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霈宥-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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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敬行正因叶懿川所提关于夏琚的事而心烦,没心思和他寒暄,再想到叶懿川追究夏琚的过去有一定程度是因为梁成轩想知道的关系,心中更不耐烦。他没回答梁成轩。
半晌,梁成轩轻松地问:“哎呀,看来过得不开心?”
“是你想知道夏琚的事,还是懿川?”夏敬行皱眉,直截了当地问。
梁成轩在电话里沉默了几秒,噗嗤笑出声,说:“他很关心你,你不知道吗?”
夏敬行不咸不淡地说:“但他更喜欢你。”
“啧,我特地打电话找你,你净和我说他做什么?”梁成轩又沉默了片刻,道,“懿川挺好的。人帅,活好,可惜结婚了。做三虽然不犯法,可他就容易成被告了。”
听梁成轩说得那么事不关己,夏敬行的眉头皱得更深,说:“他怎么可能成为被告?石嘉龄打从一开始就不打算放过他。”
“你不放心他,何必选高中生呢?还是个想独吞的高中生。”梁成轩无所谓地说。
夏敬行忍不住道:“你真没想过懿川的事吗?”
梁成轩笑道:“想你家小恶魔还来不及。”
闻言,夏敬行错愕。他将电话拿开看了看,听见梁成轩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又将电话贴近耳朵。
“人家设了套让他跳,他财迷心窍真跳进去了。我劝过他,他不听,怪谁?”梁成轩说到这里,适可而止,话锋突变,颇为兴奋地说,“哎,不谈他了。我发到你邮箱里的视频你看了吗?你得看看。”
夏敬行隐约听出他话语中的认真,不禁问:“是什么?”
“你看过就知道了。”梁成轩意味深长地说。
趁着未挂断电话,夏敬行忙道:“懿川的事……”
“哎,夏敬行。”梁成轩轻巧地打断他,“我知道你喜欢叶懿川,我也喜欢,就像他喜欢咱们俩一样。叶懿川是十二分的好,这又怎样呢?我对他,要负责早就负责了,还得等你说?你不也不想负责吗?何况,我本来就渣,怎么可能忍受大小姐的‘宽宏大量’、‘委曲求全’?叶懿川为了钱能忍,我可忍不了。你相信吗?大小姐哪天心血来潮想生别人的种,叶懿川还得帮她找代孕。哦,是他的种也得找,大小姐哪儿肯用自己的肚子生小孩?早说了,这种一点意思都没有的婚,只有他会结。大情圣,咱们还是省省吧,又不是观世音有千只手,这么多人,抱得过来吗?我有心帮你,但叶懿川和夏琚,咱们只能救一个。”
夏敬行被说得语塞,听出梁成轩全然不想和他讨论叶懿川的问题,而他说的不无道理,如今夏敬行光是夏琚已经顾不过来了。“好吧。只不过是他为我好,我难免心虚罢了。”夏敬行无奈地说,“何况,如果不是你好奇夏琚以前的事,我看他也不会那么‘多管闲事’。”
梁成轩没有回答,在夏敬行的想象中,他或许耸了耸肩膀。
“记得看我发给你的视频,挂了。玩得开心。”话毕,全然不给夏敬行再说半句的机会,梁成轩挂断了电话。
夏敬行怔忡地听着电话里的余音,晃了晃脑袋,把脑子里关于叶懿川的事情甩出去。他打开梁成轩发来的视频,在晃动的镜头里,认出镜头中的人是夏琚以前的教练柯咏梅,不禁愣住。
视频刚开始播放,手机里便弹出一条梁成轩发来的消息,写道:那是我去找她时偷拍的,没经过你的同意就去找了,抱歉。
正如这条信息里所说的,视频属于非正常拍摄,摄影器材分明是不知道藏在哪里的针孔摄像头。
画面中,柯咏梅的表情谨慎得有几分不自然,表面上非常冷静,眼神却空洞。
“如果当初夏先生决定不领养,您会考虑领养他吗?”梁成轩的声音在画面外响起,“您说过,他本质上是个好孩子。”
面对提问,柯咏梅的面容没有丝毫变化,她垂下眼帘,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梁成轩进一步问道:“您觉得夏琚和陆济山谁是‘好孩子’?”
听罢,柯咏梅的面色刷地发白,她往座椅的深处坐了一些,抬眸淡漠地说:“梁律师,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梁成轩用他一贯轻描淡写的语气说:“柯教练,当初您为了夏琚能有个好着落,特意登门寻访夏琚的舅舅,怎么在那之后,您完全没消息了呢?”
也许因为摄像头放在低处的缘故,柯咏梅看向梁成轩时,显得眼白很重,表情失真。“听福利院说,夏敬行先生已经领养了他,所以我也放心了。”
梁成轩兴味地笑道:“您也太容易放心了吧?”
闻言,柯咏梅蓦地起身,愤然道:“梁律师,我不知道您来找我到底为了什么。我身为夏琚从前的教练,孩子出事以后,我担心他的今后,理所当然。既然他有了着落,我放心又有什么错?事情已经过去那么长时间了,一切都尘埃落定,再提起以前的悲剧有什么意思?”
“‘以前的悲剧’?”梁成轩的语气陡然变得严肃而冷酷,“柯教练,悲剧一直在继续,您选择充耳不闻而已。您是夏琚和陆济山的教练,夏琚是个什么都摆在脸上的孩子,他是不是嫉妒他的师兄,您会看不出来吗?至于陆济山……”
“他就是嫉妒济山。”柯咏梅斩钉截铁地说。
看到这里,夏敬行怔住,他看不见柯咏梅的脸,却依稀感到因为激动,柯咏梅的身子向前倾,咬牙切齿地说:“他每天拼命地练习,想变得像济山那样强,可他办不到。他的确很单纯,但他根本不懂得如何表达爱和感知爱,因为他的心里没有。所以他才会杀了济山。”
“那您为什么还一度那样关心夏琚,怕他以后没找落?”梁成轩逼问道,“关心又只关心一半,像是好不容易卸下重担似的,知道有人收养夏琚,自己立刻消失不见。您真正考虑过他以后怎么生活吗?或是只要知道他能活着就行了?”
柯咏梅没有回答这些问题,她愤愤然地离开,高跟鞋蹬蹬作响。
chapter 10 … 4
“他的确很单纯,但他根本不懂得如何表达爱和感知爱,因为他的心里没有。”——非正常拍摄的视频关闭以后,柯咏梅的话一直在夏敬行的耳边徘徊。
当初,她曾是案件的证人,直到现在也依然坚信夏琚因为嫉妒陆济山而杀害了后者。
如果说此前夏敬行和梁成轩一样,曾经认为柯咏梅不远千里登门拜访,只为了夏琚今后的日子能有个着落是因为案件的真相有蹊跷,而柯咏梅对此心怀愧疚,那么现在柯咏梅的态度几乎让夏敬行推翻这个推断。
那时和柯咏梅一起造访的还有一位社会福利院的工作人员,即便是这样一个“无关人员”,也在夏琚被领养以后,给夏敬行打电话,询问孩子上学和生活是否有困难。但柯咏梅则从头到尾也没有再追问过。
她的那次“帮忙”真的因为对夏琚有愧疚吗?如果是,那么她的愧疚为免太浅了;如果不是,难道真的如同她所说,只因身为夏琚从前的教练,多少担心夏琚,所以在知道夏琚有着落以后彻底放心了?
夏琚为什么要给他出这种难题?其他的“证词”姑且不论,但柯咏梅的那句话夏敬行却是同意的:夏琚不知道怎样表达爱和感知爱。
忽然间,夏敬行想起自己责备夏琚时,夏琚的反驳。是的,夏琚不会,但夏敬行也没有教过他。
或许从来没有人教过夏琚如何去爱。
早晨,夏敬行在海鸥的叫声中醒来。
他拿起手机,见到一条梁成轩在深夜发来的信息,问:你觉得那个案子还有可能存在另外的真相吗?如果夏琚真是小恶魔,你还继续养他?
夏敬行对着手机看了很久,最终,手机的屏幕变暗,他还因为迟疑而没有回答。
他不禁后悔早些时候约了夏琚去环岛,现在得知这些新的消息,他不能保证自己可以在夏琚的面前表现得若无其事。
可他必须得尝试,因为他知道夏琚一定为此兴奋了整晚,如果这时告诉他活动取消,夏琚会失望透顶的。
夏敬行换好衣服后下楼,向酒店确认自己的行程,无意间瞥见客房服务员将叶懿川的行李箱往楼下搬,不由得错愕。
“叶先生今天要走?”夏敬行向前台求证。
前台点头,确认道:“是的。他预定了中午的航班,我们稍后将把他送到砂糖岛。”
这么突然?夏敬行回想此前叶懿川的模样,那样子丝毫看不出他要走,难道是突然做的决定?但叶懿川怎么没说?夏敬行看了一眼手表,没有进一步向酒店询问他们是否知道原因。
夏敬行以为自己起得最早,不料当他来到户外的餐厅,已经见到叶懿川独自一人在长桌旁吃早餐。他依然是海岛风格的装束,看不出要离开。
“听说你要走了?”夏敬行走近后,落座问,“怎么这么突然?”
叶懿川吃着手中的三明治,淡淡地笑了笑,说:“嘉龄今晚要参加一个show,有明星也有媒体,让我去陪她。”
听罢,夏敬行微微错愕,故作平淡地问:“哦。去哪里?”
“日本。”叶懿川耸肩,拿起一片吐司撕开两半,“今天你有什么安排吗?”
夏敬行才要说话,看见夏琚从屋子里走出来,稍有迟疑,回答:“打算找辆车,和夏琚环岛。”
“哇。”叶懿川说着惊叹的语气词,脸上却没有惊叹的神态。
早在远处,夏琚已经看见夏敬行和叶懿川两人一同吃早餐,虽说他们没什么亲密的举动,可夏琚看在眼里还是不高兴。
来到餐桌旁,夏琚特意绕到夏敬行的身后,当着叶懿川的注视抱住夏敬行,往他的脸上亲了一下才落座。
从被夏琚抱住那一刻,夏敬行便隐约猜到他想做什么。被亲以后,夏敬行勾了勾嘴角,但他知道自己没有笑意。
“我们什么时候走?”夏琚没留意夏敬行的笑容,打开餐巾,特意问。
“等会儿吧,还早。”夏敬行看向一直观察他们一举一动的叶懿川,问,“看完show,是直接回国?”
叶懿川遗憾地耸肩,答道:“或许吧,但如果能一直留在日本更好。”
夏琚敲鸡蛋的勺子顿了顿,忍不住插嘴问:“你们聊什么?”
叶懿川看了夏敬行一眼,笑着答道:“聊以后敬行归你了呀。”
“得了,没完没了。”想到叶懿川要走,夏敬行的心里总有些不是滋味,更对他调笑的语气感到不满。
叶懿川和夏琚都为夏敬行的态度感到诧异,前者讪讪一笑,抱歉道:“当我没说。”
“你俩要不行就离了吧。”夏敬行不耐烦地说,“到现在还分房睡,成天神经兮兮不见人影,想一出来一出。看个show就让你飞日本,你信不信?等媒体拍完照,她又不见人影了。”
夏琚隐约听出夏敬行指的人是叶懿川的妻子,茫然之余又不禁惊愕。
叶懿川怔忡片刻,失笑道:“不行,我的股份还没拿到手呢。”
夏敬行啧了一声,把剥好的水煮蛋丢进夏琚的沙拉碗里,数落道:“你就是贪!”
“可不是吗?”叶懿川毫不介意地承认,眼中始终伴着浅浅的笑意,起身道,“我吃饱了,你们慢用。——夏琚,希望有机会还能再见面。”
夏琚云里雾里,只听夏敬行对自己说:“把鸡蛋拌进沙拉里。”话毕,他转身对已经离开的叶懿川喊道:“懿川,你如果不离婚,成轩不会和你在一起的。”
闻言,叶懿川停下脚步。他的背影僵直,半晌偏头道:“石嘉龄不告我,我怎么离?”他转身,看了夏琚一眼,对夏敬行说,“你先想一想自己吧,好好考虑我说的话。”
夏琚听出他话中的话与自己有关,见叶懿川头也不回地离开,夏敬行没有挽留,忙问:“他让你考虑什么?”
夏敬行打量他写满紧张的脸,道:“没什么。先吃早餐吧。”
夏琚由此更确定这其中有事,但想到他们要去环岛了,如果这时刨根究底地问,夏敬行可能会发脾气。他不愿意让任何事情打扰他们的约会,只好把困惑和紧张埋藏在心底。
吃过早餐,夏琚回到屋子里,才得知原来叶懿川已经提前结束度假,离开了。
夏敬行是因为叶懿川走了所以不高兴吗?想到这一点,夏琚的心中多多少少不开心。可是,好奇多过于不悦,他忍不住问:“为什么这次叶懿川出来度假,他的妻子没一起来?”
“她?”夏敬行冷笑,俄顷惊讶地发现夏琚问了一个自己全然意想不到的问题,不禁停步审视他。
夏琚下意识地避开他的目光,又忐忑地抬头。
夏敬行不追问,也没有进一步回答夏琚的问题,兀自上楼,道:“要换身衣服吗?还是就这么出去了?”
望着夏敬行的背影,夏琚忽然间明白叶懿川所说的“吝啬”指什么。可是,真的因为夏敬行吝啬吗?夏琚不确定,因为他发现自己很少对夏敬行追问些什么。他喜欢自己做决定,替自己也替夏敬行,却很少问夏敬行究竟怎么想的。
上楼上了一半,夏敬行发觉夏琚没跟上来,转身递给他一个疑惑的目光:“嗯?”
夏琚追上去,问:“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叶懿川的妻子没一起来度假?”
他愕然,反问:“问这个做什么?”
“我想知道。”夏琚坚持道,“他们结婚也没多长时间,这样的度假不应该一起吗?而且,她知不知道你和叶懿川的关系?要是知道,为什么还放任你们一起来?还有,为什么大家好像都知道你和叶懿川的事,但没有人反感呢?因为你们是上司?再怎么说,婚外恋不对吧?总不可能所有人都和你们一样想,他们之中,有的人已经结了婚,有家庭、有小孩了,他们都没想法吗?”
一两分钟的工夫,夏琚抛出一大堆问题,夏敬行听得怔住。他从来没考虑过夏琚也许会想这些,诚然,或许这些问题任何一个对他人生活有好奇心的人都会想,但夏琚问起,在夏敬行看来只有不可思议。他若有所思地看着夏琚纯净的眼睛和稍有困恼的表情,半晌,突然忍不住笑出声。
夏琚懵了,忙问:“你笑什么?”
“没什么。”夏敬行忍住笑,再次犹豫了一下。
犹豫过后,夏敬行牵起夏琚的手,把他带上楼,优哉游哉地说:“他那个老婆,这几天说不定连他在哪里都不知道,还一起来度假呢。”
从被夏敬行牵手那一刻,夏琚就呆住了,要不是最后夏敬行冷笑,他险些回不过神来。他呆呆地看着他们牵在一起的手,连走路的步伐也变得生硬,好不容易跟上夏敬行的脚步,他的脑袋却空白了。
“懿川是为了钱和她结婚的,这个全公司的人基本都知道。至于他老婆,当然更清楚了。我们——我是说我和成轩,对他们的关系了解得稍微多一些吧,但还是不知道大小姐到底想要什么,只知道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夏敬行说着说着,意识到这是自己第一次与人谈论对叶懿川、石嘉龄的看法,“至于公司的人怎么看待我和懿川,这你得问他们,我可不知道。”
来到夏琚房间的门口,他们停了下来。夏敬行松开手,说:“好了,你如果还想聊其他八卦,我们出去以后再聊吧。我去准备车。”
夏琚看着他眼底的笑意,依然不了解他究竟为了什么笑。只是,在这笑容里,夏琚依稀感到自己从那么吝啬的他那里掏到了点儿什么,想到这个,夏琚笑着点了点头。
chapter 10 … 5
夏敬行还是那么“吝啬”,没有告诉夏琚,他究竟笑什么。如果是为了能约会而高兴,这高兴未免太后知后觉了,而且夏琚不认为夏敬行会高兴,尽管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样认为。
夏琚回房间换了身衣服,又抹好防晒霜,出门时已看见夏敬行等在露台上。
“墨镜呢?”夏敬行问。
夏琚摸摸口袋,又折回房间拿上墨镜。
他们出门后,整栋房子人去楼空。想到这是他们的第一次约会,夏琚难耐内心的激动,连走路的步伐也变得轻快许多。夏敬行本着度假的意图,步履悠闲,不料竟有些跟不上夏琚的脚步。他不急着跟,知道夏琚到了码头也得等,尾随在夏琚的身后。
大概因为生长期的缘故,夏琚的身子显出格外的修长,居然有几分怪异了。夏敬行在后面观察着,见他的两条小腿细长得似乎没有肌肉,突然感到迷茫。这真不是一副能令他产生性欲的身体,而直至如今,夏敬行自认还没有办法对夏琚产生任何要进一步亲密的欲望。
如此想来,那天夏琚脱光了一副站在他的面前,他的反应反而显得滑稽。
这种明明身体先做出反应,心里却没有念头的情况,叫做什么呢?夏敬行失笑,摇了摇头。至于夏琚,夏敬行当然也不明白,因为那晚夏琚虽赤裸着,身体却不像他言语中表现的那样激动。他们似乎遇到了截然相反的状况,而夏琚似乎对此浑然不觉。
他当然浑然不觉。直到早上,夏琚才破天荒地八卦别人的故事,在此之前,他谁也不关心——抑或不屑于将关心问出口,他只关注与自己和自己的欲望。夏敬行惊喜于这样的变化,也许夏琚正在往好的方便发展,毕竟无论夏琚的欲望是好是坏,只关心自己、只好奇自己,这本身就是一件坏事。
和夏敬行料想的一样,夏琚走得再快,最后也得在码头前停下来了。
他们一起上船,前往砂糖岛。
毕竟经历过一整天的海钓,海上的风光对他们而言已经不新鲜。夏琚趴在栏杆上,远远地望着砂糖岛的一角,期待它越来越近。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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