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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_Chord-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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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生愣了愣神,他觉得三少爷可能是真不知道,并不是使坏欺负他。
  他舔了舔还沾着三少爷津液的嘴唇,妖里妖气,像毒蛇吐信,“我指甲……一直是这样呀……三少爷可是才注意到么?看来是上一回我疏忽了,没有服侍好三少爷。”
  “哦?这指甲还有玄虚?”
  君生噗嗤一声笑了,笑得妖娆美好,“三少爷马上就知道了。”


第十四章 
  陈秉安坐在‘花戏露’偏房的红木大床上。西裤退至足跟的大腿间正埋着一颗毛茸茸的脑袋。
  君生口活做了整整半刻钟,喉咙酸得厉害,才依依不舍将三少爷的勃‘起吐出来,圈在手里撸动,忽快忽慢,时轻时重。柱身上残留的津液如丝线,滴落的瞬间,像舍不得枝头的叶,一滴水生生拉扯成半尺长的晶莹的丝。青年柔软的指腹贴着柱身,技巧地揉`捏冠状。他偷偷一瞥正闭眼舒服享受的三少爷,忍不住一勾嘴角,露出左手食指上那一小截锋利来,活像一只发现猎物伸出指甲的馋猫。
  指甲之于私密处的软肉,无异于生冷刀锋之于皮骨。君生手指灵活一转方向,柔软指腹突然变成坚硬指甲,他只是轻轻,扣了一下冠状顶端的小孔。
  陈秉安立马颤抖着睁开眼睛,爽得仰在床上倒吸一口冷气。
  君生总算抽空抬起头来,讨巧问他,“三少爷喜欢么?”
  陈秉安虚了虚眼,声音听不出喜怒,“继续。”
  又是不到半刻钟。
  躺在床上的人已经变成面色潮红的君生。
  陈秉安一手抓起青年的脚踝,挂在床尾红丝绸圈成的吊圆上。他又抓起他系着红绳的另一只脚,挂上另一侧吊圆。
  这个姿势使得君生双腿大开,后‘穴的私密处正好抬高到一个非常合适进入的高度。
  君生似是害羞了,咬着嘴唇,将脸往枕头里缩了缩,“三少爷喜欢么?”
  “嗯?”陈秉安解开袖扣,耐心卷起已经折皱的衬衫袖口,卷了几圈,直至卷上手肘才算满意。
  “喜欢……喜欢我……喜欢跟我这么玩儿么?”青年的声音旖旎得让人耳朵发痒,却仍旧听得出好些失落。
  好生生一句‘喜欢我吗?’打了个大折,变成‘喜欢跟我玩儿这种姿势吗?’
  君生聪明得让人心疼,即便这种时候,他还清楚记得,有些话可以说,有些话,最好永远不要问。
  陈秉安自然装聋作哑,语气淡淡,“还可以。”说着,双手掐着他腰间的凹陷,往自己腹下这处一拉。热硬物抵在青年股沟内来回摩擦,像食肉前的狮子会龇一龇牙。
  下‘体悬空的动作让君生不那么有安全感,梨花微雨,嘤嘤浅吟。即便只是假想一下,也能想象得到若是这个角度被大力抽`插,仿佛都能直接捅到胃里。
  陈秉安发现他的不安,突然停下动作,安抚似地撸了撸他晶莹欲滴的前端,像个绅士一样问他,“怕么?”
  君生眼色迷离,他咽了口口水,语气惹人,“怕。”
  但他很快又说,“不要停。求求你三少爷……不要停下来。”
  陈秉安当然听得出他话里幽怨,也不以为意,反而大了几分力气,一举进入顶到深处。
  “啊啊啊啊啊!”君生的身子在陈秉安牢牢禁锢的手中仍然颤抖得厉害,在空中还能划出一道诱人弧度。“太深了……”他一双手无处使力,这个羞人的姿势让他无法坐起来抱着三少爷,只能粗喘着揉`捏自己粉色的乳‘头。
  他突然希望自己这般风骚妩媚的模样能被三少爷瞧进眼里,他希望他最好永远能记住自己在他身下哭叫的羞耻模样。只是想想,就让人兴奋无比。
  仿佛只有这样,才有那么一刻,他是他的人了。
  君生不知道一晚上自己被同一个姿势抽`插了几百次,他本想算着留一个念想。当他数到三四百的时候,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又是多长时间过去,腰部的酸疼让他一个字都再叫不出来。恍惚之间,又突然想到什么。下一刻,他张了张口,却毫无征兆哭了。
  陈秉安释放完毕,取下君生脚踝的吊环,将人温柔拢入怀中,还低头亲了亲他湿润的眼睛,“睡吧。”
  “三少爷……”君生闭着眼睛,虚弱低语,抽抽泣泣,像是梦呓。
  “嗯?”
  “每一次跟三少爷……都像是最后一次啊……”
  所以……真是想不顾一切把自己揉进你的身体里。
  陈秉安这会儿才觉得君生这张漂亮脸蛋似有些眼熟,可久久,什么都没有想起来。
  毕竟漂亮的人啊,他见过几十几百个。
  这一夜,君生蜷在陈秉安怀中睡得踏实极了。这种踏实,像是尘埃落定。
  梦中他又见着女校旁边的那条小巷,还是十年前的旧模样。巷子深处快到尽头的地方朝南有一间肉铺。那时候君生就在肉铺打杂,好换一小口卖不出去的剔骨肉。
  君生那时候还不叫君生,太体面的名字,不好活。吃不饱饭,顶着一身皮包骨,身子架比同龄人明显小上一大圈。再加上他生得秀气,浓眉大眼,更是像极女娃。
  巷子里几个比他大的孩子都爱招惹他,他们闲了就蹲肉铺门口等他做完事,趁大人不注意狠狠欺负他。
  压他在身下舔鞋底、抵他在墙上吃树叶、撕破他衣服逼他换上隔壁寡妇的衬裙、抢夺他辛苦一天换来的剔骨肉……
  直到那一天。
  他恶狠狠瞪着眼前几个还不分善恶的熊小子,一抹破口嘴角,冲他们大吼,“我是男的!”
  “哈哈哈!”几人同时捧腹大笑,“你们听见了么?他居然说他不是女人?哈哈哈!”
  “你们看他油腻的脸和头发!真叫人恶心!”
  平日里空无一人的巷子拐角这时竟多了三两路人。男孩趁机撒腿就跑,朝着巷子外面的方向,拼了命地跑。
  熊小子们追在他身后,笑着,叫着,吹着口哨,活像在玩一场捕猎游戏。
  男孩将将窜出巷子,眼前闪过一抹人影,根本来不及躲避就硬生生跟面前的人撞了个正着。
  “啊!”是女生的尖叫。
  被他撞倒的女学生擦破了小腿皮肤,疼得眼中盈盈带泪。
  男孩被撞得头晕眼花,他还没来得及站起来,就被身后追来的几人团团围住。
  又是一顿好打。
  临走之前他们踩碎他拼命护在怀中的一两白五花——那是他最心爱的食物。
  雪白的肉皮跟黑土融在一起,破碎了,像一滩烂泥,流了一地。
  男孩咬着牙,跪在地上,一点一点将肉末从土里扣出来,指甲磨破了他也没察觉。
  不知何时,一大片阴影从头顶投下来,像一张网。
  接着是一双雪白得刺眼的运动鞋落在他油腻肮脏的手边。这一脚还正好踩在未捡好的肉泥上。
  少年恶狠狠地抬头,与来人对视。
  像只怒极的小狗。
  眼前这个还是学生模样的高大男子,一双腿修长得可怕,被自己瞪着也丝毫不移开脚步,看来是故意的。
  那人突然开口,“丢了的东西就丢了,你捡回来也不是它了。”
  声音尽管冰冷却十分温柔。不知为何,当时的君生竟能分辨得出,这个人跟那几个熊小子,不一样。
  少年愣了一瞬间,那一瞬间里他完全忘记眼前这个男人正骄傲踩着他的晚饭。
  陌生的男人语气仍旧冰冷,“不想被欺负就变强。在自己擅长的地方,做最强的那一个。”男人突然蹲下来,伸手勾上男孩下巴,“啧,别可惜了这张脸。”
  少年的情绪无端被他撩起,即便之前无数次被揍得疼晕过去,他也从来没有这般躁动过。
  远处走来一个司机模样的男人,停在两人跟前,“三少爷,吴小姐下学了,正在车里等着您。”
  男人‘哦’了一声,再不看他一眼,吹着流氓哨扭头就走。
  少年注视他离开的方向,久久。忘了身体疼痛,忘了胃里空荡。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未老。


第十五章 
  审讯室里只有一扇窗,还背阳。一把瘸腿桌,一把木椅。正对木椅的墙面是一整块玻璃镜。
  陈六坐在木椅上不住抖腿,盯着镜子中间的自己,一口一口咬手指甲,左手咬完咬右手。直到咬到和指甲盖粘连的肉才惊觉得疼。
  他被扣在这里已经快二十个小时。
  审讯室的门开了。
  进来的人面色不悦,一屁股坐在陈六对面,把椅背靠得吱嘎作响,“愿意说了么?那天晚上你找那女人究竟是做什么?”
  陈六依然摇头,“忘……忘了。”
  “忘了是哪个女人还是忘了做了什么?”
  “都……都忘了……”
  问话的人一啧嘴,将手里揉皱的一页纸摔到他面前,使劲戳了戳,“认字么?”
  “不认……”
  “呵呵,不认?好啊,那老子来告诉你这几个字怎么念。欠条……”
  陈六一听‘欠条’二字,脸色立马变了。
  被吓住了。
  那人耐心早被他耗尽,“你特么分得清欠钱和杀人的区别么?说你杀人你还无动于衷,说你欠钱你特么倒是反应给足了。”
  陈六突然哇的一声哭了,鼻涕眼泪湖成一锅粥,“求求你,求求你,别告诉陈二!别告诉少爷!我就是去借个钱……”
  审讯者见他终于狼狈开口,噗嗤一声笑了,“我还念你沉得住气,原来是怕家规啊。那你说说,你借钱做什么?”
  “还债。”
  “还什么债?”
  “之前赌钱,输……输了。”
  “找那女人只是为了借钱?”
  陈六抽泣着点头。
  “那你借到了么?”
  “没……没有。”
  “可是我们去场子查过你,你不欠钱。所以你已经还清了。”
  “……”
  ‘啪’。审讯者一拍桌子站起来,“哪里来的钱?”
  六子闻及此处,只管嚎啕大哭,无论如何也不开口了。
  陈秉安将将进门就被元熹从身后拦腰抱住。
  “三少爷,您昨晚一晚上没回来,可把元熹想死了。”
  陈秉安耐心掰开少年环着自己的手臂,一挑眉,“想死了怎么还会在这里?”
  元熹咯咯笑两声,又顺手扒上陈秉安胳膊,一点不认生,撒娇道,“三少爷偷吃够了,是不是该疼疼我了。”
  陈秉安径直上楼,他就像个小尾巴一样也跟着上去。
  “你知道我昨晚睡在哪里?”
  元熹没点头,也没说不知,只贴他身上嗅了嗅,‘啊’了一声,“是晚香的味道。三少爷昨晚上肯定不是自己一个人睡觉的。”
  “的确不是。”
  元熹嗔怨,“是不是住在船上?三少爷您都不带上我……”
  陈秉安不等他说完,“不是船上,是雏搂。”
  元熹一愣,陈秉安反过来问他,“知道雏搂么?”
  元熹只卡壳不到半秒时间,依然被陈秉安抓在眼里。
  “那是什么地方,元熹怎么会知道呢?三少爷就爱欺负人……”
  陈秉安似乎心里有数,也不真为难他,就着他黏在自己身上的不安分的手摸了摸,开玩笑似的说,“里边的男孩可同你一样,都喜欢留指甲。难怪我们家元熹,一身雏楼性情。”
  “诶……?”一直黏在陈秉安身上的牛皮糖元熹像是突然失去粘性,从他身上滑下来,愣愣的,脸上笑容有些勉强,“三少爷别开玩笑了,就欺负人……”
  “哈哈哈。”陈秉安笑着走了,笑得云淡风轻,方才的话就像随口一说并不上心。
  元宵灯会,一年一度。
  虽然陈秉安十二岁以后就不再稀罕这类节日,不过这一天也不失为一个约会的好借口。
  自上一回窦小清跟自己赌气至今,大半个月过去,小姑娘似是真骨气,铁了心不主动求和。头一天陈秉安还打算去赔个便宜不是,不料偷听见荷丫头跟元霄在后院说话。
  荷丫头说今年的元宵灯会上或许会有烟火。
  元霄眼神放光,“我以为元宵只是有汤圆吃……”
  “你连烟火都没见过?”荷丫头惊呼。
  元霄摇摇头,有些难为情,“没见过呢……”
  陈秉安莫名留了个心眼,这回窦小清算是真正抛在脑后。元宵节当天刚吃过夜饭,陈秉安堵上在厨房忙活的元霄,“忙完了么?”
  元霄不知三少爷来意,摇摇头,“还没……”
  陈秉安皱着眉头将他手里的抹布拈起来,丢给旁边的人,“他们接着做,你跟我走。”
  还未出家门,却被不知从何处窜出来的陈二堵住。
  有陈秉安在,陈二自然不敢作妖。只叫下元霄,问他白日里让他归整的东西是不是都归好了类。
  元霄乖巧点头,“陈二管家,都归整好了,都在我屋里桌上。”
  陈二这才挥挥手,“走吧走吧。”说完又转向陈秉安,装模作样鞠了个躬。
  元宵灯会并不是一场真正的灯会,顶多上挂的鲜红大灯笼比平日里多上几个。富人有富人的玩法,穷人是穷人的过法。
  往年陈秉安该是约了刘成等人在戏楼子里听戏到深夜。戏楼最好的位置正好看得见几里路外的正街,街上每隔两三年会炸一次烟花。
  今年刘成没主动开口,陈秉安也懒得提,这天大的甜头正好就便宜落在元霄头上。
  不过当事人元霄并不晓得,这看似三少爷心情好随手一赏,可把留在屋里的元熹嫉妒坏了。
  元熹重重一脚,踢翻元霄平日里照看的那盆兰花,恨得牙痒痒,“小贱人!真是小看你了!”花盆应声翻倒,蓬松的泥土倾洒出来,露出白纸一角。
  元熹一脸嫌弃拈起纸尖,抖落纸面黏糊的泥土,将将打开瞥了一眼,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的陈二拍拍他肩膀,笑得像只老狐狸,“哟,这么认真,看什么呢?”
  元熹本意撒气并不敢对兰花无理,这花毕竟还是老夫人的东西,伤花无异于损人。他被突然出现的陈二吓得一哆嗦,青着脸,立马委身收拾被自己折磨过一番的花盆。
  “没看什么……我……我见盆儿歪了,想挪挪地儿,不留神给弄翻了。”元熹并不认为陈二会信他胡诌,不过他可是三少爷的人,也不至于被陈二诘难。
  “你手里藏着什么呢?”陈二虚着眼,眼里一撮狡黠的光。
  “什么都没有!”元熹并不识字,在陈二虎视眈眈的目光下,只一心想逃开。路过客厅时,将随手揉成咸菜的纸页扔进垃圾桶,小声嘀咕,“晦气。”
  司机把车停在路口,“三少爷,前边夜市车就进不去了。”
  陈秉安掏出兜里的怀表一看时间,“原地等我们,别走远。”元霄见他下车,手忙脚乱开车门也跟着跳下来。
  宝月楼里杂戏班助兴,敲锣打鼓叫好声,一潮盖过一潮。陈秉安轻车熟路上了二楼包间,将桌上菜单一折扔到一边,冲身后跟着进来的店小二说,“元宵特供点心,各来一份。”
  酒酿糯米莲子羹,油炸香辣肉团子,五仁糖心酥花饼……元霄从未一口气吃过这么多好东西,其间还不争气把自己噎着两次。
  “喜欢吃么?”陈秉安自己不动筷子,盯着少年鼓囊囊的腮帮。
  元霄拼命点头,“很好吃!”嘴角还挂着晶莹剔透的芝麻糖浆,让人很有食欲。咀嚼的动作忽然慢下来,声音带着喃喃鼻音,“三少爷不吃么?真的很好吃!”
  陈秉安笑了,伸手替他揩掉嘴角糖汁,动作温柔极了,“慢着吃,这里没人跟你抢。”
  元霄脸‘唰’地一下红了,他看见三少爷竟然舔了舔手指上将将才替他擦掉的嘴角汁液。
  “还行。”陈秉安不急不慢擦干净手指,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甚至还点评一句,“芝麻不够去年的香。”
  正街的夜市跟白天市场差别不大,不过多了些卖小玩意儿的流动商人。元霄果真是见识太浅,看什么都稀奇,几步路距离,他几乎忘记自己身份,忘记身边还有个三少爷,一路东张西望,像个没断奶稚子。
  有老者挂着一身葫芦丝,边吹边叫卖。元霄盯着他出了神。
  陈秉安一勾少年肩膀,“喜欢这个曲子?”
  元霄点头,有些不好意思,嘴角眠出浅浅梨涡,“三少爷,我会吹口哨,我吹给你听。”说着便模仿鸟叫来了两声。
  还真挺像那么回事儿。
  老者跟二人擦肩时被陈秉安伸手拦下,“你卖不卖珍珠陶笛?”
  珍珠陶笛并不是珍珠做的,这是本城土话,玲珑小巧的意思。陈秉安十六岁那年曾收过一个,爱不释手。
  老者并不脸熟陈家的三少爷,与陈秉安对视好几秒才不慌不忙将手中的葫芦丝挂肩膀上,从随身布兜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玩意儿来,“巧了,还真有一个。”
  青墨色笛身不过一节手指长,袖珍精巧。
  老者将陶笛夹在指间转了转,“是块好玉雕成,价格不便宜。”
  陈秉安拿过陶笛瞧上两眼,递给一脸茫然的元霄,“喜欢么?”
  元霄双手接过,像捧着一块无价珍宝。他小心翼翼多看了几眼,眉间神采奕奕,“这东西真好看……”
  他想说看几眼就够了,不要破费。却见陈秉安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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