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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告白后我重生了[娱乐圈]-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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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燃沉沉地注视着岑年,没有笑。
  岑年被他这么看着,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他又做错了什么?傅燃为什么又生气了?
  岑年不知自己的心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转变的,也许是那位不知名的白月光,也许是因为傅燃在陷入回忆时,盛满了柔软、缱绻、沉溺的眼神——不是因为他。
  对于任何人来说,二十郎当的年纪应该都是很美好的吧。但这段美好里,却没有岑年的影子。他来得太晚了,傅燃的温柔缱绻、纵容宠溺,全都不属于他。
  傅燃简直是在拿他当小孩子。
  岑年别开视线,笑了笑,有点赌气地说:
  “谢谢前辈救了我,麻烦您了。”
  ——‘麻烦您了’。
  闻言,傅燃眸色一暗。
  他似乎想说点什么,但张了张嘴,最终作罢了。
  半晌后,傅燃垂下眼睑,嗓音有点发紧,低声说:
  “没事。”
  “……以后记得看路。”傅燃低低地说,不等岑年回答,先往前走了。
  两人间的气氛又有些僵硬。
  上了车后,傅燃就闭上了眼睛。他双手交叠着放在腹部,向后靠,一副拒绝交流的姿态。
  他的眉头微微蹙着,傅燃平日里眼神是清明而冷静的,即使面上时常带笑,那眼底也沉郁而疏离。
  但闭了一会儿眼睛后,也许是真的累了,傅燃皱着的眉一点点舒展开,呼吸也平稳了不少,似乎是睡着了。而傅燃这么闭上眼睛时,难得的显出了几分孩子气。
  ……还是有点醉了吧。
  车在路上平稳地行驶着,车内没有开灯,昏黄的灯光透过车窗一格格照进来,光线明灭而暧昧。
  岑年眼神一软,郁结了半天的气不知怎么的,竟消了。
  车内开着空调,有些冷。
  他想了想,用没受伤的手拿起放在一边的外套,凑过去,要给傅燃盖上。
  他自认动作很轻了。
  岑年放下外套,刚要坐回去时,手腕忽然被人握住了。
  傅燃的手很凉,有些轻微的发抖。他蹙着眉,像是刚刚做了个短暂的、不算很好的梦,以致睁开眼睛时,脸色都有点苍白了。
  “怎么了?”
  岑年软了声音,轻声问。
  傅燃握着他的手,没有松开。也许是刚刚的小睡,也许是今晚多喝了半杯的酒,傅燃显得不那么清醒。
  他的眼神也是如此,不那么稳重冷静,也不那么冷淡疏离,带着点慌乱、不安,柔软极了。
  傅燃定定地注视着岑年。
  一片寂静中,略显闷热的空气一层层附着在皮肤上,让人有点喘不上气儿来。
  傅燃的眼神丝毫不加掩饰地落在岑年的脸上,一寸寸描摹。从额头到眼睛,再从鼻尖到唇。他似乎十分茫然,又似乎有点焦急,握着岑年的手有点紧,像是在确认他的存在。
  岑年犹豫了一下,试探着开口:
  “前辈——”
  下一秒,岑年睁了睁眼睛。
  傅燃伸出双手,捧着岑年的后脑勺,吻住了他。
  闷热黏着的空气一瞬间燃烧起来,所有声音都渐渐远去,岑年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还有……
  双唇分开的间隙里,傅燃的声音很低,带着几分颤抖。
  他在岑年耳边说:
  “……还好,你还在。”
  岑年呼吸一滞。
  ‘还’在
  岑年定定地看向傅燃。半晌后,他笑了笑,嗓音有点干涩,他问:
  “前辈,你把我……当成了谁?”


第24章 晚安
  1。
  “前辈,你把我……当成了谁?”
  窗外的路灯透过车窗; 照进车里时; 已经有些模糊了。那的光线轻轻附着在几近凝滞的氛围上,带着一丝不详的暗沉。
  前座与后座间升起了挡板; 开车的李阳并不能听到后面的动静。
  因为刚刚猝不及防的拥抱与吻,岑年跌坐在傅燃膝上; 他双手搭在傅燃肩上,自上而下看着他。
  傅燃沉默。
  “嗯?”
  岑年勉强笑了笑。
  傅燃仍没有回答。
  傅燃微仰着头; 定定地看向他。
  “岑年。”
  傅燃端详着他; 几乎是呢喃地低声念了一遍他的名字。
  他的眸中还笼罩着一层蒙蒙的水雾,像是很迷茫,又像是听不懂岑年究竟在说什么。
  他们还保持着拥吻的姿势,靠的很近; 近到岑年只要稍一偏头; 就能再触碰到傅燃的唇。
  岑年垂下眼睑。
  “前辈; ”岑年顿了顿,轻声问; “你刚刚把我当成你喜欢的人了; 对吗?”
  在傅燃吻上来的那一瞬间; 他的大脑里有许多烟花炸开。
  但是现在烟花凉了; 灰烬一点落下来。
  让人有些茫然。
  闻言,傅燃蹙了蹙眉。他沉默地注视着岑年; 像是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
  傅燃顿了顿; 说:
  “我喜欢的人?”他顿了顿; 说,“不就是……”
  说到这里,傅燃突然停住了。
  ——不,现在还不能说。
  这是十年前的世界,岑年有恋人。
  傅燃的眼神清醒了过来。
  他看向岑年,低声说:
  “没有。”
  “你就是你,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过别的谁。”
  岑年沉默片刻,笑了笑:“是吗?”
  岑年意识到了自己心态有些不对。也许是从一开始,在电话里听见顾晏的那句‘白月光’,也许是灯光下、傅燃提起喜欢的人时柔软的表情。
  岑年想,他此时应该什么也别说、什么也不要问,让这一切成为醉酒后一场不算美好的梦。
  但他做不到。
  “岑年。”
  傅燃微仰着头看向他,像是想说点什么。他的眸子沾着一层暖光的路灯光,显得温柔而英俊。
  但他顿了顿,最终只是说:
  “我很抱歉。”
  对于那个吻。
  “……没事。”
  岑年坐到了一边,他闭上眼睛,笑了笑。他无法克制地一遍又一遍回想,那一吻终了时,傅燃低声缱绻呢喃出的那句话,带着庆幸,带着劫后余生的惊喜,像是最珍贵的东西失而复得了。
  ——他说,‘还好,你还在。’
  如果傅燃不是把他认错了,又能是因为什么?
  岑年眼神黯了黯。
  一时车内没有人再说话。灯光一点点透进来,岑年闭着眼睛,觉得累极了。
  一直到下车时,两人都没再说一句话。
  他们没并排走。岑年走的稍稍落后了一点,他一步一步地跟在傅燃后面,进了酒店。酒店人本就不多,更不要说这个时间点。
  上电梯时,傅燃已经不知拐去了哪儿,岑年自己走到门前,看着门把手,却不想推开。
  一股浓浓的倦怠从脊背上慢慢爬上来。
  他不知道自己要如何对看待傅燃。
  他吸了吸鼻子,感到一股巨大的茫然。
  傅燃有喜欢的人了。
  上辈子这个时候,应该也是有的,但他却一直不知道。
  也许他从重生起,做的第一个决定,就是错误的。
  他不该不知悔改地再靠近傅燃。
  重生是为了改变过去的结果,但是他的重生,却简直是在重蹈覆辙。
  一股浓浓的无力感涌上来,岑年看着门把手,有点难受。
  突然,有什么温热的东西轻轻碰了碰他的脸。
  岑年一愣。
  碰在他脸上的是一杯热可可。
  岑年看向拿着纸杯的人。
  走廊的灯光并不强,傅燃背着光,看不清表情,只能看到他过于温柔的眼睛。他垂眸注视着岑年,温和地说:
  “我们聊聊?”
  。
  酒店有个天台。
  闷热的夏天,呆在室外原本是场折磨。但是到了半夜,温度降了下来,在天台有一搭没一搭地吹着风,竟然还挺舒服。
  S市发展的不快,酒店周边没什么高大的建筑,在天台上抬头一看,是一整片灿烂的星空。
  天台边缘是玻璃围栏,下面是星罗棋布的城市灯火,旁边摆着两张椅子,供客人休息的。
  岑年和傅燃在椅子上坐下。
  岑年捧着热可可,喝了一口,眯了眯眼睛。
  说实话,在刚刚经历过那么剧烈的情绪波动后,这么一口下去,竟然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你把手垫一下。”
  傅燃把西装外套脱下来,递给岑年。岑年的左手石膏已经拆了,换成了绷带,但一直垂着还是会有些痛。
  岑点了点头。
  傅燃手里拿着一罐咖啡——他现在反而不挑剔了,速溶咖啡也喝。傅燃想了想,说:
  “岑年,有很多事情,并不是你所见到的那样。”
  岑年的手指被热可可温着,已经一点点回暖了。他仰头看了一眼星空,问:
  “是吗?”
  “你看过大力水手吗?我小的时候,”傅燃也仰着头,笑了笑,“曾经以为,人只要吃了菠菜,就真的能变得力大无穷。”
  傅燃怎么突然说这个?
  岑年啼笑皆非,他问:“然后呢?”
  “我小学的时候很喜欢吃菠菜,”傅燃无奈地笑了笑,“但一直都没能变得力大无穷。”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腕,轻声说:
  “我们都会被所见、所听、所感的事物所迷惑,但其实,有时候,你看到的只是很小的一个角落。”
  “嗯。”岑年认真地听着,点了点头。
  他不知傅燃说这些的用意何在。
  而且,傅燃这个比喻举的有点不那么高明,岑年甚至有点想笑。
  但岑年心头还盘桓着另一个问题。他看着傅燃时,想要知道答案的心情越来越急迫。
  最后,他向自己妥协了。
  “前辈。”岑年犹豫了一下,说,“我可以问个问题吗?”
  “嗯?”
  “你有喜欢的人吗?”岑年认真的问。
  这个问题的答案,对于他来说太重要了。他甚至想不到要如何做铺垫,只能这样单刀直入。
  傅燃沉默。
  星光很软,静静的点缀在天台的地面上,岑年看着傅燃,不由地有点紧张。
  半晌后,傅燃坐直了身体,直视着岑年,说:
  “有。”
  他很郑重,不带一点开玩笑的意思。
  而傅燃向来也是不会拿感情的问题开玩笑的。
  岑年的表情空白了一瞬。
  片刻后,他低下头,笑了笑,说:“好的,我知道了,谢谢前——”
  “岑年。”
  傅燃打断了他,“我刚刚同你接吻时,想的是你,大脑里也全是你。”
  他坦率地说。
  岑年一怔。
  他有点张口结舌地看着傅燃,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他想了想,问:
  “前辈,你不是有喜欢的人了吗?”
  傅燃温和地直视着岑年,意有所指道:“是的,这并不违背我的情感观。那个吻冒犯了你,我很抱歉。”
  岑年睁了睁眼睛。
  不违背他的情感观?
  可是傅燃并不是那样的人。傅燃不仅不滥情,甚至还有点情感洁癖。就他所他认识了傅燃这么多年,不至于看错的。
  岑年一头雾水。
  傅燃定定地注视着岑年,像是在探究什么。
  半晌后,看岑年疑惑的表情,傅燃显得有些气馁了。他摸了摸岑年的头,笑着无奈地低声说:
  “你以后会懂的。”
  简直像在哄小孩。
  “……”
  两人没再就这么问题过多讨论点什么。岑年想再细问,却又觉得似乎并不合适。而比起这个,他有更想知道的事情。
  岑年想了想,轻声问:
  “前辈,你喜欢的人,是什么样的?”
  “他是个——”
  傅燃斟酌了一下,他眼里浮现一丝笑意:“是个看着很乖,其实挺叛逆的小孩儿。”
  岑年‘哦’了一声。
  在说到喜欢的人时,傅燃的神情柔软的不可思议,简直像是变了个人。
  岑年心里有点不是滋味,泛着酸味儿的气泡不停往外冒。他说:
  “她很叛逆?”
  岑年脑海里浮现了一个打着耳洞、画着烟熏妆的小姑娘。
  哦,懂了,非主流。
  “嗯。”
  傅燃意味深长地看着岑年,笑着说:
  “他在我面前挺乖的,一转身就露出了真面目。不过——他似乎以为自己装的很好。”
  岑年挑眉。
  他脑海里浮现了一个白天穿校服戴眼镜、晚上喝酒泡吧画烟熏妆的小姑娘。
  哦,表里不一。
  “他怕黑。”傅燃说。
  岑年点头。
  胆小。
  “他的肠胃不大好,喝牛奶会不舒服。”傅燃又说。
  岑年嗤笑。
  娇气。
  傅燃的视线温柔地落在岑年上,像漫天的星光跨越千里,轻软地落在此处。他不再说话了,只静静地看着岑年。
  “嗯?”岑年喝了口热可可,抬起头时,才发现傅燃不再往下说了,“前辈?”
  “他很好,好到让人不得不喜欢。”
  傅燃闭上眼睛,笑了笑,低声说:“但他不属于我。”
  “……”
  岑年一怔。
  他转念一想,是了。如果傅燃早早的同他喜欢的人修成正果,就没有后来的许多事情了。
  他心里咕嘟嘟冒着泛酸的泡泡,却还不能对任何人说。
  对着这样的傅燃,他生不起气来。
  “不属于前辈?”
  岑年低低的问。
  他有点累了。或者说,他打从心底里抗拒着,去听傅燃用这种语气,提起一个人。
  疲惫感从触碰着热可可的指尖涌起,向四肢百骸蔓延。
  “嗯。”
  说完这句,傅燃沉默了一会儿。
  他看着自己的手腕。
  那上面有几个很淡的浅粉色圆孔疤痕。因为过去了许久,颜色已经淡的看不大出来了。
  但是它们一直在。
  “以前,我错过了他很多年,”傅燃低低地说,“还差点永远错过了他。”
  “我不想——”
  突然,岑年的身体歪了歪,整个人靠在了傅燃怀里。
  傅燃一怔。他看了看岑年,哭笑不得地发现,岑年竟然维持着坐姿,睡着了。
  ……是真睡。
  岑年睡着的时候,表情总是显得很不高兴。他睡着时不会笑,眉头微微蹙着,像是时常有种不安全感,又像是对一切都苦大仇深,倔强的可以。
  这与岑年平日里所展现的模样不同。也正因为如此,每次岑年装睡,他都能发现。
  但傅燃觉得,睡着时的很可爱,可爱极了。
  让人简直想……
  傅燃把岑年打横抱起来,特意注意着,没压到岑年受伤的手。
  出乎意料的。在被傅燃完全抱在怀里后,岑年的眉头舒展开了,紧紧抿着的唇角也放平,像是结束了一个噩梦,进入了一场很甜的美梦里。
  他无意识地在傅燃怀里蹭了蹭。
  傅燃笑了笑,在岑年额头轻轻一吻。
  他低声说:
  “岑年,晚安,好梦。”
  “还有……”
  “那个人,是你。”
  这句话没有被任何人听到,它静静地散在八月天台的空气里。
  夜风温柔地抚过,像一支悦耳的歌,在两人身边打了个转,又吹向更远的地方。
  。
  2。
  B市。
  江绪摘下防护眼镜,脱下白大褂,走出了实验室。
  一个人亦步亦趋地跟上来,搓了搓手,问:“江博士,怎么样?”
  江绪摇了摇头:“不行。”
  那人脸色一黑。
  “张经理,放射性严重超标,”江绪拿起纸巾擦了擦手,面无表情道,“这种药是不可能上市的。”
  “江博士,”张经理悄悄推给江绪一张卡,说,“这样吧,你给句话,我们这边转让百分之一的股份给你,行不行?”
  百分之一的股份,的确是很诱人的条件了。
  毕竟这家公司还有些底子,规模不小,国内接近半成的抗癌新药都出自这家制药厂。
  江绪瞥他一眼,接过了卡。
  张经理眼中闪过一丝狂喜:
  “江博士,识时务者为俊杰,那咱们以后合作愉——”
  他的‘快’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只见江绪握着那张卡轻轻一用力,卡从中间断成了两半。
  “……”
  张经理面色铁青。
  “江绪,你别给脸不要脸了。”张经理小声说。
  江绪笑了笑。
  “要上市?可以啊。”
  “要么换原料、降低放射性,除此之外……”
  “我们可以提供注射药物后、二十年内无异常反应的样本个体。”王经理急急地说。
  江绪眼中闪过一丝轻蔑:
  “样本个体?”
  他刚想说什么,摆在桌上的手机响了。
  江绪听着铃声,怔了怔,做了个‘暂停’的手势,接起电话。
  。
  岑年做了个梦。
  一开始还挺暖的,像是冬天时坐在壁炉旁边,那股温暖围绕着他,舒服极了。
  但是从某一个时间点起,那热源远去了。
  他想喊,在梦里却喊不出声。只得作罢。
  梦境里的温度渐渐降了下来。
  他在梦里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见了身边宾客来来往往,无数陌生的面孔在对他举杯轻笑,祝他生日快乐。
  ——这个梦境的内容,是他二十六岁那年的生日。
  岑年一怔。
  他的生日是在冬天。
  他的亲生母亲也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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