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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猫系男友的同居日常-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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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哄过这么多同学,第一次有人给我送礼物,还是唯一一位没被哄好的那个。尽管没想过要什么回报,我仍然感激涕零的收下,说:谢谢。
那小男孩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我,忽然小嘴一抿,笑了。

那时并不知道他的全名,只听幼儿园老师一直叫他小雪,就跟着叫他小雪。从此以后,读到有趣的故事仍会讲给他听,他也会风雨无阻的送一颗水果糖,只是没再笑过了。
我永远搞不懂他的笑点,就像他始终无法理解我的笑点一样。他话少又不爱笑,而我喜欢热闹,喜欢与那些小麻雀一样叽叽喳喳的小朋友混在一起。
我们有很长时间连朋友都不是,但我一直记得他。





第10章 回忆篇(小学)
根据灯城重点小学录取制度,从学前班升小学需要经过笔试和面试,然后根据成绩排名由高到低分班,分数最高的在1班,以此类推。
我和小雪都在5班,笔试分数差不多,只是在面试上跌了跟头。
我面试抽签抽到了唱歌。五音不全的唱了一首小星星,唱得比小白菜地里黄还凄惨,结果可想而知。
他面试抽签抽到的舞蹈,配乐向日葵之歌。这支舞之前老师教过,大家都会,动作特别简单——只需左右拍拍手,转个圈跳一跳,再把手绽放成一朵花,捧着小脸笑一笑就算结束了。
动作对小雪来说都不是问题,关键是笑。
据评分老师反映,有一个小朋友舞蹈全程面无表情,目光傲慢,态度冷漠,给人印象极差。我虽不知情,但个人觉得,他笔试肯定是全世界第一,面试被判了最低分。
那些人又怎么会知道,小雪无缘无故的冷漠只是因为紧张或者害羞啊。


就这样开始了跌宕起伏的小学生涯。
小学最初几年,我在课堂上很难集中注意力,课下贪玩没有上进心,成绩一直处于班级中下等水平,而且对此毫不在乎。
除了成绩不好,还经常迟到被老师罚站,在老师眼里几乎被归并为差生等级了。当然迟到与睡懒觉关系并不大,毕竟我每天按时六点钟起床。而是另有原因。
家离学校不远,我每天独自步行上下学。不知何故,上学之路总会心情沉重,回家的路相比之下高兴很多。
有天跟妈妈说起上学路上心情不好的事情。
我妈一边写童话稿子一边说:“这有什么难的,把上学的路当成一次旅行就好啦。”
我听取了她的意见,每天把上学的路途当做一次旅行,边走边玩。旅行之路多姿多彩,有时还会顺道去公园兜圈子,碰到饥寒交迫的流浪猫就喂点猫粮,遇到遛狗老大爷就热情的打招呼聊天,顺便逗狗。传说中的玩猫逗狗,浪子不回头说的就是我了。
果然就此心情好了很多,尽管会被罚站一节课。

这个状态一直持续到三年级。
某日,校内举办优秀少先队员评选活动。每班在少先队员中分配最多三个名额,赐予学习标兵,纪律标兵,道德标兵的荣誉称号。
很多班主任习惯直接把所有名额直接送给成绩最好的学生,这是校内不成文的规定。连我也以为这次三个称号会被小雪一人拿下。
上班会课。
班主任在前面念叨完纪律,开始宣布荣誉称号授予情况。
“花泽雪,学习标兵,纪律标兵。”
全体同学默默鼓掌,第一排的穿校服戴红领巾的小男孩起立鞠躬。
“还有一位,”班主任抬了抬眼皮,“薛沐白,道德标兵。”
不能怪同学们笑出声来,连我自己都笑了。藏在桌子底下鼓捣纸飞机的手一动不敢动。
老师皱着眉头看了我一眼,继续说:“这两位同学将在下周一升旗仪式之后,排队到主席台上领奖状。注意着装要正式,穿白色衬衫,裤子和鞋统一黑色,戴好红领巾。”
我把纸飞机塞进抽屉,举手提问:“黑色的运动裤运动鞋行吗?”
老师:“回家问问你妈。”

其实我更想知道这次道德标兵的称号是怎么来的,至少老师一点儿也不喜欢我。
我戳戳同桌小暖的手臂:“你说我得奖是为什么呀。”
小暖说:“中国有句古话,女子无才便是德,男生亦然。”
有后半句?
过了一段时间,我偶然听说学校里某个领导的丈母娘住在我家楼上,正是与我们一家关系不错的李婶。
她腿脚不利索,有次拎着一箱废旧纸盒下楼去回收站,走得慢吞吞,很辛苦的样子。我背着书包下楼时碰见她,就顺手接过纸箱捎带过去,正好上学会经过回收站,一举两得。她连声夸我有出息,本来小事一桩说得跟我拯救了世界似的。
为了与拯救世界的重任相匹配,从那以后我经常去楼上敲敲门,主动担任垃圾回收员的工作。
那年春节,李婶特意下楼来给我压岁钱红包,我木头人似的戳在门口,愣是没好意思要,最后我妈替我收了。后来我妈又把自制的酸奶给老人家送了很多盒……
人情往来这种事情,若不是出于短暂的利益,一旦开始了,就会成为长久的牵绊。
我猜测奖状或许跟这份人情有关系,然而也没好意思问人家,万一不是就相当尴尬了。

*

周一,升旗仪式过后。
校长在主席台上发表国旗下的讲话,请各班优秀少先队员上台领奖。
我神色庄重的整了整红领巾,跑到队伍前排找小雪。他个子不高,上课或站队总是被安排到前面那个遥遥领先的位置,不管在室内还是室外,与我从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他穿着与我一样的白衬衫和黑色长裤,漆黑的小皮鞋闪闪发光,在队伍中央站得笔直。一看见我冲他挥手,便跳出队伍跟过来,与我一起走上主席台。
广播里放着少年先锋队队歌。
“爱祖国,爱人民,鲜艳的红领巾飘扬在前胸……”
少先队员们按班级顺序排成一队立正站好,面向操场一众师生们。
年级主任春光满面的站在话筒前,手里捧着厚厚一叠奖状,感情丰富:“在这个美丽的季节,校园里鲜花盛开的地方,你们将放飞梦想,放飞自我……”
这是个文采飞扬的主任,他一说话就要说好久,尽管没人会听。

迎面春风吹来,暖融融的,夹杂着路边的桃花香气。
我两手背后,低头侧目看着小不点儿的红领巾,总觉得他的红领巾颜色更红一些,在太阳底下特别漂亮。
他可能被看得不自在了,也抬头看了我一眼,又很快移开视线。
于是我发现他的眼睛更漂亮。
良久。他向我稍微靠近了一点,小声说:“你的红领巾系错了。”
我瞧着他的侧脸,笑道:“是吗,我一直都这样系。”
“我帮你重新系好吧,趁老师还没过来。”
“嗯……”
嗯,小不点刚才说什么?
没等我再问,他已经两三下摘掉那条没系好的红领巾,两手整整齐齐叠起边角,红色布料一层覆盖一层。
叠好之后,他抬头看着我:“你低一些。”
我听话的俯身。
他稍微踮起脚,认真的把红领巾绕到我衣领底下,再在领口处系结,动作轻缓。
那时从未想到,眼前这个为我仔细戴好红领巾的男孩子,会在多年后一言不合就扯掉我的领带(很多次)。

颁奖老师从队伍的一侧开始发奖,慢慢的挪腾过来。我才发现奖品竟然不是荣誉证书,而是在胸前别一朵纸质小红花。
校长饱含深情的站在话筒前,说那是全体手工老师熬了三天三夜做出来的,如何如何不容易。
我压低声音跟他说了一句:“学校已经穷得连奖状都买不起了。”
他低头笑了一下,那睫毛长而细密,像蝴蝶翅膀一样轻轻的发颤。
我的小心肝儿也跟着颤了颤,没来由的。
小红花发到我们这里,他说谢谢老师我就跟着道谢,他鞠躬我也跟着鞠躬。
眼看着老师走远之后,我说:“结婚好像就是这样,两个人戴着小红花一直鞠躬,跟客人说谢谢。”
他点点头,说:“颁奖仪式可比结婚复杂多了,待会我们还要敬礼呢。”
两个小学生,谁也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对。

校长一段感人肺腑的致辞之后,慷慨激昂道:“接下来,由我们主席台上的各位优秀少先队员,面向全体师生,敬礼!”
我目视前方立正站好,左手高举过头顶。
台下有人在笑,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一开始并没觉得那是在笑我,万众瞩目是因为我长得太帅?
小雪抬头看了我一眼。
又看了一眼。
他忽然愣住了,急忙朝我使眼色:“右手,是右手啊!”
敬个礼还要手拉手吗?
我犹豫了一下,伸出右手,有点不好意思的拉住他的左手。
他脸色发白的呆站在原地。台下瞬间一片爆笑。
校长再次拿起话筒,痛心疾首:“大多数少先队员都在认真敬礼,只有5班那两位同学,敬礼一左一右还手拉手,是在比爱心吗!?”
知道真相的我差点眼泪掉下来。
于是默默放下双手,倒出脑子里的水,重新右手标准敬礼,一脸慷慨悲壮。
花同学看着台下哄笑不止的人群,眼神迷离,还处于灵魂出窍状态。我想他从小到大一定没丢过这么大的脸。
果然颁奖仪式比结婚复杂的多。

从来自作聪明,头一回认识到自己傻X透顶了。尽管如此,我还有个好习惯——每次犯错之后都会找他赔礼道歉。
那天散会之后去找他,他反过来安慰我:“这没什么,谁都会出错。”

很多年过去,我们刚确定关系,正值昏天暗地的热恋期。他总会趁人不注意时与我牵起手,微笑着说:“其实我特别喜欢看你犯傻的样子,阳光灿烂,又帅又可爱。”
现在说起来还甚是怀念。那个时候小雪甜得都不像小雪了,像奶油冰激凌。

再过几年,婚后。
他甩掉我不安分的手,一脸冷漠:“我怎么会喜欢上你这个蠢货?”
我犯点错必会惹他生气,他一生气就半天不理人,还得费尽心思去哄,好让他心甘情愿坐到我腿上来。
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啊坟墓。
所以到底是我不帅了还是不可爱了?!





第11章 日常篇(贺岁)
寒冬腊月里,约小雪出门赏灯并不是一件明智之举。气温零下二十多度,稍微走几步就冻得透心凉,我不得不时刻提防着他被冷风吹感冒了。
“不然回车上?天冷再冻着你。”
“冷吗?”
周围有不少来来往往赏灯拍照的人,父母牵着孩子的手找路人帮忙拍合影,女孩甜甜的挽着男朋友的手臂,欢笑热闹。
我们两个并肩走在铺天盖地的八角红灯笼底下,各自把手藏进兜里。
我突然说:“哎,你的尾巴尖儿露出来了。”
他一惊,连忙回头去瞧衣服底下:“没有啊。”很快反应过来被耍了,抬腿就给了我一脚。
这点三脚猫的功夫,踹人永远不疼不痒的,还有点爽是怎么回事?我心情愉悦,拽起他衣袖往灯笼多的地方跑,也不顾他着急的想挣开。
“干什么,你松手!”
“就不,有本事你跑啊?”
“再不松手我就喊人了!”
“喊个长得最帅的,薛沐白怎么样?”
我笑得颇为得意,终于把他按在一盏巨大的旋转灯笼旁边:“站这儿,别动。”
他表情冰冷,顺势又踹了我几脚。
我掏出手机,对着他被灯光映红的脸:“美人儿给爷笑一个,爷给你拍照。”
他很快伸手挡住摄像头:“你手机里不能有我的照片。”
我一脸无可奈何:“哥哥哎,这又不是民国时期搞地下情报,我们就搞个对象,这么敏感干什么?”
他思索片刻,放下手,嘴角一弯:“看在你叫哥的份上。”
就趁此时抓拍了一张,完美。
我又道:“不如来张合影?”
他眼睛一眯:“得寸进尺。不准。”
我说:“小祖宗哎。”
他一把抢过我的手机:“这次叫祖宗也没用。”
我俩正为拍照的事情你一句我一句的吵,忽然路过一对情侣,小姑娘拿着单反要小雪帮忙拍合影。
他欣然答应,示意两人站到光线良好的位置,举起相机喊三二一。小姑娘拉着男朋友又是牵手又是拥抱,摆的pose花样百出,两人笑得很是开心。
我站在一旁仰头望天,天上还是数不清的灯笼。

“哇塞照得好有技术含量,谢谢这位帅哥啦!”女孩笑眯眯的翻着照片。
“不客气。”他淡淡一笑,忽然拽着我的袖子把我拉过去,“我和弟弟也想合张影,能不能请你帮个忙?”
“没问题哒。”
他把我的手机递给她。
我立刻亲密的勾过他的肩膀,被他勉强往外推了几下。
小姑娘往后退了一些,捧起手机:“两位帅哥都笑得很好看哦,就酱紫不要动……”
我保持阳光灿烂的笑容望着镜头,缓缓凑近他耳边:“哥,我亲你一口成吗。”
我哥同样保持微笑:“你敢。”
“看这边看这边……很好。三、二,一!”
小姑娘按下快门。
闪光灯明灭的瞬间,有一只手忽然紧紧揽住我的腰。我才知道他的手臂早就环在我身后,刚才竟一点感觉也没有。
照片背景是一眼望不到头的红灯笼,还有,人山人海。
我按他的嘱咐,把那些照片备份到云端个人账户,手机内存里删的一干二净。

又在灯展广场逛了一会,人烟渐渐少了。
我说:“你就不怕冻感冒?”
他说:“你见过我感冒吗?”
我犹豫了一下,又说:“宝贝儿,我好像有那么一点冷。”
他愣了,连忙推我原路返回:“怎么不早说!”
回到停车场。
他刚要拉开副驾车门,见我跟在旁边,又道:“不然我开,你上副驾。”
我学着他云淡风轻的表情,一手勾过他的小腰往后走:“天冷,先陪我去后座暖暖车。”
他试图挣扎了一下,眼看没用,认栽的被我带进后座。
车里竟然比室外还冷,两瓶矿泉水都结了冰,当锤子抡起来足以砸死一头牛。空调一时没能热起来,吹的全是冷风。
我俩还没来得及胡闹些什么就被冻傻了,只能互相拥抱取暖,瑟瑟发抖。
我颤着牙关,艰难道:“你有没有发现,最近咱俩一想亲热就各种不顺。前几次在家也是,要么手机突然响铃,要么收物业费的来敲门。”
他冷得连话都说不利索:“还……不是……你……蠢货……”
“是是是,我忘记去交物业费了。”
我敞开外衣把他裹进怀里。谁知反而更暖和了,就像搂着一个灌满热水的暖宝宝。
他摘了大衣的帽子,一对娇弱畏寒的猫耳紧贴在我胸前,身躯微微颤抖。

车窗外一片昏暗寂静,车内只开着一盏小小的顶灯。忽然就有种世界末日之前与爱人相依为命的感觉。
就这样几分钟过去。空调温度有所上升,暖风拂面,人心荡漾。
“想不想吸一口阳气?”我两三下脱掉碍事的外套,将其扔到驾驶座。
“自己给本妖君送过来。”他也随手脱了一层。原来里面是件高领毛衣,优雅的米白色,摸起来毛茸茸的。
我笑了笑,稍微抬起他的下巴,低头吻过去。
嘴唇接触的瞬间,激起一道细小的电流,噼啪一声。
我俩都愣了一下。
“谁身上的静电?”
“肯定是你。”
“是你。看你尾巴上的毛都电的竖起来了。”
“别碰我尾巴!你……”
“乖,别乱动,让我看看。”
我一手把他禁锢在怀里,另一只手顺着猫尾轻轻捋了一遍,果然猫毛炸得更厉害了。有一部分自然掉落的雪白猫毛轻飘飘浮在空气里,像下了一场小雪,赏心悦目。
我看了一眼手指,忍不住笑出声:“竟然还会掉毛,沾我一手。”
突然感觉到周围一阵低气压,小雪脸色越来越沉。
我见大势不妙,赶紧赔笑道歉。刚想打开车门逃到驾驶座,被他揪住衣领甩到座上,拿过一只羽绒抱枕劈头盖脸就打。
顿时,猫毛和羽毛齐飞。
在被按着暴打的时候突然开始怀疑人生——如果不是我突然手欠或者嘴欠,事情不应该这样发展啊?

*

薛家四代同堂,人丁兴旺,仅我父亲就有七个兄弟姐妹。
今天是除夕,按家族习惯,每年除夕夜都要齐聚一堂。随着家族越来越庞大,考虑到谁家都没有那么宽敞的房间能容得下四代人,就在城中心酒店预定包间,大家热热闹闹的吃顿年夜饭再各自散去。
祖父母八十高寿,身体硬朗,耳不聋眼不花。刚一入席便问这次年夜饭有无缺席。
二姑说:“小平驻守边疆,来不成了,让我给大家问好呢。”
三叔说:“小盛在外地谈生意,估计得过两天回来。”
我说:“我爸在医院值班,刚发来拜年视频。”实际上提前三天就录好了。
家里亲戚多有个缺点。我跟其中一部分不甚熟悉,至多相互微笑问好,然而对方问的问题都令人十分尴尬,江湖人称夺命三连。
对方:“过完年二十七了吧?”
我强颜欢笑:“是啊,虚岁。”
对方:“还没对象呢?”
我强颜欢笑:“没,不想谈。”
对方:“你那是挺有名的公司吧,月薪多少啊?”
我继续强颜欢笑:“特别少。”
电视里播着春晚,挺好的节目没什么人看,所有人各说各的。所幸我离电视最近,只要把注意力集中在电视上就不会有什么人来打扰了,一举两得。
我独自端着饭碗,一边看春晚小品一边笑,尽管室内有点吵,有时候根本听不清电视里在说什么。

我妈在一旁跟我堂姐聊感情问题。堂姐比我大一岁,因为丈夫婚内出轨,很早就离婚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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