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潦倒者的情书-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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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祥得很准,张宜丰把文件往面前一递,季玩暄就苦了脸色:“张老师,我上学期期末不就和您说了,我不参加这个比赛。我连冬令营都没去。”张宜丰拍了拍桌面:“没去正好,我听说冬令营的老师是谁了,听他的课还不如自学呢。期末给你两本书,都做完了没?”季玩暄后悔得牙疼:“做完了……”假期太无聊,他只能学习。张宜丰开心地大笑:“那就够了,你去得个一二等奖绰绰有余。这竞赛分量很重,明年清北自主招生,你就能比别人抢占先机。”季玩暄低着头玩校服拉索:“我也没想自主招生啊。”老张一巴掌呼过来打到他的手上:“这事没商量,你必须去,假我都帮你请好了。就去两周,开学任务不重,你回来什么也不耽误。”棺材板盖上一半了,季玩暄还想再挣扎一下:“我还没和我妈商量呢。”张宜丰勾起嘴角,露出了预谋中的微笑:“期末家长会我和你妈妈沟通过了,她说让我看着办,怎么都行。”季玩暄:“……”啥妈啊,卖了儿子还能憋住一假期不吭声。张宜丰挥着练习册赶人:“回去吧,告诉大家寒假作业我不检查了,但开学后作业准确率必须给我保持在90%以上。”这下大家该开心了,季玩暄垂头丧气出了办公室,低着头径直撞上一个人。顾晨星扶了扶他:“干嘛?那么想我,刚开学就投怀送抱。”季玩暄伤心得很,一把抱住了发小:“星,我要走了,离开燕城,你会想我吗?”顾晨星和大家一起出来抱新书的,没空搭理他:“不就去俩礼拜吗,回来记得给我带驴打滚啊。”他怎么也知道啊?季玩暄一脸茫然,回到班里又吓了一跳。黑板上写着“热烈预祝季玩同学取得佳绩,为校争光”。季玩暄硬着头皮在讲台上宣布了老张的宽恕,换来全班掌声雷动。他回到座位上,看向美滋滋的后桌:“禧哥,我不会是最后一个知道自己要参加竞赛的人吧?“体委点头:“没准儿呢,你今天来得晚,彭主任刚才已经把派出去的同学名单滚动播放三遍了——就你一个。”“……”季玩暄牙疼,低头给沈放发消息:“不好意思,老师一竿子把我支首都去了,学习资料且等等,回来就给你。”他其实想说的是,有什么话等我回来再说吧,真不好意思。可直接说出口太难为情,他都想了半个假期了,沈放到底要和他说什么?想到最后都癔症了,临到开学又怯得很,像个孬种。对方迟迟没有回复消息,但沈放坐的是今天的飞机,估计现在正在大洋上穿越洲际呢。季玩暄把手机塞回桌斗。他明天就得走,估计两人是见不到了。等回来吧,无论沈放要和他说什么,他也要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了。憋了这么久实在不是他的风格,他劝不动路拆的原因很大一部分也是还没劝动自己,现在劝动了,再多俩礼拜鼓鼓劲。加油啊,小季。从新西兰直飞燕城,国际航班十一小时,再有延误也超不过一天,但直到第二天傍晚季玩暄提着箱子到了集训的地方,沈放也没能给他回一条消息。他比别人晚到半个月,今晚是第三次中期测试,如果成绩不过关,就得提着行李原路回家。一旦过了关,就得上交手机,投入接下来无休止的学习考试之中。四人间的宿舍只入住了两个人,而且都在教室,按老师的意思,他晚上直接去参加考试就行,睡一宿,第二天一早就知道是去是留,到时候安排座位也不迟。老张给的竞赛书摊在桌面上迟迟没翻动一页,季玩暄坐立不安熬了半个钟头,打开手机把今天从新西兰飞过来的航班全都查了一遍,又核对了好几遍最近没发生任何空难,倒是有好几班因为天气原因延误取消了,他才勉强松了口气,打开沈放的聊天窗口。“落地给我报个平安吧。”封闭式集训,抓住藏匿通讯工具就得滚蛋,但他更受不了心里坠着西西弗斯的大石头。希望今晚可以收到回音。季玩暄抓起笔袋,推门离开了宿舍。这个冬令营从开学前两周开始,现在都春天了,人数也从逾三百人到如今只剩一百人,竞争激烈到同学们看彼此都是红眼的状态。季玩暄一走进教室,所有人都从高高的试卷后抬头看他。如果眼神可以放刀子,他估计已经万箭穿心久矣。和他一起空降的还有其他学校的两个人,也是差不多的待遇。燕城最初就被给了三个名额,不知领导怎么想的现在才放过来,弄得正经走进来的也像走了后门似的,招人恨。季玩暄面无表情地在教室最后面找了个空位坐下,拉开笔袋,握着笔舒展起手心,来吧,他害怕的从来不是这些。十二页的试卷,两个半小时,难度大到久经沙场的老将也不敢浪费一分一秒。季玩暄一刻不停地写了整整150分钟,等到最后宣布停笔的时候,草稿纸已经密密麻麻落满了运算公式,从指尖到手腕也像被无数根牛毛针扎,酸痛不已。窗外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他麻木地靠在墙上等着老师过来收卷。当初他和温雅一起被叫到办公室询问要不要参加比赛,女孩子拒绝得比他还干脆。“我受不了的。”早知如此,他也该这么说才是。真的受不了,想玩手机。老师终于走到面前,拿起他的卷子时翻到最后一页看了一眼,停了两秒才离开。这两秒足以换来无数审视的目光,季玩暄却没心思和他们一起玩猜猜猜的游戏,站起来就往前门走。交了卷就可以离开,但回了宿舍缺少气氛,很多人还会留下多学一会儿。季玩暄走得有点突兀,但本来也没打算在这发展友谊,他只是急着回去看沈放回消息了没有。脚下步子飞快,到最后干脆跑了起来,身后有人拍上他肩膀的时候,季玩暄吓了一跳,差点儿一胳膊放人一个过肩摔。“是我,靳一方,和你一起过来考试的。”男生举着双手,气喘吁吁地和他打招呼。季玩暄松了口气:“抱歉,有什么事吗?”靳一方长了张笑脸,亲和力十足:“你们宿舍少一个人是吧?程园最近和我有点别扭,我和老师说过了,我搬过去住你们那。”顾念着旁边有人,季玩暄走得慢了点,但靳一方却似乎看出来他心急,也主动迈开步子大步走,倒让人生出些好感。“程园和我都是附中的,你是信中的对吗?你们学校很厉害,本来程园是来不了的,因为你们最后弃了一个名额我们才一起来了。他老为这事闹别扭,要是对你脸色不好,也请别介意。”这一番解释把他们的来历说得清清楚楚,但季玩暄总听着哪里别扭,刚才生出的好感又消了下去。他挂着沈放,只是勉强扯了扯嘴角,没多说。靳一方还在不停念叨:“别的题还行,最后两道可真是绕人,我最后半个小时一直在反复验算,每次都是不同答案,心态都快崩了。交卷的时候瞥到很多人答案几乎是空的才好了些,你答得怎么样?我看老师多看了会儿你的卷子,你的答案是什么?”最怕的就是这种同学,考完试还追着你对答案。季玩暄突然无比怀念起一结束考试就呼朋引伴去小卖部吃冰棍的宁则阳。他回过头,认认真真看了靳一方一眼。“抱歉,我有点急事,不介意的话你可以等一等,问问其他同学答案。”这话说得不太客气,但靳一方的笑脸却没怎么受影响,他依旧笑眯眯的:“对不起对不起,我太紧张了,你快去忙吧,我帮你看着老师。”季玩暄点点头,留下一句“多谢”便快步跑开。若是还有余力,或许他还能吐槽一下自己到底怎么惹到张三疯了,被发配到这么一个牛鬼蛇神齐聚的地方。但现在他满心满眼都记挂着一个人,一点儿旁的心思也无法施舍过去。现在是晚上九点,十点查寝,十点半熄灯,明早八点半上课。他还能等沈放的消息十一个半小时,足够再有一班飞机从起飞到落地了,但要是他还没回消息呢……那他也不能交手机啊。可是身边的人都是麻烦,一个靳一方就看不清真实面孔,剩下两个也不知什么模样。季玩暄边跑边忍不住胡思乱想,如果他偷藏手机被告发,提着箱子回到燕城,彭主任和老张会不会提刀追杀他?那画面想想就滑稽,他总算把自己逗得开心了一点,一口气跑回宿舍,推开门就扶着梯子,跳起来拿起放在上铺的手机。谢天谢地,沈放回了他的消息。“平安抵达,考试加油,照顾好自己。”十分钟前刚刚发过来的。季玩暄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他扶着桌角跌在椅子上,在剧烈的心跳声中忽然发现,自己两条腿几乎都已失去知觉。

对峙(下)
飞机有些延误,原本该是早上抵达,但最后落地时却已晚霞四合。手机忘了充电,早就自动关机了。沈放按了按太阳穴,觉得眼皮越发沉重。小米已经在沈扬的怀里睡着了,陆漫看着他昏昏欲睡的模样,有些担忧:“小放,你的烧才刚退,要不跟我们回家住一夜吧,明早再回学校报到。”身上还是无力,沈放摇了摇头,婉拒的话还没说出口,陆漫却惊呼了一声:“二叔?”二叔……堂嫂的二叔是谁来着。沈放回头看见那道稳步走来的身影。哦,是他爸。“辛苦了,我来接你们回去。”沈嘉祯父子关系僵硬全家上下都知道,今年沈放甚至连年都没过完就走了,很不给他爸脸面。虽说当时有老爷子的暗示,但到底还是自己帮沈放开的口,二叔事先压根不知道。陆漫有些尴尬,不知该说些什么,还是沈扬抱着小米向前走了一步:“二叔,小放回来之前重感冒,烧刚退不久,累不得。”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沈嘉祯皱了皱眉,倒不是因为这几人的态度——他看着沈放垂目养神的疲倦表情,叹了口气:“我又不会吃了他。”加上他和司机,今天一共开了两辆车过来。沈放倒是乖觉,和堂哥堂嫂道完别,直接拉开后车门,上了没有司机的那辆深灰奥迪。陆漫还有些忧虑,但被沈扬拉住了:“那我们先回去了,多谢二叔,您和小放都早点休息。”沈嘉祯“嗯”了一声,目视着一家三口被司机送走,也扯了扯袖口,回到无人的驾驶座上。沈放似乎已在后座睡着了。他调了调后视镜,凝视着儿子安静的睡颜,良久,把镜子又挪了回去。奥迪最终停在了自己家的车库里,也不知沈放是睡得太浅还是压根没睡着,到了地方就撑着身子坐起来,按着眼眶试图祛除倦意。“有什么话要说?就在这说吧。”沈嘉祯似乎被他噎了噎,眉头紧皱,半天才开口:“先上楼回家吧。”沈放闭着眼睛,向后靠在了车座上。“不必了,我不想再看见她。”他语气很淡,听不出怨怼,更无那日的愤怒,但却听得沈嘉祯心头发苦,干涩道:“不会的,那件衣服是误会。她只去过最早那一次,为了取……”“你要说的就是这个吗?”沈放睁开眼打断了他:“没有别的话我就回去了,明天还要上学。”“那个人,”沈嘉祯终于开口,“那个人以后不会再来找你了,他永远也回不了燕城了。”比起沈放,沈嘉祯似乎更恨徐良寅一些,连名字都不愿说出口。沈放“哦”了一声,不知为何,感觉竟好像在听别人的事。他靠着车窗,看向无人的地下车库:“我要感谢你吗?”沈嘉祯闭了闭眼睛,语气冷了下来:“不必,你是我儿子,无论如何我也不会让人伤害你。”看样子还是要感谢。沈放点了点头:“多谢。”一个冬天未见,沈放对父亲的满腔怨愤似乎已被南半球的海风吹散消磨于礁石之中,空余下平淡与冷漠,只杀伤力却有增无减。沈嘉祯不忍再看他,目光移向车外,硬扯着冷静的语气。“你在学校认识了一个男孩?”原来这才是他今天要说的内容。沈放嘴边不自觉带了一丝讥讽:“我的同学不是女的就是男的,我倒不清楚你在说谁。”沈嘉祯:“你知道。”沈放:“所以呢?让我离他远点?”一车之内,父子俩一前一后注视着相反的方向,眼底却是同一片寂寥。沈嘉祯软了语气:“我不是阻止你交朋友,但多好的朋友也该适当保持距离。之前那件事虽然压得很好,但他们只是不敢说,不是不知道,若你再和……”“晚了。”沈放转过头来,在后视镜里对上父亲的目光。“我已经喜欢上他了。”不是他喜欢我,是我喜欢他。沈嘉祯猛地转过头来,眼神里满是荒唐:“你胡说什么?”沈放看着他,竟渐渐笑了出来:“荒唐吗?我那天看见那女人出现在家里,也觉得荒唐。”沈嘉祯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如果是为了报复我,你大可不必……”“你想多了。”沈放的语气又淡了下来。身体还没好全,浑身仍是疲惫酸痛,他勉力撑着自己不在沈嘉祯面前泄劲,忽然就想起去年夏天,季玩暄是怎么在胳膊骨裂的情况下还笑眯眯勒索他冰淇淋的。回忆里的温情是止痛药,几乎每一张脸都属于同一个爱笑的人,撑着他在车内的一盏孤灯下清理掉心底的玻璃碎屑,涂抹酒精,一层一层缠上绷带。他漫不经心的,又好似全然深情:“我喜欢他,与谁都无关。你要是动他,别怪我发疯。”他顿了顿,笑出来补充:“就像我妈妈一样。”城西的一处公寓,沈放刚刚披着沉重的夜色回到租住的家中。屋里灯没有开,他一路踩着黑暗走到洗手间,打开水龙头向脸上泼了一捧凉水。额头有些烫,头也昏沉,大约是又发烧了。沈放撑着走出洗手间,把断电的手机接好数据线。屏幕重新亮起的时候他看见了季玩暄的消息,出了一会儿神才给对方报了平安。季玩暄没有回话,大约是在忙。沈放开始在柜子里翻找体温计。身上乏得很,又困,他索性坐在地上靠着矮柜,昏昏沉沉了不知多久才取出体温计辨认刻度。幸而只是低烧,裹着被子睡一觉大约就能好。他揉着眼睛站起来,有些庆幸自己刚才摔车门前还保有一份理智,让沈嘉祯把自己懒得拿的行李找人送过来。要是他自己拖着箱子,估计走不到楼下就该烦得扔掉。……不能扔,里面还放着给季玩暄的蜂蜜。很甜,是他去庄园里和小米一起动手做的。寂静之中,手机铃声的分贝打断了他乱七八糟的思索,沈放恍惚地抬起头,仿佛在屏幕上看见了回忆里的那张笑脸。“怕被老师发现,今天不打电话啦。回家好好休息,两周以后我就回来!”季玩暄聊天很喜欢用标点符号而非空格代替,从前没有注意过,但原来逗号句号和感叹号是这么好的发明,可以让你隔着冷冰冰的屏幕,也能感知到一个人的勃勃生气。不过还是好想听见他的声音。听他笑着叫他“沈放”,“放哥”,“小同学”,随便说些什么都好。身上还是疼,也没有力气,大约如此令他心也软得一塌糊涂。沈放握着手机,比沈小米还乖巧安静,小心翼翼地给这条新消息加了收藏。冬日已逝,取代落雪的是一场绵绵无声的夜来春雨。季玩暄早早洗漱睡下,甚至没有来得及与较晚回来的两个室友打声招呼。第二天一早,他的闹钟还没有响,房门就被敲响了。早已起床刷起题目的男生站起来开门,叫了一声“老师好”。季玩暄迷瞪着眼睁开一条缝,看见一个男老师走进来,在他床边空着的姓名栏里塞了什么东西。然后转过身,又在他对面的空床上做起了相同的事。靳一方估计刚从外面晨练回来,穿着运动服。笑眯眯地和老师打招呼时,还记得为没起床的室友压低声音。季玩暄还在昏昏欲睡,另外两个男生一言不发,看着一向不苟言笑的老师对靳一方态度颇好地点了点头。没过多久,他们就收拾东西从宿舍离开了。季玩暄刚刚压掉闹铃从床上爬下来,靳一方对他吐舌头。“看来咱俩成眼中钉了,昨天那难度,程园估计够呛留下来。我昨晚收拾行李的时候他们还对我冷嘲热讽,说有没有必要还不清楚不用这么心急,让我学学你连行李箱也不拉开。”他说的话总是压着许多信息量,话里还藏着话,要是当了老师肯定是出题的好手。季玩暄早上起床原本就迷糊,被他一念叨越发头疼,连忙去洗漱穿衣,恨不得也化身试卷被俩室友揣走。昨天老师们熬夜阅卷,赶着上课前算出了成绩排名,一百名进八十,跟明星选秀似的。淘汰的选手一大早就可以赶飞机回家,尽最大可能不耽误正常上课。季玩暄在燕城天天被放养,一时间有些受不住这快节奏,只能每天硬着头皮抬头看题低头做笔记,痛苦程度与熬寒假结束相比简直成指数倍数增长。这样的考试还会再经历三次,最后产生一个特等奖,三个一等奖,五个二等奖。剩下的不能想了,老张给他的最低目标是二等奖,再低回去真的会被谋杀。上次考试他考了六十四名,不太高,继续保持的话下一步就会被淘汰。但卷子发下来的时候,他错的都是些选择和基础运算,最后两道几乎没人答对的大题,季玩暄只因为少写了个负号被扣了两分。靳一方考了十几名,很不错的成绩,同时非常关心同学,一定要帮季玩暄讲讲他的错题,共同进步。季玩暄拗不过他,破罐破摔把卷子递过去,靳一方只看了几眼,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说过类似的话。日子就这样不怎么样地往前走,季玩暄用草稿本做了个粗陋的倒计时,每天早上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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