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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人渣-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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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茹暮平稳地开着车,见杨翊泞时不时地瞄他几眼,他原本低落的心也被萌化了,“看什么?”
  徐老师说了,对待精神病,不仅要有强大到可以包容一切的耐心,还得学会赞美,杨翊泞狗腿地夸道:“瑜妹妹,你好漂亮!”
  这话没夸到杨茹暮心坎上。已经不只一个人说他好看了,但每当他照镜子时,总有一种惊慌失措的感觉,仿佛镜子里的人在嘲笑他:哝!杨茹暮!你占据了我的身体又有什么用?在别人眼里的那个人,始终是我,永远是我!你看看你,再看看别人,从哪个地方,能找回一星半点你存在的痕迹?
  杨茹暮蹙眉。
  “妈妈?”妖婆谁又刺激你了,你可千万别想不开!你要是再虐待我,我可真离家出走了!杨翊泞将手搭上安全带,这可是大马路上,这妖婆要是发起疯来将他扔出去,他真的会伤心至死的!
  一般人不都喜欢别人夸他好看,怎么到温小瑜这就行不通了?难道非要他嫌弃她说她丑吗?他又不眼瞎!温小瑜这相貌是真的好看,哪怕路上走过来条狗,都会忍不住拿那双狗眼多瞅她几眼,她这种好看不受物种限制,而且是越看越有味道的,说她丑?你问问自个良心!
  “妈妈”,杨翊泞将良心扔到一旁,“其实,妈妈你也不能算是很好看,主要还是因为气质好!”
  是吗?杨茹暮多看了杨翊泞一眼,还是儿子有眼光,温瑜怎么可能好看,真是一个两个都瞎了眼。
  “那你说说,是什么气质?”杨茹暮心情终于明媚了一点。
  “……容朕想想”,真是搬起石头砸自个儿的脚,这让他咋说,真是捉急,等等……有了,“妈妈,你整个人跟庙里供的菩萨似的,看着就让人觉得好看,连脸是什么样的都不重要了!”
  没错,这才是他老娘!
  杨茹暮满意了,他目光平和地目视前方,右手伸过来,摸了摸杨翊泞的后脑勺,还是儿子最懂他!
  只是,他没杨翊泞想的那么好,他只是一朵地狱里被腥血染得污秽不堪的曼陀罗,哪可能有那么出尘。
  但既然儿子觉得他是,那他就努力做一个这样的人吧!
  车开进小区,一路上走着零零散散的几个人,看年纪也很大了,开了条缝的窗飘进来一阵老迈的说话声——
  “……下个棋都没人想起我这糟老头了!唉!”
  “可不是嘛!我儿子劝我把这卖了,但我就是舍不得,我都这把老骨头了,能多活一天就多呆一天,什么时候走了也就没那么多放不下的……”
  “我闺女今早过来把我那堆宝贝全搬她那儿去了,你说这算什么事,这不是逼着我住过去嘛!哎……不说了我闺女一会来接我……”
  “……又少了一个……”孤身一人的老头背着手,步履蹒跚地摇着头走远。
  这里,正在变成一座空城。
  “儿子!”杨茹暮犹豫地说,“你觉得这个新家怎么样?”
  “挺好的!比原来那几个都好!”杨翊泞不假思索地回答。他真心觉得这地方不错,在他看来,他巴不得就他和他妈两个人,住在一座荒无人烟的孤岛上,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与世隔绝,没有外人打扰,旁人也抢不走他老娘,他才是他理想中的生活。
  邻居越少越好,杨翊泞开心坏了。
  杨茹暮见杨翊泞那份欢喜不似作伪,他一想,可能是儿子不愿意再搬来搬去的瞎折腾。谁家小孩子乐意一天到晚地闹搬家?这么变来变去的,很不利于儿童的身心健康。
  杨茹暮预想未来某一天,他带着心理有问题的杨翊泞去看心理医生,结果医生眼镜一抬,点着他的鼻子说,你孩子没病,有病的是你!
  杨茹暮猛打了个寒颤,真是可怕!
  他确实有病,但他就是不想治,更不愿意被儿子知道。
  不行,杨茹暮紧张地瞅了杨翊泞一眼,见儿子脸上的笑容还是挺真诚的,他放下了心。
  他得努力表现地正常一点。
  驱车回到家,杨茹暮僵着脖子,连视线都不敢往那个见鬼的邮箱看。
  杨翊泞欢天喜地地扑倒在沙发上,“我回家了!”
  杨茹暮给这祖宗做饭去,路过杨翊泞身旁时,他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儿子露出来的小脖子,“什么事那么开心?”
  “我开心的事多着呢!”
  杨茹暮系上围裙,开始炒菜,一边问杨翊泞,“那你说给妈妈听听?”材料他老早准备好了,就等着接杨翊泞回来。
  “这第一吧,温小瑜,你终于信守承诺准时准点来接我了,真是把本王感动坏了……”,杨翊泞在客厅里瞎打转,他老娘心里头肯定有事,他得找找,看有什么可疑物品……
  “……这第二嘛……啊喔!”
  随着一声瓷器碎掉的声音,杨翊泞噔噔噔地跑过来,“妈妈,我干坏事了!”杨茹暮听了那声响动也慌了,忙扔了铲子蹲下来,仔细查看杨翊泞的双手双脚,“伤哪了?让妈妈看看……”
  杨翊泞亮出两只小爪子,眨着无辜的大眼睛,“妈妈,我一点事都没有!就是花瓶碎了……”他状似羞愧地垂下头,实际上特别冷静。
  杨茹暮轻拍了下他的小脸蛋,“瞧你那财迷样,一块钱你都当宝贝似的,这花瓶别看个头大,也就五毛钱的事,又什么好大惊小怪的,真是没出息!”
  一块钱怎么了?那可是你给的,我能不宝贝吗?杨翊泞很不服气,真把我当小叫花子养呢?不过没办法,我就是欣赏你这点!
  杨茹暮嫌弃地往玄关走,“站着别动,我来收拾。”他家的扫帚都习惯放门口,什么样的扫帚扫什么样的地,都有他独特的一套规矩。
  “妈妈,我把这块地给擦了吧,水都漫过来了!这儿没碎渣子!”杨翊泞在后头喊。
  杨茹暮头也不回地说:“行吧,擦地的抹布在茶几下面的柜子里,你找找。”养儿子不能什么都放手,也不能什么都抓着,毕竟不是养闺女。他不让杨翊泞接触这玩意儿虽然也有那么一层担心在里头,但他要是真害怕,当初买什么瓷器?说到底最主要的,还是嫌弃杨翊泞弄不干净!
  杨翊泞连算术本上写错的题拿橡皮擦擦干净重新做都敷衍了事,杨茹暮看他那本小本子上一个数字叠着另一个数字写的方式就一阵恶心。
  陛下,你擦擦干净再写行不行?
  那就不是个心细的人,杨茹暮嫌弃!
  他拎着把粗条的扫把过来,一走近,他眼一黑,差点晕倒,“你拿什么擦的地?”
  “这就是我在茶几下面找到的啊!妈妈,有什么不对吗?”杨翊泞一脸无辜,“这块抹布摸着好舒服啊!妈妈,你怎么拿来当抹布用了?”
  当然舒服,那是傅玖的围巾!
  我让你翻的是下面那个柜子,不是旁边那个盒子!
  杨茹暮刚想发火,又觉得有什么必要?
  傅玖的东西,哪一样,他留得住?
  “妈妈!要不洗洗?”
  “算了,扔了吧!”杨茹暮双眼一黯,洗了也改变不了它曾经擦过地的事实,傅玖的东西,不应该被这样对待。
  “哦!”杨翊泞将它扔进垃圾桶。

  ☆、镰刀

  墙上挂着一幅画,乌纱般的云,青白的月。那凉月周围,突地涌现出愈发浓烈的黑雾,明与暗,白与黑,一瞬间演绎百八十种变幻。
  那根本不是画,是一扇掀开了帘布的窗。
  被压制的月色可怜兮兮地掉进来一星点的光,落在床上那人的下颌角,浅淡的,苍白的,它欢呼一声,这才是它的归宿。
  它拥住他,在他曲度优雅的脖颈上流连,它陶醉地睁开眼,只见余光边缘的阴暗正眯着眼凝视着它,它惊恐地四处逃窜,却还是被猝不及防地层层打碎,终是不情不愿地闭上了眼。
  室内一瞬间变得极暗,有什么东西从空中掉下来,碎在尘土里。
  一派空寂的暗色调中,静静躺着的人,却散出润白的色泽。
  比夜色更浓郁的黑影伸出一只手,袭上他细瘦的脊背。
  他一动不动,隐在棉被里的身影若不是这点与众不同的澄净,差点就逃过一劫。
  黑影愉悦地发出几声轻笑。
  原来你在这儿!
  杨茹暮蜷缩起身体,他梦到他掉进一个死寂苍白的世界,四周是冰的天,雪的地,他抖着躯体朝前走,飘在他周身的雪花静静地停滞在半空中。他伸出食指,轻轻碰了碰它,它突然如初醒的精灵一般,舒展开蜷起的翅膀,婉转地翻了个身,款款坠落。他转动手腕,张开五指,任它轻旋着点在他的手心。
  “兹—”,它死在他手里,好冰!
  他冻得一哆嗦,握紧的拳头如被冰雪镇住一般,有片刻的酥麻。他以为他已经冷得不行,却有热度层层缠绕上来。他抬头一看,空中所有的冰雪接二连三从冰核内部爆裂开,璀璨的火种从里头蹦出来,然后如下坠的孔明灯,笔直地朝他俯冲过来。
  他蹲下来,抓起一把雪砸过去,火苗一顿,接着以一种更为急遽的力道袭向他的瞳孔。
  他睁着眼,愣住了。
  下一秒,地面咔嚓一声四分五裂,他脚一空掉了下去,落地时,仿如摔在一团温软的棉花糖上。他陷在里头,有轻柔温煦的溪水流过他的躯干、四肢,这感觉无比舒服,就好比浑身光I裸的……躺在鸭绒被里。
  有滑溜溜的东西钻进他两腿之间,太热了!他绷紧双腿,茫然地睁开眼。
  有人压在他身上!
  他瞬间瞪大了眼,完全僵住。
  他被摆成了趴跪的姿势,楚楚可怜地任人亵玩。
  他动手抓住自己那稚嫩的武器,狠狠地捏了一下。
  冷汗即刻遍布全身,他颤抖地软倒,虚弱地张开嘴,发出一声低吟。
  疼痛过后,他异常清醒。
  走大街被人轮,那纯粹看运气;蹲家里还被人强,那绝对是命不好。
  他冷静地伸手去按开关,既然来了,就把命留下。
  突然,那人手一抬,甚至没花多少力气,就将他整个人翻转过来,他的手刚好落在那人颈部。
  那一寸皮肤并不平整,有痂皮覆盖其上,就是这个人!
  拧断他的脖子,没人能指责你!
  他刚收紧手臂,有一个□□滚烫的东西撞上了他的后门近旁的皮肤。
  梅毒、艾滋、尖锐湿疣、淋病……
  不行!
  凭什么?
  凭什么受罪的总是他?
  他愤怒地朝前躲,拿手挡着那人的入侵。
  那么漆黑的夜里,明明他什么都看不清。他却惊恐地“看到”,他的双掌全是玫瑰色的小疹子……不行,他不想再染上梅毒。那时,他为了报复金老板,花钱找了只瘟鸭子把自己上了,目的就是传染给姓金的,不料金爷从前已经被温瑜坑了一回,半点不上当,直接将他扔出去,这才彻底厌弃他。
  之后,被姜冼强压着接受治疗,他忘不了别人鄙视的眼神。
  ——医生,怎么把那一项变为阴性?
  ——不是阴性了?
  ——是这一项!
  ——这个抗体是终生的,除不了。
  ——……那意思是不是我一辈子不会再得了?
  ——我说大帅哥!你好歹也是名校出来的大学生,怎么连这点医学常识都没有?就这种抗体哪有什么免疫性,你以为你得的是水痘?这玩意儿单纯就是你这个病给你留的纪念品,听懂我意思吧!下一个!
  干了坏事,还想毁尸灭迹,怎么可能?
  自个儿不检点,怪谁!
  他盯着手心仔细地看,直到被红疹填满了整个视野。
  他掉入一个无限扩张的可怕的幻觉之中。
  杨茹暮蜷缩起来,左眼是恨,右眼是泪。他的灵魂,在一瞬间被劈成两截,一半轻飘飘地悬浮于半空中,他扬起轻薄的羽翼,穿墙而出,他微侧过头,纷扬的发梢,柔和的下巴,浑身如神话中发着海一般剔透邃蓝色的光泽,他眉目一转,落下一滴眼泪。
  他应该是这样的,而不是陷在这么一种鄙薄的境地,忍受一个肮脏的畜生,将他压下面侮辱。
  就因为他好看?
  禽兽才看人颜色!
  真正有本事的人,可不会见个漂亮的就扑上去。
  他另一半灵魂唇瓣微扬,冷笑着轻嘲:缩那儿干什么?爬起来,你连亲弟都能往死里整,对付这么个畜生你怕什么?
  你想得淋病?还是梅毒?或者艾滋?
  这种人,连一毛钱都给不起,身上肯定一堆病,甚至男女不忌,恐怕受害的不止你一个!你要是弄死他,那就是为民除害。
  站起来!踩断他的脖子。胳膊都拧不动大腿,何况是脖子!
  杨茹暮猛地坐起来,四周一派寂静,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他臆想出来的玩意儿。
  不可能!
  他阴沉着脸,手一甩一巴掌将灯拍开。
  他的睡衣睡裤连同被子,都被人随意扔在地上。
  他赤着身,冷冷地看向那扇打开的窗,入睡之前他连保险都拴上了,居然还是那么轻易被人撬了?窗外正对着墨色的外太空,门前一棵秃顶的树,朝窗的方向伸出一根枝桠。
  它居然拿手指着他?没脑子的东西,凭你也配?
  你等着吧,收拾你还不简单?
  他神经质地抽动嘴角,沉默地低下头,他这双手还是一如既往的白皙,连颗痣都没有。
  杨茹暮将灯熄了,一脸冷静地走进浴室。
  这回又没吃到嘴,你甘心吗?
  “瑜妹妹,你该买点面膜了,皮肤好也经不起你这么糟蹋。你已经老了,长点心吧!”杨翊泞今早看错了时间,提早一个小时下楼,却看到他老娘跟尊佛似的坐沙发上,盯着门的方向发着呆。
  杨茹暮没理他,他在等电话,一会儿就有人来将那碍眼的老树移走。
  杨翊泞一下趴到他老娘背上,“妈妈,你变了,你变得都不听我话了!”
  “你这话说的不对,你要是有理,我哪次不是听你的?就你刚才那套理论,完全说服不了我。”杨茹暮轻拍了拍杨翊泞的小脸蛋。
  我这不是还没说完嘛!杨翊泞清了清嗓门,刚想说熬夜不仅容易变老,还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猝死,你要是再这样,当时候连抢救都别指望我点头。
  门铃响了。
  “……瑜妹妹?”这树碍你什么了?
  “嘘!卖了不少钱,别吭声!”
  几抷土,一个坑,那么大一棵老树,就这么拔根而起。
  它的根须很长,破土而出时,似乎有坚硬的东西从杨茹暮鞋底下搔过,他趔趄了一下。
  泥土落下,又扬起。
  那一块地,终于被填平了。
  杨茹暮冷静地蹲下来,嘱咐杨翊泞,“你这几天先跟着徐医生,我过几天再来接你。”
  你又整什么幺蛾子,怎么一副世界末世的样子?杨翊泞偷瞥了杨茹暮一眼,“那好吧!”反正你每次都有理由,只要别找什么男朋友,你就是杀人放火,我都懒得管你。
  杨茹暮从储物间将一整套防丧尸的装备都拖了出来,拿着榔头将窗户全用木条封上,叮叮当当敲了一上午。窗台上全是老鼠夹和铁钉,他将镰刀藏在枕头下,闭着眼休息了一会儿。
  时间一点点过去,黄昏的暮光从阑珊的窗口照进来,将桌脚都切割成了一段一段,他端着碗面,冷静地端坐着。
  他不怕他来,就怕他不敢来。
  他这边这么大动静,那人,会怕吗?
  连他这种精神病也敢调戏,是打算将命抵给他?                        
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定时的章,挪到8点更,再也不熬夜了,怕猝死。

  ☆、若你爱我

  清洁车吭哧吭哧地驶过,飘过来一股刺鼻的气味,五花八门的生活垃圾搅合到一块儿,纠集成了最不受欢迎的大杂烩。
  无论是玉石、瓷瓦,还是草纸、尘埃,在垃圾车眼里,都是一样的。
  风吹得最上层的几个包装袋微颤颤地翻了个个,露出下方毫不起眼的灰布。它淤积成一团,吸满脏水的躯壳污肥陋鄙,瞬间打碎了所有旖旎的幻想。
  黄昏将光明从那么高的地方硬扯下来,傅玖站在青石台阶上,漠然地看完全过程。
  它死在他面前,死得那么惑人。
  沉默的,机械的,他的世界,从他一睁开眼,就是灰白的。
  周围走动的人群都像是老式皮影戏中的人物,拥有拙劣的相貌,刻板的动作,在他眼里,无一例外,都是无生命的。
  他享受这种沉默,因为偶尔撞入耳膜的嬉闹,总令他倍感恼火。
  他站在镜子面前,灰烬般的瞳孔,青白的躯干,他喜欢这种不真实。
  世界在他面前一天天长大,然后很不幸,他看到了色彩。
  一开始他在这种无聊的剧变中无所适从,直到他,亲手缔造了它。
  颓靡的红,从他生母后背漫出来……
  他第一次见她时,她赤脚站在桂树底下,风吹起她素白的长裙,好看得动人心魄。他并不喜欢这个女人,对付他这种怪物,光好看,是不够的。她的色彩于他而言,如此刺眼,使他忍不住,就动了手。
  他筹谋了很久,终于等到机会。
  那一日,她蹲下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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