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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氏长兄-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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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问过我,如今想想,也不知道你哥哥乐意不乐意呢。“
    黛玉忙道:“哥哥先前与我说过,他的伯娘对嫂嫂十分喜爱,故而叫他去提亲。嫂嫂没有过门前,哥哥每每提到婚事,也只有憧憬的,他自然是十分乐意的。“
    “其实公主对我算是很好,定亲之前,还问过我要什么样的夫君。我那时候才多大?也不知道害臊,说要家世清白,会念书又有傲骨的人才行。如今算起来,你哥哥还真是全全符合。“她道,”我也知道林家为何挑我做媳妇,一来是我姓孔,二来就是我是公主的孙女儿,至于我这个人到底是怎么样,其实无关紧要的。“
    黛玉道:“嫂嫂多心了“
    “我知道自己,也知道你哥哥。“她道,”如今我也算是能说些话做点主,女孩儿家的大事也就这几件。你不如告诉我,你想要什么样的?“她想了想又补充道,”不然我同你哥哥,一头黑地去到处摸索着,总没个底。“
    黛玉羞得撇过脸去,不肯说话。
    “你不说,我就替你说几条,你心里想想。我总觉得,男孩儿总得有点志向,便是一心向着山野要做孤云野鹤,也得养家糊口,不能找那些个瘫倒在祖宗功劳簿上一心只知道败家的,你说呢?“
    “嫂嫂,你别再说了“
    “孩子的相貌谈吐要好,不然成天闷葫芦似的说不到一块去也不好。“静娴的声音里带了一丝苦涩,”算了,我说来说去又有什么用,横竖你也不能自己挑,也不能提前见见人,心意相通这四个字,无论如何也是做不到的。“
    黛玉吓了一跳:“嫂嫂何出此言?“
    “我不过是困了,胡言乱语罢了、时候不早了,妹妹睡吧?“
    黛玉心思何其缜密?自是听出来嫂嫂对哥哥心有怨念,不禁替哥哥叫屈了一回。论品貌家室,论性子才学,只怕少有能与哥哥相提并论的,只是“心意相通“又如何能轻易求得?
    她素来是个爱多想的,虽说因着女孩儿家面皮薄并不敢多想以后,只是连紫鹃雪雁都提过“一年大二年小“的,她自然也不能免俗地想一想。
    婚姻大事父母做主,如今长兄如父,哥哥待她极好,必不会委屈了她。如今嫂嫂更是把话说开了,会挑那才貌上佳的,哥哥的眼光自然是不用愁的,但是嫂嫂也说得对,心意相通
    她年纪不大,却也知道兄嫂这对世人眼里的和睦夫妻,其实并不多愉快的。
    母亲去得早,然而在世时,每次都是温好热酒等父亲下了值便一起吟诗作对,品茗下棋,她纵然年纪小,也能真切地感到父母琴瑟相合的美意。至母亲去时,父亲思念成疾,至死未曾续弦,真情实意可见一斑。而其余的夫妻,如她兄嫂,相敬如宾和和气气地,不见书里说的那般缠绵悱恻,竟像是亲戚间互助相扶了,这倒也罢,若是如琏二表哥和凤姐姐那般她不禁抖了抖。
    她心里清楚,明年大选,既然嫂嫂说了不叫她去,那约莫是也要把她的婚事提上案头了。
    她不该说话,也不能说话,只能在自己心里默默地忐忑着,将手边的锦被拽得紧紧得——会是谁呢?
 

    第79章 王妃的心思 

    水溶从来都知道林沫生得很好。
    他见过林沫在宜徳殿里侃侃而谈的模样,从容大气,端的是翩翩风度,也曾瞧见过他私底下咄咄逼人的架势,眉目凌厉,却多了几分人间烟火,之前倒也去他家里探过病,看着他多几分病弱文气,斯斯文文地躺在床上,收敛了往常的硬气,让那本来只有七分的温文扩到了十成。
    但他从来没见过林沫每日起床时候的样子。
    聆歌几个不在,好在北静王府的丫鬟也素来是伺候惯了的;给他梳了大辫子;将额头散发束成了几根小辫儿束进了紫金冠里;一边梳一边赞道:“侯爷的头发真好。”
    水溶是用惯了这丫头梳头的,故而也不叫其他人服侍;只倚在床头等着,听了这话便笑道:“你既这么喜欢林侯;不如求求他;叫他把你带走。”
    那丫头飞了他一眼;道:“王爷一大早起来就埋汰人做什么呢?”
    林沫回头瞥了瞥水溶,笑道:“北静王昨晚上磨了半宿的牙;还要了趟水;可惜你们没一个理他,我也懒得动弹,估摸着现在脑子还没清醒过来,说胡话呢。”
    因着周荟有了身子,北静太妃怕她在水溶处服侍得不好,亲自去宫里求了两个老嬷嬷来,又接她到自己院子里去,并免了一应规矩,道:“你只管睡到自己舒服再起来。”周荟是大家子出来的,自然不肯,说礼不可废。只是太妃道:“如今我那大孙子才是重中之重,我还能活几年,你好好地把我们家的孙儿生下来,才是真孝顺呢。”她才肯应下来。她自觉年纪也不轻了,依着水溶的情状,有肚子里这个都算是恩赐了,自然不敢不小心,便是听说林侯留宿在家里,也不想去管了。
    “只是可惜了郡君。我原来颇是羡慕她,出身才学样样都好,嫁给林侯又没有公公婆婆,自己一过门就是当家做主的、只是这林侯先是把林夫人请来京里,又同王爷……她的境况竟不如我了。”周荟暗暗想道,又暗自庆幸。自己父母早逝,误了韶华,竟然因祸得福,这桩姻缘虽说不如人意,但王爷有权有势,北静王府的后院将来必定是牢牢在她手里的,算是下半生有所依仗了。
    她兀自又想:“便是有那些个又如何?靖远侯是什么身份,总比那些个楚馆里头的不干不净的东西好,靖远侯自己也有家业,不可能与王爷正大光明地在一处,他是过给了林大人的,总要为林大人家留一道香火,景宁也算是有靠。
    于是便招了自己贴身的大丫鬟芙蓉过来:”你去王爷那儿问问,林侯爷吃不吃得惯王爷小厨房的早膳。我往常听景宁说,侯爷爱吃他们山东老家的小菜,可惜我们这里没有,我还时常嘴馋,吃他们侯府的东西。若是侯爷不嫌弃,尝尝我们家的小吃,味儿也不错。“
    芙蓉应了一声,轻声道:”苦了姑奶奶了。“
    ”你跟了我这些年啦,难道还不明白,我如今过得,可比在家里还要舒服些。如今托了肚子的福,太妃尚在,我都能在家里说上话,王爷待我,已经是十分不错了。“
    芙蓉到水溶院子的时候,林沫已经换好了衣裳。水溶同他身量差不多,故而那一身野鸭子毛衣裳在他身上瞧着十分地英挺笔直,衬得靖远侯身量颀长,春风拂面,尤其是一笑起来,眉梢眼角都是风景。芙蓉学了周荟的话,垂手在一旁等着伺候。
    林沫道:”王妃太客气,改明儿天气暖和些,我让内子来陪王妃说说话。“
    水溶那儿还在更衣,芙蓉忙过去帮忙,见伺候的小桃眉目恭顺,脸色不见异常,偷偷地拉了拉她的衣角。
    小桃会意,亲自去厨房布置早点,果然见芙蓉跟了上来,她笑道:”王妃叫你来伺候的呢,怎么不在那儿守着,倒跟着我出来了。“
    ”昨儿个王爷和靖远侯……“芙蓉到底是姑娘家,脸皮子一红,没说得出口,只是使了个眼色。
    小桃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没,侯爷睡的炕,王爷在屋里支了张软榻。“
    芙蓉松了一口气。
    ”这事连王妃都不管,你可不要多嘴,回头挨了罚,可不是我不提醒你。王爷看着面软,其实最厌烦别人管他的事,林侯爷更是贵客,你若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罚了你是小,要是让王妃心里不高兴了,你可担当得起?“
    芙蓉叫她一吓,忙低下头去,过了半晌才怯生生地道:”其实侯爷若是同王爷……那也没什么。只是可惜了侯妃,当年我们姑奶奶在家里,也只有侯妃来找她说话,到周家也每每记着姑奶奶的那份礼。“
    小桃叹道:”靖远侯妃娘家是孔家,规矩自然是顶顶好的。“
    “我宿在容嘉那儿不晓得多少次了,便是曹尚书家里我也住过一晚上,怎么就你家的丫鬟眼神儿不对?”林沫洗漱完了,坐在铺了棉毛垫子的椅子上,盯着水溶问道,“我还真就奇了怪了,你们家伺候的丫头少也就罢了,还一个个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水溶道:“是我往日太张扬了些,连累了你的名声?”
    林沫笑着摇摇头。
    “你知就好。”水溶道,“我是如何想的她们猜不到,只是这些每日里也就在家里绣绣花唱唱歌的小女儿的心思却不难猜。她们所求的也就那么几样,只是我这人天生就是这般地癖好,如今二十多年了,也改不了。我倒是不知道,是谁给了她们胆子要我来改了。”
    别人家的下人,林沫也不好多说,只是轻声“哼”了一声,道:“兴许太妃心里想你改呢?”
    “这世上,有人天生就是严父,也有得了孩儿便注定要做慈母的。”水溶道,“母亲才不会叫我去改。她不多留你几日,已经算得上是给大长公主面子。”
    北静太妃确实存了这样的心思。水溶是她自己儿子,早年她也哭过求过,只是这病却总治不好,她丈夫早逝,把这孩儿拉扯大不容易,自然也舍不得去打去骂。如今儿子娶了妻,媳妇又坐了胎,她也再别无所求,只盼儿子将那些心思收敛些,别闹太大的事儿出来。
    林沫是天子宠臣,儒雅内敛,人更是干净,不会惹出什么别的毛病来。若非他是大长公主的孙女婿,太妃还真打算动点手段,也省得儿子去找些不三不四的。只是公主在宗室之中的地位向来稳固,背后更有端亲王府,林沫本人也硬气,看着不像是会屈于人下的人。
    不过,比起荣国府的疙瘩蛋来,林沫又实在好了太多,上门的时候恭谨有礼,不卑不亢,更没有那些不为人说的毛病。
    听儿子的口风,如今她好不容易求来的孙儿,也多亏了善仁堂出力。故而她听说昨儿个靖远侯留宿,竟也宽下了心,叫了身边的嬷嬷去打听,知道王妃那儿一派安宁,王妃并没有什么心思,自己也道:“我就知荟丫头是个稳重宜家的,她最近坐胎辛苦,吃的喝的穿的可有什么不如意的地方?”
    嬷嬷道:“王妃一切安好,就是昨儿个风大,芙蕖她们几个屋子上的窗布掉了,呼啦了一晚上,王妃有些扰,叫管家去给她重新装去了。”
    太妃忙道:“是该好好装一下,不然哪天掉下来,惊了她可不好。你叫人去把整个院子的窗布都查一查,哪儿不牢的赶紧钉上。”又道,“轻些钉,别吵了王妃。”
    “是。”
    媳妇如此知趣大度,太妃倒多了几分愧疚。亲自挑了几个皮子送去给周荟。叫周荟受宠若惊。
    还能怎么样呢,自己此生就这么一个儿子。她在心里叹了口气,又与周荟说起了孙儿小衣裳的裁剪,叫她仔细眼睛,莫要再自己做针线了。
    周荟心里也想,婆婆和气,又与丈夫相敬如宾,她还能求什么呢?若不是皇上赐婚,她如今只怕还在周家做一辈子的老姑娘呢。哥嫂先头说要把她给一个年近半百的老头子做续弦,可不是说着玩的。王爷温柔体贴,再好不过了。
    便就是静娴那样出身高贵的,所求甚多,倒是嫁了个公认的如意郎君,自由自在,自己做主,却依旧困惑。她曾经道:“敏姐,你如今做了王妃,心里有什么愿望么?”
    “我只盼能有一个孩儿,看他平安长大。”周荟当时这么说。
    她的目标很快就能实现了。
    但他知道静娴怕是要继续困惑下去了。景宁郡君傲了这么多年,所求的人不仅要各方面一流,还要知心的。可是林侯爷纵然千好万好,却不会明白她的心思。
    她们这样大家子出来的女孩儿,哪里会有可能求到知心的人。
    林家这样娶妻十年无子方可纳妾的人家,林沫又是这样的人品才学,怕也只有静娴不满足了。
    倒还不如她,轻轻松松地,自己高兴,日子过得也舒服。
    只盼静娴别把那几分心思用在给小姑找人家上才好呢。
    她又笑了笑,杞人忧天罢了。
    横竖她不过一介女流,所守的也不过就是家宅后院这一亩三分地,只要肚子里的孩子平安,她还有什么好求的?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之类的,从父母亲过世那日起,便就是闲书杂谈里那不可告人的碎语了,连想一想都成了奢望。
    倒是静娴,只盼她能想通,好好地把日子过好,不然,林侯爷的性子,还真不是会同妻子耳鬓厮磨,软语温存的。
 
    第80章

    林沫穿着水溶的一身衣裳直接去了户部当值;水浮瞧得分明,眼波一转:“还未来得及恭喜泰隐。”林沫连道不敢,曹尚书笑问殿下何事恭喜林侯,水浮又细细地打量完林沫身上的衣裳,才轻飘飘地道:“本王昨儿个得知,靖远侯府与北静王府就要结亲了,可不是得恭喜么。”
    曹尚书讶然地看着林沫,林沫笑道:“多谢殿下。不过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得个孩儿呢,若是与北静王府的小世子或是小县主年岁相差太大;也是不行的、子嗣姻缘本就是那么回事;顺其自然地,才是真缘分啊。”而后,又状似无意间说道;“何况,北静王府纵然是千般富贵百般得力,又不能助我看账本子,有什么益处。”
    水浮道:“你倒是看得开。”
    林沫给他行了礼就要回自己办差的屋子里去,闻言轻笑,又压低了声音道:“不能为我所用,再有用又如何?倒不如着眼以前,好好地做个打算。”
    他这人说话从来都是一句三个意思的,水浮不是傻子,自然听得出来他的言外之意,于是也轻声道:“难道林侯觉得会有人能为我所用?”
    林沫侧过头,斜眼看了看曹尚书,才道:“殿下坐镇户部,为我们拦了不少麻烦,便是曹大人,定然也是心里向着殿下,若是殿下有什么吩咐,定会效劳的,更不用提我们这些下面的人,殿下说一句,我们自然是要听的,不光是听,还会做。”
    水浮瞧了眼已经皱眉流下冷汗的曹尚书,随口冷笑道:“可不是嘛,我日后还要多多仰仗曹大人同你呢。”
    曹尚书连声道不敢,林沫朗声道:“大人是不敢为三殿下效力,还是不敢当殿下这声大人呢?“文人的嘴皮子本就厉害,林沫又是个惯了挖坑叫人跳的,饶是曹尚书一根老姜。也有些吃不消,道:“自然是不敢在王爷侯爷面前太拿自己当回事了。““我不过是沾了亲戚的光,何况现如今我还在大人手下当着差呢,一个侍郎称大人一声大人,是理所应当的。王爷向来礼贤下士,更不用说曹大人这样有用的能臣了。既然大人有心为王爷分忧,王爷又怎会吝啬对大人的另眼相待?”林沫轻飘飘地说完,然后给水浮使了个眼色,“如今时辰不早,我今儿个还有文书要看,一会儿呈给王爷和大人过目,下官就先走一步了。”
    水浮何其精明,自然是明白他的意思——水溶能帮你做的,也不过是拉拢一两个不真心的人罢了,他也能做到。
    若论口才上的小聪明,这朝堂智商,怕也只有翰林院的柳湘茹能与他斗个高下了。水浮抿唇,笑自己的杞人忧天。水溶便是跟林沫真成了又如何?这么几年下来,林沫身上早打下了秦王近臣的印儿,他的发迹并不因水溶,而是因状元的身份、林海后人的爵位与父皇的恩宠。倒是那些闲言碎语,该拦一拦了,水溶的心思,旁人至少看不出来,可是林沫若是惹上了一身的麻烦,于他是个不小的损失。
    他手边还没多少人呢,怎么就一时冲动,想着要往最得力的那一个头上泼脏水。
    林沫若是不帮他已是极大的损失,若是叫他一生气,到了对面去那可不好受。
    “大爷,北静王府的宋管事来告诉小的,说是允郡王的仪仗已经到了城外,今晚上估计就能进宫了。”申宝跟林沫身后,悄悄地说了一句。
    允郡王被置于皇陵二十多年,从一个小婴儿长到了这么大,太上皇临了想起了义忠老千岁来,把他做的那些错事撇到脑后,倒是想起儿子承欢膝下的乖巧模样了,因而下了决心要厚待允郡王,不仅叫端亲王世子亲自去迎接,还给了符合皇孙身份的依仗。
    “北静王知道的还真多啊。”林沫暗叹了一声,“我实在不该低估他的本事。”那日皇家围场他负了伤躲在靖远侯府的时候就应该有个觉悟的,这家伙背后的势力不小。而今四王之中,也唯北静王功高,又与皇室有亲,而今子孙犹袭王爵,历代北静王都去得早,不知道有没有这个缘故。
    他忽然想起来问道:“昨儿个送信回去,大奶奶说了什么没有?”
    “大奶奶什么也没说。”申宝小心翼翼地答道。
    林沫摇摇头:“不应当啊。”心里也懒得去猜妻子的想法,随口道,“一会儿你去城东买些奶奶爱吃的零嘴儿送回去——还有她上回喜欢的那个泥塑娃娃小风车什么的,姑娘也喜欢,你多买些。回头钱从账房里提。”
    申宝应了一声,又赞道:“大爷对奶奶真是好得没话说了。”
    “我听兰珂说,你先头还给你媳妇洗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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