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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带我玩命-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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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真大晚上的在外面晾一晚上,第二天还有命没有都不一定。
“女装就女装吧,这年头,也算是一种潮流了。”
他只能硬着头皮向楼上走去,林母还在催他动作快点。
本来还在担心,自己第一次来这座房子,会找不到林漪涵的房间。
不过每一个房间的门都没有关。
他自然的在某一个房间门口停下来。
看来是自己多虑了,到底是哪一个房间,一目了然。
等他走进房间,他觉得,自己要被满目的粉给刺瞎了。
林漪涵的屋子,给人的感觉,和林漪涵给人的感觉一样。
公主!
虽然整个屋子大部分是粉的,但装扮上却并不幼稚。
柔美、可爱又高贵。
他打开衣柜,里面也都是形形色色的裙子。
即使现在是冬天,也一样有适合冬天的冬裙。
舒月白妄图找出一件更中性化的牛仔裤或棉服,但最后以失败告终。
他最后找出了一件白色带花纹的裙子,花纹的颜色是与白色相近的浅蓝,看起来并不明显。
怀着满心的别扭,把裙子往身上套,竟然意外的合身。
不过也对,林漪涵那么高。
万事开头难,女装已经穿上身了,羞耻心什么的也就荡然无存了。
舒月白去镜子面前转了转,竟然觉得还挺顺眼。
唯一比较违和的,就是硬茬茬的短发。
所以又很自然的在房间里找起了假发来。
那么爱美的女孩子,家里说不定是有假发的。
他这边全心全意的找着。
身后突然想起一个孩子的声音:“姐姐,你回来啦,我好想你!”
舒月白发誓,他长这么大,从来没听过别人喊他姐姐。
但是他却从这句话里,感受到了一丝微妙的熟悉。
除了熟悉,当然还有害怕。
背后出现小孩子的声音,舒月白有点怕。
毕竟在鬼片里,这种情况很容易死人。
因为害怕被回头杀,他一直迟疑着,没有回过头去。
不过他不去就山,山却来就他。
舒月白眼前出现了一头长发 。
只有头发!
还没来得及受到惊吓,就发现头发上还有一只手撑着。
“姐姐在找这个吧,我猜肯定是的。”随着声音响起,拿假发的手也开始转动,长发飘飘,旋转开来就像花朵绽放。
还挺好看,是质量好的假发。
舒月白不着调地想到。
拿头发的人也出现在他面前,是个八九岁的小男孩。
大概是“林漪涵”的弟弟了。
林漪涵早就说过,她有一个弟弟,看来她对这个世界的事情,并不是一无所知。
至少她提前知道了,自己会拿什么剧本。
“弟弟”五官端正,长相可爱,一点也没有恐怖片的气氛。
舒月白放下心来。
也没管他为什么知道自己想要找假发,接过稍微带有一点栗色的长卷发。
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戴,直接就往头上怼。
有了假发之后,看起来更像个女孩子了。
只不过是个,衣服没整理好而且头发乱糟糟的,不精致的女孩。
虽然舒月白不精致,但他弟弟却是一个很精致的猪猪小孩。
他动手帮姐姐理顺了裙子,系好了绑带,套上头套,固定假发。
甚至还在假发上别了一个不显眼的蝴蝶夹子。
最后从鞋柜里拿出一双漂亮的小皮鞋,和衣服的配色无可挑剔。
完全整理好后,苏月白正在镜子前看向自己。
自己现在的打扮,完全就是林漪涵的打扮。
精致、高贵,还有一点可爱。
他再一次切身体会到了,可爱不只属于身材娇小的女孩子。
上一次有这样的想法,就是看见林漪涵。
弟弟这么熟练,虽然有那么一点点奇怪,但舒月白偶尔听说过,有姐姐的弟弟,通常都被迫女装过。
这么一想,他对弟弟倒是多了一些,“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同情。于是很自然地揉了揉他的头。
小孩子对这一记摸头杀很是受用,眼睛弯弯地笑了。
女孩子的装扮本来就细致。
等把这一身收拾的妥妥贴贴,已经到了晚饭的饭点。
其实舒月白根本摸不清现在是什么时候,虽然他和林漪涵是一大早上的车,但他在车上睡了一会儿,并不清楚路途多远。
下车之后,整个冥界都阴沉沉的,也根本无法从天色判断时间。
不过既然妈妈说吃饭了,那就一定是要吃饭了!
就算是没做好,妈妈叫你吃饭,也必须马上就去。
她和弟弟赶紧下楼去。
果然,妈妈还在炒菜。
不过等吃饭的人不敢发表意见,只能去拿碗筷,摆好,又进厨房,看自己能不能搭把手。
林母看见了他现在的打扮,勉强点了点头“还有点女孩子家的样子。”
直到被母上大人嫌弃碍手碍脚,才出去乖巧地坐在饭桌上。
林母手脚利落,菜也本来就快炒好了,几下子端上了桌。
很快就真正开饭了。
“圆圆,去给姐姐盛碗饭。”
原来弟弟的小名叫圆圆,舒月白,扒着圆圆盛来的饭,边吃边想。
一家人吃饭,自然不可能遵守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
如果有话问到舒月白头上,他能回答就回答,不能回答的也嗯嗯啊啊的对付过去。
脑子里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
和女朋友回家却发现女朋友只想骗他的命。
和多年前的好友久别重逢,感觉没叙什么旧,又分别了。
拿了女朋友的票,顶了女朋友的身份,顺利的成为了女装大佬。
他仔细回想着,从火车站出来,又坐了很久的车。
回家时看了一下四周的环境,不像是繁华的大城市,也不像是农村。
像是一个还比较发达的小镇。
建筑多是几层高的小楼?
林漪涵家的房子有整整五层,不过二楼以上的地方他还没去看过。
一家人聊着聊着,一顿饭的时间也就这么过去了。
吃过晚饭,林父林母出去散步。
舒月白本来不想出去,但想到还是得勘察一下环境,就也跟着去了。
这个小镇看起来是普通小镇的样子。
但是有些过于冷清了,虽然家家户户都亮着灯,街道上也有过往的行人。
但是这个镇上,失去了最有灵魂的存在。
镇上有两个不大的广场。
但是没有来跳广场舞的大妈。
抛开这些细节上的问题,总的来说,这个小镇看起来还是很正常。
至少没有像恐怖片里那样,一眼看去,都是阴森恐怖的建筑。
舒月白还是有点不明白,自己要玩的到底是个什么游戏。
直到现在,都没有任何“人”提示他,游戏相关的事情。
难道就是在这里,配合这些人的出演,演一出平常温馨的家庭喜剧?
那这样的游戏,未免太简单。
等散完步,回到家里,洗漱洗漱也该睡了。
舒月白,洗漱完毕之后,正准备进房间。
看见圆圆在他门口等他。
“姐姐早点休息,晚安。”
“晚安,圆圆也早点休息。”
他本以为圆圆在这里等他,只是为了互道晚安。
没想到等他进屋关门的时候。
听见圆圆说,“不管姐姐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去三楼哦。”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依然天真可爱。
舒月白却爬了一手一脸的鸡皮疙瘩。
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是不需要刻意营造的。
直到这一刻,舒月白才真正体会到了恐惧。
来这个鬼地方,满打满算快一天了。
虽然这一天他都有些担心暗藏的危机,但始终都没有发生什么恐怖的事情。
“姐姐记住了吗?不要上楼哟。”
“好,记住了。”舒月白赶忙回答。
好像怕回答迟一步,就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事实上,就算没人来提醒他,他也不可能大半夜的往楼上跑。
这一句提醒显得有些多余了,反倒像是警告。
不过等到半夜的时候,他就不这么觉得了。
因为半夜的时候,三楼响起了女人的歌声。
歌声刚响起的时候,舒月白还在梦里,他梦见了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站在楼梯口,凝视着二楼,似乎想要下来。
她倒不像寻常女鬼那样,满脸血污,头发乱糟糟。
虽然头发是披散的,但明显是精心打理过的,打着一些小卷,优雅得像即将要去参加晚宴。
就连那血红的裙子都有蕾丝花边。
看起来倒不是特别吓人,但是她眼神幽怨,手扶着楼梯口的把手,直勾勾的望着楼下。
是不是在苦恼,不能赴一场定好时间的约。
舒月白被吓醒了。
他醒了之后,就听见了隐隐约约地歌声,明显是从三楼传来的。
歌声模糊,从调子上来听,竟然是有些欢快的。
但一听到这歌声,舒月白马上就把这声音,和他梦中的红色的身影联系了起来。
况且大半夜的,听见楼上传来模糊的女人歌声,再欢快的调子,也听不出欢快来。
一个女鬼,大半夜的唱歌,大概是为了吓人。
虽然在梦中被吓醒了,但这会儿听着歌声,舒月白倒没怎么觉得吓人,就是有点烦。
要是没人提醒他,他还真得上三楼,去跟那个唱歌的人理论理论。
不过圆圆晚上睡觉前特地提醒过他,现在又是在这样一个特殊的地方,是这样的情况。
不管做什么决定,总要多几分考量。
他开门关门好几次,感觉她真的没有停的意思,最后还是决定去看看。
虽然说好奇害死猫,但什么都不知道,说不定就死的不明不白。
况且要求是不上三楼,他在楼下看看,或许是可以的。
他再次推门出去,门倒是没什么意外,只是外面铺的是木质地板,走起路来,有点轻微的吱嘎吱嘎声。
这样微乎其微的声音,在白天听来,是能全部被忽略的,可是现在夜深人静。
脚步声,吱嘎声,简直像在给楼上柔声歌唱的女人,通风报信。
等走的近了,女人的歌声更欢快了一点,好似她等待的人,正在前来赴约。
舒月白其实怕鬼的很,但是他想,来都来了。
毕竟就算是想要临阵脱逃,也没有退路。
趁着现在条件还算好,多练练。说不定到时候就能……
死得好看一点呢。
他一边往楼梯走去,一边苦中作乐的想。
作者有话要说: 作话: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经历过那种,妈妈喊你吃饭。
就是你在楼上,她喊一声,你就必须马上下去。即使她才刚刚开始炒菜。
如果不马上下去,很快就会被她说:“喊你吃个饭都要三令五申的,是祖宗吗?”
如果等炒好了菜,上楼来找你,那是基本完了。
小剧场——————————
祁燕陵:我上次那个猜人小游戏,提醒一下,不是单选。
第5章 红票5
林漪涵家的楼梯,和寻常房子的楼梯不太一样。
一般来说,同一栋房子里,楼梯都在统一的地方,是统一的样式。
但在林漪涵家,一楼到二楼的楼梯,是通往走廊中央的斜梯。
在二楼通往三楼的楼梯,却在走廊的末尾,是一个旋转的梯子。
梯子上雕刻的花纹精致,扶手所用的木头也是上好的材质,整个梯子给人一点,上个世纪三十年代,大上海滩的感觉。
仿佛爬上楼梯,上面就放着老旧的唱片机,音质不佳的歌声悠扬,不过人们都觉得好听。
有的地方战火纷飞,但在奢靡的大上海,不夜的歌舞厅里,多得是人摇摇晃晃,纸醉金迷。
楼梯上面,果然是个穿红裙子的女人。
大概也在打量着舒月白吧。
不过楼上只开了夜灯,在微弱的光源下,这个女人的确和梦中的一样,不过没有梦中的清晰。
看见舒月白,大概是因为半夜扰邻有点心虚,她住口不唱,转身走了。
她走了,舒月白也打算转身回去。
三楼不能去,这一句话,他觉得可信。
可就在他转身的一瞬间,楼上似乎传来了一种奇异的吸引力。
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就是想要上去,似乎那里有什么东西,看自己需要的。
自己需要什么呢?自己现在最想得到的,大概就是回程的车票。
车票!
他突然意识到,上面或许就有车票。
这种感觉,在冥冥中产生,毫无依据,舒月白却非常断定。
但即使有车票,凭自己的本事怕是也拿不到。
死人,是不需要票的。
他控制住自己,一步一步远离楼梯。
中途又去接了一杯温水,整杯水喝下去,平复了心情。
回房睡了。
托去看了一趟的福,那个女人没再唱歌了。
舒月白本以为自己会吓得睡不着,没想到却很快就睡了过去。
等他声音逐渐平稳,睡熟了之后。
与他有一墙之隔的圆圆,终于也放了心,不过仍然轻轻地扒在墙上,听着隔壁房间的声音。呼吸的,翻身的,各种微弱的声音。
舒月白一夜好梦。
第二天起了个大早。
这很不当代大学生。
虽然昨天晚上半夜醒过一次,但早上的时候精神还挺好。
起床洗漱完,就是要穿衣。
满柜子的裙子。
女装,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他这一次按照自己的心意挑了一件淡粉色的裙子,哪个男生,没有一点粉色的公主梦呢?
虽然只有在昨天穿过一次裙子,但他已经非常熟练了。
扣子,带子什么的,很快就处理好了。
带上假发之后,甚至还想给自己化个妆。
不过他没有这项技能,只能就此作罢了。
下楼去的时候,发现林母早就起床了,已经在张罗一家人的早餐了。
准备的是传统的中国早餐,豆浆油条。
吃早饭的时候,他在桌子上问了一句。
“我昨晚好像听见楼上有声音,咱家楼上住人吗?”
“有人,是个爱穿红裙子的姑娘。不过人宅的很,从来都不出门。你也别上楼去,她不喜欢别人去她的地方。”林母回答说。
说完又好像想起什么似的,接着说道。
“你可别学,整天门都不出,像什么话。”
“好好好。”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舒月白在这里待了好几天,都还是没出过门。
林父林母都还有工作在身,这几天上班去了。
舒月白仔细观察过街道,就像是循环往复的程序,每一天跟前一天没什么不一样的。
刚来的时候,他已经出去过一趟,现在出去应该也得不到什么新的信息。
况且他自己出去,不能保证自己的安全。
人似乎都是这样,即使屋子本身也有未知的危险,但是总会觉得,在家里总比在外面安全。
他不出门,这两天和他相处的最多的,就是学校放假了的圆圆。
说起圆圆这个小名,一开始的时候,他喊起来还真不习惯。
但自己毕竟是他的“亲姐姐”,总不能上个大学回来,就问弟弟叫什么名字吧。
喊着喊着,不仅习惯了,还挺喜欢。
他家里父母忙着挣钱,从来没想过生个二胎。
他也从来不知道,自己原来这么喜欢小孩,跟圆圆相处,好像弥补了什么缺憾一样。
每天教他读书画画,甚至只是单纯的打一把游戏,看看电视。都会有一种由衷的满足。
有的时候还可以向圆圆请教——化妆技术。
即使只生活了几天,舒月白却打心眼里喜欢这个地方了。
从他很小的时候开始,他父母就四处奔波,时常不着家。
他不是一个钻牛角尖的人,他能理解,父母是为了赚钱养家很辛苦。
自己不能因为没人陪,这样无理取闹的理由,强留着他们。
后来家里慢慢有钱起来,但父母和他的关系好像还是热络不起来。
就算有空闲还是会选择出去旅游,二人世界。
习惯了,舒月白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
但他不得不承认,现在林家的生活方式,是他曾经非常憧憬的。
林父林母虽然工作,但都是朝九晚五。每天都会早早回来准备晚饭,有时候是林父,有时候是林母,舒月白也会去帮帮忙。
中午的时候舒月白就随便做点什么,和圆圆一起吃。不管做的怎么样,圆圆都会非常捧场地说好吃。
舒月白的手艺,也就比泡个泡面好点。明明觉得圆圆说的都是假话,但配上他的亮晶晶的眼神。
那些夸赞都显得格外可信。
他甚至在想,等回到现实世界,是不是该去学一门厨艺。
他对现在的生活感到满足,甚至觉得,如果一直能这样,留在这个地方也未尝不可。
如果没有女人每天晚上在楼上唱歌的话。
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他被歌声吵醒。发觉自己有留下来的想法,都会有点毛骨悚然。
他倒不是没想过,要主动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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