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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九-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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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见面就没少给平九灌坏水,在平九年少无知时常常被其带的三观崩坏,再想想平九那些年的风流成性,放荡不羁,或许也与薛事安一直以来苦口婆心的教导有一定的关系……
  而且薛事安有个习惯,每当他特别生气的时候,就会在每一个顿句后面加一个十分愤慨的,“啊?”
  眼下平九被他连续“啊?”了三下,表情渐渐露出些许无奈,道,“除了瑞王,我还能指望谁?”
  薛事安干瞪着他,动了动嘴唇,却没说话,平九将左手递到薛事安的面前,手掌展开,目光稳稳的,继续道,“你也知道的,我的时间很少了。”
  薛事安目光向下移,看到平九手掌那延伸的不明显的银线时,目光不动了。
  他坐下来,筷子一扔,饭也不吃了,腮帮上泛着油光,很是沉默了一会。
  然后薛事安问平九,“你还有多久?”
  平九收回手,道,“若以后能不动用五成以上的内力,来年过年,还是可以看见烟火的。”
  薛事安一听,顿时胡子又吹起来了,一把拾起筷子,把饭桌戳的咚咚直响,怒道,“你这样了,你还敢用上内功?啊?还五成以上?啊?你是不是嫌自己死得不够早,想赶着去投胎?啊?你去吧,你去!老夫是懒得管你了,我懒得管你!”
  平九也很有眼色的给薛事安倒了一杯酒,好言劝道,“您老可别不管我,否则日后若真有事所托,我真的没人能指望了。”
  薛事安向来是个吃软不吃硬,利嘴豆腐心的主,眼前这年轻人一张脸温和如玉,嘴角含着笑,却好像大病未愈,苍白的总让人觉得不很健康,谁能想到他当年负剑五岳之巅,背后苍山层峦胜雪连天,横扫天下英雄独一人的孤绝姿态,那眉眼间的意气风发,何等骄傲,又是何等不知天高地厚呢?
  他黝黑苍老的脸绷了一会,忽然松懈下来,从胸口里重重的叹出一口气,拉过平九左手,对着纵横的掌纹细细辩了一辩,那粗糙的拇指摸索到掌纹上断裂极深的一截,自语道。
  “躲不过去,真是躲不过去,叫你嘴贱,叫你嘴贱……”
  话未说完,忽然抬眼看向平九,眼睛里还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意味,道,“你竟然跟了瑞王,你怎么会选瑞王呢?“
  平九犹豫了一下,道,“嗯,我听世人皆说瑞王很有治国之才,很有明君之相,况且瑞王对我,也还算不错的……“
  却不料薛事安极为不屑的嗤了一声,夹着筷子在空气里随意的挥了挥,“瑞王此等心性,治国之才确有,待人之道实在不敢恭维,况且就你这点斤两,当心被人连皮带肉的扒干净了,还死心塌地的不自知了!实在不是良人,怎么会选瑞王呢?”
  平九见薛事安难得的愁眉苦脸,不由得含上一点笑意,摆手道,“你这忠告来的晚了些,况且活都不知道能活到哪天,良不良人的又有何差别?至于瑞王,我还是愿意赌上一赌,只要拿到我想要的,他怎么对我又何妨。”
  薛事安见平九面上轻风云淡的,也是舒展开了浓眉,只是叹息,“你能这样看得开,也是幸事,只是……”
  薛事安顿了顿,没说下去,兀自摇了摇头。
  人各有命。
  命轨多年前就已经定了,既是天定又逃不出人为,薛事安是一路看着来的,当年既然没去插手,如今又能做什么改变呢?
  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所以然,薛事安索性把筷子一扔,有恢复了原先不务正业江湖骗子的嘴脸,一把抓过神机妙算的破帏布,站起来嚷嚷道,“想这些乌七八糟的有什么用?今朝有酒今朝醉,眼下快活了才是正道,走走走,老夫带你去长长眼去,松鹤楼的小曲儿你是不知道啊,尤其是头牌青苕的身段,那一眼,真是魂都给勾了去了,哪还管得了什么死不死的,走走,别墨迹了,现在就去。”
  平九生生被他拉起来往外走,那势头挡也挡不住,心想薛老怪哪来的钱,还不是花平九……不对,应该是瑞王的钱……
  不过松鹤楼?平九在脑海里回顾了一下,心情颇为复杂,那里还真是有位故人……
  眼下相见,总觉得不很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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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辰昱从外面回来,斗篷上沾了湿气,推开门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他手里拿着一小卷刚从信鸽腿上取下的信条,炭火静静燃烧着将暖气扩散到空气里,桌前烛火滚下一滴蜡泪,屋内事前就被特意吩咐了,所以没有仆人。
  辰昱坐在桌前,展开信条,那雪白的信条上只写了寥寥四个字,万事皆备。
  辰昱只看了一眼,便就着烛灯将那信条点燃了,然后手指一松,纸条缓缓飘进炭火盆,转眼窜起一条火苗,吞噬了。
  辰昱将斗篷解下,随意的搭在一旁,久坐着不说话,手指在桌上轻轻地敲了两下,好像在衡量着什么。
  片刻后,他忽然站起来,向门外走去。
  院落外沿处站着两个士兵,看样子是等着侍候的,辰昱一推开门,那二人立刻站得笔直,察觉瑞王沉甸甸的视线投过来,更是半分也不敢动了。
  辰昱道,“把雁真给我找来。”
  那二人双双领命,一人快步跑出去了。
  大概过了很短的时间,一个身穿侍卫服的年轻人便站在了辰昱屋前,极恭敬的对着门敲了三下。
  辰昱直接打开门,那雁真似乎没怎么跟瑞王这样近距离的站过,当下诚惶诚恐的就要跪下去行礼,被辰昱抬手一扬打断了。
  “免了,人呢?”
  雁阵半空中的姿势一顿,立刻又站直了,会意到瑞王是要他汇报昨天跟着的人的行踪,于是就把平九从昨天到今日去过的所有地点,见过的人,连路边买的哪家包子都汇报了一遍。然后说,“人现在在松鹤楼。”
  辰昱自始至终没什么表情的听下去,对这些繁琐的细节竟也没有打断,听完之后忽然问他,“松鹤楼是什么地方?”
  雁真原本看着瑞王的没什么表情的表情,越说就越有些心惊胆战的,见瑞王这样问了,下意识脱口而出,“就是青楼。”
  然后雁真就发现,一直没表情的瑞王,脸色忽然变了一下。
  辰昱抬眼,冰冷的看着雁真,那眼底忽然凝聚起的暗沉怒气,惊的雁真险些腿一软跪下去,就听辰昱重重的压了一个字,问道,“哪?”
  雁真感觉自己都要哭了,结结巴巴道,“青、青楼……”
  作者有话要说:
  发现不大合适,给新人物改个名……不影响


第18章 第 18 章


第十八章 
  十年前,是陆秋鸿第一次到封淮来,那年他年仅十五岁,完全是个不怕惹事的毛头小子。
  那时松鹤楼是这条街数得上名的一户门面,却远没有现在的名气兴盛。那时的青苕也不叫青苕,被人叫做小河秀,十五岁已是出落得十分温婉动人,却为人太过于拘束羞赧,在楼里没什么存在感,并非是会让人一眼便记住的,比起如今韶华胜极的当家风貌,更像是两个人了。
  那年,小河秀半生不熟的被老鸨压着敢上阵,坐台面已有半年之久,大多公子哥是不喜欢小河秀这样拘束放不开的性子,所以刚把小河秀放出来没什么生意的,却某天突然被一个口味独特又喜好折腾人的老商贾看对眼了,小河秀生的单薄,身子骨弱,被人折腾一次不免要躺上好几日才能下床,若一来一往成了常客,那更是把人往死里糟蹋了。
  陆秋鸿与小河秀初遇时,陆秋鸿正轻功踩过屋顶,小河秀头天晚上接完客,一身伤痛躺在床上,大开着窗,一双眼睛无神的望着外面,神情好像在做梦。
  看着看着,窗外忽然划过一双靴影,小河秀眼神没动一下,仍奄奄一息的看着外面,却片刻后,那靴子又回来了,定格在窗框上,稳稳的踏住。
  陆秋鸿是少年不知愁滋味的,他初来乍到,想看这大名鼎鼎的封淮有什么可吸引人的,正在屋顶上逛着,却发现有个小姑娘像死鱼一样躺在床上,眼神里空空的,陆秋鸿心里好奇,又闲来无事,便返回来看了她几眼。
  “喂,你知道封淮有什么好玩的吗?”陆秋鸿旁若无人的往窗框上一坐,一只腿踩着窗沿,另一只腿撂在外面,问她。
  小河秀动了动眼珠子,滚落下一滴泪来,轻轻地呜咽道,“这日子,可怎么才是个头呢……”
  陆秋鸿原本只是打算问个路,见她竟然自顾自的抽泣起来,顿时有些心虚,道,“哎,好好的你哭什么啊?”
  小河秀本就心里委屈的要命,一听陆秋鸿嚷嚷,顿时开始放声大哭了,哭的使劲又牵扯到伤口,更是眼泪掉个不停,“我好痛,我受够了,我不要活啦!”
  陆秋鸿:“……”
  最后没辙,陆秋鸿越过窗框走进来,少年的身体正是抽的像竹笋一样高瘦,脸却还带着一些十分俊秀的稚气,抱着剑苦恼的看着她,道,“你何必寻死觅活的,我就觉得死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你难道不怕死吗?”
  小河秀哽咽道,“我怕,我怕有什么用呀!台面上被人糟蹋,回来了还要被鸨儿打……我、我……呜哇……”
  陆秋鸿顿时一个头两个大了,“你先别哭,你别哭!这样,你告诉我哪有好玩的,我就帮你把那人揍一顿,这样我们就谁也不欠谁的了,好么?”
  小河秀看了陆秋鸿一眼,不怎么信的神情,一双哭肿的眼泡,嘴里还吸着气儿,实在谈不上风韵。
  陆秋鸿感觉这笔买卖自己有点划不来。
  后来陆秋鸿还是帮小河秀出手了,师傅常说,江湖人是要十分重承诺的。那老头当天夜里又来找小河秀,小河秀躺在床期期艾艾的,半天爬不起来,于是老头被请到小河秀的房里,老鸨陪着笑关上门后,老头就把刑具一样的东西一样样摆在桌上,正要享受一番,忽然见陆秋鸿从屏风后走出来,二话不说,抬腿一脚踹断了那老头胸口的一根肋骨,还把那人顺着窗扔了出去。
  年少的陆秋鸿无法理解,心想你一个大男人,欺辱一个小姑娘,怎么能不羞愧呢?
  后来事情也没怎么闹大,而且小河秀用实际行动告诉了陆秋鸿,这封淮到底有什么好玩的。
  她举止生涩的带走了陆秋鸿的第一次,用尽了她所能用的全部温柔的技巧,在她长大的环境里,男人总是会这样被取悦,陆秋鸿也不例外。
  十五岁的小河秀感激陆秋鸿,或许还怀了一丝那个年纪独有的春意,只是那时的陆秋鸿却未作什么回应,十五岁的少年还很不能懂这种情绪,他尝了鲜,觉得新奇,第二日便潇洒快活的走了。
  故事里,英雄与美人总是交织着爱恨情仇,缠绵着令人落泪的悱恻,可是现实里,有那么多错过,又有几个会得到像样的结局呢?
  只是陆秋鸿离开的那个清晨,小河秀终生都记得,推开窗望出去,那是一个蒙蒙的烟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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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九与薛老怪坐在松鹤楼的上等雅间,一人各倒了一杯清酒饮着,这里灯是通明的,红绸泛着油润堂皇的光泽。
  今夜一掷千金,几乎把瑞王给的钱花去大半,为的只是一睹传言里艳冠江河的青苕的芳容。
  当然,若不是薛老怪吐血力荐,哭着喊着也要来,光平九自己根本提不起兴趣,人又不是没见过,何必花那个冤枉钱。然而按照薛老怪的歪理来讲,你知道瑞王多有钱呀?若是手里有钱还不花个痛快,那根没钱还有什么区别?
  平九拗不过他,心想,辰昱既已打发他出来玩玩了,这种地方倒也符合此地的人情风貌,不算出格。
  正想着,门已被缓缓地推开了。
  先进来的是一个小丫头,她进来后便立在一旁,方便有事吩咐的,片刻后,一双薄纱鞋笼住的秀美玉足便踏进来,青苕执着一个茉莉花泥青低的团扇遮在口鼻处,只露了一双微微下垂着眼睑的桃花眼在外面,低眉妖娆,即使视线不落在你身上,那泛着绯红的眼角也好像是会勾人的。
  平九看着青苕步态蹁跹的走进来,平九对着她看了一会,好像在辨别什么。
  平九十五岁与小河秀萍水相逢,告别后几年后又去过封淮,再见小河秀时,她已改名做了青苕,在封淮的名气可谓红透了半边天,那身段清幽楚楚,容颜出落的倾国倾城,手里捧着一把琴,一笑就撩走台下一片人的魂儿,然而当年还是看得出一丝丝年少时的影子的。
  而如今,倒真是与曾经判若两人了。
  平九叹了口气,被青苕细心听了去,她坐下,神色间不见刻意的妩媚,却更是美艳的让人移不开眼,她淡淡一笑,“公子一见青苕便愁也似的叹了气,恐怕,是青苕让公子失望了吧。”
  若说平九对青苕是有些陌生的,那青苕对平九却是半点也没认出来。平九思及至此又是叹了一口气,心想自己的变化或许比青苕还要大,这话说得不无道理。
  青苕见平九叹气连连,心下是有些纳闷,脸上却丝毫不表露出来,仍是含着让人舒适的淡笑。薛老怪见此连忙打岔,摆手道,“青苕姑娘,你不用跟他多说,这小子就是个木头,他原来总屈在山上啊,是个啥也不懂的野人,我就带他出来见见世面,你看,就青苕姑娘这气质,这绝色,放眼大江南北,哪还能寻得到?”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拧上平九的耳朵,“你小子,你还给我愣?你知不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平九心下无奈,不明白陆老怪怎么还会把自己当成十四五岁的小毛头,动不动揪耳朵,这像话吗?
  不过千金倒是真的不含糊,如今青苕的身价早不是那个一无所有的小丫头,她担着松鹤楼半个老板娘,已接近处于隐退的身份,若不是运气好,一般人还真是见不着她的。
  却听忽然青苕开了口,她目不转睛的看着平九,目光里流露出一些思索,道“这位公子,敢问怎么称呼?”
  平九揉了揉耳朵,道,“在下平九,青苕姑娘,久仰大名了。”
  青苕一听,有些恍然的样子,思索的神情却敛了去,又露出最初的微笑,道,“我见公子生的这样好看,卓尔不凡,故而多嘴问了句,若是换成楼里一般的姑娘,怕是钱也不收便将公子硬留下过夜了。”
  平九捂着嘴咳簌一声,道,“恩,也不是没有过的。”
  青苕被逗笑了,她饶有兴趣的瞟他,“平公子,我们是不是见过?”
  陆老怪忽然大笑一声,站起身,拍了拍平九的肩膀道,“我看青苕姑娘对你很有意思啊,便宜你小子了,今晚好好享受,老夫我先出去找别的姑娘快活了,哈哈哈。”
  一边大笑着一边走出门去,连同旁边站着等吩咐的小姑娘也跟着出去了。
  一时间屋里只有两个人,红烛静静地燃烧。
  平九给青苕倒了一杯酒,和善道,“我以前是常来封淮的,自然认识青苕姑娘,可是青苕姑娘不会记得我吧。”
  青苕拿起小酒杯,微垂着眼,睫毛长长的翘着,朱唇丰润饱满,对着酒杯一触即离,留下一道浅浅的嫣红印子,她迷离的笑了一下,“你长的很像我年轻时的一个故人。”
  她顿了顿,似乎在追忆往事,又道,“他是一个特殊的客人,很可恨,但也很可爱,不过你们并不是一类的人。”
  平九看着青苕自顾自斟了几杯酒,她好像情绪上有些放开了,一开始有些客套的微笑淡去,逐渐变得有些神色冷淡。
  平九看她喝的起劲儿,饭也不怎么吃,便道,“姑娘如今,似乎比前些年有些变化了。”
  青苕神态慵懒摆了下手,却指尖仍有自然妩媚的美感,她微蹙着眉,“看见你,不知怎么却让我想到很久以前的事了,说来可笑,很久以前我还会梦到一个人,他在梦里问我,你这些年怎么样?我会告诉他,比以前是好多了……”她不知怎的,明明笑开了,却眼底盈盈如碎玉,有些悲伤,“可我终究是没再见过他。”
  平九微微一怔,举起的酒杯又放回去了,问青苕,“那位故人,你是想再见一次吗?“
  青苕忽然妩媚的看了平九一眼,她十指纤纤,轻轻地点了平九的额头一下,调笑道,“想见也不想见,想见,因为我不甘心,我最好的时候给过他,他却连夸我美都没夸过就走了,不想见,因为我早就不是以前的我,他有恩于我,我报恩给他,江湖不见,便也两不相欠。”
  平九看了青苕一会,微微笑道,“本想帮你托人找找,如此,倒也是好的。”
  青苕托着腮,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平九,“你这人好有趣,既然花钱请我来了,却跟我谈别的男人谈的这样兴起,这话传出去,别人怕是要笑我了……”
  话音未落,门外忽然一阵骚动,匆匆的脚步跑近,猛地推开门,刚刚侍候的小丫头气喘吁吁跑到青苕面前,趴在她耳边低声嘀咕了几句,就见青苕表情忽然惊诧了一下。
  平九在刚才便已听到整齐的脚步声闯进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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