉他的课本。
殷山越心里憋屈得不行,趁着课间没老师监管,拎了校服外套就往天台上面走……还没走几步又想起来自己还放在祝归宁那儿的运动服外套。
一时间心情混乱又抑郁,皱着眉头,转身下楼的步子蹬得又重又急。
……*!
***
两个人再一次见面,已经是第二周的周五下午,整所中学的学生都开始放假的时候了。
今天胖子有事脱不开身,不能过来送货,殷山越只能自己去胖子的仓库拉货。
殷山越下课回家,从楼房后面的空地骑出来一辆没顶的二手电动三轮,发动机的噪声巨大,在马路上突突突地往前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一辆拖拉机。
灵海不大,整个县城被一条主干道横穿联通,其余旁支土路由此延伸。主干道上面有条斑马线,殷山越运气不好,脚底下的三轮车突突到红绿灯前面的时候刚巧碰上黄灯闪烁,不一会就变成了红色。
殷山越踩了一脚刹车,把破三轮停在斑马线前面,等着红绿灯读秒。
也就是二三十秒的功夫,殷山越嘴里面嚼着块口香糖,正盯着远处的某一点放空,冷不丁的就在十字路口的斜前方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一个星期没见,祝归宁的头发长长了一丁点儿,柔顺地贴在鬓角处。
低着头,薄唇抿起来,脸色郁郁,手里面提着一塑料袋的垃圾食品,身上穿着过于宽大的短袖T恤,塑料拖鞋好像断了一根带子,挂在白皙的脚面上半掉不掉的,一个人慢吞吞地往家里小区的方向走。
那件奶白色的T恤殷山越见过,上面印着一串他看不懂的英文单词,挂在小狐狸精的身上空荡荡的。当时祝归宁没穿裤子,露出来底下一双白而修长的腿……今天倒是穿了条很有热带风情的花裤衩,蓝绿色的,长度足够遮到膝盖以下。
殷山越盯着祝归宁的影子入了迷,脑子一热,直接把空三轮突突到了街角,“刷”地一下从座包上面跳下来,三两步冲上去,直接抓住了祝归宁的手腕。
“你……”只可惜刚要开口就梗住了,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祝归宁被人在大街上突然拉住,下意识地防备起来,有些惊讶地抬起头,整个人想要后退两步,却发现自己的手腕被殷山越牢牢拽住,不能动弹。
看清楚拽着自己的是殷山越,祝归宁垂下眼皮,反而冷静了下来,好像没有特别意外似的,只是开口问他:“有事吗?”声音很低。
殷山越蹙起眉头,握着祝归宁的手腕稍稍用力,斟酌了很久,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跟祝归宁说一些什么。
“你弄疼我了。”祝归宁站在原地,另一只手提着一个很大的、印有超市标志的白色塑料袋,也不急着挣扎,语气十分平静,仿佛只是在说一些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一样。
殷山越闻言,却没放手,只是圈着祝归宁腕骨的几根手指稍微松了松:“我……”
祝归宁扯起嘴角,抬起头,望向殷山越的脸上露出来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既然没事,能不能先松手?你碰到我的伤口了,很痛。”
殷山越神色不变,调整了一下姿势,反手将对方的手臂托起来,细细地看了一会儿。
这才发现白皙皮肤上面留有的痕迹,明显是被打出来的淤青,而且是新伤,伤痕出现的时间距离现在没过几天。
殷山越动了动嘴唇,说了句废话:“……冯顺他们又打你了?”
祝归宁神色淡淡:“这和你有关系吗?”
殷山越一口气上不来,憋了半分钟才挤出来一句:“……没有。”
祝归宁偏过头,盯了他许久,突然就笑了,原话奉还:“那不就行了?我和冯顺之间的事情,你管不着。”
殷山越没有预料到,他们两人一星期没见,自己非但没有如想象的一般,把跟祝归宁有关的事情统统抛到脑后,再也不管,而且还颇为失态,在看到祝归宁的第一眼便控制不住地冲上去,将人拦下来……他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反常,却依然控制不住。
殷山越拽着祝归宁不放,呼吸逐渐变得有些急促,一时间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很快,压着嗓子问祝归宁:“你说实话,这些到底是不是冯顺他们打的?”
祝归宁的眼神一开始还是阴沉沉的,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突然就笑了,大大方方地承认:“是。”
“他妈的……”殷山越低声骂。
“不过不是你想的那样,”祝归宁舔了舔嘴唇,像是在回味:“你知道的,在床上能玩的花样有很多……包括……嗯。”
他有意地隐去几个词语,留给殷山越无限的想象空间,嘴角勾起来的笑容暧昧,眼角眉梢闪烁着媚态,很勾人的模样。
几乎是主动坐实了冯顺那天跟殷山越讲的所有。
祝归宁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莫名其妙,但是看到殷山越眼底的愤怒跟后悔,他心里就十分快活,恨不得让这种情绪再表露得多一些。
殷山越只觉得脑子里面发出“哄”的一声嗡鸣,瞳孔紧缩,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胸膛郁结的火苗愈发凶猛,恨不得现在就把冯家兄弟揪出来,狠狠地揍一顿。
祝归宁欣赏了一会儿殷山越的挣扎,有些腻味了,不耐烦地说:“好了,听到你想听的了?满意了吗?满意就放开我。”说完,他便往回收手,想要挣脱殷山越的桎梏。
殷山越感觉到了对方的挣动,五指骤然收紧,攥着祝归宁细瘦的腕骨,咬牙切齿,逼问他:“你是不是……又在骗我?”
祝归宁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扑哧一声笑出来:“我有什么必要跟你撒这种谎?”脸上挂着的笑分外明媚,心底却一片冰寒。
他在被殷山越丢下的当天,冯顺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和盘托出了。用的是一种耀武扬威的态度,居高临下地警告他别想逃出泥沼,半点可能都无。
祝归宁当时可没有现在的冷静,差点就想要跟冯顺冯利拼命,只可惜力量悬殊,最后换来的还是一身伤。
其实他当然可以无所谓冯顺的欺侮,毕竟冯顺对于他的人生,只不过是一只无足轻重的蝼蚁。可是祝归宁却无法不在意殷山越的反应。
那天把自己的手甩掉,明显就是信了冯顺的鬼话,最不济,心里肯定也早早地埋下了怀疑。
既然已经在心里给他祝归宁判了死罪……现在做出来这副样子,又是何必?
祝归宁把另一只手里的塑料袋放到脚边的地面上,伸手去掰殷山越的手指,冷声道:“松开。”
殷山越不放手,他固执地想要让祝归宁承认,承认那只是个用来气他的谎言,笃定地说:“你肯定又在骗我。”
祝归宁被他这种反复的态度气笑了:“殷山越,你无不无聊?不是已经知道我是个公交车了吗?不是已经不管我了吗?现在到底又在在意些什么?”
从祝归宁本人的嘴里说出来那些带有侮辱性质的词语,杀伤力更大,殷山越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将对方的手捏得死紧:“……你别气我。”
“气个几把,”祝归宁眼里全是翻腾的暗色,故意挑那些最能在殷山越心口捅刀子的话说:“还是你觉得之前没有上我,吃亏了?”
殷山越闻言暴怒:“我去找冯顺。”
祝归宁脸色苍白如纸,笑了笑:“好啊,他们就在我家,你要不要一起来……我还没试过四个人一起,想一想还挺刺激的。”
祝归宁控制不住自己,睁眼说瞎话,欣赏着殷山越眼底的火苗,嘴角牵起来,刚刚买好的东西都不要了,就着殷山越抓住他的姿势,迈步想要往自己家的方向走。
本以为殷山越这样就能被赶走,祝归宁却万万没想到,这**居然真的跟上来了,还不忘记把他买的那些垃圾食品带上,快步跟在身后,脸色无比难看,一言不发。
站在家门口,祝归宁掏出来钥匙,挑出来一根,往钥匙孔里面推进去。
在祝归宁拧动门把之前,殷山越神色挣扎,把人推着抵到了大门上,打断了祝归宁的动作,表情很凶:“你别骗我。”
祝归宁冷淡得可怕:“骗你有钱拿?你这么穷。”
殷山越心里暗骂了一声脏话,不管不顾,伸手捏着祝归宁的下巴便吻上去,气势汹汹的,不容得对方拒绝。
祝归宁的手撑在殷山越的胸口,用了很大的力气也没有办法把人推开。
殷山越亲吻得毫无章法,舌尖强硬地顶开祝归宁的齿关,与对方纠缠。少年柔软的唇肉被人噬咬**,留下一片润泽的水光,他甚至能感觉到殷山越收回舌头的时候故意拿牙齿咬他,很用力,也很疼。
祝归宁气急,扑上去咬殷山越的舌头,尖利的犬齿咬破了对方的嘴唇,两个人一边接吻,血腥味一边在口腔里面弥漫开来。
殷山越喘着粗气放开他,抵着小狐狸精的额头,死死地盯着对方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出来什么破绽。
祝归宁刻意垂下眼睫,不同他对视。
他的睫毛绵密,末端有个很小的弧度,要屏着呼吸,很仔细很小心地观察,才能发现那种细微的颤抖。
楼道里异常安静。
殷山越低下头,凑近了去亲吻祝归宁的嘴角,这一回倒是没有受到抵抗,两个人舌尖勾缠,顺利地吻成一团。
祝归宁伸出左手的手臂,勾着殷山越的脖子往下拉,在男人的嘴角处留下一串亲吻……只不过殷山越还没有来得及为祝归宁态度的软化而高兴,刚一抬眼,就被祝归宁脸上的讥讽神色泼了满头满脸的冷水。
祝归宁神色漠然,皮笑肉不笑,右手沿着殷山越的小腹往下,伸手想要去拉对方校服的裤链子。
殷山越像是被人狠狠抽了一巴掌,脸上一片火辣的疼,他捉住祝归宁的手,心里不知道是因为被对方当成了和冯顺那类人一样对待,还是因为祝归宁抵死不愿意承认自己在撒谎而感到一阵烦闷燥郁。
殷山越将人死死抵在墙面上,低头叼住了少年柔软的耳垂,含糊地问他:“……祝归宁,你贱不贱啊?
祝归宁舔舔嘴角,嗤笑出声,根本不在乎殷山越的言语侮辱似的,没脸没皮地回答他:“一般般,还可以吧。”
他背着手,摸索着拧开家门的门把手,两个人的重量施加在大门上,一下子就将门推开了,纷纷踉跄着跌进了门关。
祝归宁跌坐在地面上,右手撑着背后,昂起头,望着撑在自己身子上的殷山越,笑着勾起了对方的下巴:“进来一起玩啊?”
殷山越被他气得双眼发红,胸膛起伏,一下一下地喘着粗气。
他很快爬起身,环顾四周,快步走向那扇紧锁着的房间门,气势汹汹地拧开门锁,径直而入。
——房间里空无一人。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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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三轮啊!不是那种车!不要误会啊!我没有故意骗人的意思!(来自三小时后作者的疯狂呐喊
第十五章
傍晚,海水摇动,裹挟着一股水腥汽上岸,扑洒在旁边摇晃的渔船船板上,留下一地的闷热和潮湿。
吕庆家的烧烤摊到了一天当中生意最火爆的时候,家里面老老小小几个人围着移动烧烤车一顿忙活,炭火在烤炉底下闪烁着明灭的红光,热浪扑面,夹杂着肉串被炙烤的香味,被海风吹散,蔓延开来。
他们家没租铺面,就连烧烤车都是吕庆他爹亲自动手改装的,拆了小面包车的挡风玻璃,从车舱内延伸出来两块木板支架,上面密密实实塞满了二十来个方形的不锈钢餐盘,里头就是烧烤料,各个品种的肉串、海鲜,还有五六样蔬菜,现点现烤,生意很不错,一家子人要从下午忙到后半夜。
围着餐车,四周放着十来把塑料椅,还有三张可折叠圆桌。
烧烤摊前面很热闹,这个点儿来吃烧烤的多半是准备去附近上网蹦迪的年轻人,挤挤挨挨的坐了一片,桌面上堆着竹签子和啤酒瓶。
唯一有些不寻常的,就是距离摊子不远处,悄悄聚集起来的两拨人。
两拨人站在大马路的对面,中间隔了条机动车道,路边的灯光晦暗,时不时还有几只飞虫撞上去,被发热的灯泡烫死以后再掉下来。
殷山越身上穿了件黑色的背心,赤手空拳,后背靠着路灯柱子,盯着自己脚面上落着的一只虫子尸体,脸色平静。
吕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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