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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攻]你才想做受-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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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的管阅对这个还没太有概念,他犹豫了一下,回答说:“……一吧。”
    席野闻言迅速点头:“真巧,我也是。我看尚彬那小模样是零号,咱们兄弟别做情敌吧?这年头同类也不好找。”
    “……你不是已经和他在一起了?”管阅说这话时,觉得自己的心脏缩了一下。
    “啊,是啊。”席野换了个动作靠坐在门上,说:“可我不想谈了。昨天晚上和他聊了会儿,我还是不待见他,虽然同类难找,但是也不能这么将就。还是你俩合适。”
    “你找他去好好说说,但是真在一起了也别在我面前晃悠,碍眼。”席野紧接着说,说完就拍拍屁股起身,开门回家里去了,就没打算听管阅后面的话。
    实际上管阅也没有什么话好说,话全让席野说完了,所以他现在要做什么?去和尚彬在一起?管阅有些想笑,有一种现世之下众生错乱的荒谬感。
    “所以呢?席野把他塞给你……”虞秋虽然还是纠结着,但还是被八卦和好奇心占了上风,把想问的问出了口。
    “他确实……是第一个前任。”管阅说这话时,又从锅里捞了一块肉填进了嘴里,应该是辣的,他眼睛里似乎有水气在凝聚。
    “老管的前任里有四分之一是心理医生,还有四分之一多少也跟这个沾边,我早发现了,觉得太巧合了,但也不好问。”席野回答谈梓旭道,“难道直接问他‘你是不是有病’?”
    “直接问啊。”谈梓旭吃肉吃得口干舌燥,又要了一瓶橙汁,他边往两个杯子里倒果汁边说,“这本来就是你的风格。”
    “真伤心。”席野也是毫不客气地端过坛子老板倒的橙汁来,“你对我这是有多深的误解。”
    是尚彬主动过来找管阅的。
    管阅又问了他一遍:“你也是?”
    尚彬双手插在口袋里,依然眉眼带笑的模样,他还是没有承认,只说:“我猜你是刚认识自己的性向不久吧,没进过圈子,我带你?”
    管阅回想起那天席野从酒吧回去的模样,心头隐隐有一阵邪火窜上来。
    “好。”他说。
    管阅跟着尚彬进了圈子,就像一个刚刚学会游泳的孩子落进了汪洋大海,而尚彬就是那块浮力板,明知道跟着他会离岸边越来越远,却撒不开手。
    他也是跟着尚彬进了他的圈子才知道尚彬玩得挺开。
    但是在尚彬这个圈子里,管阅却没有碰见过席野。
    他这时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席野开窍进圈都明显比他早,席野和尚彬应该是早就碰见过了。
    他心里隐约升腾起一种奇怪的感受,那种你最亲密的朋友瞒着你走进了其他地方,很可能一声招呼都不打就离开的,不安的感受。
    混了大半年,管阅和席野在一块的时间越来越少,倒是和尚彬在一块的时间越来越多,以至于席野将要出国读书的消息都是在饭桌上听倪欣偶然谈起的。
    “小野姑姑不就在国外了嘛,小野跟着她也很正常。”倪欣毫不意外地说道。
    管阅却觉得不正常,哪里正常了呢?
    他想去找席野问个究竟,最近却找不见他的人影。
    他把这件事和尚彬说了。
    尚彬没说话,摇着酒杯喝了一口酒,垂眸笑了笑,没再理管阅就进旁边一群人里去了。
    
    第50章
    
    当晚,尚彬与管阅聊到深夜,管阅最近也学会了夜不归宿,管家对男孩子管得比较松,认为野点也没什么太大的关系,遂也默许了管阅这个准高考生偶尔的这种行为。
    管阅喝了不少酒,醉了,尚彬开了一间房把他放进去,他的眼睛虽然睁着,但是没有焦距,似乎是睁着眼睛睡着了的模样。
    尚彬凑到他脸边,说:“我们分手吧。”
    管阅喝得迷迷瞪瞪,心里疑惑着,他们之前原来是在交往的吗?他之前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甚至分不清什么是情人间的交往什么是朋友间的交往,于是点了点头,分就分了吧。
    尚彬笑了笑,起身往房间外走去,打开门,放进一个年轻人来,看脸看身材,竟然与尚彬有七分相似。
    那年轻人扭捏着往房间里床上的席野身上看去,有些不情愿道:“我还是喜欢做下面那个。”
    尚彬笑着拍了拍他的脸,说:“你长得和我这么像,做下面的太可惜了。至少这次不行。”
    这年轻人被尚彬盯着,脊梁上缓缓漫上一层冷意,他不再纠结,说:“说好的报酬……”
    尚彬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来:“这是定金。”
    年轻人立马欢天喜地地收下来,又听尚彬道:“别想着拿了定金逃跑,你父亲可还在赌场那里扣着。”
    年轻人白着脸看着尚彬出门。
    尚彬在街道上晃着,身后跟着一辆不太惹眼的轿车,随身保护他。
    他捋了一把刘海,给身后的人下指示让他们回去,又给席野打电话:“你要出国?就把管阅扔给我?不行啊,我已经和他分了,现在出来咱们谈谈?”
    席野在那头沉默了一会儿,说:“……哪里,你说地点。”
    管阅第二天醒来,身边躺着一个人,不认识,只是打眼一看,有点像是尚彬,但是看脖子和发型竟然与席野有些相似。
    空气中还弥漫着没有被收拾的味道,管阅脸色一变,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来。
    虽说他昨晚上是醉了,但也不至于什么事都不记得了。
    他能隐约想起尚彬和他说的话,隐约记得有人往他身上爬上来,脱他的衣服,还往他那处摸,管阅被摸得烦躁,微微睁眼看了一眼身上的人,觉得有点熟悉,也就放松了警惕。却没想到这人越摸越过分,把他上面摸硬了,手还继续往下面伸去。
    管阅被摸得全身不得劲,循着本能把人按在了身下,醉鬼力气大,他身上的人本身也是个弱鸡,当下就被压得毫无反身的力气。
    管阅对此事毫无经验,一切都顺着本能,而且意识半有半无,关于润滑剂安全套一类的常识也记不得,干巴巴地就捅了进去。
    他身下的年轻人也是一个浪货,但是被管阅这么个捅法,还是差点去了半条命,别说是享受了,连与尚彬约定好的,干完事就走,都根本不能实现——他后来就直接晕死过去了。
    管阅瞥了他床上这人一眼,没再管他,手忙脚乱地往自己身上套衣服。
    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管阅问自己也问不出个所以然。
    他现在的状态,像是无端端跌入了深渊,身上还被压上了巨石,错事已经铸成,他却是没办法解释自己为什么做了这样的错事。
    荒谬。
    他穿好了衣服,定了定神,又到处翻出手机来给尚彬打电话。
    打不通。
    他皱着眉反抗着宿醉带来的头痛和这房间里的景象给他带来的恶心感,挂了手机,回头看床上的人。
    那人安静得有些不正常。
    管阅凑近了一些看,这人面色火红,上手碰了一下,温度烫手,显然是已经烧得不行了。
    管阅不太知道怎么处理这种事,只能也给这人穿好了衣服,背着他去医院。
    席野醒过来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他闭了闭眼,想要起身,却骇然发现自己双手被铁链缚在了床头,想要抬头,脖子上也有什么在勒着他。
    他往一旁扭头一看,尚彬正坐在椅子上笑眯眯地看着他。
    是了,昨晚尚彬说出来与他谈谈,他们找了个地方喝酒,但是没聊两句,没喝两口,自己就失去意识了,再醒来时自己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这是我房间里的密室。”尚彬说,见席野没有什么反应,顿了一下又道:“我可是非常喜欢你呢,可是你为什么要把我往管阅那边推?因为你觉得他喜欢我?不,不是哦。都是我骗你的。同性恋怎么能正正常常地在一起?太可笑了。”
    “……你这就要走了?总得给我留下点纪念吧?”尚彬边说着,边起身往席野身边走过去。
    医院接手了管阅背上的人,医生虽然嘴上没有说什么,但是看向管阅的眼神却是意味深长。管阅头一回遭受这种滋味,不知道自己是把自己找个绳子吊起来才好,还是找个没人的地方把自己埋了才好。
    管阅父亲这天回来了,十分临时,因为第二天就要到抗震前线去,就找了空回家看看,到家里已经是半夜了,管阅却不在。管阅父亲有心想着要逮着这点空来教育教育管阅,却没见这小子的人影。
    第二天他接到了以前的一名军医战友的电话,说是在他工作的医院看到了管阅。管阅父亲以为管阅是出了什么事,立马就开车奔赴过去。
    却没想到在医院找到管阅时,这小子让他撞见了如此丢人的景象。
    管阅父亲阴沉着脸看着脸色也不好的管阅,给管阅带到医院的那人付了医药费,就把管阅领回去了。
    回家的全程父子俩都沉默着。
    管父问了一句:“你是同性恋?”
    过了好久,才听管阅“嗯”了一声。
    他就这么出柜了,在最糟糕的情况里,用最糟糕的方式。
    “医院那个……”管父咳了一声,问,“是你对象?”
    管阅吐了一口气,说:“不是。”
    管父脸色更阴了。
    回到家,管父让管阅在沙发上老实坐着,自己去查医院那人的底细。
    倪欣在一旁看着这爷俩之间奇怪的氛围,想要询问出了什么状况也不知从何开口。
    管父从阳台打完电话回来,直接就上手往管阅身上抽,管阅自知理亏,乖乖受着,但还是因为条件反射稍微躲了一下。
    这一躲更是往管父脑袋的火上浇油。
    “你躲个屁!”管父手里的皮带下了狠劲地往管阅身上抽,倪欣在一旁见了,连忙想去制止管父,却听管父下一句道:“你是同性恋也就罢了,我和你母亲都在国外生活过,思想也很开放,你如果好好和我们说,我们也能理解。但是你看看今天你搞进医院里去的那人!夜店的小鸭子!你可真是能耐啊。”
    倪欣听到了这句,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只是盯着管阅看着,眼睛里禁不住冒出泪来,再受不了了,用手遮着眼睛一语不发回了卧室,是一时间无法接受。
    管阅解释无能,只能生生受着管父用皮带在他身上的鞭笞,到最后,已经被抽晕过去。
    管父第二天还要赶回部队,管阅再醒过来时管父已经不在了,只有倪欣在他身边眼睛肿肿地给他抹药。
    管阅张口想要说什么,倪欣却已经收了手,转身出了他的房间。
    这是半夜一点半。管阅身上痛得无法转身,只能趴着。
    他伸手把手机拨到自己面前来,艰难地找充电头冲上手机,开机,却收到了来自尚彬的短信,大概晚上九点多钟的。
    “经人事才算真进了圈,不疼吧,舒服吗 :)”
    管阅这才回想起来,昨天晚上那人一开始似乎是要上自己的。
    ……尚彬。
    他狠狠盯着屏幕上的这行字,牙关紧咬,心上万蚁噬咬的酸痛盖过了身上被鞭打的痛苦——为什么?
    他打开尚彬发过来的第二条短信。
    “我和席野在一起,我们相处得和愉快,不用担心。:)”
    管阅瞳孔一缩,连忙打开尚彬发过来的一条彩信。
    彩信是一张照片,不是特别清晰。
    但是管阅能够清楚地看见这张照片上他熟悉的那个人被禁锢在床上,衣服凌乱,身上有若有若无的痕迹。
    他颤抖着手打字:“你们在哪儿?”
    没有回应。
    管阅把手机扔到一旁,抱住额头。
    就这么一天一夜,发生了什么?
    他与尚彬分了手?可是他们在一起过吗?
    尚彬想上他?
    不,尚彬不想上他,只是找了一个和他长得相似的人过来,没想到被他反攻了。
    尚彬想上的人,一直都是席野。
    尚彬绑架了席野,而他上了一个小鸭子还被迫出了柜。
    席野……
    如果不是他让尚彬认识了席野……
    如果不是他让尚彬和席野熟识……
    管阅艰难吞咽着心里的罪恶感和愧疚,下唇被他咬出血来。
    管阅直接通知了席野的父母,并且报了警。
    找到尚彬和席野所在的地方,已经是三天后了,并不是在尚彬自己家,而是在他名下一套非常偏僻的小公寓的地下室里。
    等他们都到了现场,却见席野虽然依旧被铁链绑在床上,衣衫不整,因为多日未摄入食物水分已经昏迷了过去。但是尚彬也倒在一旁,昏迷着,有医生上手一检查——颌骨断裂,好像是被席野踢的。
    医生给两人挂上了生理盐水,过了一小时,席野睁开眼,眼角瞥到一旁的尚彬,眼睛中的痛恨有如实质。
    管阅被这样的眼神惊出一身冷汗,再看时,席野又再次昏迷过去了。
    尚彬家族里的人来接尚彬时,什么都没说,什么都不承认,而且把上下都打点好了,尚彬没有受一点实质性的惩罚。
    反倒是这些人过来时,看席野和管阅的眼神十分鄙夷,仿佛在看这个世界上不该存在的垃圾。
    席野醒过来时什么话都没说,也看不出反应。
    管阅和席野也都默契地不提这事儿。
    席野也受了家里的一顿打,不过不是因为他出柜的事,而是因为他不当心而遇到危险让人担心的事。
    又是几天后,管父的部队里送过消息来,管父在抗震的一线牺牲了。
    一个家庭就这么垮掉了。
    管阅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与父亲的最后一次见面,是让他目击了最糟糕的状况,他与父亲的最后一次交流,是父亲用皮带把他用皮带抽到下不了床。
    倪欣抱着他哭着说:“你好好的,怎么样都行,你好好的。”
    怎么形容呢,整个世界都是阴沉欲雨的。
    管父的葬礼肃穆隆重,许多人来悼念,管阅接待了一批又一批,忙碌到甚至来不及悲伤。他知道,比他更痛苦的,是自己的母亲。现在,他是家里的顶梁柱了。
    然而这根新上任的顶梁柱,经过了这段时间发生的这些事情,高三基本就是废了。
    席父抽着烟看着管阅说:“要不,你也准备准备出国吧,就申请小野那个学校,需要什么东西我都给你办了。你看着他,我们多少放心些。要不你俩就在一起吧?小野不愿意继承我的事业,就你来。去国外,就学……就学金融。”
    一锤定音。
    但这也是对于管阅来说最好的出路了。
    “所以你俩就这么被父母凑一对了?”虞秋感叹道,“所以你认为是受了席野他家的恩惠,所以在国外时一直照顾席野,养成了习惯,直到现在?”
    管阅说:“……一部分。”
    “说白了,你只是嘴上说着不在意罢了,心里还是过不去。”谈梓旭说,“嘴上没心没肺,心里的事儿比谁都重。”
    “还真不是。”席野笑了,“他毕竟没对我造成实质性的损害,只是对当年还啥事都不太懂的我来说冲击太大,倒是缓冲了这些年,也基本算好了,虽然刚接收到尚彬回来的消息失态了一下,但是自己想想也就真放下了,当年老子都不怕他,现在怕个卵卵?”
    谈梓旭瞬间把筷子拍在桌子上:“啥?那玩意儿还敢回国?”
    
    第51章
    
    席野让管阅把他问的那几个问题想清楚了再来找他,管阅便真的好几天不见了人影。
    席野已经放下了狠话,也有心要一举解开心中的疑惑,便按捺住自己,没主动去找管阅来打自己的脸。
    前几天把谈梓旭揪出来好好地树洞了一番当年,还是有利于纾解自己的情绪,但是终归是治标不治本,他的本儿还是在管阅那儿,管阅一天不过来找他和他说清楚,他的本儿就一直在半空里悬着,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却是睁眼就能让自己看到,实在是让人糟心。
    浪了这今天,休息够了的段哲又开始来抓壮丁了。他前两天在外面鬼混时,又不知道勾搭上了谁勾搭来一个大单子,立马就打电话给席野要开工。
    席野躺在床上有气无力道:“哥儿们今天感情受挫,无心工作,要请个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的假。”
    “……”段哲在那头抓狂了,“哥!大野哥!爷!”
    席野不要脸地都应了:“哎!”
    段哲差点没把手里的手机摔了:“您有什么要求尽管提。这回单子挺肥,就是有点赶……”
    “什么要求都行?”席野在心里盘算。
    段哲直觉有坑,但还是应了:“……都行,你悠着点,别要了我的命就行。”
    “不要你的命。”席野说,“就是老管生日嘛……我打算买个宅子,要设计装修,你免费贡献自己的力量就行。”
    “不是?老管生日你送他宅子?”段哲奇怪道。
    席野坐起身来,笑:“反正我也住,也不算是送……就算是新房吧。”
    “???!!!这怎么个意思?”段哲觉得自己受到了冲击。
    席野笑而不语。
    段哲深呼吸了两下,自己平静整理了,又问:“老管生日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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