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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仙大人,借个光-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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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知聂千华不会回答自己问题,她侧目看向聂千古:“刚才那位师兄,不向二位师兄见礼是不是……”

    “师妹!”

    感觉到聂魄和花想容还没有走远,聂千古紧张地扯了一下她的衣袖。

    直待花重锦下意识地抽回衣袖,他尴尬不知该如何解释,被花想容无视同样无地自容的聂千华才道:“那位师弟是十长老最得意的门生,没事的时候,师妹还是不要靠近他比较好。”

    连绵起伏的青山被皑皑的白雪覆盖,仿佛整个世界都是冬的王国。

    本以为是一场“走就走的旅行”,等到花想容明白自己被狐狸给忽悠了以后,才觉得十长老是她的再生父亲,聂魄是她最最好的朋友。

    剑心宗其余那些老人家都是骗纸,他们百十来号人,光是骑马,耗在路上的时间就是整整七天。

    这哪是去猎兽,简直是“冰棍养成之旅”。

    因为启程时她的大义凛然,宗中要给她备马车,她非要拒绝,此时她正坐在聂魄的身前,一边对手呵气,一边搓着冰凉的双手。

    “这都没上山,怎么撑不住了?撑不住咱们就回去,反正有六哥领着,再不济还有千华和千秋撑场面。”按道理,花想容是该背靠在他怀里坐着,可是这个丫头就是作,什么不舒服,非要侧坐在马上。

    聂魄也是服他了,都要去妖兽岭了,还有这么多让人发笑的讲究。

    “眼看着就要到妖兽岭了,你让我放弃?出门没吃药吧?来,补上。”

    听见聂魄帮她泄气的话,花想容就来气,话间手里多出两颗赤红色的丹药,自己含下一颗同时,往聂魄嘴里也塞了一颗。

    “你……”吞下花想容塞在嘴里的丹药,原本身周围微凉的冰寒感乍然消失,浑身的血液都活络起来似的,所以,未出口的话止住了。

    天色将歇,夕阳的余晖打在银白的高山雪上,将那绵延的山脉雪顶染成金色。

    望着和他们隔了几匹马前面的六长老,她不由得回眸一手遮在嘴边对聂魄低声念叨:“喂!六吃…六伯该不会是想让弟连夜上山猎兽吧?弟们长途跋涉只歇过几次,疲劳作战不会影响作战效果么?”

    闻花想容一番话,聂魄惊异地低下头,这个丫头好像什么都懂似的。

    他虽然已经多年不来妖兽岭,但是十几岁的时候,他也曾来过几次,他知道妖兽岭的可怕,可怕到他血脉至亲的兄弟只剩下了宗主聂槃。

    所以,他对妖兽岭避而不见了多年,也是花想容心心念念地对他,她什么都不是,可他能保护她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再怎么逃避,终究还是长大了。容颜未曾变,年华已老去。

    “喂?诶!魄恩人?喂。”见聂魄听了自己的话就开始愣神,花想容担心他们会从马上掉下去,先是轻唤了他几声没反应,最后只能扯了扯他的衣襟。

    “嗯?”

    “你是不是酒驾呀?出门骑马不能随便喝酒和乱吃药,会出人命的!”

    感觉到聂魄终于有了反应,花想容松了一口气,松开他的已经扫视了一下周围那些总是用奇怪眼神看着她的弟们。

    “药可是你强喂给我的。”即便听不懂花想容的那个酒驾是什么,聂魄也还是知道这丫头又在自得其乐地奚落他。

    “谁让你骑马还走神儿了?你有底禁摔,我要是掉下去会被大马踩死的!”

    “喏!看见远处那灰蒙蒙的一片了么?”

    聂魄忽然不与花想容斗嘴,一手持缰绳拢住她,另一只手指向大批人马的最前面。

    花想容闻言看过去,微微眯起眼注视了一会儿,讷讷地点点头:“颜色不像被大雪覆盖的山,像…城墙……”

    她猜测之后,鼻尖被人刮了一下,刚要暴跳如雷向聂魄还回来,就听见头顶传来温声的解:“那个地方叫‘镜光城’,是到达妖兽岭前最后一道关卡。到了那个城,才算真的到了妖兽岭的山脚下。”

    听了聂魄的话,花想容仿佛感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哀伤。

    仰视着极目远眺的人,她轻轻似怕打扰了他地问:“你不是从不参加猎兽的么?为什么又知道?”

    “不参加?”

    聂魄的目光回到她的脸上,然后现出一丝苦笑,又怕玷染了她的豁达一般再次抬眸望向远城:“那一次,除了哥,我失去了父亲和所有的兄弟。自那以后,我便再也不愿意看见这连山、这座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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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七章差事

    花想容无意中勾起了聂魄的伤心事以后,就再也不随便开口,仅仅是他那浅浅的只言片语,她仿佛就能看见当时的惨烈状况。

    也是在那个时候,花想容才知道,虽然聂魄口口声声叫着诸位长老哥哥们,但原来,除了他和宗主是真正的血脉至亲,其余的长老都是聂家以前的家仆。

    之所以按照年岁依次排下来,大约就是为了笼络人心。

    最起码,刚才听聂魄起他的“父兄”时候,她才真正感觉到那种属于提到亲人的温暖。

    那么,她是不是又做错了?她是不是不应该因为自己的私心,把一个不愿意记起往事的人,强拉到伤心地来?

    远观镜光城时,花想容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于剑门关的地方,直待他们近在城前,透过城门望进去,城中无雪?

    怎么可能呢?就算是城中百姓打扫得再怎么干净,这城与大雪覆盖的妖兽岭那么近,是不会一丝白雪都见不到的。

    剑心宗大批人马停驻在城外迟迟没有进城,花想容本来都有些犯困了,被她倚着的人身忽然一动,她揉了揉朦胧的睡眼仰眸:“怎么了?”

    “六哥和城主的交涉似乎有点问题,城主不同意咱们剑心宗尽数入城。”聂魄的眸注视着城门口,唇便不经意地贴在了她的冒顶。

    暖暖的感觉透过帽笼罩向她,她更觉得困了,可是扭头向四下看看,大家都等在雪里,又觉得没个遮风避雪的地方实在不适合闭上眼睛。

    “咱们去看看吧!”不见外地拍拍聂魄的手臂,作势就要往马下滑去。

    意识到丫头决定的时候,肩膀一下已经悬在马侧,不想配合她都不行,手臂勾着她纵身下马。

    见她还真要上前去,不免将她拉回来,低道:“容儿,我现在不便出面。”

    “有我在,哪轮得到你?”

    “你?”

    “哎呦喂!拜托您了,我好赖不济也是个丹师行不?”

    对上他惊异的目光,花想容冲他嘟了嘟嘴,大步流星地穿过人群和马匹向城门口走去。没奈何,聂魄也隐隐地跟了上去,只是二人之间有些距离。

    来到城门前面,花想容见到六吃货正和一个顶多三十岁的男交谈。

    “六长老对不住,这不是钱财的问题,飞羽、觞鸣二宗先你们一步到达。在下不知今年三宗都多带了人马,所以,剑心宗的弟要是都进去了,我的兵就没地方住了。”

    这个男身着一袭铜色柔亮的对襟广袖锦袍,虽身处城门有雪和无雪的交界,不着披风却一点都不见畏寒之意。

    看了看人家那身金丝绣纹的衣袍,对于他“不差钱”的法,花想容表示可以相信。只是她再要上前去的时候,披风后襟已经被聂魄扯住。

    花想容回眸看向他,他也不言语,就只是对她摇摇头。

    看样应该是不让她去给剑心宗惹麻烦的意思,可是眼看着天便黑了,也不能让百十来号人在雪地里冻着吧?

    “容容你干嘛?”“容儿你这是做什么?”

    狐狸的话音和聂魄的低问同时响起,花想容左手垂进披风里,再抬手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一个锦盒。

    “不干什么呀?六长老和城主没商议好多少人能入城,我心疼我宗派弟雪地冷寒。分点丹药吃吃怎么了?”

    花想容的声音不大,但是让周围的人都听见已经足够了。

    此时,她背对着城门,手指已经拨开锦盒一角,捏出一颗“暖骨丹”,直接就近递给了马上的聂千秋。

    “容妹妹,不可挥霍……”

    “秋姐姐!容儿哪里是在挥霍?城主都了,二宗先到,咱们后至。这都是情理之中的事,咱们是来猎兽的,不能出师未捷身先死是不?再了,就算要‘身先死’也得分轻重。被冻死?传出去岂不是丢我剑心宗的脸?”

    俗话得好“林大了什么鸟都有”,花想容刚才就冷眼瞄了那个城主一下,就知道这阻剑心宗入城有猫腻。

    至于其中的隐情,她猜想大概不会是二宗对剑心宗的挤兑。

    非插一脚并不是她想生事。她只是想借此确定一下,这其中是不是还有辛历的事。如果是她想多了,也正好告诉飞羽门一下,剑心宗已经有了丹师。

    即便到时候会更让飞羽门注意到她,可是和一个炼不出丹药只会赖丹炉的废物比起来,她应该还是比较有活下来的价值吧?

    “呦!六长老,这是谁家的孩,怎么从没见过?”

    姑娘方走来的时候,暮云平就在冬雪的寒气中嗅到了一股淡淡的特别香气。

    此时侧目向姑娘的背影,又见她随意拿出丹药,才意识到,那根本不是什么熏香,而是药香。

    “呵呵,让暮城主见笑了,这是我们剑心宗的丹师。容儿,还不过来见过暮城主?”

    六长老本是迟疑了片刻,只是细细品嚼了一下暮城主口中“不是钱的问题”,就忽然觉得,丫头这个时候窜出来不是孩家的胡闹。

    丫头巴巴地塞给千秋一颗丹药,自然是提醒他不能出丹师以外的事情。

    他的话一出,不仅暮云平感到惊讶,他们身后的剑心宗弟也全都对花想容投来尊敬的目光。

    “花想容见过暮城主。”收好锦盒,花想容立身在暮云平面前,敛下眸正经施礼。

    她又不是傻得,她的暖骨丹也不是大风吹来的,能随便散药么?

    她现在已经清楚尚云大陆,丹师和丹药一样属于稀缺的一类。她这是在炫富!她是在告诉暮云平,他应该让谁入城,他更该亲近哪宗。

    “容容,这个人的心血不太畅通。”对上暮云平投来的艳羡目光一刹,狐狸的话音轻起。

    花想容眉头未蹙,仅仅是轻微地扯了扯嘴角:流光你没逗我吧?人家穿的那么少都敢站在雪里,要是心脉不好,早就冻得缩成一团了。

    “你还想不想入城?”

    闻言,花想容再次笼络一下帽的时候,微微点头:“想就照我的去做。”

    灵狐大人又发话了,她就是一个苦命滴人那。

    双手提着衣摆,花想容款步上前,来至六长老身侧稍微偏后一点才停了下来。

    将装着暖骨丹的锦盒放回挂在身前的储物袋里,手留在里面,心念一动,两瓶强心丹已握在手里。

    双手将两瓶丹药托在手里,恭敬地奉向暮云平:“暮城主请笑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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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八章破釜沉舟

    花想容似乎一不心让自己变成了红人,都已经改披了聂魄的披风,出出入入的似乎一点都没有受到影响。

    “花丹师好!”刚一出门口,守门的两个弟就恭敬地向她倾身颔首。

    她不由得愣愣地回应点点头,这种感觉真是奇怪,她没有觉得开心,反而更加拘谨。

    四下张望一圈,没有看见聂魄的身影,不由得惴惴不安起来:流光,你能感觉到聂魄那个去哪了么?我总觉得这座城怪怪的,你它就坐落在妖兽岭的怀抱里,怎么能祥和地就像…就像……

    站在门口,花想容的目光在她目力可及的城中打量着。

    就如聂魄出门前曾对她讲过的一样,冬不寒冷、夏不酷热,明明深处妖兽岭的脚下,又似在怀抱里,可是山间岭中的妖兽仿佛没有看见这座城一般。

    安若镜置地,不论是让妖兽,还是让路过妖物,看见它的时候,就像是在看镜,或者更是在看穿了镜,视它如不存在。所以,这座诡异的城,才会被称作“镜光城”。

    “丹师,刚才出门的那个兄弟,您的身不适,让您安心在房间里等着,他一会儿就会回来。”

    花想容正出神,想要到城中去走走看看,面前就出现一只手臂,紧接着守门弟拦路的话便进入耳中。

    那位兄弟?

    自然的是聂魄,可若是这座城没有什么问题,他为什么可以出去,却单单要拦住她呢?

    花想容没出声,只是浅浅地颔首,就在她转身要回到房间里的时候,余光中晃过一道晶紫闪着银光的身影。

    “丹师!丹师您要上哪去?”

    猝不及防的,那个令她挥之不去的身影出现在她的视线里,不闻身后弟叫她的声音。

    不能让他跑了!不能让他再跑了!

    花想容心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在支撑她去追,奔了半座城,在最后,她还是跟丢了。

    她恍惚从张丹师当在自己面前的情境中清醒过来,直到此时,她才注意到自己周围都是高大的墙壁,而且这时候的自己正处于黑暗巷中。

    退了一步,又退了一步,透过脚后斜照过来的灯火光亮,她知道,只要自己再退后一步,就能退到光明里去,有可能也就安全了。

    因为奔跑而急促的呼吸被她强行压制,越来越慢,越来越慢。现下,她清醒地知道,如果刚才自己看见的真是辛历,他不会到了这里还不动手。那么,自己刚才看见的那个身影,很可能就是有心人故意放出来,引出自己的。

    可是,这个知道自己对辛历仇恨的人,到底是谁呢?他想干什么?

    一步,就差一步,她感觉自己再有一步就可以完全置身在光明中,可就是这最后一步要退出去的刹那,她的面前出现一道黑影。

    那黑影渐渐地从巷深处走出来,花想容一步步地向后退。

    当她身处光亮的巷口,背脊因后退而抵在身后的店铺侧墙上,那黑暗中走来的人衣摆已经进入光明。

    紫色的面料!银色的绣纹!是他吗?

    不,一定不是,他应该不会这么大胆,公然出现在剑心宗大批弟守卫的地方。

    “丫头,好久不见!淬骨丹鼎在哪?”半明半暗中的一句话,打破了花想容极力服自己这人不是辛历的想法。

    这声音!不会错的!

    闻言,她的身微微一颤。没有再后退,她也无路可退。

    显然,这个阴魂不散又丝毫不知悔改的家伙,是先勘察过周围的情况才引她出来的。不然,凭借剑心宗众多弟,是不可能到现在都没有找来的。

    “怎么?你在等谁来救你?十长老么?可是…我听他这次没有出来,你们剑心宗只有一个六长老带队吧?”

    果然,当阴暗中的声音再起时候,又一步印证了她的想法。

    “数月不见,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死性不改。”花想容刚才因为害怕,身有些佝偻,但是现在,她知道自己的仇人就在面前,不知怎么忽然就不怕了。

    一面浅笑对那暗中的人着话,左手一面抬在自己的面前,困倦打哈欠地掩住了嘴。那闲适的情态,就像在和谁聊天一样的无所谓。

    “少废话!我知道你身上有玄机,淬骨丹鼎在哪?交出来!不然……”

    似乎是她方才的举动刺激到了黑暗中的人,他不由得冲动地向前走了一大步,此时,半截身都现在光明中。不过很可惜,花想容还是没有如愿看见他的脸。

    “不然怎么样?杀了我?辛丹师仿佛错过了我剑心宗入城时的好戏,暮城主可是让他的家兵紧出房间来给我剑心宗的弟住。这样的殊荣,全是因为我,如今剑心宗的丹师。这种殊荣,是你辛历,一辈…哦不!十辈拼死拼活,也在飞羽门换不回来的!”

    花想容极尽了自己所有的演技,能想到的自高自大、目中无人全都用上了。她对暗处人的不屑表情,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快扭曲了。

    “你什么……”

    “我,你出自飞羽门,却无人知。而我的名头,落日之前,怕已经传遍镜光城中三宗。如果我不能活着回去,剑心宗自然会追究其余二宗。届时,我的尸身上要是再发现点什么飞羽门的东西。你,飞羽门能为你得罪整个剑心宗么?他们,能放过你么?”

    花想容的手垂在身侧,各自攥成拳头。聂魄一定是被人绊住了,她杀不了辛历至少不能死在这,那么,下下之策就只能攻心了。

    听花想容一席话,立在黑暗中的人忽然肆无忌惮地放声哈哈大笑起来。

    他这一笑,终于让她明了自己为何无故不安,她不怕辛历有所顾忌,只唯恐他狗急跳墙。而眼下这架势,大约就是狗急跳墙的前兆。

    黑暗中,一个戴着面具的人忽然走入光明,与花想容之间仅有五步之遥。

    在她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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