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肋骨_只烟片语-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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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啊韩奕!”江海州震惊了,“你他妈是真不要脸啊!”
“还行吧。”韩奕伸手抹了抹鼻子,“州哥你让我口吧,我饥渴难耐,要活活骚|死了。”
“你赶紧给我滚!”江海州坐在那是有些懵的,脑袋里第一时间想的都是付宽。
还好他妈的人不在,不然看到了这种操蛋局面会怎么想?
“我不走!”韩奕站了起来,“州哥,我今儿找着你,就是让你破的,你要是不愿意,我在上边也行。”
“我上你妈了个比!”
要是有枪这时候江海州就上膛嘣过去了,他伸手要把人推出去,却被韩奕猛地压上来,一声闷响,俩人齐齐倒在床上。
“州哥。”韩奕抓着他两只胳膊就要亲他的脸,“我真是太他妈喜欢你了州哥,上边下边都喜欢!真大,州哥操|我吧!操|死我!我愿意做你的狗,汪汪叫都行!”
“你他妈!赶紧滚!”江海州没想到把一个神经病给放进家里来了,他一边慌忙躲着一边要把人踹下去,大腿却被人在腿根狠狠掐了一把。
这一下正好碰到那道疤,激起了江海州之前挨刀子的回忆,猛地一阵不太好的感觉窜上脊背,生理不适的他想吐。
“别挣啦,我学医的州哥。”韩奕在他脖子上用力咬了一口,砸吧两下嘴,“州哥你真是人间绝色啊……”
江海州累够呛,肢体都不协调,躺在那半边身子都麻了,他闭了闭眼,喘的有点厉害,“你他妈!贱不贱啊?”
“贱。”
外面一个大雷响起来,阴沉沉,轰隆隆。
江海州脑门上有汗沁出来,他干脆不挣了,“来,你起来,咱好好来聊聊先。”
“就这么聊呗。”韩奕吸着他脖子,发出暧昧的“咂咂”声,“还有什么地儿比床上更适合聊天呢。”
江海州被他折腾的一阵气血翻涌,刚要组织语言把人弄走,抬头就看见门口站了个人!
一时间毛骨悚然,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再看清来人的脸时,已经不能用恐惧来形容了,他猛地把韩奕推开,脸色变得相当难看,觉得十□□年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么希望时光倒流。
“付宽。”
他声音一出来,带着浓重的烟酒气,哑的厉害。
他怎么进来的?他有钥匙!
他进来怎么没声音?妈的刚才一个大雷盖过去了!
没有什么误会比今天更大了。
江海州脑袋嗡嗡的,快爆炸。
付宽也不知看了多久,早就哭了出来,悄无声息的,脸上全是泪。
江海州连滚带爬的出溜下去,猛地把人抱住,焦急的解释起来,“我俩什么事儿都没有,他是我以前一个同学,真的,你相信我!”
虽然刚才他挂着空档露着鸟和人抱在一起在床上打滚,虽然他脖子上有带着口水的暧昧红痕,虽然俩人衣衫不整头发凌乱面色慌张还隐约蹭着不知哪来的血。
但江海州真是清白的。
事实真相就是他妈的这么操蛋啊!问谁讲理去!
他腿抽筋脑瓜疼,眼皮直突突,在心里破口大骂差不点把韩奕五马分尸。
“宝贝别哭了。”江海州说:“对不起,我真没出轨,真没有。”
谁能告诉他现在一言不发的付宽是什么情况!
他有几张嘴能解释清啊!
啊啊啊啊!
韩奕坐在床边,眼神在付宽脸上打量好几个来回,眼睛眯了起来。
“你也是追阿州特意来到这的?”
这小孩儿,漂亮,精致,一看就是富养的,不像这边的人,肯定也是追过来的追求者。
没想到江海州好这口。
不男不女不说,还他妈哭上了。
早知道江海州喜欢这样的,他刚才就应该两眼泪汪汪的蹭过去嘤嘤嘤。
“你现在马上滚。”听到他说话,江海州更来气,伸出来的手指都在哆嗦,“韩奕我告诉你,你要是把我俩搞黄了,我他妈就弄死你让你后半辈子都没法人道!”
韩奕抽了抽脸,一脸的无可奈何。
“江。”
付宽咳了咳。
“哎这呢宽儿哥。”江海州赶紧看向付宽,眼里都是焦急,看着有点可怜。
“我要跟你,私奔。”
“什么?”江海州愣了。
“你不能,不要我。”付宽说:“我不回了,不和妈妈,走,不上学,了。你带我,走,我跟、跟着你。”
“我没不要你!”江海州说:“但是你得上学啊。”
不上学的路他走过一遍,知道是什么样,虽然他自己不在乎,但不想让付宽受到那些闲言碎语的攻击,不想让那些不好听的话扣到付宽头上。
对付宽来讲,他需要一个大环境去适应,需要一个开阔的集体去锻炼他的性格,而不是成为自己的附庸,成为自己豢养的禁|脔,他必须得上学。
不读书的路不好走又难以复制,不是想象中那么轻松。
付宽摇头,“所以你有,新欢了?”
所以就抛弃了我,让我上学?不然怎么会这么巧呢?这么巧就来了一个帅哥,俩人在床上……付宽倒宁愿相信是做戏给自己看的,但如果不是呢?
如果江海州真的不喜欢自己了,这么绅士的人,会说出让自己上学的话也正常。
是能留给自己最后的温柔。
“狗屁的新欢啊!老子他妈从头到尾喜欢的只有你一个!一直都只有你!”
眼见为实。付宽推开他的怀抱,看了看江海州,又看了看一旁那个男生,半晌后点点头,“我回去,上学。”
“不是……付宽!”江海州突然有点慌,“你什么意思啊,你信没信我说的,我俩真没事,我不喜欢他!付小宽你不能不听我解释啊!”
“你不是,一直,在解释。”
“是啊!”江海州快崩溃了,“可你他妈这是信了的样儿吗?!你告诉我差在哪!我江海州掏心掏肺的都是你,挖出来看都只能翻到你一个人的名字,付宽你可不能因为看见点什么乱七八糟的就误会我!咱俩的感情你不能凭白这么作践!”
“那你带、带我走啊!”付宽看着他,“我说了,要跟着,你!跟着你,我什么都、都不怕!你为什么,不,同意啊!为什么!不同意!”
江海州双手插进头发里,长长的叹了口气,“宽啊,你不能不上学,课本我能教你,但我不能变出一群人来给你弄个学堂,你就得去大环境,不能把自己关起来专门看着我,我不可能让你天天围着我转!”
他江海州占有欲强不假,但更希望付宽能健康快乐的成长,私奔根本就是他妈开玩笑,这青春期要是这么畸形的度过,他江海州就是毁了付宽一辈子!
别说江海州喜欢他,爱他,就算是个不喜欢的路人仇人也不能这么糟蹋!
“好……吧。”付宽说:“那我,来和你,做个告别。”
“我去看你。”江海州说:“我以后天天去看你。”
付宽笑了笑,看了眼旁边的男生,“这是,你,那年的,室友?”
韩奕挑眉,没想到这事儿江海州还能告诉别人,他有些意外,甚至觉得有些惊喜。
江海州没说话,一时间摸不准付宽什么意思,焦头烂额几乎没法思考。
付宽走过去面对着韩奕,“好好,照顾他。”
韩奕愣了愣,伸出手来指着自己,“我吗?”
付宽点点头。
韩奕看了江海州一眼,后者似乎是没听见,蹲在地上揪自己的头发。
“那我……”不知道为什么,他在这个漂亮的小男孩面前有些露怯,也是奇怪,他在不少认识的小明星面前都能十分自如,可能是面对的是“正宫”吧,他干咳一声,“好说,我真挺喜欢阿州的。”
“那就好。”
外面雷声还在继续,付宽回头看了眼放在门口的伞,又低头看了眼蹲在地上的江海州,原地站了一会儿。
想了想走过去,摸了摸江海州的头发。
他俩身高差太多,以前总是江海州摸他的头发。
江海州的头发丝比自己的硬,摸着有些扎手。
可能不合适摸,也不适合……在一起。
这段时间总是担惊受怕的,怕江海州哪天不要自己了,不理自己了,嫌弃自己了,有了新人了……
怕这个怕那个,等到真有这么一天,反而坦然了。
有什么事就早点来也好,不至于越陷越深无法脱身。有什么话早点说出来也好,免得总是担心什么时候会说。
江海州抓住了他的手,“宽啊。”
“嗯。”
“我……我跟着你好不好。”江海州声音低低的,已经带上点哀求了,显得特别无助。
要是他那些小弟在,听到江海州用这种语气和别人说话,一准儿会以为是什么玩意附体了,他们的大州哥什么时候这么低声下气过!一旁的韩奕就眼角抽搐,一脸惊恐。
“什么,意思啊。”
“你不是要去市里吗?”江海州抬头仰视他,“我也去,我在你学校旁边租房子住,每天你上下学我都去看你。”
付宽看着江海州,好半晌,坚定的摇了摇头。
“为什么?”江海州抓着他的手,“你是不是还不信我俩……”
“江。”付宽打断他。
“哎!你说!”
“别这样。”付宽眉毛拧到一起,费劲的组织语言,“别为了,我,改变,自己。”
别这样,看不可一世嚣张惯了的江海州用这种语气和人说话,比被人当着很多人的面扇自己巴掌还难受百倍。
“付宽,你今天到底怎么回事啊?”江海州站起来,“你把话都说开行吗?别他妈阴阳怪气的,老子对你坦坦荡荡问心无愧!”
付宽转身,“不早了,我得、得走了。”
江海州把他拽住,“付小宽,我给你买了个手机,你藏好,偷偷和我联系。”
“你说,什么?”
“我们一直联系。”江海州说:“我会想你,等你到了大学,不,用不上大学,过一阵子风波过去了,我们还每天在一块儿。”
“每天?”
“对!”江海州赶紧说:“每天!”
付宽背对着他,一直压抑的情绪终于找到了爆发的临界点,他肩膀微微颤抖着,一点一点的掰开江海州手指,直接把江海州塞给他的手机摔在了地上。
——啪嗒。
“江海州,我们分手吧。”
他看着江海州,一字一顿,好像用尽了全部力气一样,舌头咬出了血。
轰隆隆,雷声未歇。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转折章,我不虐。(⊙o⊙)”
第60章 新年
那天江海州不知道付宽是什么时候走的,他浑浑噩噩还以为是在做梦,是自己喝多了。
小东西,长能耐了,敢和自己说分手。
江海州把韩奕赶走,他本想把人打一顿,但就算打死也没用,付宽也看不见。
他坐在窗台看了一晚上小区的灯,天气已经很凉了。
很快就会进入十二月,今晚怕是这镇子里的最后一场雨。
初雪将至。
江海州电脑再次被人侵入,只有四个字鲜红的字。
——你欺负他。
江海州心想,可不是么,这场景要是自己看到,估计早就震怒了。
可付宽还宽容的听自己解释,还对自己抱有希望,试图让自己带他走。
江海州想,他是不是把付宽最后一丝盼头给掐灭了。
他不知道那孩子是用什么方法,担了多大风险跑出来找他的,但他没能给付宽任何承诺和表情,没能给付宽任何的安全感。
他真他娘是个畜生。
小东西肯定特别恨自己。
天亮了。
窗台的烟灰缸堆了满满的烟头烟蒂,江海州揉揉眼,拿起手机翻出了一个号码。
“喂,常叔,上次您说的去x大实习的事儿,我考虑好了。”
……
付宽那天从江海州家出去没有直接回家,他问甄赤玄哪里能搞到打耳孔的东西,甄赤玄给他打开一扇电动门销了监控,偷了一个打孔器,当然,给摊位放了对应的钱。
甄赤玄没问他突然打耳孔做什么,也没问他和江海州都说了什么,但付宽自从出了江海州家门,就一直没笑过。
以前特别怕疼的付宽那天直接就对着商场的镜子自己给自己左耳垂上画了一个小黑点,打了一个洞。
“哥。”
“嗯。”
“我要走了。”付宽说。
“去市里?”
“不。”付宽说:“去京都。”
甄赤玄一愣。
……
三天后。
付宽坐在赵欢开的车里,他坐在后座,摸了摸左耳垂,上面已经有了一个小银圈,不明显,被黑色的碎发遮住,一个小钥匙挂在上面。
那个盒子也一并被他放在了行李箱里带走了。
空中飘洒着晶莹的小雪,铺在地上一层,温度太低,很快结成了霜。
漫天毛绒绒的白。
他最后回头看了眼熟悉的小镇,这个他生活了十多年的地方,几乎承载了他所有童年少年的回忆。
如今,就要和一切说再见了。
还有那个人。
妈妈怕他还和过去牵扯不清,搜遍了他所有的东西,他没拿甄赤玄给他的手机,没有任何通讯设备。
甄赤玄说会找到他,找他很容易,让他别担心。
原本赵欢打算带他去市里,是他自己要去的京都,那里不比市里,坐动车都要六七个小时。
付宽想,既然已经说分手了,就断的干净一点,离那人远一点,再远一点,就不会时时刻刻都想着回去看他。
在京都上学没那么容易,赵欢运作了一个多月,等付宽正式上学的时候,也快要放寒假了。
他便直接打算开学再去,上半年学直接高考。
年前的时候他爸妈见了一面,聊了什么他不知道,但那之后他和他妈妈就住进了京都两室一厅的大房子里,在市中心,着实不便宜。
赵欢说这是那个便宜爸欠他们娘俩的,付宽有些想见他爸一面,被赵欢阻止了。
“没什么好见的,当初他说了不想管你,那就一直都别管,做人就要黑白分明,从一而终。”
他想,大概他像妈妈,黑白分明,从一而终。
一旦打算放弃了,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大年三十。
“宽宽,妈去看饺子好了没,你去冰箱把果汁拿出来!”
“好哦。”
热气腾腾的饺子端上来,电视里放着央视春晚。
付宽坐在沙发上倒了两杯果汁。
“你病还没好,别光着脚走。”
“嗯。”
“想要什么新年礼物?”赵欢问他。
付宽摇摇头,他没什么想要的。
“前几天15岁的时候生日礼物都没要。”赵欢说:“新年礼物也不要?”
付宽笑了笑,“能让我,看看新、新年祝福吗?”
赵欢顿了下,最终还是没说什么,“好,手机在妈妈那个白色的包里,一会儿你充上电就能看了。”
“嗯。”
付宽乖乖把饭吃完了,
手机开机的时候,他攥了攥手心,出了点汗,潮乎乎的。
没什么期待,也没有欣喜,想的是把收尾工作做好,这样才能干干净净,无牵无挂。
短信企鹅和微信里都有不少消息,同学大多都知道他转学了,怪他为什么不做个告别。
他以前的同桌楚九皋,热心肠的姐姐徐雯,还有那个新同桌李论。
李论给他发了很多消息,问他去哪了,以后还能不能联系,他动了动手指,没回复。
给楚九皋和徐雯他们发了新年祝福,告诉他们自己目前不能随意玩手机,零花钱也看的紧,不方便自己买,短期内可能没办法联系。
他给甄赤玄发了一条新年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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