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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好-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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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
  他声音平静。吴晨极力分辨其中是否裹挟着疑惑或质疑,没有。这让吴晨安心。他身上冒着虚汗,听着六哥同周竟解释始末。原来,他们是从警察局的开房记录查到了这里。
  周竟自听到连羽的名字时便开始沉默,等六哥说完,他问,人呢?
  “洗手间。”六哥答。
  于是几秒钟后,周竟将连羽拖了出来。吴晨正讶异为何没有痛呼和叫骂,就听得周竟喊他的名字,吴晨。
  在的。他在心里应了一声。
  “眼睛能睁开吗?”
  头下面被垫了个枕头,吴晨勉力抬起眼皮。周竟站在床边,连羽就在他脚下。
  正好对上吴晨的视线。
  连羽的嘴巴和鼻子被周竟用皮鞋踩着,上头都是血渍。先前目光中的怒火早已消散,只剩下恐惧。真真切切的恐惧。聂哥缩在六哥身后,用一种说不清是敬畏还是惧怕的眼神望着周竟。
  “看一会儿吧,”周竟道,“累了就休息,听着就好。”
  说完,他便往下一踩,吴晨仿佛听到了什么碎裂的声音。而连羽,还未来得及呼痛,便又晕了过去。
  “弄醒他。”
  周竟话音未落,聂哥便乖乖走过来,抓住连羽的头往地板上撞。几下之后,连羽果然转醒。周竟又一脚踏上他的胸口肋骨,还如先前一般,不过两三脚,连羽再次晕厥。
  这样的场景不知重复了几次。吴晨看着,便有些犯困。
  周竟身上没有沾染一点血渍。许久之后,鞋子在连羽衣服上蹭了蹭,他走过来,环过吴晨的颈窝和腿弯,将人抱了起来。
  吴晨靠在他胸口,闻着他白色衬衫上浅淡的烟味,张了张嘴。
  走进电梯后,周竟才低头,将耳朵贴在他嘴边,问:“想说什么?”
  真的疼。周竟的动作已经很轻,但伤口不可避免被触碰,被弯折,好在他的脸尚且完好。
  除了没有血色,青白如纸。
  他咬着下唇,让自己清醒,上唇划过周竟鬓角的发。他说:“……我、我跟他说了……”
  “说了什么?”
  周竟的手臂温暖而有力,没有一丝震颤。只在这一刻,吴晨似乎能够觉察他话语中微不可查的心疼。
  为自己。
  “我说、我想走,我说了、真的说了……”
  “嗯。”
  周竟抬头,干燥的嘴唇啄到他的眼角:“我知道了。你很乖。”
  吴晨合上眼,不自觉地啜泣起来。很快,无声的眼泪一缕一缕,打湿了周竟的胸口。
  只是还未在沉寂幽深的梦中待够,他便被冻醒。
  浑身上下都疼,睁眼,发现自己半侧着躺在床上。心猛地一坠,吴晨迅速抬眼。周竟坐在床边,手中拿着毛巾裹住的冰袋,正替他敷着伤口。
  “醒了?前胸的伤要在你清醒的时候敷,不然会受不了。”
  吴晨再次惊慌地查看自己的衣物,还好,除了T恤被褪下,裤子还完完整整穿在身上。他不知是喜是悲,顿了好久,才道:“谢谢师兄……不太疼了……”
  “说谎。这种伤放我身上,也不见得好受。”
  吴晨不去争辩,开始打量所处的房间。屋中的家具清一色全是木制,一看就价格不菲,恍然中,似乎还能闻到些檀香的味道。“这是六哥的家,他这里东西全。”周竟解释。吴晨突然想起什么,喃喃道:“聂哥他……”
  周竟淡淡看他一眼:“怎么?”
  “没、没事……现在几点了?”
  “天还没亮,要继续睡吗?”
  屋中厚实的窗帘遮挡住外头的天色,不辨明暗。吴晨不再说话,只从头想要捋顺这晚发生的所有事。身子猛地一弹,他道:“连羽……”
  “没死。”
  “……噢。”
  “就算死了,也只会有点小麻烦。”周竟懂他的心思,“不算事。”
  这种话,若是别人说出口,吴晨不会信。但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对他来说,周竟的存在,已接近于说服力本身。这样强大的一个人,会不会有不开心的时候呢。
  有的。他想起两人刚聊微信时,周竟就常说心情不好。
  他胡乱想着,嘴却抿得极紧,抗拒着全身自外而内叫嚣的疼痛。敷了一小会儿,周竟问,你在想什么。
  吴晨“啊”了一声,说:“手机坏了。”
  “嗯?”
  “……聊天记录全没有了。”
  周竟这才露出点笑意:“没关系的,别人的我不知道。我们的对话,我几乎都记得。”
  吴晨怔住。
  “等你好了,我教你,再一句一句说回来。”
  言罢,他站起身:“等我一下,我出去给你拿点粥来。”
  吴晨目送着他,门刚被拉开,聂哥高大的身躯便赫然出现在门边。
  不知为什么,他一直盯着自己。吴晨拉紧被子,迷惑地看着他。
  “不用理他,他就是想让你帮忙说两句好话。”
  六哥的声音自门外传来。
  吴晨懵懵懂懂看着周竟,半天才道:“聂哥是个好人,你、你不要打他。”
  接着,便听到了六哥放肆的大笑声。


第17章 
  快天亮时,吴晨还是发起了烧。
  他一直觉得发烧的感觉很奇妙。明明皮肤发烫却觉得冷,影影绰绰,还能看到类似无形大山的东西往头上压。要说有多难受,也还好。
  帮他测过体温后,周竟又仔细检查了他的伤口。明明上身赤裸,全是伤疤,周竟的坦然却让吴晨生不出一丝尴尬。况且他真的很疼。疼得连呼吸都要小心翼翼。
  周竟说,不会发炎,只是几道被皮带扣划破的伤口怕是要留疤。六哥坐在一边,抚着腿上的药箱,问吴晨,要打止疼针吗?
  吴晨松开紧抓的床单,手掌轻摆。不想打。
  先前他已吃过止疼药,希冀中的药效应当不久之后就会起效,哪怕微乎其微。伤口也被上了药,空气里都是冰凉的草药味。他已经疲惫得不能睁眼,不一会儿,唇边触碰到什么,接着就听到周竟说,张嘴,用吸管含口水,吃药退烧。而后,两根干燥的手指捏住他的下巴,动作轻柔地拨开他的下唇。他张开牙齿,将微微苦涩的药片就着温水咽进了喉咙。
  他到现在甚至还未看清身上的被子是什么颜色;却能很清楚地感受到,周竟的细心和关切。
  脸上泛着因为发热而起的红,几滴水珠毫无留恋地划过干裂的唇瓣,落到下巴上。周竟用手背将它们抹去,轻声说:“如果我们不赶来,你会怎么办呢。”
  这次,他的语气里尽是从未有过的疑惑。
  吴晨不能动,只微微摆了摆头。
  不知道。
  但你不是来了么。
  “……算了,慢慢来。”
  他握住吴晨的手。吴晨仿佛出于本能,勾住了他小拇指的指尖。
  睡得不很安稳。中途有人替他擦身,喂药,吴晨都没有睁眼。这种龟缩在梦境里的感觉,即便是在童年,也很少有。父亲离世太早,妈妈因为种种原因错过再婚的机会,在单位做着一份工,还在外头兼职。吴晨能感受到她的爱,但更多时候,他们谁也顾及不了谁。在家时,光是做饭洗衣,就已经让妈妈筋疲力竭。很多事情她来不及教导他,又或许她觉得不重要。譬如吴晨小学高年级时见到班上带牙套的女生,才知道存在矫牙这回事。回家后他拿着镜子,好奇地观察自己的牙齿,发现自己右边门牙边上那颗牙有些往里缩,不整齐。而他竟然前面十几年从未注意到。以此为开端,他逐渐被未知所填满,每天惴惴不安,连交作业时本子应当怎样摆放都要偷偷观察很久,才敢付诸于行。仿佛之前他从未交过作业,仿佛之前所做的所有都有异于人。
  而他这样卑微的小心和谨慎从未得到报偿。
  后来他才懂,有些人即使做着错事也能趾高气昂。一上一下,他只能将自己深埋在泥土里,往下,再往下。
  他在梦里也很不安,却沉迷于这样的黑暗。但天总要亮,当头顶传来一丝拉扯时,他很不争气地咕哝了一声,依旧不肯睁眼。
  “阿竟,他不肯醒,还他妈骂我。”
  是聂哥。
  痛觉随着身体的苏醒逐渐恢复,由浅至深,席卷而来。吴晨忍住呻吟,一睁开眼,便看见聂哥顶着一头湿漉漉的短发坐在床边,一只手悬在半空没来得及拿开——他在扯自己的头发。
  “我、我没骂你。”
  嗓子哑得厉害,吴晨微微偏头,想要越过他找寻周竟。
  “哥,你别闹他。”
  周竟手中拿着一盒药膏走过来,聂哥起身给他让位置,眼却盯着吴晨:“24小时被阿竟不间断看护啊,我也只在小时候有过一次这种待遇。”
  周竟换下了之前的衬衫,穿着一件纯黑色T恤。见到聂哥这样,他表情一敛:“那你还想再来一次吗?”
  聂哥似乎对于“小时候”那场经历心有余悸,绷紧了脸没有接话。周竟不管他,对吴晨说:“冷不冷?伤口要上药了。”
  是有些冷。但吴晨还是摇头:“师兄……这伤,要养多久?”
  “看你身体的底子了。”
  “太麻烦——”
  “不麻烦。”
  其实指尖还有周竟手指的余温。吴晨赧然,更多是烦恼。他难道就要这样躺在床上让周竟照顾吗?吃饭,上洗手间,做什么都不方便。他在床头柜上看见了手机,伸手想要把它拿过来,却完完全全牵扯到伤口,脸色顿时煞白一片。“行了,”没等周竟开口,聂哥倒是先发制人,将手机拿起来扔到了床角,“你看你身上还有没有一块完整的皮。再说这事赖我,谁他妈知道他能狗急跳墙。”
  表情阴狠得像是要把连羽大卸八款。
  他虽然这样说,吴晨却仍在思考该怎样拒绝。聂哥看了自家弟弟一眼,道:“最多明天……后天吧,你就能自由活动。不要担心不能走路,我跟你把轮椅都准备好了。”
  说着,他打了个响指,望向卧室门外,但半天不见有人进来。他又不开心了,对着那边吼,小六,东西呢?六哥依然只有一把声音传进来:“自己推。”
  于是聂哥气冲冲地离开,屋里又只剩下吴晨和周竟。
  “很乖。”
  四目相对时,周竟突然说。
  “?”
  “没什么。想去洗手间吗?”
  他就这样轻描淡写,把吴晨当前面对的最棘手的问题,说了出来。
  当然不会让他手把手帮着如厕。坐在轮椅上被推进厕所,再锁上门,吴晨已经一头冷汗。六哥家的洗手间宽敞明亮,不知名的淡香从盥洗台上的香炉中飘散。
  触觉,听觉,嗅觉。所有感官都在告诉吴晨,这里仍是陌生、未知、不确定的。虽然,周竟离他不过一门之隔而已。
  望着镜子,他很久没有动作。
  他忽而有些害怕这个面色惨白,却眼中带笑的自己。


第18章 
  六哥的家是座院子,一圈小屋,中央是一栋二层小楼。目前吴晨自然无法去顶楼欣赏那片绿莹莹的露台,但至少可以在院中一睹它的全貌。
  时隔两天,他终于能够出来放风。照顾人的周竟固然辛苦,被照顾的吴晨却也不好过。穿衣,洗漱,要么需要周竟帮忙,要么疼得让他无法忍受。第二天夜里,他坐在洗手间里擦洗身体,手边的椅子上放着聂哥买来的花花绿绿的睡衣。洗脸时,手肘不小心将它们碰掉,他第一反应便是弯腰去捡。于是背后的伤口仿佛被浇了火油,劈劈啪啪炸起一片疼痛,他当场便哭了出来。越哭越伤心,到后来也不仅仅因为疼而哭。而后他花了好长时间用热水给眼睛消肿,但推着轮椅出门时,还是被周竟一眼看穿。
  周竟将他扶到床上,说,你鼻尖都红了。
  吴晨只能迅速捂住鼻子。
  眼里还有红丝。周竟又道。
  吴晨这次不敢闭眼,手指往上挪了挪。睫毛划过皮肤,他顿时窘得满面通红。
  心里当然没有丝毫埋怨。却依旧有些难过,难过连哭都不能肆无忌惮。
  还好周竟并没有为难他。拿过吸管杯喂他喝水,周竟说:“有什么不开心的,其实可以说出来,告诉我。”
  吴晨没有第一时间开口。周竟有种异样的魔力,说什么都心平气和,让人听不出一点弦外之音。安慰就是安慰,没有虚伪;责备就是责备,没有迁怒。每次同他说话,同他吃饭,吴晨都会觉得自己被赋予一种从前不曾感受的权力,或者说勇气。
  只是这些小小的勇气像是附着在发丝上的星屑,摇摇头,就被掸落。
  怪只怪自己不争气。
  想了想,他说:“师兄,我很……很爱哭。”
  “嗯,是的。”
  “这样,是不是,很惹人厌?”
  你还是不是男人,这么喜欢哭。太娘了。你天生就是被人操哭的料。
  这些都是别人说的。
  但话一问出口,他便后悔了。无论怎样,周竟都会说不吧。
  周竟坐着的是一把藤椅。椅子应当年头久远,他双肘撑在膝盖上,目光如同藤椅弯折的藤蔓般,泛出柔和的光:“换做别人,会有一点。但你不一样。”
  吴晨听着。
  “你看,你不喜欢说话,没有朋友,胆子还小。如果连哭都不能哭,那就真的太可怜了。”
  放下一直捂在脸上的手,吴晨咬住下唇。
  “实在不想说,只是想哭的话,可以当着我的面。我不会笑话你的。”
  语气中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成分。但还是惹得吴晨微微张嘴,想笑。又还怎么哭得出来。
  是的,就是这样。那种星屑一般的勇气,又飘回来一些,在他头上闪着微光。
  从回忆中回神,吴晨昂头,打量着庭院。中式建筑,中庭处有片小池,池中金红的锦鲤看起来充满活力,在假山和水草之间穿行。院中没有种花,清一色全是绿植,两株枝叶茂盛的桂花树一左一右立在院子两侧,不出两个月,这里一定香气盈门。只是环境这样优雅,偏偏在小池一侧摆了一张自动麻将桌,长长的插板连线拖了一地。聂哥叼着烟,穿着裤衩,招呼两人:“阿竟,小傻子,二等二啊,来摸两把?”
  然后被周竟轻轻一瞥就瞬间收敛,从桌子抽屉里掏出一副扑克:“算了,小六,咱们俩来打拖拉机。”
  六哥正拿着水壶给铁树浇水:“没空。”
  “我他妈快憋死了。”
  六哥回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是吗?”
  空气突然安静了几秒。而后,聂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起桌上的麻将就往六哥身上砸,边砸还边骂,字句难听到吴晨恨不得捂住耳朵。六哥边躲边往聂哥身边走,终于绕过枪林弹雨来到桌边后,他一张一张拾起地上散落的牌,说,好了好了,陪你玩拖拉机,别闹了。
  聂哥笑得阴沉:“行啊,输一次脱一件衣服,谁赖皮谁孙子。”
  正看得有趣,轮椅突然被调了个头。吴晨回头看周竟:“怎么了?”
  “……马上我哥就要裸了。我们还是去外头转转吧。”
  外头是条僻静的小巷,两边都是独门独户的院落。现下是下午四五点钟的模样,有的院子大门紧闭,有的门外树下坐着三三两两纳凉聊天的居民。偶尔响起几声安静的犬吠,顺着阳光一路追到吴晨耳边。“是不是觉得这里很适合养老?”周竟推得不急不慢,“那个院子本来是六哥爷爷奶奶的,后来两位老人过世,将房子留给了他。”
  吴晨思忖半晌,就是记不得秋城还有这样一个地方。他说了出来,周竟则笑了:“你除开知道枫林街和你家,还认识哪里?”
  很多酒吧和会所啊,吴晨心道。
  心里倒是平和。
  “等你好了,我带你再去几个地方玩一玩,看看景。”
  吴晨说不出一个“好”字,憋了许久,才问:“六哥,家里是做什么的?”
  “看起来很像黑社会是不是?”周竟反问,“其实也差不多。不过不是电影小说里的那种。”
  “他们家算起来也是书香门第,他的爷爷当了一辈子的大学教授。只是他父亲年轻时比较叛逆,认得我爸爸之后就走上了歪路。
  吴晨失笑:“……哪有这样说自己父亲的。”
  “等你看见他用门夹断人家手指的样子之后,就不会觉得我过分了。”
  这话里当真带些揶揄。吴晨早就有些猜测,此时听周竟亲口说出来,还是愣住了。
  “我第一次亲眼见他施刑……那个时候还叫施刑,刑罚的刑,就是夹手指。那个被夹的人脸上全是鼻涕,还尿了裤子,整个屋子都是尿骚味……太脏。”
  “……嗯。”
  “所以我初中就去了外地,自己报的学校。”
  吴晨真心一直以为是他父母为了他的学业着想。
  “全日制住校,寒暑假补习,可以不用回家。我妈想我了,我就偷跑回来,和她在外公外婆那边见面。我爸后来知道了,拿着棍子追我,被我妈好一顿训。”
  周竟说着说着就笑了:“现在他改行开公司,不过那些手段还是没怎么变,只是花样又翻新了。”
  街中央跃过一只黑白花的狸猫,绿色的眼,毛茸茸的大尾巴。吴晨的目光顺着它一直跟到巷子深处,好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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