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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春梦一场之最佳男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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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容……”傅惊辰轻声呢喃,胸口涌动急切的渴望,催促他想要将眼前的青年抱在怀中,让他依赖自己,让他再不会孤独,“容容放开我……放开我。我想要抱抱你。”
  “你闭嘴!”褚容的情绪却已陷入混乱,眼睛隐隐泛起血色。傅惊辰多说一个字,他都只觉得烦躁。
  “容容……”
  “我让你闭嘴!”褚容陡然暴怒,扬手一掌打在傅惊辰面颊。
  傅惊辰头脸被打得歪在沙发上,左耳鸣响不已。唇角沾染了褚容掌心的血迹,似被打伤了般,看去竟有几分凄惨。
  褚容看看自己的手掌,再看傅惊辰蹙眉忍痛的模样,当即心慌意乱俯身过去,拿手背轻试傅惊辰嘴角血迹,“我……我不想打你的。你别讲话。你不讲话,我一定不会打你!”
  仍怕自己失去理智,会被傅惊辰惹怒。褚容慌慌张张翻出透明胶带,将傅惊辰的嘴巴也封住。又检查一遍傅惊辰被捆住的手脚,稍微松开一些,确保血液畅通。方才舒口气,又坐回沙发前的地板上,与傅惊辰面面相对。
  “文夏……”褚容顿了顿,又踌躇着,再加一个称呼,“还有……小辰哥?你不要讲话。你听我讲就好。”褚容微微低头,视线落在傅惊辰身上,眼底似有星点散碎的温柔,藏匿在亢奋的火光之下,“其实我很清楚,爱情这种事……不能够勉强。你不爱我,也没什么错……可我还是不甘心,”褚容笑一笑,眼尾处,仿佛有清浅的水光闪动,“不甘心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心里还在想别人……”
  傅惊辰不住摇头,口中也发出“呜呜”的声音。
  褚容伸出手,轻轻梳理傅惊辰的发丝,声音柔和道:“又要骗我,说你没有想过别人吗?不用了。”他长长叹一口气,仿若心力交瘁,“都过去了,也不愿再去想……今天留下你,是想让你,陪我做一个游戏。”
  褚容起身去厨房,打开燃气灶,放一壶凉水在上面。返回来,将茶几上剩余的酒水尽数喝近,又吃下一片镇静剂,“咱们来比一比,看是水先烧开沸腾浇熄灶火,还是我能克服镇静剂的药效,提前转醒过来。”褚容促狭挑眉,“怎么样?这游戏还算刺激吧?”
  傅惊辰双眼圆睁,眼眶几乎要瞪裂。他全力挣扎,沙发都被他撞击得移开原地。
  褚容紧忙跑回去抱住他,“你别乱动!渔线太细,会扎进肉里的。”
  褚容抱着傅惊辰,也挤在沙发上躺下,鼻尖抵在傅惊辰脸庞。他傻呵呵地笑,一只手解开傅惊辰胸前的纽扣,稍作犹豫,小心探进衬衫里,“……呀,”褚容轻柔抚摸傅惊辰,像与傅惊辰第一次时那样,略显孩子气地惊叹:“好舒服……”抿了抿唇,又说,“分开的时候,我心里真的恨你。可还是控制不住,会时常想起抱着你的时候。”褚容的眼睑,开始感到沉重,“我那时就想,你要是肯让我再抱一抱,我就勉为其难,不恨你了……”褚容将脸埋在傅惊辰颈窝,小猫一般伸出舌尖,沿着傅惊辰的颈侧线条,细细地舔下去,“这里是我的……还有这里,也是我的……”嘴唇滑到傅惊辰胸口,轻巧灵活地打转。
  傅惊辰猛吸一口气,身体骤然绷紧。
  褚容感受到傅惊辰身体的变化,脊柱中也窜过一阵酥麻。可在那瞬间,忽然又悲从中来。褚容脸孔埋在傅惊辰怀里,终是落下一滴泪来,“你明明是我的。全都是我的!凭什么却要被别人碰!那个女人,还有薛睿……他们都该死!”怨得狠了,牙齿咬住傅惊辰胸前一小块皮肉。褚容不分轻重,直到舌尖尝到血腥滋味,才怔怔抬起头。
  傅惊辰的身体,在他手中剧烈抖动。胸口被他咬破,汩汩流着鲜红的血。
  镇静剂药效发作。褚容张张口,反应已现出迟钝,“……对不起,”他一点点,将傅惊辰胸前的血舔干净,口舌不清地,“我,我……也不想这样……可是,可是……”
  傅惊辰轻轻摇头,眼中似有许多话要说。褚容一双眼昏昏欲睡,呆愣愣看着他。厨房里的水壶,骤然发出尖锐鸣叫。傅惊辰神色更急。褚容缓慢转动大脑,终于抬起手,撕下封住傅惊辰口唇的胶带。
  “容容!”傅惊辰气息急促,匆忙开口道:“我跟你在一起的第一年,从没想过别人。绝对没有。我发誓!”
  褚容歪傅惊辰身上,模糊地应一声,似乎还听到傅惊辰在对他说:“……没有乔伊,更没有薛睿。那一年,我的心里只有你。如果可以回到那个时候,我……”
  眼睛徐徐合起,褚容撑起体内残存的一点气力,竭力仰起头,在傅惊辰唇边,落下一个吻。
  作者有话要说:
  不能开车啊。怕被锁55555


第62章 62
  手臂环住傅惊辰腰身,面颊紧贴在他胸口。耳边水壶的尖叫声,渐渐变得模糊遥远。
  褚浔的意识沉浮游弋,仿佛化作一只透明气泡,被水流推送着,在清浅的河水里漂流。气泡悠悠荡荡、上下起伏。不知漂过了多远。忽然之间地动山摇,铺天盖地的洪水倾泻而来,将气泡裹挟着冲入进一道暗河。
  暗河中幽暗死寂,没有阳光、没有声音。在河道尽头,似是通向一座深埋于地下的坟墓。气泡惊慌无措被送入墓中,而后便无法再向前,也无路可后退。墓室狭□□仄。四周坚硬的墓壁,却还如水流般在缓慢移动。气泡被困在中央,如被铁笼囚禁动弹不得,待慢慢移动的墓壁碰触到一起,便要将这颗脆弱的气泡生生挤破。
  褚浔无意识地皱起眉。他依稀听到从很远很久的地方,传来砖石瓦砾撞击的声响。那声响愈来愈大,及至到最后,便似在他的头顶、在那坟墓之上铿锵作响。
  “……救命……”他又听到一声嘶哑、干涩,虚弱得游丝一般的呼救声。夹杂在断断续续,敲击石块的微响中,似在回应在他头顶翻动瓦砾的人。
  褚浔依旧双目紧闭,呼吸却陡然加剧。他感觉囚困自己的坟墓在抖动,簌簌的碎石尘土掉落在自己肩头。
  “……救命!我……在这里。”呼救声又传来。比上一次大声一些。褚浔惊讶地察觉,他对这个声音竟极为熟悉。如果再清亮一些,再活泼一些,那这声音……
  头顶突然滚过轰然巨响。压在坟墓上的最后一块巨石,终于被掀翻开去。一束亮光劈开黑暗,笔直射入坟墓。
  褚浔仿佛一下张开了眼。他看到一双占满灰土与血迹的手,伸进被凿开的墓穴,将一个半大的少年抱出来。少年闭着眼睛,面孔、发丝裹满泥土灰烬,几乎辨不出本来面目。可即便如此,褚浔仍一眼认出,这少年便是他,十二岁的他。
  十二岁的褚浔,被那双温柔而狼狈的手抱在怀里。他瑟瑟发抖,身体蜷缩成一团,像一只死里逃生、仓皇惊悸的小动物。那双手的主人轻轻摇晃他,用春风一样温暖的声音,不断对他说:“别怕。没事了。别怕……我一定会带你出去。”
  褚浔看到年少的自己,用提不起力气的手,虚虚揪住那人的衣襟。他努力抬起眼,想要看一看让自己重见天日的人。
  张开眼睛的瞬间,一张清泠含笑的脸,烙印一般,自褚浔的视网膜,直刻入他的心底。
  从那以后,褚浔再没见过,比那一张笑脸更美丽的面容。
  十八岁的傅惊辰,化作了褚浔生命中,最耀眼闪亮的那道光。
  一颗眼泪流到唇角,除了淡淡的咸,还有微微的苦和涩。褚浔喉结轻微滚动,在傅惊辰怀中睁开双眼。
  水壶的鸣叫已经停止。客厅里充斥着令人窒息的气息。傅惊辰双目合拢,安安静静侧躺在沙发上,仿若只是睡着了一般。
  泪水大滴大滴涌出眼眶。褚浔手指颤抖,轻轻碰触傅惊辰的面颊。
  “小辰哥,小辰哥……”褚浔反反复复低喃,倾身过去,将自己被眼泪湿透的嘴唇,印在傅惊辰的唇上,“小辰哥……对不起……”
  他可以怨恨傅惊辰,也可以憎恨他,唯独不可以如此任性,让他陪自己去另一个世界。
  他再如何痛悔,如何疯魔,也不能忘尽前事恩将仇报。
  褚浔又吻一下傅惊辰,在天旋地转的眩晕中,撑着虚软的双腿站起来。
  那天,傅惊辰很快被120送入医院急救。所幸中毒不深。傅惊辰被抬上救护车时,已经可以睁开眼。他看到褚浔,还是向他笑,跟十四年前一模一样,也依旧对褚浔说:“别怕,没事的……”
  褚浔握着他的手垂下头,不再看他的笑脸。
  入院后褚浔给余怀远打了电话。余怀远十万火急,当晚便赶到医院。
  褚浔没有与余怀远碰面。他趁夜色离开医院,去火车站随意买一张最早出发的车票,登上颠簸老旧的绿皮车,一路昏昏沉沉,并不清楚自己要去哪里。
  褚浔的车票没有位子。他坐在车厢连接处的,叼一根烟卷,头倚在车厢壁上,随着火车的震动轻微摇晃。
  一桩桩往事,如浮光掠影,在火车单调、枯燥的行进旋律中,迅速而清晰地划过脑海。他看到了早逝的父母,看到了离去多年的奶奶,看到了自己过去的影迷,看到了与他打过架的小混混,甚至还看到令他厌恶的高中教导主任……他看到这许许多多,或是让他热爱,或是让他憎恶的人和事。最后留在他脑中的,除去父母双亲,仍然是傅惊辰的笑容。
  褚浔咬着香烟,干涩的眼底褪尽疯狂,只余下一层空洞的灰。这么多年,他其实比谁都明白,他逃不开傅惊辰,永远都逃不开。在他的内心,他始终无比眷恋,那个在十四年前,将他重新带回光亮之中的十八岁少年。
  哪怕时光流逝物换星移,这份执念,却从没能改变。
  身上忽然响起手机铃声。褚浔愣了许久,方从自己仔裤口袋里摸出一只手机。是傅惊辰借给他用的电话。用完之后,被他顺手插进后兜里。
  手机屏幕显示余怀远的姓名。褚浔攥着手机一动不动。直到手机挂断,再接着第二次、第三次,他才深吸着气接起电话。
  话筒那边,是叫他又爱又恨的声音。
  “容容……”傅惊辰柔声唤他。听他的音色,身体应是已无大碍。
  褚浔松给一口气,却不肯接话。被喊得烦了,才粗声回他,“喊我做什么?!”
  傅惊辰便含着笑意道:“喊你跟我一起回家。”
  褚浔瞬时沉默。
  傅惊辰小心翼翼,唯恐讲错话般,“容容,跟我一起回去吧。你自己在外面,我实在放心不下。而且,我真的有很多很多话,想当面跟你讲。”
  褚浔胸口起伏,许久没有回应。傅惊辰便也耐心等他。火车拉起一声长鸣。待笛声停止,褚浔方道:“我一个人在外面散散心。等我觉得合适了,会回去的。”
  傅惊辰显然也未料到褚浔会这样回他,顿时惊喜道:“好好好!那你告诉我你现在的方位,我好随时……”
  “你不要烦我!”褚浔粗暴打断他,“啰啰嗦嗦,再这也讨人嫌就不回去了!”
  褚浔吼完挂断电话。手机从掌心滑开,他才发觉出了一手心的冷汗。
  他没有事。傅惊辰真的没有事。这就好,这就好。
  褚浔骤然完全松弛下来。他将头埋进臂弯,整颗心里,都只有这一个念头了。


第63章 63
  褚浔没有特定的目的地。他走走停停,有时乘汽车,有时又换回火车。遇到顺眼的城市,便下车停留几日。待得厌烦了,便再随意买张车票,随便车子将自己带去哪里。
  一日过午,褚浔在火车轻微的晃动中醒来。午后的阳光透过车窗,直射他氤氲着酒气的双眼。褚浔抬手遮蔽阳光,视线顺势落在一旁的车票。他盯着到达地的名字看了许久,恍然惊觉,原来不知不觉间他已往家乡行去。
  褚浔顿时坐立难安。他习惯被酒精麻痹的大脑,已经很久没有认真思考过。当那些浸泡在酒水里的脑细胞,缓慢而艰难地恢复思维运转,第一个窜出脑海的念头,是让他立刻逃走。
  家乡虽已没有亲人在,但如今这般落魄狼狈,仍叫褚浔自觉无颜回乡。他想要起身下车,买一张回程的车票,好摆脱这突如其来的慌乱和挫败感。但无论他怎样想,身体却似被钉在位子上,根本移动不得。火车停下,复又启动。沿途一个又一个车站,都在褚浔的犹豫中与他擦肩而过。等列车抵达终点站,再没有下一个车站可供他挣扎选择。褚浔身体僵硬,目不转睛望着站台上熙攘往来的行人。直到车厢的乘客都走空,乘务员前来催促。褚浔才不得不站起身,笨手拙脚出了车厢,再一步步随着人流走出了车站。
  走到站前广场,褚浔慢慢停下脚步。他环顾四周,深深吸入一口空气。僵直四肢似乎突然变得灵活起来。还有鼻腔中,也仿佛瞬间充满了红肠和格瓦斯的浓郁香气。这香气如同冬日里,那一天一地晶莹剔透的冰雪,是自小便镌刻在褚浔的血肉里,永远都无法磨灭的,关于故乡的记忆。
  从这一刻起,褚浔才真正感觉到,他终于又回到了故乡。他的双脚,再次踏上了故乡的土地。
  十六岁离家,到如今二十六岁。在外漂泊的漫长光阴里,自从与傅惊辰分开,褚浔再没回来过。六年时间,已让这座褚浔曾无比熟悉的城市,显出几许陌生。
  他循着记忆的轨迹,找到自己与父母亲的家。十二岁之前,褚浔都生长在这个家里。十二岁之后,父母在旅游中遭遇地震亡故,只有褚浔被傅惊辰救回一条性命。从那时起,他被奶奶带到姑姑家中生活。虽然姑父总嫌弃他是个小灾星,很少给他好脸色,但他从来心大,又有奶奶和姑姑疼爱,对姑父的冷言冷语,一贯也不往心里去。照样神气活现威风八面,依仗他的江湖义气和过硬的拳头,被一帮小跟班簇拥着,在街区和学校做他不可一世的小霸王。
  那时的褚浔,便如被众星拱月,每日过得没心没肺。他唯一的烦恼,似乎便是青春期以后,那些慢慢在心底滋生,让他觉得羞愧又倍感兴奋的,对傅惊辰难以启齿的渴望和冲动。
  十四岁到十七岁,褚浔每一年生日的愿望,都是能够与傅惊辰重逢。十八岁到二十岁,这个愿望变成盼望傅惊辰早日爱上自己。二十岁到如今——褚浔仰望经历过拆迁重建的小区,目光在一栋栋崭新楼宇间,寻找自己那早已不存在的家——他只期盼,能够再过一遍当年的日子。期盼父母也逃过了地震,奶奶也没有离世。哪怕被姑父多骂几句讨饭鬼也没什么。他只想一家人团圆平安,平平淡淡过完一辈子。
  可惜,这对旁人而言再微小不过的愿望,与他已是痴心妄想。
  褚浔在小区外流连。直到保安觉得可疑上前盘问,褚浔不得不离开。前些年在南城,褚浔便辗转打听到,姑姑已陪同表妹出国读书。有心去看看姑父。想到当年他被毁容入院,姑父虽也曾跟姑姑同去医院探望,却仍是一副厌烦他给人添麻烦的模样。褚浔顷刻便冷下心,打消了这个自作多情的念头。
  在小区附近找到一家旅馆住下。褚浔尽力克制,晚上只喝了两小杯白酒。他酒量原就不俗,这几个月又酗酒成瘾。两杯白酒对褚浔而言,几乎与白开水没什么两样。
  褚浔在床上翻来覆去,不止毫无睡意,明显感到情绪亦越来越烦躁。不得已,他又爬起来吃下一颗镇静剂。如此反复折腾,过了凌晨四点才略睡了会儿。
  早晨起床后,褚浔又出门,去自己读过的小学、中学转一转。他读书算不得刻苦,不过有点小聪明,成绩尚且过得去。父母过世后,着实用功过一段时间。中考发挥出色,进了市重点高中。姑姑喜不自胜,还带他去庙里烧香还愿。可惜好景不长。高二下学期褚浔便闯下大祸。似是无缘无故,他便将教导主任打得头破血流。事后学校出面调查,褚浔不发一语,连事发缘由都不愿说明。校方责令他写检查,并在全校学生大会上,当众向教导主任道歉。褚浔亦不肯听从。不认错、不服软。学校似觉褚浔不可救药,最终将他开除并取消学籍。
  姑姑因为这桩事,情绪几度失控。打了褚浔许多次,也无法撬开他的嘴。姑父还要见缝插针,天天对褚浔冷嘲热讽,跟姑姑吵闹争执。家中气氛一日冷过一日。
  褚浔忍受不下,干脆断绝了念书的想法,学人去外地打工。他抱着一点微渺期望,选择C城做落脚地,不想却果真遇到傅惊辰。
  岁月沉浮,十年也不过弹指之间。事到如今,褚浔也未后悔与傅惊辰重逢,更未后悔过爱他。但褚浔也禁不住会想,若他当年没有被学校开除,他也不曾去C城打工,而后的一切,是否便可尽数避免?
  越是思量越是烦乱。褚浔闭目摇摇头,将这无聊的念头甩出脑海。到了中午放学时间,学生纷纷跑出校门寻觅午饭。褚浔在学校对面的小超市拿了一瓶水,去收银台结账时顺便问老板,十多年前在学校任教导主任的谭希培现在怎么样了。
  老板五十出头,想了想道:“你说谭主任啊。高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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