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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乖-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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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够了!闭嘴!”
  西辞站在一侧一直没有说话,这件事好像在场的几个人里面,最不关他的事,元皎都没有说话,他更没有说话的余地。
  蒋沉壑将陈好带走,闹成这份上,是个女人都该知道什么意思,陈好的目的也达到了。
  晚一点,西辞进了元皎的房间,元皎正坐在窗边看书,没见有被人背叛后悲伤愤怒的神色。
  见西辞进来,元皎笑道:“怎么了?”
  西辞站在元皎面前,其实不知道该说什么。
  “妈妈知道你想问什么,你放心,我没事。”
  西辞知道她没事,一直以来,他就很少见元皎真正伤心难过的时候。
  无论是霍家,还是宋家。
  两次离婚,她都毫无所谓的带着西辞回元家小院,看书浇花。
  好像男人和婚姻于她而言,并不重要。
  “蒋叔叔他……”西辞犹豫并踌躇着。
  “我会听他解释。”
  “如果这件事是真的……”
  元皎将书合上,看着窗外阳光,“你是不是觉得,妈妈嫁过四个男人,没有再挑三拣四的资格?”
  “不,我没有这么想。”
  元皎笑道:“你没有这么想,妈妈很高兴,但是我知道,很多人都是这样想的,但是西辞,妈妈想要告诉你的是,婚姻与爱情,是两回事。”
  “那你爱蒋叔叔吗?”
  元皎坦诚摇头,“不爱。西辞,我不像你这么年轻,妈妈老了,没有了兴趣和冲动,已经失去了爱一个人的能力。”
  西辞沉默,不甘心似得又问了一句,“那您爱爸爸吗?”
  元皎也保持着沉默。
  爱吗?
  很多年前应该是爱的吧,只是时间过去太久,发生的事情太多,那些满腔的爱意,最终在日渐消磨的时光里,也磨损耗尽。
  其实也没什么爱不爱的,早在她嫁进霍家的时候,戴上那枚戒指时,脑子里再也想不到任何人,没有想哭的念头,也没有想笑的念头时,她就知道,她的心里,真的没有谁了。


第五十七章 
  陈好上门; 将蒋沉壑一心想要瞒下来的事情揭露彻底。
  不管那晚上的真相究竟是怎样; 结果却只有一个。
  陈好怀孕了。
  但奇怪的是,陈好那天从蒋家离开之后,便再也找不到踪影,偶尔只有一两条讯息催促蒋沉壑的决定,一切似乎早有安排。
  西辞无法参与这件事中去,倒是蒋明城,时不时的撺掇自己,劝劝元皎。
  西辞很费解; 蒋明城与自己一向水火难容,怎么这态度,像是真心实意的想让自己留下来。
  “我妈和你爸的事; 你还是别参与了,他们自己会处理; ”西辞斜眼看他; “而且处理的结果也不会因为你和我说一句话有所改变。”
  “这事明显是我爸被人摆了一道; 不是他真心的,你也知道我爸有多喜欢你妈; 我现在都不反对了,你就不能说一两句?”
  “你反对?”西辞嗤笑,“你从前反对了吗?再者说,男才女貌的; 轮得到你这个妖怪来反对来赞成?”
  “你……”蒋明城被他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可让西辞没料到的是,元皎与蒋沉壑的离婚协议会来得那么快!
  当元皎找到他; 让他收拾自己东西的时候,他就知道,坏了!
  那几天,整个蒋家似乎处于一种风声鹤唳的氛围中,谁也不敢大声说话,甚至连对元皎和西辞的称谓,都小心翼翼。
  蒋沉壑那几天肉眼可见的颓废,精气神大不如从前。
  这一次,元皎和之前一样,没要一分钱。
  她是怎么来的,就是怎么走的。
  这段婚姻,还不到一年。
  离开蒋家的那天是蒋聿城送的,蒋沉壑没出现,蒋明城也没出现,到了元家小院后,蒋聿城才将一个戒指盒递给元皎,“元阿姨,我爸说了,你和他虽然离婚了,但当初戒指戴在了你的手上,就是你的,你可以扔掉它,但是不能把它留在蒋家。”
  元皎沉默后勉强笑道:“好,我收下。”
  “那我先走了,西辞,照顾元阿姨。”
  西辞点头,目送蒋聿城离开。
  元家小院是元家在江城这的一处房产,民国时期的建筑风格,在江城不过寥寥几处。
  元皎回来前曾打扫过,倒也还算干净,只是他们前脚刚进小院,后脚元慎就来了。
  “姑姑,我怎么说也是元家人,姑姑忍心看着我流落街头?”
  “你可以住酒店。”
  “有家住,为什么要落魄到去住酒店?还是姑姑你在担心害怕什么?”
  元皎凝眉望着他。
  扪心自问,元慎小的时候,元皎对他足够好了,已故兄长唯一的儿子,她是把他当自己儿子在疼爱。
  可好像,元家的男人,骨子里流淌的血液,都是黑的。
  元皎不想引狼入室,可明显元慎不会这么轻而易举罢休,思来想去,指着二楼方向一个房间,“你可以住那里。”
  元慎笑道:“谢谢姑姑。”
  西辞多看了他一眼,对面前这个所谓的表哥毫无印象,礼貌微笑示意后,门外又来了一个人,顾南歌。
  也要住下来,和元慎同一个理由,不想住酒店。
  “不想住酒店可以买个公寓。”
  顾南歌笑道:“那多浪费钱,妈你这房间这么多,怎么就容不下您亲生儿子呢?”
  其实顾南歌来了,元皎心里反而松了口气,毕竟谁也不知道元慎来这是什么意思,她也真的不想再让西辞接触元慎。
  “住下来可以,但是我提前和你说好,不许把乱七八糟的人往家里带。”
  “您说的这是什么话,”顾南歌手搭在西辞肩膀上,“我像是那种人吗?”
  西辞点头,“像!”
  顾南歌看了西辞一眼,皮笑肉不笑。
  晚上时候,顾南歌一言不发进了西辞房间,西辞从蒋家带回来的东西还扔在一边没有整理,顾南歌蹲下去,在他的行礼里面翻翻捡捡,西辞还以为他在给自己整理东西,却不曾想,顾南歌拿着一木制盒子,问他:“这谁送的?”
  那东西有些眼熟,西辞记得自己在蒋家时,是从自己枕头底下拿出来的,但是究竟是谁送的,一点印象也没有。
  “不记得了,怎么了?”
  顾南歌将那盒子打开,奇异的香味登时传了出来。
  啪——猛地又将盒子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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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到底怎么了?”
  顾南歌沉声道:“知道他为什么会醒吗?”
  “为什么?”
  “因为这个东西里的香味,唤醒了他。”
  “香味?那里面是什么东西?”
  顾南歌解释道:“是一种昂贵的檀香,我也不知道这东西为什么会唤醒他,但是以后注意,一旦闻到了奇怪的香味,一定小心。”
  说完,顾南歌又蹲在那一堆杂乱无章的行礼中间翻。
  西辞房间敲门声响起,西辞开门一看,是元皎,手里端着一杯牛奶。
  “给你暖了一杯牛奶,睡前喝,有助睡眠。”
  西辞将那杯牛奶接过,“谢谢妈。”
  元皎走进房间,看顾南歌蹲在那一堆的杂物里,似是随意问了句,“南歌在这干什么?”
  西辞笑道:“哥在帮我收拾东西。”
  顾南歌回过头来笑,“妈,你不知道西辞这家伙有多懒,你看这乱七八糟的,全堆房间里,我给他收拾收拾。”
  顺便,还将那木制的盒子藏在了一堆杂物后。
  元皎看这角落乱成一团糟,实在不像样。
  “你起来,我来整理,”边走边挽袖,“你和西辞一个样,还想给他收拾?越收拾越乱。”
  顾南歌眼疾手快一把将人带到床上坐着,“妈,这点小事哪还能麻烦到你,我能搞定。”
  “对对对,妈,你快回房间休息吧,我这乱七八糟的,您眼不见心不烦。”
  元皎看他兄弟两这一唱一和的,好整以暇看着西辞,“西辞,你们两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西辞连连摆手摇头,“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能有什么事情瞒着您啊,真没事!”
  元皎望向顾南歌,“真没事?”
  “没事!”
  这么古怪会没事?
  元皎打心底不信。
  但也明白西辞和顾南歌闭口不说,自己追问也问不出点什么,只好说道:“那你们收拾吧,早点收拾早点休息,西辞,过两天你就要去学校报到,记得把东西都收拾好,你成年了,应该不需要妈妈帮忙了吧。”
  “看您说的,我像是那种啃老的人吗?您放心,该带的,我全带齐!”
  元皎点头,起身时在顾南歌身上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眼皮跳了几跳,扫了眼那堆杂物,沉默良久后还是什么都没说,离开了房间。
  元皎离开,西辞和顾南歌这才松了口气。
  关于顾西辞这件事,一直是瞒着元皎的。
  知道瞒不久,但还是存了能多瞒一时是一时的想法。
  毕竟当年这事,最无法接受的,是元皎这个当妈妈的。
  顾南歌拿着木盒,“这些东西你自己整理,这玩意我去处理了。”
  西辞一阵头晕,眼皮有些重,对顾南歌打了个哈欠后倒床上,昏昏欲睡。
  夜深人静,窗外明亮的月光透过窗台洒在西辞床边,陷入睡眠中的西辞眉心不安地拧着,倏然揉着眼睛,坐了起来。
  他愣愣的看着床边铺就的一层月色,赤脚下床,走廊里,黑暗中,靠着朦胧的记忆,推开了走廊最尽头的一扇房门。
  房间里一片漆黑,但隐约可见床上隆起一团。
  西辞蹑手蹑脚走到床边,站在床边静静看了一会,而后轻手轻脚爬上床,钻进被子里。
  冰凉的双手钻进睡衣里,西辞低声喊道:“慎哥哥,我好想你……”
  元慎早在西辞进门的时候便醒了,转身将西辞往内带了带,“没事了。”
  小西像个小孩子似得,将头抵在元慎胸前,全身以蜷缩成一团的姿势躺在元慎怀里,极为依赖。
  “慎哥哥,我害怕……”小西的声音带着哭腔,很委屈,说道:“顾西辞威胁我说,要杀死我,还有别人,他们……他们也想要我为西辞让位置,可是那是我的位置呀,怎么可以让给西辞呢?”
  “不怕,哥哥回来了,以后会保护你的。”元慎轻轻拍着他后背,像哄个小孩子一样哄着他。
  在元慎的承诺之下,小西点点头,似乎听到了这句话,他就安心了。
  元慎低头看着熟睡的西辞,沉沉叹了口气。
  所有人都防着他,元皎不相信他,顾南歌对他敌意颇深,可是他从始至终的目的只有一个,保护好小西,不让他收到任何人的伤害,仅此而已。


第五十八章 
  元慎十岁的时候; 他的爷爷; 抱着一个婴儿回来。
  刚出生的婴儿皱巴巴的,很丑,哭个不停惹人心烦。
  可他那个向来不假辞色的爷爷不仅毫无不耐之色,甚至还贴身亲自照顾。
  元慎不喜欢麻烦的东西,婴儿这种麻烦,他更是避之不及。
  可他爷爷却把他叫到跟前,让他抱抱婴儿。
  他抗拒了三秒,而后顺从的从爷爷手里接过; 学着爷爷的样子,温柔地抱他。
  很奇怪,在爷爷怀里安安静静的孩子; 到了他怀里就哭个不停。
  元慎抱着嚎啕大哭的孩子,手足无措地站着。
  他爷爷冷漠看着; 只说了一句; “连个孩子都哄不好?”
  元慎方寸大乱; 笨拙而慌张地哄孩子,可越慌张; 孩子哭得越厉害,扯着喉咙,元慎是真的担心他把喉咙喊破,抱着小心地颠。
  不哭了。
  元慎松了口气; 看向了爷爷。
  爷爷对他的表现很满意。
  怀里的婴儿破涕为笑,元慎愣愣地看着他对自己笑; 皱巴巴的小脸,奇怪的身体,他却不如之前那么讨厌他。
  元慎至今还记得爷爷说,这是你弟弟,叫西辞。
  因为是亲人,所以你一定会喜欢他。
  元慎从未抗拒过爷爷任何话,既然说一定会喜欢他,那他就是喜欢他的。
  他爷爷还是像从前一样将西辞待在身边。
  渐渐西辞长大,从一个满地爬的孩子长成了一个满地跑的孩子。
  元慎小时候完成课业后没事,就站在一边看他玩。
  西辞一直被保护的很好,一直都很幸福,元慎真羡慕他。
  可是某一天,西辞被爷爷抱回来时,发烧了三天。
  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睁着惊恐的眼睛找人,他哭着喊慎哥哥,泪水涟涟说我害怕
  当时的他并不知道西辞发生了什么事,一向依赖爷爷的孩子竟然拒绝爷爷的靠近,整天黏着他,一有风吹草动就像只受惊的兔子。
  而每次西辞被爷爷带出去,回来后总会高烧个几天。
  起初他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后来他看见,两条恶犬在花园撕咬,爷爷抱着西辞坐在很近的地方,观赏。
  鲜血染红了青青草地,获胜的恶犬身上鲜血直流倒地不起,喉咙里发出赫赫的声音。
  他脸色煞白,胃在翻腾。
  因为他看见爷爷握着西辞的手,西辞的手握着一把锋利的军刀,插入了那条获胜的恶犬身体里。
  “它不是赢了吗?为什么还要杀它?”
  “因为它受伤了,即使受伤,放走它,它也活不下去,语气让它死在外面,还不如让它死在家里,咱们还能给它安葬,你做了一件好事。”
  语气淡然,仿佛在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西辞手上沾满了血,他随手在衣服上擦拭干净,眼神在遥望四处时,元慎知道,他是看见自己了。
  可西辞眼神毫无停留,从他身上掠过,冷漠得像个陌生人。
  晚上回来,西辞依然高烧,醒来之后依然黏着他。
  他如往常一样拍着惊恐的西辞入睡,脑海里,眼前,却是西辞漫不经心将手上的血迹擦在衣服上的样子。
  那么熟练的习以为常,一点也不抗拒。
  他看着西辞安然入睡嘴角带笑的脸,又想起半夜时分哭着醒来的惊慌失措的脸,元慎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所以他帮着顾又臣,把西辞‘偷’了出去。
  “多重人格是可以被治愈的,杀死其他人格,当身体里只剩下一个人格时,他就被治愈了。”
  西辞蜷缩在元慎怀里,像是小时候,寻求安全感。
  姑姑和姑父在乎西辞,爷爷喜欢那个能毫不犹豫将刀捅进苟延残喘的恶犬肚子里的西辞,而胆怯软弱的小西,只有他。
  窗外月色隐入大片的乌云里,看起来,明天应该是个阴天。
  ***
  翌日一早,元慎的房间被粗鲁推开,房门被推开的时间发出一声巨响,吵醒了床上的两个人。
  西辞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手肘撑着上身去看顾南歌,打着哈欠,“哥,早。”
  顾南歌脸色青白,“早?顾西辞,你给我醒醒!看看你自己现在什么样!”
  西辞扭头,与刚睡醒的元慎四目相对。
  西辞低头看被子里,自己两条腿缠在元慎身上,两人紧贴,能想象昨晚上两人是如何亲密入睡的。
  西辞大惊失色,扒着被子从床上滚了下来,指着元慎,“你!你怎么在我房间!”
  ……>>
  顾南歌恨铁不成钢拧着他耳朵,“你还有脸怪人家,这是他的房间!昨天晚上你是不是梦游了?自己好好的房间不睡,非得和人挤一张床?!”
  西辞对昨晚是怎么过来的一点印象也没有,惊恐之余在元慎面前只好配合顾南歌演下去。
  “可、可能是我昨晚上上厕所,回房的时候走错了房间,抱歉啊表哥,下次我一定看清楚。”
  元慎并不怪他,“没事。”
  顾南歌拎着他就走了,推到房间门一关,就开始审。
  “昨天晚上究竟怎么回事?好好的你怎么就到了元慎房间里去了?”
  西辞刚想开口,顾南歌凝眉,“别和我说你走错了房间那一套,说实话!”
  西辞叹了口气,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到了他房间,没印象。”
  “难道是他?”
  西辞一口否定,“不可能!他出来的话我不可能一点反应没有。”
  “莫非……”
  “是小西?”
  “小西?”
  两人异口同声。
  “把他给忘了!”
  西辞和顾南歌一致以为小西只有在喝醉后才会出来,长期以来误认为酒是诱发小西出来的原因。
  是他们自以为了。
  不过好在没发生什么事。
  “算了,应该没发生什么,以后你自己注意点。”
  西辞点头,对他而言,小西并没有什么威胁,只是他不太明白,小西怎么就这么黏元慎呢?
  下午时候,西辞接到胖子电话,说他生日,想让西辞过去庆生。
  西辞电话里问他,“十八岁?”
  胖子很不情愿说:“十八岁。”
  西辞乐了,敢情胖子还比他小。
  这生日得去。
  西辞给元皎打了声招呼,去参加胖子的生日。
  胖子在江城这边没多少朋友,家人又不在身边,一个生日过得凄凄惨惨,就几个相熟的同学。
  西辞到了酒店门口,给胖子打电话,让他出来接自己,西辞倚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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