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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欲把相思说似谁-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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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花千骨,经过一天的思考,她意识到了自己似乎是做错了,当即约了孟玄朗出来,把一切的事情都说清楚,然后再到容挽歌的面前认错去。
容挽歌原是一个心软又很护短的人,对于身为自己唯一的妹妹的花千骨向来是颇为疼爱的,既然花千骨是真心地来认错了,她又怎会不原谅花千骨呢?
至此,昨日之事就此揭过了。
孟玄朗修书给柴王之后,众人继续按照白子画的部署分头行事,接下来就是要在沙场上应战了。
……
周军攻入蜀国边境,一连攻下了三座城镇,新皇孟玄聪一夜不眠,在东方彧卿毫无破绽的谏言之下,孟玄聪决定御驾亲征,以期能做个了结。
于是,孟玄朗等人一同前往沙场前线,白子画与容挽歌则在暗处支援他们。
暗处里,乔装打扮的容挽歌眼尖地看见了躲在蜀军中的一脸狰狞的云翳,不由得淡淡一笑,再见得云翳一看见悯生剑就露出一脸势在必得的表情,笑意愈发深邃,其中自显一抹讽意。
为了避免伤及无辜百姓,孟玄朗与孟玄聪持剑交手。
云翳蒙上了脸,飞身前去加入战斗,轻水见孟玄朗占了下风,也加入了战斗,花千骨为了护着同门,也加入了战斗之中。
到了最后,单春秋也来搅局,为了夺取悯生剑,一掌杀死了孟玄聪。
眼看着单春秋就要得到了悯生剑,白子画及时出手阻止,单春秋一见白子画出现,自知在绝对实力面前智取也是徒然,就赶忙逃离现场,云翳在瞧见单春秋逃了之后也是如此。
悯生剑重回孟玄朗的手中,然而悯生剑乃是上古十方神器之一,它已经不适合作为蜀国王剑留在蜀国皇宫之中了,所以它就被孟玄朗交给白子画代为保管了。
最后,现在的轻水与孟玄朗有婚约在身,已经不适合回到长留修仙了,因为孟玄朗身负着蜀国皇帝的责任,而轻水即使回到了长留,也淌不过绝情池水。
“情之一字,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容挽歌温柔地抱了抱轻水,扬唇微微一笑,眼里满是诚挚的祝福,说:“小轻水,愿你此生无悔恨。”
“师尊,谢谢你。”轻水眼眶湿润,却还是笑道。
不管如何,倘若有一天她真的得以嫁与孟大哥,已是她这辈子最奢侈的幸福了。
……
悯生剑一事总算告一段落之后,距离容挽歌的生辰还有一段时日。
因着云翳身在蜀山,容挽歌必须要回到蜀山坐镇去,而白子画打算趁此时日带着花千骨体验人间疾苦去,双方相约三月初七再相会。
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东方彧卿,微微低着头,嘴角缓缓地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眼里净是等着观赏一出好戏的情绪。
他已经想好了要在三月初七那一天送什么生辰礼物给容挽歌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容挽歌与东方彧卿在前世大有渊源XD
→对于被容挽歌忽略了美色一事,求白子画的心理阴影面积233333
第41章 第四十一章 绯颜身死
三月七日,容挽歌的生辰之日。
“云隐,你且随我一起招待各门派掌门吧,毕竟这蜀山掌门之位,我迟早都是要交还予你的,不是?”
昨日到来的宾客纷纷聚集在万福宫大殿内,容挽歌一直是以这个理由将云翳牵制在身边,以便她暗中派人拯救被囚困在密室之中的云隐。
容挽歌会任由云翳替代云隐的身份待在蜀山,不仅是为了按兵不动以免打草惊蛇,也是为了方便她在暗中找出云翳匿藏云隐的所在之处以及秘密派人到青州梦家去查探关于云隐与云翳之间的关联。
是以,向来喜静而不喜热闹的容挽歌会想要举办生辰宴的原因就在于她要让云翳在今天为了全权操办她的生辰宴而忙得不可开交,然后她就可以派空林与空易到房里的密室救出云隐。
眼看着包括白子画、花千骨与东方彧卿在内的所有的宾客都到齐了,怎么空林与空易还未给她密语传音呢?
“怎么这绯颜掌门还没来到大殿?”云翳有意在容挽歌的面前好好表现,是故当他一发现生辰宴即将开始了,而绯颜还未前来大殿,不由得佯装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向其中一名太白弟子发问。
“我也不甚清楚。”那名太白弟子的脸色有着一丝茫然。
“许是绯颜掌门有事耽搁了也未可知。”容挽歌淡淡地朝着云翳的方向瞥去一眼。“咱们且耐心等候吧。”
云翳垂眸应道:“是。”
高堂之上,容挽歌一头墨发高挽,只别了一支莲花素银簪子,姣好容颜略施粉黛,更是显得殊丽,身着一袭绣有几朵银红莲花纹的素白色直裾式深衣,勾勒出玲珑有致的曼妙身姿,腰间束着暗红色绸带,更是显得纤纤柳腰不盈一握,加之表情冷淡、眼神漠然,只是静静地负手而立,尽显无限威仪风范,犹如一名圣洁而不可亵渎的素衣神女。
然而,好似容挽歌这样的一个本该是高高在上的人物,偏偏在待人接物方面大方得体,可谓是进止雍容,让旁人根本挑不出丝毫错处来。
“启禀掌门,云隐师兄说他这辈子欠云翳的东西太多了,所以这辈子只有云翳才可以让他离开密室,空林与空易无功而返,还请掌门责罚!”在云翳应声的片刻之后,容挽歌收到了空林的密语传音。
容挽歌微垂眼帘,几不可闻地轻轻叹息,而后透过密语传音对空林说道:“这是云隐自己的决定,与你们并无干系。你们赶紧离开云翳的房间,别让人发现你们在云翳的房里出没。”
“是,掌门!”空林恭敬地应声道。
顷刻间,容挽歌隐约听见了熟悉的铁链声与铜铃声,就连周围的空气也无端端地透着一股阴冷,未待得容挽歌想到什么之际,一名蜀山弟子跌跌撞撞地跑进大殿之内,脸色极其苍白,如是惊恐道:“启禀……启禀掌门,广场上……有人……有人皮……从天而降……”
众人惊愕不已,连忙跑到广场去看个究竟。
大殿内逐渐空无一人,只剩下容挽歌。
正当容挽歌也要前往广场的时候,牛头马面的身影赫然凭空出现在她的眼前,其身后还跟着一缕亡魂,容挽歌不由得微微一愣,那缕亡魂正是迟迟未来大殿的绯颜。
牛头马面对着容挽歌微微颔首,异口同声道:“容姑娘,生辰快乐。”
容挽歌点了点头,淡笑道:“挽歌在此多谢两位鬼差大人的祝福。”
“这两朵菀枯花是阎君嘱托我俩一定要送给容姑娘的生辰礼物。”
牛头从墟鼎之中取出了装放着菀枯花的雕花寒玉盒递给容挽歌,一旁的马面微笑着开口解释道:“菀枯花生长于冥界忘川河畔,乃是六界之中唯冥界独有的花。由于此花朝开暮落,可谓是一日一菀枯,故此花即以菀枯为名。这朝开而摘下的菀枯花有净化罪业、洗筋伐髓之功效,暮落而摘下的菀枯花则有忘却红尘、淬炼魂体之功效。”
话音一落,容挽歌将那装放着菀枯花的雕花寒玉盒轻轻地推回去给牛头,再看向满身血污且浑身狼狈的绯颜一眼,浅笑道:“劳烦鬼差大人代挽歌多谢阎君的一番心意,至于这份礼物,你们全都给绯颜掌门用了吧!挽歌与绯颜掌门总算相识一场,挽歌却无法当众为他弹奏挽歌以渡他亡魂,心里着实是愧疚不安,且以这两朵菀枯花聊表挽歌的一些歉意。”
“容掌门,你——”绯颜可谓吃惊不已。
“绯颜掌门,愿你来世能投胎到一个好人家。”容挽歌没想要解释什么,只是满怀祝福地说道。
有些事不必有理由,想做就这么做了,一切不过唯心而已。
“多谢容掌门。”绯颜眼眶含泪,对容挽歌是满怀感激。
“容姑娘依旧如此菩萨心肠。”牛头不由得微微一笑。“既是如此,我俩自当如实向阎君禀报容姑娘的意愿。”
“有劳了。”
言罢,牛头马面带着绯颜凭空消失在大殿之内了。
对于绯颜到底是怎么死的,又是被谁给害死的,这些容挽歌都是不会过问的,毕竟各界有各界的规矩,而冥界的规矩就是冥界中人不能介入阳间的事务,否则会乱了天道轮回、因果循环。
再说了,就算绯颜遭人杀害而与世长辞了,阳间自有法纪,也自有他人要担负起寻找凶手并且将凶手绳之以法的责任,根本轮不到冥界中人来插手。
冥冥注定,天地六界,世间万物,各司其职。
……
经过东方彧卿的验尸结果,绯颜体内的骨头、肉身、内脏全都被掏空,没有任何有价值的线索,而且墟鼎也被拿走了。
各门派掌门皆认为此乃杀阡陌所为,霓千丈更是气得拍案而起,满脸的义愤填膺,然而自从太白一战之后,绯颜已经将幻思铃交给白子画代为保管了,七杀殿已经没有加害绯颜的动机了,而且杀阡陌若要杀一个人,势必会大张旗鼓地让天下人皆知,凶手是杀阡陌的可能性并不大。
接着东方彧卿又表示绯颜的面目比起恐惧而言,表现出来的更像是诧异,因为人在恐惧的时候会不由自主地瞪大眼睛,可是绯颜不但没有瞪大眼睛,反而皱着眉头,这就说明了绯颜身死的时候,更多的是诧异,所以由此可以推断,绯颜在临死之前见到的凶手一定是他认识的,所以他并不感到害怕,而是疑惑那个人为什么会杀他。
“既然此事发生在蜀山,蜀山定会给诸位一个交代。”容挽歌至始至终一脸淡然地端坐在主位上,直到事情已经说得差不多了,这才开口表示。
“就凭你吗?”霓千丈嗤笑一声。“论口才,容掌门自是无人能敌的,但是若论修为,我可是有些担心容掌门会反被灭口啊!”
容挽歌面无波澜,淡淡地启唇反击道:“霓掌门言下之意是要代挽歌给诸位一个交代吗?”
霓千丈顿时被噎得无语反驳,花千骨不由得低头一个劲儿地憋笑。
“此事事关各派安危,长留自是不会坐视不管。”白子画轻皱眉峰,其中暗藏微愠,忍不住挺身而出。“各位,不管事情的结果如何,我一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的。”
容挽歌微微一愣,顷刻后,嘴角微微上扬。
“那就有劳上仙了。”温丰予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既然这件事情已经有人出头了,那么我们各位就静候佳音了。”霓千丈特意加重了‘静候佳音’这四字的语气。
各门派掌门纷纷离去,而东方彧卿要回到蜀国向孟玄朗禀报绯颜一事,故而再与花千骨叙话一番之后,也相继离去了。
……
蜀山后院,莲花池。
白子画与容挽歌一同坐在莲花池边,煦煦春风迎面而来,吹出了阵阵幽微的莲香,如隐形的蝴蝶携着淡雅花香般翩然入画。
“挽歌,你说找我有事,到底是为何事?”白子画微微侧头,望向仿佛许久不见却依旧潇洒肆意的容挽歌,心里似乎得到了慰藉般,之前一直萦在心间的焦躁与煎熬悄无声息地褪去,只余下一片安静宁和。
容挽歌一脸正色地看向白子画,双眸明澈清净却平淡如水,淡淡道:“我想跟你借悯生剑一用,顺便想请你配合我演一场戏。”
“悯生剑?”白子画不由得微挑剑眉,静默了片刻,那双沉静深邃的黑眸仿佛已然洞悉一切般澄明,问:“是因为云翳吗?”
容挽歌神情微诧,反问:“你知道?”
白子画点点头,答道:“小骨曾告诉过我有关云隐与云翳的事情,加之绯颜掌门设宴那日,我曾去慰问云隐,不经意地瞧见他的手上有伤,倒是没有给予过多关注,如今听你说要跟我借悯生剑一用,又见到了自我来到蜀山之后,隐约觉着你与‘云隐’之间有诸多生分,思前想后,想必此云隐已是非彼云隐了,毕竟当初回到太白门的人只有其中一个,另一个则被说是跳崖自尽、尸横荒野了,若是云隐在见到了云翳的真面目并且了解事情真相之后而放弃挣扎,云翳趁机与他交换身份,也未尝不是没有可能的。”
语罢,容挽歌轻笑着揶揄道:“吾友子画简直是分析得有理有据啊!”
“好说。”白子画表面上淡定,实则内心在暗自窃喜。
作者有话要说:
→菀枯花的‘菀枯’二字,读音为yù kū,意为荣枯,又喻为荣辱、优劣等。【摘自百度百科】
→有木有觉得尊上萌萌哒2333333
→温馨提示,下一章就是东方彧卿送给容挽歌的生辰礼物惹(*/ω\*)
第42章 第四十二章 杀意来袭
夜色如水,弦月如钩。
容挽歌尚未就寝,房里也不燃烛火,一室昏黑冥暗,而她兀自坐在房里的窗沿,素手执着书卷,借着窗外犹如霜雪般的月色,正低着头认真就读。
顷刻间,一抹素淡的紫影势若闪电地飞身而过,若有所感的容挽歌立即抬起眸来,仔细地闻着残留着空气中的一缕香气,只是这一缕香气有点熟悉,让容挽歌下意识地将书卷抛到床上去,而后双脚踏着鬼魅的步法,循着香气而寻去了。
一路循着香气追赶,容挽歌来到了蜀山的后山之处。
后山占地颇大,夜来尤其宁谧。
一棵棵已有数百年或是数千年树龄的参天大树犹如崇山峻岭般巍然屹立,深深地扎根在这一片土地辽阔的土地之中,只要一看见这里的每一棵树,自当令容挽歌感到亲切才是,奈何她是被那一缕熟悉的香气引来此处的,树多了自然集成林,而树林向来都是隐藏身影的最佳遮掩之处,看在此刻的容挽歌眼里,无不是暗藏杀意,一个稍有不慎,后山成为她的葬身之所也不无可能。
容挽歌微微蹙拢着秀眉,一边安静地环顾着四周,仔细地感应着隐匿在林木间的气息,一边从墟鼎之中取出了那把通体透明的忘忧琴,一手将它抱在怀里,一手作出了准备弹拨以应敌的手势。
空气中除了若有似无的香气,容挽歌根本感应不到该人身在何处,就连该人引她来此是善意抑或是恶意,她也感应不出来,想来是该人的修为与实力定是远在她之上了。
这种敌暗我明的感觉,容挽歌非常不喜欢。
为了避免该人突然对她出手而导致实力略逊的她会落于下风,容挽歌正要开始弹奏《诛心》,一片又一片携着杀意袭来的叶子猝不及防地出现!
容挽歌忙不迭运起体内的真气,再次施展出那一套鬼魅的步法,飘逸的身影迅速地在几棵百年老槐树之间东躲西闪的,却还是因为一个闪避不及,被一片犹如化身剑刃般锋利的叶子划伤了她的左脸脸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血痕。
“阁下还不现身吗?”容挽歌抬手轻轻地摸了一摸稍稍刺痛的左脸颊,素净如玉的容颜没有丝毫表情,看了一眼沾在玉指上的血迹之后,隐含一丝愠色的水眸微微眯起,如是轻启红唇问话。
一阵清脆宛如银铃般的笑声,夹杂着无尽的冷意,声声传入了容挽歌的耳里。
随着来者的现身,容挽歌稍微瞪大了双眸,复又微微眯了起来,教人一时难辨眸中情绪。
容挽歌没有料到来者竟然会是夏紫薰!
夏紫薰穿着罩上白色外衫的雪青色长裙,一头墨发仅用银白色羽状头饰作为妆饰,容颜端的是清丽绝艳,举手投足之间尽显雍容高贵,隐约透着一丝孤傲的冷漠,只是她在今夜望向她的神情比之昔日逐渐深浓的嫉妒与不甘,还多了一抹冰冷彻骨的杀意,直看得容挽歌不由得轻蹙秀眉,心中顿生一种不妙的预感。
为了拖延时间,容挽歌状似疑惑不解地问道:“紫薰上仙因何对挽歌动了杀念?”
夏紫薰美眸半眯,冷冷一笑着回答道:“我想杀你就杀你,又何须什么理由?”
容挽歌依然是一副淡定的模样,却在趁着彼此一问一答的间隙,赶紧密语传音给白子画——“子画,紫薰上仙欲杀我,速速来后山营救!”
一收到容挽歌的密语传音,身在厨房中正准备拿着一碟新鲜出炉的南瓜糕前往容挽歌住处的白子画当即心下一慌,来不及寻思为何夏紫薰要杀容挽歌,也顾不得从墟鼎之中取出横霜剑了,他不禁紧皱着斜飞入鬓的剑眉,当即凌空御风,急匆匆地往后山飞去了。
“紫薰上仙特意等到挽歌的生辰之日才来杀挽歌?”容挽歌深深地凝视着夏紫薰,看着夏紫薰的脸色微变,红唇轻勾,笑得一脸意味深长。
“倘若真是如此,挽歌还真的不得不说紫薰上仙待挽歌可真好,不晓得挽歌是否杀了紫薰上仙的高堂,还是夺了紫薰上仙的夫婿?见紫薰上仙这么一副恨不得立即置挽歌于死地而后快的样子,挽歌着实是惶恐不已啊!”
“废话少说!”唯恐容挽歌在用缓兵之计而使得计划生变,夏紫薰的美眸登时覆满冰霜,浑身的气势陡然变得凛冽逼人,如是狠声道:“纳命来!”
“紫薰,住手!”正当夏紫薰意欲出手而容挽歌蓄势待发之际,白子画恰好赶到,并且伟岸挺拔的身姿有如一座巍峨雄伟的高山挡在了容挽歌的身前,替她挡住了刀枪剑戟的攻击,容挽歌对此感到心中一暖,慢悠悠地收起了忘忧琴。
“子画,请你让开!”夏紫薰一看见清冷如旧的白子画到来,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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