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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滥_阿漂-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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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背后是一轮将要落下去的太阳,他站在那轮光晕里,对时郁笑了一下:“同学,麻烦把球帮我拿过来一下,谢啦。”
事后时郁找到了那个少年所在的班级,还知道了他的名字,厉逍。

半年之后文理分科,时郁和厉逍成了同班,时郁一直记得自己当时看到分班表,心脏差点停跳的心情。
但是厉逍已经完全不记得时郁了。厉逍是众人瞩目的焦点,他一招手,就有很多的同伴聚拢上去,在教室,在操场,无论哪里,厉逍永远被众人围捧在中间,早就不记得当初自己随手搭救过的人了。时郁只能躲在角落里偷偷看他,连句话都不敢上去跟他讲。偶尔厉逍和人打闹,把纸团丢在了自己桌子上,厉逍过来笑嘻嘻地和他说抱歉,他就紧张得头皮都要炸了起来,面部肌肉全部损坏,还不等他僵硬地从喉咙里憋出一句没关系,厉逍已经转头又和别人玩在一处去了。
而时郁本以为分了班之后,自己的情况能有所好转,但是没有多久,他就发现自己错了。
人是由往前的社会经历所组成的,时郁自己的孤僻,寒酸的家庭,被霸凌的经历,没有任何能够引人交往的欲`望,甚至会引起新一轮的揣测和怀疑。
他在新班级里又一次被孤立了。
体育课上没人愿意和他组队,他永远是落单的,等待老师安排的那一个;老师临时到教室来布置作业,他去上厕所了不知道,回来没有任何人告诉他;但是到了收书本资料费的时候,他就会被“善意”地点名提醒,要按时交钱;选班干部时,有人起哄地提名他为劳动委员,理由是他奶奶就是环卫工人……时郁终于和那个起哄的男生打了起来。
他们开着那种看似无伤大雅的玩笑,恶毒地,肆意地,毫无收敛地霸凌别人人,而当事者一旦反抗,就会被扣以小气,玩不起,神经过敏的名号。
但那些时郁都听不见了,他双眼通红,咬着牙,只一声不吭地和人扭打在一起,他落了下风,感觉到了口腔里漫开的血腥味,但他仍然不肯松手,直到被人拉开。
有人拉住了他,一只手很强硬地按住他的肩膀,对时郁说:“不要动。”
时郁听到是厉逍的声音,仿佛被人下了定身咒,真的不再动了,只眼睛还红着,像要吃人一样瞪着对方。
然后厉逍当着所有人的面,一句解释也没有,他拉着时郁的手,直接去了医务室。
等时郁包着纱布再回到教室,没有任何人追究他打人的事情,连老师也只是口头,连教训都谈不上地说了他几句。
而在下节课上课铃声打响之前,自己常年空着的隔壁终于有人入驻——厉逍把课桌搬到了他的旁边。
他和厉逍成了同桌。
……
…………
时郁从梦里挣脱出来,因为舍不得醒,挣扎得更厉害。醒来只觉得口干舌燥,全身的汗,他一动,额头上的冰袋就往一边滑下去。
他抓住冰袋,从床上坐起来,花了点时间让自己清醒,然后下了床。
他走出房间,客厅的窗帘全部拉开了,室内一片宽敞明亮,厉逍坐在沙发上,正开着笔记本在和人视频,他戴了耳机,似乎担心吵到人,声音也刻意地压低一些。
时郁犹豫着要不要过去,厉逍已经发现他,他对那边说了一句:“待会儿再和你说。”

厉逍摘下耳机,扔到桌上,站起身朝他走过来。
时郁微微僵住地站在原地。
厉逍伸手摸上他的额头,满意地说:“嗯,退烧了。”
又低下眼来,仔细看看他的脸色,问他:“感觉怎么样,好点了吗?”
时郁点了点头,手指有些紧张地蜷在一起,说:“谢谢你……昨晚麻烦你了。”
厉逍看他有些不安的样子,知道是因为昨晚自己生气的事情,他顿了顿,神情缓和下来,说:“厨房里有粥,你还没好,吃点清淡的。”
时郁恨不得把他每个字都刻起来似的,用力地点头。
厉逍失笑,看见他耳垂还是有些红,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低声笑着说:“现在又这么乖,这么听话了?”
时郁耳朵被捏,脸却红了起来,他抿抿嘴唇,仿佛豁出去地,他突然踮起脚,在厉逍嘴唇上亲了一口。
“……因为喜欢你呀。”
时郁一句话说得飞快,又大概是很不好意思,没等厉逍捉住他,已经溜进厨房里了。
厉逍猝不及防被亲了一口,站在原地,他摸了摸嘴唇,觉得好笑,但眼里又露出了一点温柔。
时郁喝着粥,看见厉逍进屋换了套衣服出来,他捧着碗,犹豫片刻,问:“你要出门吗?”
厉逍点点头,一边对着镜子系领带,说:“我有事出去一趟,你……”
时郁立刻放下碗,非常自觉地接口说:“嗯嗯,我也马上就走了。”
厉逍系领带的手停住,转过头来,皱着眉地看他,说:“身体还没好,你又乱跑什么?”
时郁一怔:“?”
“你在家好好休息,别忘了吃药,没事别到处跑。”厉逍顿了顿,从门口鞋柜的一个格子里拿出一把备用钥匙,放在了鞋柜台面上,“如果要出去,记得带钥匙。”
时郁张大眼睛看他。
厉逍原本打算到此为止,被他那样眼神一望,计划外的话,又不受控制地从口中自己跑了出来:“以后我不在家,你就自己进来。”
厉逍觉得这样不好,他没有想和任何人同居的念头,他不该做出把钥匙长期交给一个人的承诺。
他张开嘴,以一种不高兴的语气,说的却是:“不准再生病了。”
厉逍走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有些生气似的。
时郁没大明白,但也来不及追究。他攥着厉逍留下的那把钥匙,凹凸的齿口硌着他的手心,有些痛,但他握得很紧,像是恨不得把它嵌进自己手心里,这样厉逍就不可能把钥匙收回去了。
厉逍言语模糊,态度暧昧,他把钥匙给了时郁,却不说为什么,也不说什么时候还。
但无论厉逍怎么想,时郁已经下定决心,不还他了。
他曾经失去过一次,他曾经满怀期待地等着厉逍联系自己,但是无数日夜轮转,他被远远抛在了后面,在某个时候才突然醒悟过来,自己原来是过时的玩具,老旧无趣还累赘,主人早在搬家的时候就将他遗弃了。
留他在原地团团转,又念念不忘。
从厉逍回国开始,时郁就在策划如何再度接近,再度吸引他。厉逍还是和当年一样,是个容易同情心泛滥的人,他在昔日同学面前露出一点无辜脆弱,受欺负的样子,厉逍就忍不住出手,帮他解围。
他一次次以弱者的姿态出现在厉逍面前,他让厉逍看到自己的奶奶,他带厉逍回忆起两人曾经待过的房间,他固执地要在门口等厉逍回来……厉逍不喜欢他,却很容易会可怜他,他利用对方的同情,费尽心机,终于得到了这一把钥匙。
这是他的战利品,这一次他绝对,绝对不会把它交出去。

时郁在厉逍这里有了自由出入许可证,往厉逍家跑得更加频繁,不到半个月已经摸清了厉逍家附近的超级市场,蔬果便利店,比厉逍更像是这里的长期居住人口。
工作日稍好一些,到了周末休息日,时郁基本都是待在厉逍家,两人像是半同居了起来。

厉逍和阮星桐从疏竹掩映,流水淙淙的一座中式庭院出来,他们刚拜访了一位国内知名的建筑设计大师,他们既然要做这行,总是要多拜访一些业界前辈,探探路子。
这位大师德高望重,却没什么怪癖,很爽快地就见了他们,老爷子性情中人,聊了两句就对厉逍和阮星桐都颇喜爱的样子,留着两人说了不少的话,阮星桐出来之后大松口气,心有余悸地说:“越聊气氛越诡异,再说下去,我都怕他要开始给我们做媒了。”
不怪老爷子八卦之魂熊熊燃烧,厉逍阮星桐一个俊一个靓,又同是名校校友,各项实力旗鼓相当,堪称门当户对天作之合,在学校就常有谣言俩人是一对,现在还合开一家公司,朋友圈里都盛传他们是开夫妻店。
厉逍一边周到地给她开车门,一边作出受伤的神情,说:“我在学姐心中这么没地位,考虑都不考虑一下吗?”
阮星桐翻了个白眼,说:“等你什么时候不是个基佬了我再考虑吧。”
两人相交已久,该漏的底儿都漏得差不多,也是基于这种清白敞亮关系,两人才会放心地选择对方成为自己的合作伙伴。

两人上了车,阮星桐问他要不要一起吃饭,才问完,厉逍就收到了一条消息。
厉逍看完,便笑说:“今天就不了,我回去吃。”
阮星桐看他一眼,说:“你家那位又贤惠地做好饭菜等你回去呢?”
厉逍一边回消息,一边唔了声,说:“做都做了,总不好浪费人家心意——还有,我声明一下,他不是我家的。”
“一边和人家上床睡觉,吃着人家给你做的饭,一边和人家撇清关系,”阮星桐啧啧感慨,谴责地说,“学弟,你够可以的啊。”
说是这样说,阮星桐也已经对此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
“不过这人黏你倒是黏得挺紧,一天给你发多少消息了都。”阮星桐说,有些惊奇似的,”你竟然还没烦?”
作为厉逍的多年好友,阮星桐对厉逍的恋爱史也算是能如数家珍。厉逍恋爱谈得不少,但每段恋情都不长,像是个魔咒一样,总是在热恋时期就戛然而止。
厉逍这个人似乎是有点毛病,一旦和人关系过于亲密,到了某个阈值,热情就会迅速消退,趋于冷淡,仿佛厉逍生来不能接受浓度过高的亲密关系,否则就会窒息在里面似的。
厉逍闻言,手指顿了顿,才说:“还好。”

厉逍出了电梯,才走到门口,要拿出钥匙,时郁已经先从里面打开门,仿佛早就等在了门口似的,高兴地对他说:“你回来啦。”
厉逍看见他穿着围裙,踩着温暖的拖鞋,眼睛里满是快乐地望着自己,心口先是一动,他伸手抱了时郁一下,在对方额头上亲了亲,声音有些温柔:“怎么又在门口等我?”
时郁被他亲了一下,脸上就红红的,但又很高兴,他伸手捂了捂被亲的额头,有些不好意思,声音也小小的:“想快点见到你……想被你亲。”
又凑上来亲他的嘴唇,声音模模糊糊,又黏黏腻腻:“……也想亲你。”
厉逍不知道那个寡言沉默的时郁是什么时候被调包了,浑身散发出一种甜蜜气息,让人有种微醺的眩晕感。
厉逍发觉自己很难不被这样温顺又黏人,害羞又热情的时郁打动,他按住时郁,在玄关亲了许久,黏腻的口水声让人耳朵微微发嘛。
亲完后各自衣服都有些凌乱,滚烫的鼻息互相缠绕着,厉逍下面已经半硬起来,抵着时郁的小腹,时郁被亲得腿软,不得不双手环紧他的腰,脸埋在他颈窝里急促地呼吸着。
两人各自喘息着平复一阵,厉逍帮他拉好被卷上去的衬衫,牵着时郁的手进屋。

时郁殷勤地帮他取领带 ,脱外套,他似乎格外喜欢这种亲密的行为,厉逍任由他去,兴致来了也会忍不住逗他,把人逗得脸红红的,但又不拒绝,只会眼里亮晶晶,充满爱慕地看着自己。
厉逍越和他呆在一起,越感到他喜欢自己的程度,好像比自己想象的还多一些。
这让他既感到一种令他心脏发酸发软的喜悦,又不知道从哪里生出一种微妙的,难以言喻的烦躁来。
当他发现时郁偷偷地将自己的外套收起来,用力在上面嗅,然后在饭桌上并不高明地旁敲侧击,企图问他衣服上的香水味来自于谁的时候,那种烦躁感又更明显了一点。
厉逍放下筷子,抬起眼皮看他:“怎么问这个?”
大约是他的神色过于冷淡,时郁有些紧张起来,说:“没有,我就是好奇一下…… 因为你这几天都在外面,香水味也是同一种……”
厉逍说:“所以呢,你是想知道我一天和谁在一起,掌握我的社交状态吗?”
时郁慌张地说:“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既然没有,那就别问。”
他重新拿起筷子,想结束话题的意思十分明显,好在时郁没有不识相地再追问下去。
这也是下午阮星桐问他怎么还没烦的时候,他说还好的原因——到目前为止,时郁表现得都还很有分寸,至少在他可容忍范围之内。
他接受不了太亲密的关系,是因为一旦超过某种程度,他就开始感受到对方的占有欲,那种想要掌控他的欲`望,让他觉得受束缚,被压迫,下意识会让他产生非常糟糕的联想——好像他妈对他爸那样,病态又扭曲的独占欲,恨不得拖着所有人去下地狱,他非常地厌恶。

之后气氛一直有些僵硬,时郁仿佛为自己惹恼了他有些忐忑,不敢轻易再说话,好像被他欺负了,显得很可怜。
厉逍洗完澡出来,看见时郁叠腿坐在床上,把上衣扣子解了,脱了一半,露出很大一片的肩膀和胸口,下面则什么都没穿,就这样半‘裸地对着厉逍。不知道他从哪里学来这种色/情杂志里的撩人姿势,但估计钻研得不深,学了皮没学到骨,他那神情忐忑的样子,又眼巴巴地,看不出来几分性`感,反倒像只小狗。
厉逍的嘴唇不自觉地翘了翘,他走过去,真的像摸宠物一样,摸着时郁的后颈,说:“这是哪家的小狗走丢了,主人呢,怎么不在?”
他的声音里带着不明显的笑意,时郁胆子就稍稍大起来,他主动在厉逍的手心里蹭了蹭,怯怯地说:“主人生气,把我丢下了……”
他那声音里好像真有两分委屈似的,像是把羽毛轻轻挠了厉逍的心口一下,厉逍觉得又有些发痒起来。
“嗯,看来这个主人不太好。”他声音又低又温柔,简直像是哄着时郁似的,“找到主人之后,小狗咬他一口,好不好?”
时郁眨眨眼,说:“好呀。”
随即他真的凑上来,在厉逍喉结的位置,张嘴含住了,然后时郁伸舌头舔了一口。
“咬过啦,小狗原谅主人了。”时郁软绵绵地说,“主人也不可以再丢下小狗。”
不然小狗太伤心,会死掉的。
剩下的半句,被厉逍压下来的亲吻给吞没掉了,时郁呜咽着没能说出来。
但是没关系,他自己记着就好了。
8。1

时郁这几天下班之后总是往厉逍那跑,有段时间没回家,这天因为要拿个东西,时郁就先回了家一趟。
时郁奶奶这几天轮早班,这时候正好在家,看见时郁回来高兴得不得了,她饭已经煮好了,但是因为只有咸萝卜和一碟花生米配白粥,她又说要出去再买点肉。
时郁拦住她,说:“别麻烦了,我回来拿点东西,马上就走了。”
奶奶就失落地一缩手,说:“你最近这么忙啊?”
时郁不想和她解释太多自己不回家,而是和男人住一起的事情,他和她说的要么就是自己在外面出差,要么就是加班睡在公司。
他简略地嗯了一声。
时郁奶奶知识水平太低,世面也见得很少,并不具有分辨是非真假的能力,她看不出这是个很容易被拆穿的谎话,她一生最大的成就就是培养出了一个读完大学的孙子,因此对于孙子所说的一切,都有一种盲目信任,以及因为无知而产生的敬畏。
她又感到欣慰,又不无忧虑地说:“你这么忙,说明你老板重视你啊,很好啊……你出差加班,公司给不给你报销食宿啊?”
时郁不会说让老人家担心的话,只一概点头,说:“嗯,老板人很好,待遇也给得很好。”
奶奶便宽慰地舒展开了皱巴巴的眉头,连连嘱咐他要好好干,别辜负老板信任之类的话,说话的时候杂着几声咳嗽。
时郁注意到,问她,老人家就唉声叹气,说:“老毛病了,最近天冷起来,骨头痛得很,夜里又睡不好,就有些感冒。”
奶奶患有风湿,不是什么要死人的大毛病,痛起来却很遭罪。
时郁微微皱眉 ,问:“你去医院了吗?”
奶奶连连摆手,说:“已经贴过膏药了,感冒药也吃了,不去医院。”
在老人家心里,医院是快要死的时候才去的。小病小灾地去医院,一来不吉利,二来她认为去医院就等同于去被人宰,她平时听到看到关于医院怎么骗患者钱的消息可太多了,潜意识里就对医院充满不信任。
时郁上班之后,手头稍微宽松一点了,几次想要带她去做个体检,跟要她命一样,死活不肯去,觉得生老病死天注定,真有什么问题那些医生又治不好,只会坑钱。
老人的顽固没法劝,只能一天是一天地拖下去。

因为奶奶生病,时郁临时和厉逍说自己不过去了,要留在家里照顾老人。
厉逍那边过了一阵才回他,也只是说希望奶奶早点康复。
对时郁本人,则是一句话也没有。
时郁盯着手机屏幕,直到屏幕自动灭了。
他抿抿嘴唇,把手机收了起来。
奶奶困惑他为什么又不加班了,全被时郁搪塞过去。

时郁在家住了两天,中间有一天去帮他奶奶扫了一次地。
他穿上那身橙红色的清洁服,拿着大扫帚和簸箕下楼,正是夜最深的时候,寒气从地底里钻出来,路上连个活人都看不见——自从进行街道整治之后,随着那些垃圾一起,路边上那些天不亮就摆起来的早餐摊一并不见踪影了。
这不是时郁第一次干这种事,他还没上小学的时候,就会跟着奶奶一起出来扫地,奶奶拿那把大的扫帚,他跟在后面,捡那些被遗漏的,落了单的枯叶,追着奶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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