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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指尖都泛出好看的颜色-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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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迟本想说不用,但见沈澈要起身自己找药,连忙按住他说,“好好,我去拿药,你坐着别动。”
许迟拿来酒精纱布和药膏,又脱下衬衫,坐在青年身边。裸露出来的上身肌肉健壮而结实,肌肤是健康的小麦色,肤色十分均匀,更衬托出上臂的刀口触目惊心。
沈澈默默把许迟的手臂拉过来,一声不吭地往上涂着药膏。
只是这样上着药,都能感觉到那手臂上肌肉的力度,可是那样年轻而强壮的生命力,就在刚才,可能差一点就会消失。
沈澈的手有些抖,他在极力忍耐着,他不明白为什么认识了许迟以后,自己就好像总是状况百出,每次都要靠许迟来替他摆平。
从前和白小洲在一起时,那孩子被他从小保护到大,已经习惯了什么事都依靠他,于是他便理所当然的,必须成为一个坚强而可靠的人——至少在小洲心里是那样的。
可是实际上,他并没有那么坚强,他在生病时也会觉得疼,他在难过时也会想哭。
他是个既软弱又没用的人,然而面对小洲的依赖,他又不得不撑起那层坚强的外壳,拼尽最后一分力气努力地伪装着。
可是终于有一天,白小洲离开了他。当自己一手撑起的感情土崩瓦解时,他除了难受之外,竟也觉得全然的解脱。他终于,可以不用再伪装了。
于是身体里那些软弱的爪牙又统统伸了出来,蚕食着他的身体,消磨着他的意志。甚至,因为许迟的存在,他竟然开始放肆地软弱下去。
“别哭。”
他听见许迟的声音,才发现自己又在落泪,泪水滴在那伤口上,他感觉男人的手臂因为疼痛瞬间绷紧了。
“对不起。。。。。。”他忍着眼泪,慌乱地擦拭着那伤口周围,擦了一阵,情绪又渐渐收不住,他终于还是抬起头,在泪眼中看着许迟,“为什么?”
“为什么要挡。。。。。。万一。。。。。。万一不是扎到手臂。。。。。。万一是扎到其他地方。。。。。。会死的。。。。。。你不害怕吗。。。。。。”
许迟伸出手,轻柔地擦掉他的眼泪,他可以感觉到那指尖炙热的温度,他听见男人平静的声音:
“我害怕很多事情。”
“。。。。。。”
“怕你受伤,怕你生病,怕你难过,怕你疼,怕你哭。。。。。。怕你死掉。”
“。。。。。。”
“比起这些,其他的,我全都不怕。”
许迟说完,竟凑上去亲了他一下,只有短短的几秒,而后很快就分开了。
“你。。。。。。”沈澈震惊地睁大了眼睛,半晌说不出话。
“我可以亲你吗?”许迟问,“像这样。”说着又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
许迟这样几近放肆的先斩后奏,弄得他大脑一片空白,在他发呆的时间里,嘴唇又被亲了几下。
“可以吗?”许迟栖身过来,高大的身形十分有压迫感,将他逼在一片阴影下。男人低头看着他,他也怔怔地回望着。
一阵意味不明的沉默之后,许迟忽然开口,“我给你拒绝的机会了。”说完便揽住他的身体,低头吻了下去。
这次才算得上真正的亲吻,缠绵的,温柔的,舌头也探进来,浓密而深长地吻着。他被许迟抱着抵在床头,只感觉得到那强有力的胳膊,还有湿润炙热的嘴唇,以及那样清晰的心跳声。
等那缠绵湿润的深吻结束,他已被许迟压在床上,手脚缠绕着,细细喘息。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在他不住喘息的时候,又重新堵住他微张的嘴,那亲吻变得不那么温柔,甚至到了失控的程度,大手在他身上肆意抚摸,衣服也不知何时被脱光了。
许迟在他耳边轻声问,“这样可以吗?”而后不等他回答,舌尖就轻舔他的耳朵,亲吻着他的耳垂,手掌下移,握住他已经挺立的前端,一下一下抚弄着,酥麻感瞬间从脚趾涌上头顶,弄得他一时只剩下呻吟。
沈澈也是有过经验的人,但他只有做TOP的经历,像这样被人压在身下毫无反抗之力,还是第一次经历,他想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一时竟有些慌乱。
但很快内心的慌乱就被如潮水般涌来的快感冲散,男人手下的动作逐渐加快,自己嘴里出来的是什么样的呻吟,他已经听不见了,满耳都是雷鸣般的心跳声,羞耻感让他闭上了眼睛。
一阵窸窣的衣物摩擦声后,隐隐害怕的事情并没有发生,许迟扶着他挺立的性器,缓缓坐了下去,整根没入,那紧致包裹的感觉瞬间击垮了他全部的理性,破碎的呻吟声从他唇齿间溢出。
“啊。。。。。。不。。。。。。不行。。。。。。呜呜。。。。。。”
许迟用嘴堵住了沈澈轻微的呜咽,后穴吞吐着青年的性器,在快速猛烈的律动中,剧烈的快感与痛感交织在一起,麦色的健壮肌肉尽是情动的汗水,滴落在青年白皙的肌肤上,两人交合处的水声显得淫靡无比。
在不断的起伏中,许迟重重喘息着,后穴被侵入的感觉对他来说很陌生——也不是一开始就想要雌伏,只是害怕,害怕那青年会有哪怕一丝疼痛。
其实他害怕的事情不多也不少,沈澈刚好就占了全部。
在接近顶点,马上要射出来时,他俯下身,吻住了青年的嘴唇,而后一股滚烫的热流涌入他的体内。
第二十二章
沈澈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时间仿佛呼啸着回到了小时候。母亲一直是年轻宛如少女般的身姿,一头青丝如墨染,阳光从她身后洒落,她站在那逆光的晕影里,看不清容貌。
他努力想看清母亲的样子,往前走了几步,只见母亲拿起一串鲜红可爱的圆果子,笑盈盈地递给他,“澈澈乖,要不要吃糖葫芦?”
“要吃。。。。。。”
梦境渐渐飘远,沈澈睁开眼睛,却见许迟站在床头,温柔地看着他,“你醒了?要不要吃点东西?”
明明是个高大的男人,却莫名和梦里母亲的身影重合在了一起,他一时有些恍惚起来。
许迟走到床边坐下来,摸了摸他的头发,“抱歉,昨晚累到你了。”
想到自己“累到”的原因,沈澈一下子红了脸。昨晚做了不止一次,许迟先是把他按在床上做了一遍,抱着他去洗澡的时候,不知怎么又做了两回,虽然每次都是由他来做插入的一方,但是他完全没有一丁点儿主动权可言,被许迟挑动起欲望后,就只能全身发软地任由对方胡来,最后是怎么被洗干净抱到床上的,都已经记不清了。
他从未经历过那种激烈程度的性爱,就算都是做TOP,那种意乱情迷的体验也与往常完全不同,只是简单回忆一下都觉得脸红心跳,甚至连直视许迟的勇气都没有了。
沈澈于是小声说了句“我去洗漱”,就掀开被子想要下床,脚刚沾到地面,彻夜纵情的疲惫感就让他腿上发软,下一秒就被许迟揽住腰,打横抱了起来。
“你干什么。。。。。。”
“我帮你。”
沈澈不停说着“不用”、“我自己来”,许迟依旧非常固执地把他抱到了浴室,像对待小孩子那样,细致地帮他洗了脸刷了牙;然后又把他抱回到床上,端了餐盘过来,逼他在床上吃早饭,仿佛他手脚残废了一样。
“。。。。。。”沈澈看着许迟伸过来的汤匙,十分不自在,“我自己吃就可以了。。。。。。”
“张嘴。”
冒着热气的鱼粥已经伸到了嘴边,沈澈无奈,只能张嘴吃下,吞下去之后,又立刻有半只虾饺递进嘴里,虾饺刚吃下去,不容他多说,对方又夹了一小瓣橙子喂他。
像这样被喂了又喂,好不容易咽下嘴里的奶黄包,沈澈终于逮到了说话的空隙,立刻忍无可忍的大声说,“够了!别喂了!”
许迟愣了一下才停住了动作,黑眼睛里有点受伤神情,“对不起。”
“呃,我不是这个意思。”沈澈无意要伤害他的好意,只是实在觉得有点别扭,“我是说我可以自己吃,你不用这样喂我。。。。。。”
沈澈说完,又想从许迟手里把筷子抢过来,却被对方忽然抓住了手,筷子吧唧一声掉落在地上。
许迟把那白嫩纤细的手拉到唇边,轻轻亲了一下。
“你。。。。。。”
“我只是想这样喂你。”许迟顿了顿,又说,“想对你好,又不知道该怎么对你好。”
沈澈被亲得有点慌,许迟不断靠近的脸,让他的心跳也开始加速。
“你明白这种感觉吗?”
沈澈觉得自己心跳快得不行,双臂被男人抓住了,又没办法侧开脸,只能勉强转移话题,“那个,你的伤,还有没有事。。。。。。”
许迟的鼻尖终于抵住了他,温柔的,带一点微凉,“你是在关心我吗?”
“我。。。。。。”
“我喜欢你。”
“。。。。。。”
“你也喜欢我吗?”
嘴唇相贴的感觉熟悉又陌生,等沈澈回过神来时,许迟已经抱着他深吻了起来,绵长又浓密的吻,舌头在他口腔内轻柔地舔弄着,柔软的唇贴着他吮吸摩擦着,没有太多情欲的意味,只是情意绵绵的、辗转而深情的,仿佛对待一件贵重的珍宝。
等到许迟终于松开手时,两人都有点微喘,沈澈只觉得脑子里乱乱的,被吮吸过的舌头还发着麻,头也有些缺氧的晕眩。
两人呼吸不稳地对望了一阵,许迟正想开口说什么,忽然响起了敲门声,管家在卧室门外说,“少爷,老爷邀您和沈先生一起去打球。”
沈澈立刻坐直了身体,心脏砰砰直跳。
许迟道,“知道了。”
管家应了一声,又去敲响了隔壁沈澈那屋的房门,他却不知沈先生眼下就在许少爷房内,那屋里又怎会有人。
咚咚的敲门声让沈澈脸上发热,尴尬得要命,他想到从昨晚到现在,自己一直在许迟的房间里,昨夜还和许迟做了那种事,一瞬间竟有了种偷情的感觉。
二人换好衣服一同下了楼,车子已经在门口候着了。上午的空气很好,阳光明媚,晴朗无风,正是适合打高尔夫的天气。
一路开到高尔夫球场,远远就看见许二爷已经站在球场,一身休闲打扮,姿势利落地凌空挥了一下球杆。
许二爷见了沈澈和许迟,便收起动作,微笑道,“你们来了。”
沈澈叫了声“许叔叔”,许迟也打了招呼,又从佣人手中接过球杆,选了一只较轻的碳素杆递给沈澈。
沈澈从没玩过高尔夫球,便直言说自己不会,许迟正要说话,许二爷却先开了口,“不要紧,叔叔教你。”
许二爷说完便走过来,从背后环住沈澈,伸手握住他握杆的手,低声指导他击球技巧和脚位姿势。
许二爷和自家儿子一般高大,个子比沈澈高,块头也比沈澈壮实很多,这样的“教学”姿势,分明就是从背后把他搂进了自己怀里,胯骨几乎抵住了他的臀部,稍微侧头就能看见那粉白秀气的耳朵,姿势相当暧昧。
父亲这般公然占沈澈的便宜,许迟气得脸都要绿了,走上前拉住沈澈的手腕,硬邦邦地说,“我来教你。”而后就把他拽到了自己身边。
沈澈被猛的拽了过去,因为惯性,肩膀撞到了许迟的胸口,疼得皱了一下眉。
许二爷淡淡地道,“小迟,怎么这样没风度?”
“我不想打了。”许迟冷着脸把球具扔给佣人,牵起沈澈的手便要走。
“许迟。。。。。。”沈澈尴尬地站着不敢走,许家父子俩剑拔弩张的气氛让他有些无措——或者说是许迟单方面的怒意,许二爷还在旁边若无其事地推着杆。
沈澈觉得自己若是还站在这里,不回避一下的话,这许迟非要和父亲撕破脸不可,于是便说,“许叔叔,我有点累,失陪一下,您和许迟继续玩。”
许迟立马忘了生气,一脸担心地扶住他,“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许二爷抬手推了一杆,才道,“小迟,带沈先生去场外休息吧。”语毕又命随从给沈澈递上一瓶水。
许迟让球童开来电瓶车,把沈澈带到场外的凉亭下面,扶着他坐下,“还好吗?是不是中暑了?”
沈澈摇摇头,“我没事,你去和许叔叔打球吧,我在这里等你。”
许迟摸了摸他的额头,感觉温度没有异常,才略微放下心,想了想又觉得气得牙痒痒,“他占你便宜,你感觉不出来吗?”
“是你多心了,许叔叔只是想教我打球。”
“他都那样了还能是只想教你打球?!”许迟怒气冲冲地,“不行,我马上买机票,我们现在就回B城,离他越远越好。”
“许迟,你别冲动。”沈澈连忙安抚他,“难得回一次家,不要总和许叔叔生气。”
许迟还是气哼哼,“他那样对你,我怎么能不气?”
沈澈温和地说,“他再怎么说也是你父亲,做父母的哪有不爱自己孩子的,你这样,他会伤心的。”
“可是。。。。。。”
“好啦好啦,不生气了,嗯?”
沈澈说这话时,声音软软的,尾音有一点上翘,轻柔又动听;表情也是和煦而温柔的,漂亮的眼睛干净又清澈。因为面带微笑,本就十分好看的五官变得更加生动了。许迟看了,只觉得心都要化了,顿时只想凑上去强吻他,再没有别的想法。
沈澈见许迟没吭声,于是趁热打铁劝他,“即便要走,也要回去和许叔叔打声招呼再走,不然很没有礼貌的。”
“好,听你的。”许迟点点头,站起身,“你在这里等我,我去一下就回来。”
许迟往前走了几步又折了回来,把沈澈手里的水瓶拿走,“他给你的水不要喝,肯定给你下药了。”而后把自己的保温杯递给他,道,“喝这个。”
沈澈接过保温杯,微笑道,“知道了,快去吧。”
许迟回到场地,许二爷正好挥起杆,一杆进洞,打出一记漂亮的老鹰球,他收了姿势,转头对许迟道,“去拿杆,和我打一把。”
许迟站着没动,“我不打了,回来跟你说一声。”
“怎么?为了那位沈先生,真要和我对着干?”许二爷笑了笑,声音里却没了笑意,“上次你求我办事,恐怕也是为了这个沈澈。”
许迟哼了一声,算是默认,又说,“他是我的人,你别想动他。”
许二爷淡淡地道,“我是为了你好,我知道你喜欢他,所以更不能让你陷进去。”
那沈澈长得的确是漂亮,一等一的漂亮,胜过他以前玩过的那些,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更担心许迟会坏在那人手里。
许迟一时没有说话,许二爷又继续说,“你也长大了,该是结婚的时候,颜家早有意与许家联姻,这事你看着办,许家不能无后。”
许迟立刻说,“我不可能和女人结婚。”
许二爷表情阴沉,“这可由不得你。”
“除了沈澈,我谁都不要。”
许二爷侧头看着许迟,他这儿子如今已经长得和他一般高大,英挺俊朗的模样与自己年轻时何其相似,只是再也没了儿时的稚嫩,他看了半晌,才缓缓地说,“即使你娶了颜家千金,也可以让那沈澈留在你身边,不管他愿不愿意,我都有办法。。。。。。”
“我不是你!”许迟立刻打断他,声音有些发颤,“我不像你!明明喜欢男人还去娶妻,有了妻子还去找情人!我心里只放得下一个人,我只要他一个人!”停顿了一下,又咬牙道,“你忘了我妈是怎么死的了?!你还想祸害多少人?!”
许二爷阴沉着脸沉默了片刻,而后凉凉地说,“你心里只有他,他心里未必有你。你以为他喜欢的是你?你是我许二的儿子,许家的基业,谁会不喜欢?”
“他不是那种人。”许迟这样说,声音很坚决。
是,沈澈不是那种人,沈澈不可能因为他是什么许家的儿子而喜欢他。
但有件事,父亲却无心说中了一半:他心里有沈澈,但他却不知道,沈澈心里有没有他。
不知从何时起,他的心就仿佛被沈澈攥在了手里,再也收不回来。只要那人浅浅一笑,他就能感觉到双倍的幸福;那人若有丝毫难过,就仿佛有成倍的苦痛施加在他身上。
但是,他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沈澈这样好,他喜欢这样好的沈澈,就已经足够。
第二十三章
许家父子再怎么闹别扭,除夕之夜终究还是来临了。
M城也披上了节日的盛装,城市里弥漫着彩灯和笑脸,烟火表演在中心广场摩天大厦的制高点上演,宛如漫天繁花坠落。
因为是新年,又恰逢谈成一笔大生意,许二爷一高兴,就在别墅里办了私人自助酒会,邀请了许多生意上的伙伴,他在别处养的那些男孩子也都来玩了。
男孩们一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端着酒杯在会场内外活跃地交际着,如同一群卖弄自己美丽尾巴的小孔雀。他们虽然仰仗着许二爷,但也不妨碍他们寻觅下一个金主,毕竟在这种高端酒会的场合,随便一位客人都身价不菲,不是达官显贵就是富商巨贾。
许迟和父亲在大厅内和客人敬酒谈话,沈澈觉得有些累,但酒会尚未结束,他又不便自行回房,便在露台上倚着栏杆看夜景,豆花在他脚边蹭来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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