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金科玉律-第5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音调里情绪难明。

关上门的声音也不大不小。

席澍清听到了,但他没有停止自己正在进行的交流,“可积极争取调解,但我个人不建议做过多的让步,最多百分之二十五,控制在。。。”

而后他面无表情的摁了关闭电源的按键,垂眼凝视半沸的水蓦地平息了喧嚣翻滚的劲头。

像一个人突然被掐死了主动脉。

热腾腾的小锅一侧,有一盘个头饱满的元宝云吞。

宋应雪早上来,是她执意要来亲自给他俩做饭,她在等待喻熹醒来前无聊打发时间,就准备了一点馅儿,包了那盘云吞。

后来席澍清还是劝说着让宋应雪回去了,他说猫儿一起来就见着她莫名出现在这儿,估计会害羞得难堪。

他还说要给亲手给喻熹煮云吞。

宋应雪瞧他难得起了下厨的兴致,就颔首应了。她又跟他聊了一些事儿,最后笑着走了。

席澍清接电话全程未分神,他跟他的那位老客户沟通完公事,挂了电话后他换了一锅纯净水,摁开电源重新烧。

他下厨的兴致尚存。不听话的犟猫儿走了,他当然想把他拧着耳朵揪回来罚站,但心疼猫儿净七想八想又把自己瞎折腾了一番,索性算了。

而且,猫儿会主动回家的。

很快。


席老师有他自己的考量啦。

不虐~



66、经年不变。

喻熹在路上拿起手机一看,有点奇怪,他们的老司机群特别安静,总共只有四条他未读的消息。

第一条是王铭在昨晚十一点刚过,@他们其余仨,问他们都不回去了吗;第二条是王铭一贯的习性,跟他们说不给他们仨留灯他准备睡了,还道了句晚安;第三条就在两小时之前,王铭说上午的课老师都没点名,让他们放心,他还问他们仨去不去上下午的课。

第四条是薛纪良在十来分钟前回复的,就孤零零的一个字,去。

敢情昨晚夜宿在寝室里的就王铭一个人,不过大家都是成年了,夜不归宿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儿,喻熹也没想多解释,他打字回复:去啊,我到学校辽'呲牙'

他将近走到学校东北边的校门口时,瞅到路边停了辆金色的路虎揽胜,漆面够拉风,在阳光下金光闪闪的,比土豪金亮多了,车牌数字也极好,他忍不住多观赏了几眼,没回神,副驾上的人儿蹦下来,他俩差点撞了个满怀。

“爸,那我走啦,您可慢点啊——”薛纪良提溜着他的双肩包跟他爸爸薛伯允道别,“嘿呦,喻熹——”

喻熹回过神,蹙蹙眉,两人同时用一种‘你咋不看路’的眼神睇了对方一眼。喻熹再一瞄开车的人,竟然不是薛家的司机而是薛伯允,他立马装乖露笑打招呼,“薛叔叔好!”

薛伯允对礼貌乖巧的后辈从不爱端架子,他挂上他那副标志性的弥勒佛笑颜,笑眯眯解了安全带下车站在路边跟喻熹多聊了几句,他说薛纪良昨晚在家吹冷气冻着了,烧了大半夜,这才退烧没一会儿,他叮嘱他们在寝室休息时别把空调温度开得太低。最后他又跟喻熹说客套话,让他这段时间劳劳神多照顾照顾薛纪良。

薛纪良眼瞅着末了他爹想拿出一叠粉色的钞票递给喻熹,他实在是看不下去自己亲爹的行为了,嘴头匆忙再次道别,一边拽着喻熹往校内跑。

薛纪良陪喻熹去食堂吃饭,喻熹看他气色确实不好,病恹恹的,前额的小卷毛也是软趴趴的,而且整个人都像处于一种心神不宁的状态。。。。。。

综合王铭和薛伯允透露出的信息,很显然,薛纪良昨晚也没在学校里,而且他也错过了上午的课。

可薛纪良现在一副这样魂不守舍的样子,除了是冻着了造成的,难不成他在昨晚还发生了什么别的能令他忧心的事。。。。。。

喻熹寻思着,放下筷子,伸手就想摸摸薛纪良的额头,“烧还没退吧你这是?”

薛纪良向后一靠,避开了,“没退我回来干嘛?还上课。。。我也不至于那么。。。。。。身残志坚啊!”

“。。。。。。”喻熹最终还是打算直白的问了,“就发烧?没发生别的事儿吧?脸色这么难看。。。”

薛纪良一开始神情特别不自然,“能发生什么事儿啊?怎么,你没见过人生病啊。。。。。。”

他说着说着,从包里拿了罐绿罐的旺仔牛奶,拉开拉环。

“那儿,蒸包子那个窗口,让阿姨放微波炉里给你热一下再喝吧。”

薛纪良一愣,顷刻又垂眸,他眼里有暖色,嘴上却继续贫,“哎呦。。。爸爸我哪有那么娇气,现在可是夏天!”

“滚——”喻熹用胳膊肘一抵身侧的人,“病了嘴上还不老实点!”

薛纪良抬手跟喻熹勾肩搭背,半靠着他,边喝奶边问:“欸,你知不知道老周昨儿上哪去了?”

喻熹肩背酸疼,这承重让他微微一抖。

他也没把薛纪良的话往心里放,就随口一答:“多大事儿啊,你问问他呗。”

“噢。。。”

也不知道薛纪良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后来几次默默牵动嘴角,欲言又止,最后缄口不言。

。。。。。。

一周后是四六级考试,最近喻熹他们几个人每天都花更多的精力去背四级作文模板,还有,薛纪良同学疯狂迷恋上了苹果味的绿罐旺仔牛奶,并随时随地四处安利,除此之外,表面上看无波无浪,他们之间一切都从简照旧,过得没啥变化。

这一周里喻熹觉得只有他一个人心里边儿暗潮汹涌憋得慌,其实他回去的当晚就感到懊恼了。

明明席澍清之前跟他讲过的,没错,沟通是要花时间了解对方的想法。他当时应该听席澍清先把话讲完,不该情绪激动。

再者席澍清喜欢对他说一些听起来冷硬的祈使句,那只是他作为老师或者权重者的语言习惯和言辞特色,其实那些话对他没有什么不利,而且他自己也并不排斥。

喻熹也说不清楚当时他一股脑的阻止席澍清继续说下去这是为什么,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仅仅是所谓的自尊心吗,并不是,他思来想去,觉得只是因为他那时候身体不舒服,脑壳有点闷钝。

毛主席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是了,有谁浑身上下疼还能清醒的去思考问题?

喻熹虽自责于自己的冲动和偏激,但他也没有及时采取更为积极的方式去尝试交流。课上课下他都没怎么搭理席澍清,而对方照样日常同他简单问安,也没再跟他提过那套房的事。

显得冷冷清清的寡薄互动,喻熹好几次都觉得他这是自己惩罚自己。

不过这些天他每每思念蒸腾不竭的时候就会去背几个高级词汇。没准真能用上还能拿高分呢。

他决定等周六把四级考完,再找席澍清好好聊聊。

。。。。。。

在考四级的头一天晚上,别人都在转逢考必过的锦鲤,周镜钟却拉着喻熹和薛纪良疯狂猜题,后面王铭也加入了他们猜题的队伍中,他们几个倒是做了点有用功。能怎么猜,主要是猜作文和翻译题,猜来猜去左右也不过些都是时下贴近大学生活的那点热门话题。

实话说,大学英语四六级考试是一类设置得极为尴尬且通过了也没啥卵用的考试,论含金量,它远比不上雅思托福;论专业性,它不及英语专业学生必考的专四专八;论实用性,它又不如高级笔译口译等考试。

可即便如此,国情加特色,备考四六级仍是国内一代又一代学子们关于大学生活里的那份不可替代、独一无二的酸爽回忆。

有人是争先恐后跟风随大流,有人是为了拿点学分,据说现如今国内还有很多高校仍把四六级证书和学位证挂钩,这相当于是对学生作了硬性的通过要求。

总而言之,甭管为啥,考就完事儿了。俩字,盘它。

喻熹他们几个人都早早的就洗漱完爬上床准备休息,为次日的考试养足精神。

但喻熹合眼翻来覆去好一会儿都没睡着,他索性爬起来靠墙坐着,一看时间才九点半,等溜溜儿地在室内打量了一圈,发现他的室友们也没睡,莹光缕缕,都在黑暗中悄摸摸的玩手机呢。

他摸出手机,突然生出了一种感觉,他特别想给席澍清发条消息撩他一下。

他点开微信对话框,下意识敲出三个字,想你了。可眨眼间,他又觉得过于矫情,给删了。

喻熹又打字问道,你在干嘛呢,他觉得问得太直接,删了。

磨叽半天,他敲字:席老师晚安。

犹豫半晌,还是没点发送,他迅速删除又迅速换了一句:老师,我明天上午要去考四级'骷髅'

另一头,席澍清难得没加班熬夜也没出差,他在家,刚换上泳裤和浴袍,正要去后院游泳,他搁下手机前看到消息后立即就回复了。

——紧张?

喻熹见他这么快就回复了,顿时偷着乐,他不以为然道:不紧张呀,就考个四级紧张啥'傲慢'

英语一直是他的强项,四级他是奔着考600+去的,说到考英语,这事儿他就从来没紧张过。

——嗯,做听力时记得要边听边涂答题卡。

喻熹:知道的~

——耳机和笔都收拾好了吗?耳机提前调频,电池换上新的,2B涂卡笔和黑色中性笔多备几只,记得带橡皮。

喻熹看了后心中一热,他打字:都搞定啦,您放心吧!

这人总是这么细心,这又不是他自己去考试,他也不是英语老师,但他还是愿意贴心的嘱咐他一些考前的注意事项。

喻熹想了想,问道:您也考过四六级呢?

——大学英语四六级考试自上世纪八十年代就开始实施了,你说我考没考过。

喻熹一皱眉,回复:八十年代至今,这得祸害了多少人呐!

席澍清无言以对:。。。。。。

喻熹突然想到席澍清曾说过的一句话,他又问:老师,您为什么说母语是外语学习的天花板啊?

他那天是这么对薛纪良说的,喻熹想看看席澍清如何解释。

席澍清过了好一会儿才给他回复的一长串话。

关于语言学习的天花板,对方说:

——我读研时有一年去参加过一个日语笔译大赛,其中有一道题,翻译句子:“若夫器分有限,智用无涯,或惭凫企鹤,沥辞镌思。”我当时对文言文的理解运用能力十分有限,特别是最后八个字,结果可想而知,理解起来想当然,只能囫囵翻译。

喻熹默默思量,他能懂席澍清的意思,语言能力是一种综合能力,母语都学不好谈何学外语,再者,学一门语言进行基本的交流和去参加翻译大赛是其实是学习的不同阶段,到了精修的阶段,语言的边界决定了思维的边界,语言在他们那类人眼中,不仅仅是一种沟通技能和交流手段,它更是一种文字组合的艺术。

就拿席澍清提到的那道题目来说,要先把文言文翻译成现代汉语,再把现代汉语翻译为日语,在这个过程中,一个人对他母语的理解能力会限制其翻译转换语言的表达能力。

当然,喻熹暂时还不知道席澍清后来的具体学习经历。

那年那场翻译赛事,席澍清虽然最终还是取得了一个很不错的名次,但他同时也明白了自己学习外语的受限边界在哪,也发现了问题是出在了哪儿。

席澍清痛定思痛,他去拜访了一位教古汉语的老教授,也是一位泰斗级的老先生,他跟着他系统的学了一遍古汉语,像古代的稚子去上私塾,学字学词学断句。他曾花过大量的时间翻阅古籍,饱读经典诗书,并且将其转化为个人的一项阅读爱好,至今保留。

到日本留学不久后,席澍清因为希望能去德国学习更先进的民法理论,初学德语时他练小舌音练到扁桃体发肿,此后他更是花了三年多的时间,才大体掌握了他的第三门外语德语。

外语一天不听就会觉得耳生,因为他所在的那家德资所原因,他现在使用得最频繁的工作语言是英语和德语,可他至今都坚持每日都听英、德、日语的广播,在可以使用日语或德语的场合,他很少用世界通用的语言英语去交流,为的就是增加听说的能力。

受语言环境所限,学外语,必须要敢于自我创造机会,敢于表达,还必须要持之以恒,终生学习。

一个人牛逼的背后,其实更多的是一种常人难及的自律和经年不变的自觉。

稍稍想想席澍清学外语到达的境界,喻熹就觉得特别羞愧,他说:席老师,怎样才能成为你?

他紧接着又感叹了一句大实话:您太优秀了'流泪''流泪''流泪'

优秀对这个男人而言只是一种自然而然的习惯,他自我无感,好像他生来本该就是这样的。

席澍清脱浴袍下了水,半身浸在水里,他靠在泳池边缘,看到喻熹这话,微微颦着眉,最终他慢慢打字。

——成为我?我当年没理解清楚的那句话交给你了,你有时间可以尝试着自己去翻译,慢慢领悟后你会只想成为你自己,而我,可能连参照物都算不上。

喻熹:您能直接跟我说说是什么意思吗?

——自己动手去翻阅资料。

喻熹一撇嘴,他躺下:好吧,那你现在在干嘛啊?

——想我了?

喻熹遵从内心的想法:想'委屈'

池子里的水微漾,席澍清稍稍一动,水面点点涟漪,一圈圈晕开,月光下的池水泛着白金色的柔和光芒,像群群游鱼奔散,展示着鳞袍锦衣。

席澍清眼底正有这样的一池清水,波光粼粼。

他给喻熹发了条语音,吐气长缓。

——我也是。

想你。

很想你。

想抱着你,再亲亲你。

喻熹摸出耳机带上,亲耳听了后又变得傲娇,他问:那你还是喜欢我的对吧?

席澍清不喜欢喻熹问类似的问题,这总显得他给他的安全感不够多。但想着猫儿跟他拧了好几天,好不容易肯多跟他说说话了,他也不好再惹得猫儿不高兴。

他拼了个英文单词,发送。

——Always。

喻熹半张嘴,盯了良久后,他揉揉鼻尖,问:您看过《哈利·波特》吗?您知道里边那个Snape教授么?

——知道。

——乖,早点休息,晚安。

——考试顺利。

喻熹揪着自己脑后的一撮毛,一阵瞎激动,差点没直接跳下床裸奔。

没想到席老师竟然看过《哈利·波特》!

他对他说了那句always。

一直如此。

一直喜欢他。


小喻儿的内心OS: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嘤嘤嘤嘤嘤嘤嘤!!!!!

(作者的内心OS:好想让他哭噢。。。)



67、信子腥红。

翌日考试,对喻熹来说一切都挺顺利。他觉得自己分到的那套卷子不管是作文还是翻译都蛮简单,跟他平常刷的那些真题的难度也没啥差别,他很轻松地完成了整套卷子。

心情愉悦,喻熹回去小憩,午间他起来后看席澍清给他发了条消息,对方也没问他考试的相关情况,就是让他去陪他喝普洱。

喻熹回复:今儿真不行,我要去探望我刚出生的小侄子,改天吧'难过'

席澍清没回复了,喻熹不是编的瞎话,他奉白瑾之命,是真的要去探望新生儿。

等他都快到那个妇幼医院的住院部门口了,席澍清才给他回了一个字:嗯。

喻熹知道,那头的人估计不太高兴,可能连喝茶都兴致缺缺呢。

这学期就快结束了,他们俩在周末还是一成不变的聚少离多,能凑到一块儿的时间真的太少了,喻熹有时候也会反思,他周末不上课,确实有两天的时间可以跟席澍清整日黏在一起,可强烈的玩心使然,他每次挣扎几番,还是选了跟他偶像小马哥以及他们的那个小圈子里的人一起去玩儿。

对此,席澍清仍然会给他自由,随他去,而且他还会根据喻熹周末的玩耍安排调整自己的工作安排。

总而言之就是猫儿不想陪他,那他只好继续工作了。

跟身处体制内不同,他们律师只要手头上有案子有业务,就根本没有固定的工作时间和休息日这一说法,这一点对于像席澍清这类投身服务于资本市场的民商事非诉律师尤甚。

这样一来,他俩谈个恋爱,实话说还不如那些异地恋的人。

喻熹连忙给席澍清发了个医院的定位地址,又发语音:老师,我明儿一定能陪你喝茶,我保证!你说行不行嘛。。。

席澍清没回他,没动静了。

事实上,这已经是喻熹第。。。不知道多少次用委屈撒娇的语气做这种不会兑现的保证了,之前的每一次,他第二天仍然继续自己玩自己的,还玩得不亦乐乎。

喻熹抱着一大捧马蹄莲,看席澍清也不理他了。他自己反倒挺不乐意,还悄悄吐槽对方。

那只花孔雀肚量也忒小了!

。。。。。。

在这座近两千万人口的一线大都市里,喻熹也并非无亲无故,若真是那样,即便他是个男孩儿,他父母最初也不可能完全放心让他不远千里独自一人来到这座城市求学。

有亲戚关系的人不少,其中最亲近的要属他大姑妈的儿子,也就是他的表哥。

他表哥当年在这城市里一所全国闻名的综合性大学读本科读研,学的计算机专业,毕业后他选择了留在这座城市工作生活,供职于某互联网公司,后来靠自己买房买车娶妻,按世俗流程一步步走,在同龄人里面还算混得挺不错。

喻熹这表哥比他大半圈,为人憨厚老实,都说傻人有傻福,他也算是福大命好,本人背景平平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