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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欲把相思说似谁-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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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来来来,继续白子画的虐心日常_(:з」∠)_
第77章 第三章 一片伤心画不成
第一百六十五年,忘忧琴化灵,是为忘忧琴琴灵。她的身上兼有白子画与容挽歌的气息,一见到白子画,即称白子画为父亲,同时她的面容也一样兼有二人的部分特征,白子画愣怔了片刻之后,倒是很干脆地认下了这个‘女儿’,并为其取名为白清晏。
第二百零四年,白清晏渡劫成仙,因其乃是忘忧琴琴灵,精通音律自是不在话下的,是以摩严与笙箫默极力地欲任其为乐战课师尊,白清晏当仁不让。
……
虽然此后的白子画有了白清晏这么一个‘女儿’陪伴在身侧,却因为白清晏的长相神似容挽歌五分,一看见白清晏,总是会让白子画更为思念容挽歌,也总是会让白子画忍不住地想象若是容挽歌尚在人世,而他与容挽歌在成亲之后会有一个女儿,那么这个女儿会不会长得比白清晏还要跟容挽歌相似呢……
可是白子画再怎么想象也没用,容挽歌不仅已经死了,其魂魄还永生永世无存于世。
对于白子画而言,每每看见白清晏只会让他徒增更多的感伤罢了,尽管白清晏的存在确实让他感到了一丝安慰。
……
绝情殿,书房。
转眼之间,秋天来了。
白子画坐在书房里,意欲提笔作画,却因为眼角余光瞥见了窗外如许旖旎的景色,而先转头欣赏窗外的景色而陷入了沉思。
只见庭院里有着一座小小的梅林,每一株梅树上的梅花依然是开得清雅绝艳,随风四散的缕缕暗香也端的是醉人心魂,而池塘里的莲花几乎是满池遍开,亭亭玉立,姿态优雅又高洁,濯清涟而不妖。
自从二百一十三年以前,白子画跟癫狂了似的持剑砍掉了原有的桃花林里的每一株桃花树之后,他开始种起了一株株梅树,随着年岁的久长,一株株梅树渐渐地成长,也渐渐地形成了一座梅林,同时他也开凿了一方池塘,栽植了一池莲花,风一来则香远益清。
然而不管是梅花也好,还是莲花也罢,一经白子画的巧手改造之后,二者都是终年常开不败的,不仅随时可以看见盛开的梅花与莲花,还随时可以闻见淡雅的梅香与莲香。
梅花与莲花皆是白子画为容挽歌所种植的,皆因容挽歌曾同白子画说过:“百花之中,我独爱梅,其次为莲。”
只不过除了白子画与白清晏之外,再也无人能游赏这等景致了,或者该怎么说吧,白子画所想要的那名能来游赏这等景致的女子终是不得见了……
是啊,终是再也不得见了……
恍然间,白子画似乎听见了昔日容挽歌语意坚决的话语——
“挽歌愿以自身神格、神魂以及永生永世无存于世为代价,来换取妖神彻底寂灭,永生永生不得出世以为祸六界。”
“世界微尘里,吾宁爱与憎……”
“更何况妖神出世在即,既然挽歌生而为神,自当是以天下苍生为重,小情小爱又有何足以道哉?”
待得白子画回过神来之际,非但内心早已痛得无以复加,黑眸也早已蓄满了咸涩的泪水,于是他立即定下心来,让自己别再去想容挽歌,以期自己能专心致志地绘出一幅疏影芙蓉图来。
可是白子画觉得他实在是太高估容挽歌之于自己的影响了……
落笔之处,白子画勾勒出的不是梅花或是莲花的轮廓,而是勾勒出一名女子的柔美的轮廓……
笔一顿,手微颤。
白子画微微睁大双眸,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际,难掩惊诧与悲痛的如墨双眸迅速地积满了泪水,而后率先滴落到宣纸之上,晕染了墨,也撕碎了心。
“啪嗒——”白子画缓缓松开了手,画笔瞬间跌落在宣纸之上,墨色渗透到底。
寒凉的秋风吹入了书房里,依稀夹杂着压抑的呜咽声。
这时,白清晏怀抱着忘忧琴恰巧路过书房外,耳力极好的她顿时听见了书房内的动静,心中不禁酸涩不已,却只是微微红着眼眶,而后疾步地离去了。
……
母亲,父亲对你的思念,你可知?
作者有话要说:
恭喜老上仙尚未娶妻却先喜当爹23333333
第78章 第四章 长向画图唤真真
第二百四十三年,扶桑剑化灵,是为扶桑剑剑灵。白子画见其身上兼有自己与容挽歌的气息,眉眼处得了容挽歌的三分神韵,又在白清晏的建议与扶桑剑灵的同意之下,白子画又有了一个‘女儿’,并为其取名为白清徽。
第二百八十七年,扶桑剑渡劫成仙,因其乃是扶桑剑剑灵,精通剑法自是不在话下的,是以摩严与笙箫默亦极力地意欲任其为御剑课师尊,白清徽当仁不让。
……
早在忘川河神容挽歌尚未出世的几百年之前,白清徽已经是身为扶桑剑的一抹灵识的存在,所以当初的她才会选择奉容挽歌为主。
直到后来容挽歌跃入轮回之境投胎转世去了,中间隔着的千年以来的漫长时光,想必足以是让白清徽早早化灵了,可是白清徽就是怎么也不能化灵。
那时候的白清徽根本想不清楚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直到容挽歌与花千骨相继舍命为天下以及十方神器化作飞灰消散之后,白清徽这才明白天道再也不容许任何跟神沾边儿的人或物存在了,她也没忘记自己之所以是一把扶桑剑剑灵,乃是一把由扶桑神树树干雕刻而成神剑,所以天道才不容许她化灵。
容挽歌寂灭了之后,白清徽心知倘若自己还是一把神器,就永远也不可能有化灵的机会,可是那时候的她无法口吐人言,也无法只身一剑飞到冥界的天冥阁去跟天道做交易,也就只能在长留等待着时机。
直到由忘忧琴化灵而来的白清晏渡劫成仙了之后,白清徽以灵与灵之间独有的交流方式,让白清晏带着自己到冥界的天冥阁去做交易,也才会有如今可以由扶桑剑化灵而来并且成功渡劫成仙的白清徽。
……
白子画对容挽歌的用情之深,让白清徽这么一个本是由无情物化灵而来的剑灵感到动容不已。
对于容挽歌的遗物,尽管白子画会睹物思人兼伤怀,却还是会极尽温柔又细致地好生照顾,这一点在化灵之前的白清晏与白清徽都有着一致的感受。
当然,如果传音螺、《忘川乐谱》以及挽画阁里的画像皆具有灵性抑或是已修炼成一抹灵识了,想必也会有着跟白清晏与白清徽一致的感受。
说起挽画阁里的画像一事,白清徽与白清晏每每一想起白子画日日夜夜都要待在挽画阁里长达几个时辰的时间,也不由得心生一番唏嘘。
一开始白清徽与白清晏以为挽画阁只是白子画纯粹地想要纪念容挽歌与自己的情意,所以白子画尽管并没有在挽画阁外设下结界,却还是明令禁止二人进出挽画阁,弄得二人都有些想知道挽画阁里面到底有着什么东西是她们不能看的。
后来白清晏在白清徽能言会道的撺(怂)掇(恿)之下,二人打算夜探挽画阁。
那一夜,挽画阁里头的灯火是亮着的,房门更是虚掩着的……
白清徽与白清晏小心翼翼地收敛着气息,在虚掩的房门外看着房门内的动静。
若是二人不看倒没什么,一看却不由得吓了一跳。
挽画阁里并没有什么特别吓人的东西,却是摆满了一笔一划皆能看得出作画之人熔铸了多少情意的容挽歌画像,画像的数量如恒河沙数般数之不尽。
“挽歌——”
白子画背对着二人站在了其中一幅的画像面前,二人看不见白子画那时的神色,只是看着白子画凄然而孤绝的身影,再听着他声声地呼唤着容挽歌的名字,又不说其他话语,却听得二人顿时心疼不已。
这到底是要情深至何处,使得白子画什么话也说不出口,就只是对着画像口口声声地呼唤着容挽歌的名字而不知厌烦?
从此,二人再也不曾想要去挽画阁了。
……
第三百五十二年,白清晏在修炼方面遇见了瓶颈。
第三百九十年,白清徽也是在修炼方面遇见了瓶颈。
第四百年,白清晏与白清徽决定要转世投胎去,希望能透过体验人世间的生活与际遇,可以让自己在来日回归本位之后而有所感悟,就去征求白子画的同意,白子画思量了半晌,终是答应了二人的要求。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剑灵与琴灵会决定投胎转世,其实是不忍心白子画一看见她们就伤怀_(:з」∠)_
这一篇就是代表了番外(五)正式完结了,接下来的番外(六)也就是最后的一个番外了,白子画和容挽歌就要开启恩(虐)爱(狗)之路了_(:з」∠)_
不过你们也别抱太大期望,要知道作者君是一个写感情戏会卡几天的外星人_(:з」∠)_
有些具体情节估计会一笔带过什么的,搞不好写个三、四篇就可以完结了_(:з」∠)_
么么哒(づ ̄ 3 ̄)づ
番外(六):韶光满清欢
第79章 第一章 此心安处是吾乡
打从温晚能记事以来,她就是一名无父无母也无名无姓的孤儿,是金陵帝都里的小乞丐之一,每日行乞于大大小小的街头巷口,过着无家可归又饔飧不继的艰苦生活。
要不是她在七岁的那一年,遇见了一位贵人,恐怕至今的她仍是一名不足为道的乞丐,也恐怕她根本无法安然地活到三十岁。
她之所以名为温晚,乃是因为那位贵人意即她后来的师父温潜之所取的,温潜之希望日后的她是一个温婉的女孩儿,却因为嫌弃‘婉’字用在女儿家的身上实在是太普遍了,故而以‘晚’字代之。
温潜之是从师当今修仙门派之一的青城山,却因为生性不喜拘束的他觉得青城山的门规过于森严了,同时他也觉得自己着实是厌倦了成日清修的生活,所以在他六十五岁的时候自动脱离师门,从此他就这么过起了云游四海的逍遥生活。
虽然温潜之的修为不是很高,也还未修得仙身,但是对于温潜之而言能过得随心所欲就是他这一生的唯一所求了。
……
温潜之就是在金陵帝都喝着陈年老酒的时候发现了温晚的,虽然他的修为平平,但是他善于演算命理。
当时的矮小瘦弱的温晚坐在一家酒馆的对面街边行乞的时候,温潜之本来也不甚在意的,但是一人独酌难免会有些无聊,就顺便给温晚看看面相当作是消遣了,尽管温晚脏兮兮的小脸如同一块黑乎乎的炭一样。
这不看还好,一看倒是让自己大为惊奇。
温晚的命格之诡谲可谓是异数,也实非是如他这般善于演算命理却修为不济之人所能勘破的,以他的修为就只能看出温晚虽是极具仙缘却是注定半生坎坷的人,只是她的后半生尚有一些未定之数,故而他也不敢随意勘破,免得给自己招来苦难之余,也给无辜的温晚招来了劫难。
只不过温潜之倒是起了收温晚为徒的心思,就当是出手帮个忙,让她不再过得孤苦是其中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则是因为他相当喜欢温晚的眼神——清澈透亮又平静淡然中又暗藏着灵动的神韵,没有因为生活的困苦艰难而展露出丝毫奴颜,他倒是许久不曾见过有着这样眼神的人了。
心动不如马上行动,温潜之当即上前去问温晚是否愿意跟着自己习(修)武(仙),也不等温晚给出反应,就再对她说了许多习(修)武(仙)可以带来的好处什么的,然而他倒是高估温晚了——
温晚从未受过任何教育,不仅不识之无,她也只听得懂那么简单的几个字或是几句话罢了……
对于温晚这种无家可归又饔飧不继的孩子来说,只要一见到能改变现状的希望,自然就会紧紧地把握着,所以她耐心地听着温潜之唠叨完一堆好处之后,就十分淡定地点了点头,答应拜他为师,跟着他习(修)武(仙)了。
……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
转眼间,二十三年就这么过去了。
在二十三年以前,师徒俩找到了一处据说是福地的深山老林以为居所,而后大半辈子没当过师父的温潜之就在离开师门了之后开始了成为一名师父的生涯,给这个被自己取名为温晚的小徒儿传道、授业与解惑。
其中,温晚的天赋与表现着实给温潜之带来了四个惊喜——
第一个惊喜,温晚乃是天生仙骨之人,天赋极佳自是不在话下的,更重要的是,这样的人注定是要成仙的,无怪乎注定半生坎坷。
第二个惊喜,温晚的为人极其聪明,温潜之只教了那么一遍的东西,她很快就能学会了,除了画之一艺之外。
第三个惊喜,温晚不仅领悟力与学习能力极好,而且她还很擅长举一反三,无论是在各个方面上,除了画之一艺之外。
第四个惊喜,温晚的性子虽然偏向冷淡又理智了些,但是她天生就有一种助人精神,只要是她力所能及的,她就会去帮忙,无论结果好坏,她一心所求的不过是无愧于天地,也无愧于良心。
说实在的,如同温晚有这般天资与品性的徒儿着实不少见了,温潜之至其大限已至之际依然觉得此生有这么一个徒儿为伴着实可谓足矣。
温潜之是在五年前仙逝的,凑巧的是,温晚就在这几天之后有了即将渡劫成仙的契机。
于是,温晚飞到山巅去闭关修炼,然后准备渡劫了。
这一闭关渡劫就是五年过去了……
……
“容挽歌,归墟与每个修仙之人的墟鼎相连,想必你是很清楚这一点的……”
“如若不是白子画对你情深入骨,时刻不忘相思,也不会将你的魂魄从归墟召唤回来,更不会有今时今日的温晚……”
“唯望此后的你善自珍重……”
……
直到温晚睁开双眸的瞬间,泪盈于眶,抬眸看向遥远的东方天际。
自从容挽歌舍命护天下苍生之后,距今已然是四百二十四年了……
如今的温晚是时候该以容挽歌的身份回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开始虐狗,刚好明儿是情人节_(:з」∠)_
第80章 第二章 入骨相思知不知
对于再次来到长留,容挽歌可谓是感慨万分。
明明那些往事依旧是历历在目的,然而摊在眼前的残酷事实就是,四百多年的时光早已过去了,过往的一切也想必是物是人非了,只是不晓得故人是否会初心如故。
时值小寒,对于位于东海之东并且四季如春的长留而言并没有太大差别,依旧是温暖和煦。
容挽歌给守山门的弟子递了拜帖之后,等了约莫一刻钟的时间,就看见了神色紧张的笙箫默御剑赶来此处。
“挽歌参见儒尊。”容挽歌微笑着拱手作揖道。
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已然冷静的笙箫默倒是不急着回礼,反倒是毫不掩饰地观察起容挽歌来了,而容挽歌也很坦荡地任由笙箫默一个劲儿地观察,并不急着解释些什么。
对于笙箫默而言,早在白子画告知于他与摩严关于容挽歌以‘自身神格、神魂以及永生永世无存于世为代价’一事的那天开始,容挽歌存世的可能早已断绝,却不曾想今日有一守山弟子前来递上容挽歌的拜帖,惊得他赶紧前来一探究竟。
只见眼前的女子与容挽歌极其相似,一头墨发仅用一支莲花素银簪子绾起,身着一袭绣有银红梅纹的素白长裙,勾勒出玲珑有致的窈窕身姿,而她的面容一如记忆之中的姣好殊丽,气质也一如记忆之中的素净清绝,神情更是一如记忆之中的淡然从容。
这人确是容挽歌了,世上绝对无人能伪装得来容挽歌独有的仪容神态,就算他真的是脑抽眼抽又心抽地判断错误了,不是还有掌门师兄在嘛!
笙箫默微微勾唇一笑,语带揶揄地拱手回礼道:“掌门师嫂有礼了。”
容挽歌:“……”
掌门师嫂是什么鬼?
虽然对于这个称谓有一些无言以对,但是容挽歌才不会承认她很受用。
……
此去经年春秋,容挽歌再次来到了绝情殿。
比起当初的绝情殿,如今的绝情殿冷清萧索许多,毫无丝毫人气。
在前来绝情殿的途中,笙箫默先是跟容挽歌说起了花千骨连下了三道诅咒而后舍命护天下苍生的事情,再跟容挽歌说起了白子画在这四百二十四年以来的状况,其中自是包括忘忧琴与扶桑剑相继化灵又在二十四年前转世历练去了一事,还有白子画曾经梦见过容挽歌的前世今生一事,从而跟发了疯似的砍掉绝情殿的所有桃花树。
经过了笙箫默的求证之后,而容挽歌也直言不讳地承认了,他这才知道白子画真的梦见了容挽歌的前世今生,可是对于容挽歌而言,她宁可白子画永远也别梦见她的前世今生进而知道她永生永世再无存世可能的残酷真相,这样一来,至少还有一线希望的白子画也不会活得那么痛苦,也好过满怀绝望与悲痛的心情过生活。
容挽歌在浑然不觉中来到了庭院,也见到了一直心心念念的白子画,只是向来湛然若神的白子画居然披散着墨发,颓然地坐在一株梅树下愣怔,目光空洞而无神,隐隐透着一抹历经数百年绝望之后的悲凉与沧桑,与以往风华傲世的白子画可谓是大相迳庭。
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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