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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吻给了伪渣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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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现在说愿意什么都不要。这句话是好,是伟大。你怎么不放在七年前说?!现在这句话感动不了我了,只能感动别人。他只会让我难过。如果你真的为了我好,以后能不说吗?”
  “你又知道现在我需要的是什么吗?你好好考虑过供求关系吗?你给的,万一我不想要呢?!你就这么强势吗?你就这么有自信我离不了你。”

  危亦明的眼神越来越没有光彩。

  居燃抿了抿嘴,忽然想起了贺砾这个跳板,继续道:“贺先生从来不会强求别人什么!就这一点、他就比你好太多。”
      “你当了两个多月的圣父,委屈了这么久,忍不了的话就走吧,我们工作室小,容不下你这尊大神。”
  “你在外边会得到更好的资源,别为了我强求你自己。”

  居燃忽然感觉筋疲力尽,说了这么多,竟然真的让他精神透支了。

  危亦明扯住他的手,“我不走。”

  “那你就是想逼我走?!亦明、咱们不如当陌生人吧,都轻松!这样我真的觉得累,你能不能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

  趁那人精神松懈,居燃推开他。

  逃生楼梯的门咣啷一声响,打得危亦明心里直发凉。
  “居燃,到底是谁在逼谁啊!”

  贺砾走后,Zone工作室一整个下午都围绕在一个莫名冷寂的气氛中,大家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画图找资料,似乎谁都明白,谁也不愿意多说。好像如果有人多说了一句话就会打破气氛里的微妙,让整个工作室拢上尴尬。

  赵钰静观其变,总算明白办公室恋情要不得的硬道理。

  下午四点,危亦明在居燃桌子上发现一份辞呈。

  颇有些无力,拿走了桌上的辞呈。

  下午四点十分。

  居燃开始找自己的辞呈,没找到,重新拟了一份。

  下午六点,危亦明发了一份辞职的电子邮件。

  其实工作室的人不多,大家都很熟识,完全没必要搞这么正式。

  老赵盯着危亦明的电子邮件,不明白,这两个人到底在较什么劲儿。一山不容二虎?二虎要是搞基还是可以容的嘛。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很短小,没错很短小。勉强补了昨天的份。
我知道补不了。因为还有前天的……
说实话!偷懒的代价好大!!!
大家不要像我学习……嗯!晚安!





第17章 第 17 章
 危亦明走了,好似一场热风,来势汹汹地把居燃从温带推到亚热带,势头一去,又将人抛到冰天雪地的寒带。

  窗外淅沥沥地下着雨,是春雨,却是乌泱泱的春雨。

  居燃抬头看到玻璃中反射出的自己,他凝定眼神,跟镜子里的自己对峙!为什么对危亦明永远这么矛盾!

  下午下班的时候,外边的雨依旧没有停的趋势。

  受着雨的影响,他的心情也很低落,撑着伞望着灰蒙蒙的天,打算步行走向地铁站。

  极度孤单的人或许身上都带有一些自虐倾向。街上人来人往,居燃看谁都是成双成对,似乎全世界就只有他一个人撑着一把双人伞。

  他跟危亦明算是陌路缘分,再也没有可能了。但是他不可能一辈子就这么一个人,他还这么年轻,是时候接受新的感情了。这次他要选个女人,好好呵护她一生,这样也算对得起父母了。总比跟着危亦明背水一战强太多。

  只是人有时候明明想得很豁达,真正做起来却管不住自己的心。比如现在,居燃的心就很疼。

  不远处一辆轿车朝他的方向有节奏地鸣笛打灯,居燃挪了一下位置,车却没有动。

  居燃对这些毫不关心。鸣笛也停止了,车子上下来一个人,没有撑伞,三步并做两步大步跨过去。

  地上被那人踩出了水花,那人钻进了居燃的双人伞里。

  “燃燃、”贺砾对他彬彬有礼地笑。

  “贺……先生?”居燃吃惊,“你怎么,不撑伞就下车了?”

  “我车上的伞坏了,想出来蹭蹭你的伞。”贺砾笑道。

  “……”居然甚是无语,“你下车淋雨,就是为了蹭我的伞?”

  贺砾拍拍他的肩膀,往他身边挤,“你这不是双人伞嘛,挺空的。我来给你做个伴。”

  “呃……”居燃木楞,“好,不过这伞很大,贺先生不用……挤我。”

  贺砾笑嘻嘻地往旁边挪挪,眉梢还挂着几滴晶莹的水珠,再次笑道:“我的车也挺空的,燃燃不如去跟我做个伴。”

  “贺先生”,居燃婉拒,“我们不顺路吧。”

  “今天下班别那么快回去了,我带你去听音乐剧怎么样?”

  “我不太习惯听音乐剧。”

  “那我们去做别的,去做你喜欢的事情。”

  “贺先生……你这是……”

  这是跟你套近乎呗。贺砾挑眉,“要不你让我送你回家也行,你总要选一个,不然你以为我背道把车开到你这真的是为了淋淋贵如油的春雨?”
      贺砾本不想这么快出手,如果时间够的话,他愿意一点一点侵蚀居燃的心。
  事情也在他掌控下进行,他和居燃先从普通朋友做起,再逐层深入。
  可现在他已经等不及了,全盘计划里出现了一个变数,这个变数就是危亦明。

  这个年轻人没有他稳重,没有他成熟,眉宇间还沉不下对居燃的热情。尽管那人再贺砾眼里什么都不如他自己,可是唯一一点就强他数倍,那就是时间,至少那人跟居燃算是两小无猜。

  两小无猜的二人生出怎样的猜疑,他不知道。但是他能敏感地一眼看出居燃心里还没放下过那人,或许说是从来没有放下过。

  可是那又怎样,他贺砾想要得到的从来不在乎所有权归属,如果属于别人他就抢过来,不需要很激烈,他有的是温柔的手段!

  贺砾抿笑,胸有成竹,他这陷阱已经铺上了掩护。

  居燃扶额思考了一下,“那还是送我回家吧。”

  “好!”

  一路车程,贺砾习惯性谈笑风生。

  很亲切,居燃直观的感觉。

  以伴侣的形式考虑,贺砾应该一个不错的伴侣,温柔,幽默,善解人意。

  这么说来,贺砾就像一杯有年代的威士忌,有前调,有基调,入喉之后依旧可以回味无穷。

  但是这些,居燃无福消受,不是威士忌的品质不够好,只怪他食辣已深。

  你喜欢我,与我无关,我不喜欢你,也与你无关。

  居燃推开贺砾骤然靠近帮他解安全带的手,静静道:“贺先生、我们、太近了。”

  近吗?其实也不算近,二十厘米的距离,呼吸还没有喷到对方面上就已经先凉了半截。

  可是这样的距离,这样交错的角度,在车外的另一个人看来却是那样亲近,更像是——在接吻。

  危亦明蹲在不远处的自行车棚处,静静地盯着眼前的一切。

  仿佛有一击重拳沉重地打在他心上。

  今天他所知道事实已经超出了他的范围。

  他辞职的第二天就开始饱受相思的痛苦,终于明白了“得不到还能苟且,得到过就不想姑且”的道理。

  “名门苑”的几个老总有一个是他舅舅。
  舅舅赏识他,带着他去房地产开发商们的宴席上应酬。像他这种年轻的设计师,多半是挡酒的用途。他以前不太喜欢跟着舅舅去应酬。可是这次他头一回尽职尽责地帮着舅舅一排一排地挡酒。

  灌醉了他就有理由去找居燃了。危亦明有点想嘲笑自己,小时候哄居燃哄得那么上手,现在就特么只能找到这一个破理由,还特么这么损!

  危亦明,社会在进步,你特么在退步!连老婆都不会追了!

  他一个正儿八经的青梅竹马,现在既要赶走原配,还要撵走小三,这老婆还真难追。

  危亦明坐在计程车里,酒劲上头,他也想不清怎么解,扶着脑袋靠窗郁闷。眼前走过他老婆的原配。

  原配怎么扶着个男人!动作这么亲密,而且这个男人!不是居燃!

  危亦明半道就付钱下了车,上去拦住了赵钰。

  他恐怕脑子真的是昏了,赵钰出轨多么好,他应该拍下照片,发给居燃。这样就轻而易举地先除掉一个。可是他现在却只想为居然打抱不平。

  打抱不平的话还没说出口,赵钰倒是先把让他更吃惊的话说在了前边。

  居燃从一开始就没给自己机会,拎个“假女友”来敷衍他。联合着一整个工作室来敷衍他,危亦明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他在居燃心里算什么,难道连一句实话都不愿跟他说了吗?

  危亦明眼中通红,一眼不眨盯着车里的二人。

  那么亲密的动作。

  他咬着牙没有冲到车子前边跟贺砾怒吼。

  这个男人喜欢在居然面前装优雅,他不想让这个男人留下将来在居燃耳边吹耳旁风的把柄。

  居燃上了楼,贺砾的车子在楼下停了一会儿才开走。

  危亦明踩着潮湿的脚步上了楼。

  居燃进屋,就倒在沙发上卸力,似乎今天格外累。

  室友小张今天要跟朋友出去通宵,他可以不用慌张整理杂物,好好松懈一下神经了。

  居燃提着电热壶去接水。这时,玄关处一阵沉闷的敲门声响起。

  小张今天又不通宵了?居燃打开门半开玩笑半责怪的语气对门外的“小张”笑道:“你是不是又忘拿什么东西了?”

  门外的“小张”冷笑:“我忘了要一个答案。”

  “危亦明、你、”居燃的笑僵在了脸上。
  居燃拿着电热壶打算去推门外的人,可是门外人的情形让他下不去手。

  危亦明从上到下被雨水淋了个透,映着屋里的灯光,可以看清危亦明上来的足迹拖着两排长长的水渍。

  “我们、不是说好了……”居燃眼睛瞟向其他地方。

  “说什么?!”危亦明凉飕飕道。他真得是已经把居燃翻来覆去换汤不换药的借口烂熟于心。

   冰凉的口气压下了居燃心里还在堵的气。今天的最低温度还是零下,这人从上到下淋个透,会生病吧。两个人再怎么说也有过交情,又不是仇人,他犯不着这么狠心。

  居燃犹豫着要不要把人请进屋。

  那人却比他更先一步,上前就推了他一把。

  居燃没意料,身体向后一个趔趄,却又被危亦明一把拦腰带进怀里。

  “危亦明!”居燃挣扎惊呼!手里的电热壶滚到了玄关一角。

  “你放手!”

  “你闭嘴!”

  呯!大门合上了。

  居燃掉进了一个冰冷潮湿的怀里。
  这个人带着和他怀抱一样温度的吻,铺天盖地朝他席卷而来……


作者有话要说:
啊!欢迎来捉虫,小可爱们~~(这个破转折点,挤了我一天的血~哼、)
嗯……那个那个……肿么死活不涨收藏啊。哭唧唧
我三百六十度旋转跳跃,上下翻滚求收藏啊!!啊啊啊!
鞠一下躬、、
原文名是《小爷我初吻给了烟》
为啥要改名呢?今天编编跟我说晋江不提倡烟酒。
在此向同学们呼吁,不要像居危一样抽烟喝酒、对身体不好的哈~~(我知道你们一定不会跟他们一样哒,嘿嘿、)





第18章 第 18 章
  危亦明的湿透的衣服沾湿了居燃的衬衫。

  这人浑身上下冷冰冰的,嘴里却是烫人的温度。

  两个人从玄关挪步到鞋架处,把小张摆放整齐的高跟鞋哗啦啦撞到了一地,在从鞋架处辗转到沙发。

  危亦明一个用力把人压进了沙发里。

  居燃身上被另一个人压着,唇上被迫承受着迷乱的吻,这回他是真的被堵住了嘴,再也找不出什么借口来推据。

  危亦明的冰冷浸到居燃身上,白衬衫被浸了个透,他脸上憋得通红,呼吸乱溢。

  居燃心里凉疼凉疼的,仿佛被匝线缠紧的鱼,怎么挣扎也挣不开。

  危亦明的吻挪到了居燃的喉结上,咬了一口,不轻不重,有点疼。

  一丝空气灌进口腔,居燃终于有说话的自由了,他喘着气斥诉:“放手!危亦明!别……”

  “我不放!”

  危亦明单膝跪在沙发上,另一条腿制住居燃不断挣扎的下半身,伸手去解他的衬衫扣子。

  “你干什么!”居燃伸手护住衣领,眼里装满了惊惧,双手奋力又毫无章法地在危亦明湿透的胸襟上乱抓乱推。

  危亦明抬手把居燃的双手扣住压在头顶,方才贺砾跟居燃的亲近让他一个劲往恶劣的方向遐想。一想到这里,他就控制不住难受,嘴里的话也盛满了无尽的愤怒,“我干什么?!你说我干什么,凭什么你跟贺砾就那么心甘情愿!他贺砾算什么东西!”

  危亦明顿了一下,哑着声音痛苦道:“我他妈在你心里又算什么东西。”

  “凭什么他行我不行?!”危亦明手上的动作没停。
  “凭什么?!”

  居燃上半截衬衫扣子尽数解开,露出一片白皙孱弱的胸膛。危亦明低头在他肩窝处咬了一口,单手撑在居燃耳畔,继续解他剩下的衬衫扣。

  这人要做什么?!七年前那次冲动带来的后果还不够糟糕吗?!他还想干什么!居然不敢下想,但大家都是成年人,就算不用想也知道危亦明要干什么。

  耻辱感爬上居燃的脑海,危亦明这是要侮辱他吗?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现在困着双手,困着双腿,唯一自由的就只剩下了嘴。
  “危亦明!你王八蛋!你不要脸!……”

  居燃的愤怒渡进危亦明耳朵里,立刻转化成悲愤,碾着牙在他脖颈处留下了一串红印子。
  “我王八蛋?!咱俩到底谁王八蛋!”

  居燃闭着眼睛破口大骂,声音也越来越哑。

  猛然间,所有的动作都停止了,危亦明松开了居燃的手,双手摁住了他的肩头。

  有什么热烫的东西,砸到了居燃的眼皮子上。

  居燃睁开了眼睛,危亦明的充血的眼眶跳入眼帘。

  “居燃,你跟我说说,你这么坚持拒绝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喜欢我的,不是吗?”

  “你一直在说七年前,那你来告诉我,七年前为什么就跟我断了联系,不是你吗?是你先走的、居燃、是你先走的。为什么你还拿着七年前的事用来挡我。”

  居燃使劲眨了眨眼睛,不明白眼前的人到底在说些什么,只是他的泪一滴接着一滴往他脸上砸,热烈、滚烫。

  他从没见过危亦明哭,这人向来玩世不恭,只有他把别人欺负哭,不是吗?

  男人的声音很刚,死死地把漫上喉头的哽咽压了下去,却还是微微颤抖。
  “我们之前不是说好了吗,你之前不是已经原谅我了吗?你反悔反得这么彻底,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居燃、你说说,咱俩谁才是王八蛋!?”


作者有话要说:
先放一点血、
我现在要爬上去看看我们家暖气排管。
不知道为什么,整个小区只有我们家,只有我的卧室到现在还不供暖。
修暖气的来了三次。
他刚才有事走了、到现在还不回来。呜呜呜……我今晚是又要凉一夜了吗?冻死了aaaa
【同志们、你们放心,我不开车。以上都是脖子以上的运动~】





第19章 第 19 章
 “居燃,你告诉我怎么做你才满意?是你一直再逼我。”危亦明眼睛通红。

  居燃哑然,茫然地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在他的世界里故事好像跟自己的截然不同。

  他皱着眉,试探性责怪,“你别骗我。”

  “我骗你?!居燃、你可真会说话,我要是靠骗你就能得到你,我他妈早就不择手段了!我还用等到现在!”
  “也是、我是骗你了,我没有女朋友,那女朋友是为了充数的,那女朋友就是想你结婚的时候,我拉个人光明正大跟你肩并肩的。你说我圣父,除了你,我他妈对谁圣父过!”
  “你呢?!居燃,来说说你。你不是圣父,你可真狠心!你的假女友是干什么的,骗我?!我给你发了七年的邮件,你有回过哪怕一封吗?你怎么不去骗贺砾!啊?!”

  危亦明一拳砸在了居燃的脸侧,沙发陷进去一个凹面。

  这人痛苦又用力隐忍的神情一点都不像在骗人,居燃觉得这点判断他还是有信心的。
  但是危亦明的话里,好像在他的世界,自己才是先背叛的那一个?为什么?他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盲区?

  “危亦明……我……”我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居燃的话尾陡然停止,尽数淹没在危亦明的热吻里。

  居燃的脑子还留在危亦明的话里,他的话好像击破了他心脏里最脆弱的防护,又似乎探进去将他深深埋藏在心底的伤口一点一点缝合。是的,他听见了春暖花开的声音,竟、有些失神。

  危亦明的舌头再次侵进去,居燃有了一点点反应。终于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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