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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言鬼抄书-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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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婆身上像被利器划开的伤口,是恶鬼的戾气划伤的,鬼婆挡在恶鬼面前,不让他伤害井秧。
  为了能让井秧离开,鬼婆附身在了井秧身上,拖着她的身体,循着井秧来时的味道,找到了老洋房。
  只有井秧知道,鬼附身的过程需要承受多大的痛。没有肉身主人的同意,鬼强行占取人的身体,只会被人身体的阳气灼噬。何况,她还是降鬼人。
  “那你去陪她吧……”井秧沉默了半晌,吐出了这五个字。
  恶鬼狰狞的面部终于露出了惧色,他本以为,井秧不敢杀他的。
  降鬼人也有降鬼人的规矩,不能滥杀鬼怪。否则,天谴必到。
  井秧下定了决心,她左手越握越紧,恶鬼的戾气越发厉害,他想挣脱。
  “她……是……我……母……亲……”恶鬼空灵的吐出了这些字。
  井秧手下未松,双目紧闭,五官拧了起来。
  她心中告诉自己,井秧不要信啊,恶鬼都是骗人的。
  可是井秧还是减少了手中的力度。
  最终,她释然,用嘴撕开了昨天摔伤后右手包扎的纱布,伤口因扯动再次裂开,血渗了出来,井秧将血蹭到了玉镯上。
  玉镯变成了血红色,恶鬼周围的绿光有了盈盈的红色,最后变成了红光。
  “不管鬼婆是不是你的母亲,我都给你一次机会。”井秧平静的说完这串话。
  如果鬼婆是他母亲,那就是一个母亲守护着儿子不再希望他作恶,井秧会冲着鬼婆,再给他一次机会;如果不是,井秧也已经在心中决定了,以后会给每个鬼怪一次往生的机会,算是对鬼婆的报恩。
  红色的光芒吸取了恶鬼身上的戾气,恶鬼本来的面目终于在井秧的面前显现了出来。
  井秧盯着他脚上那双与鬼婆同样的草鞋,又看向他那双与鬼婆有些相像的眼睛,微微叹了口气。
  恶鬼回头望了眼赵家村。
  “不要再有执念了。”井秧提醒他。
  鬼只有眼白,恶鬼回头看着井秧,井秧不知道他此刻的心情,也不想知道。
  井秧解开了对他的束缚,许久之后,恶鬼被一道金色的光笼罩,金光消失,鬼魂也跟着一并消失了。玉镯变回了绿色。
  井秧望着那晴空万里,最终莞尔一笑。
  *****
  讲完这个故事,肖南和井秧已经不知不觉走到了老洋房前。
  每次出门回到老洋房时,井秧总是习惯性的看向铁门右侧,那是鬼婆消失的地方。
  肖南看着她这个举动,问:“后来你知道鬼婆的故事吗?”
  井秧摇摇头。
  “所以你一直带着醒梦铃?”
  “嗯。”
  进了大门,井秧松开了肖南的手,客气的说:“谢谢。”
  肖南“嗯”了一声。
  井秧走进空荡荡的老洋房,小咪已经跑了过来,蹭在了她的脚踝。井秧弯腰抱起它,脸上有了难得的柔和。
  肖南紧随其后,他在井秧身后淡淡的说:“早点睡吧。”
  井秧点头,抱着小咪向前走,室内的灯亮了起来,是肖南按下了门边的开关。
  井秧对着一瞬的明亮有些不适,她回头看了一眼肖南,如果肖南不在,她肯定在黑暗中做完一切。
  可是她现在不是一个人,这老洋房也不止她一个人,她有搭档。
  虽然几个小时前,他们有了第一次的矛盾。
  “怎么了?”肖南望着井秧若有所思的表情问。
  井秧薄唇微启,嘴角淡淡一笑:“没什么。”
  随后,她便转身上了楼梯。
  她刚才的一笑,让肖南瞳孔一缩,那是他第一次见她笑。
  肖南握着白布包裹着的长针,上楼,走到了井秧的书房。
  他将白布放于桌上后,回房从行李箱里取了样东西,又走了回来,坐下。他慢慢的将白布打开,里面是密密麻麻的长针。
  井秧洗完澡,从洗手间走出,发现书房的灯还亮着,她走了过去,看见肖南正擦拭着一根根长针。
  肖南拿起最后一根长针,长针此时的颜色暗沉,而经肖南擦拭之后,又恢复了往常的光泽。
  “你在干吗?”井秧站在门口问。
  肖南抬起头,井秧穿着一身朴素保守的睡衣站在门口,正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表情还有些生动可爱。
  他说:“你过来。”
  井秧穿着睡衣从门口走进,走近桌前,桌上放着一个木匣,木匣里有灰,井秧斟酌着。
  肖南举起长针,解释说:“我在擦鬼血,否则长针很快就不能用。”
  井秧看了眼长针,又看了眼另一块白布上普通人无法见到的黑色污渍。
  她伸手指了指木匣,问:“这里是什么?”
  肖南说:“杉木灰。”
  他继续补充道:“用它擦拭,能化尽鬼血。”
  井秧左手撩起耳旁碎发,凑近些木匣,看了看灰的色泽,又闻其味道,眉头微蹙:“这杉木灰的味道有些奇怪。”
  肖南看着好奇的井秧,提醒道:“你还是不要靠近的好。”
  “为什么?”井秧顺势侧过脸,恰巧与肖南视线触碰,两人之间的距离又是极近,这让井秧想起了草丛的那一瞬。
  井秧立刻直起腰,拉开二人之间的距离。
  肖南摆放着长针,淡定的说:“这些灰来自于一棵千年杉树,而那棵树生长在乱葬岗,你觉得它是汲取什么长大的?”
  井秧这下是明白了,挑了挑眉说:“死人的腐肉,还有万千怨气。”
  肖南点点头,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满脸的孺子可教也。
  肖南没抬头,问:“你从来不吹干头发的吗?”
  从井秧进门的那一刻,肖南总是注意着她湿漉的头发,她为了确认盒子里的物品时,撩起了耳边微湿的碎发,露出脖颈那一段的白皙,肖南那时候有些道不明的情绪,想着一个人怎么能白成这样。
  “啊……”井秧垂眸看了眼还在滴水的长发,“现在是夏天。”
  “那你冬天就吹头发吗?”肖南抬起头,鹰般锐利的眼神看向井秧。
  井秧一时语塞:“不……”
  井秧内心澎湃,她怎么有一种被人看穿的感觉。
  肖南润泽的声音继续传来:“去把头发吹干吧。”
  “没吹风机。”
  这下换肖南语塞。


第7章 第七章
  井秧转身离开:“我去睡了,明天,不,今日还要起个大早。”
  肖南看表,凌晨三点多了。
  再过几个小时,他们要再一次正大光明的去何厉家了。
  待肖南抬头,井秧已然消失在了门口。
  倒地的何厉,完整的绿檀木梳,还有什么……还有……一双黑色尖头高跟鞋……是谁……
  “叮——”铃响梦醒,井秧睁开双眼。
  黑色尖头高跟鞋……
  她轻声念着。
  井秧转头看向窗外,阳光明媚的一天,时间不早了吧。
  她换好衣服,洗漱好来到餐厅,肖南已经开始吃了起来。
  井秧看了看桌上的早餐,除了她照例吃的之外,还有煎蛋和香肠。
  “吃完我们就出发。”肖南说。
  “嗯。”
  收拾好,准备出门,井秧唤:“小咪,来。”
  小咪伸了个懒腰走到井秧的身边,井秧将它抱在怀里,对肖南说:“我们走吧。”
  “带着它?”
  井秧点头:“它也是我们的搭档。”
  再次来到何厉家,因为昨天井秧的态度,何厉对他们不似昨日那般客气。
  “何先生。”井秧站着说。
  何厉在沙发上品着茶:“井小姐,你说。”
  “我需要好好看一下整栋别墅,希望您不要介意。”井秧冷淡淡说。
  何厉:“请便。”
  得到了允许,井秧第一个来到的地方就是鞋柜,她打开鞋柜,看着里面的女士皮鞋,黑色,尖头,高跟鞋。
  肖南悄悄的凑过去问:“在找什么?”
  “一会儿给你解释。”井秧也压低声音。
  井秧关上了全部的鞋柜,露出了失望的表情,随后来到楼梯上楼,她又瞥了一眼走廊墙上那张有残缺的全家福。
  肖南跟在井秧身后,来到了二楼。
  刚到二楼,井秧单手捂住了鼻子,那股浓重的脂粉味,香水味。
  兜了一圈,井秧望着肖南摇头,肖南也摇头。
  又是一无所获。
  “小咪。”井秧放下小咪,任由它在室内走。
  小咪走了一圈,随后轻盈的下了楼。
  井秧叹了口气跟着它一起下楼,肖南下楼前则瞥了一眼何厉卧室的床头柜。
  小咪在楼下走着,井秧跟着它,最后它在何厉的面前停下,嘴里发出:“呜——”它的身体弓了起来,毛也发直,散发着敌意。
  “井小姐?”何厉看着小咪,带着疑问的叫着井秧。
  井秧说:“请你把断梳放在茶几上。”
  何厉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断梳掏了出来,放在了茶几上。
  肖南盯着那把木梳,一怔。井秧也一怔。
  断梳变了……
  现在不仅是第三根齿上有小缺口,剩余的齿上都有小缺口,连握住的地方也有一两处小洞的地方。
  “这……是怎么了?”井秧问。
  何厉说:“晚上洗澡时放在浴室,隔天起来就变这样了,估计是被蚂蚁给蛀了。”
  小咪凑过去嗅了嗅木梳,蓝眼睛望着井秧“喵呜”叫了一声。
  随后又嗅了嗅何厉,嗅了又嗅,嗅了又嗅,最后慌张的跑开,对着何厉充满敌意:“呜——呜——”
  何厉有些恼了:“这猫……”
  井秧赶紧走过去,将它抱起,小咪在井秧的怀抱里安静了下来。
  她目光盯着何厉,问:“何先生,最近你有什么不适的地方吗?”
  何厉摇摇头:“没有。”
  井秧皱眉。
  肖南在一旁面无表情的说:“那你床头柜上的药是吃什么的。”
  刚才肖南的最后一瞥,就是看那些药。
  何厉翘起腿,苦笑的说:“我有心脏病,所以得吃药。”
  “你有心脏病?”井秧不可思议,何厉看着比普通人都健康。
  “是的。”何厉答。
  肖南盯着木梳再度开口:“可是你已经很久没吃药了。”
  何厉一愣,看向肖南:“你是怎么知道的?”
  “每一瓶药上都有灰尘,显示你长期未服用了。”
  何厉举起茶杯,抿了一口:“近来已经很少吃了,医生说我的情况好转了很多。”
  肖南不再说什么。
  井秧走出去几步,朝着走廊,指了指那里的照片问何厉:“何先生,那照片是不是缺了一角?”
  何厉:“嗯。”
  “缺的地方有什么?”
  “我前妻。”
  在这栋别墅里,只有墙上那张不完整的照片,除此之外,井秧再没看见别的相片。
  “为什么把它裁掉?”井秧问。
  “睹物思人,除了这把断梳,我把关于她的东西都烧了。”何厉语气中带着叹息。
  肖南嘴角有了一抹冷嘲:“虽然是你的隐私,但我有疑问,既然你那么爱你的前妻子,为什么娶了别人。”
  “这个……估计很多人都想问。”何厉轻轻笑了:“因为……天晴性格很像我前妻。”
  何厉似乎陷入了回忆,眼神有些游离。
  像……所以她是你前妻的替代品吗?井秧想着。
  井秧淡淡问:“你还记得你前妻长什么样吗?”
  何厉被问的一愣,他摇摇头,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拿起了茶几上的断梳,不停的抚摸着,不记得了,他真的不记得了。他再怎么努力回想,还是记不起她的样子。
  “咔哒”一声,别墅门被打开,“老公,我回来了。”
  井秧转过头,长走廊的两头,井秧和仇天晴对视着。
  仇天晴礼貌的一笑,开始换鞋,井秧的目光落到了她脚上那双黑色尖头高跟鞋上,随后她又将视线移到了仇天晴的脸上。
  仇天晴手里拿着的是从外头买回来的蛋糕,她走去厨房,过了会儿拿着托盘,端了几个小碟子出来,向客厅走来。
  仇天晴走过井秧,身上浓重的香水味让井秧别过了脸。
  小咪从井秧的怀中探起脑袋,嗅了嗅,随后又窝回了井秧的胳膊,舔了舔。
  见到仇天晴,何厉脸上温柔的笑着:“买到了?”
  “嗯,你最爱的榛子蛋糕。”她声音愉悦。
  仇天晴招呼着肖南和井秧:“你们也坐下来吃吧,我买大了。”
  “好的,谢谢。”井秧先应了下来。
  看到井秧的反应,肖南到有些意外,他以为她会直接离开。
  仇天晴:“不客气。”
  何厉这回倒是给井秧介绍起来了:“井小姐,这是我妻子,仇天晴。”
  “嗯,你好,我是井秧。”井秧礼貌的说。
  仇天晴知书达理的一笑。
  “老公,你们谈的什么生意啊?”仇天晴在何厉身旁坐下,带着些试探的问。
  肖南和井秧也在旁边的沙发坐了下来,井秧捧起蛋糕,戳了一小口放进嘴里。
  井秧嘴角有些上扬,榛子蛋糕的味道不错。
  肖南瞥着她的反应,有些好笑,他们不是来正经办“事”的吗?怎么还吃起来了?
  何厉也捧起小碟子,对着仇天晴说:“长久的生意。”
  仇天晴明白了,何厉的态度表明了不愿多说,那她也不多问。
  “好~”仇天晴应着,递给何厉一把叉子。
  井秧用手肘碰了碰肖南,对着他指了指碟子中的蛋糕,嘴型说着:“尝尝。”
  肖南看着井秧享受的表情,也拿了起来,开始吃着,吃了一口,觉着有些甜腻,不知道井秧为什么吃的这么欢。
  井秧开始唠起了嗑:“何夫人,你今天的鞋很好看啊。”
  仇天晴一笑:“那是老款式了,不过可是限量款,我还挺喜欢的。”
  “哦~”井秧放下了手中的碟子,手摸了摸腿上的小咪。
  小咪从井秧腿上抬起头,井秧望进它蓝似海的眼中,小咪仿佛明白了井秧的意思,扭过它的脑袋看向仇天晴,突然一下,小咪一个飞跃,从井秧腿上跳到了茶几上,巧妙的避开了装有蛋糕的碟子,又跳到了仇天晴身上。
  待它嗅了一下仇天晴,立马从她身上跳开,弓起了身体,嘴里发出“呜”的声音。
  “啊呀,吓死我了。”仇天晴拍着胸口。
  井秧站起来,面上焦急:“啊,不好意思啊,小咪,看我不打你。”井秧走过去,将小咪抱起,作势要打它的头。
  仇天晴阻止:“算了算了,不碍事的,猫它可能认生,井小姐以后还是不要带出来了。”
  井秧一脸抱歉:“真的抱歉。”
  只有肖南看见了井秧转身一瞬,目光中的冰冷,毫无歉意。
  离开何家别墅时,肖南顿住脚步,侧过脸用眼角余光扫了一眼躲在不远处的那一抹身影,随后又径直走了出去。
  出了别墅,肖南手插着口袋,轻笑着说:“戏演的不错啊。”
  “是吗?”
  “我说的是小咪”,肖南伸出一只手摸了摸小咪的脑袋,小咪舒适的蹭了蹭他的手,“配合你那演技也是够苦的。”
  井秧清了清嗓子:“有进展了。”
  肖南:“我也有进展。”
  两人相视一眼。
  老洋房,二人面对面坐着,似在对峙。
  井秧悠闲的喂着小咪鱼干。
  “吃这么多?”肖南看着井秧一根根给小咪喂着。
  “不是你说的吗,小咪今天辛苦了,奖励它。”井秧表情冷漠,语气却带着点欢悦,手里的动作依旧没有停下。
  小咪则是开心的一口一个,那可是小鱼干啊!
  “行了。”
  肖南抢过装小鱼干的盒子,盖了起来,放在了一边,说:“以我过去二十九年的阅历来看,它今天要胀食了。”
  “以我过去二十四年的阅历来看……”井秧瞥了眼肚子圆滚滚的小咪,继续说:“我同意你的观点。”


第8章 第八章
  井秧支着脑袋:“说吧,你的进展。”
  肖南眸深似海,淡悠悠的说:“那把木梳。”
  井秧另一只手开始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眼睛有着思考的意味:“嗯……木梳……”
  “记得开始时,木梳的第三根齿上有缺口,可是现在,几乎断梳整个上都有形形□□的缺口。”肖南陈述,“你真信那是蚁虫蛀的?”
  井秧嘴角一勾:“当然不信。”
  肖南继续:“你觉着那缺口像什么?”
  井秧一时也不知道像什么,但是她觉得答案呼之欲出。
  肖南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样东西,放于桌上,井秧盯着那物件,若有所思。
  她疑问道:“锁魂针?”
  “对,锁魂针。”
  那日女鬼身上被肖南扎了不少个窟窿,虽然没细数,但感觉木梳上那些缺口,是能与锁魂针相对。
  “锁魂针几根。”井秧问。
  “五十一。”
  “你数了木梳的缺口?”
  肖南摇摇头,他哪能当着何厉的面拿起他亡妻的遗物,还一个个数着缺口,人家没把他们轰出来就不错了。
  井秧平静道:“那你断定?”
  “猜测而已。”肖南无所谓的说着。
  井秧敲打着桌面的指尖顿住,说:“还有呢?”
  肖南说:“何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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