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霈宥-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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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玻阉谢哪行匀衔羌蒙健;褂姓馕弧币徽臝CU病房的照片呈现在夏敬行的面前,病床上躺着一位奄奄一息的老先生,“这是济山的父亲。前段时间,他得知案子要再审,脑中风住进医院。现在还在ICU里。夏先生,我不知道夏琚对您说了什么,又或者,你们调查到了什么新的证据。可是,您能否认当年所有的调查吗?夏琚用冰刀杀害了济山,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法医鉴定过、现场确认过,没有办法推翻。您看看这两位老人家,好好看看他们。我不明白,什么时候起受害者和家属反而成了过错的一方?在已经受到巨大的伤害以后,还要被你们揭开好不容易愈合的疮疤。”
夏敬行垂眸看着照片里仿佛没有任何生命征象的老先生,沉默不语。
许是他太久没有反应,柯咏梅更为着急地说:“夏先生,当年夏琚还小,出手重了点,铸成大错。两位老人哪怕再不甘心,也同意了法律的判决。他不需要负刑事责任,已经是万幸了。您为什么非要……”
“您知道他为什么出手重吗?”夏敬行打断她的游说。
柯咏梅的嘴唇紧抿。
“柯教练,当年夏琚虽然没进监狱,但是去了工读学校。可他没多久就从那里离开了,您以为我不知道其中的原因吗?”夏敬行眯了眯眼睛,“您对这个案子的态度,我一直很好奇。您是站在陆济山那边,为他被杀而痛心疾首呢?还是站在夏琚这边,觉得那样的结果对他而言不公平?您好像不站在任何一边。”见她不答,夏敬行进一步说道,“您既希望案子维持原判,好像夏琚应该被那样审判。但案子结束后,又四处为他奔波,把他弄出工读学校,给他找学校、找福利院,最后还找到我。您不认为,比起我非要案子再审,您自己的行为更加不能理解吗?”
柯咏梅凝望着他的眼睛,眼底渐渐地出现怨毒,失望道:“夏先生,您太冷血了。您好好看一看,这是活生生的两个人呐!夏琚已经把济山害死了,现在,你们还想把他的父母也害死?究竟是什么仇怨能让你们那么残忍?”
“你应该知道是什么仇怨。”夏敬行不客气地打断她。
她愣住。
“多的话我不会问,到了法庭上,自然有律师问你。就算你不出庭,当年法庭上没有被重视、没有被说出来的部分,我们也会说。”夏敬行看了一眼已经锁闭的手机屏幕,“或许这两位老人很无辜,可我不认为你无辜。再者,我不是什么圣人,我没有理由对不认识的人仁慈,尤其是这关系到我切身利益的时候。”
“难道你觉得夏琚是无辜的吗?”柯咏梅抬头冲起身的夏敬行问,“杀了人,怎么可能是无辜的?”
夏敬行回头道:“柯教练,你弄错了。我申请再审,不是为了证明夏琚没有罪,是为了让大家知道,陆济山死有余辜。”
chapter 18 … 6
粟湾是距离滨城四百多公里的一个小镇,那里有一个很大的内陆湖泊,到了严冬,湖水冻结成厚厚的冰层,曾是附近居民冬日游玩的圣地。
但由于五年前制定的发展规划,粟湖旁两个村落的村民相继迁居至县城安置,待被旅游开发的新粟湾因为交通尚不发达,又没有足够的接待措施,所以渐渐淡出人们的视野。
其实,只要有心,想去那里不难。可惜那里除了滑冰以外,没有其他的娱乐设施,现在连冰场的建设也不完善,这才更加无人问津。
因为没通高铁,夏敬行离开和柯咏梅会面的咖啡店后,直到当天下午的晚些时候才接到夏琚的电话,得知他抵达粟湾,而他要从火车站前往粟湖畔的酒店,还需要两个小时的车程。
此时,夏敬行已经在驱车前往粟湾的路上。挂断电话后,他找个地方给汽车加满油,往高速公路的入口开。
他没有告诉夏琚,他们将在深夜见面。等到夏琚看见他时,一定会很惊喜吧。想到这个,夏敬行被柯咏梅弄得极差的心情好转很多,他也希望在粟湾的这几天,夏琚能够有个好心情。
在车上,夏敬行把之前在咖啡店里的录音认真听了一遍。听完以后,他忍住心中的愤怒和无奈,把录音文件发给梁成轩。
和夏敬行通完电话后没过一分钟,夏琚的手机自动关机了,但在此以前,他分明确认手机还有百分之七十的电量。
他想起洪玄治说,还是用国产的手机比较好,起码在极端环境下,不会自动关机。他从背包里找出从乔入诤那里借的充电宝——他们几个人一起去前海滑冰的那天,乔入诤再度把充电宝借给他,后来他忘了还,所以出门前带在身上。
手机接上充电宝以后,还是没有反应,夏琚穿在外套里的那件卫衣有一个口袋,他把手机放进这个口袋里,等着体温焐暖它。
这是他第一次独自出门旅行,如果这能够算得上旅行的话。这么想着,夏琚怀疑这是不是夏敬行给他的一次锻炼机会,就像那次让他开车一样?
从火车站出来,夏琚冷得在地上直跺脚,尽管带着耳罩和手套,但他仍感觉自己的耳朵和手指冻得没了知觉。
他眯起眼睛,隐隐约约地看见一束车灯的光从浓浓的雾色中闪烁,他连忙往台阶下跑,在车辆靠近后确认车牌号,朝司机挥手。
“要去粟湖大酒店?”司机在他上车后问,“那一带连个商店也没有,来旅游,连吃的都找不到。酒店的饭菜贵得很!”
夏琚大口大口地呼吸,感受车上的暖气,揉揉睫毛上融化的雪水,笑道:“没关系。”
司机把车开上路,仍在数落:“哎!搞开发搞了几年也没搞好,好好的旅游项目,就这样给耽误咯!”
对此,夏琚只是讪讪地呵呵笑,但他知道这是正常人该给的反应。他感觉自己越来越像一个正常的人了。
他掏出之前塞进卫衣口袋里的手机,终于能够开机了,电量还是百分之七十,可惜没有夏敬行的信息。
粟湖酒店尽管地处郊外,不过夏琚更愿意用“野外”来形容它的位置。他坐在车里,一路看着车外的风景变得越来越像荒郊野岭。
直到车辆驶向一个巨大的湖泊,他趴在车窗上,隔着白蒙蒙的玻璃望见远处的酒店,通体白色的建筑像是一座不为世人所知的城堡,在漫天的飞雪当中显得格外神秘和庄重。
更吸引夏琚的还是粟湖,一眼望去,冰面广阔无垠。他看得心脏砰砰直跳,只希望这场雪赶快停。
原本一切准备齐全,夏敬行像刚恋爱的中学生似的,期待能有一个闪亮又惊喜的登场,结果汽车的发动机却在半路因为天气寒冷而停止了工作。
他在高速公路上等救援,坐在车里简直要冻得昏过去。好不容易把这个突发情况解决,他把车丢在服务区,搭了一位司机的便车抵达粟湾所在的城市。
手机几度自动关机,夏敬行越来越没脾气了。好在他不是没见识,这样的情况还属于他能处理的范畴。午夜时分,他终于从汽车租赁公司租到一辆全地形越野车,继续往粟湖酒店的方向开。
雪已霁,路面结冰,返照着明亮的月光。
夏敬行耐着疲惫和困倦,不敢把车速提上去。
不过,他想,这是一个夏琚会喜欢的好天气。如果晴天能保持至天亮以后,夏琚就能在粟湖上滑冰了。夏敬行之前向酒店了解过,即使在冬季,酒店的入住率同样很低,这里距离市区很远,应该也不会有人特意到这里来。
距离酒店越近,夏敬行开得越快。
不多时,他看见了被月光照得发亮的粟湖,那像是一面镜子,映着明亮的月光。
烦躁的心情因为看见如斯美景而变得轻松了一些,如果不是为了尽快抵达酒店,抱着夏琚好好睡一觉,夏敬行很有可能就地停车,欣赏一番月下的美景。
正在他放弃对月下湖景的流连,驶向已经近在咫尺的粟湖酒店时,一个小小的身影在湖的中央,吸引了他的视线。
夏敬行吃惊得不得了,连忙找路往湖边靠近。还没有开到湖边,他已经确认在那里的人是夏琚。
这么冷的天,还是晚上,这家伙不要命了!
夏敬行将车转向,将车开离路面,朝湖中央开去。
夏琚穿着耐寒的皮衣,脚上蹬着冰鞋,在广袤的、寂静的月色中,像一只自由的黑天鹅。
夏敬行把车开得越近,视线越无法从夏琚的身上移开。他把车停了下来。
迎着风,风挂在脸颊上,如刀子般削来刺骨的寒冷,夏琚在近乎皮开肉绽的刺痛中感受着风的凛冽。那像是月光有了具体的形状,变得更加明亮和光洁。
夏琚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美景,天地之间,只有冰雪和月光,还有他自己,异乎寻常的自由。
有了这样的自由,他才看清宝蓝色的天空中除了冰轮一般的月亮,还有指引方向的明星。
星辰在月色之中,不那么显眼,可依旧璀璨。
他奋力往光的来处追寻,企图触碰星光。
起初是艰难的,因为风、因为飞溅的冰屑,这些全打在他的身上,成为阻碍他的力量。可他的双腿仍然充满力量,步伐也因为重重的阻碍变得更加坚定,对光的追寻愈发神往。
他奋力地追寻,每一次跳跃,留在空中的时间长一些,跳得高一些,就能接触到更多的光亮。
天旋地转,月色和星光却在他的视线当中永存。
如果他疲惫,他不得不放慢步伐,但他像是穿了红舞鞋的人,中了魔法,停止不了内心的追逐。
所以停歇不存在,所以踱步也是暂时的,只要他储备了足够的力量,有了更大的勇气,他就要用尽全部的力气跳得更高。
不,不是全部的力气,他还有留下一点气力,对抗落地时的冲击。
不能太冲动,也不能太被动,追逐时像扇动翅膀一般义无反顾、心无挂碍,可还要想着身后有等待自己的人。
就是这种牵引的力量,才让他的落地变得稳健。
他张开双臂,迎接由自己营造的风,感受冰冷的光。
冰刀落在冰面上的声音是天地间唯一的巨响,如此干脆利落,如同冰雪般圣洁。
夏琚清楚地看见自己映在冰面上的身影,它将星月点缀,既孤单,又独立。
他感受此刻独立的自己充满某种力量,这力量支撑着他,让他再度迎着风、追着光,迈开双腿,前往新的方向。
贝尔曼旋转,这是夏敬行为数不多的能叫出名字的花滑动作。
他靠在车门上,感觉夏琚像是一只精灵,融入天与地之间、月与冰之间。
想起那次夏琚说起“贝尔曼旋转”时对他的鄙夷,夏敬行忍不住笑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夏琚竟然好像听见了他的笑声。
夏敬行收敛笑容,站直身体,看见夏琚朝自己转身,从远处气喘吁吁地望他。
因为喘气,夏琚的身体剧烈起伏,夏敬行好像能够看见他口中呼出的白气,甚至能看见他眼中闪烁的光。
看的时间长了,夏敬行扬起嘴角。
不知他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夏琚直到刚才在发现他。
看见他以后,夏琚的双腿开始发抖。这可能是他滑了太长时间的缘故,他如果继续滑,腿就不会抖,虚脱的感觉或许也能够延缓,但他动不了了。
是月光太明亮吗?所以,距离那么远,夏琚还是觉得自己看清了夏敬行脸上的笑容。他的鼻子酸了,眼睛也发烫。他匆忙摘下手套,揉掉就要溢出眼眶的泪水。才把眼泪擦干,夏琚看见夏敬行朝他张开双臂。
夏琚吸了吸鼻子,顾不上重新戴上手套,迈开步子冲向他。
“唔……”疯狂的、炽烈的,与冰雪和寒冷形成极端的热吻把夏敬行吓了一大跳,可他连惊呼的声音也发不出,夏琚的舌已经在他的口腔里搜刮他的热量。
夏敬行拥着他的身体,隔着手套和皮衣,他摸到夏琚正在剧烈地颤抖。
双手抚上夏琚的脸颊和后颈时,他察觉夏琚抖得更加厉害。
夏琚紧贴着他的身体,仿佛要在他的身上取暖。
夏敬行让他取暖,他摘掉手套,用体温温暖夏琚的脖子和双手。
夏琚的手像是已经冻成冰块,可当他把手伸进夏敬行的外套和毛衣里,贴着他的皮肤抚摸,夏敬行除了浅浅地抽了一口凉气外,丝毫没有想过拒绝。
chapter 18 … 7
夏琚的身体冻得像冰块,往夏敬行的身上涌,往他的身上缠,却像是冰凉的水。夏敬行拥着彻骨的寒,却从夏琚的呼吸中感受销魂的热。他的手如同结霜,碰触 夏敬行的皮肤,霜尽数融化。
“冷吗?”夏敬行试图将他推开一些,看看他的眼睛。
夏琚紧闭双眼,夏敬行不能确定他的睫毛上是否凝结了冰雪。
当夏敬行将手伸往身后,打开越野车的门,他们如同翻涌的潮水,陷入车体当中。
“呼……”过于温暖的空气令夏琚浑身发抖,他急切地脱掉夏敬行的外套,仍然冰冻的双手抚摸他的身体,剥夺温暖、感受颤抖。
夏敬行回吻他,将他被风吹得凌乱的头发抓得更乱,扯掉他的皮衣,如同扯掉一层冰霜。
“啊。”突然,诡异的冷划过夏敬行的脚踝,除了凉外,再无其他知觉。
夏琚听声一愣,停止撕扯,立刻爬起来解开鞋带。他往车顶摸索,最终是夏敬行先一步打开车内的灯。
灯光不暗,却足以让夏琚看清他。
看清夏敬行脸上的表情,夏琚的心突然涌上一股炽热的暖流。太暖了,和尚未温暖的肉身形成过于强烈的对比,他忍不住发抖,抚上他的面庞,再次忘情地吻他。
“疼吗?伤了没有?”他总归无法彻底忘怀,甚至来不及把冰鞋脱掉,想看看刚才有没有把夏敬行划伤。
“我没事。”夏敬行回答,可他明显地看出夏琚的不相信。于是他俯身继续解夏琚的鞋带,催促:“先把鞋脱了。”
夏琚不听,扳起他的腿,撩起裤腿凑近仔细看。
但车内的灯光太暗了,他什么也看不清,只依稀见到他的脚踝上仿佛有红色的痕迹。
是流血了吗?
夏琚呆住,随即推开车座,跪在地上,张嘴往泛红的划痕舔。
夏敬行怔怔地看着夏琚俯下的身躯,喉咙发紧。他太熟悉夏琚的唇舌了,所以才会在这一刻动弹不得。
好像有血腥味,夏琚不确定是不是味觉出了差错。他迅速地脱掉冰鞋,打开车门将鞋丢出去,又从地上爬起,扑入夏敬行的怀里。
开门的时间只有几秒,但因为车内的灯光,夏敬行在这几秒内仿佛看见霜雪卷入温暖的光里。
他在霜雪消失以前拥抱夏琚,而夏琚明显更全情投入。
他坐在夏敬行的身上,拥着他的肩颈,拉扯他的发梢。
夏敬行感受他的腰肢在自己的臂弯中隐隐发颤,他仿佛捧着一颗灼热的心,这份热切由内而外,令夏琚像极了一团火。
他从没有想象过夏琚会像火焰,而他如今确实是,而且能将烈焰向他蔓延。
这感觉既陌生又熟悉,夏敬行在迷茫和悸动中,确认让自己感到陌生的部分。
而他很快找到答案,答案是此时此刻的夏琚。
呼吸和呻吟满溢车厢,原本只是温暖,渐渐变得燥热。
在燥热当中,夏琚的身影被车内的灯光和窗外的月光照亮。他白皙的身躯像是蒙上一抹灰色,却万分鲜明。夏琚的热情如同这抹鲜明一般,没有掩饰、没有矜持。
不是感激不尽的献身,不是低入泥土的求赏,甚至不是急于升华灵魂的交融,是明明白白、清清楚楚,赤裸裸、白晃晃,出于最原始本能的求欢。这是夏敬行最熟悉的,可实现在夏琚的身上,又是如此陌生。
夏琚却做到了,在汗津津的肢体语言里,他们很快忘记冰冷和疼痛,又或者说,完全包容和忽略了。
他是长大了,从男孩到男人。夏敬行握紧他的腰肢,艰难地抬起眼帘,看见他的下颌和颈项满是汗水的痕迹。他低头,有汗水低落在夏敬行的眼睛里,他捧着夏敬行的脸,匆匆地吻他,又急忙将他抱紧。
如同追逐一颗星星。
“冷吗?”夏敬行没有在车上找到毯子,看着蒙上白雾的车窗,在他们的体温回落以前问。
夏琚趴在他的肩头,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回酒店吧。”夏敬行抓起一旁的衣服披在他的身上,说。
闻言,夏琚没有动弹。
过了一会儿,他把衣服穿上,起身坐至一旁,低头整理裤子,说:“我来开车。”
夏敬行惊喜地看他,待他投来疑问的目光,忍不住笑着将他揽进怀里揉了揉,吻他的额角道:“是大男人了。”
夏琚木然了片刻,对着他欣慰的目光,说:“这样我就能更好地爱你了。”
“嗯。”夏敬行揉了一下他的头发,把他从副驾驶座上拖过来,自己则将驾驶员的座位让出。
夏琚关闭车里的灯,又把远光灯打亮。突然,一阵冷空气涌入车厢内,他打了个抖,问:“你干什么?”
“冰鞋不要了?”夏敬行把捡回来的冰鞋在他的面前晃了晃,笑着把鞋放往后排。
见状,夏琚愣住——他真的忘记了冰鞋。可是,他曾以为这是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东西。看着夏敬行脸上轻松的笑容,夏琚的心情忽然变得沉重,偏偏沉重之余,又因为某一个答案而变得踏实很多。
如果现在,夏敬行让他不要再滑冰,他说不定真的会考虑放弃。幸好夏敬行没有说这样的话。或许正是因为夏敬行不会那样说,所以他才会有可能为了夏敬行放弃吧。
“我的包落在湖边了,先去拿?”夏琚说着,将汽车挂挡,踩下油门,朝湖边开去。
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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