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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仙大人,借个光-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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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尊上脾气太大,也唯有她家主人治得住他,她左顾右盼之下,还是未能下定决心要不要“送死”试试看。

    “什么事?”

    身后蓦然间响起灵尊冷峻的话音,杳杳回眸看见确是他本人的时候,虽然有了心理准备,还是吓了一跳。

    “主人夫君,聂魄他,好了么?”杳杳最知道灵尊喜欢听她称呼他什么,所以她现在正站在雷池边上,可得好好站稳,万不能越雷池一步。

    “你以为那是木头,长就长出来。”

    “额…我的意思是,他能不能离开您的照料了?”

    灵尊还没对她动手,明她的马匹拍得恰到好处,并没有阴差阳错拍在马蹄上。不过,糊涂话得明摆着,灵尊是不会把主人怎么样?她就保不齐了!

    那双蓝紫的眸盯着杳杳看了一下,而后侧目看向隔壁的院。

    “怎么?是你的主人拍你来问那的?”

    “嗯!额…不不不!主人她想见您了!不知道您完事没有?”

    杳杳在自己的稀里糊涂应声下一刹及时挽回困局,她知道,就算灵尊英明,明知道自己在谎,也会觉得这话很受用。

    她的眼睛溜溜地时不时瞄一下灵尊:主人呀!到时候要怎么应对,那就不在我的掌控范围内了。你也知道灵尊的厉害,我也得能保住命,才能更好地为你效命不是?

    “她真的…那么?”

    “嗯!是呀!主人都在房间里转好几圈了!您没回去,她都生气了,这会儿正在床榻上躺着生闷气呢!都不理我了!”

    灵尊当然知道杳杳在谎,不过这谎话大约也是在某些事实的基础上建立起来的。

    “你进去守在外室,他不叫你,你不许进……”

    “啊——”

    他回眸看了一下身后的窗,正对杳杳交代,临院房间里便传出花想容尖利的痛叫声。杳杳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灵尊已经消失在她的面前。

    “主人这是怎么了?她从来不随便发脾气的,更何况还是这么大的脾气?”杳杳讷讷地回望了一下那边院,有灵尊在,自然容不上她插手。

    灵尊进门时候,花想容已然从床榻上滚落下地。

    瞬时近身,他只见她脸边、额上的青丝都被冷寒打湿贴在脸上。他方要伸手,躺在地上的人就滚身向床榻一边,若不是他及时以手格挡住,她的额头就直接撞在床柱上。

    “你这是……”

    “救救我!救救我!我要死了!”

    花想容的意识已经陷入模糊,他能明白地感觉到,她此时已经不知道面前的人是谁了。

    她的双手扣在他一只手上,他触及到的手心都是冷汗。

    而此时,她的两只手都冲击着强劲的灵力,不,妖力和灵力。两只手就像两股力量的代表,它们楚河汉界分明地在她的两边身里来回冲撞,似乎是要,将她分割成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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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三一章舍与得

    听见花想容痛叫一瞬,杳杳的耳中同时传来聂魄的房间里传来水流波动的声音。那似乎是出水的动静,而绝非是人在水里该有的动作。

    “聂魄我和你,那水是主人好不容易给你取来的,你可不能…你怎么站起来了?赶紧坐回去!”

    一时间,杳杳似乎忘记了灵尊的叮嘱,直接冲到房间内室的屏风后面。见到聂魄一丝不挂地站在水桶里,完全没有姑娘家该有的反应,不但没打算退出去,反而要上前。

    “你…你怎么进来了?”不过聂魄确实被她吓到了,以至于忘记第一时间坐回浸身的大木桶里。

    “赶紧坐回去,你要是长不出胳膊来,怎么对得起主人为你遭的这些罪?”

    “为了我?她到底怎么了?为什么…额……”

    此时,对上杳杳肆无忌惮看自己的眼神,他才觉察到不对劲的地方,赶紧蹲下身。不过,他并不打算好好呆在水里,他试图伸手取下架上的里衣。

    “不是为你又为谁?你没听见她疼得直叫么?你和我主人也算是老相识,什么时候见她因为疼叫成这样?坐好坐好……”

    “喂!你别再过来了,你一个姑娘家家的,怎么能这么枉顾男女之别?”

    “你坐好我就不上前,我不能看着你枉费主人的一片心意。再者,主人那有主人夫君保驾护航,轮得着你担心么?”

    这话时候,杳杳已经走到距木桶三步的位置。看见她那副训人的气势,恍惚让聂魄见到了第二个花想容。可也是听见杳杳花想容那里有灵尊的守护,才让他瞬时回神。

    是呢!他眼前的姑娘只是和容儿的脾气像罢了,她们长得,根本就不像……

    “不行!我要去看看容儿!”

    “你给我老实坐好了,胳膊没长出来之前,你要是敢从这桶里出来,就我拆了你的房,让剑心宗所有弟都来看热闹!”

    “……”

    这刻,杳杳已经站在他的身后,她的双手压在他的双肩上,使劲将他的肩膀压低向水里。待他闻言沉向水中,她的手也猝不及防地跟着沉了下去。只是,在她指尖触水的一刹,她惊慌地缩回手。

    “嘶……咦?为什么,我不觉得疼?可主人明明就灼伤了手?聂魄你神奇不神奇?”

    听着杳杳这话,聂魄也是被这个姑娘的大胆惊到了。她居然因为自己触水没有受伤,而俯身在他的身侧将手再次插入他置身的桶中确认?这丫头,还是个姑娘么?他可是,一件衣服都没穿?

    聂魄的脸红成一片,某杳杳却目光澄澈地望着他,还将触水的手抬至他眼前。仿佛,真的是在因为她的手上出现了和花想容不一样的情况,而感到疑惑。

    “你…能不能……”

    “糟了!”

    聂魄也是被这个姑娘弄得无地自容了,他结结巴巴的话刚了一半,这姑娘就好像知道了什么事一样忽然站直身,侧耳听着临院的方向。

    因为她的表情太过严峻,聂魄第一件事就是联想到花想容的安危,伸手握住她的手腕:“怎么了?是不是容儿出事了?”

    杳杳垂眸看了看他的手,她先是神情一滞,而后蓦然摇摇头:

    “比起主人,你更应该担心自己。因为你断了一臂,主人的内疚从醒来以后,就时常萦绕在心头。她好不容易才活下来,你万不能,因为自己,让她再次死掉。”

    “死…掉?”

    “嗯。”

    杳杳的目光中有来由的忽然深邃,且看着聂魄重重地颔首。就在刚刚那一刹,她听见花想容喊着自己要死了。虽然聂魄的样,应该是没听见的样,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面对着聂魄这样的谎话,她居然有点心虚的感觉。

    丹香,花想容的房间被一层人不可见的光晕笼罩住。

    房间内室的地上,灵尊怀抱花想容坐着,他们的周身笼罩着蓝紫的光晕。他的手臂缓缓施力,试图压制住花想容身体里那两股要将她分裂的灵力和妖力。

    “丫头,丫头你醒醒,不要睡。你听我,你一定不能睡。你要是睡了,就再也醒不过来了,你听见没有!”

    “我…我好难受,流光…我是不是……要死了?”

    怀中人闻言缓缓启眸,她意识混沌地慢慢扬手抚向他的脸颊,口中断断续续地着不会轻易对谁服软的话。指尖触到他脸畔的前一瞬,她手上的动作忽然顿住了,本以为她是疼得动不了,而后发觉,其实不然。

    “这是…那个…人妖的所有…么?流光…咱们…一起走吧,你找你娘,让她帮你的心变得阳光一些…如何?”

    话音断断续续到了这里,她合着双眼,那手精准无比地按在他的一只手上。转瞬间,灵尊蓝紫的眸转换成了浅蓝,昭白骨的模样也渐渐趋向于流光。

    “不会的,那样的事情根本就不会发生。容容,我不要什么娘,我有你,万世足矣。怎么办呢?我的容容又闯祸了。对不起容容,好了不让你孤单地活着,可我,好像自以为是地做错了。而且错的离谱!”

    将意识不清的人拥紧,脸颊贴在她的上面,片刻之后,他没有被她扣住的手中现出唤灵玦。将项链戴在她的颈上,浅蓝的眸恋恋不舍地注视着她。

    “容容对不起,流光要对你失信了。我,会离开你一会…就一会,只要一有机会我就会立刻回到你的身边,我保证!”

    一滴浅蓝的泪随话音,从他的眸里低落,打在花想容的脸上。

    下一瞬,环抱着她,流光分辨握住她的两手缓缓将水漾的浅蓝灌注进她的体内。随着蓝光的一点点注入,花想容眉间的疼痛难耐之色缓缓化开,而流光的模样也渐渐变回昭白骨的样。

    蓝光进驻花想容的体内,仿佛起到了制衡金、青二光的效果。流光的模样不再,浅蓝的眸也在他最后的话中消失,变回了浅紫:

    “容容,流光向你承诺。我们的分离绝不会变成永别,你要等我,等我再度回来,带你去做一切你想做的事。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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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三二章异样

    仿佛置身在冰面下的幽蓝水中,花想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是轻飘飘的。依稀之间,她看见了一个全身雪白的人游向自己。

    是流光嘛?嗯,这个讨人厌的家伙,终于出现了!流光,好久不见!

    她以为流光会很快游近自己身边,可他似乎怎么努力都无法靠近她。她着急了,始终动弹不得的身,终于因为见到流光而有了力量。那两色捆缚着她手脚的光,虽然没有被挣脱,但却不能再制约她飘浮向上的意愿。

    抓住了,她抓住了的流光的手。

    欢喜地和笑着看向自己的流光对望,久别重逢的感觉让她心中莫名地酸楚。好像是因为她先伸出手的缘故,流光此时也能靠近她。

    他的手里出现了唤灵玦,帮她戴在颈间时候,眼中流露出的是那种他嫌少会表露出来的纯粹温柔。

    明晰他们在水中,花想容尝试着要浮出这并不让自己窒息难耐的水里。可却在屡屡尝试中,不得成功。

    她挽着流光的手,竭力将他拉近自己。

    以往,她太过任性,总是觉得她和流光之间,自己就该是被流光默默照顾着的那一个。即便她那些时候,偶尔也会否定自己的想法,但打从心底里,就是那么想的。看着流光被自己欺负的无奈样,她特别有成就感。

    “容容对不起,流光要对你失信了。我,会离开你一会…就一会,只要一有机会我就会立刻回到你的身边,我保证!”

    花想容的晃神,被流光的话音唤回来,可她回眸一刹,流光话音未尽的时候,她竟没见到流光开口的动作。

    闻言,她蓦然间迎面环住流光的腰际。他们都算不上正式的再见,流光怎么能出这样绝情的话,他们为什么要分开?不,她不要!

    背脊被流光的大手轻抚,他仿佛明白了她的心情,即便她什么都没,他也能感知到她的舍不得。

    她仰眸看向流光,流光垂眸看向她的时候,眼神依然是那么温柔。他的周身出现一种在深水中可以看得清的蓝色光晕,那光晕渐渐将她一起笼罩其中。

    一会儿之后,她被金、青两色光束缚住的手脚忽然被松开,她可以毫不费力地环抱住那么熟悉到,让她每每想起都觉得窝心的流光。

    与此同时,流光的话音从头上再次传来:“容容,流光向你承诺。我们的分离绝不会变成永别,你要等我,等我再度回来,带你去做一切你想做的事。等我……”

    不!他才刚刚回来,为什么要离开?

    花想容内心底里的呐喊大约没有传到流光的耳中,因为就在他话音消匿于水中之后,她的怀抱里便空了。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呢?她明明就看出他眸里的不舍,既是如此,他为什么还要离开她?

    翌日正午,花想容从流光再度离去的梦中惊醒。环顾四周,身边连昭白骨的身影,就更别提流光了。

    “是梦?呵,是梦也好,那样就不用担心流光会在我身边消失了……”她一边坐起身想要去看看聂魄那边有何进展,一边兀自安慰自己。

    垂眸视线中出现了唤灵玦,让她的话音中止,让她的心里“咯噔”一下地痛到了骨里。

    僵持在这个姿势上也不知多久,总而言之,因为唤灵玦的忽然出现,她不得不相信这预示着梦中的情景至少有一半以上是可信的。

    这样坐着不动,她缓缓闭上眼睛,继而有气无力地安慰自己:幻觉!对,花想容!这一定是幻觉!唤灵玦你已经还给流光了,现在可能是因为,你还没有醒。嗯,肯定是还没醒罢了!

    再次睁开眼睛,唤灵玦依然挂在自己的脖上,她绷紧的双肩一下随着自己的泄气而垂下。她目光有些发直地盯视着颈上的项链坠,一时想不起自己因为什么而失去了流光。

    “主人,你怎么还在赖床?我跟你,尊上实在是太厉害了。聂魄的胳膊长出来了你知道么?人居然只在那水里泡了一夜,胳膊就……”

    杳杳着这话时候,已经凑到床边,双手握住她的手臂,作势要拉她下床出门去临院看看。

    “别碰我。”可花想容却不再和善,她冷冷地了一句。

    “主人?你不高兴么?走吧!聂魄见到你一定很高兴!”杳杳握住她手臂的力道更大,花想容素来都只是虚张声势不爱发脾气的人。

    “我别碰我!”

    “嘭”

    她的话音和什么撞击墙壁落地的闷响同时响起,杳杳坐在墙边,不可思议地与花想容对视着。杳杳原以为花想容是梦魇了,并非故意。可直待主人与她对视上一瞬,她知道,自己错了,主人是真的生气了。

    但令杳杳真正不可思议的并不止于这些,她惊讶地是花想容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回想着花想容甩手时,漫不经心的样,杳杳越想越觉得错愕。

    如果昨天主人有这份魄力,也断然不会那只树妖压制到动用“血祭灵阵”的地步。可主人又没有浸泡过灵溪水,一夕之间,为何变得如此强大?

    “什么事?”“怎么了?”

    花长风和花长缨闻听花想容的房间里传出闷响,都以为是发生了大事。只是他们才来到内室门口,就被一道倩影挡住了进门的去路。

    “丫头你干什么?”花长缨昨天被杳杳挤兑一番,本就觉得不服气,今天又见到她拦路,自然来劲了。

    杳杳并没有回头,她目光落在床榻仍是发呆的人身上,担忧的话缓缓而出:“我劝你们还是不要靠近我主人,她现在心情不好。我若是你们,就赶紧去找尊…找她夫君来。”

    “你这是歪理?”花长缨蒙了。

    “除了主人夫君,眼下这剑心宗中怕是没人镇得住我主人,还不快去!”

    见到花想容已经开始无视他们对话,杳杳完全蒙然了。不论是源自以往杳杳的记忆,还是自己的认知,花想容都从来没有这样过。

    身后二人未动,床榻上的人身姿却微微颤了一下。紧接着,她身上那飘远却不浓烈的异香就大肆漫散出体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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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三三章性情大变

    “嘭——哐啷——”

    房门再一次夭折在外力强加之下,不过这一次却不关它主人以外任何人的事。

    “尊上!尊上你快来呀——”杳杳双臂环抱着花想容的一条腿,坐在地上无所谓形象地被主人拖行。

    “松手。”被拖住后腿,花想容的神情已经明白地显出不悦。

    她“山雨欲来”地垂眸看向杳杳,只见杳杳对上她的眸一刹缩了缩脖。就在杳杳摇头,她挥掌劈下的一瞬,一只手攥住了她的手腕。

    “容儿,你怎么了?你醒醒!她不是敌人!她是杳杳!”

    不是昭白骨的话音,而是聂魄久违的话音。花想容闻言,微微侧目看向及时赶来的聂魄。

    “我最后一次,松手。”

    杳杳满心以为聂魄的出现会阻止花想容此时失常的举动,可是没有,聂魄的出现,仿佛反而成为刺激了花想容的诱因。花想容话已完,却不见他松手,便敛下眸。仅仅是她这一个动作,杳杳就察觉到了她下一步动作。

    杳杳立时松了她的腿,凌身而起的下一瞬,振动了背后那双蝶翼直接跃向聂魄的身后,双手攥住了他的后衣襟。

    就在此时,花想容蓦然间甩了一下聂魄握住的手臂。而后来的场景,便是杳杳防备之下,都阻止不了的结果。杳杳和聂魄被甩向损毁的房门两边,正巧由此时出门的花长缨和花长风各自接住。

    而花家两兄弟无一例外地因为接住飞来的两人背脊撞在门两侧的墙上,背脊生疼。唯一有区别的,便是花长缨比较幸运,接住一个较轻的。

    “丫头?原来你不是人?”

    “你骂谁呢?谁是人?我是仙宝!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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