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狗尾以续余生-第1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手掌沿着腰臀,秦覃扫出一段暧昧的曲线,又停在臀尖,用力朝上一揽,将陈家桦凌空抱在怀里。

双脚夹紧秦覃的腰身,陈家桦以此借力,扭动胯骨,使两人的性器如同隔靴搔痒一般碰蹭亲热。呼吸甚是粗重,秦覃额头相抵,哑声道:“我好想你啊……”

57。

两人从对方瞳孔里,看到的自己,都好是烧干了,就要干涸自燃的模样。于是,他们再次吻上彼此,仿佛是眼前这个坏人,独占了水源,又藏在了嘴里,简直坏透了。

秦覃边吻边一手揽腰,一手护脑勺,以防磕着碰着,而陈家桦的手,却闲得正乱挠秦覃的头发,又抓又揉,指尖全是流窜四散的情欲。

刘海乱了,使得秦覃平时的文质斌斌,好像裂开一条缝来,外泄出教养新衣下的雄性本能。他本就长得高,轻而易举将人困在门角,单手擒住陈家桦作乱的手,狠咬一口,才最终松开红肿的嘴唇,也只有胸口的起伏还在昭示着他的不冷静了。

陈家桦下意识反抗,却发现秦覃的手是真的在用力,不是虚的。他挣不开,便抬起下巴,讨巧地说:“哥,我嘴疼,你给再吹吹呗。”

秦覃竟不为所动,反而靠到陈家桦耳后,且依然没有泄力,将小狐狸的双手高高固定在头顶。

他闭了闭眼,又睁开,没吹嘴唇,而是朝陈家桦的耳垂又吹又舔,说:“家桦,我想要你……可以吗?”

觊觎一个人超过五年,是会魔怔的。

秦覃直到现在,也没能完全相信,他真的得到了。他不确定自己给小狐狸的肉够不够鲜,稻草搭的窝够不够暖。或者说,哪怕他这个猎人足够好了,小狐狸最终也还是会离开,留下一句:“你不懂。”

是的,人类不懂。再好也没用,狐狸还是喜欢野外。

秦覃想起,自己在美国求学时,教授和他说过:“你的性格其实并不适合学商”,并建议他改学理工科。

当时,秦覃没有太多的失落,而是这样回答了教授:“Professor Stuart,我之所以选择商学院,是因为我想去选。如果最终不合适,最终我学无所成,这也是选择导致的结果,我愿意去承受。更何况,我尊重天赋,但绝不盲从于天赋。不过,我依然很感谢,教授你愿意这般与我坦诚对话。”

在Professor Stuart看来,这位东方学生平日的待人处物,比大多出身英国贵族的学生,更为绅士懂礼,甚至可以说是过分善良,不懂争取。他本以为,这是东方家庭教育的憋端。可这,Professor Stuart第一次发现这位学生的锋利。他或许只是真的不在乎,一次半次表现自己与众不同的机会。

最终,在毕业寄语上,Professor Stuart是这样形容秦覃的:自信迷人的东方太阳。

直到某一天,东方太阳开始不自信了。

如果陈家桦最终对自己说一句,我们不合适。秦覃绝对没法像当年面对Professor Stuart一样,很简单,因为他输不起了。没有无缘无故的自信,只是从小优渥的条件,以及父母的明理,使他并不害怕失败。可爱情不一样,输了灰溜溜回家,谁也不能给他再捏一个陈家桦出来。

于是,他想要他,又怕吓跑他,只能加上一句,可以吗。

都是成年人了,秦覃想要什么,陈家桦当然知道。只是这人说出口的虽然是问句,但手却箍得愈发紧,仿佛只要陈家桦想逃,就会被立刻抓回来。

额头对额头,陈家桦连带秦覃的头晃了晃,摆了摆,像在哄小姑娘,语气轻柔地说:“傻瓜,这种话不用问出来的。”

我又不会逃,我巴不得你一口吞了我,好融进你骨肉血液里,再也不会被抛下。

而“小姑娘”果然是吃这套,一听完,便忙扛起人来,朝自己卧室去了。

58。

秦覃利索地踢掉自己的皮鞋,又替陈家桦也一并脱了,之后才缠一块,跌在大床上,又因床铺太软,好说荡了几下。

如同动弹的啫喱上新鲜的樱桃,陈家桦敞开双腿,让秦覃嵌进来,又撑起胸部,露出白色衬衫下红艳的乳晕。

隔着薄透的衣物,秦覃一边用舌头朝颤立的肉粒,又是舔又是卷,一边扯出衬衫下摆,将手伸进去,紧贴滑腻的肌肤。

两人早在门口便脱掉外套,自门口到房间这短短一路,又情不自禁开始解对方的纽扣。陈家桦还有几颗扣子幸存下来,秦覃是全开了,腹肌与腹肌之间沟壑分明,小麦色皮肤沾上汗水后,不自知地在散发费洛蒙。

从来就不止秦覃痴迷陈家桦。仅仅是秦覃的一句:“想要。”陈家桦便什么都可以给他。

Y染色体是渴望征服的。但无所谓在上在下,陈家桦只想看到,秦覃因为自己而得到极乐时的模样。

无论秦覃有没有提出来,这都是他陈家桦想给自己爱人的。“哥,好吃吗?”陈家桦喘息着问,丝毫不扭捏。

乳头早给舔咬至发麻发涨,像两坠红果子,一吮便能吮出汁来。小土狗兴致不减,侍候完俩肉粒,又转而在陈家桦的锁骨、肩头和脖子上“作威作福”,无师自通吻出一片草莓地。

精虫不止上脑了,更是蔓延四肢,胯骨像是本能感召,一拱一拱地,两人互相虚“操”着。

正打得火热,手机忽然“嘟嘟嘟”响起一段曲儿。陈家桦一楞,神色清明些许,稍稍推开撒野的小土狗,手指抵在秦覃唇上,眼尾挟笑道:“先去洗个澡吧,嗯?”

秦覃隐约瞧到,小狐狸的大尾巴在摆呀摆地,摆太明显的,还刻意压在狐狸屁股下,不给看了。

秦覃疑惑,不乐意去,但在陈家桦惩罚性拍拍自己屁股蛋后,只能听媳妇儿话,乖乖进了浴室,期间还偷偷嗅嗅自个,怕是身上汗味熏着陈家桦了。

这个澡,洗得飞快。十分钟不到,秦覃发梢带湿,下身单围一条浴巾便跨了出来。

出来时,房间灯全黑。秦覃唤几声家桦,没人应,反而发现桌上摆着个点四根蜡烛的翻糖蛋糕。蛋糕上是一只红棕色狐狸,半趴着,叼块巧克力牌子:Happy birthday My dear。

紧接着,换上深蓝色锦缎浴衣的陈家桦,悄悄从后搂住秦覃。怀里的人太高,陈家桦掂起脚来,才堪堪把下巴搁秦覃肩上。也不顾姿势别扭,陈家桦摇着他的大宝贝,便轻轻哼唱起来:

“Happy birthday to you。 Happy birthday to you。 Happy birthday to my dear。 Happy birthday to you……”

声音不比专业歌手,但是在秦覃听来,温柔清亮,像是耳蜗里淌了一挂叮咛的流水,述说着“只取一瓢”的故事。缓过许久,秦覃才嗫嗫问:“家桦你怎么知道的,我、我都没有说过……”

事实上,如果不是爸妈中午发来信息,让他明晚回家吃饭,秦覃自己也要忘了。本想着,两人水乳交融过后,再稀松平常,“不小心”说漏嘴。若是陈家桦抱歉没有作准备,秦覃便可以搬出背下良久的台词:“你都已经把自己给我了,这就是最好的礼物。”

没想到,家桦竟是知道的……

陈家桦当然知道,否则也不会为了所谓的酒会,提前杀青飞回来。刚的手机响,便是他设的闹钟提醒:十二点,大宝贝生日。

六年前,也是这天,陈家桦透过玻璃窗,远远看见,秦覃家又放鸽子,又放气球。直到一群高中生闹哄哄大喊:“秦哥,生日快乐!”他才知道,哦原来今天是铁饼男生日。

陈家桦默默记在心里,记了六年。现在,话也不用偷偷跟着说了,人他也抱着了,可以光明正大,比其他人比所有人都要早说出来:“生日快乐,亲爱的。”

秦覃有些激动,扭头又要吻,被陈家桦制止,让他先好生吹了蜡烛,许了愿。一股脑把仪式走完,秦覃也不肯说许了什么愿,一腔爱意无处宣泄,摸着狐狸脑袋便开始啃。

陈家桦气急道:“还有礼物!先看了礼物!”

秦覃心里门儿清,这“先”对应的“后”是啥,说准了,才肯去拆礼物。秦覃晃了晃礼盒,不重。打开来,黑黑的一圈,缀了点银,瞧着像皮带,可仔细看才发现,是个项圈。

“家桦,我们家没养狗呀。”秦覃咂摸半晌,发现这玩意做工好极,可惜了,家里没狗。

陈家桦没回话,一步一步,慵懒得仿佛出浴妃子,坐在桌子上,解开浴衣结。内里竟是一丝不挂,性器赤裸裸袒露。这并不小的房间,顿时便只剩下肉体的气味,与急促的呼吸。

陈家桦用脚趾一勾,围在秦覃腰上的浴巾便掉在了地上。他又拿过项圈,轻笑道:“我们家当然有养狗呀,这不就是咯。”说罢,挑起秦覃下巴,量一圈小土狗的脖子。

反应了三秒,秦覃才知道,狗狗是自己。

陈家桦:“哥不喜欢吗?只是个情趣。”继而凑到小土狗耳旁蛊惑道:“真做起来,哥会喜欢的,相信我。”然后,直接开始卷项圈,套上去了。

秦覃一动不动,只满心满眼盯着某人。别说是戴个项圈,怕是让他上吊,他也二话不说去找白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眼前这人,就是世上开得最艳的牡丹。

戴好项圈,很合适,陈家桦很满意。攥紧项圈上的链子,陈家桦一扯将秦覃的头扯低,不容分说吻上去。

两人都已忍耐多时。光裸的肉体,没去衣物的隔绝,相互摩挲,喟叹不绝。陈家桦后倒,躺在桌子上,一侧浴衣已然滑落,但手仍是攥牢了链子。

将陈家桦双脚架在自己肩上,秦覃挤出润滑剂,涂抹在穴口,而后缓缓推进二指。身下人手执项圈,犹如不堪猥亵的伯爵,但肠道里缠人的软肉,却出卖了这位高贵的伯爵。

二指换作三指,秦覃像是一位忠诚的仆人,观察着陈家桦的表情,即使下身早已暴起勃发,也先用手指,勾旋搅动。等到他的伯爵大人,心痒难耐,终于下令:“进来……唔啊……你快点进来……”

秦覃这才挺起阴茎,对准穴口,把龟头慢慢挤进去。陈家桦一边逼自己放松,以容纳秦覃,一边埋怨道:“你的狗玩意太大了。”狗玩意受到刺激,竟又肿大半轮。

秦覃现在没法说话,他怕自己一说话,便耐不住,长驱直入,只好细碎吻上陈家桦的眉眼,然后龟头小幅度来回捯弄。

一下一下,发出嗒嗒嗒水声,陈家桦可以想见,自己那里是如何泥泞。秦覃力气大,动静之间,桌上的蛋糕被碰倒在地,两人也没空管。蛋糕的甜味,融在了空气里。

比秦覃还性急,陈家桦在呻吟里,断断续续拼出话语:“到、到床上去……我来弄……”

秦覃闻言,将人的脚勾稳,便挪到床上,压实了。不意,陈家桦借项圈的链子,一个翻身,骑在秦覃腹肌上。臀后夹着秦覃的性器蠕动,陈家桦埋汰道:“哥,我发现你做的时候都不爱说话呢。”

抚上陈家桦的腰肢、肋骨还有胸膛,秦覃眼里尽是迷恋,这幅完美的胴体,白皙透亮,他脱口而出便是:“你真好看。”

陈家桦啧一声,故意道:“哥就是图我这张脸。”秦覃牵过他的手,啄一下,摇摇头:“不是的。我爱你,家桦,爱你的所有……”虔诚得如若一名朝圣的教徒,与他脖子上项圈,相配至极。

听到这话,陈家桦笑了起来,同时将链子叼在嘴里,空出双手,掰开自己臀瓣,对准秦覃的性器,一闭眼,坐上去了。

“唔!”阴茎整根没入。嘴里紧咬链子,以缓解不适感和疼痛感,陈家桦口垂津液,唔唔不清地说:“那这里面呢,也、也喜欢吗?”

秦覃的心脏几近停跳,这里面温热又潮湿,包裹着他的阴茎,是要窒息的紧致。他终是忍不住,在宝贝心肝的臀肉上抓出指痕来。喜欢,怎么可能不喜欢,简直喜欢到想死在里面……

等小穴渐渐“食髓知味”,颠动寻欢的频率开始加快,秦覃也回回挺腰配合。床铺吱吱作响,好像一艘在欲海追逐浪花的船。而空中的一条链子,连接项圈和嘴,挂在两人之间,即便沉入海底,也断不了,也分不离。

火热的棍状物,强硬地进入,却带着秦覃的体温,耐心在寻找敏感点,想给予自己更多的快乐。

他的狗狗,真乖,陈家桦想。

松开链子,陈家桦拿自己的性器,不害臊地戳了戳秦覃的肚子,撒娇道:“哥,帮我弄弄,我前面难受——”

没想到,话没说完,秦覃便抢过链子,捆在陈家桦手腕上,又把人翻过身来,半跪在床上。

陈家桦来不及反应,秦覃便用后入的姿势,捅了进来。

“啪啪啪”,囊袋拍在臀尖上,速度太快了,陈家桦脑子大片的大片的空白,只知道呻吟。秦覃问他舒不舒服,他就说舒服,秦覃问他喜欢不喜欢,他就说喜欢,秦覃问他爱不爱自己,他已经没有力气了,只能嗯嗯以答。

秦覃不满意回答,仰了仰头,无意间牵动链子,把陈家桦遭受束缚的双手,举了起来,进而又是一番打桩机般的抽动。陈家桦体力不比秦覃,尤其后期,秦覃找到敏感点后,他便沉溺在快感之中,醉生梦死。

再不结束,他明天怕是不能下床了。

于是,陈家桦将被绑的双手,挂在床头,腰身下趴,拧过头来,舔着舌尖,模仿小母狗“汪汪”两声,又扭动屁股,像个浪妇,放荡地说:“给我,都射给我,我要给你生小狗……”

秦覃一听,青筋突起,抽插得又快又狠。臀肉撞至发红,敏感点带来的欢愉,令陈家桦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

最终,耳边传来一声低吼,肠道涌进几股浓液,他知道,秦覃射了。同时摸摸床铺,湿泠一片,原来自己早在不知什么时候便交代了。

陈家桦心里清楚,项圈才不是绑住了忠诚的狗狗,而是绑住了这一头的他,从此不要命沉沦。

59。

把人抱去浴室清理,秦覃又存满一整缸温水。两人相对而坐,泡在浴缸当中。

手臂搭边上,陈家桦闭目养神。他浑身里里外外,是酸疼得像挂了三天三夜威亚的。秦覃则在另一边,替陈家桦按摩小腿肚,边按边美滋滋地数人家的脚趾。

瞧这乐呵劲,陈家桦心也化了:“傻哦,有什么好数的,还能多出一根不成。”

秦覃转而捏脚掌,活像个地主家的傻儿子:“你好看呀,因为。”朝秦覃泼一勺水,陈家桦明明是生气的,嘴角却压不下来:“就会说这句——”

“不是的。”秦覃忽然起身,执起陈家桦的手:“我还会说别的。”水珠沿着秦覃的下颌骨,“吧嗒”滴在陈家桦心上:“你真好看,老婆……”

怎料,哗哗两声,溅飞一圈的水,陈家桦一脚丫踩在秦覃胸口上,把他踩回浴缸的另一边。

小土狗无辜淹作落汤狗,抬头却见,他的小狐狸脖子和耳朵红了。秦覃试图再次起身,又给踩老实,压回领地。

他只得摸摸顺顺脚背,不要脸唤完一遍又一遍:“老婆……老婆……”同时趁虚而入,不知何时,便已覆在陈家桦身上,含着红润的双唇,最后呢喃一句:“老婆……”

往后便全是彼此间粘腻的哼叫了。

隔日清晨,陈家桦比秦覃早起,实是腰酸睡不稳。他蹑手蹑脚,潜出秦覃的搂抱圈,从行李里掏来一锦盒,放在床头。里面是秦覃真正的生日礼物——一块J牌的手表。

陈家桦在拍戏时,见黄降在翻品牌册子,碰巧盯上“年轮”系列。“年轮”的表盘俱是一圈一圈仿树轮纹理,而陈家桦挑的这只,整好六圈。J牌的表不便宜,陈家桦先前与伍庆明你谋我算,兜里剩的钱不多,这表便花去大半。可自己的人自己疼,该的该的。

厨房里,陈家桦刚切好牛肉,摘妥豆芽,泡上河粉,预备炒碟牛河。秦覃便像阵欢乐的“小旋风”,啊不,“大旋风”席卷而来。这儿说说手表如何如何,那儿说说自己给陈家桦的手艺香醒,并扬言休假一天,以度蜜月。

陈家桦拿这宝里宝气的大块头没办法:“我还没下锅呢,你就给香醒了。狗鼻子灵得哦。”

吸吸鼻子,秦覃也知道害羞,只好争当劳动小标兵,要去收拾房间。昨晚蛋糕一口没吃,生生糟蹋了,也确实是要拾掇的。

秦覃溜走后,陈家桦瞧瞧这房子,这别墅,计划多添些东西,要有个家的样子才行。

他知道,一块手表对落魄小明星来说,是宝贝,但对肉丸太子爷来说,非得什么珍贵物件。他半辈子走过来,奉承过,谄媚过,狠过,倔过,独独没试过,像这样被人捧在手心,含在嘴里,从蛮横生长的野草变成了稀罕的糖疙瘩。

他有想过,这会不会一场梦。醒来得遇见阎王,说:“发过这场梦,需扣你一百年阳寿作赔。”如若真如此,他大抵会破罐子破摔,扣了吧,全扣了都行,就是别让我醒来。

他不是什么好人,该下十八层地狱,和他妈他舅团圆的。只是在炸油锅之前,容他先吃一顿饱饭吧,容他先陪这大傻瓜到老到死吧……

而这头的秦覃纠结许久,才舍得将翻糖蛋糕上的红狐狸扔进垃圾桶,又按时喂好过儿和姑姑。突然无所事事,在房间画起图纸。

人吃了,老婆喊了。他是个很传统的人,下一步该结婚了。小皇冠的图样便是他亲自画的,求婚戒指自然也是。

虽会有专业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