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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_白骨精-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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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比你听话!”
  空气安静了几秒。
  意识到自己失态,池睿川松开紧握的拳头,放低了声音,又重复一遍:“岑楚,叶桥他比你听话。”


第6章 
  “他不抽烟不喝酒不讲粗话……”
  岑楚都没耐心听下去,嗤笑一声:“怕不是个娘们。”
  手电筒的光束直直照他脸上,池睿川冷声说:“你看看你,抽烟喝酒染头发打耳洞,还有背上那一片乱七八糟的刺青……”说到这突兀地停顿了一下,池睿川再次关掉手电筒,声音变得疲惫,“岑楚,我不喜欢你这样。”
  “池睿川我草你妈!”岑楚暴怒掀开被子,下床与他面对面站着,“你他妈穿开裆裤的时候就认识我!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是,我是粗鲁,我爱疯爱闹,可我干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吗?你他妈现在来跟我说不喜欢,不喜欢你他妈亲我干啥?那时才高二,难道是物理老师告诉你没事亲亲男同学成绩能提高JB能变大?”
  “岑楚!”
  “吼什么吼,我就这么说话,爱听听不爱听也得听!”背疼得站不住,果然气大伤身,岑楚不得不咬牙坐下,抬手抹把汗,“是你先招我的,我说错了吗?”
  “你没错,是我错,我不喜欢你了。”
  这是池睿川离开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岑楚都提不起力气喊他站住。他裹着被子,默默抽完剩下的半包烟,给甄远打电话。
  甄远很快赶到,就着手电筒的光看清岑楚那惨样,二话没说将人扛肩上,出门下楼。
  凌尘打伞在外头等着,远远见甄远扛着人从电梯出来,吓一跳,跑上前:“这么严重?”
  “你把车开过来,去医院。”
  等将人塞进车里,开了空调,拿厚毛毯裹住,车开出去好一段,才听岑楚悠悠开口:“甄远我告诉你,再把我往医院送咱俩就绝交。”
  “求求你们赶紧绝交吧。”凌尘手扶方向盘,将车开得又快又稳,“专挑人办事的时候打电话,吓坏了你赔啊。”
  甄远给说得脸红:“胡说什么呢!”
  “哦,办事。”岑楚抖了抖肩,闷咳两声,“挺勤快啊。”
  甄远松了口气,还能说这话,看来没多大事。
  凌尘没去医院,而是直接将车开到了燕回——本地最负盛名的温泉山庄,独门小院,以私汤出名。
  “还别说,你家小可爱真是——”岑楚整个人浸泡在热气腾腾的温泉池里,笑着朝甄远竖起拇指,“厉害。”
  “没你牛逼。”甄远坐边上抽烟,眉头皱着,“怎么回事啊你,脑子坏了?这么冷的天,下雨还停电,你自己身体什么样你不知道?躺床上等死呢?”
  “我身体什么样啊?不就犯个风湿吗,少咒我。”
  甄远给气笑了,半晌无话。
  也没错,一到阴天下雨就疼,可不就是风湿吗。
  甄远默默抽完一支烟,将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转头盯着岑楚。
  岑楚给他盯得不自在:“有话说话。”
  “这些年,我一直很好奇一件事。”
  “说。”
  甄远问他:“那时候,受伤的事为什么瞒着池睿川?”
  岑楚伸手去摸烟盒。
  甄远说的那时候,是高三那年暑假。岑楚出了考场都来不及和池睿川说,回家卷几件衣服就跟堂哥飞了加拿大——堂哥和他的朋友们约好了落基山脉自驾游。
  岑楚都计划好了,他要去班夫镇,要去哥伦比亚冰原,要去露易丝湖,要看阿萨巴斯卡瀑布,要看米斯塔亚峡谷,要看蓝得令人心醉的贝托湖。
  他要把这一切录下来,他要把最美的风景送给池睿川当毕业礼物。
  没人知道岑楚的这些小心思,也没人知道意外发生的时候坐在副驾座的岑楚为什么不要命地往后座扑……
  那年暑假发生了不少事,他伤重住院,堂哥出柜,池睿川母亲服毒自杀。
  他躺在病床上,连电话都不敢打,怕露馅,只给池睿川发短信,跟他说自己在加拿大玩得很开心。
  “当时不是只有后背受伤脑子没事吗?人亲妈发生了那种事你还给人发短信说你玩得很开心?”
  不然呢,他连床都下不了,怎么回去?
  他只能装不知道。
  岑楚抽着烟,懒懒横他一眼:“谁跟你说脑子没事了?中度脑震荡好吗,好歹是住过ICU的人,请给我一点起码的尊重,谢谢。”
  “你怎么那么牛逼呢。”这要不是处了十几年的兄弟,甄远都想当场给他开个瓢。
  那年岑楚才十六岁,多年轻呀。他是觉得自己挺牛逼的,怎么能想出这么厉害的主意,可把自己给牛逼坏了,恨不能从病床上蹦下来叉会儿腰。然而等他伤好出院,活蹦乱跳能叉腰了,迫不及待买了机票飞回池睿川身边,人却已经懒得看他了。
  就是在那年,岑楚和池睿川的关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我十一岁那年生了场病,高烧转肺炎,差点挂了。”
  “你他妈一年到头不是在医院就是在去医……”
  “想不起来没关系,我说你听着就是。”岑楚慢条斯理吐了口烟,隐在烟雾后的脸,看不清表情,“那一年的冬天特别冷……”
  甄远等了半天不见他接下去:“我这听着呢,你倒是说啊。”
  岑楚静了会儿,冒出一句:“我累了。”
  甄远看他几眼,站起身:“那早点休息吧,别泡太久,我走了。”
  岑楚裹上浴袍回房间,端了杯红酒,站窗前。
  那一年的冬天特别冷,池睿川背着岑楚从家里出来,打车去医院,一路冻得直发抖。
  岑楚爸妈连夜从外地赶回来,岑妈妈抱着他哭得稀里哗啦,岑爸爸到主治医生办公室走了一趟,回来拍拍岑楚的肩,对他说还有生意要谈,得走了。
  岑楚烧得脸都红了,眼周也肿,可怜巴巴望了他爸一眼,乖乖点头。
  他爸眼睛也红了。
  后来很多年里,岑楚经常梦见那个冬日的夜晚,奇怪的是,梦里没有他爸微红的眼眶,也没有他妈流泪的脸庞。他反复梦见的,只有池睿川那少年时期稍显单薄的肩膀和并不宽厚的胸膛。
  池睿川在出租车后座里紧紧抱着他,叫他要乖,要听话,不要生病。
  岑楚的手背被他的泪水烫到,吓得连声保证,说不了不了以后再也不生病了。
  他对池睿川说:“我听话,你别哭。”
  他哪里敢说实话。
  当时受了那么重的伤,若说了实话,刚经历过丧母之痛的池睿川,他会怎么样?
  他还有很美的礼物要送给池睿川,他想看他笑,不想看他哭。
  岑楚一动不动站在那里,香烟夹在指间,烟灰积了一截。
  他突然笑起来,手一抖,烟灰簌簌往下掉。
  这么多年,他总在自欺欺人。
  说服不了自己,没办法接受。
  他在池睿川心里,其实并没有那么重要。


第7章 
  周五例会,几个部门的人攒了个齐。
  池睿川觉得挤,有点喘不过气。扯松领带,全程黑脸。
  散会回到办公室,刚坐下不到两分钟,门就被敲响。
  池睿川用力按了下太阳穴:“进。”
  办公室门打开,一人迈步进来,单手插兜,手里拿着个文件夹——不是陈秘书。
  “云海星城的开发方案,下午开会要用,陈秘书让我给你的。”来人将文件丢下,侧身往办公桌上一坐,“难怪人不敢进来,就您这脸色,我看着都怕啊。”
  “赶紧给你哥打电话。”
  “干嘛?”
  池睿川将文件内容大略过了一遍,合起放边上:“让他开了我。”
  “想得美。”锦骁拿支烟咬嘴里,看着池睿川笑,“除非我哥破产,不然这执行总裁的位置你就得这么一直坐着。”
  池睿川起身,面无表情睨他一眼:“我站着不行?”
  锦骁拿打火机的手一抖,差点烧了睫毛:“我天啊哈哈哈,不是,池睿川你这是在讲笑话吗?”
  池睿川拿了大衣穿上,大步流星往外走。
  “哎!”锦骁忙跟上,“中午我请客!”
  岑楚烟抽到一半,见池睿川从大楼里走出来,身边跟着一人。那人比池睿川矮些,也瘦些,穿一身米色休闲服,腰细腿长,身材很好。
  等距离拉短些,看清对方的脸,岑楚吐出一口烟。
  是红毛他表哥。
  不是叶桥。
  岑楚打消了与池睿川共进午餐的念头,静静抽完一支烟,发动车子,掉头往家开。
  岑楚周末又回了他妈那一趟。
  岑妈妈见他一个人来,没心情下厨,让保姆去做,拉着岑楚坐沙发里:“楚楚你老实跟妈说……”
  “噗——”
  “你这孩子!”岑妈妈气得打他,“还笑得出来!”
  “您再叫声‘楚楚’试试,我还能笑。”
  岑妈妈瞪他,又打一下:“别贫,赶紧说。”
  岑楚摸出手机,陷沙发里:“说什么呀,都快饿死了。”
  不说还好,一说这个岑妈妈更气:“你也知道饿,今天是不是又没吃饭?”
  “是啊,特意攒着肚子来吃水煮鱼。”岑楚扒拉着手机,一脸忧郁,“儿媳妇没来,也不知道姚女士肯不肯做。”
  “还儿媳妇,要真是儿媳妇就好了,你个没出息的。”岑妈妈点他脑门一下,起身说,“做,这就去做,你给我等着,吃完饭把事给我说清楚了!”
  岑楚点点头,乖乖躺沙发里等着。
  等着等着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岑楚,岑楚,岑楚?”
  岑楚慢慢睁开眼,看见池睿川,轻轻叹了口气:“你个王八蛋。”
  池睿川皱眉。
  岑楚闭上眼,低声呢喃:“一点都不想你。”
  “睿川来了啊。”
  岑楚倏地睁开眼,瞪着池睿川看了几秒:“你怎么在这?”
  岑妈妈放下手中的筷子,快步走过来。“你在这,睿川还能在哪,哎你这孩子,这样躺着像什么样,还不快起来!”说着作势要打岑楚,被池睿川伸手拦了住。
  不是普通的拦,他直接抓住了岑妈妈的手腕,还用了不少的力。
  岑妈妈:“……”
  岑楚:“……”
  池睿川飞快松手:“对不起。”
  “没事没事。”岑妈妈笑着揉揉手腕,又瞪了岑楚一眼,“还不起来。”
  岑楚等他妈走开才从沙发上起身,拉着池睿川进卫生间,将门一锁:“你来干什么?”
  “吃饭。”说完发现此时身处的地方有些微妙,池睿川皱眉,“我要出去。”
  岑楚啧一声:“看看你这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有人逼你在这吃屎呢。”
  池睿川黑了脸:“岑楚!”
  “滚吧滚吧,烦死你了。”岑楚走到马桶前,拉开拉链,舒舒服服尿了一泡,整理好裤子,转身见池睿川还在,岑楚翻个白眼,弯腰洗手,“有事?”
  “你怎么回事?”池睿川拧着眉问。
  “什么叫我怎么回事?”岑楚甩甩手,故意将水甩池睿川身上,“这话就算要问也该是我问你,你和你那听话的小情人怎么回事?你们到哪一步了?求婚?领证?告诉你,你要现在领证那可是重婚……”
  “岑楚!”
  岑楚双手抱臂倚洗手台边,满脸不耐:“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池睿川嘴唇刚动一下,他又飞快接一句,“离婚的事免谈。”
  池睿川静了片刻,没提离婚的事,没头没尾留下一句:“太瘦了不好看。”
  然后开门出去。
  岑楚一连吃了三碗饭,把岑妈妈看呆了。
  走前趁池睿川弯腰换鞋的空档,将岑楚扯到一边:“你到底几天没吃饭了?”
  岑楚难受得快吐了,没敢表现出来,硬撑着笑:“就一天啊还能几天,我又不修仙。”
  “少骗我,我还不知道你,饿个三天你都吃不下那么多饭。”
  “主要是……嗝!”岑楚揉揉肚子,皱着眉苦笑,“妈,算我求你了,我下次再来你一定要把菜做难吃点。”
  岑妈妈笑着把他捶出了门。
  岑楚弯腰坐进车里。
  池睿川坐在驾驶座,脸色很不好看。
  结婚后他脸色就没好过,岑楚习惯了。他将副驾座椅放低,寻个舒服的姿势躺好,长长吐出一口气:“麻烦送我一程,谢谢。”今儿阴天,没心情开车,他是打车过来的。
  池睿川不动。
  岑楚两手枕在脑后,偏头看他:“怎么,不方便?”
  “以后别这样吃饭,对身体不好。”
  “……啥?”
  池睿川发动引擎。
  “等等!”岑楚坐起身,“池睿川,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池睿川皱眉。
  “你还喜欢我吗?”
  池睿川沉默。
  “不喜欢你说个JB!一会儿太瘦了不好看一会儿吃太多对身体不好,就你他妈话多!老子身体好着呢!”气得胃疼,岑楚深吸了口气,“池睿川我告诉你,少在那惺惺作态,我不缺你那点儿关心,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不管怎么折腾怎么演,这字我都不会签!”
  “岑楚!”
  岑楚给他吼得一颤,要不是胃里实在疼得厉害,他铁定比他更大声地吼回去。就算不吼,只用说的,这话也要说得有气势。
  还没等岑楚想好说什么,就见池睿川突然下了车去,绕过车头到这边,拉开副驾座车门:“下车。”
  岑楚怎么都没料到会有这一出,瞪大眼:“池睿川你他妈……”
  话没说完就被强硬扯了出去。
  岑楚胃疼背也疼,没站稳差点摔地上,踉跄两步扶着车身站稳了。
  池睿川上车点火,扬长而去。


第8章 
  岑楚进了家门往沙发上一倒,半天没动。到后面疼得忍不住了,才爬起来吞几片止痛药,然后回房开了空调,被子一裹,接着睡。
  晚上九点被甄远的夺命连环call吵醒,岑楚不情不愿睁开眼,裹着一身低气压接起电话:“你最好有要紧的事。”
  “当然要紧了,我家小可爱生日!我前两天说过了,岑楚你他妈是不是忘了?”
  岑楚在被窝里翻个身:“又不是我家小可爱生日,我忘了不很正常吗。”
  “君澜208,快来有惊喜!”
  岑楚丢开手机,脑袋狠砸了下枕头,又躺了十几分钟才爬起来。
  洗漱换衣,出门。
  打车到会所,推开包厢的门,暖风卷着酒气香精迎面扑来,岑楚差点给熏个踉跄。
  放眼一扫,好些个面生的,一个个露肩露腿,扭腰抛媚眼。
  一个字:骚。
  岑楚左躲右闪,走到甄远边上坐下:“这些都是你那小可爱的姐妹?”
  “是。”甄远递杯酒给岑楚,“可爱吧?”
  “太他妈可爱了。”岑楚推开甄远的手,皱了皱眉,“给我水。”
  甄远换杯白开水,上下看了岑楚几眼:“哎我发现自打池睿川说了离婚,你这脸色就没一天正常过啊。”
  岑楚拿眼斜他。
  甄远轻咳一声:“好了说正事。”
  岑楚点支烟抽上:“惊喜?”
  甄远道:“你最近烟瘾有点大啊。”
  岑楚扭了扭右肩,往后靠沙发里,缓缓吐了口烟雾:“说正事。”
  甄远捅捅他胳膊,神秘兮兮的:“给你介绍个人吧。”
  岑楚弯腰弹了下烟灰:“什么人?”
  “朋友的朋友,海军空降部队教官,高大威猛,英俊帅气!你知道重点是什么吗?”
  “重点?”岑楚将甄远刚才那话过了一遍,不大确定的语气,“大?”
  甄远一口酒差点喷出来。
  “不是大啊。”岑楚慢悠悠喷了口烟,“那看来是猛了。”
  甄远艰难吞下一口酒,搁下酒杯:“咱俩绝交好吗?”
  “绝交了以后还怎么在你们办事的时候打电话,不要。”
  甄远捶他一拳,压低声音说:“重点是,那人从脸型身材到气质出身,都跟池睿川有那么几分相像。”
  岑楚挑眉。
  甄远抬高音量:“看我干什么,话可是你自己说的!”
  岑楚看着他:“我说什么了?”
  甄远音量又降下来:“就你喝醉那天……”
  岑楚打断他:“我哪天没喝醉?”
  “牛逼了你。”甄远又给岑楚倒杯水,“就我自罚三瓶那天,你喝醉了,抱着我一个劲儿骂池睿川,骂得可难听了,还说你不是非他不可,只不过刚好喜欢那一款。”
  岑楚表情有些古怪,默了几秒,问:“我为什么会抱你?”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并不是非池睿川不可!”见岑楚又一眼横过来,甄远灌了口酒,凑近些,“池睿川那是铁了心要离,人连戒指都买好了,你就别再折磨自己了,放自己一条生路吧,没必要在他那棵树上吊死,天涯何处无芳草,你说呢?”
  岑楚没吭声,慢悠悠抽了几口烟,才轻轻抬了抬下巴:“别凑这么近,你家小可爱在那瞪我呢。”
  甄远扭头给了凌尘一个飞吻,接着对岑楚说:“强扭的瓜不甜,你看看这些年你过的这叫什么日子,岑楚,你听兄弟我一句劝……”
  “好,听你劝。”岑楚掐了烟,“把那什么空降教官约来喝一杯。”
  “不用约,就在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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