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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的宠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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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某不知。项某虽听说您放了小郎君和小娘子一马,却不知您是暂不处置,还是真的饶了他们一命?”
“我说了你就信么?是不是真的饶他们一命,你不会自己看么?你表面上问我如何处置,实际上是想从我这里要一个承诺。”
“可问题是,如果你本就不信我。我就算做了承诺,你就能信了么?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本官是什么样的人,项大人该自己观察,最终就会有结论。”
项鸣看我的表情并未生气,反倒掀了衣摆跪下,说道:“葛大人有如此容人的胸襟,是项某狭隘了,在此赔罪,大人无论作何处置,项某绝无二话。”
“那就请项大人人尽其才,为逃入南越的中原百姓安家乐业出力吧!”
“诺!”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要开始变态了……请诸位小仙女做好心理准备……
第32章 囚、笼
自从上次巡视过后,府衙的文吏当差不再敷衍了事,我派下去的任务完成的十分快。
被贬的官员,有许多都是性情耿介,不会做人。可是做事倒是不错的。前郡守喜欢的一些溜须拍马之人免掉以后,整个府衙运转的更流畅了。
流民新一季的粮种已经种上,屋舍也有了,待收成收上来,纳了粮税,就基本上算是定居于此了。
而随着人口变多,边城富商大族在我的打压下,不敢随意抬高粮价,不敢完全一毛不拔。
毕竟阿福凶名在外,再悭吝的豪族,我让阿福带兵上门跟家主“谈谈”以后,家主就立即能“明白”我等的苦心。
对此,阿福却有抱怨:“东家,你这样拿我来恫吓豪强,我是不是该讨点额外的饷银?”
我笑道:“可。回头让夫人给你发双倍银饷,做的不错。”
阿福盯着我,又向我靠近一步,说道:“我若是不要这份饷银,能否…换点别的?”
我不自觉后退一步,问道:“你想要什么?”自从阿福开始带兵,气势一天比一天更盛,也越来越让我想起那个人来。我总想避开他。也许他也能感觉到。
“先欠着。待我日后有想要的,一并索取。”阿福看着我的眼睛说道。随后军营里来人将他叫了去,我心里默默松了口气。
石江城的流民基本上安置完毕了,各处的事务该捋顺的也都捋顺了。前郡守放任石江城的发展有一定的坏处,吏治散漫,私斗成风。但也有一定的好处,对于官员的依赖不高,定下规矩后,大多可自行运转。
鉴于此种情况,我决定北上了。
黄河泛滥,朝廷的军队占了三王的领地之后仍旧毫无作为。只四处搜捕逃走的三王并他们的儿子们。对流亡的百姓、饥饿的人们视而不见。
既然行善对我收集功德金光有好处,那就不要等着功德送上门了,主动前往北部地区是一个比较积极的想法。而在发生了那件事之后,我必须北上,尽所有力量收集功德金光,去博一个变强的可能性。这是我最后的赌注。
我将事情都安排好,包括我北上后,谁来替代我的角色,我都已经物色好了人选。
接下来,最重要、最难过关的一步——取得阿福的同意。
前几日,由于要查看流民开垦田地挖掘沟渠的情况,我带着小鱼独自出了城。
然而正当我为两家解决排水纠纷之时,阿福带着五六百骑兵向我奔来,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我掳掠上马,我趴在马上被颠的难受,可他却完全不管不顾。
“放我下来!阿福,你在做什么!”我不禁厉声呵斥他。
“放开你?好让你像今天这样不声不响地离开我么?”阿福操纵着缰绳,双腿夹击着骏马,一路狂奔回了石江城。
他带着我来到了福泽堂。自从我成了这石江城真正的郡守,福泽堂便只有长久地歇业了。相熟的病患,亦或是听说了我的医术,特意找来的病人,都会直接找去邬宅。我偶尔总要在家中接待一些病患的。
福泽堂前大门一直锁着,阿福住在这后院的小木屋,每日从巷子里的后门进入。要么就是住在守军的军营。哪怕是掌握了整个郡城的兵力,甚至只要他愿意,能成为这座城的实际掌控者,将我只当做一个摆设,他也没有这么做,也没有换一个像样的宅子或府邸。
几百人的兵马在阿福带我进了福泽堂后,将此处包围了起来。
当我被他扔在了小木屋的地板上时,我仍旧是懵的,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也不懂为何阿福突然这么对我。
地板上铺了兽皮,倒是不痛,可是他面无表情,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让我心中惴惴,不知该如何处理。
“阿福,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要带我来此处?”我不解地问道。
他解下头盔,脱掉铠甲,只穿着白色中衣,问我:“你为什么要逃走?”
我十分纳闷:“我并没有逃走,只是出城看一下几个村寨的沟渠修筑情况。”
“早上我发现你不见了,我问遍所有人,找过所有的地方!没有一个人看见你!到处都找不到你!”他的情绪渐渐激动起来。
最后跪在了我面前,一把抓起我的头发向后扯:“说!你是不是又想逃离我!”
又想逃离?他到底……不待我思考,阿福看我久不回答,以为我默认,怒不可遏地将我扯进他的臂弯,不待我起身,便狂暴地吻、住了我!
唔!!!
我用手用力推开他,他也许是没防备,被我推地坐在了地上。
虽然情况已经很危机,但我从未见过他如此莫名其妙错愕的表情,不禁笑了起来。
看见他变脸我才想起来要跑,可是已经晚了——
嘶啦——
他一把撕开了我的外袍,而后又褪了我的中衣,我的肩膀露在了外面,还好胸口还绑着布条。
可眨眼间,他便解开了布条将我双手反绑住。盯着我的胸、前,双目通红。
我终于开始怕了,不住后退,想扭过身体试图遮挡。这样羞、耻的情形,又令我想起了被囚、禁在仙宫时的那些时日——焚天总是如此折磨我,让我羞愤欲死!
我开始求他:“阿福,冷静点,先放开我——”却突然被他掀翻在地。
胸、口被他捉住,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了背上,嘴里被塞进一团碎布,呜呜说不出话来。
我又再一次感受到自己的渺小、无助、哭笑掌控于他人之手。
我恨这样的情形,恨不停揉、捏我身、子的人,恨这样无能为力,只能任他施为的自己。
待他终于肯放开我时,我的心又变得一片冰冷。入凡以来这么久,终于似乎能从那段阴影中走出来的我,意识到,那不过是我的幻觉而已。
如果我不够强,无论在哪里,我都是禁脔,只不过所有者不一样罢了。
阿福松开我的手,从后面抱着我,大掌引得我喘、息起来,方才说道:“念在你初犯,这次不过小小的惩戒。没有做到最后。若是胆敢再有下次,我就把你锁起来。”
他掌控着我的后脑,看着我的眼睛:“四肢用链子锁在这间小屋里,无论是吃饭还是出恭,都受我控制。”
“你刚开始可能会哭叫、不甘,还可能会发脾气,甚至假装讨好我。但是——最终你会爱上我。会对我每一个命令都顺从。”他的手抚摸着我的唇,手指伸进了口、腔。
“包括这张小嘴……”另一只大掌隔着长裤罩住了我的臀,隐隐在我的后面用低哑的声音威胁着:“和下面。”
“经过我日日夜夜地教导后,你会再也离不开我。从身体到心思,完全沉浸在这片我给予你的感觉之中。”他兴奋地在我后颈喷着粗气,而后难以忍耐地一口咬住我的脖颈。直到出血后,又细细舔、舐:“这样的你,我想想都要兴奋起来了。快点犯错吧。这样你就是我的了。”
而这样的未来,我只觉得恐惧。
像一个没有思想的娃娃,完全属于他。
那日之后,阿福关了我两天,完全在那座小屋里,不准离开。
他什么事也不理会,在小屋里陪了我两天,吃饭、睡觉,我们都在一起。甚至我终于忍不住要去五谷轮回之处时,他对我说道:“在我面前,就在这里。”
我忍着屈辱,他兴奋地像头野兽。不顾我哭喊,再次与我亲、热。
我心中一片冰凉。逃,我必须要逃离他。
他那仿佛泛着异色的眼瞳盯紧了我:“想着怎么逃走?”
“不,没有。”我垂下眼睛。
“你若是敢逃走。我就杀了所有你认识的人,将他们的眼睛挖出来,镶在琥珀里,送给你,可好?”阿福此刻的眼如兽眸,妖异的笑容嗜血又残忍,他的舌舔了下唇,又伸过来舔了舔我的唇。
“可好?”他仍没有放弃这个问题。
我终于忍不住崩溃地流泪:“我不会离开你。”
“说一直在我身边。”他大掌抬起我的下巴。
“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我的泪流过了脸颊。
“说你爱我。”他舔着我的颈侧,满足地叹息。
“我爱你。”泪珠挂在了腮边。
“说你永远都是我的。”他含住了那颗泪珠。
“我永远都是你的。”我的心沉沦在了无尽的黑暗中。
第33章 焚天再现
那日以后,无论我去哪里,身边都有阿福指派的人跟着,名义上为了保护我,实际上是为了监视我。每次跟随的人都不同,甚至连这些人也不允许与我有所沟通。
表面上,我还是石江城的最高官员,一城之主。实际上,我只是阿福的囚犯,他的所有物。
——————————————
在发现帝女不见的那瞬间,阿福的心跳开始加速,头脑开始胀痛。他说不清这种心慌的感觉是从何而来,他的意识里只剩下找到帝女这件事!
他闯入了邬宅,逼问绿竹那个丫头,只得到她仇视的眼神。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丫头并未说谎,她真的不知道帝女在何处,也不与她多做纠缠,甩门走人。
他去了所有她可能会去的地方,府衙、城门、福泽堂、甚至她经常光顾的食肆都找了,没有、没有、统统没有!
他的头更疼了!眼前有红光闪过。但是他顾不上身上的异状,要继续找!他用虎符调动起全部的守军,让他们兵分八路出城门从各个方向去追!没找到帝女,谁也别想活!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练兵,整个守军上下都清楚地知道一件事,别的上官说要杀人,或许还有转圜的余地。这位说要杀人,哪怕看上去只是随口而言,也绝对是真的。
都统们带着兵丁从八个方向搜索而去,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一时间闹的人心惶惶。直到阿福带兵找到了帝女,全部的守军才得到传令兵带来的命令,收兵回营。
骑马朝着帝女奔去的时候,被遗忘了许久的记忆终于像潮水一般涌入了阿福的大脑!那些他强、迫着帝女,囚、禁帝女的画面,双手被捆仙锁绑起的帝女、沉浸在爱、欲之中失神看向他的帝女…那么美、那么浓烈!他怎么能忘记!
他全部想起来了!在那瞬间,阿福的眼睛完全变成了血红!而后这红色又立即褪去,仿佛融入了身体之中。
看着又被他抓到的帝女,阿福,不,或许该叫他——焚天!
焚天的心中涌起满满的被背叛的愤怒、占有欲、激烈的爱意,以及他绝不会承认的伤心。她不爱他,没关系,只要得到她,得到她的身体、意志,甚至占据她的思想、生命中的全部,就算她不爱他,有什么关系呢?
“说!你是不是又想逃离我!”就像从三是三重天上跃下,也不愿成为他的妻;就像如今他掌控着整座城,她却还是能不声不响消失在他眼前。
想到此处,他真恨不得狠狠地侵入她!没日没夜、无时无刻地侵入她!让她无法思考,变成只能用身体感知他的娃娃!这样的话,他的心也许就不会这么痛了吧。
可看着脸色灰败,眼神黯然无光的帝女,他又嫉妒起之前那个阿福,或者应该说在仙宫里占据着他真正的身体的后骁。帝女在傀儡阿福面前有多么放松,就变相地说明了他有多么失败。
他得不到她的爱,连欢喜、信任、微笑、关心…全都得不到。明明是一样的皮囊,明明是同一个人!为什么!为什么她对他只有痛恨、惧怕、厌恶和逃离!
“你若是敢逃走。我就杀了所有你认识的人,将他们的眼睛挖出来,镶在琥珀里,送给你,可好?”焚天想着那个画面,又不可抑制地兴奋起来,她一定会崩溃。在崩溃中却只能依附他,她的身边也只剩下了他一个人。只是想象,他就觉得必然甘甜又美好。
——————————————
仙宫中的后骁突然呕出一口鲜血。
他知道,必然是阿福那里出了问题。
他的修为已到了成圣的地步,但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再次飞升,合身大道。他隐隐知道,必须要过帝女这一关。
说不清是什么心思,他做了一个己身的傀儡,代替他,去接近帝女,一方面为了保护她,另一方面——为了度过这情关。
而他自己的本尊,则留在三十三重天的仙宫潜心修炼。可无论法力如何精进,就是无法飞升。他终于知道,如果情劫过不去,心性达不到,他是无法真正成为圣人的。
而现在,傀儡阿福甚至对他有所反噬,事情变得不受控制,他必须下凡了。
下凡,去帝女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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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好一天的政务,我回到了福泽堂的小木屋。
我被阿福带到这里之后,便再也没有回过邬宅。他不让我回去,我也不愿再回。这等情况,我离他们越远,他们反而越安全。
小圆桌上全是我爱吃的东西,在这南地少见的龙井虾仁、豉油蒸鱼,以及一些鲜嫩的时蔬和水果。
阿福已坐在了桌边,盛好了饭,等着我:“回来了。坐下吃饭。”
我默默坐下,端起了他为我盛好的米饭。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自从生活变得绝望,我的情绪又慢慢地越来越淡,感知开始变得迟钝,味蕾不再敏锐,无论吃什么,都差不多。不再像以往能感受到愉悦和美味。
他为我夹了很多菜,而我却只将饭吃了一半,菜少少的吃了几口,便觉得饱了。
他看着我剩下的饭食,皱了皱眉,说道:“今日的饭菜看来不合胃口,来人——将今日做饭的厨子推出去杀了。换一个好的来。”门外立即有守军应声,不多时便有人进来朝着厨房而去。
我又坐回了桌边,重新端起了碗,默默地、拼命地将那些饭食撑了下去。
饭后,我觉得食物几乎到了喉咙边上,十分难受。但是看着他心情似乎还不错。我想抓紧时间取得他的同意。
“阿福。进入石江城的流民不减反增,听流民们说道,黄河泛滥,死伤者甚众,我想带药草、粮食,北上救人。”我看着他的眼睛说道。努力直视,不移开视线,这样能最大程度上取信于他。
他果然微微昂着头,审视着我的表情,神色冷漠又严厉,说道:“北上?到底是去救那些蝼蚁,还是…想好了怎么逃开我?”
我看着他,靠近了他,果然听到他的呼吸开始急促,在他终于忍不住将我抱进他的怀中后,仰视着他说道:“我怎么会离开你?我不是说过,永远属于你么。况且,你跟我一起北上,难道对你自己没有信心么?”
他的手指深深地陷在我的长发中,抓住我的后脑将我压向他的唇,辗转反侧地吻…当他放开我时,我脸上已泛起红晕。
他表情和缓了许多,说道:“那就北上。三日后出发。”
于是,短短三日里,阿福命人备齐了可供一万大军行军的口粮,大量的药草,重金请了许多大夫,随军一起北上。
出发当日,他将我放在四匹马拖曳的巨大马车里。车内铺了软垫,有固定在车厢上的小桌,甚至车顶还设置了隔层,放了被子、衣物等东西。
他将我丢在了软垫上,而后自己也半躺在了我身边。一手臂撑着后脑,一只手把玩着我的长发:“路上只有我二人,将脸上这伪装卸了吧。镇日糊在脸上,我都无法看见真正的你。”焚天还记得帝女的样子,美貌绝伦,举世无双。
她的美貌必然是吸引他的目光的,但是让他爱上她,却不是因为这样的美貌。
我现在并不违逆他,我无法感知他的喜怒,他现在变得越发深沉。为了以后着想,现在的顺服,或许能换得日后的自由。
我接过他递来的湿帕子,一点一点抹掉了脸上的伪装。啊,确实舒服了许多,仿佛脸在自由地呼吸。
他的眼中,露出怀念,有着痴迷,却没有惊艳。
他见过我。
我却不记得何时见过他,对他的身份也无从猜测。一个名字在我心中盘桓,我却不愿去深想。
北上之后,就是日复一日的行军。阿福有时会陪我呆在马车里,但是更多时候是骑马走在马车旁边。
我在马车里待的厌了,也想骑马而行,阿福却不同意。哪怕我愿戴着帷帽也不同意。
我不再说什么,继续倦在马车里。只不过他同我讲话,陪我用餐时,也心思飘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终于在我又一次忍不住走神了之后,他妥协了。
我可以出去,但是只能坐在他的身前。
我忍了又忍,却还是问他:“众人皆知这是郡守的马车,你也在马车上休憩,还能说郡守和将军深情厚谊,但是我若坐在你身前,是怎么回事?郡守和将军是断袖么?”
“有何不可?”阿福完全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若你生为男子,则我必为断袖。”
“我绝不会给你单独一匹马,死了这条心,我会杜绝任何你离开的可能性。”我彻底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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