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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也是总裁-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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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流彦眨了下眼,将门打开。
  眼前的房间是一片模糊的,容越坐在床头,手中拿着什么东西……他眯了眯眼,往床头柜的方向走去。
  就在容越身边。
  沈流彦弯下腰,正要去拿眼镜,容越蓦地伸了只手过来。
  他下意识的往对方所在方向看去。眼神带着些失焦的茫然,皮肤白皙,唇瓣微微张开,看的容越瞬间心头火起。
  他极少看到这样弱势的沈流彦。
  没有以往的运筹帷幄和冷静,也不是昔日病房中明明身体不好却依然冷淡的态度……只是纯粹的柔和,像是一只不经意间露出柔软内里的蚌。
  让人忍不住,想要撬开更多。
  容越是这样想的,也就这样做了。恰好他坐在床边,干脆手上使劲,将沈流彦拉入自己怀中,让人坐在自己腿上,紧接着就仰起头,顺着沈流彦锁骨之间的凹陷,向上一路舔舐。
  舌尖抵上对方喉结的时候,他加重了力道,便听到对方发出细碎的低吟。
  太过动听。
  沈流彦不过一时没有防备,回过神时,容越的手已经顺着他衣服下摆伸进去,在他背上大力揉弄。
  也不是不舒服……但这样子没了主导权,他轻喘了声,断断续续道:“容哥哥是不是……”
  有些犯规?
  容越听出他言语中的未尽之意,然而□□一旦燃起,就有些停不下的趋势。有电流自两人皮肤接触的地方迸发出来,在全身流窜。
  他哑着嗓音,征询对方意见:“先用手一次?”说话期间,已咬开沈流彦身上衣服的扣子。
  下一刻,容越就有些庆幸,自己是提出这样的建议。
  沈流彦不知何时已拿回眼镜,架在鼻梁上。金色镜框配上唇角勾起的弧度,莫名就有些侵略性。
  不但和方才的模样大相径庭,甚至说,实在无法让人将他与那个传说中温文尔雅的沈氏掌门人联系起来。
  容越这么想到,一边低笑。
  他又被沈流彦压在床上,还是类似方才的姿势,沈流彦跨坐在他腰间,一只手撑在他颈侧,另一只手在他小腹处缓缓流连。
  容越叹:“流彦,你怎么总是连声招呼都不打。”
  沈流彦笑了下,温柔的答:“这种事,不是正在做吗?”
  容越睨他一眼:“怎么,真不考虑一下?”
  “容哥哥觉得呢?”沈流彦瞥了眼身侧被两人动作弄的一片散乱的纸牌,眉尖拧了拧:“我不会这个。”
  这样的姿势,容越好似完全被压制住。不过他也不在意,犹自笑盈盈的答:“我有想到,以何老爷子的家教……咱们来玩点别的。”
  看了那么久国王游戏的开场,自然,也该亲身上阵试试。
  半小时后,两人相对而坐,手边面前各有一堆散牌。
  容越一边惋惜自己提出的话被彻底忽视掉,一边与沈流彦调笑。两人第一把抽到的都是k,他便道,王对王,岂不很好?
  沈流彦对此没有做什么评价,只是看来一眼。
  容越生生从里面看出几分眼波荡漾的味道。
  接下来,虽有平局,但大致还是能分出胜负。
  起初胜的是沈流彦,他很快觉得没有要求可提。但看容越那副神情,显然,对方所打算盘远没有这样简单。
  后来天平倾向容越那边,他拿着手中一张q,开玩笑般问沈流彦:“若是沈氏和容氏合并,流彦希望,新的公司叫做什么名字。”
  沈流彦怔住。
  容越仍维持着那副笑颜,屋内的气氛却凝重起来。沈流彦张了张口,又阖上,反复数次之后,终于舒出一口气,对容越道:“这又是何必?”
  容越只专注的看他,答:“也对,现在容氏还是一团乱,平白拖累了你……抽牌吧。”
  沈流彦再拧眉:“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容越的语气更轻柔了些:“我知道,所以,这是我的意思。”
  在此之前,沈流彦从不知道,原来那双桃花眼中,能有这样让人心跳加快的色泽。
  ……也或许,他是知道的,只是始终不愿意直面罢了。
  想到这里,沈流彦的唇轻轻的弯了弯:“取名字这种事,还是不要太轻率比较好。”
  容越一笑:“说得对。流彦,我等你想好。”
  这只是容越突然想到的一种可能,但也是最简单快捷的解决掉他与沈流彦之间所有矛盾的方法。
  沈氏与容氏毕竟存在竞争关系,哪怕只是良性的,也可能会引发出未知的后果。
  哪比得过一致对外?
  他这样想,也就这样开口,对沈流彦提出。
  虽还没有什么确定的答复……
  又抽到一张k,容越好整以暇地看着沈流彦:“之前你拿凯撒赢过我,这是最后一张。”
  沈流彦推开眼前的牌,连翻开牌面的意思都没有,直接道:“还有什么事,提吧。”
  容越面上顿时浮起暧昧的笑容。
  他倾身到沈流彦身畔,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话音落下时,顺便抬起手,指尖沿着眼镜的框架略显轻佻的拂过。
  沈流彦的面色不变,瞳孔却骤然收缩。
  容越又问一遍:“流彦,可以吗?”
  但这样,已经足够了。

  ☆、第75章

  沈流彦沉默了比方才更长的时间。
  容越坐回原处,气定神闲的看他,眉眼里带着几分促狭的笑意,语气是刻意的委屈:“你又不回答。”
  沈流彦的反应终于大了些。他唇角扯起,问出的却是一个并不如何相关的话题:“你想了多久?”
  容越把玩着手中的查理大帝,像是苦恼一般:“如果说是从第一次看你带上眼镜时就开始想,会怎么样?”
  沈流彦:“……容哥哥不如把这份耐心放在对自家的事情上。”
  容越望过来,一句话不经细想便脱口而出:“那你呢,什么时候,和我变成一家?”
  这种话说出来,已经近乎于求婚。
  饶是沈流彦平日里再如何冷静而不感情用事,被容越一句句砸下来,也有些眩晕。
  他的睫毛轻轻颤动,蓦然间,有千言万语涌上心头,却又无法吐出一言。到最后,也只是说了句:“时机未到。”
  没有拒绝。
  容越面上虽还是方才那副怡然的样子,心弦早已绷紧,视线粘在沈流彦面上,看对方眉梢唇角的每一个细微动作。
  像是惊讶,喜悦,又被强行压下……到底是没办法真的做到波澜不惊,只好干脆抿着唇,眼神飘忽。
  随后,他就听到了沈流彦的答案。
  容越突然觉得,有些话,如果自己两年前就说出口,这个时候,他大概已经和沈流彦过某个周年纪念日。
  然而事实上,连他也没想到,这一晚,自己会说出这么多。
  连容越都是如此,沈流彦便更是心绪被扰到一片散乱。
  时间慢慢过去,当他终于再次与容越对视时,透过对方似惋惜似惊喜的眼神,也想到了相同的地方去。
  沈流彦扪心自问一句,如果两年前,自己与容越摊牌之前,容越就说出合并一事……他会不会答应。
  自然不会。
  他很快得出结论,紧接着又继续问自己,那为什么,不过两年过去,一切就都不同?
  容越已经在说:“不过流彦,你真不答应?”
  跳跃太快,沈流彦反应了下,才想起来,方才容越是又赢了自己一把,又提出那样的要求。
  凭心而论,这种事如果是在情‘事中水到渠成的发生,他不会有太大感觉,甚至还可能再做些什么,让空气中的因子变得更加缠绵难解些。
  但被这样别有用心的提出来……沈流彦一顿。
  对面的人太久没有答话,容越只好主动降价。他先是一声叹息,好似无理取闹的人是沈流彦,接着用商量的口吻道:“或者,你答应我一次,我也礼尚往来?”
  说起礼尚往来,容越又倏忽想起,先前沈流彦提醒自己一次,自己也想着定要找个时机回报回去。可过了这样久,他都没有找到机会。
  反是沈流彦又为他做了更多。
  念及这些,容越的心头更是一片柔软。桃花眼的眼梢上勾,稍稍偏过头时,就更加明显,口中道:“都听你的,流彦。”
  沈流彦失笑。
  他的眼神清明了些,心下也有了模模糊糊的概念。
  自己的心防已经建成太久,而容越先用一首钢琴曲将其敲出裂痕,又用接下来的数百天,将那堵墙一点点瓦解。
  没有足够的时间在其中,他未必会软化。但日子久了,加班至深夜时,他偶尔也会想起,从前事情没有这么多的时候,下班了,就到容越或自己家中,两人一同解决晚餐,再下下棋弹弹琴……
  竟像是寻常的情侣,而非他以往认知里的情人。
  若是更进一步,两人每日都住在一间房里,大概,和有婚姻关系在其中的那些人,也并无两样。
  沈流彦没有回答容越,气氛不够,又发生了太多事,他还需要整理思绪。
  想到公海上正在发生的事,沈流彦随意的挑起一个话题:“容哥哥把船上监控直接接到家中电脑上,就不担心?”
  容越起初是无奈,随即沉沉一笑:“他可没有那个兴致。”
  “容非?!”
  公海之上,船内,容且的声音骤然冷了下来:“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一块表而已,说是容非的……”仿佛想到了什么,“难道是那一块?”
  哪怕是作为不甚亲近的堂兄弟,容且都知道,容非有一块表,带了有十多年,修过无数次,掉指针都是小事,光表带都换过七八条。
  这还是他从来没在正式场合把这块表带出来的结果。
  从前容且就猜测,这其中大概有什么过往。不过,他对此也没有兴趣、
  自家弟弟就足够占去容且为数不多的放在“家人”身上的心绪,何况容非对他而言,不过比寻常合作对象稍亲近一重。
  又是个毫无作为的。
  看着手下人应下,容且“嗤”的笑了声:“还有什么?容非的那块表……不错啊,这都能找来。”
  显然是认定背后必有其他人安排。毕竟,这手法也太过粗糙了些。而容非再怎么无能,至少,是真的很宝贝那块表。
  是以,他才有此一说。
  来答话的人顺着容且的话赞了几句,才慢慢吞吞道:“……不过,这次可能还真是他。渔民的话不算,下面的弟兄查了,这次租游轮的人,是刘向晨。”
  容且听到这个名字,倒是不觉得意外:“他倒是玩的越来越大了,然后呢?”语气有几分不悦。
  “他们这次好像要玩个什么花样,找了个□□师来。”来人说到这里,又解释了句:“二少也被邀请了,不过没去。”
  “阿谈?”容且眸色一暗,声音很轻,“谁把这事儿告诉他的……他不接触这些东西,你们不知道吗!”
  说到最后,语气蓦地严厉起来!
  来人见势不妙,赶忙竹筒倒豆子道:“刚才有人把这事儿报给二爷,二少正好也在,二爷就让二少听了……”说到最后,几乎听不见。
  容且一顿:“是吗?”面上没有太多表情,又道:“继续说!”
  “二爷也就顺口问了二少一句,二少就说,□□师那边的货源,一般都是提早订好的,”吞了吞口水,“这个不难查,二爷那边刚把结果发过来了。说来也巧,人还是,咳,大少您的姑姑送去的。
  “二少一看照片,就说,这不是容非上高中时候的小情儿嘛!”
  容且的表情顿时微妙起来。
  他是知道先前姑姑和容非的那场较量的,自家也没少拿好处。这事儿一出来,背后发生的事情也都有了解释。
  但难道,这些就真的是巧合?

  ☆、第76章

  容且不动声色,又仔仔细细在心里将今晚这场风波从头至尾过了一边。
  似乎,那帮条子确实没有注意到自己这条船。
  然而这也并不能说明什么。只要他们来过,交货地点就定然要改,那边是觉不会信自己一面之词的。想到即将到来的曲折谈判,容且就有些头疼。
  不过仅仅是有些。
  他更在意的,是另一件事。父亲居然让容谈听了这边过去的汇报?对比以往,这根本不可能发生!
  早在他们还在牙牙学语时,父亲就已经为他的两个儿子规划好人生走向。比起哥哥容东旭,容南驲的手段要温和很多,同样是干涉下一辈人生,却更多只在潜移默化的影响。
  三十年过去,他如愿以偿。长子冷冽幼子温和,恰好拿出面对不一样的场景。
  而为了让两个儿子真正做到相互扶持,容南驲在一开始,就绝了两人互相了解对方所作所为的路子。哪怕在他百年之后,容且和容谈若想继续走下去,也得依赖对方。
  容且点起了一根烟。
  他深深吸进一口,又缓缓吐出烟雾,过了良久,终于道:“开船吧,换地方。”
  算是运气不错。这一晚,天气始终很好。
  平安着陆,容非看着薛岚被送上救护车,心神终于定下。再回想方才,他几乎觉得,那不过一场梦。
  梦醒的时候,自己还在自家床上,薛岚也还在经营着书吧。
  然而这毕竟是不可能的事情。
  容非跟到医院,薛岚被送去检查身体,他就坐在楼下的花坛边,将脸埋在手心,思索起以后的事情。
  不待在江城,还能去那里?
  没时间细想了,必须尽快决定!天亮的时候,容北昭就会知道船上出了意外,而她定然不会这样放过薛岚。还有船上那些纨绔,今晚能被带走,明天就说不定。
  他们家中到底是有几分人脉,最重要的是,容非能肯定,自己找上的那位并不介意转脸就将他卖掉。
  谁让他就那样轻率的将证据交了出去——容非对此并不后悔,那种情况下,如果自己不干脆些,也不知道能不能将薛岚救回——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可以不去面对即将到来的风雨。
  容谈从容南驲的书房走出,反手带上门,留父亲一人在房中继续与容且联系。
  出事了……?
  他转过一个拐角,不期然的,就想到了十年前,自己在学校里看到的一个场景。
  容非和另一个男孩子在亲吻,只是小心翼翼蜻蜓点水的那种。两人都穿着校服,青涩,又朦胧。
  如果那个人不是自己的堂哥,容谈甚至不会去看这一幕。
  那个时候,他的步子顿了顿,就远远站着,看了很久。直到容且找来,一手搭上他的肩,问:“怎么在这里?”
  容谈笑了笑,回过头,正好挡住远方的容非,答:“没什么,快走吧。”
  这只是个下意识的动作。事后容谈再想,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这样做。但他唯一笃定的是,容且走来的时候,定然是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自己身上,不会看到远方那对小鸳鸳。
  再后来,也没有听到更多消息。容谈不是多事的性子,早早将此事抛在记忆的角落。
  没想到,多年过去,自己又一次见到了当初和容非在一起的人。
  他对对方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至多不过淡淡一丝怜悯。更多的心思,还是放在容且身上。
  容谈能想象到,对方听说自己在父亲身边听完全场后,会是一个怎么样的反应。说来他们二人连选烟的口味的相似,也是少年时期一起背着父亲抽时养成的习惯。
  终于回到自己房中,容谈在桌前坐下,视线粗略的扫过屋中的各个角落之后,他拉开抽屉,看着里面的东西,唇角带着一丝笑容。
  机会都送上门了,不去珍惜,莫非要再等下次?
  抽屉里是一把象牙枪,制作小巧精致,散发着柔和的光晕。里面没有子弹,甚至无法激发撞针,只是个无用摆设。成年的时候,容且送了这个,来当他的生日礼物。
  因为实在是个观赏性的玩意儿,容南驲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追究兄弟二人的这次“逾越”。
  但容谈忘不了,容且将这把枪递过来的时候,跟着说的话。
  那个时候,容且借着祝贺拥抱的名头,在他耳边讲话。呼吸洒在容谈颈侧,声音却遥远的仿佛从天边传来,说的是一句:“谈弟,你觉得,你像不像这把枪?”
  就这样毫无顾忌的,在容南驲眼皮子底下暗渡陈仓。
  声音又太轻太轻,唯有他们二人能够听到。
  容谈的眼神暗了暗,答:“当然喜欢啊,哥哥。”
  容且便微笑着站直身子,道:“是吗,这就好,我原先还担心你不爱这些粗人的行当。”
  容且的言下之意太过明显。你像不像这把枪?看着光鲜惹人眼,实际上,一点用都无。
  那以后,这把枪就一直被放在抽屉当中。每隔一段时间,容谈就要坐着桌前,回忆一下那一天发生的事情。
  父亲未免太过天真,无论是他还是哥哥,真的想做什么,难道不会小心掩盖,还能被发觉不成?
  多年以来,两人都在默默的试探着容南驲的反应限度。私下再如何,在这一点上,还是足够默契。
  至于一直在父亲眼前米分饰太平,自不用提。
  也许哥哥是在嫉妒他的,容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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