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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欲把相思说似谁-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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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这样笑了良久,笑得容挽歌稍微放松警惕,花千骨已然彻底放松警惕之际,眼神一眯,迅速地从袖子里取出三枚泛着幽幽绿光的毒针,而后直接朝着花千骨的方向射去。
容挽歌见此暗自在心里大喊不妙,指尖正要凝聚一道剑气断了那三枚毒针,却已被一道陌生的剑气给捷足先登了。
一道纯白的身影翩然落下,来者一头青丝如瀑,长相俊美清雅,眉宇微微蹙拢,淡然的眸光犹如寒星般冰冷,流转着经年不变的薄凉,身姿颀长挺拔,白衣描似画,缓步轻动间,透明无暇的宫羽挂在腰间随风飞舞,更凸显出他的飘逸出尘,一身翩翩风采可谓举世无双。
容挽歌星眸微眯,一缕惊艳掩映其间,却也不过转瞬即逝,因为来者是为熟人。
此人正是不久之前有过一面之缘的墨冰。
“你是谁啊?”容挽歌身旁的花千骨只觉得对于站在眼前的那人有着莫名的熟悉感,所以一边直勾勾地盯着那人打量,一边启齿问道。
“我乃长留白子画。”
那人眸光一瞥,傲世风华尽显。
作者有话要说:
尊上已上线√
描写尊上风姿的词语乃是借鉴原著√
第7章 第七章 长留上仙
在这一问一答的瞬间,云翳趁机御剑逃走。
“清虚道长临终之前要我们跟上仙说拴天链为七杀派所夺并要各门各派多加小心一事。”
容挽歌快速地说完了这一番话之后,就想着要去追缉云翳,虽然她不想杀了云翳,但是此等叛徒必须囚禁起来,免得再次为虎作伥,又如今日这般置蜀山于满门近灭的绝境。
“我知道了。”白子画淡淡地看了姐妹俩一眼,冰冷低沉的嗓音透着命令的语气。“你们待在这里,我去夺回拴天链。”
话一说完,白子画旋即御剑离去,徒留姐妹俩还有些愣怔地立在原地。
回过神来后,姐妹俩极具默契地相视一眼,先是一同把所有的尸体给整齐地安置在广场中央,然后容挽歌姿态随意地坐在石阶之上,再从墟鼎中取出那把忘忧琴,搁在双腿之上,而花千骨虽然很是好奇容挽歌何时有了这么一张如此好看的忘忧琴,但是她也明白现在不是问话的时候,所以她只是静静地坐在容挽歌的身旁,等候着琴音响起。
容挽歌不是不想去抓云翳了,只是她在转念一想之际,想到了云翳如今是七杀殿的人,七杀殿必然会护着他,以前的她自是不怕赴死,只是她的身边还有花千骨,自己还是新任的蜀山掌门,在还未整顿好蜀山之前,她绝对不可以过早暴露实力,至少现在不能引起七杀派的注意,否则她们姐妹俩恐有性命之忧。
望着除了一脸祥和的清虚道长之外的一众徘徊于广场嚎哭不已的阴魂,容挽歌的眉目不自觉流露出一丝悲悯,许多人皆认为死了即是解脱,可是看看那些徘徊着不肯离去的阴魂无一能得到解脱,他们依旧会有着生而为人的七情六欲,就算被牛头马面强行带到地府去,心中有挂碍,又如何能得到真正的自在?
容挽歌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而后素手轻扬,袅袅琴声流泻而出,曲调平和悠远如玉如水般温润净雅,音色较之于其他古琴更为清透明澈如海如天般宽和包容,仿佛可以洗涤尘世间的苦痛,令人闻之身心舒畅。
此曲乃是一首名为《忘川》的挽歌,是前世的师父青阳传授于她的《忘川乐谱》的其中一首曲子,也是其中唯一的一首挽歌。
此曲可以减轻亡魂临死之前所受的伤,也可以淡化亡魂心中的执念,虽然不能全然使伤口痊愈,也不能全然清除亡魂心中的执念,毕竟个人有个人的罪业需要去承担,但是它至少可以缓解亡魂的身心所承受着的痛苦。
然而听闻师父青阳说,无论是此曲,还是《忘川乐谱》中的其他乐曲都被作者赋予了灵性,不是什么人都能弹奏的,至于到底是什么人能弹奏,又到底是什么人不能弹奏,当时的师父青阳仅是对月长叹一声,就再也不曾提及此乐谱分毫了,而容挽歌向来是一个心思剔透又没什么欲求的人,师父青阳既然不想说,那么她也不会去问。
她只知道,能弹奏此曲帮助亡魂减轻痛苦,她心甚喜。
听着《忘川》,广场上的亡魂逐渐地感受到了自身的变化——身上的伤痛减轻了,心里的情绪淡化了,又听见守候在一旁的牛头马面如是说道:“容姑娘弹奏的挽歌,意在使尔等能够身心自在,尔等且静心聆听,有助尔等减轻痛苦。”
一众亡魂立即跪下来,朝着容挽歌叩了一个响头,满眼的感激与动容。
白子画夺得拴天链回来之后,看见的便是这一幕百鬼跪拜一名抚琴女子的场景。
容挽歌见此不禁神色温和,嘴角勾起一抹浅浅弧度,说话的嗓音清澈而空灵,翻飞的玉指却不曾停歇。
“你们不必对挽歌行此大礼,‘尽我所能以渡亡魂’,此乃挽歌平生所愿。只是一旦人死了,爱恨情仇本该成空,挽歌不求你们能放下这蜀山灭门的仇恨,但求你们身死之后,亡魂该往何处即往何处去,切莫留在人间平添煞气、危害凡人。如今,挽歌受清虚道长临终前的托付,暂代这蜀山掌门之位,挽歌自当尽我所能,愿在我有生之年,能护得蜀山不受妖魔进犯。”
语毕,清虚道长对着容挽歌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白子画则是略显愣怔地看着坐在石阶上的女子,放眼六界,犹似容挽歌这般年纪轻轻便有心怀天下苍生以及如此的魄力胆识的女子着实少见了。
由她来担任蜀山掌门,实乃天下苍生之幸也。
白子画双眸微漾,薄唇不禁轻勾。
当最后一个音落下之后,广场似乎还有存在着那一声的回响,百鬼也在牛头马面的催促之下鱼贯离去了。
见百鬼散去了,容挽歌又叹了一声,先将忘忧琴收进了墟鼎之中,再对着一脸不忍的花千骨温声道:“小骨,随我安葬了他们,再好好清理此处。”
“好的,姐姐。”花千骨点点头,对容挽歌露出了一抹灿若春花的笑容,直看得容挽歌本来有些沉重的心情瞬间轻松了起来,不禁轻笑一声,抬手捏了捏花千骨的脸颊,眼神透着一抹淡淡的宠溺。
“我也来帮忙。”白子画冷淡得仿佛不带丝毫感情的嗓音蓦地传入她们的耳里。
姐妹俩不由得身形一顿,循声望去,见说要帮忙的来着是白子画,便齐齐朝他颔首道了一声谢谢。
……
好不容易终于忙完了,天空早已是暮色四合。
已是仙人之躯又不重口食之欲的白子画与容挽歌自是不觉饥饿,然而花千骨目前的修为一直停滞于初识之境,并未修得仙身,所以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的她在大忙一场之后奔往厨房下厨去了,大殿之内只剩下白子画与容挽歌二人。
大殿内,二人一时相顾无言。
容挽歌眼眸一闪,倏忽想到了一些事情,顿时朝着白子画颔首道:“长留上仙,由于清虚道长临终之前托付的蜀山掌门之位的决定太匆促了,老人家也没来得及告知挽歌如何通知门下的外门弟子,纵使挽歌有心重整蜀山也有心无力,还望您能帮忙挽歌传达消息,让所有的外门弟子必须在五天内回到蜀山。”
白子画轻轻地点了点头,应允道:“我会的。”
“如此,挽歌先在此多谢上仙的大恩。”容挽歌红唇轻勾,笑得眉眼微弯,犹如漫天星辰落清波,美得动人心魄,看得白子画有一瞬间的失神。
“我不过是做我应该做的事。”白子画微微别过眼神去,向来冷清的目光竟透着些许不自知的懊恼。“至于贵派守护的拴天链,将会暂且由我来保管,待我召集各门派商讨如何归置神器的下落之后,会再单独通知各门派的。”
容挽歌稍稍敛起笑容,正色道:“如若拴天链能交由上仙保管,挽歌自然是放心的,只是上仙将神器归置的问题揽到自己的身上,怕是上仙此后不得安宁,所以拴天链还是交由挽歌守护吧。”
“蜀山刚刚惨遭灭门,任由七杀派再怎么费尽心机地揣测拴天链会交由哪个门派守护,也绝对不会想到拴天链还是交由蜀山守护。”
闻言,白子画面色一沉,厉声道:“不行!正因为蜀山刚刚惨遭灭门,所以再也不能守护神器,你想蜀山再惨遭七杀派灭门一次吗?”
“上仙,无论拴天链最终会交由哪个门派来守护,一旦七杀派知道了,该门派还不是一样会惨遭灭门吗?”容挽歌见白子画的脸色没有一丝缓和,不禁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语气温和轻柔如春风,颇有在哄骗小孩子的意味,“更何况这天下是属于天下人的。守护天下,为天下出一份力,挽歌责无旁贷,还请上仙遂了挽歌的愿吧,可好?”
偏偏白子画听见容挽歌这样的语气,不知怎么的,怒气居然莫名其妙地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冰冷的脸色更是有着稍稍缓和的迹象了。
“此事容我好生考虑。”
最后,白子画留下了这么一句话之后,就立马飞身离去了。
容挽歌淡淡地看向白子画飞身离去的方向,萦绕着星眸的情绪复杂得难以名状。
白子画,多一人与你一同守护天下,不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
别误会,容挽歌还没辣么快喜欢上白子画。
面对白子画,她只是觉得自己在照镜子似的,因为他们都是立志要守护天下苍生的人。
至此,容挽歌只是认为白子画跟自己是同类人,从而对他产生一抹怜惜之情罢了。
至于容挽歌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其实是跟她的前世有关的。
第8章 第八章 东方彧卿
看着前来蜀(纠)山(缠)暂(不)住(清)的东方彧卿,花千骨一脸苦闷与无奈地躲在容挽歌的身后,容挽歌则是一脸冷淡与漠然地站在他的面前。
“说吧,你是怎么毁了小骨的清白?”容挽歌一边问话,一边不动声色地打量东方彧卿,这东方彧卿出现的时间未免太巧了些。
容挽歌背在身后的左手暗自掐指一算,算到的结果又是命格诡谲,内心不禁无语至极,这年头怎么这么多人都是命格诡谲?而且,这些命格诡谲的人全都齐聚于一堂了。
闻言,东方彧卿与花千骨双双红了脸。
“姐姐,别提了……”身后的花千骨拉了拉容挽歌的袖子,可怜兮兮的语气带着一丝央求,在溪水沐浴被人看光了身子,这种事教她怎么说得出口?
“小骨不想说,姐姐自是不会逼你……”话锋一转,容挽歌的双眸不带丝毫情感地冷冷看向东方彧卿,“不过东方公子身为读书人,看似性子憨厚,实则为人无赖,一开口便是声声地称呼尚未婚配的小骨为娘子,颇有一种巴不得将你毁了小骨的清白一事弄得天下人尽知之嫌。东方公子,敢问你这是真心想娶小骨为妻,还是在以毁了小骨的清白为乐?”
东方彧卿冷不防神色一慌,赶紧对着容挽歌无措地摆了摆手,说:“姐……哦不不不不不……容姑娘——”
看着东方彧卿惶惶不安的样子,心有不忍的容挽歌的神色倒是没有之前那般冰冷了,她抬起手来制止了东方彧卿接下来意欲说出口的解释,口吻依旧淡淡的,如是警告道:“不管之前你是怎么毁了小骨的清白,我懒得追究;不管你对小骨死缠烂打是何目的,我懒得去管;不管之后你和小骨是不是朋友,我懒得在乎。只要你不会伤害小骨,我定然不会为难于你,你要牢记着这一点。”
语毕,东方彧卿挠了挠头,兀自咧开嘴角傻傻一笑,保证道:“放心吧,容姑娘,我绝对不会伤害娘……令妹的。”
“小骨,姐姐要去打坐修行了。”转头看了看花千骨,容挽歌平淡的双眸顿时泛起了一丝温暖的笑意,“你且好好招待东方公子,切勿怠慢了人家,知道吗?”
“我知道了,姐姐。”
容挽歌又轻轻地捏了捏花千骨的脸颊,这才笑着抬脚徐徐离开大殿。
……
长留山,绝情殿。
“掌门师兄,你看,你的验生石——”
儒尊笙箫默给白子画递了一块石头,那是属于白子画的验生石,该验生石泛着的橙黄色光芒之中,还夹杂着一缕淡淡的幽蓝色光芒,师父衍道曾经说过,除了要找到事关自身生死劫的那人,还要找到那缕幽蓝色光芒或许就是破解白子画的生死劫的关键之人。
在此之间,白子画与笙箫默也不曾注意验生石有什么异样,此刻竟不晓得是为何故,橙黄色光芒愈发明亮,那一缕幽蓝色光芒也不遑多让,渐渐扩大成一道幽蓝色光芒,奇异而瑰丽。
见状,白子画略微讶异地抬眸看了一眼笙箫默,仿佛在问笙箫默这验生石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笙箫默也仿佛是在回应白子画的问题般摇了摇头,说:“掌门师兄,自从上次你因为摩严师兄提及收徒一事而离开之后,我倒是不曾去关注你的验生石是否一切如常。如今,的验生石发生了异象,是否是在表示你的生死劫以及破解生死劫的人一同出现了?”
白子画接过自己的验生石,暗自低垂的黑眸一片复杂。
他的生死劫和破解他的生死劫之人到底会是谁?
……
万福宫的后院,有一座莲花池。
夜色如墨般越描渐浓,天气愈发寒凉,晚风愈发冷冽,满池莲花迎风摇曳,姿态端庄优美。
容挽歌缓缓地坐在莲花池边,从墟鼎中取出那一张琴身透明的忘忧琴,清美的月色为其增添了几分溢彩流光般,容挽歌抬手细细地抚摸一条条的琴弦,动作极尽轻柔。
今天容挽歌在弹奏《忘川》的时候,她居然打从心里觉得忘忧琴不该是天道赐予她的,而是本来就是属于她的,然而这种感觉来得有些莫名其妙,也来得犹如流星那般一闪即逝。
只是,容挽歌无法理解天道怎么会在她渡劫成仙的时候赐予她这一张忘忧琴?
难道天道的脑子被人灌水了?
容挽歌的身子一抖,默默地抬起眸来,看向遥远的天边。
天道应该不会听到她的心声吧?
如果天道真的听到了,那简直是“哔——”了狗了哟!
“咳咳咳……”容挽歌清了清嗓子,赶忙拖出了心里头的那一群即将脱缰而奔的草姓神兽。
她先将这张忘忧琴收进了墟鼎,再静了静心,依然坐在莲花池边的她这才开始打坐修行。
……
循着验生石的警示,白子画来到了蜀山。
白子画微蹙剑眉,眉目间的清冷不再,由复杂取而代之。
看着验生石橙黄色与幽蓝色的光芒越发闪亮,谁也不退让,可谓犹如日月般相互辉映,这命格诡谲的姐妹俩居然一个是他的生死劫,一个是破解他的生死劫之人。
白子画来到了万福宫前,发现了验生石的橙黄色光芒变得更加闪亮,全然盖过了幽蓝色光芒的风头,透过那一扇微微虚掩的大门,白子画看见了那个人居然是花千骨。
只见花千骨的手里捧着一只绿莹莹的可爱虫子,与一名儒雅书生模样的男子言笑晏晏,说什么要给那只虫子取个名字。
在白子画发现了花千骨竟是他的生死劫之际,他就已经毫无心思地留在这里听她给那只虫子取名字了。
如果花千骨是他的生死劫,那么容挽歌就是那个可以破解他的生死劫之人了?
不待多想,白子画立即循着验生石闪烁着的警示,他来到了蜀山后院,映入白子画眼帘的人就是坐在莲花池边打坐修行的容挽歌。
眼看着验生石的幽蓝色光芒越发闪亮,倒是轮到它盖过了橙黄色光芒的风头,白子画的内心不知是喜是忧,果然不出他所料,可以破解他的生死劫之人正是容挽歌。
作者有话要说:
→我会说东方彧卿忽然上蜀山的目的是为了清虚道长的舌头吗(·ω·‘)o
→容挽歌是女神(经病)已初见端倪惹^_^
第9章 第九章 小惩大诫
绝情殿,露风石。
白子画颇有闲情雅致地抚琴一曲,任由深夜的寒风重露侵袭,身子兀自岿然不动,表情更是没有半分变化,只是透过琴声传达出来的情思略显紊乱。
在身后的一室冥暗之中,儒尊笙箫默缓缓踏步而来。
“掌门师兄,你这琴声可不如以往清寂啊!”这是笙箫默一贯的调笑语气。
琴声戛然而止,白子画抬起眸来冷冷地瞪了笙箫默一眼,却再也没有抚琴的兴致了。
此时距离白子画离开蜀山之后的日子已然是第四天了。
两天前,白子画召集了除了蜀山掌门之外的各门派掌门来长留山商讨归置神器下落的问题,然而各门派虽说同为仙界中人,奈何守护神器已久的各派掌门已然视神器为镇派之宝,提及重新归置神器一事便是诸多言语推辞,可谓是私心过重,怕是再过不久就要各自为营了。
一见白子画的冷眼瞪视,笙箫默顿觉有些无趣,然而他的脸上仍是挂着一抹慵懒的笑容,问:“掌门师兄可是还在烦恼神器的归置问题?”
白子画摇了摇头,淡淡道:“对于各门派的神器,我会另作打算。至于拴天链,我已决定由我来守护。”
笙箫默一脸坏笑道:“掌门师兄该不会是舍不得让蜀山的新任掌门担此重任吧?”
“我只是不忍。”白子画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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