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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猫系男友的同居日常-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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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在一旁跟我堂姐聊感情问题。堂姐比我大一岁,因为丈夫婚内出轨,很早就离婚了,一个人带孩子不容易。我妈总暗搓搓的要给人家介绍对象,我隐隐担心她会介绍给小雪,所以也留神听着她们的对话。
堂姐的女儿薛湘灵今年五岁,穿一条红格子裙坐在我旁边,正翘着小手指认真剥虾。一只虾剥了有三首歌的时间,好不容易剥干净了又弄掉在地上,伤心的快要哭出来。
我看不下去了,又找来一双干净筷子剥好几只虾,放进她的碟子。
她开心的夹起虾仁蘸了一下调料:“谢谢表舅。”
“挺聪明啊,还知道叫表舅。”我放下筷子,笑道,“我小时候从来分不清自家亲戚怎么称呼。”
“舅舅怎么会这么快剥虾呀?”
“练的。毕竟有一个不太会剥虾的……好朋友。”
对面一阵喧哗。新婚不久的堂哥开始领着妻子给长辈们敬酒,祖父母笑得合不拢嘴。
母亲给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也去。于是我往玻璃杯里倒了些葡萄汁,从最为年迈尊贵的祖父母开始给长辈敬酒拜年,一直绕到桌子另一边。
话题说来说去无非就两个。
我敬酒祝福,被劝婚。
继续祝福,继续被劝婚。
……
我并无话可说,亲友们倒也是出于好意。
要是不开车,真的想给自己灌几瓶烈酒,然后借着醉意说句我早结婚了,对象就是城东的那谁谁,我昨天还被他按车里揍来着,哥哥嫂嫂一对新婚燕尔可比我们嫩多了。
这倒不是出于炫耀,只想讨个公平——同样的喜欢,同样是真情,凭什么我们就活该躲在暗处?
可惜我清醒的很,一圈走下来脸都笑僵了,仍然不知所云。
我拿起手机和外套,借口去洗手间,跑到酒店大楼的天台给小雪打电话。
天台四周燃起无数盏小琉璃灯。夜幕上一束束焰火蓦然升空,炸裂,盛开,巨大的烟花似是近在我眼前,响声震耳欲聋。
他说:“别喝醉了。”
我说:“与我饮酒的人不是你,我怎么醉的成啊。”
他说:“啊,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火树银花不夜天。
在这个万民欢腾举国同庆的日子,我孤身一人站在天台俯瞰万家灯火,仿佛望着数不尽的微小星辰。凛冽的寒风吹开衣襟,与爱人通个电话还不得不扯着嗓子嚷嚷。
“我说,新年快乐!”
第12章 日常篇
一年一度的家庭晚宴结束之后,母亲执意要把堂姐她们母女二人请到家里去住。尽管堂姐再三婉拒,架不住安女士一番盛情邀请,再加上湘灵一听说我家有小猫小鱼小仓鼠,瞬间眼睛一亮,软磨硬泡的拜托妈妈答应了下来。
我知道母亲的重点不是为了跟堂姐叙旧,而是因为稀罕小灵丫头。毕竟她老人家从三岁时就开始幻想自己能有个乖巧懂事的女儿,很不幸的是只生了一个儿子,又恰逢计划生育全面实施——正如那个年代的口号:要致富,少生孩子多种树。等很多年后计生办开始后悔,年事已高的夫妻二人再后悔也来不及了。
母亲常跟我说:如果你以后想要孩子,一定要多生几个,然后送我一个。
我只能抬头望天。
且不论我和小雪都没这本事,就算有,也不可能跟兔子似的生一窝啊?
除夕夜回家的路上,我妈在车后座逗着小灵玩,一老一幼嘻嘻哈哈。
堂姐坐在副驾,一脸严肃的询问关于我们公司内推的事情,意指现有的工作不大称心,想找机会跳槽。我尽量专注开车,有一搭无一搭的跟她解释各种要求和注意事项。
她拿着手机便签速记,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
我停下车,望着前方倒计时的红灯信号,“其实这个职位工作量大,内容繁杂,需要经常加班,可能不适合你。毕竟湘灵还这么小,为她考虑,总要母亲多加关照才好。”
“为她考虑?”她冰凉的笑了一声,握紧手里亮闪闪的LV小挎包,“我孤身打拼这么多年,连想要的生活都争取不到,谁又为我考虑过!”
我瞥了一眼后视镜,不再言语。母亲和小灵正拍着手背诗,竹外桃花三两枝,谁也没注意到前方的对话。
绿灯亮了。轿车继续向前行驶。
“舅舅!”后方传来小女孩清脆的嗓音。
“哎,”我笑着应她,“喊我做什么。”
“你的车里有好多白色的毛毛呀!”她的小手捧起一撮绒毛,“有小鸭子的毛毛,还有……嗯,这是小猫咪的?”
握着方向盘的手一抖,差点打出个急转向。
我干笑了几声:“可能,可能是从窗外飘进来的?”
“好像还真是猫毛,跟Candy的很像啊,没准是一个品种。”我妈拈起几根白毛,在顶灯下仔细观察了一会,“波斯猫,或者临清狮子猫。”
连堂姐也转头凑过去看:“没什么特别,应该就是普通的狸花猫吧?”
我妈:“我记得狸花猫少有纯白的,看这儿的猫毛,一根带杂色的都没有。还有这质地,这手感,一定是绝佳的贵族品种才有。”
三人围着我对象的尾巴毛评头论足。我一脸淡定继续驾驶,实则心情复杂。
真是造孽啊!
下次与他胡闹过后一定记得全面清扫。
深夜。我早早洗过澡,四仰八叉的躺在卧室床上,打开手机微信准备骚扰一下某人。
卧室门外传来微弱的敲门声。
“舅舅,你睡了没呀。”
“等一下!”我瞬间从床上弹起来,飞快穿好衣服,过去开门,“怎么了?”
小灵穿着红裙子,有点害羞的把一个洋娃娃塞到我手里:“这是会唱歌的白雪公主,送给你。”
我看了一眼手里的白雪公主,诧异道:“给我?这么漂亮的娃娃,你怎么不自己留着。”
她抿了一下小嘴:“我不喜欢一个人睡,夜里会很害怕。可妈妈告诉我,一个人睡根本没什么,舅舅这么多年一直都是自己睡。”
我一手抓着头发,叹道:“是啊,培养独立意识也没错。”
“夜深人静的时候,舅舅一定也会害怕吧?如果有白雪公主在身边,就不会那么害怕了。万一做噩梦被吓醒,她还会给你唱歌呢。”
她弯起眼睛,甜甜一笑,小脸两边浮现出可爱的梨涡。
我的脑海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这姑娘如果是我的女儿,我宁愿把她宠成骄纵的小公主,也不愿让她有一点点害怕。
我说:“可我独占了白雪公主,你怎么办?”
“没关系的,”她摇摇头,认真掰着手指,“我家里还有会跳舞的人鱼公主,会讲笑话的小猪佩奇,会背唐诗的睡美人……今天只带了白雪公主。而且,刚才舅祖母还把小仓鼠送给我了。”
“谢谢。”我抱着洋娃娃蹲下与她平视,温和道,“放心,我肯定会好好照顾她的。现在时间不早了,小朋友不能熬夜,你快去睡吧。”
她摸摸我的头发,眼里满是怜悯:“你也要乖乖的。白雪公主放在枕边就好,不要抱得太紧。”
我:“……”
回到床上,我端详着手里半新不旧的洋娃娃,本想放进柜子收着。忽然想起湘灵说的话,便随手把她搁在枕边。
娃娃穿着碎花裙,僵硬的躺在我身旁,一双杏核眼直勾勾盯着天花板,苍白的脸自始至终保持微笑。
还真别说,有点吓到我了。
只觉脊背发寒,稍微往床的另一边挪了挪,拿起手机给小雪发消息。
“雪,睡了没。”
等了几分钟没有回复。
看时间已经过了零点,他许是早就休息了。我一手关掉台灯,刚要放下手机打算安心睡觉,微信提示对方发来视频请求。
这么刺激,美男主播深夜激情聊?
我连忙戴上耳机接听。他那边漆黑一片,隐约能瞧见微弱的光。
我哀叹一声,对着话筒压低声音:“咱俩好不容易视频,不露别的也至少露个脸吧!”
他把摄像头调整了一下角度,正好能让我看到……笔记本电脑上直播的春晚。
“看见了吗?”他也把声音压得很低,“马上就是每年春晚压轴节目。”
“可我只想看你。”
“现在忙着看我干嘛,以后有你看的。但是难忘今宵的直播每年就有一次。”他的脸终于出现在镜头里,画面不甚清晰,清俊的轮廓在黑暗中愈发柔和,“我陪你一起看。”
“谁陪谁啊?”
“再废话就错过了!”
镜头忽的一别,转向电脑屏幕。我只得认真看着。空前华丽的舞台上,几位著名的歌唱家与伴舞齐聚,宛如花团锦簇,色彩艳丽。
难忘今宵,难忘今宵
无论天涯与海角
神州万里同怀抱
共祝愿祖国好,祖国好
在旧式笔记本嘈杂的音响效果中,他轻轻的跟着哼唱。那失了真的,带着些许青涩质感的嗓音,清澈而空灵,恍若从遥远的天边飘来。
我调高耳机音量,静静的听着。
或许是这首歌勾起了怀旧的情绪,有一瞬间仿佛回到了多年以前,我们仍是年少的我们,从来没有变过。
那是一段寂静无声的岁月。他穿着蓝白色校服坐在教室一角,安静的目光似曾看向我,也似曾看向别人。
小雨,自习课上,他漫不经心的翻着书本。左手指尖轻叩课桌的节奏,与被风吹来的雨滴敲打窗户的节奏一模一样。我为这个重大发现暗喜了一整天。
某个课间,我的嘴唇与他的发梢相距0。1cm,他以为我只是在借笔记。
最后一个初夏。他慵懒的倚在树荫下,戴着耳机浅吟低唱,叶隙间散落温暖的淡金色阳光。我情不自禁的走近,他微笑着向我伸出手。
明年春来再相邀
青山在,人未老
人未老
曲终人未散。一场盛筵落下帷幕,彩色碎片闪烁着从舞台上空飘落。
他把摄像头转向自己,像往常一样托着下巴看我:“二十七岁,我是不是老了啊?”
我看了他一会,说:“男人四十一枝花,你现在顶多算个花骨朵,含苞待放。”
一经盛开,永不枯萎。
在世事无常的变幻中,很多人穷其一生都在追寻某种称为永恒的东西。我足够幸运的遇到了属于我的那个——它甚是美丽,连同随之而来的记忆,足以使我终生难忘。
又聊了一首歌的时间。
最后在我的再三请求下,他轻声哼唱了一首茉莉花,当做睡前催眠曲。
那曲调柔情似水,缠绵悱恻。我眯着眼睛,早已听得半梦半醒。我说:“你唱过这么多曲子,你猜我最喜欢听什么?”
“什么?”
“每隔几句话,都有一次你换气儿的声音。就跟在我耳边喘似的,特别销·魂。”
他低声骂了一句流氓,果断挂了视频。
我盯着黑屏笑了半天,随手把手机搂进被窝,心道今晚一定能做个美梦。
然后度过了有生以来最崩溃的一个晚上。
最开始睡得正酣,一翻身被手机硌了。当然这是早有预料的,不算什么。迷迷糊糊的把手机放一边,又一翻身被洋娃娃硌到。
“新年好呀新年好呀祝福大家新年好!”
“我们唱歌我们跳舞祝福大家新年好!”
不知触动了哪个按钮,白雪公主开始疯狂唱歌,而且两眼不停闪着红光,我一睁眼差点被吓个半死。
不得已打开灯,黑着眼圈在它身上来回摸索,依然没找到关闭按钮。
它唱完之后还问:“小朋友,要听下一首歌吗?”
我说:不要。
“新年好呀新年好呀祝福大家新年好!”
我锤了它一拳。
“我们唱歌我们跳舞祝福大家新年好!”
Excuse me; 机关在哪?
我冲到书房翻出螺丝刀,打开后盖拆了电池才算结束。
次日凌晨,太阳还没升起来。朦胧中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轻轻触碰我的脸,湿漉漉的,冰凉柔软。
我睡昏了头,忘记此时身在何方,还以为小雪睡醒了亲我,于是猛的翻身压过去。
“喵——”凄厉的惨叫。
蓦地睁眼,身下圆滚滚的白猫探出一小截粉嫩的舌头,表情惊恐的瞪着我。
Candy?
我一脸黑线的拎起它的后颈皮,将其丟出卧室,砰一声关上门。
雪雪,为夫真的想念你啊!
第13章 回忆篇(小学)
我妈是个特别温柔的童话作家兼家庭主妇。温柔这一点在我小时候尤为突出,她几乎不用大人的口吻跟我说话。
每次她出门之前,如果留我一个人在家,她会说:“拜拜甜甜圈,不要给陌生人开门哦。”
我看了一眼她七厘米的水晶高跟鞋:“您慢走,路上小心注意台阶。”
那双高跟鞋是我爸托一个朋友从海外代购的,价格极其昂贵,简直够他一个月的固定薪水了,据说是灰姑娘遇见白马王子的同款水晶鞋。
我爸经常跟我感叹:“一个喜欢写童话的女孩,要是不把她打扮得像个公主,岂不是太委屈了她。”
所以您不知道她写的题材是动物森林,而不是公主王子?
我说:“爸,我想要一双轮滑鞋,现在打折只要99。”
我爸沉吟半晌:“再等等。”
其实在那个年代,99并不算是一笔小数目,大概相当于现在的几百块,对普通小康家庭来说确实有点小贵。
不能怪我败家,我妈的水晶鞋可是相当于现在的成千上万了!更别说她的裙子衣服之类。
来自年幼的我灵魂拷问:都是一家人总要公平一点吧?显然这个问题我爸是不会回答的。
我换了个角度:“可是,别的小朋友都有。”
我爸:“别的小朋友都考多少分?”
又是一道送命题。
如上,这种事情拜托我爸没什么指望,只能求一下妈妈。
妈妈就很好了,从来不会在关键时候问我考了多少分。只要我近来听话懂事没闯祸,做家务打下手表现出色,她一定会开开心心的带我去买,偶尔稿费花光了就跟我爸借点无期贷款。后者则翻番成倍的给,如同一棵永远枝繁叶茂的摇钱树。
尽管我爸总是死拖着不给我买轮滑鞋,但他有个无人能及的优点:厨艺。只要在他不值班的日子,家里饭菜都由他亲自张罗,摆出一桌子热气腾腾的中华美食,一时兴起还会挑个南瓜雕龙画凤,营养均衡,色香味俱全。
然而这方面我妈就是个经典反例了。她做的饭不一定好吃,但一定好看——宁愿花几个小时摆出一份Hello…Kitty便当,也不愿意炒菜调味。
若说我跟谁更亲近些,细想来应该还是母亲。在学校的见闻经历(除了被老师罚站或打手板)总会在回家之后跟她分享一下。
自从那次颁奖仪式乌龙之后,我常常无意识的跟她提起关于小雪的事情。
“小雪又考了全班第一。”
“他昨天没来上课。”
“今天又没来上课。奇怪,明明现在是春天。”
终于有一天,我妈捏着米饭Hello…Kitty的耳朵,忍不住问:“小雪是你的好朋友吗?”
我低头想了一会:“好像不算是。”
“那是因为他太优秀了,你佩服他?”
“好像也不是。”
“哦,那为什么?”
“可能是因为,他的眼睛漂亮。有这么大。”我用手比划了一下,努力回想着记忆中小雪的样子。
“小雪平时不怎么笑的,偶尔笑起来也只是抿着嘴。但我知道他有两颗特别好看的小虎牙,说话的时候会不经意的露出来,好像要咬谁一口。
他的手特别小,上次被我稍微一握就包进手心了。指尖还有点凉凉的。
还有,教室的窗帘缺了一条,每天上午第二节课太阳照到他的座位,他就要用手遮着眼睛直到下课……”
我在一旁喋喋不休,想到什么说什么。不知不觉我妈把Hello…Kitty的脸都捏圆了,又在旁边摆了两颗模具压成的土豆泥星星,大功告成。
她摘掉塑料手套和围裙,笑着摸摸我的头发:“那还真是个很可爱的小朋友呢。”
“嗯。”我低头笑了笑,竟有些不好意思,好像这些话是夸我一样。
晚饭吃起来依旧一言难尽。咸的要命的炒胡萝卜丁,无盐的生菜,有一点甜味的紫米饭团……我早已习以为常,用勺子大口的舀起来放进嘴里。
母亲在饭桌对面托着下巴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咬着小勺,含糊的问:“您怎么不吃?”
她顿了顿,说:“我啊,好像吃过了,反正也没觉得饿。”
这只小猫咪不一会就被吃干抹净了。可爱的事物也有可怜之处啊。
我用小勺敲着空盘子,自言自语道:“也不知小雪明天会不会来上课。”
她叹了口气:“他来上课自然是最好,如果他没来,你也不必太难过。明白吗?”
我说:“有同学缺席确实有点失落,但也不至于难过啊,您那语气怎么说得好像生离死别一样?小雪请假是常事,但他肯定不会有事的。”
她收走餐盘,在我脑袋上敲了一记:“傻小子,我不是担心你吗。”
母亲总是担心那些没必要担心的事情。
次日,春风送暖,万物复苏,和煦的阳光照遍校园每个角落。
预感今天小雪一定会来。事实果然如我所愿。
教室里的同学们已经开始晨读,而我一如既往地迟到,班主任小莉特意安排我站在讲台旁边,头顶着语文课本直到下课铃响。
老师说:“这是给薛同学设的VIP专座,免费。”
我说:“风景不错,真是麻烦您了。”
全班哄笑。
老师的眼神杀过来,看架势恨不得当场给我一巴掌。但我知道她至少这次下不去手——她今天忘了带手板,亲手打人又有反作用力。这种人精明得很,才不会做杀敌一万自损八千的事情。
我与小莉老师之间结怨已久,尽管秉着爱护妇女的原则从来打不还手,出于绅士风度亦不会同她过分计较什么,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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