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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妖志-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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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锦还道,不过是个册封太子的宴席,这皇帝怎么就在宾客的坐席上挂了层轻纱帘帐,原来竟也是为了方便他行事!
  墨锦半眯着眼,隐隐看到皇帝那黄的刺眼的身影渐渐逼近,手里捏着的大概是柄利器,烛火一晃还闪着银光。
  而后墨锦便觉手腕一痛,怕是那皇帝觊觎了他的血。
  皇帝切了一刀之后却突然惊呼了一声,“这……这是怎么回事?丹师!丹师!来人啊,快把丹师给朕找来!”
  墨锦在心底无声地发笑,这皇帝大抵是听信了那被称作丹师的谗言,打算取了他的血炼丹吧!
  可惜了这皇帝打错了算盘。
  墨锦泄露天机,也算违背了上天的法则,所以他已遭受天谴。
  他这幅残躯算什么长生,他那所谓的“长生”,实是一种天罚。
  曾经有位神医替他诊治过,却只留了四个字给他——无力回天。神医不知他为何还能存活于世间,但是一个人的确是无法做到这般。
  神医没有直言,墨锦却明了,他已经不是一个人了。
  他自己也曾深深怀疑过,另他这幅残躯苟延残喘的,莫不是烛?
  可是烛已经消失了几百年了,他也一直没有停止过寻找烛的脚步。
  皇帝欲取血,可神医说过人的血脉与心脉是相连的,他是一个无心之人,便也是一个无血之人。
  丹师慌张地赶了过来,见到墨锦身上的情况也是一愣,但皇帝审视的目光让他如临大敌,只好随机应变,道了句,“许用他的骨肉也可行!”
  皇帝凶狠地回过头,举起利刃对着墨锦狠狠地刺了下去。
  墨锦只觉臂膀一阵刺痛,随后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迷迷糊糊中睁开眼,墨锦觉得自己的头像块石头般沉重,而他自己正处于双臂被吊起的姿势。也不知被吊了多久了,手腕处的刺痛隐约带着一股麻木,那种难忍的感觉让墨锦忍不住皱了眉头。
  墨锦刚尝试了一下能不能挣脱开手腕上的绳索,结果就被臂膀上的剧痛弄得闷哼了一声,侧头看去,那手臂上的一块皮肉已经消失,依稀可见白森森的骨头。
  这皇帝的手段还真是狠绝。
  墨锦叹了一口气,若不是自己晕了,指不定会给痛成什么样呢。
  也不知之后还会发生些什么,墨锦闭着眼感受了一下,却无任何头绪,最近他的预感少了不少,而且大多预示画面还都模糊不清,必要的时候他都是靠铜钱占卜出来的。
  墨锦一时也想不通为什么,还时不时总会有一阵的心神不宁。
  耳边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墨锦闻声望去,就见墙角处破了个洞,一只白毛小爪子在那刨个不停,想来是有人救他来了。
  可这白毛的爪子究竟是谁的?他可是清楚地记得花澈的毛色是红的呀!
  那白爪子在后头挖了好久,等到后来墨锦都有些撑不住睡着了。半梦半醒中闻到了一股狐骚味,墨锦勉强睁开眼一看,一张长着对狐狸耳朵的大脸正和他脸对脸。
  “你……”
  墨锦是真被吓了一跳,奈何这个姿势让他退无可退,只得往后仰了仰头,一件戒备地看着面前小狐人!
  “乖徒,这么快就把为师忘了?”
  饶是墨锦的好性子都忍不住挤兑他,“你怎么不变块石头来问我忘没忘?”
  小狐人不满地噘了噘嘴,“啧!一点都不尊敬师长,以下犯上!”
  墨锦轻笑了一声,“那也比不得您为老不尊,承让承让!”
  小狐人叹了一口气,眸光里添了些暗淡,“三句不忘讽刺我,你还真是恨我恨的够深的。”
  墨锦闭上了眼,连看都不愿再看他一眼,“莫不敢忘了,您当年,是何等的义正言辞!你走吧,我宁愿折在这,也不愿你救了我。”
  小狐人又叹了一口气,一边解墨锦手上的绳子一边沉声道,“你这孩子,真是太记仇了!”
  墨锦还欲说什么推拒的话,却被小狐人一记手刀给劈晕了。迷迷糊糊中还听他又念叨了一句,“亏我刚重生就马不停蹄地来救你!啧!没良心!”
  墨锦再醒来之时,已身在一辆颠簸的马车上,一睁开眼,就看到于无间那张欠揍的脸横在他视线上方。
  “唔!你醒了!”
  墨锦点了点头,“嗯!”
  于无间脸上的假笑立刻崩了,“那你可赶快起来吧,我腿都被你压麻了!”
  墨锦这才一下反应过来,他方才竟是枕在于无间腿上的。道了一声“失礼了”便连忙坐了起来。
  马车上下颠簸,不知道去往何处,车里面都是熟人。
  时雨是继于无间之后第二个与墨锦讲话的,满脸愁绪天见犹怜。
  “公子,你可吓死我了,见到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时雨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被花澈一瞪,便用袖子掩着半张脸躲到后面顾自哭去了。连垚虽目光呆滞,却仍旧悄悄伸了手抚在时雨头上,安慰似的一下一下重复着动作。
  花澈顺势蹦到前面来,那表情看上去应该算是笑了,狐狸眼睛叫她眯得谄媚极了。
  “我也不希望你有事,我们算是朋友吧,所以以后你要自己小心谨慎些,莫叫朋友担心。”
  于无间眼神飘忽看向别处,突然也道了句,“我也还挺担心的。”
  墨锦的眸光一瞬间温和起来,不自觉地勾起嘴角,笑着道了声,“好!”
  胸口那处空洞,一时也格外地暖!
  “你们,是被谁给救回来的?”
  花澈闻言跳起来对墨锦道,“是一只超大的白狐!”
  于无间接着也道,“一只味道特别大的白狐!”
  墨锦突然有些忍俊不禁。
  于无间显然是还没发挥够,比比划划又在墨锦跟前絮絮叨叨地说道,“你是不知道那皇帝有多凶残,他把我们都关在牢里,让我们眼睁睁看着他用利刃割下你的血肉……”
  于无间说着说着就在花澈瞪圆的眼神下渐渐小了声音。
  墨锦低头看了看手上被包扎得完好的手臂,上面竟还系了朵花!墨锦愣了愣,随后会心地笑了,说出了埋在心里很久的一句话,“谢谢你们!”
  花澈在一边笑着道不用谢,一边忙把时雨弄了出来,时雨抹了抹眼睛也跟着道,“公子你好好的我们就安心了!”
  唯独于无间一拍大腿,破了这片刻的温馨,他从袖子里拿出个兽皮袋子扔给了墨锦,“这是倪姻那丫头甩给你的烂摊子!”
  墨锦接过袋子,一边拆开一边问于无间,“这是何物?”
  “是成价那些已经死去的哥哥弟弟们,他们没有姓名便胎死腹中,生死簿上没有他们的名字,根本入不得轮回。”
  墨锦拿起那兽皮袋子瞧了瞧,随后有些惊诧地问道,“你竟还会这般束魂的法术!”
  于无间挠挠头,不好意思地道,“我是失了忆,又不是失了智,这大概是我以前就会的术法吧,用的时候突然就会了,还颇为得心应手呢!”
  墨锦眯了眯眼,没有再问有关于此事的问题。
  于无间接着又道,“倪姻特地交代了,让你给胖娃娃们都画个身体,他们都入不了轮回,就给你当儿子养了!”
  墨锦简直哭笑不得,这丫头把他当什么了,还养儿子,亏她想的出来!更何况,这东西也不是说画就能画的呀……
  “一会跟我去一趟紫藤山,那山上有个精通魂术的大师,到时候问问他怎么办再做打算吧!”
  于无间瞧了他一眼,“这就把你儿子给送出去了?你不要养儿子了?”
  这次不用墨锦,花澈直接白了于无间一眼,“你以为养儿子跟养鸡鸭鹅一样么?那么容易的!”
  墨锦却没怎么听他们俩讲的什么,因为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你们都坐在马车里,那么车夫是谁?”
  小狐人突然从外面探了个头进来,笑着发了一声招呼,“好久不见啊!乖徒!”
  

  ☆、黑白无常(二)

  墨锦很是利落地一脚把小狐人给踹了下去; 然后扬鞭猛抽一下马屁股,架着马车疾驰而去。
  身后呼喊着“乖徒”的声音俞渐俞小; 墨锦这才放松地呼了口气; 回头冲着众人道,“以后不要随便和陌生人打交道!”
  众人皆是一愣; 这满满的教训小孩的口气是怎样?
  于无间摸着下巴思忱; 许是那白狐太臭了吧,熏着墨公子了。
  墨锦身上还带着伤; 这马车万万是不能让他来赶的,众人左右瞄了一圈; 最后一致地把于无间给推了出去!
  未央宫此地倒是离紫藤山不远; 只三天马不停息地赶路便到了。
  刚在山脚下的村落下了马车; 众人便都哀声怨道的。
  觉得和于无间气质不太搭于是换到了时雨脖子上的花澈蔫哒哒地道,“墨公子我可真是信你不是个人了,呸; 您不是个凡人,您是神仙下凡啊; 三天来不吃不喝还能谈笑风生,我花澈佩服,佩服!”
  于无间累的没话; 墨锦笑了笑,正好,难得耳根清净!
  不过时雨倒是也隐晦地抱怨了句,“瞧连垚都累的睡过去了!”
  花澈翻了个白眼; 连垚哪日不是窝在他怀里睡着的,要说累,连垚是最不该累的!
  墨锦笑着将他们看在眼里,翻手取了些银两,率先走进了跟前的酒楼!
  花澈眼睛一亮,忙从时雨肩上跳下来紧跟在墨锦身后。
  “墨公子有安排!快跟上,有戏!”
  酒楼里竟比外面街上还要热闹非凡,于无间踮脚往人群里一瞄才知道,原是这酒楼里来了位说书人。
  说书人讲的是一些凡人没听过的灵异志怪的故事,大多光怪陆离,非常人所能想象的,人们被说书人勾的兴趣高涨,乐在其中。
  “传说中人死之后会有地府来的黑白无常勾其魂魄,可为什么还会有死后无法入地府轮回,而被困于水下的水鬼呢?”
  众人惊呼,“为何?”
  说书人摸了一把胡子故弄玄虚,盯着众人看了个半圈才接着讲道,“因为无常他不会水呀!勾不得水下的孤魂!”
  众人哄笑成一片。
  说书人又道,“传言在奈何桥上有一位婆婆,专门为过往的魂魄施汤,那汤为孟婆汤,那婆婆名为孟婆。一旦喝了这汤,便忘尽前尘,做一白纸,才入得下一世轮回。可若是有人不喝……”
  说书人顿了顿,当即引得众人急躁地催促道,“不喝又如何?”
  “若是不喝,那孟婆便化成个二八少女,勾得你喝。若是还不喝,孟婆便自挖眼珠,自剥皮肉,吓得你喝了去。”
  众人唏嘘不已。
  墨锦等人已吃饱喝足,该起身上山了,那头说书人还在讲判官抠脚臭死牛头马面的趣事。
  时雨听的津津有味,却不得不随了墨锦的脚步,出了那酒楼。
  墨锦笑着问他,“你还想听什么?”
  时雨怔了怔,小声道,“是连垚想听,她想听冥王的故事!”
  墨锦和众人皆笑了,时雨有些羞赧地低下了头,不过墨锦还是点了点头答应了他。
  “好,那我就给你讲个冥王的故事。”
  晚风不凉不燥,正适合闲步,众人踏着慢悠悠的脚步,沉浸在墨锦低沉的声音中。
  “黄泉之地原是一片黄沙,开不得花的。地府的冥王闲来去凡间游山玩水,爱上了那里五彩缤纷的花。于是便愤然觉得地府本不该如此,也应同凡间一样繁花锦簇。冥王在凡间游历了许久,才寻得一花种,不知为何种花,却是能在沙漠里也能开花的顽强之物。冥王将花种带回黄泉种下,不日便长出了绿叶。可她却不愿意开花,她嫌弃黄泉之地荒芜昏暗,还不如凡间大漠黄沙来的辽阔。于是她便与冥王置气,冥王喜欢花,她偏不开花,就算到了时辰不得不开,也要做个不完整的残花,开花时不见叶,叶展时不开花!于是黄泉便有了此等花叶永不相见的彼岸花。”
  时雨忍不住感叹,“世上竟有彼岸花此等至趣之物,其真妙哉!”
  墨锦抬眸轻笑,“凡间街巷里的传说罢了,做不得真的。”
  墨锦所寻之人,名为吴子道,是一名隐居于紫藤山之上的隐士。通晓一些御魂之术,在道上也是个小有名气的人。
  吴子道的住处极为隐秘,虽有墨锦带路,众人却还是迷迷糊糊,总觉得绕了一圈又一圈才入得此处。
  于无间直觉有怪,看向一旁淡淡笑着的墨锦,皱眉问道,“墨公子如何识得上山之路?”
  墨锦一边拨开挡在跟前的枝叶,一边慢慢解释道,“山间有鬼魅,名魇目,常伏于人背上,用手遮住人的耳目,迷惑进山之人。魇目大多于吴子道相熟,吴子道隐居是为避世,不喜被人打扰,便交代了它们阻拦靠近此地之人。我是曾来过此地的,魇目不会阻我。”
  时雨一下捂着嘴朝身后忘去,却空无一物。
  墨锦轻笑,“你是见不到他们的!”
  于无间下意识往墨锦身边靠了靠,略惊恐地道,“不会我背上就有一只吧!”
  墨锦笑着看向他,“我说过,只除我以外!”
  于无间默不作声地咽下了一口唾沫,往墨锦跟前又凑了凑。
  时雨本性纯真的很,还颇为失望地道,“看不见的么?好可惜啊,还想看看它们长什么样呢!”
  吴子道的茅屋就在林子的深处,穿过最后一片林子,魇目便不再前进了,它们只喜欢在林子里生活,阳光过于刺目的地方不适合它们。
  众人离了林子,进入到吴子道的院子,才终于离了魇目的迷惑,看清了眼前的真实之景,回头一看却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入眼皆是一片的深绿,依稀飘着抹朦胧的雾气。
  时雨是极喜欢这里的,清新自然,甚至还残留有上一场雨的余味。
  就连一向呆滞的连垚眼里都恢复了几分神采,挣扎着从时雨怀中跳了出来!
  时雨很是欣慰,正欲拉着于无间的手分享一下老父亲般的喜悦,就见连垚小跑着冲进林子里不见了踪影。
  于无间楞楞地回过头,看了手顿在半空的时雨,而后尖声喊了句,“追啊!”
  “慢着!”
  吴子道闻声而来,摸着胡子道,“无事,这林子也算是我的地盘,估摸着那女娃娃也跑不出这紫藤山,只要她还在山上,我保证寻的回来。”
  说着便引众人往屋内走去。
  时雨顿了顿,略担忧地问,“不去找连垚了么?”
  吴子道回头忘了时雨一眼,脸上的惊疑一闪而逝,时雨听见他小声嘀咕了句,“竟也唤连垚?这还真是巧了!”
  时雨刚想问什么巧了,那头吴子道已经抬头笑着抢先又说道,“这山上的一草一木,皆是我的朋友,放心,定会将那娃娃完好无损地寻回来。”
  墨锦也劝道,“吴子道此人还是靠得住的!”
  吴子道笑着瞥了墨锦一眼,抚着胡子道,“那当然!”
  墨锦都放了话,时雨只得把那丝担忧藏好,小心翼翼地跟着进了茅屋。
  “墨公子,此番来寻我,所为何事啊?”
  墨锦轻笑,“怎么,无事便不能来寻你了?”
  吴子道也跟着笑了,“您可真是说笑了。你我当年山下一别,如今再见已逾三十年,您还如当年一般风神俊毅,我却已是半步入土之人了。世人最是珍重的年华于您却是不屑一顾,您一句再见我真是差点再也见不到。”
  墨锦心中泛上酸楚,眼圈微红,他自己的时间无穷无尽,却忽略了身边之人的变化,若不是此番有事来求吴子道,等他想起拜访此人的时候说不定已真的天人永隔……
  吴子道叹了一口气,“罢了罢了,说这些干什么,您在凡世够苦的了,到我这里来应该自在开心着些!来,尝尝我亲自种的茶,若入得了口,赐个名字自是再好不过了!”
  墨锦笑着接过,细细品了一口,初为苦涩,却带着春意盎然的清新之意,回味复又甘甜,不知不觉间那抹春意已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稍有些冷冽的秋冬之感。
  吴子道见墨锦细细品味着,便在一旁解释道,“我本欲唤它四季,其中却又缺少夏的味道,便纠结着没定下具体的茶名。”
  墨锦抬起头,唇边挂着浅笑,“回味清甜,感触与刚入口颇有不同,起初没品出来之时倒让人疑惑,不如便唤它惑春吧!”
  吴子道抚着花白胡须的大笑起来,对此名字赞不绝口,“好!好!这名字好啊!不愧是墨公子!”
  寒暄也完了,茶也品完了,自是到了办正事的时候,墨锦拿出袖带里的兽皮袋子,交于吴子道手中。
  “这是一些还未出生便被人所害的孩童,还没来得及有名有姓,便死于非命。地府的生死簿上没有他们的名字,无常便无法带他们的魂魄入地府,也就无法入下一世轮回。可有什么办法,让他们入轮回。”
  吴道子闻言点了点头,“有啊!无常只是引路人,直接带他们入地府便好。不过说起地府,我这里倒也有一件棘手的事情,还请墨公子帮衬一二。”
  “请讲。”
作者有话要说:  本故事纯属虚构!纯属作者瞎编!架空设定,勿考究!市井间传诵的小故事也是瞎编的,我连百度都没百,别信嗷!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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