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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神总在欺负我-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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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北是何之穹的家,这场叛乱他是最大的合谋,但如果他有心投诚,子煦头一个许诺他,此次叛乱定为越阳王之乱,仅仅追究冷姓氏族的罪行,不会清算何家在此次叛国当中任何过错,他的兵卒钱粮,朝廷分文不动;何之穹无疑是想要在西北地自由自在地生活的,但只要冷冲在,他就永远低冷家一头,所以第二个许诺他的,便是平定越阳王之乱后,西北五军镇将由何姓镇守;第三个,也是最重的一点,便是若他能够取冷冲首级,那么作为平乱的功臣,封他为一品护国公。
  他本就没有反骨,也没有推翻周朝的野心,不过投机取巧罢了。倘若跟着冷冲,最终能得到什么,都是未知数,但若是倒戈,皇上的许诺一言九鼎,该他的都是他的,名利双收。
  信送出后,子煦从白天一直等到夜晚,等待何之穹的回复。他不会错看的,何之穹胃口不大,懂得见好就收,这些条件一定能满足他的。
  然而随着三更过去,依旧没有任何回应,子煦开始焦躁。秦城被围,六成百姓都在屠刀之下,死活全捏在别人手里,再是天子,再是国君,都沉不住气。
  “扑棱棱”一只长途跋涉的信鸽迎着朝阳,穿过皇城上空。
  子煦急切地打开书信,却愣在那里,像再次被当心捅过。
  取晴妃心脏,除后宫狐患,保皇后平安。
  

☆、荧惑归位(一)

  望霁是妖狐的事情,是瞒不住人的,非但瞒不住,还越过万水千山,到达西北地界,入了何之穹的耳。
  何之穹爱冷雨吟,从少年起就爱恋她,他可以得不到她,但不可以看着她受苦。现今她的心弱症这样凶险,勉强续命的药材又被西南把持,看似走投无路,谁能想到,后宫这么近的地方,就住着神药,吃下去,甚至不再是续命这样简单的苟延残喘,她将活得如同所有健康的人一样。所以,何之穹可以不要一品护国公的位置,他不喜欢京城,反倒喜欢自小长大的西北,却一定要晴妃的心。
  子煦三两把撕碎信鸽带来的信件,让自己的侍从去昭阳殿,看看晴妃是不是一切都好。扶额思量许久,何之穹这条路是走不通的,他另想办法。现今叛军前锋势如破竹,而前往支援的军队气势相较太弱,唯有从叛军背后出奇制胜。无论是突袭的路数,还是距离方位优势,都以西南宁军最为合适。
  他不得不妥协,许诺宁铮道,废后改册封青莲为皇后,许宁族封地翻番,直延伸到梅岭山以北五座城池,除向朝廷纳贡以外,均由西南自治。宁铮道却还要要求,往后不论哪位皇子做太子,都需尊皇后为嫡母,永保宁族的地位。
  子煦心有不愿,但只有这样,宁铮道才肯交出紧缺的药材,并且承诺半月内出兵西北,他只能应下来。
  宁铮道一向不是个能忍的人,前脚刚出御书房,立马让相熟的宫人传消息到幽梦殿,不过半天的功夫,交泰殿知道了,就连昭阳殿也知晓了。
  静谧的御书房,紫鸢不管不顾地闯进去,在子煦脚边长跪不起,“皇上,您这个时候废后,就是在要皇后的命,皇上,您无论如何都不能这样绝情。”
  “冷姓氏族叛国,我非但没杀她,还在四处收集药材为她续命,仁至义尽。”子煦感到疲惫不堪,谁做他的妻子,他自己却做不了主。
  “皇后娘娘打小就和皇上订了婚,她的心里只有皇上,现在也全凭一口气、一点儿念想吊着,您若是宣布废后,等不到药材配来她就要断气,您开开恩吧,皇上,求您了,皇上……”紫鸢泣不成声,一个个响头叩在地上,不一会儿就血肉模糊,却还在磕。
  “让她出去。”子煦听着心烦,将奏章重重敲在书桌边沿,发出闷响。
  两个侍卫进来,眼看要拉住紫鸢,她突然转身,向一旁厚重的紫檀花几的角上撞去,“既然您不给皇后娘娘活路,奴婢自小就陪在她身边,不能让她独自上路,先去一步。”鲜血飞溅,子煦的衣襟也沾上几滴,温热浓稠的。
  “报!叛军右军先锋冲入玉州城内,已屠尽全城百姓。”一边乱哄哄地往外抬紫鸢的尸身,另一边风尘仆仆的侍卫进来传令。
  右军,右军,子煦在心中默念,好一个何之穹,条件不答应,他便杀在前面。
  “报,荣亲王飞鸽传书。”一张小小的信纸恭敬地奉到子煦跟前。
  守城军士死伤过半,秦城即将失守。已听闻宫中狐患,皇上却不愿以妖妃之心救皇后之命。全城百姓失望之极,又知悉玉州城惨状,纷纷自缢家中,虽难免一死,毕竟从容自尽,胜过遭屠戮之苦。臣弟虽贪恋荣华富贵,却不忍见三十万周朝臣民化为枯骨,将与秦城共存亡,唯惦念犬子靖亭,乞皇上怜爱。
  “报!秦城失守,荣亲王在城墙上自刎,已薨。”
  “报!叛军右军将何之穹送信!”
  三日内,皇后如果得不到救治,久安城将成为下一个玉州城。
  “瞿福!”子煦用尽全力将信纸拍在书桌上,“瞿福人呢!”
  “小的在。”
  “药呢?药配得怎么样了?”
  “正在从锦城运来的路上,大约还要一个月。”
  “一个月?呵,一个月。”子煦冷笑一声,挥挥手,御书房内所有的人都退下。“瞿福!”
  退出门外的瞿福又诚惶诚恐地走进来。
  “靖亭在哪儿?”
  “荣亲王世子生在西北,叛乱之前,被荣亲王送回京城,应该还在路上。”
  子煦再一次摆摆手,让他出去。这个侄子,他一面都没见过,头一次见,竟是子昊托孤。印象里,子昊还是那个贪吃贪睡贪玩的孩子,转眼间他也有了孩子。子煦不可思议地笑了笑,喉头一梗,竟要流出泪来,抿了抿唇。
  他贵为亲王,哪怕秦城被荡平,叛军也不会杀他的,他们也许会抓着他,关着他,却断断不会杀他,他本不会死,可他居然自尽。
  他的弟弟他最懂,吃喝玩乐样样喜欢样样精通,这样一个醉心享乐的人,怎么会自尽呢,这么想来,这个弟弟他一点也不懂。
  兄弟二人曾经一齐经历生死劫难,相依为命,登基前后,子昊都一口一个“哥”地叫他,手足之间最后一封书信居然极尽生分。
  从前他说过,他对自己掏心掏肺,是这个世上最希望见自己建功立业,扬名立万的人。现今,西北的百姓对自己这个皇帝失望了,他为自己痛心疾首;西北的百姓即将遭受灭顶之灾,他替自己以死谢罪。
  他的弟弟死了,玉州城十二万百姓死了,马上就是久安城的三十万百姓,接着还有漯城、滨州……宁铮道没有想帮他,至少不会全心全意,等到西南宁军赶到战场,西北百万的百姓大概都死在屠刀之下;等到药送进京城,冷雨吟应该也死了。
  曾经,面对一座座被他引入的瘟疫侵蚀得千疮百孔的城池时,他发誓,登基之后要做个让周朝休养生息的好皇帝,然而雪灾、叛乱,接踵而至,民众说当今皇帝无德!
  “宁卿远求见。”
  谁都不想见,却偏偏想听听他的说法。
  “你说过,我是荧惑星转世,待到荧惑归位,天下太平,现在呢?现在呢?”子煦近乎质问。
  卿远依旧不悲不喜,“荧惑归位,不单人要在位,心也要在位。”
  心?子煦无言,他没有一天不在用心做个好君主,怎么说他的心不在位呢,他的心在哪里,他自己知道,居然微微心虚。大家都有心,君子都有家室,这没什么不妥的,“你在暗示晴妃?”
  “卿远没有,卿远只说,人与心都归位,天下太平。”
  “什么叫心归位?一定要无情无欲才能做个好皇帝?”
  “未必,为人夫,则想夫妻之道;为人臣,则想辅佐之道;为天下君王,则想统治之道。皇上做皇上的时候,就要以天下的角度去思考问题,这就是君王的心。”
  牙齿咬得咯咯直响,“我是皇帝没错,可我也是她的丈夫。”
  卿远微微颔首,默不作声。
  “我把她从西南带来,我就要给她一世的安稳。”
  “您不光要给她一世的安稳,您还是皇后和青嫔的丈夫,您是不是也该给她们一世的安稳?仔细算来,皇后是您的正妻,您是不是首先要保她的安稳?”
  三个女人,他如何去保这三个来自不同地方的女人一世安稳,“我只能,保一个……”说出口的时候很是无力,无论做皇帝还是丈夫,原来他都有无能为力的时候,这么说来,他的位置从来都没有正过。
  “若是废后重新册封,那我就要保青莲一世安稳?”子煦又冷笑一声,这个强加在他身边的女人,他不想要,甚至厌恶的一个女人,居然是他生命里最重要的女人了,何其可笑。
  “都在皇上的选择。”卿远永远不紧不慢。
  他明明最想保护望霁,可她离他的正位那么远,荧惑归位,难道要杀她?他被自己的念头吓住了,“不能动望霁,谁都不许动,她会死的,永远死掉。”和永远地消失相比,六道轮回,错过千年,似乎都是小事。
  “是,若是您为了救皇后取了晴妃的心,她就灰飞烟灭了。”卿远重重叩头。
  子煦察觉出他的欲言又止,“你有所隐瞒。”
  “没有。”
  “说!”
  罕见地,卿远伏在地上不肯起身,也不肯作答。
  “你隐瞒了什么?你是我的谋臣,你没有私心,一切只为辅佐我,那么,有什么好瞒的?”
  一张苍白的脸抬头望向子煦,这样凝重,“卿远知道,有一个法子,既救了皇后的命,又能不让晴妃灰飞烟灭,但卿远不想说。”
  “说!”
  “那是大逆不道,卿远不想说,也不敢说。”
  “仅你我二人,怕什么大逆不道?”
  “真的,这不是个好法子。”
  “说!”子煦重重吐出这个字后不再言语,不叫他起身,也不再问,只冷冷盯住他。
  良久,“卿远很久之前就说过,皇上是荧惑转世,正是主战事的天神,晴妃的心取出来,即刻拿您的心做法,可以挽回她的灵魂,但她失去永恒的生命,您更是失去天神的身份,你们都将和凡人一样,堕入永无止境的轮回当中,也许再也不会相见。”
  

☆、荧惑归位(二)

  御书房一时沉默。
  “卿远莽撞,皇上恕罪。”
  “怕什么,我让你说的。”子煦靠在椅背上,仰头看房梁上朱红翠绿的雕花,窗外阳光下滴落水珠的冰棱,这个寒冬马上就要过去了。如果死了,这一切还是这么真切在世间,被别人细细体会,于他,都不复存在。“把我的心挖出来,然后我呢?”
  “然后您就和普通人一样,被鬼差押入冥界,重入轮回,往后,您也许再也做不了皇帝,也许是个街头乞儿,也许是个年轻却多病的公子,也许不再为人,这就是六道轮回的痛苦,失去天神的灵魂,您必须忍受这些,这不是一条您该选的路。”
  “这是唯一能让雨吟活,又不让望霁灰飞烟灭的路。”
  “这条路未必就走得通。谁敢取皇上的心?取了皇上的心要怎么跟重重侍卫宫人交代?皇上您还没有子嗣,不是您一走了之就能解决的,救了冷雨吟,天下仍然大乱,所以,皇上三思。”
  子煦沉吟了会儿,又开口,“找个皇上还不简单,当初越阳王还想立个小皇帝,可见,皇上好当,只要有人拿主意。我只问你,这是不是最好的选择?”
  “卿远不知。”
  “你是谋臣,你一定知道。”
  “卿远不知,是因为卿远既是谋臣,又自认为是皇上的伙伴。为人君,舍一个女人,救百万臣民和半壁江山,自然直接捅死她就好;为人夫——”
  “为人夫,就要救她。”
  “为人夫——”卿远抬头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为人夫不该找个世外桃源,带她躲避乱世,不问江山社稷,只和她白头偕老吗?”
  一时被噎住,不知不觉,子煦竟然觉得望霁是一定要死的,他一定疯了。“我懂了,你退下吧。”
  昭阳殿外,照着皇帝的旨意,里三层外三层布下最忠诚的侍卫。他们一定也听说了狐患的事情,却没有一人问起。
  子煦踱进大殿,望霁正斜靠在窗边,懒懒地绣一块锦帕,藏蓝的底子,一看,就是给子煦的。他站在门边,想好好看看她。她绣五六针就拿起绷子细细端详一番,怕有一丁点儿不妥,然后才继续低头,细密光洁的牙齿轻咬嘴唇,子煦远观着,都生怕咬疼了她自己。几步走到她身边,她还没来得及抬头,已经被重重抱住。
  “我们去西山吧。”
  “什么时候?”
  “现在。”
  望霁意外地瞪着他,又转头看窗外,正是冬春之交,不是春狩的季节,“现在?”
  “就现在,宫里太闷了,想出去随便走走。”
  这话正合望霁的心情,她听闻宁铮道步步紧逼,废正宫改立青莲,自己殿外多了这么多侍卫,想来宁铮道敢对冷雨吟下手,对付自己绰绰有余,想要安全只能跟坐牢一样。
  十来人的骑兵队伍匆匆疾驰,远离皇城、远离京城的纷繁喧嚣,一路径直进了西山的皇家猎场。
  子煦抬手示意,于是十几个精锐骑兵便四散开来,环顾不见他们的身影,但知道他们就在不远处保卫。
  这会儿的确不是进西山的好时机,积雪消融,每棵树每根枝都在淅淅沥沥地滴水,满山都是“吧嗒吧嗒”的声响,蔚为壮观。
  “好凉。”枝头的融水落进望霁颈中的皮围脖里头,惊得她一个寒颤,转眼又被落了第二下第三下。
  子煦张开手臂想要将她揽在怀里,但身下微乱的马蹄踏得周遭枝叶乱颤,于是顷刻一场夏日阵雨般,劈头盖脸地将他俩浇了个遍。二人尖叫着挥鞭,冲出这一片雨点,却激起更密集的水滴。
  终于摆脱那片密林,走进一片向阳的草场,好在阳光明媚,两人松开衣裳前襟,将冰凉凉的脖颈晒在暖洋洋的日光中。
  望霁盯着坡下连绵的青山发呆,她的家乡也有这样无尽的山林,她喜欢这林间泥土与树叶的气息。冷不丁被握住腰,拉到子煦的马背上。
  子煦双手从她腋下穿过,握住缰绳,重又合在她的身前,稍稍用力,便将她箍住不动。用牙齿咬过已经拉开的皮围脖,低头狂乱地吻在柔嫩的颈项肩头。
  望霁想要解开他的手臂,但是徒劳,转头瞪着他,却在目光相接的时候被他按进怀里,又是狂乱的吻,在额头眼睛鼻尖嘴唇上。
  “望霁,我爱你,就像命中注定的,在梅岭山第一次见到你,我……”子煦从她晶亮的双眼直探她的心底,“你有什么愿望吗?回西南,回梅岭山?”
  她却将头埋进他的前胸,“我的愿望就是和你在一起,你在哪里,我就在哪儿,西南、西北、皇城或是荒郊野岭,我只想和你在一起。”这是她打从被他就下后就有的愿望,如今梦想成真,她不在乎回不回家乡,只想要他这个人,有了他就有了整个世界。
  “我这辈子到死之前都只爱你一个,全世界,最爱的一个人就是你。”子煦低头闭眼吻她。
  微凉的水滴顺着她的鼻尖下滑,睁开双眼,居然是他的泪水,双手捧起他的脸,用圆润的拇指擦去,“你怎么了?因为要立青嫔为后吗?我都没哭,你怎么哭了?”
  子煦抬手掐她的脸,泪水顺着脸颊向下淌。
  “因为荣亲王?”望霁柔柔地问,用手掌去擦,却怎么也擦不尽。
  他没有回答,因为他不知道因为什么。死掉的是一个子昊和十几万子民,三天之后又将有三十万,半月内大约会有百万,在他的脑中,排成望不到边的长队,面容身形模糊不清,每个都是别人的子女、父母,每个都有血有肉,有着苦痛与欢愉,却要像牲畜一样被宰杀;而他的眼前,这个娇小的女人是他的全世界,快乐悲伤牵挂的源泉。
  天色渐晚,子煦的泪水顺着望霁的手心手腕流向她的手肘,透心凉,“太冷了,我们回宫吧。”
  终于止住泪流,他被南方雪灾、西北叛乱、后宫纷争耗得筋疲力尽,却仍旧要做那个威严的君主,他太累了,多久没有这样酣畅淋漓地宣泄过。将望霁抱得更紧,紧到她因为不能呼吸而恳求。扬起马鞭,不顾骑兵护卫的眼神,和望霁共乘一骑返回京城。
  京城西门里头逢月半有集市,红通通灯笼一片。
  望霁进宫之后便再没出来过,车水马龙的市集令她怀念,四处张望。子煦索性下马,握住她的腰抱下来,召唤四个侍卫,前后离他俩约摸两步的距离,在拥挤的人流中辟出一方小天地。
  宫里专门为望霁搜罗来许多南地没有的特色物件,却比不上市集上的千奇百怪,有的虽然她在宫里见过,却仍然比不上用烟火气十足的方式当街叫卖的诱人。
  子煦为她挑了一串山楂果最大最艳、糖衣最香甜最晶亮的糖葫芦,他知道她喜欢这些甜酸可口的零嘴。
  望霁盯着糖葫芦串顶上唯一的一个海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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