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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仙大人,借个光-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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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丹房被捣,淬骨丹鼎失窃。”花长风没有多,他只是叙述事实一样地着家族收押妹妹的理由。
花想容心下一惊,紧跟着他跑了两步,心道:也就是,找不到元凶,总得有个替罪羊?难道这就是花重锦的阴谋?不对不对!淬骨丹鼎是被我的流光茧收起来了,所以,是我害了花红蕖?
“房毁了可以再建,丹鼎丢了可以去找。红蕖姐姐是个姑娘家,哪里搬得动那么重的丹鼎?把她关起来顶什么用?难道她不是家主的女儿…唔……”
花想容已气疯,她实在是不明白花甲的行事做派。就算是丢了丹鼎让他在宗派面前丢了脸;就算那丹鼎是仙人赠、祖辈传下来的。
可是死物再珍贵究竟是死物,现在被关进地牢的是他的女儿,亲生女儿!难道这个地方的人,心都这么凉薄么?难道庶出的女儿,就不是女儿么?
没容许她再下去,花长风侧目四下无人,单臂揽住花想容的肩头,另一只手捂住她的嘴,闪身来到一处假山后面。
“……”花想容一愣,她就是发表点感慨,也不用被拖到假山后面来杀人灭口吧?
花长风双手扶住她的肩头,微微敛眸,试探地问道:“红蕖,你曾提醒过她?”
一听这话,花想容果断想要否认自己曾经干过那事。
望着花长风,她不禁犹豫起来。第一,她不知道花长风为人如何;第二,她不晓得他问自己这话是什么意图。
抿了抿唇,花想容心道:难道被关进地牢之前,红蕖还被严刑拷打过?因为扛不住酷刑,所以把自己明白的都出来了?拜托!丹鼎的事,是我‘不杀伯仁’造成的。我想办法救你出来就是了,你也不用把我供出来吧?
“连同你的遭遇,是花重锦对不对?”看出花想容的犹豫,花长风迟疑一下,又问了一声。
至此,花想容只觉得豁然开朗,原来花长风问她那话不是在帮花甲试探她。他是心疼妹妹,毕竟花红蕖是他的同胞妹妹。
“咱们还是走吧去晚了,恐家主会怪罪。”
后退一步,花想容从花长风的双手中退出去。望着眼前这个身着一件鹅黄色镶金边袍,宛如一块无瑕美玉熔铸而成的人,让她觉之不适合卷入这次事件。
果断地转移话题,花想容抬脚要走出假山的荫蔽。
“容妹妹,无需你证言,只与我就好!”身后传来花长风低声的言语,在她听来,近乎于请求。
听了这话,花想容脚步顿住了。
她觉得心很酸,广袖中的手攥了攥拳,最终还是没有对花长风出那天的因果。
“长风哥该明白,身在花家,有谁会相信庶出的话。”没有回眸,花想容率先走向外院。
眼下的情形,淬骨丹鼎已经不能完璧归赵。
不是不想回头,是不能,她怕自己看见一个哥哥想救妹妹的殷切目光,她怕自己会心软。既然她拿不出丹鼎救人,又何必再拖一个人下水。
闻听花想容的话,花长风虽是跟着她走,但已神游在外。
被关进地牢那天,花红蕖也曾握着他的手过类似的话。他心下叹了一口气:是啊!身在花家,有谁会相信庶出的话?
望着面前花想容倔强的背影,渐渐跟上她脚步。
花长风终于明白为什么从昨天到现在,这个灵根不明的容妹妹,再也没叫过父亲一声“爹”。
测试台北,那处独立的大房门口。
“父亲,风儿把容妹妹带来了。”仰望门楣上那块匾额上书着龙飞凤舞的“魁首”二字,对花长风的话,她置若罔闻。
“进来吧!”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花甲今日的话音在她听来柔和许多。
可不管是不是错觉,她始终相信,一个人若无目的,是不会轻易转变自己的性情的。
花长风帮她推开门的一瞬,里面的情形和她想象中的有些不同。没有围观的许多“群众”,只有花甲一人坐在厅中。
“你先下去,过两刻钟再来接容儿。”花甲也无赘言,向着门口的儿了一句,就招手让花想容进门。
两刻钟?
这是不打算严刑拷打,讲究速战速决了?
容儿?
听见花甲唤出的那声“容儿”,花想容全身的鸡皮疙瘩都排排站了。打从她见到花甲以来,他一直没好声好气和她过话,就更别是这么亲近的称呼了。
怎么着?知道她是犟驴脾气,硬的问不出来,改“顺毛政策”了?
是两刻钟,就真的多一会都不扣留。
二人单独相处的时候,花甲至多就是问她记不记得那天的事。但凡是她摇头谎作不知的,他都不再追问。
没有任何她想象中的毒辣酷刑,反而让花想容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不安。
房门打开,花长风如约而来。
将出门之际,花想容仍是固守自己的喜欢,回眸向花甲施礼,冷情冷气地轻问:“家主,不知容儿能不能去看看红蕖姐姐。”
从花甲的脸上看出了惊异,他的目光扫过花想容,到花长风的身上停驻一刹。
片刻之后,花甲向花想容轻轻颔首,而后像是对她,也像是对他们:“让你长风哥哥带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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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三章初识炼狱
倚身于后厨门框上,花长风凝视着花想容在灶上忙碌的身影。看着她娴熟的手法,他恍惚觉得这不是原来的庶妹花想容。
从花想容跟着张丹师走出厨房,徐厨娘就没想到她还会再回来。可花想容不仅不止一次地回了后厨,每每回来还偷偷塞给她一些,平日里见不着的丹药。
所以,今日花想容要用厨房,她自然没二话。
“容儿,你做的这些都是红蕖姐喜食的。该不会……”眼看着花想容已将几道菜出锅,徐厨娘看了菜色不由得话音中断。
听见徐厨娘唤“容儿”,花长风视线从那几道菜移向花想容的脸畔。
没有丝毫的不悦,她神情里看出的都是理所当然。
听了徐厨娘欲言又止,花想容才想起什么,伸手招呼花长风:“长风哥!过来帮红蕖姐‘试毒’!”
闻言,花长风和灶上的厨娘们皆是一愣。
不过转瞬间,被呼唤的人便明了花想容的意思,从未进过厨房的他此时已来至花想容身边。
接过花想容双手递来的银筷,他忽然觉得这个妹妹变得很有趣,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丝弧度:试味道就试味道,试毒?白白让下人们吓一跳!
往昔的花想容,在花家是出了名的孤僻。
花长风怎么也没想到,这样一位姐肯动手干这种粗活。令他更没想到的,是菜的味道极好。
“怨不得红蕖喜欢吃。”他细细咀嚼着,低喃了一声。
花长风只觉衣袖被人扯了一下,侧目之间,对上花想容示意他继续试菜的目光。不免自觉失态,他微微颔首。
半盏茶后。
花想容已将花长风试过的菜肴装进食盒,临出门时回眸道,“徐姐姐,食盒我会送回来。你和诸位姐姐先忙,打扰了。”
徐厨娘不敢与花长风对视,只上前两步出门来。把花想容拉回身边,低声:“容儿,我怎么瞧着你躺了几日,脸色反而大不如前?地牢阴森,姑娘家不该去。要不…这菜你就劳烦风公送去吧!”
花想容何尝没觉察自己身更弱了,可花红蕖毕竟是替她背了黑锅。她不能马上把人救出来就算了,要是连看都不去看,还能算个人么?
缓缓拨开徐厨娘的手,她浅笑着也声:“当日若不是我不省人事,现在应该也在地牢。红蕖姐是一人在遭两人的罪,徐姐姐,我能不去么?”
“那…那可要保重身……”听了她的话,徐厨娘眼中竟闪出一丝水光,不知为何,话就了一半。
直到花想容回答徐厨娘话时,感到身后出现一个人,不及回眸,食盒已经不翼而飞。
“容儿知道了…长风哥?我来吧!”转盼过去,花长风手里正提着食盒,她伸手要提食盒,却被他手臂挡下。
“地牢离这儿颇远,再磨蹭就正午了。”也不理会花想容的话,花长风走在前面,转眼间就走出十几米远。
花想容仰观天上,她被揪起来去问话不到辰时。就算炒了几个菜,现下顶多巳时,离午时还远着。
只是,当她跟在花长风身后,连走带跑,歇了三回还没到那个所谓的地牢。她终于明白,人家不是在开玩笑。
这时,她也开了眼界,内外院地走过两次,她从不知道花府原来这么大!
“不合礼数吧?”
花想容抹了一把额头的冷寒,俯身穿着粗气,忽见面前多了一个算不得宽阔的背影,不由得发问。
“你想让红蕖看见一个幽魂去探监?”
真不是花想容想推辞,她只是不想给自己惹更多的麻烦。不过听了花长风的话,她摸摸自己微凉的脸颊,把心一横伏在人家背上。
兴许是起得太早,也兴许是太累了。
刚伏在人家的背上,她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容妹妹,容妹妹。”
“嗯?”
转醒时候,面前是一扇嵌在石洞上,只可供一人进出的铁门。铁门旁站着两个守卫,人高马大,看上去就觉得很凶。
“干什么?”
“地牢晦气,一个人进去就够了!”
趁花长风闻言出声的时候,花想容拿过食盒,回身向为她开门的守卫浅笑颔首。
花想容走进铁门一刹,除了那好像恭候她很久的狱卒和两边墙壁上插着的一个个火把,眼见的都是黑暗和阴森。
她手臂担着食盒,随狱卒一步步向下走,石阶上生了苔藓,多次险些滑倒。
“哗啦哗啦”
他们下到一定深度,她只觉得身体两侧,石洞铁门的里面,好像有许多被锁链铐住的人在看自己。
虽然早就想到地牢的环境恶劣,听见这声音,她还是不自控地扣紧食盒的提手。
“哐啷”正谨慎地跟紧狱卒,身旁经过的一扇铁门,蓦然间不知是被谁撞得发出一声巨响。
她吓了一跳,赶紧闪身向另一边。
“吃的…是吃的!”
“啊!”
可是,就在她闪身的这边门里,忽然发出一道嘶哑的声音。这声音好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厉鬼,她不由得低呼一声。
“容妹妹?容妹妹,是你嘛?”
地牢下面的深处传来一道喑哑的询问声,虽然听得不甚清楚,可受到惊吓的花想容还是一下就分辨出,问话的人是花红蕖。
越过狱卒,花想容管不了会不会滑倒,提着食盒快速地顺着话音的方向奔去。
地牢的最深处。
有别于其他的牢房,关着花红蕖的是一个不的铁笼。
看见牢笼里,头发蓬乱、衣裙脏破不堪的花红蕖,花想容的泪不自觉地夺眶而出。
目光对上花红蕖那张因不见天日变得惨白的脸,花想容竟不能想象,短短的五六日,这个地方,就能把一个原本那么漂亮的女孩变成这样?
“我以为是哥哥们,容妹妹…你怎么来了?”借着墙上火把的光亮,花红蕖看着花想容从食盒里取出一样样自己喜欢的菜肴,不由得哽咽地问。
救她出去!
花想容心里响起这个声音,看见花红蕖是这样的处境,她的心都跟着轻颤。心中暗暗发誓,不管用什么方法,她必须把花红蕖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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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四章龙吟之体
注视着花红蕖几乎用手抓食地狼吞虎咽,蹲在牢笼外面的花想容咬紧下唇。
狠狠心,花想容抽下发间那根,据杜妈妈,是花想容娘亲最后留给她的青玉簪。
她回身扬手,把簪递给一直站在她身后不远处的狱卒,“狱卒,我能和红蕖姐些体己话么?”
接过花想容的簪,狱卒对着火把看了看,也不话,点点头就转身向地牢上面走去。
“容妹妹……”看着花想容一头青丝尽数披散在脑后,把最后一盘菜肴扫净的花红蕖惊异地唤着她。
“红蕖姐,咱们没有很多时间,我问什么,你答什么,行么?”花想容瞥了一下身后,虽见狱卒已走远,但她还是压低了声音对花红蕖。
闻言,花红蕖先是一怔,像是在顾忌什么,垂首看看那些盘,不由得看着她认真地点头。
凭她现在的处境,要救花红蕖,难如登天。
可是花想容始终相信“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所以,要救人,就得先了解一下这地牢的底细。
之前花想容也猜测过,猜测花甲的心思。
为什么他让花红蕖的亲哥哥传自己去问话?为什么不深究她到底知道多少?为什么又让花长风带她来地牢?为什么别人都是铁牢?为什么唯独花红蕖的是可以示人的囚笼?
“我一路走来,见别人被关皆是铁门。为何位置红蕖姐的是铁笼?”拉着花红蕖的手,花想容一边拿出帕帮她抹去手上的油污,一边问着。
“因为姐姐修为低,不必动用那样的牢室不断地化去修为。”不知是自嘲还是单纯的解释,花红蕖的话音因为情绪的变化有些提高。
“嘘——”
即便这是地牢,关着的都是不可能出去的人。花想容还是不得不防备地对花红蕖做出噤声的手势。
“没关系,他不了话。”花红蕖看见花想容的紧张神情,不由得抬眼向地牢上面瞄了一下,不在乎地着。
“……”闻言,花想容也回眸看了一下阶上。
怪不得一路过来狱卒都没一句话,那她的簪不是白白贡献了么?花红蕖怎么不早?
之后,花红蕖简单地给她讲了一下这个地牢的乾坤。
原来,被关在花家这个地牢里的,都是在三宗修习归家以后,就不服管制肆意妄为的族人。其中包括他们父辈的好多叔伯,更有几十年前被上一代家主关进来的长辈们。
由于地牢每个被铁门封结的牢室,都具有劣化修真者灵根的功能。
所以,只要被关押者一连在地牢里呆上三天,任其修为再高,境界都会后退一大截。久而久之,关在这里面的人,就会渐渐变成连普通人都不如的废人。不过很奇怪,在地牢中,会变成废人不假,却不会死。
因为这个,外面那些不知情的下人们才会,这里是个有去无回的地方。
想着花红蕖已经在这里呆了六天有余,花想容不由自主地看向她,讷讷地问:“红蕖姐,你不在铁门后,应该不会……”
“容妹妹,丢的可是淬骨丹鼎!那是几百年前,祖辈受赠的仙宝。不但可炼制神药,还能炼制法宝。不是岁岁供奉上好丹药给宗派,你以为花家怎就比别家面大?若仅仅是被关就可以了事,又何必将我送到这来?”
花红蕖的情绪有些激动,她的话再次颠覆了花想容对流光茧里,那个看上去没啥特别丹鼎的认知。
“所以,红蕖姐的脸色这么差,应该不是好几天没见太阳才……”
“伪灵根。”
“什么?”
“我,我现在连真灵根都没有了。知道我的灵根变成伪灵根,最该高兴的,应该就是那个贱人了吧?”
从花红蕖狠戾的目光中,花想容一点也看不出花长风口中胆妹妹的影。
她当然知道花红蕖所谓的“贱人”是谁,她本来还想告诉花红蕖仇人离开了,让花红蕖宽心。现在看来,她要是了,花红蕖八成会更憋闷才对。
将帕收回袖中,花想容的手微微攥拳,心里想着:丹药图谱上记载着,‘纯灵丹’可以帮助纯化灵根。要是有这丹药就好了,虽然不能帮红蕖变回真灵根,但至少可以纯化灵根,让修为快些恢复。也不至于变成废人……
心念一动,花想容就觉得攥着的左手里多了东西。
是呢!
她怎么忘了张丹师的话,他丢的不仅仅是丹鼎。什么丹药啊!药材呀!就连他的丹药图谱都丢了!
所以,她是不是可以把这些都理解为,尽收囊中?
听见身后有脚步声渐渐接近,也不管手里的药到底是不是纯灵丹。她抬手就把丹药塞进花红蕖的嘴里,怕她吐出来,还直接捂住了人家的嘴。
眼见着花红蕖错愕地把丹药咽下肚,她才悄声地:“张丹师那拿来的,有益无害。红蕖姐,你坚持住,我一定会想办法换你出去的。”
完,花想容起身,就要向狱卒迎上去。
“换?难道那个贱人也对你了?”听了花想容的话,花红蕖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十分感动地仰望着她。
“了?什么了?”闻听花红蕖的话别有深意,而且很有可能是和自己相关,她的脚步不由得顿住。
“原来容妹妹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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