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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欲把相思说似谁-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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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万万没想到的是,卜元鼎之外又有以单春秋为首的七杀徒众把守着,二人几乎是拼尽力气抵抗七杀徒众。

最后所幸有糖宝及时向异朽阁求助,异朽阁也及时派了绿鞘和一个修为高强的黑衣人来相救,否则师徒俩难逃一劫。

当时真气耗尽的花千骨一看见有异朽阁的绿鞘与黑衣人来相救之后,就立马昏死过去了,等到她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身在长留了,还被白子画特地嘱托上来绝情殿好好照顾花千骨的舞青萝告知白子画闭关去了,任何人都不能见他。

然后花千骨又问了舞青萝白子画是否有受伤,却被告知受伤的人才是花千骨,白子画没有受伤,花千骨能回到长留,还是白子画抱回来的。

花千骨明明记得白子画身中卜元鼎之毒了,又问了舞青萝白子画看起来有没有任何异状,又被告知白子画看起来一点事儿也没有,不过是脸色苍白了一点。

无论是夏紫薰说过的,还是《七绝谱》或《六界全书》记载的,卜元鼎之毒根本就无药可解,可是当花千骨前来白子画的房门外,意欲求见白子画的时候,白子画却说他已无大碍了,还坚决不见花千骨,要花千骨专心地准备三个月后的仙剑大会,末了又要花千骨千万告诉容挽歌有关于他们在雪山所经历的事情。

花千骨虽说是应下了,但是她越想就越确定白子画是真的中了卜元鼎之毒,可是白子画是天下苍生的定海神针,她无法告诉任何人,也只能前来告诉容挽歌了。

……

“子画中毒的事,我自会想办法的。”听着花千骨说完的话,容挽歌轻轻地蹙拢着秀眉。“倒是你,你只要记得你师父对你说过的话,专心地准备三个月后的仙剑大会就是了。还有,你千万别流露出丝毫异样,免得教他人起疑心,知道了吗?”

听见容挽歌这么一说,花千骨总算能稍微放心地点了点头,回应道:“嗯,小骨知道了。”

“好了,别再跪着姐姐了,快起来吧!”眼见花千骨站起身之后,容挽歌微微眯起双眸,淡淡的眼神之中透着些许凌厉,问:“小骨,你可知道异朽阁为何会如此轻易地应糖宝所求前去雪山救你和子画吗?”

花千骨一愣,如实回答道:“糖宝回来之后,说是帮异朽阁打扫了几天屋子。”

容挽歌淡淡道:“异朽阁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异朽阁主会愿意做这样的无本生意?从你之前跟姐姐说起了你能成功进得了布满结界的蜀山,只要了你的一滴血就再也没要你付出什么代价之后,姐姐就开始怀疑异朽阁主另有所图了。”

话音一落,花千骨不由得愣怔了,她从未想过这些。

“小骨,你可曾想过为什么姐姐总是对糖宝不冷不热?”

容挽歌不禁双眉颦蹙,神色有些不忍心,却还是如是说了出来。

“那是因为糖宝是异朽阁主以异朽阁秘术给你种下的灵虫,它最普遍的作用是探听消息或者是用来杀人,你可有想过糖宝这么久以来一直待在你的身边,虽然她确实是一心为你,但是举凡她所眼见的、听见的一切都会传输回异朽阁巨大的信息收集库?总而言之,糖宝是作为异朽阁眼线的一种存在,尽管她可能不晓得自己就是一个眼线。”

“姐姐,小骨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

“小骨啊,不是每个人的血都可以由天水滴孵化出糖宝这样等级的灵虫,而你的血却可以,加之你的命格特殊而诡谲,可见你的来历定是不简单。”容挽歌幽幽地叹了口气,抬眸遥望着湛蓝的天际。

只要提及异朽阁,容挽歌不晓得究竟是何缘由,她总会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就跟东方彧卿之于她的感觉是一样的。

“再说了,六界之事皆逃不过异朽阁的耳目,想必你的来历,异朽阁早就已经知道了。此次异朽阁会应糖宝所求前去雪山救了你们,我想异朽阁主的背后肯定是另有图谋的。”

花千骨依旧是一脸呆滞的,她到底应该相信姐姐说的话,还是要相信异朽阁三番两次对她的好与帮助?

“诚如小叔子曾对云牙所说的,所有的事情都是要付出代价的,今日异朽阁的确是帮了你却没有要求代价,可是这世间又有几人能够预知未来?保不齐你在来日的遭遇就是异朽阁想要从你的身上得到的代价呢?”

“小骨,在这个世上,没有人有义务帮你。”语声稍稍停顿,容挽歌意有所指地说:“不帮你的人是一定不求回报的,可是帮你的人却不一定是不求回报的,或许他要的是你的真心、你的感情、你的信任,也或许他不过是想冷眼旁观着你朝着他要你走的方向越走越远,直到你走到了尽头,甚至是直到你走到了再也无路可退为止。”

话一说完,花千骨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瞬间双脚发软地跌坐在地,微垂的羽睫掩映着满眼的震惊,而后这缕情绪渐渐地转为一抹伤痛,再渐渐地转为一丝癫狂。

花千骨微微地喘着气,似是在吸取着更多的空气,无人能够体会她左胸口处的那阵宛若撕心裂肺之痛,痛得足以几度要了她的性命。

仿佛过了半晌,容挽歌微垂眼眸,轻叹道:“既然你好像知道了些什么,就不要再与异朽阁有任何接触了,否则姐姐唯恐你有一天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好了,姐姐该去看看子画了,你也别在这里待得太久。”

语罢,容挽歌莲步轻迈,徐徐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噫,接下来的剧情真的会走得很快很快_(:з」∠)_
我自己也有些hold不住_(:з」∠)_





第58章 第五十八章   真情剖白

“子画——”

从塔室走到了白子画的房外,这其中的路途不过是短短的半刻时间罢了,容挽歌却觉得自己仿佛走了数千年的时光般悠远漫长。

听见容挽歌的呼唤,正在房内运功抑制住毒性的白子画缓缓地睁开了双眼,看着透过阳光的映照而投在那一扇木质雕花门上的那一道体态袅娜娉婷的剪影,他的面色虽然苍白至极,可是似水般温柔的目光是如此的缠绵缱绻,其中逸散出来的光华比起绚烂耀眼的阳光来还要动人心魄,仿佛他已经透过了投在那一扇门上的剪影,在眨眼之间,以微漾的眸光描绘出容挽歌‘美目盼兮,巧笑倩兮’的生动模样。

“你出关了?伤势可好些了吗?”即便是在这种时刻,白子画依旧对容挽歌关怀备至。

“我是出关了,伤势已痊愈了七成。”容挽歌轻轻地应了一声,而后一屁股跌坐在了房外的门前,重重地喘了几口气,说:“只是不晓得为什么,我的心竟骤然生疼,疼得我快要缓不过一口气来了……”

话未言罢,白子画立即起身,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去打开房门,想要看看容挽歌究竟怎么了。

孰料,白子画看见的容挽歌竟然是一副面色红润又精神奕奕的样子,显然是一点事儿也没有,还佯装楚楚可怜的模样直勾勾地看着他。

白子画当即明白自己是被容挽歌给骗了,心里也清楚花千骨定是将一切的事情毫无隐瞒地告知了容挽歌,遂也不欲再闪躲了,反而跟着容挽歌一起坐在门前,静默地相互凝视。

须臾,只见白子画缓缓地抬起手来,轻轻地捏了捏容挽歌的鼻头,眼角眉梢依然是透着宠溺的笑意,柔声地笑问道:“怎么又调皮了,嗯?”

“子画,我想你了——”容挽歌一把扑进了白子画的怀里,嗓音轻柔且绵软地如是说道:“子画,我想你想得我的心好疼……原来‘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的情况是真的。”

“挽歌,你——”白子画被容挽歌的这番真情剖白给听得面颊耳根皆泛红,整个人瞬间变得有些不知所措了。

容挽歌跪坐在白子画的面前,然而一边抬起双手轻抚白子画的面庞,一边微启红唇,语气极尽温软,道:“子画,你总是会心疼我一直受伤、不懂得照顾自己,但是你又可曾会知道我也会心疼你总是一个人承担着一切的责任、无人理解的孤寂?”

白子画身子一滞,神情微微愣怔。

“我不曾爱过任何人,可是我知道自己一旦爱上了一个人,那就是死了也不会改变的事情。”

话语略微一顿,容挽歌倾身轻轻地吻了吻白子画已然失去血色的薄唇,再执起白子画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轻轻摩挲,就像是一只意欲讨主人欢心的猫儿般,多么的惹人怜爱。

“从我俩决定在一起开始,我已渐渐地拿你当成我的夫君来看待,虽然我不晓得在你的心中可有渐渐地拿我当成你的妻子来看待,但是这些都不重要,因为我想要对你说的是——我认定你是我的夫君,那么之于我而言,你我既是夫妻,自当平起平坐。我不是一个时刻需要丈夫保护的妻子,你也不是一个时刻需要妻子无所事事地待在你身边伺候的丈夫,明明我们可以互相关怀照顾、互相扶持守护,也可以互相珍爱疼惜的,你又为何只许你心疼我、保护我,却又不许我心疼你、保护你呢?”

闻言,白子画渐渐地红了眼眶,眼角流下了两行清泪也不自知,而容挽歌一见白子画流泪,几乎不曾流过泪的她也忍不住潸然泪下了。

“子画,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好……”

“子画,让我陪着你,好不好?”

“好……”

二人蓦地紧紧相拥,仿佛是想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去留住彼此身上的气息以及真切地感受着彼此身上的温暖。

容挽歌向来是不爱哭的人,可是此时此刻的她却是控制不住地一直流泪,伴随着左胸口处一直剧烈发作的锥心之痛,让她几欲窒息。

……

白子画与容挽歌相拥着哭了一会儿之后,但见对方双眼通红、泪流满面的样子,自觉逗趣地不由得破涕为笑,然后二人相扶着站了起来,携手一同走入房内。

容挽歌从墟鼎之中取出了忘忧琴,面对白子画疑惑的眼神,说:“子画,忘忧琴灵力充沛,我用忘忧琴来助你压制毒性吧,然后我再去冥界询问解毒方法。”

“忘忧琴之于你会有这等功效,我自然是相信的,但是忘忧琴之于我会有这等功效吗?”白子画半信半疑。

容挽歌微微睁大双眸,问:“我没告诉过你,忘忧琴有你的一丝气息吗?”

白子画轻轻地摇了摇头,说:“没有。”

容挽歌干笑一声,神情有些心虚,而后解释道:“虽然你的气息极其微弱,但是总归是有的。自太白门一战之后,在它给我传输灵力与修复元神之际,我就渐渐地感觉到了你的气息,但是不晓得忘忧琴是怎么沾染到你的气息,反正它就是有了你的一丝气息。于是,我本来想在见面的时候告诉你的,谁知道抱着它睡久了,也就渐渐地习以为常,然后我就这么抛诸脑后了。”

白子画:“……”

忘忧琴也不至于有灵性到连它主人喜欢谁人都能特意沾染上那人的气息吧?

“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开始吧。”

“好。”

……

酉时三刻,月色皎洁。

这时,白子画的房门被容挽歌轻轻打开了。

容挽歌缓缓地走出房间,再轻轻地关上了房门,然后满脸的哀痛与疲惫毫不掩饰地流露了出来。

这一整天下来,容挽歌运用忘忧琴的灵力来给白子画压制毒性,期间她意欲悄悄地透过忘忧琴将白子画体内的毒性给吸入体内,奈何剧毒已入白子画的五脏六腑,奈何忘忧琴虽然有着白子画的一丝气息,也奈何容挽歌的修为与实力不够强大,无法全然驱使忘忧琴这等灵器,她不晓得忘忧琴这是否是因为护主而不愿意这么做,它居然一度想要中止为白子画压制毒性的过程。

开玩笑,若是忘忧琴贸然中止了这个过程,不仅容挽歌会遭到反噬,而且白子画体内的剧毒会愈发地深入骨髓。

所幸容挽歌赶紧掐灭了这等心思,否则她一定会被白子画发现到她的意图,然后再也不会允许她陪伴在他的身边了。

对于自己拥有这么一个酷炫狂霸拽却无法为她所完全驾驭的灵器,修为与实力不够强大的容挽歌表示自己也是心塞得不要不要的。

在容挽歌成功地为白子画压制了毒性之后,白子画的脸色依旧是苍白如雪,容挽歌说服了白子画到床上睡一会儿,她也一直陪着白子画和衣而眠,直到适才。

容挽歌醒来之后,为了让白子画多睡一会儿,再次从墟鼎之中取出忘忧琴来,给白子画弹奏了一首名为《和风清休》的催眠曲,又为了生怕如今实力大减的白子画会为他人所惊扰,故而又以忘忧琴为媒,设下了一道结界。

现在的容挽歌就要前往冥界去询问有关于如何解除卜元鼎之毒的方法了。

然而容挽歌还不知道的一件事是,满目沉静得近乎死寂的花千骨正朝着蜀国学士府的方向御剑飞行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即使面临生离死别了,也依然要坚持地秀恩爱!(~ ̄▽ ̄)~





第59章 第五十九章   紫薰相助

冥界,湛然岛。

容挽歌如同上次那般,拿出一面‘冥’字令牌,默念法诀,将牛头马面给召唤来,再由牛头马面带着她到湛然岛去进见冥界帝君。

阎君眸中的笑意悠远深长,说:“容姑娘,这次你如此着急地前来冥界求见本座,究竟又是为了何人何事?”

容挽歌略微蹙了蹙眉头,神情透着一丝忧心忡忡,问:“挽歌意欲请问阎君,这世间可有解除卜元鼎之毒的方法?”

“解除卜元鼎之毒的方法?”阎君微垂眼眸,笑意稍敛,答道:“卜元鼎乃是上古十方神器之一,用他炼制出来的香与毒乃是这世间最极致的东西,尤其是毒,可说是无药可解,就算是卜元鼎炼制出来的解药也不一定能完全解毒。然而世间万物皆相生相克,上古十方神器亦是如此,唯一能解除卜元鼎之毒的方法就是集齐了九件神器之后,再将最后一件神器——炎水玉给召唤出来,毕竟十方神器之中唯有生方炎水玉有着能令枯木回春,使死人复生之奇效。”

话一说完,容挽歌的神情瞬间呆愣,面色更是渐转苍白。

她没想到要解救心上人的方法却是要赌上芸芸苍生的性命,这让她如何下得了手、狠得下心来让白子画免于因中毒而寂灭的结局。

容挽歌呆愣归呆愣,然而她的本性到底是冷静理智的,不过是一瞬间的时间,她又恢复了平淡如水的模样,只是眼神再也不见丝毫波澜起伏。

“阎君,这真的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容挽歌不相信这世界如此之大,就只有集齐九件神器再召唤炎水玉归位这么一个充满风险的方法。

“其他的办法是有的,只不过……”阎君微挑剑眉,眸中有笑意微漾,语意值得细细玩味,然而容挽歌却没有这个兴致。

“只不过什么?”

阎君轻笑着回答道:“只不过需要以命抵命。”

闻言,容挽歌点了点头,说:“世事万物本是祸福共存且生死相依的,就算救人要以命抵命为代价也在情理之中。”

她的神情有着几分漫不经心,毕竟早在她决意来冥界寻求方法的时候,她早已有了这样的觉悟。

“换血。”语气一顿,阎君淡淡一笑,道:“在换血了之后,中毒之人须得在一刻钟之内服下一碗由朝开而摘下的整株菀枯花被反复捣碎再以无根水熬煮七七四十九个时辰的汤药,方可解了卜元鼎之毒。至于那个舍血救人之人,不仅会元气大伤,还会精神大损,无论修为高低,皆活不过半个时辰。”

面无波澜的容挽歌不卑不亢地问道:“敢问挽歌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才能换取那一株朝开而摘下的菀枯花?”

阎君微微眯起双眸,笑得意味深长地回答道:“这个代价很简单,本座要容姑娘千万不要忘记,你曾经在天冥石前立下的天契就行了。”

“就这么简单?”对于这个代价,容挽歌有些诧异。

“容姑娘,忘川河之孤苦,并非你能想象的。”阎君眸光一闪,兀自失笑着摇了摇头,说:“你应该知道忘川河妖的吧?他是忘川河物化而成的河妖,生来就是以守护忘川河、镇守冥界为己任,自从他在数千年前失踪后,本座曾派过不少人去守护忘川河,然而能够坚持到现在的人却从未有过,他们啊不是疯癫了,就是入魔了。”

语罢,容挽歌眉心微动,淡淡道:“我不会的。”

凭着她的直觉,她有这个自信。

阎君微微颔首笑道:“既然容姑娘说得如此信誓旦旦,那么本座只好静待那天的到来了。”

……

浮山,薰慈阁。

已然堕仙了的夏紫薰为了要救治白子画,也为了弥补自己所犯下的过错,双眉紧紧蹙拢,正在翻查着古籍,寻找着可解之法。

忽然间,夏紫薰感应到了一道有些熟悉的气息正渐渐地朝着她的薰慈阁而来,不由得微微眯起了美眸,缓缓地站起身来。

“紫薰上仙……”一道素白色的身影赫然出现在夏紫薰的面前,清疏冷淡的眉目萦绕着些许疲惫与憔悴,却依旧无损她那淡漠出尘的气质。

“容挽歌?”夏紫薰冷冷一瞥,恨意溢于言表。“你来找我作甚?”

来者正是容挽歌。

“挽歌前来找紫薰上仙帮忙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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