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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迷法医-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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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旧友重聚

  Z市,海龙湾公寓。
  春末的南方潮湿多雨,远处的高楼都掩映在浓雾中,犹抱琵琶半遮面。
  三人席地而坐,矮脚茶几上竹制蒸笼上放着几只青蟹已经呈现出熟透的红色,一碟辣得呛人的兔头,小碗盛着撒上盐花炸得酥脆的花生米。
  赵捷飞从冰桶里面拿出3樽喜力往茶几角上一磕就把盖子掀了,水珠顺着墨绿的玻璃瓶身往下滴,“一人一瓶,吹了。”
  G市特警队的郎日和Z市缉毒队的谢遥接过酒瓶,“砰~”清脆的玻璃触碰声,三人碰瓶后举起一饮而尽。
  “判官,筷子在哪?”郎日发现茶几上没有碗筷,“我去拿。”
  “坐下。”赵捷飞做了个下压的手势阻止了他,“用手抓着吃。”
  “是啊!”谢遥用手背拍了拍郎日的胸,“老狼,爷们点。”
  赵捷飞抓起一只青蟹,用力掰开蟹壳里面肥美多汁,海蟹的肉本身带着海洋的咸味,清蒸后配上镇江淅醋最能保持原汁原味。
  “那次之后咱们就没聚过。”郎日啃着鸡爪子,三年前的“疾风行动”组织全省的警察精英奔赴丰乐村突击扫毒,把那个轧根超过十年的毒窝一举歼灭,郎日、谢遥和赵捷飞一组,赵捷飞也凭那战在G省声名鹊起。
  “确实。”谢遥拾起两粒花生米往嘴里抛,“说了好几次,不是你忙就是我忙,好不容易才聚上一次还缺了二师兄。”
  “朱小帅出差去了。”赵捷飞又开了瓶喜力啤酒。
  电视正播着G省的节目《警讯》,Z市的警局局长罗辉杨正接受传媒的采访。
  “正在说你的案子。”郎日放下啃了一半的兔头,用手肘捅了捅的赵捷飞,“怎么不采访你?”
  “他吊炸天了。”谢遥促狭地笑着,“拒绝结案,把罗局气得暴走。”
  郎日听后下巴都快掉到地上,指着屏幕,“没案件主办人的签名也能结案?”
  “罗局坚持要结。”赵捷飞莫不关心,平静得不像是在说自己的事,“谁知道他用了什么不为人知的手段去摆平。”
  “反正案子怎么都要结,你咋能让他出风头。”郎日握拳愤愤不平,“如其给他人作嫁衣,还不如趁着这个机会让自己晋升。”
  “我觉得现在挺好的。”赵捷飞扔下蟹壳,瞥了眼电视上面对媒体侃侃而谈的罗局,“这案子还有很多疑点。”
  “那你准备怎么样?”谢遥有点好奇他的打算,“暗渡陈仓背着罗局去查?”
  “NND,福尔摩斯看多了。”赵捷飞伸直腿桌底下踹了谢遥一脚,“你以为我是私家侦探。”
  其实不是赵捷飞不想继续查,一旦案件结了就没有经费,总不能让手下无偿帮他加班查案,更别说技术科不会配合他们做任何分析。
  虽然他不缺钱,但也仅限于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偶然有点闲钱,还不至于能自掏腰包去办案,赵捷飞有原则却不是死脑筋,明知不能为而为之的事他绝对不会去干,但他会等待,只要狐狸露出尾巴就一定会提出翻案。
  “蜇伏也是好选择。”郎日转移了话题,“听说你们局的人撞了我们的法医,到底是谁?”
  “噗!”谢遥一口酒差点喷了出来,“你竟然问起这个。”
  郎日目光停在谢遥身上,“泻药,是你啊?”
  谢遥向赵捷飞弩了弩嘴,朗日随即把目光投向赵捷飞,“啧啧!没想到是你。”
  “不是我,是我们队。”赵捷飞澄清道,“我打了个盹,那小子就撞上了人,倒霉透顶了。”
  “你这是监管不严。”郎日吐掉嘴里骨头,“脱不干系!”
  谢遥听到手机提示音,瞥了眼里面的内容,“判官,你的□□怎么乱发什么兼职100元/天?”
  “被盗了,很多年前注册的,没绑定密码要不回来了,你直接把号拉黑。”丢了□□号码赵捷飞也很无耐,很多联系人都没了,可是他也没有时间去处理,其中包括乔烈儿在内,“他怎么样?”
  郎日不解地问道,“谁?”
  “法医。”赵捷飞想起那个人柔和的侧面和恬静的睡颜,后来法庭外看到他坐在轮椅上,“我去探望时他正睡着。”
  “恢复得还行,最近在休假。”郎日辣得仰头灌了一瓶酒,“他也牛,敢出庭作证为我们局争了面子。”
  “法医也要出庭?”谢遥剥着蟹壳,“我还真是第一次听说。”
  “平时是不需要的,赵导的案子不一般,检察院建议他出庭作证。”郎日沉声道,“传闻被追砍也因为这个,所以判官那一撞也算是救了他。”
  “都说不是我撞的,赵汉江的案子我们这边的检察院已经提出公诉,证据确凿,他这回是跑不掉的。”,赵捷飞对这位法医多了几分敬意,在这个明哲保身的年头竟然还有这样英勇无畏的白莲花为司法事业献身,简直要跪地膜拜,当然他不知道乔烈儿也是被逼的,被逼的!!!
  

  ☆、广场大妈

  谢遥嚼了一口兔头,又麻又辣眼泪水都掉下来了,嘴肿得老高:“谁叫买劲辣?”
  “这种雨季吃麻辣能驱除体内湿气。”赵捷飞想起前两天收到的大红贴,“泻药,听说你入围城?”
  “嗯!以后就不能陪你们喝酒。”谢遥脸上写满了幸福,“要陪老婆。”
  “妻管严。”郎日嗤之以鼻,“婚姻是爱情的坟墓。”
  谢遥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所以你一直只拍拖不结婚。”
  “不是,像我们这种人,头颅整天别在腰间,说不定哪天执行任务没命了,娶了人家生了娃可不是害人又害己。”
  听完郎日言论,赵捷飞提议道,“那你可以换个岗,都当这么年特警。”
  “等我腻了再考虑。”郎日燃了根烟递给他,用诡异的眼神看着赵捷飞,“你怎么不找?不会是同吧?”
  赵捷飞手一抖差点被自己的烟灰烫着,“我只是没遇到合适的。”
  “别慌!”谢遥拍着他的背开玩笑道,“人人有座断背山,只要你不看上我们,咱仨还是兄弟。”
  赵捷飞弹掉烟灰,没好气地看他们俩个,谁又知道自己将来的另一半是怎么样,谁都说不清什么是缘分,生命的轨迹有时很奇妙。
  窗外的华灯逐渐熄灭,不夜城也渐渐静了下来,偶而传来一两野猫叫蠢的声音,偶而夹杂着婴儿啼哭。
  满桌子碎骨蟹壳,酒瓶东歪西倒,郎日和谢遥已经醉倒半躺在沙发上打盹,赵捷飞靠着软垫坐在地上,从警以业首次的遇到阻挠引起拙败感让他不好受。
  明天太阳升起后,他相信自己能走出灰暗、走出低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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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树环绕,一池碧水,公园的麻石广场上伴着喇叭发出高分贝的音乐,一群大妈浓妆艳抹,转动着浑圆的身体翩翩起舞。
  乔妈从队列里走了出来,捋起束在腰间的外套坐到边上石椅,用系在手腕上的小毛巾擦了把汗。
  “乔妈,不跳了?”领舞的张姨看见乔妈收拾东西,“最近咋走得老早?”
  乔妈乐滋滋地说,“要去买菜,晚上儿子要回来吃饭。”
  伴舞的音乐贼大,张姨听得吃力按停了音响,向队伍的人挥了挥手,“大家先休息一下。”
  五十好几的张姨保养得不错,扭着小蛮腰走过来坐到她旁边,“你儿子不是跟媳妇搬去外面住吗?”
  “那是大儿子,有了媳妇忘了娘。”乔妈喝了口自带的茶水,“小儿子最近搬回来住。”
  “当法医的那个?”陆婶用手扇着风走过来。
  乔妈微微扬起下巴,一脸骄傲:“嗯!我儿子最近还上了新闻。”
  电视、报纸大篇幅地报道了G市法医无惧恶势力、勇敢出庭作证,意在重新竖立警队形象,当然隐去了官司没赢的尴尬内容及受伤的原委,反正赵汉江已经被Z市检察院落案起诉,证据确凿被关进牢子里钉在板子的事。
  陆婶抓起放在地上垫着包包的报纸,指着头版头条向其他大妈召唤道,“原来这个乔妈的儿子。”
  媒体受上级指示为了保护警方人员,所有报道都没有写法医的具体名字,这回大家知道是她儿子,竖起大姆指纷纷表示敬佩、赞扬、艳羡。
  乔妈的脸像抹了一层油彩,今天分外明亮,过去提起儿子是法医总让其他人退避三舍,令她萎靡不振,不过这回终于骄傲了一把,
  “报纸说你儿子还受伤了。”八姑说起话来那排刨牙特显眼,“不严重吧?”
  “伤筋动骨怎么也得休息一段时间。”乔妈想起来就心疼,儿子长得再大也是自己身上的一块肉,伤在儿身疼在娘心,“不跟你们说了,我得回去给儿子煲汤。”
  还没出公园的大门就被一个年青的妹子堵住了去路,“阿姨,免费送G市一日游。”
  人有时候会贪小便宜,乔妈也不例外,接过报纸:“真不要钱的?”
  “当然不要,这是我们企业对社会的回馈。”妹子白衬衣A字裙,笑容可鞠地奉上本子,“阿姨,麻烦您登记一下电话号码。”
  “还要登记号码?”乔妈嘟嚷了一句,俗话说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软,免费券已经揣进包里,想着接电话不要钱就拿过笔登记了。
  “阿姨,现在天气阴晴不定,忽冷忽热,可得注意身体啊!”妹子声音甜美,态度诚恳,一脸关切。
  乔妈签完名也不敢逗留了,赶紧往菜市场去。
  

  ☆、回家(一)

  云苑新村前的大斜坡。
  绵羊成功升级成TOYOTA,轻松超越了骑自行车的大婶,张一留下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车子停在云苑新村的乔宅楼下,正在晾衣服的乔妈听到楼下“突突”发动机声,探身往下瞧:“你们下班啦,小一今晚在咱家吃饭。”
  张一摘下头盔,用手背抹了下嘴,“那我就不客气,最爱吃伯母做的菜。”
  小C回了学校,支队借调来的阿沈分身乏术,不得不把乔烈儿叫回去帮忙,沈华源和张一出现场,分析化验留给乔烈儿来做。他的腿还没好地铁公交挤不上,上下班高峰时间有钱也打不到的士,最后接送的任务就落到张一身上,当然他是不会吃亏的,死皮赖脸地逼着局长俞征要资助给他摩托车更新换代,成功淘汰了小绵羊。
  乔烈儿从后座下来,一手搭上张一的肩,一手扶着楼梯慢慢往上挪。
  幸亏住在二楼,要是回他们的小窝,那可是6楼,不累死他才怪。
  一进门,厨房里飘出饭菜的香气,乔妈舀上两碗热腾腾的汤,“田七炖鸡,止血散瘀,消肿定痛。”
  昨天牛大力蚝豉汤、前天杜仲猪骨汤,每天都是他那个当中医骨科的老爸钦点的药疗汤,周一至周七绝对不重复。
  张一捧起碗“咕噜、咕噜”一口气喝个底朝天,自来熟地喊道:“咱妈,还有吗?”
  “有,我煲了一大锅。”乔妈听到后笑逐颜开,卢毅儿婚后住进了新居,乔爸发挥余热退休反聘回医院负责晚上夜诊,很久没人欣赏她的厨艺。
  三个人四菜一汤,张一边吃边赞,一餐饭下来哄得乔妈笑得合不拢嘴,“小一,想吃什么记得告诉我。”
  “咱妈做的我都爱吃。”张一确实不计较,啥都能吃得很欢脱,一度让乔烈儿怀疑要是给黄连他吃会不会也说好吃。
  乔妈和张一谈得可投契,有种错觉乔烈儿反而更像局外人,不过不用听老妈唠叨他更乐意。
  饭后乔妈收拾碗筷洗刷去了,两人坐在沙发上,一个看电视,一个抱着手提电脑打游戏。
  张一干脆盘起腿整个人窝着,剔着牙一脸满足,“不用煮饭也不用洗碗,这种生活太幸福。”
  “你怎么还赖在这。”乔烈儿的手搭在松软的沙发背上,“吃盒饭也不用煮不用洗。”
  “你过桥拆河,没人性。”张一用手轻拍他的脸,“咱妈说等会还有水果,16块的盒饭有的送么?”
  “是过河拆桥,你的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乔烈儿鄙视他,“还咱妈,臭不要脸。”
  张一无心无肺地傻笑着,反正他们一天不互损,不互相拆台反倒不习惯。
  电视里正播着《警讯》。
  “杀人盗取器官终于破了。”张一推了推乔烈儿,“哟哂,这案子拖得够久的。”
  “别推,我在PK。”乔烈儿看见强光一闪自己的小儿就挂了,脾气就上来,“都怪你,死了掉经验的。”
  “流浪汉水库溺死案真的从属于这个大案。”张一斜睨着他,“我记得流浪汉那案子,你吃碗底反碗面。”
  “是吃碗面反碗底。”乔烈儿搞了一记张一的头,“笨!亏你还自一休哥,掉光了头发也成不了一休和尚。”
  “反正意思差不多,你就吃里扒外,手臂往外拐帮着判官,还有掉光头发的是你师兄徐强不是我,而且我不打算当和尚,俺还要娶妻生娃开枝散叶。”张一眯起眼伸出脖子的忍者龟造型紧盯着电视,“咋没见判官上镜。”
  “有人肯嫁你再说吧,傻不拉吱的,计划生育懂不懂,你婚了最多也只能生一个。”乔烈儿看了半天确实没看到判官的身影,只看到Z市罗局在新闻发布会上侃侃而谈,“人家低调呗。”
  “卧槽!”张一故意拉长脸装严肃,“你怎么知道 ,你跟人家很熟吗?”
  “这。。。”乔烈儿一时语塞,百口莫辨。
  幸亏乔妈这时端着果盘走出来,鲜橙切成块盛在玻璃碟中,饱满多汁的果肉散发着酸中带甜的香气,清新自然。
  “好甜,妈就会挑水果。”张一朝乔妈竖起大姆指,“我不会挑,每次买的都是酸的。”
  “一闻,二看。”说起买菜煮饭乔妈就来劲,“闻香气,看底部的脐眼。”
  乔烈儿没兴趣搭理他们,网游挂机升级,随手抓起沙发上的报纸,一张夹着票券花花绿绿的宣传单掉了下来。
  “恒源堂养生茶。”乔烈儿拾起传单念着,“有效改善心脑血疾病和睡眠质量,消脂减肥、清肝明目、有效预防老年痴呆和糖尿病。”
  “什么神药?”张一抢过单子,“比印度神……油还牛B,包治百病。”
  “罗布麻叶、绞股蓝、山楂、桂圆。。。”乔妈一口气念了一堆中药名字,都是吃不死治疗效果一般的中药材,“一个疗程的药物要1800元,可贵哟!”
  “妈,你不会也买了吧?”乔烈儿疑惑地看着自家老妈,“你咋那么清楚。”
  “我图的是这个。”乔妈戳着优惠券,“隔壁楼的周姨不听我劝,她买了一个疗程的药,你妈我在省中医当了多少年护士,这点药理我还能不懂。”
  “你懂就好。”乔烈儿没好气地说道,“别贪图这种小便宜,想去我给钱你去。”
  “你少担心老妈,我心里有数。”乔妈深深不忿,“有资源可利用,不吃白不吃。”
  乔烈儿心理默默祈祷着但愿老妈吃完不会变白痴,被人当水鱼宰了。
  张一用手指把传单弹得“卜卜”响,“这种算不算经济诈骗。”
  “不知道。”乔烈儿愣了一下,“这个得问木队。”
  “明天找她问问。”张一吃完橙子抹了抹手准备回家。
  “小一,明天早点过来,妈给你煎葱油饼,吃完了你们俩再上班。”
  “哟哂,太幸福了!”张一吸溜了一下口水,想起那裹着香葱的面粉摊成薄片煎得金黄香喷,一口咬下去脆得发出“卟嗤”的响声就食指大动,“妈,真的?你没骗我吧?”
  “妈怎么会骗你。”乔妈对张一简直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你这段时间干脆搬来住,反正毅儿的房间空着,你接送乔乔也方便。”
  乔烈儿无奈地看着两人,到底谁才是她儿子?他可不想抬头不见低头见,24小时跟张一腻在一起他可受不了:“哥不喜欢人家睡他的床。”
  “你不说他知道个屁,天天抱着媳妇都舍不得回来。”乔妈好热闹,总希望一大家子住在一起,偏偏两个儿子先后搬出去,老头子发挥余热去了,好不容易逮住一个欣赏自己厨艺的话唠当然不肯轻易放走。
  张一虽然屌丝又二缺,社会混久了也是个知情识趣的人,饭他会继续蹭,可没打算住在一起。
  

  ☆、回家(二)

  
  夜深人静,抽湿机低鸣着吸了一肚子的水。
  不管是同性恋还是异性恋,恋爱中的人好像总有说不完的话,乔烈儿躲在被窝了摸出手机,“在哪?”
  “刚到家。”电话那头传来金属碰撞声,“咝咝嗦嗦”大概是换鞋的声音,“脚怎么样?”
  乔烈儿斜躺着动了动腿,“好得差不多,现在走起来也利索了些。”
  严靖曦趿着拖鞋走进厨房,“有你爸的十全大补药材汤,还能好得不快吗?”
  “可难喝了。”乔烈儿瞥了眼搁在床头柜上的黑糊糊的那碗药汤,他皱了皱鼻子,整个房间充斥着中药的苦涩味。
  “苦口良药。”严靖曦抬肩侧头夹着电话,腾出手煲水煮面条。
  “越来越像老妈子。”乔烈儿察觉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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