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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乖-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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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有前方一点点的光亮,引路灯一般指引着他方向。
  这其实是一件很恐惧的事,你不知道周围一切,更不知道远处亮光还有多远,甚至于,你连亮光背后是什么,你都不知道。
  “西辞,你看到了什么?”
  霍成瑜的声音似是在很遥远的地方,传了过来。
  “我看到了一道光。”
  “光的背后你看到了什么?”
  “我不知道,那道光好远。”
  “那好,你看着那道光,只看着那道光,什么都不要想,一心只想着你要走到那道光的背后,你想知道那背后是什么。”
  霍成瑜的声音低沉,很有感染力,西辞不自禁的随着他的声音去想,去思考。
  他才走了五步,那道光已然到了面前。
  西辞回过头,看着刚才走过的路,那其实是一个看不到边际的湖,倒映着蓝天和白云,看不见半点的黑暗。
  好像在告诉他,只有趟过了黑暗,才能看到阳光。
  “看见了吗?”
  西辞朝着光亮走了几步,随之停下,“看见了。”
  “看见了什么?”
  他看到顾西辞握着一把血淋淋的水果刀,站在他面前,滴着血的刀尖,对准了他。


第五十五章 
  如同隔着一面镜子; 两张同样的脸; 一样的衣服,不同的是脸上的表情,与手上血淋淋的水果刀。
  西辞脸色猛地一白,冷不防踉跄后退一步,心跳在闪着寒芒的水果刀下几乎骤停。
  顾西辞手持着水果刀,蔑视望着他,嘴角勾着一抹嘲弄似得笑意。
  “不跑?”
  西辞强行镇定下来,目光勇敢相迎; “有一种犯罪心理,罪犯特别喜欢看自己手里的猎物惊慌失措后仓皇逃生的样子,你也是这样想的吗?”
  “你不觉得很有趣?”
  薄薄的刀刃被顾西辞贴到了西辞脸上; 冰凉刺骨的错觉透过皮肤触觉传回大脑,西辞背后一凉; 全身发毛。
  顾西辞自顾自道:“我就喜欢看你惊恐的样子; 那种掌控人生死的快感; 让我很快乐。”
  “很快乐!?”西辞颤栗,继而厉声道:“顾西辞; 你疯了吗?!”
  “疯?”顾西辞逼近,轻薄的刀刃将西辞脸颊摁得凹陷下去,勒出一道刀刃的痕迹,眼看就要割破白皙的皮肤; 流出猩红的鲜血,但下一秒; 顾西辞停了手,冷笑道:“还差一点。”
  西辞深吸了口气,目光下移到自己脸颊上的刀刃上,沉声道:“顾西辞,我们可以好好谈谈。”
  “谈?谈什么?谈我们如何和平共处?还是谈一三五你出来,二四六我出来?你同意,外面的人同意吗?”
  “只要你愿意,我会说服爸爸和哥哥的。”
  顾西辞冷冷嗤笑一声,将刀从西辞脸上挪开,一点一点往下,顶在西辞喉结处,“说服?你以为你是谁?五岁那年,十岁那年,还有刚才,你们说的话我全听见了,你让我相信?五岁那年我就不相信任何人了,你让我相信你?凭什么?”
  西辞沉默。
  顾西辞又笑道:“相反,我只要稍稍用力,用这把刀轻轻划破你的喉咙,我就能占据这具身体,和你谈,只会白费口舌。”
  顾西辞的话,让西辞眉头不由自主紧蹙,即使是一样的面孔,此刻他也没了在照镜子的错觉。
  明明是一个阳光帅气的少年,病态的想法和诡异的神情,却让他看起来极其的可怕。
  他们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
  到现在,他有那么一点点理解顾南歌所说的,你没办法拯救他这句话。
  你没办法和一个偏执变态的犯罪心理说道理,更没办法让一个误入歧途的成年人回头是岸。
  顾西辞手下渐渐用力,刀锋抵在皮肤上冰凉刺痛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西辞几乎觉得,下一秒,刀刃就要割破自己的喉管,鲜血直流。
  西辞后背冷汗越来越多,全身肌肉紧绷,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顾西辞。
  “你的眼神很有趣,好像在提防我,却又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
  “你杀了我也无济于事,你也逃不掉。”
  “逃不掉?”顾西辞望了他很久,倏然笑了起来,“是,确实逃不掉,那么多人为你保驾护航,我怎么可能逃得掉?你敢来和我谈,不就是仗着人多势众?”
  西辞听他这么说,豁出去了,沉了口气,目光直视,无害的目光硬生生被他挤出凌厉的神色,“那你到底要不要谈?”
  这次换顾西辞沉默。
  沉默代表着动摇。
  顾西辞嘴角划过一抹嘲讽的笑意,将刀从西辞喉咙上移开,“不要觉得自己很伟大,像救世主,你能被他们喜欢,是因为你活成了他们喜欢的样子,如果哪天你成了他们讨厌的模样,他们也会像对待我一样,对待你。”
  顾西辞兀自往前走,“我知道他们不会放过我,就算他们答应了你,总有一天也会反悔‘杀死’我,就像很多年前一样,他们本来就是这种言而无信的人。”
  说完,顾西辞停顿在原地,回头看他,“我今天放过你,是因为我知道,如果我对你动手,他们也不会放过我,但是你记住,现在不是十三年前,想要‘杀死’我,没那么简单。”
  渐渐,顾西辞的背影消失在一阵强烈的光亮中。
  巨大的旋涡四面八方袭来,西辞惊恐望向四周,头顶一个响亮的声音传来,“西辞,睁开眼睛,醒过来。”
  西辞猛地清醒。
  “没事吧。”霍成瑜看着他,凝眉的模样西辞很熟悉。
  西辞醒过来这才发现自己身上黏糊糊的,全是汗。
  “我没事。”
  “你和他谈得怎么样?”
  西辞朝顾又臣方向望过去,眼神飘忽。
  顾又臣看他眼神,登时明白了,“没事,不会有事的……>>
  。”
  顾南歌问霍成瑜:“霍医生,西辞这个情况,应该怎么办?”
  “人格分裂其实是一种精神疾病,需要服药和心理治疗,而现在不是五岁时候,人格的思想已经足够成熟,相当于是一个完整的个体,这种情况下想要完全治愈,很困难。”
  西辞突然道:“想要完全治愈很困难?那也就是说,他也无法完全治愈我?”
  “这样说也没错。”
  西辞心里有了计较,但还是把自己心里的疑问问了出来,“那之前他为什么能够控制我,继而占据这个身体。”
  霍成瑜道:“意志力不坚定,而且是在你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所以他轻而易举夺取身体的控制权,简而言之就是说,谁意志力强,谁更容易夺取控制权。”
  “那也就是说,他下次想抢夺身体控制权,就没那么容易了?”
  “可以这么说。”
  西辞松了口气,对顾又臣道:“爸,你听见了?霍医生说了,以后他想夺取身体的控制权没那么容易,而且,完全治愈也很困难,所以,以后你不用担心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顾又臣说:“既然你有把握,那爸相信你,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万一有什么事,一定第一时间告诉我。”
  “您放心吧,我会的!”
  没过多久,元皎打了个电话过来,问他什么时候回来,西辞一边看顾又臣脸色一边小声回复说快了。
  挂完电话,西辞起身尴尬笑道:“爸,我先……回去了。”
  “让南歌送你,别让你妈担心。”
  不等顾南歌起身,霍成瑜站起身来,“我正好顺路,我送你回去吧。”
  西辞略想了想,也就应了。
  但到底是好几年没见,一路上气氛有些沉闷,西辞有些话想问他,但每每话到嘴边,又问不下去了。
  “想说什么?”霍成瑜看西辞欲言又止,笑问道:“几年不见,这么害羞可不像你。”
  西辞尴尬笑了笑,其实有件事他真的很想问他,霍家产业在那,为什么一心研究心理学。
  上辈子西辞不知道顾西辞的存在,以为霍成瑜对心理学的研究全属于热爱,可现在他想亲口问问他。
  “成瑜哥,你是什么时候接触心理学的?”
  霍成瑜细想了一会,“十五岁的时候吧,怎么了?”
  西辞脸上的笑容僵硬在脸上,霍成瑜十五岁的时候,他还没跟着元皎进霍家。
  不是因为自己学的心理学,西辞心里难免有些泄气。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好奇,随便问问。”
  霍成瑜从喉咙里发出嗯的声音,目视前方,不再说话。
  很快,蒋家到了。
  临下车前霍成瑜嘱咐他,“如果有任何的不舒服或者是不对劲的地方,马上联系我。”
  西辞点头,“我会的。”
  沮丧的情绪一般来源于事情没有达到自己预料,对于西辞而言,霍成瑜学心理学不是因为自己,莫名的,有些不太舒服。
  甚至于让他胡思乱想的觉得,霍成瑜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对他这么好,全是因为自己是他的病人。
  想起上辈子霍成瑜死死掐住自己脖子的手上的力道,西辞恍惚地想,如果是真的喜欢他,怎么会用几乎掐死自己的力道?
  不对。
  他确实是死了。
  但究竟是死在霍成瑜手里,还是顾西辞手里?
  上辈子的事西辞不得而知,望着霍成瑜的车消失在路的尽头,叹了口气,兴致缺缺走进别墅。
  天色已经很黑了,在大门和别墅中间的草地上,站了一个人。
  西辞心不在焉,也没怎么注意,走近了猝不及防听到一声冷哼,“和元阿姨打电话的时候说和你爸在一起,晚上却是坐别人的车回来的,一天到晚你有句真话吗?”
  西辞觉得蒋明城说话阴阳怪气莫名其妙的,但联想到蒋明城替顾西辞背黑锅一事,猜测或许是蒋明城心里有气想发泄,只好解释道:“吃饭的时候遇到成瑜哥,所以搭便车回来。”
  “成瑜哥成瑜哥……好几年没见了还叫的这么亲热,”蒋明城一声冷笑,“下次别想我再替你顶包,让你成瑜哥帮你解决好了。”
  下次?
  西辞凝眉,蒋明城这话说的像是在咒自己似得,实在不爱听。
  举起两个手指头,对蒋明城道:“你记住,你还欠我两个条件!别想反悔!”


第五十六章 
  最近也不知道在吹哪股妖风; 江城最近似乎不太太平。
  不太太平的体现具体表现在江城几家集团打破了几年以来的平衡; 或者说自从霍家回国之后,江城商业上的你争我夺摆上了台面。
  因着这事,蒋沉壑与蒋聿城连着几天没有回家。
  一天早上,一大早西辞就瞧见元皎坐在沙发上喝咖啡,偶尔眼神望着门口方向,似乎在等什么。
  见西辞下楼,元皎漫不经心让他去吃早餐,西辞刚坐在餐桌边上; 门外脚步声响了起来。
  是蒋沉壑回来了。
  西辞挑眉望着元皎,难不成一大早坐在这,就是为了等蒋沉壑回来?
  元皎起身迎了上去; 接过蒋沉壑脱下的外套,“不是说昨晚回来吗?怎么连电话都打不通?”
  蒋沉壑脸色似乎不太好; 也不像往日那样的和颜悦色; 眼神飘忽; 完全拒绝与元皎对视,匆匆忙忙说了两句后便上楼了。
  元皎拿着蒋沉壑的外套站在原地; 抬头看着蒋沉壑的背影,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蒋沉壑在瞒着她。
  “妈,怎么了?”
  西辞的声音提醒了元皎; 元皎勉强一笑,“没事。”
  虽然这么说; 但还是下意识的低头,在手里的蒋沉壑的外套衣领上闻了闻。
  香水的味道。
  元皎心中了然,上楼替蒋沉壑将外套挂在通风处,无意问了几句关于工作上的事。
  蒋沉壑回答得漫不经心,说是最近公司事情比较多,言简意赅一个字,忙。
  “你昨天晚上去哪了?”
  蒋沉壑正拿着毛巾擦干头发,听着元皎这么问,竟然哑口无言。
  元皎望着他,也不藏着掖着,直接挑明了,“你西装上有香水的味道。”
  “哦,你说这个,”蒋沉壑一愣,转而笑着向元皎解释道:“昨天晚上一个酒会应酬,香水应该是那个时候沾上的。”
  蒋沉壑语气轻松,态度坦然,元皎也就没有再往深处想。
  一个月后,就在西辞与蒋明城准备去学校进行军训前,蒋家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已经离开蒋家的陈姨。
  从前在蒋家工作的陈姨常年穿着一成不变整齐的工作服,头发总是梳得一丝不苟,几个月不见,陈姨仿佛变了个样。
  高跟鞋,当季名牌性感有质感,长发快到腰际,精致的妆容差点没人认出她来。
  “元夫人,好久不见。”
  陈姨仿佛从内到外变了个模样,自信张扬的笑让人忍不住揣测她这几个月究竟发生了什么。
  元皎上下打量一眼,收回目光,礼貌道:“好久不见。”
  从前陈姨在蒋家工作,自觉低人一等,现如今离开蒋家,再次回来以客人的姿态与女主人平起平坐,颇有扬眉吐气的意思在。
  蒋明城与西辞从楼上下来,一眼便瞧见客厅沙发上的陈姨。
  “陈姨?”
  陈姨对西辞笑道:“我叫陈好,不介意的话西辞你可以叫我一声陈小姐。”
  蒋明城在见着她的那刻脸色立马臭了下来,下意识觉得陈好今天来者不善,怎么看都像是来耀武扬威的来了。
  四仰八叉坐在沙发上,随意拿着一个苹果,若有若无瞥陈姨。
  “陈小姐今天来,不知道有何贵干。”
  陈好学着元皎坐姿,脸上矜持地笑道:“我是来找蒋先生的。”
  “我爸没空。”不等元皎说话,蒋明城率先回绝。
  “是吗?”陈好将头发往耳后一撩,嘴角笑意深切,摸着肚子,“可是,我有要紧的事想和蒋先生谈。”
  这动作,简直不言而喻。
  西辞一脚把蒋明城压在自己脚上不安分的腿踹开。
  蒋明城正襟危坐,开口赶客,“行,等我爸回来,我会和他说这件事,现在你可以走了吗?”
  “明城你急什么?既然蒋先生还没回来,那我等一等也无所谓的。”
  元皎也是女人,自然也看得出陈姨的来意,只是在证据确凿之前,元皎并不相信这些。
  蒋明城没有元皎那么好的耐心,“陈小姐,这儿是蒋家,你想等也得看主人同不同意。”
  陈姨毫无畏惧之意望向蒋明城,“明城,你别生气,我到蒋家时已经给蒋先生发了信息,他应该一会就到。”
  “我之前和你说的话你一点都不记得?”
  陈姨笑笑,“当然记得,所以我今天来告诉你,你从前说的那些话,都是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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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刚落,蒋沉壑大步从外走进,一双眼睛死死牢牢的盯在陈好身上。
  “你怎么来了?”
  陈好站起来,柔情蜜意望着蒋沉壑,“你不接我电话,也总不在公司,所以我只好来家里找你。”
  元皎起身,“既然陈小姐找你有事,那你们谈。”
  在孩子面前,元皎给足蒋沉壑的面子,即使她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一个月以来蒋沉壑明显是心里有事,表现与往常截然相反,元皎看破不说破,也没有刻意去质问。
  毕竟如果真有那么回事,纸是包不住火的。
  眼瞧着元皎起身要离开,陈好高声道:“元小姐,你不想知道我找蒋先生什么事吗?”
  元皎笑道:“你来家里找沉壑,想必是私事,我没有听别人私事的兴趣。”
  说完,元皎转身就走。
  陈好看着元皎背影,慢悠悠道:“如果我说这件事与元小姐有关呢?”
  “够了!”蒋沉壑沉声怒道:“陈好,有什么事我们出去谈。”
  “蒋先生你害怕什么,敢做不敢担吗?”
  “陈好,适可而止!”
  “我已经很适可而止了,一个月前的事我可以当做没发生,可是现在即使是我想当做没发生也没可能了,”陈好捂着肚子,望着蒋沉壑,“我怀孕了,蒋先生,我怀孕了,而且怀的是你的孩子,我已经找医院做了亲子鉴定,确定是你的孩子,如果你不信,可以找医院再做一遍。”
  早前蒋明城被徐柔假怀孕找上门来,西辞用这一招吓跑了徐柔母女两,当时的陈好是听见看见了的,现如今她怀孕,如法炮制。
  “你胡说八道什么!”蒋明城一看蒋沉壑表情就知道这事大概是真的,慌忙看了眼元皎,“怀孕?你之前在蒋家我就知道你想爬我爸的床,谁知道真的假的,还想玩母凭子贵的把戏?”
  “明城,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但是你问问你爸,这件事到底是真是假。”
  蒋沉壑眼神放在元皎身上,可陈好话说到这份上,他怎么说都有些狡辩的意思。
  “元皎,你先上楼,我晚点和你解释。”
  元皎古井无波看他一眼,尊重他,点头往楼上走。
  见人准备走了,演的戏没人看,陈好立马大声道:“蒋沉壑,你必须得给我和我肚子里的孩子一个交代,那天晚上是你喝醉了强上的我!”
  “够了!闭嘴!”
  西辞站在一侧一直没有说话,这件事好像在场的几个人里面,最不关他的事,元皎都没有说话,他更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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