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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科玉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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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一双似泣非泣含露目。”樱桃小嘴加小脸,这姑娘的脸真跟曹雪芹笔下描写的人物林妹妹似的。再加上一身古装扮相,宽松飘逸的轻纱襦裙更是把整个人显得弱不禁风。

喻熹不喜欢女生,也从不跟女生瞎撩骚,他跟任何一个异性的同学或朋友都能自觉的保持足够的距离,在处理异性关系这种事情上,这么些年他一直都让老师和家长非常放心。

但这并不代表他不懂得欣赏女性的美。

眼前跟黛玉似的病娇美人儿,突然让喻熹心生一种怜惜感。他扬了扬眉,当即决定撩撩妹。

富贵?给猫取的什么土得掉渣的名字啊,恶趣味。

喻熹轻轻一笑,很做作的开古腔,说瞎话,“喜欢,喜欢得紧,我还想抱抱它呢。富贵儿?富贵花开,应了这猫儿的体态,这名字甚好!”

林妹妹美目盼兮,她伸出拢在宽敞袖子里的手,捂嘴轻笑。

她笑声如山涧清泉流淌。

“那你抱吧,放心吧,它不怕生也不挠人的。”

“得嘞,富贵儿,来,抱抱。”喻熹转身弯腰,放下礼盒袋,然后一把提溜起橘猫,双手把它托抱着。

撒泼打滚的猫竟也不排斥他,也不喵喵大叫,任由他稳稳地抱着。

“敢问富贵的体重?真沉呐。”

姑娘努了努小嘴,面露忧色,“快十四斤了,它才九个月大呢。”

人胖得三高,猫儿也是。

喻熹捏了捏橘猫的颈部,给它顺了顺猫,猫毛柔顺,手感非常好,他看着怀中已经胖到看不出脖子的猫说道:“十个橘猫九个胖,还有一个抱不动。说,你是不是想长成让人抱不动的那一个?”

姑娘又笑起来了,没接话,她觉得眼前对着猫说话的帅哥有点萌。

“妹妹这是要去哪呢,我送你一程吧。”这长巷子空无一人,还偏僻,她一个小姑娘家家的。。。。。。而且这猫的体重,她抱久了肯定会特别吃力,就让他帮林妹妹抱一程吧。

“刚刚富贵自个儿乱跑,我可算是找着了。嗯。。。。。。这会儿我准备出城啦。”

林妹妹原来是来找猫的,难怪鬓角还有细汗。她这话,显然没有要拒绝喻熹的意思。

“那。。。我们就沿着这条巷子走出去吧,劳烦妹妹帮我拎拎东西。”

“好。”

林妹妹帮喻熹拎着礼品袋,喻熹抱着她的胖猫,他俩就一起沿着喻熹来的方向踱步。

一路上,喻熹开口问一句林妹妹就接着答一句,他问得很自然也很有分寸,对方既腼腆又坦诚,两人欢声笑语不断,气氛很融洽。

不过是走过青石板小路,走出古镇的脚程,喻熹就把人家姑娘的姓名、出生年月日、在哪上学、是何方人士、是学什么专业的等等的基本信息都摸清楚了。

林妹妹的大名叫上官芷,她是兵马俑出产地附近的土著,比他小几个月,竟跟陈茵茵是一个学校的,学的服装设计,汉服爱好者。

这林妹妹外表看起来娇弱,声音倒没有虚弱无力感,相处起来也让人感觉很舒服,人品也应该是不错的,可以当朋友。

两人一起走到城门前,林妹妹的一群穿汉服的小伙伴们都集中站着,在不远处等着她。

要道别了。

林妹妹站定,她一手拿着手机,一手绞动着襦裙的带子,突然垂眸小声地问道:“嗯。。。。。。你介意让我加一下你的微信么?”

喻熹微愣,随即牵起嘴角,“当然不介意,这话怎么就被你抢先问了呢。”

愿者上钩,这林妹妹看来是对他颇有好感了。加吧,人家女孩子都主动的开口问了,他也不好拒绝吧。

他打开微信让对方扫,成功添加好友后,他把猫的前肢举起来,胖猫的前肢被钳制住了,后肢在空中乱抓乱蹬,这个姿势让它不舒服了,它凄厉的鬼叫了起来。

喻熹举着猫说:“富贵拜拜,有缘再见呐。”

猫的主人抿小嘴一笑,她走近喻熹,伸手准备接过猫。

哪知这猫是猪八戒转世,它终于能自由活动的前爪一下精准地抓到林妹妹的抹胸的衣布处。

咸猫爪,这就很尴尬了。

林妹妹的小脸一红。

喻熹见状,反应贼快,他像没看见似的,伸手揽过林妹妹的肩头,一手揽过胖猫的肚皮,把一人一猫飞快分到自己的两侧。

他偏头又对着猫慢慢说道:“我还没说完呢。你可要少吃点呐,再胖的话咱们有缘也别见了哈。”

他说完了,林妹妹趁机也用一只宽袖挡着,另一手把抹胸往上扯了扯,抚平,整理好了。

这出小尴尬就这样被顺利自然的处理完了。

随后喻熹才松开揽着林妹妹的手,钳住猫的前爪,抱着递给她。

林妹妹接过猫,然后他俩正式道别。

喻熹一直站在原地很绅士的目送着林妹妹离去的背影。

周镜钟不知道从哪里突然窜了出来,他一把圈住喻熹的脖子,“嗨嗨嗨,回魂了回魂了,人都走远了,还瞅呢!”

喻熹拿开周镜钟的手,拎起他的心头好,不说话,故作一脸高冷。

“这妹子不错啊,我才走了多长时间,你艳福不浅啊。”周镜钟还从没见过喻熹跟哪个女生走得这么近,还有肢体接触,他接着说:“不近女色?你也别装了,我刚刚可都看到了啊,证据在此,我这就发给老王他们看看哈哈哈!”

说完周镜钟就拿起手机晃了晃,原来他全程目睹了喻熹和林妹妹笑着分别的场景,还有意偷偷地拍了几张照片。

喻熹这下子绷不住了,赶紧拿出手机进群看照片,准备先解释一番。他看着群里薛纪良打趣他的话,转念又一想,误会就误会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也的确是撩妹了。

遂而索性就发了些暧昧不明的话,跟着他们瞎侃。

确实是一场愉快的相遇,但不是艳遇,他可没那意思。

古镇的原居民歇息得很早,喻熹他们入乡随俗,晚上干脆也早早的就准备休息了。

太早睡觉跟原有的生物钟也对不上号,喻熹盯着周镜钟拍的图看,他偷拍的角度是正面,正好拍到了两个人肩并肩暧昧的站在一起,喻熹还揽着林妹妹的肩,两人是什么表情都能看得很清楚。

喻熹在床上翻来翻去,他环顾着陌生的房间,脑海里浮现了一些画面。

他坐起来,把其中的一张图发给林妹妹,问她介不介意他用那张图发朋友圈。

对方秒回,说不介意,还说她也想发;喻熹回复说好,发吧。

喻熹又另挑了两张图,分别是他在镇外拍的小桥流水的风光和他下午在陶艺店展柜上拍的,他淘的那套茶具中的那对品茗杯的图,再连同他跟林妹妹的那张图,共三张图。

没加定位,只打上文字:是你了'胜利''胜利''胜利',妹妹可也有玉没有?'奸笑''奸笑''奸笑'

这些图和文字都含义不明、意味不清,足够引发有心人猜想一波了。

喻熹弹了弹指,再稳住,一键发表。

搞定后喻熹退出微信,关闭后台,开了静音,放下手机。

他打开房里的电视,调到体育频道。体育频道正在直播足总杯的一场足球赛,才开场踢了十几分钟,他凝神把剩下近一个半小时的球赛看完了,然后关灯睡觉。

。。。。。。

喻熹第二天起来,点进微信一看。

手抖。

发现页面上的红圈数字,193。

他微信里也不过就只有两百多个好友啊,也就是至少有一半的好友都给他点赞或评论了。

他急忙点进去看看详情。

评论区:

同学1:999999999'玫瑰''玫瑰''玫瑰'

同学2:超般配!祝福祝福!

同学3:两人一猫,酸了酸了

朋友4:你女票真是黛玉本玉了,漂亮

朋友5:求一下你女朋友身上那套汉服的链接~

朋友6:都是成双成对的,啥意思呢'奸笑''奸笑'

他堂弟:哥,嫂子真好看!!!'心'

他姑妈:熹,这是你女朋友吗?好美啊!当然,你也很靓'呲牙''呲牙''呲牙'

。。。。。。

喻熹觉得自己好像玩脱线了。

画风好像有点不大对。

以上这样的评论一刷一大串,都是典型的看到了图三误会了,以为他们是男女朋友关系。

剩下没想多没误会的都是在看图瞎侃,比如有人问他桥下的溪流深不深,有人说茶杯里边是白的不禁脏,有人说放开那个姑娘和胖橘让我来,等等之类的。

喻熹哭笑不得,接着往下滑。

白瑾给他评论:这小桥不够大气,杯子黑不溜秋的,这丫头也不行,太瘦了。

喻熹黑脸,他亲妈真是专业拆台不留余力啊。

喻晋泽评论:茶具是成套的吧,有没有里外都是白色的?给我捎一套。这丫头还行,配得上你。

薛纪良:天上掉下个林妹妹哎呦呦呦呦呦呦呦哟

周镜钟:我拍的图,使用是要收费的'微笑'

王铭:支持老周'微笑''微笑''微笑'

图中的姑娘评论:我也有玉,你可千万别摔'偷笑''偷笑''偷笑'

这林妹妹,很显然是看懂了喻熹后一句话中包含的《红楼梦》里宝玉初见林妹妹时恼而摔玉的那个梗了。

喻熹接着往下滑,评论页面上越在下面的离此时此刻的时间越近。

他刷到了席老师。

喻熹下意识的抬眼,让视线离开手机屏幕,先不去看具体的内容。

席澍清给他评论了。

他伸手揉揉鼻尖。

躲不过的。


快来跟喻可爱学撩妹技能!

帮小喻解释一下那种感受:

我看到这世间美好的花花草草,蓝天白云或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都想第一时间拍下来同远远的你分享。可是,当我一想到我们之间的关系,我突然就觉得一切都不美好了。

只有等到你杳无音信,我才能用爱你的心去爱世界万物。

你在,我如鲠在喉,上下不得。

今儿也有万字,就这一章啦~好吧,蠢作者又瞎唠唠多了呜呜呜呜呜。

祝大家都能得偿所愿,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看文愉快!



34、感情毫无逻辑可言。

席澍清给他评论:杯子不错。

嗯,就这四个字,没了。

喻熹盯着那四个黑体字,要是字是写在纸上的,那纸铁定会被他盯出个窟窿来。

杯子不错?

哦,是不是该说声谢谢啊。

喻熹抛开手机,翻了个身,埋头趴着。

洪水猛兽带来的无力感只是一眨眼一刹那的事,而被大团大团的细棉包裹产生的窒息感是连续不断的。

他现在就像是跌进了棉花堆里,鼻腔、喉头、胸腔里都填足塞满了棉花丝儿。

他朋友圈里除了她妈妈,还从来没发过任何一个女性的图,单照也好,女星也好,合影也罢,一张都没有。

按照他一贯的作风,这也不奇怪他只是发了一张跟人家姑娘的合影就会有那么多人都往男女之情上想。

席澍清的评论跟他预想中的不太相符。

他为什么要发一条看起来含混不清的朋友圈?最主要的原因是他在赌,赌席澍清会看到,会对那张合照里的内容有所表示。其次才是基于一点点逆反和拔倒刺般的心态:哦,他席澍清能娶妻,那他也能跟人家姑娘玩玩暧昧。

现在看来,席澍清看是看到了,但是,他选择性的无视了敏感图片。

喻熹觉得这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他没多想,二是他不在乎。

那图根本就没让他激起一点点涟漪,原来他根本就是不在乎。

喻熹独自揣摩着,只觉窒息感更甚。

他真的快喘不过气了。

喻熹一个人兵荒马乱几近末路的时候,他一点都没想到他心中的那个人竟然一度比他还乱。

所有的事实跟他想象中的样子竟都是背道而驰的。

。。。。。。

那天中午席澍清回去后没看见他的小花猫儿在乖乖的等他,自然是隐有不快。还没等他主动问宋应雪,后者就主动开始交代了。

宋应雪这么多年在他身边可没白待,席澍清有什么习性喜好,为人处世如何,在这世上恐怕目前还没有第二个人能摸得比她更清楚。

她也算是属于帝王近臣一类的人了。察言观色、什么时候说人话什么时候说鬼话那一套,那属于他们的傍身技能。

她当然看得出席澍清对喻熹是不一样的,于是她避重就轻,跟席澍清说小喻那孩子吧走得太匆忙,自己也没能劝住,看样子应该是确有急事吧。

具体是什么事,没说,席澍清走后到底发生了什么更是一字不提。

喻熹匆匆离去这事她于心有愧,她事后当然也思量了一番,她觉得很可能是自己失态得太不是时候,吓到小朋友了。

这事儿她做得不够好,至少是没把她家少爷的带回来的小人儿看好,她确实自觉有愧。

席澍清听了宋应雪的话,眼中寒意渐升,他颔首,最终只是淡淡地吐出了一个“嗯”字。

他抿着精雕细刻般的唇,显得十分薄凉,那是隐怒之状。

那时他的唯一的想法是,他特意交代过喻熹不准乱跑,可那孩子还是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走了,太不懂事了。

席澍清上楼,破天荒的连身上的商务正装都没换,他独自去茶室喝了一壶茶,又去书房接着看他之前没看完的一本关于法人制度研究的学术专著。

这么些年来,他心如止水,说静就能静下来,还从没有哪一次,读一本书读了三分之二了还理不清作者的行文思路。

他的心乱了,索性就放下书,闭目养神。他转念细想着那孩子肯定不会那么不懂事,回忆着宋应雪的语气和神色,不对劲。他断定,他走后这家里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晚餐的时候,他盯着宋应雪,只问了一句到底发生了什么。仍然还是淡淡的语气,像在问一件无关痛痒的小事一样,但他的面上已然布满了阴戾的冷雾。

他那时最担心的是宋应雪有什么不当的言行,所以同喻熹发生了什么龃龉。

宋应雪看着席澍清的表情,有点呆滞,已经有很多年她都没在他的脸上见过这样的表情了。尘封的往事如潮水般涌来,她一五一十的,把席澍清走后发生的所有事都细细的说了一遍。

随后,席澍清面无表情的翻开宋应雪拿出的那本厚重的相册,那也是他第一次翻阅那本相册。

因为睹目思人,席澍清和宋应雪多年来互相心照不宣,他们都从不主动的、过多的提及席夫人,再加上那相册是宋应雪的私人物品,席澍清依性子更不会去过问,所以那晚他也是第一次知道那本相册的存在。

他慢慢的翻阅,看着他母亲的旧照,坐姿放松了一点,脸上也慢慢地浮起哀思和眷恋之色,但同时他也没忘记思考。

不就是看了看他母亲的旧照吗,他母亲又不是妖魔鬼怪。对那孩子而言,这些照片好像并不异常或吊诡吧。

然而等他翻到那张婚宴照时,只在一瞬间,所有不同寻常的事全都对上串上了。

席澍清拿出那张照片,瞳孔收缩,久久不语。

压迫感和无力感猛然袭来,他按揉着眉尖,面部僵硬。

那真的是一段很久远的往事了。

他确实结过婚,也确实曾跟照片上的女人缔结过合法有效的婚姻关系。

但是,是形婚。形式婚姻,有名无实的那种。

十年前,那时候他还远在慕尼黑读博,他的母亲突然被查出患有乳腺癌,好在发现得及时,是早期。

席母的心态非常的积极乐观,她先是接受了右乳全切手术和整形再造手术,后又接受了几次大剂量的化疗方案,这也的确是治疗乳腺癌最经典的方案。

按照这个经典的方案治疗,早期乳腺癌十年生存率能高达百分之九十,也就是说至少能存活五年以上。

当然,也只有医学界会认为乳腺癌是高存活率的疾病。五年?五年对那些爱着、舍不得病人离去的亲朋好友来说,真的是太短暂了。

那时候席澍清在磨博士毕业论文,收到消息后,他沉默了半宿,他庆幸自己就快毕业了,终于可以回去好好的陪陪他母亲了。

等他完成了博士的全部学业,终于正式的毕业了后,他回席家照顾席夫人,发现了他母亲的情况已经不容乐观了。

有一晚,他跪在他母亲的病榻前,自责悔恨,说自己回去得不及时,不孝,未能尽足孝道。

席夫人半起身亲自把他扶起来,笑得一如往常般的柔和温婉,她说,古人说不孝有三,哪三者,你说说看。

席澍清微微垂眸,低声回答了《十三经注疏》里的原话。

——“于礼有不孝者三,事谓阿意曲从,陷亲不义,一不孝也;家贫亲老,不为禄仕,二不孝也;不娶无子,绝先祖祀,三不孝也。”

席夫人笑了笑,一声不吭,又闭眼躺下了。

大家都是聪明人,读书人最讲究点到为止,都不太喜欢把话说得太明了。席澍清在听到不孝有三这四个字的时候就明白她母亲到底想表达什么了。

原来她母亲生命中最后的心愿是看他娶妻生子。

席夫人生于传统的书香门第之家,曾饱读圣贤书,即使是国家改革开放后她的思想变得更加西化,更加开明,也仍未能完全的抛弃传统保守的婚育观。

再者,作为一个母亲,希望看到自己的儿子成家,甚至传宗接代那也是人之常情。而且这么多年,她就打擦边球似的跟席澍清提了这么一次,这已经相当难得了。

席澍清整整沉默了一宿,第二天他给照片上的女人打了通越洋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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