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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告白后我重生了[娱乐圈]-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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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年拿出手机,给傅燃发了一条微信:
  “前辈,我先睡了。”
  对方很快回了一个‘嗯。’
  ——岑年竟然从这个‘嗯’中看出了一丝失落。
  岑年的坏心眼又蠢蠢欲动了,他想了想,按下说话键,放软了声音说:
  “今天辛苦了,”他打了个哈欠,声音显得懒散又乖巧,“前辈,晚安。”
  岑年一直很清楚自己声音和外形的优势。他灵魂是二十八岁,奈何占了个十八岁的壳子,撒娇占便宜得心应手。
  傅燃那边好半晌没说话。
  过了半天,傅燃才回过来两个字——‘晚安’。
  岑年一肚子坏水在冒泡,他想了想,打字道:“我听不到啊,想听前辈自己跟我说。”
  “……”
  傅燃没有立刻回复。
  岑年也不着急,他一边站起来,一边开始找房卡、钱包和充电宝。现在才九点,距离傅燃回来至少还有一个小时,而且,傅燃肯定以为他已经睡了。
  从现在开始,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他都是自由的。
  说实话,他有点想喝酒。除此之外还想吃点好吃的,S市口味偏甜,美食很多,刚好是他喜欢的。但傅燃却以对伤口不利为理由,许多都不给吃。
  岑年左手还打着石膏,他用右手艰难地换了身衣服。临出门前,他想了想,又拿了个棒球帽戴着。他握着手机打开门,感受到了手机的震动。
  傅燃给他打了个电话。
  岑年笑了笑,接通电话。
  “喂,前辈。怎么了?”
  他的语气无辜而懵懂,似乎完全忘记自己刚刚在微信上说的话了。
  “嗯,”傅燃那边很安静,他的声音低沉而温和,“你快睡了?”
  “是的。”岑年一边点头,一边很轻地推开了门。
  这宾馆的门做了特殊设计,推门时只要不用力,是不会有很大声响的。傅燃显然也没察觉出什么异样。
  “前辈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岑年一手拿着手机,伸手去把房卡取下来,房间里断了电。
  他的声音很软,还带着点甜,像只昏昏欲睡的小松鼠,强撑着眼皮等一句晚安好梦。
  傅燃的声音又低又温柔,像是怕惊扰了什么,他说:
  “晚安。”
  岑年一边愉悦地听着,一边带上了房间的门。
  突然,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由于网络延迟,话筒里的那句‘晚安’,和现实中传来的声音先后而至。岑年浑身一僵,抬起头,往前看。
  傅燃衬衫的袖口挽起,手中搭着一件西装外套,似乎要去赴约。
  他站在三步开外的地方,握着手机,唇角的笑意还没来得及褪去。傅燃挂了电话,定定地看向岑年。
  刚刚在电话里道过晚安的小朋友,穿得整整齐齐、漂漂亮亮,手里还握着充电宝,一副两个小时内不打算回来的样子。
  傅燃看了看表,晚上九点。
  岑年:“……”
  傅燃沉默一阵,笑了,眼底却并没有几分高兴的神色。他说:“好巧。”
  “……我可以解释。”
  岑年摸了摸鼻子。
  。
  李延不是一向不拖到十点不放人的吗,怎么偏偏今天就提前了两个小时?
  岑年真有点没搞懂,以至于此时,他的表情有点空白,理由还没来得及编好。
  “行,”傅燃点头,温和地说,“解释吧。”
  岑年鼻尖有点冒汗,他说:“其实我是想去,散散步,有助于睡眠……”
  傅燃看着他,说:“是吗?”
  岑年眼神游移了一下,刚要说点什么,傅燃的手机响了。
  傅燃做了个抱歉的手势,接起电话:“喂?”
  那边人说了句什么,似乎是在催促他快来。
  傅燃微微蹙起眉:“稍等。”
  他捂住话筒,对岑年低声说:“乖,这么晚了,回去睡吧。”
  在短暂的慌乱后,岑年也稳住了。
  他看了看傅燃的穿着,联系刚刚电话里听到的内容,猜出了什么。他想了想,问:
  “前辈是要出去玩儿?”
  傅燃言简意赅道:“应酬。”
  “哦……”
  岑年等他挂完了电话,才说:“我也需要社交生活的。”
  “嗯。”傅燃摸了摸他的头,“现在太晚了,以后再说。”
  “可是,前辈有很多朋友,我在S市什么都没有啊。”岑年接着说。
  他低下头,眉眼落寞,显得十分沮丧。但半晌后,他看向傅燃,勉强笑了笑,摇头:
  “没事,我先去睡了,前辈晚安。”
  彻头彻尾是一个可怜惹人爱、独自在异乡孤苦无依的小朋友。
  岑年吸了吸鼻子,转过身。
  他一步步往房间里走。,数了数秒。
  五,四,三——
  “等等。”
  倒计时还没数完,傅燃喊住了他,在他身后无奈地说:“我只是去见一个高中同学。”
  他犹豫了一下,说:“如果你不介意,可以一起去。”
  “……”
  岑年的表情呆滞了一下。
  他只是想争取一下出门的权利,却没想到——
  不过,也行。
  岑年的大脑飞快转了转,转过身时,已经笑容灿烂了:“好的,不会唐突吧?”
  傅燃浅笑着摇了摇头。
  “我有一个请求。”岑年亦步亦趋地跟在傅燃身边,仰着头说。
  “嗯?”傅燃放慢了步子。
  “可以喝——”
  “不行。”傅燃温和地笑着说。
  这小朋友看着乖巧,其实喝酒打游戏样样齐全,闲下来还好去泡泡吧,这傅燃是知道的。
  “……”
  李阳开了车停在楼下,把两人接上,一路往市中心驶去。
  傅燃上了车就开始打电话:“嗯。换一下地点,吃点清淡的。”
  “酒?”傅燃看了岑年一眼,“不行。市中心有家粤菜馆吧?就那里吧。”
  那边的人十分不满:“你带的是谁啊?你私生子?你老婆?哪有人大晚上吃粤菜、喝功夫茶养生的,夜宵就是要——”
  “顾晏,”傅燃笑了笑,“付雪演唱会门票剩的不多了。”
  “……”那边的人讪讪住嘴了。
  “说真的,”顾晏顿了顿,又抱怨道,“你带的是个什么人?女朋友?你不是有个白月光嘛,那位修成正果了?”
  岑年刷微博的手指一停。
  他原本没打算听,只在微博翻页的空档突然听见这么一句。他立刻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傅燃电话那边的响动。
  ……傅燃最近打电话越来越不避他了,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傅燃没说话。
  他看了岑年一眼,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抱歉,我不记得了。”
  “哎,白月光啊,就你前天喝酒还跟我说过的,叫——”
  顾晏似乎还想说什么,但出乎意料的,傅燃竟然直接挂了电话。
  说实话,傅燃一直很照顾别人的感受,直接挂电话这种事,岑年还真没见他干过。
  而且……傅燃这么直接挂了电话,就像很怕被岑年听到什么一样。
  岑年一蹙眉。
  车内没有开灯。小城睡的早,不过九点,马路上只剩零星几个路人,路灯一盏盏闪过。昏黄的灯光透过窗子,照进车内。
  岑年想再刷刷微博,奈何一个字也看不进去了。
  ……白月光?
  他干脆把手机放了下来,看向傅燃,慢吞吞地问:“前辈,你谈恋爱了?”
  岑年表情控制的挺不错,只让自己表现出了诧异与好奇的情绪,却没有显出醋劲儿。
  “不是,”傅燃笑着摇了摇头,解释道,“我大学时不想谈恋爱,朋友却偏要给我介绍。后来我觉得烦了,就找了个理由。”
  岑年恍然大悟,‘哦’了一声。
  ……鬼话连篇。
  岑年在心里说。
  先不说按照傅燃大学时那个性格,他很少跟别的人一起打游戏、泡网吧,酒肉朋友很少。别人泡妞的时候他在图书馆,别人打架吸烟时他还是在图书馆,傅燃唯一干过的、比较出格的事情,大概是在一个乐队里打了几年的架子鼓。
  他根本不会交那些非要给他找对象的朋友。
  顾晏这个人岑年记得,是个二世祖,家里很有来头,没什么作为,但为人不坏。他胆子大的很,警察局也混进去过。顾晏自己都没有个固定的对象,更不要说给别人找对象了。
  岑年看着窗外的灯火,半垂了眼睑。
  他想起上辈子看过的一个访谈。是傅燃新电影的宣传访谈,当时主持人为了活跃氛围,扣着电影的内容问了句:
  “《十二年》的主角,为了回到爱人身边,努力了接近十二年呢,这也是一场长达十年的暗恋。那傅燃有没有暗恋过谁,超过十年?”
  以往,这种问题,傅燃是不会回答的。
  但那天,不知是氛围过度放松还是别的什么,傅燃轻轻笑了笑,说:
  “十年没到,但也差不多了。”
  当时还上了几次热搜。但由于没有后续,大家便忘了这回事。
  不过……
  重生后,他想过这件事。也想过那会不会是自己。毕竟那个访谈是在岑年二十七岁的时候,距离他的死、傅燃的告白,仅仅只有一年。但是……
  说实话,他自己清楚,在拍《不寄他年》乃至往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傅燃都不曾对他动心。
  一个人喜不喜欢你,自己其实是感觉的到的,岑年也隐隐约约有感觉,傅燃喜欢上他,大约是在他二十五岁那年。
  二十五岁到二十七岁,根本称不上‘差不多十年’。
  岑年抿了抿唇。
  很快到了目的地。果然是家粤菜馆,复古风的装修,有种老香港的感觉,穿着旗袍的侍者在门口迎接。
  岑年低着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一直靠傅燃领着走。
  他们上楼,进了包厢。顾晏已经等了一会儿了,看见他们时,顾晏先同傅燃打了个招呼。
  然后,顾晏就直勾勾地看着岑年。
  岑年:“?”
  桃花眼的青年眨了眨眼,朝他伸手:“你好,白——”
  白?
  突然,傅燃微笑着说:“顾晏。”
  顾晏打了个寒噤。
  岑年:“嗯?请问……”
  顾晏把后面的两个字吞了进去,干笑了两声,讪讪道:
  “没,没,我是说你长得好白啊,又白又好看。”
  哪有上来就夸人白的?难道是S市的习俗?
  岑年满头雾水,还是保持着礼貌的笑容,说:
  “谢谢。”
  。
  饭局平稳的进行着。
  那之后,顾晏就没再说什么出格的话,只同傅燃唠唠嗑,调侃他一番,或者逗一逗岑年。
  顾晏这人从表面上看不出来,实际上话挺多的。他自己带了酒,先是劝傅燃,被傅燃婉言谢绝后,又开始劝岑年酒。
  岑年颇有点蠢蠢欲动。
  “就一口。”岑年和顾晏一起看向傅燃,两双眼睛一样的亮,一样的充满期待。
  “前辈,就一口,不会出事的。”岑年软着嗓子说。他酒量不好,却好喝两口,感受那种热乎乎的感觉。
  傅燃无奈而温和地摇了摇头:“不行,对伤口不好。”
  顾晏在旁边煽风点火:“真的,不会出事儿的,三国演义里那谁刮骨疗毒,还要喝口酒助兴呢——”
  傅燃的笑容淡了:“不行。”
  顾晏:“……”
  说实话,这区别对待有点明显。
  他拿了个酒杯,倒了一个瓶盖儿那么多,要递给岑年。岑年搓了搓手,要接过。
  傅燃笑着说:“顾晏,你敢?”
  顾晏抖了抖。他把快要递到岑年手中的酒杯收回,自己一口灌了下去。
  “喝这个。”傅燃把桌上的乌鸡汤装进小碗里,推给岑年。
  岑年摸了摸鼻子,接了:“谢谢前辈。”
  然后,他端着汤碗,顾晏端着酒杯,两人一碰,很有默契地各自一干二净。
  傅燃:“……”
  傅燃脸上的笑容僵了僵。
  顾晏还在乐呵呵地:“感情好,一口闷。岑年,咱们以后可以经常……可以偶尔出来喝个酒。”
  他看着傅燃的表情,立刻改了后半句的口风,加重了‘偶尔’的语气。
  “对了,”顾晏夹了一筷子菜,说,“你俩什么时候谈恋爱的?傅燃这人,就像是个闷声发大财的,说不定得等结婚了才告诉我们。没想到啊。”
  傅燃给岑年夹了一筷子菜,没说话。
  “那个,”岑年看了傅燃一眼,笑了笑,说,“我有男朋友,跟前辈只是普通的同事关系。”
  ——普通的同事关系。
  傅燃伸在半空的筷子顿了顿,眼神一黯。
  片刻后,他面色如常地收回筷子,端起了汤碗。他从头到尾都在帮岑年布菜,到此刻自己才吃了第一口。
  “啊,”顾晏像是十分吃惊,他看了看岑年,又看了看傅燃,一时不知说些什么了,“这样啊。”
  他讪笑了两声:“抱歉。”
  气氛一时有点冷。
  顾晏给傅燃倒了杯酒,推给他,说:
  “傅燃,我敬你。”
  傅燃摇了摇头:“明天还要工作。”
  顾晏一拍他的肩,低声说:“兄弟,我理解你,要坚强。”
  傅燃:“……”
  他沉默片刻,拿过酒杯。
  岑年看着他们。两人毕竟是许多年的交情了,一句话没说,偶尔一碰杯,眼见着酒瓶就见底了。
  席间,傅燃表现的很正常,还能时不时帮岑年夹两筷子菜。但顾晏却不大行,他也是那种好酒但酒量不好的人,喝了小半瓶,就迷迷糊糊了。
  酒过三巡。
  “傅燃,嗝,”顾晏打了个酒嗝,指了指傅燃,对岑年说,“这小子从小就是闷葫芦,干什么都不说。有喜欢的人也不说,生病了也不说,有时真让人怀疑,他有没有拿我当朋友。”
  “而且,”顾晏不需要任何人捧场,自顾自抱怨道,“以前高中那会儿,他有时好多事儿都不记得了。就说我十八岁生日宴吧,提前了那么久跟他说,天天强调,他还是忘记了。”
  好多事儿都不记得了?
  岑年的思绪在这句话上停了停。他想起了他十八岁第二次见面时,傅燃冷漠陌生的表情,想起了那朵纸折玫瑰。
  但是半晌后,他摇头笑了笑,把这事儿抛到了脑后。
  ……大概,傅燃只是单纯地忘了。人要是真的对一件事上心,又怎么可能不记得?
  “抱歉,”傅燃摇了摇头,无奈道。
  “罚酒。”顾晏顺势说。
  傅燃并不推辞,举杯与顾晏碰了碰。
  粤菜馆的灯光昏暗,透着点上世纪老香港的味道。傅燃一手持着酒杯,眼底泛着些潋滟,似乎也有几分醉意。也许是久别逢故友,他比起平日的冷淡温和,要更为放松些,多了那么一分英俊。
  岑年心头一动。
  “有喜欢的人?”岑年试探着问,“高中的时候吗?前辈他……早恋?”
  他这就是明显的套话了。
  但傅燃不知是醉了还是怎么的,摇了摇头,认真地说:“不是高中。”
  “对,”顾晏附和道,“他高中忙着高考,哪有时间去谈恋爱啊。唉,可惜最后还是去了个破学校。”
  “Z大挺好的。”傅燃蹙了蹙眉。
  这岑年倒是知道,以傅燃的高考成绩,本来是可以去首都最好的学校,但他为了照顾家里,留在了Z市。一直到奶奶去世,才搬家到了B市。
  “是是是,”顾晏笑了两声,“是挺好的,离家里近,还能遇见喜欢的人。”
  “是……同班同学?还是同一个学校的?”
  岑年努力让自己显得疑惑且好奇。
  “不是同校。”傅燃言简意赅。
  岑年怔了怔,看向他。
  灯光下,傅燃的眼神含着层雾气,情绪看不大分明。
  傅燃只是有点醉了,但没有完全失去一时。
  岑年想多问一点,却知道,再问下去说不定会让傅燃警觉了,只得作罢。
  “还喝吗?”顾晏问傅燃。
  傅燃摇头,说:“不喝了,我怕……”
  他抿唇,顿了顿,没往下说。
  “今天先到这儿吧。”
  岑年和顾晏都应了声好。
  傅燃笑了笑,拿起外套,站了起来。
  。
  接近十一点,虽然是晚上,但仍然有点冷。
  S市靠海,市中心出去两步就是海边,这家粤菜馆更是靠海了。下楼时,带着咸味儿的海风混杂着凉意扑面而来,岑年醒了醒。
  这建筑老旧,没有地下停车场,李阳开着车在马路对面的露天停车场里等着。
  过马路时,岑年仍陷在自己的思绪里。红灯还没转绿,他就直接迈步往前走了。
  突然,一股力量拉扯着他往后,岑年踉跄了两步,跌进一个怀抱里。
  一辆货车擦着鼻尖呼啸而过。
  岑年一怔。
  他自己看着那货车,也不由地有点心惊肉跳——货车的驾驶座高,又是大晚上,经常因为看不见人而出些交通事故。刚刚那个速度,显然是没看到路上有人的。
  傅燃很快松开了他。岑年转身,脸色也有点苍白:“前辈……”
  傅燃沉沉地注视着岑年,没有笑。
  岑年被他这么看着,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他又做错了什么?傅燃为什么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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