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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难启齿-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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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娇俏柔忽然气乎乎地出现在他面前,气呼呼地又甩了他一巴掌,然后一个人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季泽骋一脸懵圈地尚未反应过来这女人是谁之前,脸上已经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痛渐渐蔓延开来。
  季泽骋被打傻了,更让他犯傻地是,被打的人是他,那女孩却哭得呼天抢地。
  一边哭一边说:“说什么我都不会原谅你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就因为我不跟你做,你就去夜店吗。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慢慢反应过来的季泽骋,虽然搞清了眼前的状况,却不知作何解释。
  更重要的是,也许在心底他还没把娇俏柔标榜为女朋友,自然也没有了身为有妇之夫的自觉性。甚至,昨天,他在考虑是否答应汤一瑞时,真是一丁点儿都没想到过这个女人。
  娇俏柔站起来,一边哭一边捶打他的胸。
  “你为什么不安慰我,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我不原谅你,你也无所谓。你是不是压根没喜欢过我。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呜呜呜。”
  “对不起、对不起。”季泽骋边投降边后退,“如果你要分手的话,我没意见。”
  “啊?”娇俏柔一下子止住了哭声,怏怏地抽气了两下,随即爆发出山洪海啸般的哭吼声,“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不要分手啊,我这么努力才鼓起勇气告白的啊,还没约会,还没牵手,什么都还没做,你就要把我甩了吗。呜呜呜——”
  季泽骋真是怕了,心生万分后悔,他该拿这个女孩怎么办。
  “那、那你想怎么样,你想怎么都可以,求你别哭了。”季泽骋举高双手,维持着投降的姿势。
  听到话后,娇俏柔扑进季泽骋的怀里搂抱住他,拿哭花了的脸在校服上蹭,刮走眼泪鼻涕。
  “那你得跟我交往,说好了。”娇俏柔撒娇地说。
  季泽骋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随即被女孩抱得更紧了。
  这一幕恰巧被走过的邺言看到。
  同时,季泽骋也看到了邺言。
  两人眼神碰撞,心下慌乱的季泽骋正不知怎么做才好。
  只见邺言冷漠地走开了。
  刚刚,邺言有皱眉吗,季泽骋想。
  好像似乎没有。
  季泽骋不知怎么的,竟有些失落。
  眼前不禁浮现昨夜的邺言的表情,难忍、生动、绝望,与这样的倨傲冷漠截然相反。
  他潮红的脸,挂着清泪,带着情丝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阅读,欢迎留言。

  ☆、Chapter27

  季泽骋最近真是烦透了。
  他从来没有这样焦虑过,连走在学校里都感觉浑身不自在。
  脑子里拼命地想东想西,他害怕遇见邺言。
  却更害怕遇见邺言后被他无视而过,如此反复已经好几次了。两人撞见后,他尚且不知如何打声招呼前,邺言默不作声地走开了。季泽骋感觉心里爬过千万只蚂蚁,痒痒得却又不知挠哪里好,恨不得放一把火,统统烧光。
  邺言无视了他。
  邺言为什么无视了他?
  季泽骋想一鼓作气地抓住邺言问个明白,可又该问些什么呢。
  答案不是昭然若揭吗。
  幸好期末将至,季泽骋正好借此埋头苦学。
  晚上,学习到临睡前。
  他收拾了作业本,打了个哈欠,正打算拉上窗帘。
  忽然从窗缝里闻见一股淡淡的烟味。已经是凌晨的时间,是谁在抽烟?
  季泽骋推开窗户,探出半个脑袋,四下看看,街道上空无一人。
  烟味从左边飘来,只一眼,季泽骋就呆怔住。
  邺言把烟衔在嘴里,双手靠在阳台的栏杆上,一动不动地看着夜色发呆。
  夜风从小开的窗子里拂进来,带着入冬时的凉意,季泽骋不禁打了个哆嗦。
  只着了单薄一条背心的邺言,赤脚站在冰凉的阳台地砖上,迷蒙的双眼一动不动地眺望着远方。嘴角一点星火的光亮淡淡地燃烧着,月光下烧尽的烟蒂无声地抖落。
  那是刺鼻的、茫然的烟味。
  季泽骋没能开口“阿言”的叫他一声,被淡雾色烟缠绕的邺言,仿佛有无尽的心事,又仿佛什么都不在想,只淡淡地、淡淡地点一根烟,在夜幕中发呆。
  如何形容这种震撼?
  是妖娆吧。
  季泽骋居然在邺言身上感觉到了妖娆,那鬼魅的烟雾如同女人涂了血红色指甲的手,由下至上缠绕住他的胸膛,掐住他的脖子不能呼吸。
  两人之间恍惚生出了很远的距离,邺言就像一个大人一样走在前面。
  在难以打招呼的这些时日里,他忽然记不得两人曾经是如何自然相处的,在遥不再回的亲密往昔中,他和邺言是怀着怎样的心情交谈、玩耍、同躺在一张床上的。
  为什么,他依稀想不想起来。
  这样默不作声的日子,经历了期末和寒假,一直持续到下学期。
  季泽骋几次想要开口,却始终喊不出第一句话。
  他只能怔怔地看着邺言走远的背,感觉到他的身形越来越消瘦。
  与季泽骋不同的是,邺言至今仍是独来独往,季泽骋早已与汤一瑞一帮人打成一片,邺言却没有一个形影相伴的朋友。
  男生之间要说形影相伴多少有点奇怪,除了与别人能够正常交谈几句外,邺言并没有算的上的交谈甚欢的朋友。当他与季泽骋之间有了隔阂,连季泽骋都远离邺言后,邺言变成了真正的一个人。
  看着邺言独自上下学落单的身影,季泽骋忽然生出了罪恶感,如果是在省一中那样的尖子学校里,这样的独来独往一点也不奇怪,所有人都在卯足了劲儿的学习,并不会像现在这个班级嘻嘻哈哈的打闹,倒让邺言孤身学习的背影成了另类。
  把这种落单归结为是自己的错的季泽骋,越来越在意邺言的一举一动,他希望邺言能交上一个朋友,可看到有女生同邺言说话时,他又会恨得牙痒痒。
  目光紧紧追随着邺言的季泽骋,终日过得恍恍惚惚、心情五味陈杂。
  站操时,邺言的身姿有些晃。
  季泽骋一直看着邺言,所以立刻就注意到了——邺言在咬牙硬撑。
  太阳当头照,可初春的凉意不减。
  季泽骋从队伍的后排走到前面,还没走近邺言。
  扑通,眼前的人影已经晃倒在地。
  季泽骋手疾眼快地在邺言落地前一把扶住他瘫软的身子,看到他面色惨白,嘴唇毫无血色,已经昏厥过去。
  “阿言、阿言……”季泽骋拍打邺言的脸。
  没有回应的苍白,不经意碰触到的指尖是冰凉的。
  “快送去医务室。”班主任焦急地说。
  不等班主任说完,季泽骋背起邺言,一路奔向学校的医务室。

  ☆、Chapter28

  估计是季泽骋太过慌张的神色吓到了正在吃饼干的医务室老师,她连忙擦掉手上的饼干屑,帮忙将邺言扶躺到白布单的床上,拿听诊器检查心跳,再翻开眼皮检查眼白。
  “可能最近没好好吃饭吧,也可能今天早上就没有吃饭,先挂一瓶营养剂。”
  等医师去拿吊瓶时,季泽骋瘫坐在病床边的小凳上,握住邺言的手止不住地自责。
  都怪他,都是他的错。
  都是因为他的任性,才害得邺言放弃省一中的保送;都是因为他的幼稚,才害得邺言在学校没有一个朋友;都是因为他的疏离,才害得邺言没有好好吃饭。
  也许邺言也跟他一样,终日在想对方的事。
  两人都想打破横在彼此之间那一道难以突破的墙。
  季泽骋不禁更用力地捧紧邺言的手,抵在额头上忏悔。
  “哎呦,没事的,只是有点贫血发作而已,”年轻的医师笑着说。
  走进房内时,真被季泽骋的表情吓到了,以为床上躺的是哪个患了不治之症的病人。
  “好了,把手放开吧,输液到左手比较好,右手他还要写字。我知道你们这些学生平日里啊,学习都很用功,但是用功归用功,也要好好吃饭。不好好补充营养,哪有力气学习啊,是吧?”年轻的女医师笑着说。
  “是。”季泽骋点头。
  回去上了两节课后,季泽骋再次回到医务室。
  看到邺言已经起身,坐在床上拿着校服东摸西摸在找什么。
  季泽骋从裤子里抽出烟盒,把玩着打火机,边走近边问:“找什么?”
  邺言闻声一怔,看向季泽骋停住了翻找的动作。
  “是这个吗?”
  季泽骋抽出一根香烟夹在指尖,接住翻转的打火机点上,狠狠吸了一口。
  房间内,顿时弥漫开一股尼古丁的味道,缠绕在不声不语的两人之间。
  吸不过两口,季泽骋就被呛得一阵咳嗽,漂浮的白气掩盖了他呛得有些通红的脸,真别说,虽然他不太抽烟,但是他也觉得尼古丁是个好东西。
  季泽骋把完好的烟递到邺言嘴边,邺言看了一眼季泽骋,就着他的手吸了两口。
  “舒服了吗?”季泽骋问。
  “嗯。”邺言从鼻腔里哼出。
  季泽骋笑了,把烟头摁在烟盒上掐灭还在燃烧的星火。
  他坐在床沿边,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
  酝酿了一会儿,缓缓开口道:“医生说,你最近可能没有好好吃饭,所以有点贫血。”
  邺言不接话,躺回床上,木然地看着天花板。
  季泽骋忽然双手撑在邺言的头两侧,逼近邺言的脸。
  “是因为我吗?”季泽骋问。
  “你以为你是谁!”
  邺言一字一句地回道。
  “阿言……”季泽骋轻唤,“我们还能做朋友吗?”
  僵持的对视着,固执中的两人谁也不肯先移开眼。
  “你说过,只要是我希望的,无论是什么你都会帮我做,这句话还算数吗?”
  邺言一怔,嘴角扯动了一下。依稀感觉到胃里翻涌得难受,甚至可以回想起那晚在口腔中弥漫开青涩的、属于季泽骋的味道。
  想吐。
  可是连日来没怎么进食的肠胃,即使翻涌,也是空空的感觉。
  “你们在做什么?”
  尚未说完的话被突如其来的女人打断。
  娇俏柔目不转睛地盯着床上姿态怪异的两个男人。
  “季、泽、骋!你在做什么。”娇俏柔咬牙切齿大步走到床边,拽住季泽骋的胳膊,把他拉向自己,“你做什么,你说。”
  邺言稍稍松了口气,眼睛不看季泽骋,翻过身背对着来客。
  “出去说。”季泽骋拉起娇俏柔的胳膊,走去屋外。
  “你要对我说什么?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听。”娇俏柔捂住耳朵。
  “抱歉,我觉得我们还是……”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娇俏柔头摇得和拨浪鼓似的。
  感觉到无奈的季泽骋只好暂时不说话,等女孩平静下来。
  “你为什么寒假都不找我。”娇俏柔忽然开口说,却不等季泽骋回答,继续道:“你还老看那个男孩子,阿言阿言的叫得这么亲昵。”
  “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一直在注视着你啊。”
  季泽骋不自在地舔了舔唇,别过脸,“抱歉,我觉得我们还是不合适。我想……”
  “分手是吧。”娇俏柔冷笑道,“想都别想。你答应过要跟我交往的,我们做了什么,什么都还没做就分手,你以为我会让你就这样把我甩了。听着,季泽骋,除非我甩你,否则你永远不能跟别人好。”
  “你为什么不说话。”娇俏柔质问一声不吭的季泽骋。
  “话都被你说尽了,我还能说什么。”季泽骋苦笑道。
  感觉到苦涩的女孩,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忍住眼泪。
  “季泽骋,你不喜欢我没关系。但是你不能喜欢一个男生,两个男生手牵手,头靠在一起,甚至上床都是很恶心的好不好。”
  “我知道,”季泽骋无奈地垂下肩,轻声重复,“我知道。”
  “尤其是他,那么阴阳怪气、话都没多少的一个家伙,跟你一点都不搭。而且,他看你的眼神好奇怪,像个喜欢男人的变态。”
  刚一说完,娇俏柔就被季泽骋从未见过的凶狠眼神吓住,停止了流泪的冲动。
  “干、干嘛!你干嘛这么凶得瞪我。”
  季泽骋一步步逼退眼前瑟缩的女孩至墙角。
  “这是最后一次。我警告你!”季泽骋怒视退无可退的女孩,“否则下一次我会亲自教你,变态这个词是怎么用的。”
  季泽骋走后,娇俏柔才从依靠的墙上无力地滑落,发软地坐在地上。
  “季泽骋!我怕你啊。”娇俏柔对着无人的空气喊。

  ☆、Chapter29

  “扣扣——”
  邺言闻声抬头,窗外是季泽骋。
  “窗户没有锁。”边说着,邺言边走过去开窗。
  “我妈说,今天不回家做饭了。她和我爸在外地回不来,让我来你家吃饭。”
  邺言点点头,继续坐下写作业。
  季泽骋跟着坐在小圆桌的另一头。
  外面凉风袭来,窗户关着,里屋的空气有些闷热。
  “你不做饭吗?”季泽骋问。
  “你饿了?”邺言看了一眼闹钟,6点尚且还早。
  “呃,有点。”季泽骋随他的目光,也看了一眼滴答走的闹钟,“你们家吃得挺迟的啊。”
  “我一般等我爸回家再一起吃饭。”邺言起身,“你饿的话,我先做饭。”
  两人一起走下楼。
  “我去给我爸打个电话,告诉他我们先吃。”
  “哦。”季泽骋坐在沙发上了无事事。
  打完电话,邺言系上围裙开始在厨房淘米,洗锅、切菜。
  等了一会,季泽骋感觉无聊,便走去厨房,靠在墙上看邺言动作。
  “今晚做好吃的吗?”季泽骋问。
  “青椒炒肉丝、清炒空心菜、蚝油生菜、番茄炒蛋,四个菜。”邺言一边切着青椒,一边回道。
  “肉呢?”季泽骋疑惑地问,边走去冰箱,擅自打开浏览了一番。
  “青椒炒肉丝是荤的,而且还有炒蛋了。”
  “那怎么能算肉呢,丁点儿的小肉丝而已,而且蛋对于和尚来说也是可以吃的,所以不能算荤菜。我看冰箱还有排骨,来个萝卜炖排骨吧,反正我们是三个人一起吃。”季泽骋反客为主,毫不客气地建议道。
  邺言看了笑嘻嘻的季泽骋一眼,问:“你想吃?”
  “嗯,我想吃。”季泽骋肯定地说。
  邺言熟练地切菜,下锅翻炒,另一个锅里慢慢炖上排骨。季泽骋一直靠在墙上,也不出声询问是否需要帮忙,只是默默地看着邺言动作的背影。
  脑海中却浮想联翩:他从后环抱住邺言解开围裙,手掌慢慢由脊背抚摸向上,再伸到前面抚摸两个凸点,就着姿势,邺言转头正好搁到他的下巴,他们可以细细密密的拥吻。
  男人和男人,恶心吗?
  季泽骋扪心自问。
  四菜一个大汤端上桌,邺言抽出两双筷子,给季泽骋盛了一大碗饭,默默坐下后,见季泽骋还靠在那出神不知在想什么,便用指尖敲敲桌。
  “喂,你不是饿了吗?”
  回过神,季泽骋忙捂着肚子坐下。
  “好饿好饿。呃,这么多饭啊。”季泽骋感觉为难。
  “你饿。”邺言说道。言下之意是“你饿,多给你点饭”。
  “嗯,我饿。”季泽骋低头扒饭。
  “你怎么都不吃肉。”季泽骋皱眉,看邺言兴致缺缺地只吃饭,便夹去一块排骨到邺言碗里,“本来就瘦了,再瘦下去真的就只剩排骨了。”
  邺言不悦地把排骨丢还到季泽骋碗里。
  “没胃口。”
  “没胃口也要吃。”
  “不要。”
  “一定要吃。”
  季泽骋万分执着地和邺言纠结起一块排骨来。
  “你想干什么,我都说了我不要。”邺言不耐烦地放下碗筷。
  “不干什么。你今天必须吃一块肉,医生说了,贫血的人更要好好吃饭。”
  “不要就是不要。”
  邺言的较真劲儿也难得的使出来,其实季泽骋明白的,邺言总有一套自己的想法,而且从小不听劝,固执起来谁的话都不听。
  “算我求你了。”季泽骋低声下气地说,“再昏倒怎么办。”
  那块排骨终究安然地躺在了邺言的饭碗里。
  季泽骋再不说话,低头默默扒饭,却时刻注意着邺言,他偏偏就是不吃。
  “阿言——”季泽骋唤道。
  伸出的手就在与邺言的脸触手可及时,却被忽然回过神的邺言吓得大幅度躲闪开,桌椅因此发出了好大的碰撞声,也让季泽骋的手愣在了空中,收不回来也伸不出去。
  “这儿有米饭。”只好改用食指指着他嘴角边,尽量自然地说。
  “谢谢。”邺言快速地抹下饭粒。
  吃过饭,邺言收拾碗筷。
  那块排骨一动不动地被倒进垃圾桶。
  “阿言——”季泽骋拉住正欲上楼的邺言,“你可不可以稍稍听我说。”
  邺言缩回手,不咸不淡道:“你说。”
  “我们能不能像以前一样。”
  “怎么一样?”
  “就是,很自然地交谈,一起写作业,一起玩闹,随时翻窗串门,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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