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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欲把相思说似谁-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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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意间看见他右手手腕上的疤痕就已经知道他不是云隐了,她依然有些难受。
本是同根生,奈何天不怜,是以急相煎。
……
是夜,容挽歌跟踪着云翳潜入一座僻静的宅院,看着意欲杀害孟玄朗,那个已被明王篡夺了皇位的人间帝王,然而云翳的修为之高,岂是如今面色苍白的孟玄朗与向来无心修炼的轻水能抗衡的?
容挽歌当即出手相救了,只是现在不是跟云翳摊牌的最佳时机,所以容挽歌故意露出破绽,任由他破窗离去。
方才的打斗声已然惊动了正赶往此处的花千骨与东方彧卿以及正在另一间房里打坐修行的白子画,是以当白子画三人纷纷来到此处的时候,只见孟玄朗与轻水惊魂未定地持着手中剑,而窗边站着一名长身玉立的白衣男子。
白子画微微一愣,如玉碎般的嗓音近乎喃喃自语似的低声唤道:“挽歌——”
仅凭一眼,白子画立即认了出来那名男子正是许久不见的容挽歌。
“姐姐?”
“师尊?”
“容掌门?”
容挽歌不禁身影一滞,内心不受控制地疾跳,但是她依然装作若无其事地转过身去,抬起笑意盈盈的双眸对上白子画深若幽潭的黑眸,先是一手取下人丨皮丨面丨具,露出那张姣好而素净的面容,再来摇头失笑道:“子画,你的双眼未免太毒了吧?竟然这么快就认出我来了,真是一点也不好玩啊!”
不待白子画意欲说些什么,就在这时,花千骨扑进了容挽歌的怀里,紧紧地抱着容挽歌,说:“姐姐,小骨好想你啊——”
“姐姐也想小骨。”容挽歌轻轻一笑,温柔地抱住了花千骨,细声道:“只不过叙旧的机会以后多的是,当务之急是否该先处理皇上的事儿?”
“嗯,师尊说得没错!”轻水猛地点了点头,神色透着激动与着急,说:“师尊来了正好,轻水知道师尊向来足智多谋,轻水在此恳求师尊也跟我们一起帮一帮孟大哥夺回王位吧。”
容挽歌淡淡地瞥了神情颓丧的孟玄朗一眼,应声道:“好。”
孟玄朗双眸一亮,拱手作揖道:“多谢容掌门。”
轻水喜出望外,跟着拱手作揖道:“轻水多谢师尊!”
“我并不是因为你们才答应帮忙的。”容挽歌微微蹙拢着秀眉,一本正经地认真解释。“若非皇上是天生的帝王命格,若非我看不得百姓因为新皇的□□而受苦,若非七杀也牵扯其中,我是断然不会作此决定的。”
“太好了!有姐姐的加入,我们又多了一个助力!”花千骨笑得灿若春花。
白子画淡淡道:“事不宜迟,我们赶紧来商讨对策吧。”
……
经由一晚上的商讨结果,众人兵分两路,白子画与容挽歌去探查皇宫周围的情况,东方彧卿、轻水与花千骨则入宫去探查皇宫内的情况,两路人马皆是铩羽而归——前者发现皇宫周围布满了七杀殿的人,后者则是发现皇宫附近有结界,使得身为修仙者的花千骨与轻水不得而入。
东方彧卿在商讨对策的过程中提及兵力一事,白子画不禁看向轻水,把轻水给叫了出去,再对着众人声称让轻水去办些事情,要在三天之后才会回来。
于是轻水真的是在三天之后回来了,不过她是以周国柴王府北晴郡主的身份回来的。
为了帮助孟玄朗复位,轻水找了她的父王,恳请柴王发兵,若是孟玄朗复位成功,两国愿结秦晋之好,边境休兵,共通有无。
然而轻水是以帮助她的未来夫婿复位的名义来恳请柴王发兵,若是要柴王发兵,还需要孟玄朗以柴王府郡马爷的身份修书一封给柴王,如此柴王才会发兵,可是心系花千骨的孟玄朗死活不肯。
在经过三人的一番商议之后,花千骨偷来孟玄朗身上的玉玺,而东方彧卿模仿孟玄朗的字迹,打算瞒着孟玄朗修书给柴王,却让容挽歌发现了。
“原来这就是你们解决问题的方法。”容挽歌淡淡地看完了手上的文书,再抬眸望向三人,双眸不见丝毫情绪,却无端地让花千骨与轻水感到一阵心慌,她们从未见过这样的容挽歌,冷淡的双眸犹如苍穹般一望无垠,却容不下尘埃,也容不下她们。
花千骨的手心冒着冷汗,一脸怯怯地唤道:“姐姐……”
“别叫我姐姐,我没有你这样的妹妹。”容挽歌看也不看花千骨一眼,兀自以淡淡的口吻说着伤人的话。
“师尊……”轻水正要说些什么,被容挽歌给打断了。“别叫我师尊,我没有你这样的学生。”
花千骨使了个眼色给东方彧卿,东方彧卿正要张嘴说些什么之际,容挽歌淡淡地说道:“我现在就要见到孟玄朗。”
……
东方彧卿请来了孟玄朗,同时也请来了白子画。
当白子画三人一踏入房里,一身白衣的容挽歌依旧是男子装扮,墨发高束,一脸面无表情地坐在罗汉床上,花千骨与轻水则低着头跪在容挽歌的面前,一室寂静。
一见到孟玄朗的到来,容挽歌把玩着文书的素手一顿,而后缓缓地站起身来,素手一扬,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将手中的文书狠狠地砸向孟玄朗的脸,还给孟玄朗的额头上砸出了一条血痕来。
众人俱是大吃一惊。
容挽歌素手一抓,跌落在地的文书又回到她的手中,一边做出了又要开始砸脸的动作,一边淡淡地问道:“孟玄朗,醒了吗?若是你还没醒,我不介意砸到你醒为止。”
“容掌门,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问得我没头没脑的。”孟玄朗已经被容挽歌砸得七荤八素了。
“难道东方先生没有在请你来这里的路上告诉你有关他、花千骨与轻水合伙伪造文书,并且代你修书给柴王一事吗?”话锋一转,容挽歌一边以一副‘你怎么可以这样’的神情看向东方彧卿,一边将手中的文书再次砸向孟玄朗的脸,说:“东方先生啊,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你怎么可以没跟孟玄朗说呢?害得我还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与精力解释给他听。”
孟玄朗:“……”
东方彧卿:“……”
容挽歌冷冷地盯着孟玄朗,道:“孟玄朗,你身为蜀国皇帝却每天耽溺于情爱,从而疏忽朝政,以至于你会沦落今日的境地,皆是你咎由自取的。新皇登基,施行暴丨政,百姓受苦,叫苦连天,你是有怜悯之心不错,可是你有付诸任何行动吗?不管是出谋划策还是探查虚实,你都没有,反而跟缩头乌龟似的待在这里,等着大家给你夺回皇位。如今柴王愿意出兵支援,虽然条件是要你迎娶轻水为妻,可是这也无法抹杀你再次为了情爱而欲置蜀国百姓于不顾的事实。”
孟玄朗坚定地反驳道:“我只是不想迎娶我不爱的人,我何错之有?”
话音一落,轻水无声泪流。
不爱也就罢了,何须宣之于众,教她情何以堪?
“那你可是确定你爱的人想嫁给你吗?”容挽歌凉凉地反问道。
“我……”孟玄朗无言以对。
“当然,你爱的人想不想嫁给你或是你想不想迎娶你不爱的人,这一切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帝王的婚姻大事是要基于各种情况的利弊权衡之上而作出选择的,容不得你还像一个小孩子似的任性胡闹。”
容挽歌好整以暇地看着面色铁青的孟玄朗,冷笑道:“为了平衡前朝的势力或是牵制邻国的势力,少不了要迎娶蜀国或邻国的皇亲贵胄之女,就算你不想娶,满朝百官也多的是法子来逼你娶,除非你彻底掌控了满朝百官并且威慑了邻国上下,否则你坐在皇位的一天,你势必要对于某些人事物而做出一番取舍的。”
众人面色各异地凝视着容挽歌——白子画一向是知道容挽歌看人看事都是极为通透的,却没想到容挽歌在看待朝廷之事也是极为通透的;花千骨与轻水向来很清楚容挽歌懂得的事情有很多,可是她们也没想到容挽歌居然如此清楚朝廷之事,尤其是轻水;东方彧卿虽然也很震惊,但是他也因此更为忌惮容挽歌了,实在是容挽歌懂的事情太多了。
“作为一名帝王,你不是你自己的,你是天下苍生的。你永远都是要视天下苍生为己任,以天下苍生为先,以天下苍生为重。”容挽歌微垂双眸,瞥了一眼孟玄朗,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淡淡道:“孟玄朗,若是你执意为了心上人而罔顾天下苍生,你确定践踏着满城赤血白骨得来的幸福是你们要得起的吗?倘若你说要得起,今天的事儿,我可以当作没有发生过。”
语罢,孟玄朗满脸苍白地跌坐在地。
“师尊,你别这样逼孟大哥……”轻水终究是不忍孟玄朗为难。
“啧啧啧,北晴郡主当真是护郎心切……”容挽歌冷哼一声,蓦然双眸一眯,一字一句地厉声道:“这样的人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不仅有勇无谋、没担当、无能,还如此幼稚任性、不懂事、懦弱,你确定他是你要嫁的人,不是你要收养的儿子?我警告你在先,你出门在外,可别说我曾是你师尊,简直是快要把我的脸丢到周国去了!”
众人:“……”
“花千骨,从小到大,我到底是怎么教你的?”容挽歌看着花千骨的眼神宛如寒风般冰冷,却难掩一抹透骨的失望。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若是你对孟玄朗没有其他的意思,你就必须要明明白白地告诉他;若是他还一直纠缠着你,你就必须要渐渐远离他。可是你非但没有这样做,还一直叫他‘朗哥哥’叫得如此亲密,你是要让他陷得越深吗?而且,你还当着爱慕他的轻水面前这么叫他,还理所当然地享受着他对你的关心,你这样要让轻水怎么想你?”
“还有你,东方彧卿——”轮到东方彧卿被容挽歌开骂了。
“我原以为你足智多谋、满腹经纶、能说会道,定能说服孟玄朗答应与轻水的婚事,也绝对不会出此下策的,结果你可知道你们一经别人发现文书是伪造的会有什么后果?若是柴王发现那不是孟玄朗的字迹,若是柴王发现孟玄朗没有迎娶轻水为妻从而毁了轻水的名节,你是要助他夺回皇位之后,两国再在边境开战吗?无可否认,此计也不失为一项权宜之策,可是为君者要讲究诚信,无诚信者何以服天下之民?更何况,这个决策关乎着天下苍生的性命,你怎可贸然地付诸行动?”
东方彧卿正想辩解什么,容挽歌双眉颦蹙,抬手打断了东方彧卿的话语,冷声道:“别再说了,不管你是否可以保证此事万无一失,但是这些之于我而言都不重要,只要是牵扯到天下苍生的事情,东方先生身为朝廷命官,实在不该决策得如此轻率。”
头一遭见容挽歌勃然大怒,在场的众人无人敢说话,而被容挽歌这般当面数落的东方彧卿则微微低垂眼眸,掩映着一抹冷意。
“孟玄朗,眼下的你有两个选择——第一个选择,你亲自以柴王府郡马爷的身份修书给柴王,并且信守承诺,以后定会迎娶轻水为妻;第二个选择,你可以让东方彧卿代你修书给柴王,是否迎娶轻水在于你,而我只会跟你们绝交,不会插手的。”
说罢,容挽歌冷哼一声,看也不看任何人一眼,径自甩袖离去了。
白子画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再尾随着容挽歌的脚步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女神生气起来也是很可怕的(>﹏<)
实在是因为这群熊孩子太膈应了(╯﹏╰)
一个两个的脑回路都不太相同(。﹏。)
别说女神已经醉得不要不要的(ノへ ̄、)
我也是醉得不要不要的(*  ̄︿ ̄)
第40章 第四十章 似曾相识
容挽歌向来是一个极其没心没肺的人。
好比今日的大发雷霆,当她的双脚一踏出房门的瞬间,心中的怒气逐渐消散,心态也逐渐归于平和淡然。
对于容挽歌而言,刚才的大发雷霆只是她在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该做的事情做完了,该说的话也说完了,谁是否有把她的话放在心里,她不会去在乎,毕竟这是他们的选择,与她无关。
至于花千骨,从小时候开始就是一个颇为容易执着的人,称之为痴儿也是不为过的,不管容挽歌怎么教导她,只要是她认定的,她会依然故我地一路走到底,这也就是当初的容挽歌在她向花正文大闹着不想要修仙御剑之后,就再也不强制她继续修仙御剑的其中一个原因。
曾经容挽歌也很担心再这样下去,花千骨会在未来的某一天因心中所执而走上不归路;后来,容挽歌逐渐想开了,花千骨是一个有自主思想的人,更何况个人自有个人的命数缘法,她的路只有自己能走,饶是至亲如容挽歌也不能代她去走。
看着现在的花千骨,容挽歌还是会忍不住反思,自己是否将花千骨护得太好了。
容挽歌停下脚步,幽幽地叹了口气,而后仰头淡看天边云卷云舒,眼中平淡无波。
“还在生气?”白子画淡淡的嗓音蓦地从身后传来。
“才没有。”容挽歌转过身去看向白子画,水眸透着一抹狡黠,笑问道:“子画,你可有被刚才的我吓到了?”
看着如许俏皮的容挽歌,白子画不禁无奈地摇了摇头,说:“有一点,我不曾见你这般震怒。”
“这实在是一个两个根本不让人省心,尤其是那个东方彧卿——”一提及东方彧卿,容挽歌稍稍敛起笑容,脸色微沉,双眸微微眯了起来。“此人心机深沉,却是一直在佯装憨厚老实,要不是看在我总是对他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我一定会拼命地找他麻烦。”
“熟悉感?”白子画心中一动,那种感觉有点酸,让他瞬间感到很不好受。
容挽歌一边朝着前方的晏然亭走去,一边轻轻地皱着双眉,语气流露出一丝茫然,道:“是啊,我总感觉自己认识了他许久,可是我很确定自己不曾遇见他,许是前世认识的故人吧,否则我不可能会突如其来地对一个陌生人感到亲切的。”
白子画皱了皱眉,他觉得他的心里正充斥着一种近乎疼痛的酸楚,弄得他几欲将容挽歌给揽入怀中。
走到了晏然亭,容挽歌随意地挑了个桐木椅坐了下去,只手撑着头,缓缓地闭上了双眼,懒洋洋地说道:“子画,为我抚琴一曲,可好?”
“好。”只见容挽歌一副似是困倦了的样子,白子画忙不迭地从墟鼎之中取出一张桐木琴,神色温和地弹奏着曲子。
容挽歌微掀唇角,随着袅袅琴音,渐渐地潜入梦乡。
朗日清风之下,晏然亭里,一片岁月静好。
……
一眠无梦。
容挽歌醒来之际,入目之处,暮色笼罩天地。
身边已无友人,只有一张桐木琴,还有一鼎小香炉。
容挽歌换一只手撑着头,鼻尖闻着龙涎香,举止慵懒地轻抚琴弦,神色清和沉静,眸光清波潋滟,嘴角噙着一抹浅笑。
“睡得可好?”忽然之间,白子画含笑的嗓音轻轻响起,容挽歌抬眸一看,只见身着一袭白袍的白子画依旧是不染纤尘的超尘脱俗,然而他的神情极尽柔和,温润如玉,令人如沐春风般感到亲近,平添一丝人气。
最重要的是,他的手中拿着一碟还泛着些许腾腾热气的南瓜糕。
于是,一看到南瓜糕的容挽歌就这么没心没肺地忽略了美色,也忘了回应白子画的问题,就只差没马上扑上去啃下那碟南瓜糕了。
白子画见状也不恼,只是微微一笑,一边走到晏然亭内,一边将那碟堆成小山状的南瓜糕摆到容挽歌的面前去。
容挽歌直勾勾地看着南瓜糕,喉咙处一直在猛咽口水,直看得白子画好笑不已,遂笑道:“吃吧,我特地给你准备的。”
容挽歌泪眼汪汪地看着白子画,万分感动地假意嘤咛一番,还对着白子画灿然一笑,说:“子画,你对我真好!”
白子画的耳尖不禁微微泛起薄红,神色有些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说:“食不言,寝不语。”
“好!”
容挽歌应了一声,复又对着白子画嘿嘿一笑,笑得不怀好意,却又极其可爱,让白子画拿她没辙。
夕阳西下,言语柔暖。
“子画,你做的南瓜糕好好吃!”
“你喜欢就好。”
“子画,你记得要在我生辰那天送我很多很多你亲手做的南瓜糕!”
“你只要南瓜糕吗?”
“能收到你做的南瓜糕比收到其他礼物都好!”
“……你怎么这么没要求?”
“你不懂!我这叫作特立独行、独树一帜!”
“我突然对特立独行、独树一帜的定义感到迷茫不已……”
“我不跟你玩儿了!”
“……”
……
经过一天的时间考虑之后,孟玄朗幡然大悟,决定以柴王府郡马爷的身份修书给柴王,并且承诺会迎娶轻水。
在轻水的面前,孟玄朗表示他还需要一段时间来放下自己对花千骨的感情,不能马上迎娶她为妻,并且希望她能给自己一段时间,让他趁此时间完善自己,届时他自会风光迎娶轻水入他孟家门。
本来以为这辈子都会守着这段无望的爱情过活了,却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峰回路转,简直是让轻水喜出望外,在听了孟玄朗的话之后,也不在乎多等孟玄朗一段时间了,毕竟要放下一个人谈何容易。
至于花千骨,经过一天的思考,她意识到了自己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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