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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欲把相思说似谁-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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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者正是容挽歌。
“挽歌前来找紫薰上仙帮忙救子画。”容挽歌回答得倒是十分的直接。
“卜元鼎之毒,世上无药解。”提及白子画,夏紫薰心中一痛。“我无能为力。”
容挽歌眉目微凉,淡淡道:“挽歌已经有了法子,故而贸然来此请求紫薰上仙相助。”
“什么法子?”夏紫薰将信将疑。
“换血。”话语稍顿,容挽歌眼神坚定如山,神情无畏无惧,微笑道:“用我的血,换他的命。”
夏紫薰不禁震惊得瞪大了双眸,正要开口说些什么之际,被容挽歌双手奉上的雕花寒玉盒给打断了。
“此雕花寒玉盒里装着的是生长于冥界忘川河畔的菀枯花,这菀枯花是朝开而摘下的,具有净化罪业、洗筋伐髓之功效,在换血过后服用是再适合不过的了,只是要将这菀枯花熬煮成汤药的过程稍显繁琐了些,然而现在的子画是特殊情况,只要稍微有些风吹草动,势必会让他起疑心,为了不引起他的怀疑,挽歌只好贸然来此请求紫薰上仙相助了,还请紫薰上仙成全。”
“换血是以命抵命的方法,你当真是不怕死吗?”夏紫薰迟迟不肯接过雕花寒玉盒,反而双眸直勾勾地看着容挽歌,眼神有些难以置信。
“挽歌早已看破生死,又怎么会怕死呢?”容挽歌轻轻一笑,眼神至始至终都是淡定从容的。“我怕的是天下苍生会失去子画这么一个定海神针,我还怕的是子画会渡不过这生死劫,仅此而已。”
语声顿了顿,容挽歌微微颔首,再将手中的雕花寒玉盒往前递过去一些,语意恳挚而坚决地说道:“挽歌在此恳请紫薰上仙助挽歌一臂之力吧。”
话一言罢,夏紫薰思量再三,而后双眉颦蹙,伸出了微微颤抖的双手,接过了容挽歌手中的雕花寒玉盒,嗓音竟透着些微的沙哑,低低地应了一声:“好。”
“多谢紫薰上仙成全。”容挽歌顿时喜笑颜开,再给夏紫薰详细地讲起了如何将菀枯花熬煮成汤药的方法。
……
蜀国,学士府。
花千骨达到学士府的时候,天还未亮,正是风寒露重之时。
她没吵醒东方彧卿,只是默默地呆立在东方彧卿的房门之前,然后就这么一直站到了东方彧卿起床盥洗一番再出门为止。
于是乎,当东方彧卿一打开门就看见了表情呆滞无神、浑身微微濡湿的花千骨,当即吓得他赶紧连拖带拉地将花千骨给迎进了房间来,再给花千骨饮了好几杯热茶,见她稍微回过神来也缓过一口气来之后,这才开始‘兴师问罪’。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骨头?”
花千骨定定地看着东方彧卿,问:“东方,在我的心里,你一直是一个博览群书、学富五车的人,我想问你是否知道,到底有什么办法可以解了卜元鼎之毒?”
东方彧卿微垂眼帘,佯作诧异地问道:“怎么了?是谁中了卜元鼎之毒?”
“是师父。”花千骨紧蹙着双眉,内心煎熬得让她痛不欲生。“他为了救我而中了卜元鼎之毒,姐姐才刚刚跟师父在一起,就要面对这样的事情,我不晓得以后该怎么面对姐姐了。”
东方彧卿不由得双眸一闪,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答道:“我想,这世上唯一可以解答这个问题的人,也就只有异朽君了。”
花千骨一愣,当下心如刀绞,近似喃喃地说道:“我这就去找异朽君……”
东方,当真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
噫,挽歌狗带倒计时_(:з」∠)_
第60章 第六十章 只道寻常
白子画醒过来的时候,房间里一片明亮,让他倍感温暖熨帖的是,容挽歌正斜躺在床沿看书,神情认真又专注,别有一番动人风情。
许是白子画的目光过于灼热,容挽歌没一会儿就略微侧头看向了白子画,让白子画有些措手不及地愣了一愣,片刻又不由得微微勾起唇角,轻声地笑了出来。
容挽歌一见白子画醒来了,赶忙把书籍搁到一边儿去,而后主动地投入白子画的怀里,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再抬起头来,半嗔怪半调侃地说道:“子画睡得可真是香甜啊!不晓得梦里的周公是否如此肤白貌美,竟是看得你不舍得早些醒来,嗯?”
闻言,白子画伸手去搂着容挽歌纤细的腰肢,无奈地在她的额头印下了一吻,失笑道:“挽歌,你当真是愈发调皮了。”
白子画的嗓音向来低沉得动听,醒来之后,他的嗓音更为低沉了,隐隐透着一丝沙哑的性感,尤其是在温柔含笑地说话之际的语调,更像是一只刚睡醒的猫儿般透着一股子慵懒的意味,直撩拨得容挽歌的心跳声犹如擂鼓声般,声声急促而激昂,整个身子蓦地绵软得仿佛不再是自己的。
“来,子画,快起来吧。”为了掩饰自己险些被白子画的美色给诱惑了的事情,容挽歌语气生硬地赶紧转移话题。“我亲自伺候你盥洗,亲自伺候你穿衣,再亲自给你束发,可好?”
白子画愣怔了半刻,而后唇角微掀,点头道:“好。”
……
仿佛过了半晌的时间,容挽歌终于伺候白子画盥洗、穿衣完毕,就只剩下束发了。
白子画端坐于盘龙铜镜前,风神清朗,眉目如画,唇角轻勾,兀自安静地看着镜里立于其身后,为他专心束发的容挽歌,温和的目光极尽贪恋,又如袅袅晴丝般悠长缠绵。
一刻钟之后,容挽歌终于给白子画束发完毕。
容挽歌跪坐在白子画的身边,目光灼灼地看着白子画,笑道:“我家子画当真是英俊潇洒丰神俊朗风华绝代啊!”
虽然这句话看起来像是在赞扬白子画,但是瞧着她那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倒像是在跟白子画撒娇着要求个称赞。
既然容挽歌的意思都表现得如此明显了,白子画又岂会有不从之理?
“呵呵……”白子画轻声一笑,再缓缓地抬起手来,轻柔地摩挲着容挽歌的眉眼。“那是挽歌打理得好。”
“好说好说。”容挽歌嫣然一笑。
白子画摇头失笑。
俄而,容挽歌稍稍敛起笑意,说:“子画,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
白子画刮了容挽歌的鼻头一下,“说吧。”
容挽歌微微低垂着眼眸,佯作漫不经心状说道:“你是因为小骨才会身中卜元鼎之毒的,可是你的状况终究是瞒不住的,我怕到了纸包不住火的那一天到来,世尊会因此迁怒小骨,所以我想让小骨以‘蜀山掌门因伤势过重而留待长留疗伤,副掌门须得代为掌门回到蜀山处理事务’为由,不日就要回到蜀山去,你以为如何?”
若是花千骨再留在绝情殿,容挽歌无法全神贯注地进行着她的计划,所以花千骨必须离开绝情殿,如此才能确保她的计划不会生变。
为了能让花千骨名正言顺地‘离开’绝情殿,深知白子画性子的容挽歌就是以这么一个理由试图说服白子画的,结果还真是在意料之中。
白子画点了点头,道:“小骨那儿,就交给你了;师兄那儿,交给我即可。”
“多谢子画。”容挽歌伏在白子画的膝上,盈盈眼波百般柔情地凝视着白子画,兀自潋滟着白子画看不懂的情绪。
“傻瓜。”白子画轻轻地弹了容挽歌的额头。“你我之间不必如此生分。”
“你想吃些什么,子画?”容挽歌笑了笑,轻启红唇,问:“我去给你准备准备,好不好?”
白子画垂眸想了想,须臾,他这才淡笑道:“我想吃你做的薏米百合粥,还有南瓜糕了。”
容挽歌微怔,随即展颜一笑,柔声道:“那我这就到厨房去给你准备了。”
话一说完,容挽歌立即站起身来。
兴致盎然的容挽歌正当要抬脚离开房间并前往厨房之前,自是不忘给白子画一记又一记的爱的吻别。
“木马——”
第一记吻是吻在白子画的额头上。
“木马——”
第二记吻是吻在白子画的左脸颊上。
“木马——”
第三记吻则是吻在白子画的右脸颊上。
“木马——”
第四记吻也就是最后一记吻是吻在白子画的嘴唇上。
尽管容挽歌的举动早已经惹得白子画俊美的脸庞红得仿佛可以滴出血来,但是白子画在本能的驱使之下,十分聪明地利用了这样的一个机会反击——趁着容挽歌吻着他的嘴唇之际,白子画一手揽过了容挽歌的细腰,让她坐在了他的大腿之上,一手力道适中地一把按住了容挽歌的头,动作强势又不失温柔地吻上了那张红唇,直到吻到彼此险些窒息了,这才舍得放开容挽歌。
容挽歌本来是想要趁机对白子画耍流氓的,却没想到自己会反被白子画给耍流氓了,一时间,羞也不是恼也不是的容挽歌只好默默地红着一张小脸儿,跟火烧屁股似的赶紧站起身来,而后脚步有些踉踉跄跄地落荒而逃了。
望着容挽歌仓皇离去的背影,白子画的眼神端的是温柔缱绻,唇角兀自勾起一抹浅淡而甜蜜的弧度,心中溢满了的幸福与欢乐将即将面临生离死别的悲伤与痛苦给暂时冲散了。
……
薄暮时分,残阳凄惶。
得知白子画‘闭关’内情的笙箫默在前来探望白子画之际,正好看见刚从白子画房里走出来的容挽歌,他也看见了容挽歌瞬间褪去淡然之后的憔悴,却又在容挽歌发现他的到来之后,重新披上淡然的面具。
“掌门师兄对容掌门还真是特别。”笙箫默意有所指。
自从白子画带着容挽歌回到长留之后,笙箫默早已发现白子画变了,变得比从前更加有人情味儿,也变得比从前更加温和了,尤其是在提及容挽歌之际,黑眸里蕴含着的款款深情足以让人溺毙其中。
白子画对容挽歌总是不一样的。
明明已然身中卜元鼎之毒了,白子画为了不使人心动摇而以闭关突破十重天为由拒见众人,就连身为师兄弟的摩严与笙箫默也不愿见,若不是笙箫默向来心细如发,他肯定又会被蒙在鼓里。
然而,就算他知晓了事情原委又如何?
他仍旧是救不了白子画,不过是帮着白子画欺骗摩严、欺骗长留弟子、欺骗世人罢了。
自从中了卜元鼎之毒以后,白子画不见师兄摩严,也不见徒弟花千骨,唯独没有不见容挽歌。
若不是此刻的笙箫默心中满怀愁绪,他定会如往常一般揶揄白子画了再调侃容挽歌。
“儒尊言重了。”尽管容挽歌依旧神情淡然,然而在她一听见白子画的名字,眉眼柔和,犹如腊月冬阳般晴暖。
气氛静默了片刻,笙箫默开口关心道:“掌门师兄的情况还好吗?”
提及白子画的情况,容挽歌皱了皱眉心,沉声道:“挽歌有了一个暂且可以压制得住卜元鼎之毒的方法,在两个时辰之前,挽歌这才帮他压制住体内的毒性罢了,所以目前的情况算起来还是不错的,只是时日一长就难说了。此刻,他已经睡着了,为了避免为人惊扰,挽歌就在他的房间周围布下了结界,若是儒尊想要进房去探望子画,挽歌随时可以撤去这结界。”
“不必了,容掌门。”笙箫默摇了摇头。“难得掌门师兄睡得着,且让掌门师兄好好歇息吧。”
“既如此——”话语一顿,容挽歌一脸正色,问:“那么挽歌敢问儒尊待会儿可会有要事须得处理?”
笙箫默摇头一笑,“容掌门曾在长留担任师尊,理当晓得我在长留是出了名的懒散、不爱管事的儒尊才是。”
容挽歌淡淡道:“挽歌有件要事,还请儒尊相助。”
“事关掌门师兄的要事?”笙箫默问道。
“是的。”
“好……”笙箫默微微眯起了眼眸,然后点了点头,说:“不过,此处不是说话的好地方,还请容掌门随我到销魂殿去吧。”
……
待得容挽歌从销魂殿回到绝情殿之际,花千骨正站在白子画的房外,满脸的愧疚与不安。
容挽歌皱着秀眉,神色尽是掩不住的担忧,问:“小骨,你这一整天到底是去了哪儿?你可知糖宝找你找得险些要将整个长留山给翻过来了?”
容挽歌很担心昨日对花千骨的提醒,之于花千骨而言是一个重大的打击。
花千骨勉强扯出一抹笑容,答道:“小骨没去那里,不过是心情不好,临时决定下山逛一逛罢了,没有跟你们说一声,是小骨不好。我回来的时候已经跟她解释过了。”
“下次可不许如此了,知道吗?”花千骨的异样,容挽歌自然是发现了,但是她也只能压在心头,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先解了白子画身中卜元鼎之毒。
花千骨心不在焉地点头应道:“知道了,姐姐。”
眼看着七七四十九个时辰越来越逼近,容挽歌当即对着花千骨说出了要她回到蜀山去的借口。
原本花千骨是想拒绝的,但是脑海中倏忽闪过她向异朽君问来的解了卜元鼎之毒的方法,眼眸微闪,终是皱着眉头答应了下来,还说要在临别之前,给身为师父的白子画和身为姐姐的容挽歌准备一顿丰富的早膳,作为此次离别之前的团聚。
花千骨向来固执,如今的她能不用容挽歌花费唇舌就心甘情愿地答应了容挽歌的要求,对于花千骨要为白子画与容挽歌准备一顿丰富早膳的要求,容挽歌自是欣然答应了,且权作她与白子画、花千骨最后一次同桌吃饭。
毕竟能够相聚在一起的时光越来越少了。
作者有话要说:
→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
→噫,明儿的章节就是挽歌狗带惹……
第61章 第六十一章 以命抵命
隔天,花千骨果真准备了一顿丰富的早膳。
秉持着食不言寝不语的习惯,一家三口(……)就这么静默不语地吃着早膳,只是白子画与容挽歌吃着吃着竟是吃得愈发晕头转向、头重脚轻的,然后就这么失去意识,晕了过去,因为花千骨在早膳里下了她亲手炼制无色无味又无气的迷药。
花千骨趁此机会赶紧默念着法诀,利用异朽君传授的摄魂大法,依次删除了容挽歌与白子画的记忆。
对于容挽歌的记忆,花千骨是从昨晚在她答应了容挽歌要回到蜀山一事之后才开始删除的;对于白子画的记忆,花千骨是从容挽歌告知白子画有关于她要为他们准备一顿丰富的早膳一事之处才开始删除的。
接着花千骨立马施了一个又是异朽君传授的法术,从白子画的墟鼎之中取出了这五方神器——流光琴、不归砚、拴天链、幻思铃与悯生剑,再匆匆地将那些早膳全都给‘毁尸灭迹’了。
在花千骨离开绝情殿之前,她自是不忘把白子画和容挽歌搬运回房里,让他们继续相拥而眠,又留下一封信,内容无非是表示不忍离别,故而悄悄离去之类的,然后她就匆匆地赶到了山下与朔风会合。
如今花千骨要去做的事情,本来没打算让其他人知道的,岂料朔风居然看见了她在前夜偷偷下山前往瑶歌城去,一经他的逼问与胁迫之下,她不得不将事情一五一十地给说出来,又岂料朔风在听闻了她要去做的事情之后,竟然表示要与她同行,任凭她怎么劝解,朔风也不听劝,还反过来威胁她,若是她不让他跟着去,他就去告知世尊,于是她也只能无可奈何地答应了朔风的要求。
就算前方是一条不归路,花千骨依然是势在必行,因为她也没想着要回头了。
……
一天有十二个时辰,七七四十九个时辰,即是四天又一个时辰。
待得迷药的药效一过,白子画与容挽歌纷纷清醒了过来。
虽然他们颇为惊奇自己今日为何会睡得如此之迟,却只是以为有对方躺在身侧,故而能安心地睡个好觉。
他们一如昨日般,先是躺在床上温存一番,再由容挽歌伺候白子画盥洗、穿衣、给白子画束发。
不同的是,白子画在容挽歌正要前去厨房准备膳食的时候隐隐有毒发的趋势,所以容挽歌先行取出忘忧琴,再以忘忧琴之蓬勃灵力为白子画压制体内的卜元鼎之毒。
对此,容挽歌表面上看起来一如既往般冷静理智,实则内心早已痛得无以复加。
若不是白子画在此时毒发,容挽歌还会认为如今朝夕相对、同榻而眠的他俩是一对甫新婚不久的夫妻,只是世事从来没如果,白子画的毒发唤醒了容挽歌——
过了今天,她只有两天的时间可以跟白子画在一起了。
纵使再怎么心痛、再怎么舍不得,容挽歌也只能好好地把握与白子画同在一起的每一个当下,她无法眼睁睁地看着白子画死去而什么也不做,她更无法眼睁睁地看着天下苍生因为白子画的死而动荡不安。
眼看着距离妖神出世的日子愈发靠近,若是仙界在此时失去了白子画这么一个主心骨,届时仙界尚未开战,就已经先输了士气。
倘使白子画不是长留上仙,倘使容挽歌没有守护天下苍生的信念,倘使天下太平、海清河晏——
如若白子画身死,容挽歌势必相随。
……
后天,清晨。
容挽歌又一次却也是最后一次在白子画的怀里醒过来,不同于前三日的是,今天的白子画是先容挽歌一步醒过来的,所以容挽歌一睁开双眼,就跌入了白子画满是柔情的深邃黑眸里,不由得赧然地红了双颊。
白子画微勾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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